玩具(一部纯粹的sm向作品) 今天是我20岁的生日,和平时一样,早上六点,我被经过严格训练的生物 钟叫醒。慢慢睁开眼睛,我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身上带着熟悉的麻木与酸痛。   我的双手从背后被高高的吊在项圈上,由于是蜷缩着身子侧躺着,被压在下 面的那侧肩膀疼得不像是自己的,整个手臂早已经麻木,长时间蜷缩着的身体发 酸发僵。我咬着牙,慢慢变换成跪趴姿势,用头顶开了壁橱的门。   清新的空气替换了壁橱内一夜的浑浊,一阵凉意袭来,我感到一阵尿急。我 夹紧双腿,吸了一口气,忍住。我弯着腰,双腿一步一步跪着从壁橱里走了出来。   从一年前,19岁生日那天起,这壁橱就是我的卧室了。壁橱的上面几层摆 放的是各种调教用具,而我是睡在最下面一层,一个长一米,宽半米,高70公 分的空间里。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冰冷的墙壁与地面。   呆在这里即使不被束缚住,也只能蜷缩着身体,侧躺着,一动不动,即不能 翻身,也不能伸腿,稍微一动就会碰到墙壁。   一开始不习惯,睡觉时不能动弹会很痛苦,每天都会碰到墙壁醒来几十次, 即使睡醒也会浑身僵硬酸痛,不过那时候调教也正是最严酷的时候,这个能让我 躺着睡觉的壁橱,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堂般的所在了。   出了壁橱,我跪直身子,小范围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臂,使血液流动起来。 天还没有大亮,我借助从窗帘透出的微光,看向屋子中间的那张大床。床上躺着 的那个熟睡中的人,就是我的主人,冷凌。   从五岁起,我被老主人收养,成为了冷家的一份子,接受了各种教育和训练, 包括琴棋书画,格斗散打,企业管理,多国外语,烹饪料理,解剖外科,体操柔 术,等等。而其中最重要的一课,就是认识冷凌,通过照片和别人的讲解,了解 他的脾气,爱好,习惯,感受他的每一点变化,熟悉他的每一丝气息。   以至于在我18岁第一次见到真人时,完全没有任何的陌生感,他早已融入 在我的生命中,成为我的一部分,不,不是一部分,而是早已经成为了我的全部。   是的,早在见到本人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我的生命,这辈子我 只为他而活了。   被压麻的手臂开始血液流通,万根针扎般的痛楚我早已习以为常。我忽略掉 身上的所有不适,一小步一小步的跪行走到床前,尽量不让脚镣发出声响,还好 卧室铺着地毯。   我深吸几口气,把头钻进被子里,开始了清晨例行的叫醒工作。薄被里一片 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还是熟练的用嘴找到了主人的分身,把它含在口中, 吸吮起来。   吊在背后的双手,牵动着我的项圈,有点勒脖子。我的脸埋在主人的胯间, 鼻腔里呼吸着主人的气息,口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分身,我觉得脸有些发烫。   主人的敏感点我了如指掌,我熟练的吞吐着,巨龙在我口中渐渐变大。被子 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我觉得开始有些呼吸困难,但工作没有结束,我只能继续努 力着。   就在我觉得头开始发昏,眼睛发花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下身在我的 喉咙里顶了几下,我知道这是主人快要高潮了,我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舌尖挑 弄着分身上最敏感的位置。   突然,一股热流带着熟悉的味道冲入我的喉咙,我赶紧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 然后用舌头,清理着逐渐萎缩的分身。   那手拍拍我的头,表示可以了,我才把头退出被子,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 空气让我几乎落泪。我跪着转过身,后背对着床。只听见''咔嚓''锁头声音响起, 我被吊在脖子后面的双手终于能够放了下来,可以活动了。   我的两只手腕上,戴着一对银色合金手环,三指来宽,里面垫着皮子,防止 磨破皮肤,手背部分各连接着一根20公分长的金属链,睡觉时是锁在一指粗细 的金属项圈上,这是睡觉的标准装备,很考验睡觉的安稳程度。因为双手背吊的 姿势,很容易下意识的向下拉,在睡觉时做这种动作很危险的,有把自己勒死的 可能,所以必须习惯睡觉时完全一动不动才可以。   我转过身,面对着床,倒退着,双手双脚的爬到门边,跪直身体,打开门, 跪行出门,把门关好。整个过程,我不能抬头,只能看向地面,全凭记忆位置感 觉角度,找到准确的位置才可以。关上门的刹那,我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应 该没出什么差错吧,不然晚上又要加鞭了。   我把手环上的链子缠在手腕上,链头,塞进手环,这样比较方便后面的工作。   我爬着下楼来到厨房,今天的脚镣比较长,也不太重,几乎没有限制我的行 动,只是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手臂已经恢复,后庭里的金属珠串也早已被体温捂热,只是收缩肠道时,从 菊花口伸出的金属锁链摩擦我的大腿时,我才会想起它们的存在。   今天最难受的部分是下身的贞操带,这条贞操带是T型皮带,横竖都是两指 宽,靠近身体的那面,布满着细小坚硬的毛刺。   横向的皮带,紧紧地束缚着我的腰部,要随时收腹才能不勒得生疼。   而竖着的部分,则深深地陷入两片阴唇和臀部之间,紧紧地勒住我的耻骨, 贴着我因为调教和药物作用时刻涨大敏感的阴蒂。随着我的活动,皮带内沾满我 的淫水的毛刺不停的刮弄磨擦着我下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刺激着我身体上最最柔 嫩的部分,那种深入心底的酥麻,疼痒,让我难以集中精神。   最重要的是,这个时间,我的膀胱里存满了尿液,本来这个程度对我来说不 难,但这条贞操带不但从外面勒住了膀胱,还有毛刺不停地磨擦我的尿口,今天 并没有保留尿道栓,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忍耐,还是很有挑战的。   贞操带,珠串和脚镣,并不是标准的睡觉装备,只是昨晚晚间调教后,随意 留在我身体上的道具。   但无论这些道具有多难受,有多限制我的活动,我都要继续我的工作,今天 的情况其实还算好的,我只要夹紧大腿,减少贞操带的摩擦,并忍住排尿就可以 了。   我跪着来到厨房,从架子上取下一条半透明的围裙,系好,这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双腿,慢慢站起身来。我在家光着身子的时候,没有经过允许是不准站立 的。   开始准备早饭了,我学过营养学和烹饪的专业课程,冷凌只要是在家里吃饭, 都由我制订菜单并亲手烹制,即要营养全面,符合食品安全,还要根据季节变化 调整,色香味俱全,而且每月不允许有重复的菜式。冷凌的口味很刁,还有些挑 食,我要费尽心思才能把他不爱吃的食材做得让他吃不出来,如果被发觉了,他 也会为了营养而吃掉,但我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昨天做的是西式早晨,三明治和牛奶。今天要中式的,我蒸上小小的窝头, 花卷,熬上杂粮粥,调好凉菜,来到大门口。   现在正是隆冬时节,这个时间屋外还是零下,而我要出去到院门口的信箱里 取当天的报纸。   我来到玄关,深吸一口气,打开大门,冷风呼啸着冲入屋内,我打了个哆嗦, 膀胱又一次郑重提示我,它想要排泄。我强忍住,穿上2kg重的全金属拖鞋, 走出了大门。   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我明知道外面不会有人看到我,却还是不能控制的羞 愧难当。我弯着腰,一手捂住胸部,一手从双腿间拉起脚镣,以防止它拖到地上 占到泥土。我加快脚步,全金属的拖鞋趿拉在石子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的 脸不自觉地发红发烫。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院子,到院门口取回报纸,转身冲 回屋里。   关好门,我还在不停地打着哆嗦,这并不光是因为寒冷,还因为暴露在户外 的恐惧与羞辱。其实,一年来我已经无数次的赤裸身体或穿着暴露的穿过这个院 子,却始终不能适应这种恐惧与羞辱。   我稳稳心神,脱掉冰冷而沉重的拖鞋,重新光着脚踩在地上,温暖的地板, 让我感到一阵心安。   回到屋内,我把早餐和报纸,在餐桌上摆好,再收拾好厨房,看看时间,快 到7点了。我跪在厨房边,把围裙解下来,叠好,从新摆放到架子上,然后手脚 并用,爬回楼上卧室。这时候主人应该已经在隔壁的健身房做完晨练,现在正在 卫生间内洗漱。   我拉开卧室的窗帘,收拾床铺,从衣柜里取出主人今天要穿的衣服,在床上 摆好。由于只能跪着工作,有些地方够不到,就搬过专用的木头小梯子,爬上去 够。7点10分前要全部收拾完毕,我准时跪到洗手间门口,标准跪姿,双腿分 开与肩同宽,大小腿呈直角,双脚靠拢,脚跟翘起,脚尖点地,双手背后,右手 抓住左手小臂,放在腰部,与地面平行,左手半握拳,收腹挺胸,微微低头,目 视前方地面。   过了不多久,卫生间的门开了,我的主人,从里面走出来。我不能抬头直视, 但要随时注意着他的动作。主人边擦头,边向外走,路过我面前时,没有丝毫的 注视和停留。突然,主人把手中的浴巾,扔到了我头上,我看不见了。我一动不 敢动,只能用耳朵专心听着动静。   根据经验,我听到主人穿上了浴袍,打开了房门,离开了房间。离开房间前, 还解锁了我身上的贞操带。   我又多等了一会确定主人已经出去,才敢抬起手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看到 主人确实出去了,便赶忙爬进卫生间。   卫生间很大,进门左手边是洗手台,洗手台旁边是马桶,再往里,是浴室。 浴室区有玻璃门跟洗手区隔开,并下陷一个台阶的高度。浴室里的左手边是浴缸, 右手边是喷头,最里面,靠墙,有一条20公分宽的排水沟,最右边的角落,有 一个水龙头,接着一根胶皮管子,再上面有一个内镶镜箱,里面是我的洗漱用品。   我迅速的爬到水沟边,浴室的地上铺着碎石子状的地砖,搁在腿上又冷又疼, 还有些湿,有些滑。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每天只有两个固定时间可以排泄, 一个是晚饭后,一个是现在,我觉得我的膀胱在怒吼,尿道口又麻又痒。我在半 路上就已经摘掉了贞操带,刚爬到沟边,尿液就疯狂的涌出来了,我尽情的排放 着。   终于舒服了,我没时间感慨,要抓紧时间洗漱,如果晚了就吃不上早饭了, 还要受罚。我向后伸手,够到了从肛门内伸出的链子,把里面的五个乒乓球大小 的金属球,一个一个拽出来。阴部还有些红肿,酥麻疼痒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 菊花的收缩,后庭的摩擦,重新点燃了我的欲火。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阴部,试图冷静下来。但水流击打在涨 大敏感的阴蒂上,流过红肿发烫的阴部,却让我的冲动更加无法抑制。   我喘着粗气,压抑着欲火,继续完成洗漱。   我拿出灌肠设备给自己灌肠,由于我吃的固体东西不多,直肠内还是很干净 的,但标准程序要完成,一遍药水,两遍清水,最后再用一根工具涂抹进去一种 带着清香的药膏。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的菊花和后庭非常有感觉,玩弄自己的后穴,让我的快 感迅速攀升。但清洗就是清洗,我即不被允许自慰,也没有这个时间,我恋恋不 舍得从后庭拔出涂抹工具,强行停止自己的快感累积。   我把贞操带,珠串,灌肠设备等用具清洗干净,放到一边,刷牙漱口,然后 打开水龙头,用水管冲洗地面和我自己的身体。一边冲,我一边拿出药盒吃今天 的药。   从5岁来到冷家起,我每天都要吃各种药,并每周至少做一次药浴,我说不 上全部的用处,但大概有,使肌肤滑嫩紧致,脱毛清爽,愈合力强,神经敏感, 等等。而青春期后吃的药,能帮助身体生长,使胸部臀部充分发育,翘挺,阴部 紧实,性欲高涨,等等……   我知道在冷凌开的SM会所里很多的男孩女孩,都会定时吃药,定期药浴, 能够使身体敏感度增加,为了让客户有更好的体验。但他们的药,都是批量生产 的普通货色,是经过大量试验后的药剂,而我用的药却是经常更换。这些药,全 是研究室最新研制的,只经过了实验室的基本毒性实验。要由我再试验药性,感 受效果,经过调整,改良,才会大量生产,给那些M使用,甚至出售。   我抓紧时间把自己清理干净,再用毛巾,认真擦干。   我看到膝盖、手腕、脚腕等经常摩擦的部位,皮肤已经开始粗糙起来,起了 些茧子。我心中一寒,想起,每半年一次的去茧应该就快到时候了,从18岁破 处后,开始接受调教,每半年去茧一次,已经经历了3次,每次都不堪回想。   首先要把你的手脚全部捆绑结实,防止乱动,用小刀把厚的茧子削掉,还包 括身上那些因为之前没有愈合好而留下的疤痕,也要一一割下来。然后再用砂纸 打磨那些薄的茧子,一直磨,磨到血肉模糊,茧子全都去掉后,再上上那种防止 结疤的药,包扎好,等肉长好,就是粉红的细皮嫩肉了。   虽然每次都能有一周不用接受调教的休息时间,但如果让我选的话,我宁愿 调教加倍,也不想去茧。那种用砂纸慢慢打磨你的皮肉的滋味,度秒如年,却要 持续几个小时,直到你的小腿,膝盖,脚腕,手腕,颈部,全部鲜血淋漓。那种 砂纸蹭在肉上的感觉,让你恨不得马上死去。   摇摇头,停止胡思乱想,我要抓紧时间,今天已经有些晚了。我迅速收拾好 洗手间,把贞操带,珠串放回卧室的壁橱内,爬行下楼,来到饭厅。我跪着走到 餐桌边,看到冷凌穿着浴袍,还在边看报纸,边吃早饭,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 如果他吃完了,我今天的早饭时间就过去了。   我来到冷凌脚边标准姿势跪好,餐桌下面有一个用链子拴在桌腿上的食盆, 里面放了一些吃的,有粥,咸菜,掰碎的花卷等,而大部分是一些绿色的胶状物 体。   从18岁开始接受调教以来,我的主食就是这个绿色果冻了,其他的东西, 是主人随意奖励的,心情好就多给,有时则完全没有。这种绿色果冻量不大,而 且极易消化,光吃它们是吃不饱肚子的,所以如果有些别的食物掺杂在里面,会 使我很高兴。   看来今天主人心情不错,我心里揣测着,不敢妄动,直到主人踢了一下食盆, 我才低下头,双手趴在食盆两边,用嘴直接吃起来。   这种吃饭方式,我已经很习惯了。我熟练的用舌头挖起食物,卷进嘴里,从 高的地方开始慢慢吃,这样能不弄到脸上。   绿色果冻富含各种营养物质,足够的热量,维生素,蛋白质,还有一些药用 功能,能保证肠胃正常工作,并不会因为饥饿而产生胃病。只是味道实在不敢恭 维,又腥又苦,好在味道不重,我就着自己做的早餐感觉没那么难以下咽。   我以不弄脏脸和地面为前提,尽量迅速的吃着,不然冷凌早餐结束,我无论 剩多少都不能吃了。果然,冷凌看看时间,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向外走 去,拍拍大腿,示意我跟上。我遗憾的看着盆中刚发现的一小块手工香肠,抬起 头来,背好手臂,跪行,跟在冷凌身后向外走去。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随意观察主人的身影。带有金色刺绣的黑色真丝浴袍, 遮住了主人大部分身体,只有匀称健美的小腿从浴袍下面伸出,那小麦色的皮肤 让我感到有些饥渴。主人的双手在身体两侧自然地摆动着,那修长的手指在浴袍 的晃动中若隐若现,难以想象,就是那些手指,曾经给我带来过什么样的痛苦与 愉悦。   冷凌来到楼梯后面的小门,那里通往地下室,也就是调教室,我跪行跟在后 面。不像我刚才自己上下楼时,还能用手来辅助,这时,只能靠双膝跪行下楼。 好在通往地下室的路上,没有台阶,只是斜坡,降低了跪行下楼的难度,只要注 意保持重心就可以了。   接下来,就要进行清晨的例行调教了。   主人用手势示意我跪在空地的正中央,这里不像卧室里有地毯。阴暗的地下 室,即使有着良好的通风和取暖设备,也还是有些阴冷潮湿,地板是便于清洗的 水泥地面,又硬又凉。   冷凌脱下他的真丝浴袍,随意地扔到地上,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真皮拖 鞋。主人那紧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硕大的分身,一一在我眼前呈现,我贪婪 的看着,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加快。   冷凌随手抄起墙上挂的一条长柄多股皮鞭,围绕着我,开始随意抽打。   ''一'',''二'',''三'',我数着数字,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这种鞭子 挨起来是一片一片的疼,能使皮肤迅速泛红,让血液流动起来。   我控制住想要躲避的下意识,纹丝不动。鞭痕均匀的布满我的上半身,前胸, 后背,颈部,手臂,甚至脸上都挨了两下,我不能有丝毫躲避,任由着主人鞭打, 身体像火烧般疼痛发热。鞭打使皮肤更加的敏感,打在重复的地方,就像无数小 刀在割开我的皮肤,我开始出汗。   ''二十''.   冷凌停下来了,重新站在我的面前,我看到那分身开始有些勃起了。   冷凌用鞭子柄抬起我的下巴,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成果,我不被允许直视主人 的眼睛,只能看向那对性感的锁骨。   ''欣,你真美'',冷凌说出他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听了,身体一颤,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部流出。   我想,光是看到主人的裸体,被鞭打,被夸奖,就能产生快感的人,肯定是 哪里有点不正常的,但我不在乎。我继续沉浸在主人温柔的动作和言语中,开始 不自觉的有些喘息,浑身发热,刚才被鞭打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双腿微微有些 颤抖,我知道这是我开始兴奋了。   是这鞭子上有媚药?还是我就是那么变态?我心里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什么 原因并不重要。   冷凌看到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他的分身完全勃起了。   冷凌把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换了一条长鞭,大力挥舞起来,这个可不像刚 才那个只是开胃菜了。   真正的熟小牛皮,九股编成一股,每一下打在身上就是一道血印。冷凌的舞 鞭就像是舞蹈,不停地旋转,抖动,时不时的鞭花,让我预料不到哪里会挨上一 下。刀割般的疼痛是理所当然的,还有那每一下抽在身上的冲击力,让我有些跪 不住了。   我大声的喘息着,报着数,但身体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冷静下来,反而是越来 越亢奋。   冷凌的技术是一流的,每次下鞭位置都及其精准,乳头,耳垂,阴唇,大腿 内侧,脚心,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照顾到了。   我感到越发地喘不过气来,身体越来越热,双腿不停颤抖,淫水顺着大腿直 流。   ''四十一''.   ''四十二''.   ''啊''.   这一下的鞭子重重的抽打在我的阴部,鞭子头撩过菊花,会阴,阴道口,尿 道口,最后正点在肿胀的阴蒂上,我觉得身体就像炸开了一样,爆发出来,失去 了意识,天地间只有那高潮,像洪水般汹涌袭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身上一阵冰冷,我悠悠转醒,猛然想起,我是怎么晕 倒的,马上浑身颤抖,惊恐起来。   自己的双手虽然还抓在背后,但人已经侧倒在地上,我腰腹用力想要跪直身 体,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颤抖的要命。   抬头,看到主人正站在我前面,一只手拿着咖啡,一只手拿着水管,脸色深 沉的可怕。我大惊,连忙跪好身体,颤抖着声音,说道:''对不起,主人,我… …我没经过允许就自行高潮了,还晕倒在地,请……请主人责罚。''   冷凌扔下水管,踩着水流走到我面前。我看到主人的分身,已经完全瘫软下 来,我不知道这短时间内都发生了什么。   冷凌把咖啡杯放到我的头顶,轻声说道:''你晕了有20分钟,今天早上也 没有什么时间继续游戏了''. 一边说着,一边踱步到靠墙的架子上,随手拿起一 个金属夹子,转身夹到我被鞭打过的红肿的右乳头上,''时间你以后再给我加倍 补回来,惩罚也先记下来,今天就先到这里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高潮过了,乳头上的夹子格外的痛,似乎从脚心到 头顶,有一根筋在抽动。我一动不敢动,要是打翻咖啡杯,我估计,今天就出不 去这个调教室了。   还好,说完结束语,主人就示意我可以把咖啡杯拿下来。我把咖啡杯从头上 拿下来,放到地上,终于能够站起身来。   我适应着膝盖的僵硬和颤抖,一步一步走到墙边的柜子旁。今天早上的例行 调教已经算是过去了,下面要进行的是我今天一白天的装扮。我很担心由于刚才 的错误,今天的装扮会格外严厉。   冷凌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卷粗糙的麻绳,麻绳是黑色的,一点都不反光, 像一团墨。   冷凌叫我张开手臂,摘下了我的脚镣,手环和项圈,在我身上做了一个普通 的龟甲缚。还不算太糟,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感到有些庆幸,比上次那个用 铁丝拧的可强太多了。   冷凌绑得很认真,每一下都很用力,仔细的把绳索勒到合适的位置,再固定 好。粗糙的麻绳均匀的束缚在我的身体上,吸收了身上的水和汗,摩擦着我刚才 被鞭打的伤口,散发着我所不知道的药效,又疼又痒,但并没有更多的限制我的 活动,下身的麻绳也只是分两股,从腿和外阴中间穿过,在大腿根部绕了一圈, 并没有勒到阴部。   穿着这个绳衣,我白天才可以在家里直立行走。   绳子很长,龟甲缚绑完,还剩余几米,主人继续在我的腰部缠绕了几圈,每 一圈都认真的收紧。我的腹部被勒得很厉害,我感到呼吸不畅,气吸不到腹部了。 我被迫收腹挺胸,而胸口的绳索一开始就被绑得很紧,胸部的收缩空间也很有限, 我需要很用力才能顺利呼吸,而每一下吸气都能让我清楚地感受到,肩部,胸部 上的绳索给我带来的压力和摩擦。   最后冷凌把绳头掖到里面,围着我转了两圈,整理绳索位置,试试松紧,使 它的每一寸都紧密的贴合着的我的身体,直到满意了,才又来到柜子处继续挑选。   冷凌拿出一条两指宽的金属项圈,闪闪发光,里面有伸缩扣,冷凌给我带在 脖子上,慢慢压缩锁扣,咔嚓咔嚓,一下一下,越来越紧。直到扣不动了,他才 停下来了,试图伸进一根手指,但没有成功。   我知道他肯定是伸不进的,因为我能明显感觉到即将窒息的压力,血管都被 勒住了,动脉一跳一跳的,大脑开始发胀,眼前发黑。我本能的想要用手去拉项 圈,刚一动,就反应了过来,我要相信主人,主人给的都要坦然接受,便生生止 住了自己的动作。   果然冷凌拿了钥匙,给项圈打开了一扣,压力瞬间减轻了,血液重新流入大 脑,我忍住想要咳嗽的冲动,贪婪的呼吸着。   项圈已经不在压迫血管,但吞咽时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项圈阻挡着我的脖子收 缩,随着吞咽动作,紧紧贴着颈部上下摆动。项圈正面有一条大概20公分长的 细锁链,垂在胸前,凉凉的,随着呼吸蹭在皮肤上,一动一动有点痒。   冷凌从柜子里拿出一卷特制的鱼线,这种线,韧度极强,而且不像普通鱼线 那么光滑,摸着有些粗糙,就算打简单的结,也不会自己松脱。   冷凌找出线头,先是顺着右乳头上夹着的衣夹前面,在右乳头上缠绕了三四 圈,再打结,固定。可能是因为乳头早已经麻木了,所以并没有觉得更加疼痛, 只有线绳一下下摩擦勒紧的感觉。   绑好一边,冷凌把衣夹从取下,夹到左乳头上,取下时的那一下疼痛不比夹 上去时好多少。乳头从被压扁的状态,一下子变为充血肿胀,我轻轻吸了一口气, 压住想去揉捏乳头的冲动。   冷凌留出一定长度,用剪子剪断鱼线,他把另一头穿过我项圈前面的锁链的 靠近锁骨位置的一个孔中。我一下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暗暗为我的乳头默哀, 今天它们是好过不了了。   果然不出所料,冷凌拉紧了鱼线,把它像右边一样紧紧的缠绕固定在了左乳 头上,使我的两个乳房,都被乳头上的鱼线吊在胸前。两个乳房不但显得更加挺 拔,而且由于鱼线的作用向中间集中,中间呈现出了明显的乳沟。   我80E的胸部,虽然不是大得过分,但由于药物辅助,发育得异常丰满, 分量可着实不轻。而现在这些都成了乳头的负担,由它们承受,重要的是,它们 还会随着我的呼吸,颈部的活动,持续拉扯,会越来越疼。   我降低了呼吸的深度,加快频率,不敢用力呼吸了。   冷凌系完鱼线,把线头剪掉,拿掉夹子,用手拉扯了几下鱼线,检查是否系 结实。我一直控制胸口的浮动频率,没有对乳头造成太大的痛苦,而主人的这几 下突然拉扯,剧烈的疼痛直击我的脊梁骨,我不自觉的又吸了一口气。   冷凌的动作停了下来,许久,我还在调整呼吸,缓解疼痛时。突然,主人毫 无预兆的,低下头,用口含住了我的左乳头。   我的疼痛一下子全都消失了,那温热湿滑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我的心跳 加快,血液直冲大脑,身体又开始发热。我身上所有的不适,全都不见了,所有 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乳尖之上。主人的舌头在乳尖上轻轻扫过,我感到全身的毛 孔都张开了,舒服的不行,不自觉的张开嘴,轻喘了一声。   突然,冷凌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疼痛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眼,见 到冷凌冷冷地看着我,我赶紧低下眼睛,不敢直视。   ''是不是禁欲调教少了,你欲求不满啊?!''   我浑身一紧,不敢说话。   ''那今天就加码吧'',主人的声音不大,我却听得震耳欲聋。   冷凌转过身,从消毒柜里拿出一样东西,东西有小手指大小,一边圆润,一 边扁平,中间细两边粗,看上去像一个小小的肛栓,但我知道,那个不是,那是 一个宫颈栓。              ''躺倒妇科床上去''   我颤抖着,无比后悔,今天是怎么了,太放纵自己了,不但没能控制高潮, 甚至高潮过后都不能控制情欲。   我躺倒妇科检查床上,脚放到架子上,手抓住椅子边的扶手。   冷凌,打开一个一次性扩阴器的包装,粗暴的直接插进我的阴道,扩张开, 露出宫颈口。虽然我阴部非常湿滑,但暴力进入,强行扩张,还是让我痛苦不已。   冷凌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钳子的东西,上面夹着那个宫颈栓,从被扩 张的阴道口插了进去。那冰凉的工具插入我的阴部,把那宫颈栓插入我的宫颈, 卡在宫颈口。   插入这个小东西并不是很疼,就像扎了一针,痛苦的是那东西的作用,虽然 只是细细小小的一粒,但里面有传感器,并储存有电流,它能监测和纪录即将高 潮时子宫的收缩,并瞬间放电,持续几秒。   那直接电击在子宫的感觉,不光是疼痛可以形容的了,不但会打断高潮,还 会让你的子宫痉挛,抽搐,那剧烈的疼痛,会让你几分钟都动弹不得。由于个头 不大,储电能力不强,最多只能放电5次,但别说5次,就是一次,也让人痛不 欲生。举个例子,那就像男人即将射精时,被狠狠的踢了蛋蛋一样,身体里即将 达到顶峰的欲望被强行压制,最脆弱的器官受到直接伤害,那根本不是人受的罪。   这东西我就用过一次,只是被电了一次,从此就记住了''快感只能积累到高 潮前''这一重要课程。今天不知道是那根筋抽了,才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过去的课程,忘了,咱们就来复习复习,让你不会再忘了'',冷凌的声音 柔和的不像话,我却听得心惊胆寒。   ''谢谢主人的调教'',我觉得嘴里有些发苦,但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无论 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应该的。   情欲调教贯穿了我整个青春期,从13岁来初潮后,我不光每天吃的药物发 生了改变,还增加了每天睡觉前,要在乳房和阴部涂抹一种药膏。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像洗澡时给自己打肥皂一样,只是完成功 课而已。但随着身体的发育和药物的作用,我越来越喜欢这个睡前的活动。   药物擦在胸口和两腿之间,滑滑腻腻的,随着手指的按压揉搓,渐渐发热, 然后发胀,感到有一股热力从胸部微微隆起的小山包里,和两腿间的沟壑里,缓 缓向外散发。   山包中央的粉嫩的乳头,也越来越敏感。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擦,会使它们凸 起,药物在上面的作用完全不同,不是发热发胀,而是痒痒的刺刺的,让人想去 揉捏,又不敢乱动。   每天我都在上身和下身的温热包裹中,沉沉睡去。   但随着时间的变化,我的感受又有了不同。胸部还是差不多,只是更加的胀 热,更加的刺痒,让人想要更多的爱抚,揉捏。   而两腿间的深壑,则起了新的变化,胀热还在,但更多的,是从深处传出的 难以言表的瘙痒,不想普通的痒痒,让人想挠,而那种瘙痒,是一下一下的,就 像是小虫在啃食。   尤其是那阴部的小豆子,越来越涨大,变得圆润,那瘙痒就从小豆子的深处 传来,不是表面,而是更加深入的地方,无法触碰到的地方。   瘙痒无法抑制,只有不停的抚摸,揉捏才能略有缓解。随着瘙痒,两腿间, 那被大小阴唇包裹的神秘裂缝里,开始流出黏糊糊的液体,怎么也擦不干净。   而我渐渐发现,用手指沾着那液体,摩擦阴蒂,会产生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 瘙痒会消失,转变成一种难以言表的舒服。但如果停止摩擦,爱抚,瘙痒不但会 卷土重来,还会变得更加剧烈,更加难以抑制。会让人想要更多的爱抚,摩擦。   晚上还好,睡觉前我上药时的灼热感,胀痛,瘙痒,我能用手去抚慰自己, 挖弄,揉捏,虽然弄到很晚都不能睡着,但那舒服还是让我不能自拔。   而白天,学习时,生活时,那瘙痒袭来,我却不能抚慰自己,只能忍耐。晚 上的睡眠不足,使我更加不能集中注意力,学习效率降低,挨了不少的惩罚。   直到15岁的一天,那天白天的瘙痒异常难熬,我被罚了20下竹板打脚心, 30下打手心,还要站着上完整天的课。终于到了晚上睡觉前的自由时间,我迫 不及待的脱光衣服,拿出药膏,忘情的摩擦抚摸自己的身体。   乳房已经长得小有规模了,一只手刚好能够掌握。揉捏按压,使它发热起来, 黄豆大小的乳头早就挺立,药物从乳孔渗入,刺痒更加的明显。我用中指和拇指 轻轻的捏挤乳头,食指指肚在顶端来回摩擦,电流般的刺激,从乳尖直达蜜穴。   另一只手,伸向了早已泛滥成灾的双腿间。瘙痒难耐的阴蒂,在手指的摩擦 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胀。整天的疲惫使得大脑不再思考,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乳 尖和阴蒂之上。两腿间的更深处,不停的收缩,舒张,流出更多的液体,脑海中 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更多,更多……''   突然,一道热流,从双腿间的深处涌出,阴蒂的充血到达顶峰,阴部一跳一 跳的,收缩舒张都不再受到控制,大脑像断了一根神经,一片空白,我……达到 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那感觉,至今难忘,虽然,算不上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但,从13岁刚进入 青春期,直到15岁第一次高潮,长达2年多的情欲累积,从无到有,从少到多, 一次性终于爆发,那快感,那冲击,就像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人回味无穷。 当晚,我睡了一个好觉。   从那天开始,一有时间,我就不停的自慰,试图去寻找那天的爽快。我不知 道是药物原因,还是摩擦外生殖器的自慰并不能满足自己,我再也找不到那晚那 种心满意足的安心。   我越来越熟练,十几分钟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但高潮过后,饥渴更加明显, 我做得越多就越想要更多。每天早上,晚上,夜里醒来,都饥渴难耐。一个月后, 我每天都要让自己达到3次高潮以上,才能睡得着觉。   就在我沉浸在成瘾般的自慰浪潮中,无法自拔时,我的秘密,被发现了。我, 被强制戴上了贞操带。那个时候,只是觉得自己太不小心了,被发现了秘密,现 在想想,在我最上瘾的时候被强制带上贞操带,应该是调教的一部分吧。   从小的惩罚机制,让我习惯了服从,但这次的强制禁欲,激起了我压抑许久 的反抗情绪。但我的所有反抗,除了给自己造成更大的痛苦外,没有任何效果。 最终,我又一次明白了,我能做的只有承受和忍耐。   自慰被完全禁止了,已经习惯了那滋味的我,夜不能寐,白天也精神涣散。 金属制贞操带包裹着外阴,虽不影响大小便,但尿渍,淫水,却不方便擦拭,就 算来了月经,也只能在贞操带外面穿内裤,带卫生巾,每天只有一次打开清理的 机会,所以我的阴部总是湿漉漉的,瘙痒难耐,散发着强烈的特有的气味,时刻 提醒着我,羞辱着我。   每天一次的擦药,并没有间断,那是全天里唯一解开贞操带清理自己的时间。 但也不像原来想做什么都行,而是在下人的监督下,清洗自己,擦干,上药,再 带上贞操带。瘙痒了一整天的阴部,终于能够触摸到了,却不能够尽情抚慰。我 要在众目睽睽下,清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还要充分抚摸,上药。   药物始终发挥着它应有的效果,乳房,阴部越来越敏感,情欲累积,越来越 旺盛。但如果我趁着上药时自慰,就会在达到高潮前,被制止,那只会让我更加 痛苦。   无论情欲怎么影响我,每天的功课,没有任何减少,不能完成时,还是照样 受到惩罚。渐渐的,我学会如何跟本能作斗争,让欲望不能影响自己。   又是一年多过去了,瘙痒还在,情欲还在,但已经不能影响我的学习和生活 了。我习惯了在瘙痒中不动声色的与人交谈,在上药后的欲火焚身中安然入睡。   17岁的我,有了新的课程。还有一年时间,我就要完成所有学业,到主人 身边接受他的正式调教。我新的课程,就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我的主人, 冷凌。   如何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表情,口交练习,理论学习等就不多说了。跟情 欲有关的,是后庭的开发,我不知道是药物还是什么原因,我的后庭异常有感觉。 在头一个月的灌肠训练里,我就发现,水管插入菊花,能调动我的情欲,我又发 现了新的自慰方法,而且是正大光明的。很快,我就仅靠玩弄后庭,而达到高潮, 这不仅不被禁止,还被奖励,我就在这堂课上充分的发泄起来。   这大都是随着身体发育的情欲开发,而真正的情欲控制调教,是在18岁后, 主人冷凌的亲自调教下。   方法说来也简单,就是主人用各种手段,调教,调动起我的情欲后,限时让 我自己冷静下来。一开始我可以用冰水辅助,冷静下来后,主人再次勾起我的欲 望,我再冷静下来,要求是时间越来越短。程度也从刚刚勾起欲火,到快感累积 到高潮前,逐步加深。最终要做到,禁欲1个月,其间每天都自慰到高潮前,5 分钟内,不借助任何外力,完全冷静下来。   说起来很是简单,步骤也是循序渐进,但要做到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我 的身体,长期接受药物调理,欲望不是普通的强,快感也比平常人来的强烈得多, 想要单凭意志冷静下来,更加难上加难。   但最终,主人还是凭借各种道具,各种手段,让我完成了这不堪回首的一课。   今天的宫颈栓,让我回忆起那往日的艰辛,思绪回到现实,今天的装扮,才 刚刚开始。   ''今天的计划是试试这种新药。''主人的话把我的主意力吸引了过去,我看 到他拿出一个小药瓶和一次性注射器,药瓶里是一种浅粉色的药水。   ''这是一种混合型药水,效果很多,能使人发情就不说了,只是普通程度的, 你受得住的。它还可以使人,精神亢奋,神经紧张,从而更加兴奋,不会轻易晕 厥,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能使阴道收缩,无法放松,一直紧实。''冷凌用注射器吸 饱了药水,弹了弹,排出空气。   ''不过这是新药,和你吃的那些配合起来有什么其他副作用就不知道了,今 天第一次给你用。''冷凌用碘酒给我的阴蒂消毒,柔软的棉球吸饱了药水,摩擦 在敏感的阴蒂上,一真舒爽,使得阴蒂更加涨大起来。   突然,没顶的刺痛,从正在舒爽的阴蒂传来,主人把针头刺进去了。   ''今天只有注射针剂,以后会开发外用涂膏''. 主人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 声音也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只是在平静的讲述着,他要我仔细感受药物的各种作 用效果,晚些时候我需要报告使用感受,写实验记录。   我并没有被捆绑,只能靠自己,抓紧把手,猛踩脚踏,固定自己的身体,尽 量保持不动。药水被一点点推入,先是一阵极致的冰冷取代了刺痛,随后一种类 似虫蚀般的感觉从敏感部位的核心向外传来,我咬紧牙关,浑身肌肉颤抖,却不 敢移动分毫。   冷凌注射完,用手指揉了揉我的阴蒂。总算完了,短短的几秒钟,我已满身 大汗。   ''这是长时间作用的药,注射后10分钟就会开始起作用,药效会逐渐加强, 三小时后达到峰值,然后逐渐减弱。理论上它会随着体液排出,就是说,如果多 喝水多排尿,药效就消失的快。虽然我可以命令你不许排尿,但为了实验的严谨, 我还是给你些帮助吧。''冷凌一边说,一边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尿道栓,机械充 气的那种,涂了些润滑,熟练的插入我的尿道。   阴蒂上的不适还没有缓解,尿道就被异物强行插入,普通的橡胶细管,摩擦 在尿道里,像小刀在割,还好并不长,很快就插完了。冷凌给尿道栓充气,使之 不会脱落,那胀痛和撕裂感使我又出了一身冷汗。   ''当然汗液,淫水也可以使药物排出,但如果尿液里的药物不被排除,还会 重新进入血液循环。不错吧,如此简单就能排出的药,又如此简单的使它不能完 全排除。''冷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得意,似乎对自己开发的新药很是满意。   药效比我想的要来得快,我已经感觉到药物起作用了,阴部的肌肉开始收缩, 虽然还不算强烈,但能觉出那里的有些不受控制。   ''下来吧''. 冷凌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来。   我把腿放到地上,坐起身来,阴蒂有些发胀发热,时不时从深处传来一阵阵 无法形容的感觉,尿道还在撕裂般的疼,异物感使我不自觉的做出排尿反应,下 体却违背了大脑的命令,肌肉保持着收缩,无法舒张。   我的双腿刚才较劲猛了,还在不停颤抖,一时间有些站不起来。冷凌也没有 催促,而是自顾自的去柜子那边翻找着什么。我不敢用手去摸下体,只能坐在妇 科床边不动声色的轻轻磨擦了一下,缓解了些许不适,然后站起身来,慢慢走到 柜子旁边,重新站好。   冷凌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皮带圈,三指宽,内部布满了一厘米长的金属尖刺, 这是大腿箍。我憋了一口气,看着冷凌把那东西分别系在我大腿中间,拉紧,固 定,几十上百个小刺,刺入我的皮肤,再随着腿箍的勒紧,刺到更深的地方。我 微微喘着气,感受着这单纯地刺痛。   鲜红的血液从皮带下面流了出来,并不多,由于皮带勒得很紧,大多数伤口 其实都被堵住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主人的阴茎又有些抬头了。   两个腿箍在大腿内侧的位置上,分别固定着一个金属架,上面有一个螺栓。 冷凌又取出两个假阴茎,电筒粗细,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凹凸不平,底 下连着一根很粗很硬的弹簧。   他把假阴茎插入我的阴道,把弹簧那头,用螺丝固定在腿箍的螺栓上,本来 是打算两根都插进去,但插了右边一根后,另一根却怎么也进不去了。   冷凌似乎有些懊恼,自言自语着,''药效这么快,以后说明书上要写上,装 备带完后再使用''.   冷凌把假阴茎向下按,使弹簧收缩,再松手,让假阴茎通过弹簧弹起,再次 插入我的身体深处。他又叫我走几步,做几个蹲起,观察了下弹簧的收缩情况。   我能感觉到,药物使阴道内的肌肉收缩,内壁紧紧地包裹住了假阴茎,上面 的每一个凸起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夹紧程度甚至能让弹簧伸缩拉动。走路的 时候,腿箍拉动弹簧,随着腿部摆动,带动假阴茎在阴道里不停的抽插,而蹲起 时,假阴茎会在我体内横向搅动,我就像用一个巨大的阴茎在不停的强暴自己。   冷凌看看不太可能再插进别的东西了,似乎有些郁闷,他从来都不喜欢计划 被打乱。   冷凌又回到柜子处,把没用上的那根放了回去,在抽屉里翻了翻,重新拿出 一个拇指大小,两头圆滑的金属柱子。他用之前那种鱼线系在其中一头的小环里, 拉紧,然后回到我的面前。   ''这个你还没用过,今天给你试试吧,''说着,''啪''的一声,冷凌不知道 按了哪里,打开了开关。   只见那个小小的金属柱子,四周打开了,弹出无数弯弯的金属钩子,变得有 核桃大小,钩子全部朝向一个方向,看上去像是一串香蕉。   ''这是个旧玩具了,还没有给你用过'',冷凌说着又按动开关,小钩子们又 全都合拢进去,表面重新恢复光滑。   冷凌把鱼线留出一尺长左右,另一头紧紧的系在左腿箍上的螺栓上,扒开我 的臀部,把金属装置沾着我的淫水插进我的菊花里。小小的光滑金属,几乎没有 费任何力气就进去了。   冷凌用手指把金属推到最深的地方,把鱼线拉直,然后打开了开关。   ''啪''的一声,金属钩子全部大开,我的直肠内壁深处被装置撑开,异物感 使我的肠道不自觉的蠕动。我感觉像个带刺的肛栓,如果不动的话还不算太难过。 但随着我的左腿拉动,鱼线带着钩子就会渐渐的刺入我的直肠内壁。   锋利的金属钩子刺入柔嫩的大肠,带来的绝不光是像皮肤受伤时的那种局部 的痛楚,肠道内的伤害,会使肠道收缩痉挛,造成整个腹部都像刀绞般的疼痛。   主人看上去完全兴奋起来,我看到他的分身高高地翘起,颜色通红,有少量 的黏液从铃口处流了出来。   ''试试新鞋,今天过后,就放到换衣间里去。''冷凌又从一个箱子里,拿出 一双靴子,递给了我。靴子全黑,上面带有金属的钉扣,鞋底有三公分厚,跟有 13公分高。我接过来,靴子拿在手里感到非常重。   我弯腰正要穿,突然直肠里的钩子被线拉动,尖刺刺入了几毫米。''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直起腰,防止钩子的继续深入。   我单腿站立,抬起右腿,用脚去够手中的鞋子,右腿箍上的弹簧开始反向作 用,肚子里的棍子从内部猛顶我的内脏,使我感到一阵恶心。   我集中注意力,把手上的鞋子套在脚上,鞋子有些紧,但鞋面很柔软,并不 难穿。我把右脚伸进鞋子,用力拉上后面的拉链,赶紧落地。脚放到了地上,我 才发觉到鞋子的不对劲,脚底凹凸不平,感觉像走在尖尖的石子路上。   我看了一下手上的左脚鞋子,只见鞋里布满了金属的三角锥,尖部向上,难 怪像走在石子路上,非常的硌脚,但又不会刺入。   左脚的鞋子无论怎么穿都会拉动我肛门里的钩子,我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 主人,妄想他发发慈悲,能帮我穿一下。   只见主人身体泛红,微微出汗,分身高高地翘起,布满青筋,胸口一起一伏, 眼睛眯着,双臂环抱,冷冷的看着我的右脚。   指望不上了,我咬咬牙,慢慢的抬起左脚,一边适应后穴和右脚掌的疼痛, 一边尽量用最小的动作穿上左脚的鞋子。就在我头上的汗和菊花里的血都开始流 淌时,终于穿完了。   钩子刺入了不少,我的直肠火辣辣地疼,小腹也时不时的绞痛,各种不适刺 激着我的神经。   我觉得精神异常敏感,细微的流汗感觉,都被放大了数倍。好处是,我的主 意力不能长时间集中在一点,任何不适,疼痛,都很快就会被别的动静转移;坏 处是,无论是疼痛,刺激,瘙痒,还是听觉,视觉,触觉都被放大,连旁边水管 没关好的水流都敲打着我的心。   主人站在我面前两步远的位置,直勾勾地看着我,分身不停的在跳动着,露 出狰狞。   我微微皱着眉,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呼吸不畅,大汗淋漓,身上的每一根 神经都像在尖叫。乳头像要被扯掉般的疼,阴蒂发热发胀,阴道不自觉的收缩, 紧紧地包裹着凹凸不平的假阳具,直肠倒是不再刺痛,但总觉得痒痒的,有什么 东西在往外流,小腹还是偶而绞痛,时轻时重,鞋底尖尖的突起,有的顶在肉上, 有的顶在骨头上,我无论怎么摆弄重心,都很痛苦。   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我一直等候着主人允许我用口为他服务的命令。但最 后,主人却只是转过身,对我说,''跟上,给我沐浴''.   我连忙跟上,右腿带动着假阴茎不停抽插,左腿牵动菊花内的倒刺不停拉拽, 脚下鞋里的倒三角不停的硌着脚心脚骨,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辛。   我的精神不能集中,只是咬牙跟上,边走,边试图调整呼吸,尽量忘记身上 的不适。   上楼进入浴室,我的脑子有些不太会转了,有些空白。我完全记不起给主人 沐浴时应该做些什么,只是机械式的,打开热水,在浴花上打上香皂,然后就那 么楞楞地站着,听着水敲打在地砖上,哗哗流过。   冷凌也没有在意,拿起喷头,自己清洗起来。   浴室内蒸汽弥漫,我看着那水流顺着主人那健美的身体,向下流淌。觉得鼻 子有些发热,下体开始发痒,却不敢在主人面前自摸。温热的水溅在我身上,被 绳子吸收,更加发紧发胀,我觉得像被紧紧地拥抱着,精神有些放松下来。   ''啪''冷凌回手给了我一巴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猛然想起今天被带了那可怕的宫颈栓,瞬间冷静下来。我不顾身上的各种 零件作用,跪在地上。''谢谢主人提醒,欣奴不敢了。''   主人似乎并没有生气,继续冲澡。我就那么跪在水里,直到主人洗完,擦干 身子,出了浴室,我才站起身跟上。回到卧室里,冷凌穿上西装,我给他打好领 带,拿好公文包,跟着他来到门口。   主人转过身,把手伸到我的下体,打开了假阴茎的开关,嘱咐道,''今天的 训练目的是抑制高潮,假阴茎每次最多只会旋转3分钟,强度中等,两次之间会 超过半小时,给你休息时间。按你的能力应该是能忍住的,忍不住就不怪我了, 你身体里的东西可不像我这么温柔。''说完就出了门,司机已经在院门口等他了。   我目送着主人出了屋门,身上的水还没有干,冷风吹在身上像是刀割,湿透 的麻绳变得冰冷而坚硬,更加收紧,无情的切割着我的身体。直到冷凌出了院门, 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才关上门,回到屋里。   主人一般在下午5点左右回来,吃过晚饭后,会去会所,看看情况,休息放 松,娱乐自己。   现在是9点,到下午5点还有8个小时,这段时间,由我自己安排。我要完 成自己每天的功课,打扫卫生,出门购物,准备晚饭,第二天的早饭也要提前准 备。   药物注射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小时左右了,我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瘙痒,欲火 越发明显起来。我知道最难熬的时候还没有到,便强打起精神,开始思考今天的 安排。   首先,我要不要喝水,如果能够大量排出体液,能让药性减退,但我的尿道 被堵,不能排尿,喝水会产生尿液,憋尿会增加痛苦。   其次,今天的行程安排,每天的例行锻炼应该马上进行,出汗会使药性减退, 但在药性强的时候锻炼会造成快感累积,控制不好就会高潮。平时没有宫颈栓, 就算忍受不住达到高潮,也只是之后会被惩罚,而今天,既不能高潮,也不知道 这种未知的药,药性会不会无法控制。   再有,出门购物最好选择药性最弱的时候,以免外出失态,但又不能太晚了, 耽误了做饭时间。   我正在想着,突然阴道内传来动静,假阴茎启动了。这假阴茎本不算大号的, 但我因为药物的缘故,阴道肌肉收缩,内壁紧紧的包裹着假阴茎,比用最大号时, 更有感觉。   阴茎不停的转动,扭曲,上面的那些突起,不停的摩擦着阴道内壁,像一个 调皮的孩子,挑逗着我,刺激着我的神经。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快感不停攀升,我双手扶着墙,不停的喘息,试图放 松阴道肌肉,以减少快感,无果。药物的效果是那么无情,阴道内壁,违背着我 的命令,紧紧地咬着假阴茎,不肯放开分毫。   我咬紧牙关,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高潮,绝不能。我根据过去的经验,开 始转移注意力。我把手按在大腿箍上,让里面的小刺刺激摩擦我的大腿上的伤口, 鲜血从大腿箍后面流了出来。疼痛似乎起些作用,我觉得冷静了些,我不停的拉 扯大腿箍,把注意力转移到疼痛上,让快感不再那么强烈。   突然,下体的搅拌器停了下来,不再继续磨擦,快感突然中断,我先是松了 一口气,随后感到的却是极度的空虚,欲火卷土重来,更加强烈。我无法忘记刚 刚那极度的快感与舒爽,恨不得狠狠的抽插自己几下,去享受个强烈的高潮。但 理智告诉我,不能那么做,那样只会使我跌入地狱。   我花了二十分钟来克服药效,压制住欲火,恢复理智。我慢慢站直身体,感 到浑身酸痛,刚才的挣扎,让麻绳勒得更深,乳头也被拉扯,疼痛异常,直肠里 的倒钩刺得更加深入,血从菊花里慢慢渗出,顺着大腿快要滴到地板上。   我大惊,这可不行,要是把地毯弄脏了,可不好清洗。   我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来到离我最近的楼下的客用卫生间。我尽量减小动 作幅度,尤其是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尽量不动,只使用小腿,慢慢的走。   但穿了高跟鞋,为了保持平衡,膝盖不可能完全伸直,减少了膝盖的活动范 围,只用小腿走的话,只能走很小的一步。   我几乎每走一步就停一停,行走带动阴道内的摩擦使我非常想念刚才的快感, 却又不敢放任自己去享受,欲望和理性不停的抗争着。   左腿的活动倒是已经不怎么拉扯鱼线了,因为直肠内的倒刺已经至少钩入一 厘米以上,直立时已经不会牵扯到它了。但行走本身,臀部也会随着扭动,菊花 内的倒刺随着屁股的摆动,来回撕扯着我的嫩肉。直肠内的伤口,使得腹部不断 的绞痛,肠道本能的蠕动,试图排出异物,但只会使伤口更深。   我艰难地来到卫生间,打开冷水,冲洗自己。冰凉的自来水让我火热的身体 彻底冷静下来。我冲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汗渍,用左手向后,慢慢撑开菊花口,右 手用冷水冲洗里面,凉水带出大量血污,还能止血,我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   然后是冲洗大腿根和阴部,我能摸到金属弹簧深深的插在我的蜜穴里,阴道 把它包围得死死的。我的阴蒂又大又圆,肿胀着,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让我狠狠 地蹂躏它,冰冷的水流冲洗在上面,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主人没有给我带贞操 带,手淫的欲望只能靠自己抑制,我努力忽略掉阴蒂的叫嚣,把自己身上的血迹 淫水尽量清洗干净。   冲洗完毕我用温软的毛巾认真擦干自己的身体,用手指检查了一下菊花,已 经不往外流血了,情况还好。白天时我是不能给自己上药的,就算自己判断非上 药不可,有生命危险,也要提前请示主人。   我想了想,取出一个卫生巾,打开,掖进绳子里,垫在肛门下面,这样一会 儿就算动作再激烈,再次流血,也不会弄到地板上了。   我就着淋浴喝了些自来水,润润喉咙,减少了些干渴感,我已经顾不上憋尿 的问题了,想要快些排出药效。   先去做功课吧,多出些汗,让药效能快些减弱。   我每天要做的固定功课有,在跑步机上跑5公里,这个不规定速度,无论是 跑是走,只要完成五公里就行,重点是不能停下来,如果中断,就要从0开始; 一套瑜珈动作保持形体,大概要半小时;一套太极八卦掌半小时;丹青绘画一张; 毛笔书法一张。   我计划,先把最难的跑步做了,跑步最能出汗,趁着水没变成尿液,赶紧排 出体外。计划是先快跑,快感不好控制的话,就慢下来,平时都是这么过来的, 应该没问题。   事不宜迟,我上楼来到健身房,打开跑步机,设置好倒计数5公里,开始跑 起来。先用速度9热热身,这是正常的跑步速度,虽然鞋跟有些高,但我已经习 惯了,有技巧,腿要迈开尽量前伸,注意脚落地时的平衡要掌握好。   我尽量忽略身上的不适,开始慢跑起来,胸部一颠一颠的,乳头被拽的像是 要掉了。我用一只手捂住胸口,让它们不那么晃。另一只手捂着小腹,假阴茎在 里面开始横冲直撞。   我慢慢进入状态,跑了将近10分钟,还不到2公里,开始微微有些出汗。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意识开始不能集中,有些涣散。腿飘忽忽的,脚下不稳, 注意力全部用来集中在保持平衡。   身上的不适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快感。假阴茎强暴似的在阴道内冲 撞,摩擦着;乳房拉拽的疼痛减轻,乳尖感到充血敏感,鱼线摩擦,很是刺激; 直肠里的倒刺,也不那么疼了,只感到火辣辣的,还异常瘙痒;脚底磨出的泡, 也早就破了,鞋里湿漉漉黏糊糊的,只觉得鞋底像按摩鞋一样压迫我脚底的各个 穴位;紧缚的绳衣,来回摩擦我的皮肤,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酥麻。我想应该 是媚药在发挥它的作用。   我放松双手,调高了跑步机的速度,快速地奔跑起来,身体上的各种刺激都 让我觉得舒爽非常,觉得意识在不停地上升。   其实增加快感的部分只有假阴茎,而且我的淫水已经充分分泌,阴道肌肉收 缩也已经适应了不少,所以快感的增加并不十分明显,完全能控制得住。   我又用速度12跑了有10分钟左右,意识反而渐渐清晰,快感累积越来越 明显。这是如此的舒爽,我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尽情的奔跑着,全身心的感受 着快感,大脑多酚大量分泌,兴奋的中枢神经不让我停止我的脚步。   突然,就在这时候,体内的假阴茎开始转动,我警惕起来,理性占据了上风, 我迅速降低了跑步机速度到3,减缓了脚步,试图阻止快感的继续增加。   但假阴茎的转动,作用是如此的明显,那些大大小小的突起,不受控制的, 不规则的摩擦着阴道内壁,充实感比刚才强了好几倍。我的身体开始出现的潮红, 阴蒂开始胀痛叫嚣,浑身上下都变得更加敏感。   我双手扶住把手,忍住想要按揉阴蒂的冲动,但双腿的行走,继续带动了假 阴茎的抽插,使我的快感迅速累积。   不好!我的理性提醒着我,快感快要不受控制了。我赶紧把跑步机速度调到 最低。   1档的速度,几乎每3秒才需要挪动一步,我夹紧双腿,试图减缓假阴茎的 转速,减少抽查的速度和强度,以减轻产生的快感。   但电机的强大完全不受控制,假阴茎依旧疯狂地旋转,我的注意力都被它吸 引了。我一边咬牙倒吸冷气,努力调整呼吸,一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我全身都在较劲,试图用疼痛压过快感。   我的右大脚趾正好在一个突起上,我用力使脚趾向下踩,不停捻动,但作用 并不明显。还好至少起到了转移注意力的功效,快感的累积稍微变慢了。   我在快感的旋涡中挣扎,全身奔流的血液,在不停的劝我放弃,劝我放开自 己。但理性告诉我,今天不行,不光是宫颈栓的可怕让我不敢,最重要的,是今 天冷凌那失望的表情,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不能,绝不能让主人再次失望了。   就在我以为我快不行了,快坚持不下去时,假阴茎没有征兆的停止了转动。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略微放松了警惕,差点进入高潮,还好可能药效消失了 不少,最终还是忍过去了。   但就算假阴茎已经停止了转动,可情欲完全没有消失,只是不再迅速增加。 我小心地迈着步子,晃晃脑袋,用意志力强压想要自慰的冲动。   我弯着腰,喘着粗气,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觉得我快要虚脱了。足足过了10多分钟,我才略微冷静下来一点,按耐住了 想要高潮的冲动。   我用手抹了一把眼里的汗水,看了看跑步机的显示器,跑了3。9公里。我 调整心情,慢慢迈开步子,防止快感再次强烈袭来。   我缓慢地调节着速度,逐步增加,以适应抽插,控制快感。调到了6,我觉 得这是个能够接受的速度,抽插的感觉并不算强烈,不会使快感增加,我小心翼 翼地走着,终于慢慢完成了5公里,算是过了今天最难的一关。   跑步机终于停了,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浑身上下的感觉开始逐渐恢复,每 一块肌肉都抽搐般的疼痛,膀胱里尿液已经积攒起来,胃部也开始打鼓,浑身酸 软无比。我休息了一会,抬头看看表,快11点了。   我站起身来,挪步到卫生间,再次把自己冲洗干净,换了一个卫生巾,终于 算是完全冷静下来了。   接下来,我做了一套瑜伽,一套太极,虽然各种动作都被绳索限制拉扯,身 体里的东西也随着动作不停捣乱,但比起刚才跟快感作斗争,完全不算什么,假 阴茎也没有再次启动。   然后是绘画和写字,胳膊很酸,手很抖,我咬着牙,画了一幅最拿手的牡丹。   在写字时,假阴茎再次启动,但可能因为药效最高值已经过了,而且随体液 排出去不少,快感并不十分强烈,痛苦反而占了上风。阴道的肌肉收缩还没有完 全消失,前面膀胱已经充盈的非常厉害了,菊花里的倒刺也非常的疼,假阴茎的 转动,使它们全都振动起来,带动着全身的各处都不停的疼痛。   我靠着桌子忍耐了一会,直到假阴茎停止了转动,才换了一张纸,重新书写。   全弄完,已经是下午1点了。我要准备出门购物了。   我再次洗干净身体,照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身上各处因为血液流动不畅,有 些发白,漆黑的麻绳把惨白的肌肤切割成小块,束紧腰肢,突出乳房,使身体曲 线更加玲珑,性感。   鞋子的密封效果很好,里面又闷又热,不知道是汗液是血液还是磨出的脓水, 满鞋都是,黏糊糊的滑溜溜的,踩在金属的倒三角上,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我不 能脱下鞋子,只能把外面擦干。漂亮的皮靴,带着金属装饰,不用上光都亮闪闪 的,看上去很漂亮,没人能看出,里面的一双玉足究竟是受着怎样的痛苦。   我擦干头发和身体,重新垫了卫生巾。   我就这样出了门,来到院子里。虽然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但寒冷依旧,冬 日的阳光照在赤裸的皮肤上,一点都不温暖,寒风像小刀一样切割着我。比起早 上的阴暗,光天化日下,我更加紧张。   我身上仅着绳衣,乳头被细线吊着,阴道里插着玩具,还穿着高高的高跟鞋, 走起来需要挺胸抬头,展示自己。虽然外面没有任何人,但我总觉得有无数看不 见的眼睛在盯着我,把我万箭穿心。   院子靠墙有一个木板搭建的简易小棚,看着像个工具室。那里是我的换衣间, 我用最快的速度走了进去。   里面大概是2m?3m,6平米的大小,右面一整面墙是落地镜子,其他的 墙,除了了门口以外,全是衣柜,里面很冷,四面透风,没有暖气。   我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件厚厚的白色套头高领毛衣穿在身上。不用穿内衣了, 高领正好能够挡住项圈,毛衣压迫了胸口和鱼线,乳头被拉得更疼了。毛衣很厚 很厚,保暖性非常好,但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穿上之后浑身刺痒,我也不在意, 因为所有衣服都是有毛病的,刺痒还只是小事而已。   因为鞋子不能脱,没法穿袜子,我穿上一双里面贴着砂纸,弹性极强,紧紧 贴着皮肤的黑色过膝毛线袜套;一条里面粘满图钉的黑色筒裙;一件每个格子里 都放了铅条,沉的像盔甲似的,没有扣子的中长款军绿色棉大衣;戴上一个里面 带有一寸长一寸粗假阴茎状口塞的口罩,系好带子,这个掉了可不得了;一副只 有中间一元硬币大小的部分能看见东西,四周全黑看不见东西的墨镜。   一,二,三,四,五,六,ok了,就算鞋子不算数,也可以出门了。我拿 好钥匙,钱包,走出来。   进车库取车,一辆普通的帕萨特,已经很旧了,手动档。我把暖风打开,试 图使自己冰冷的身体温暖起来。   开车出发,穿着高跟鞋本就很难开车,这双鞋的鞋底又沉又厚,根本感觉不 出踩没踩到踏板。西装裙里的图钉刺在大腿和臀部上,使我不敢大幅度动作。因 为墨镜的缘故,视线很窄,要把头全部转过去,才能看到后视镜。大衣袖子异常 的沉,胳臂本就酸痛,现在更加难抬起来了。   我开得很慢,很稳,小心翼翼的。高档别墅小区人很少,出小区大门时,站 岗的保安向我敬礼,我对他点点头。我嘴里戴着口塞不能说话,还要不停的吸允 嘴里的假阴茎,防止口水流出来。   我开车来到超市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推了一个购物车,坐电梯上三层,进 了超市。超市里开着中央空调,很热,但我不想脱下大衣,这么沉的大衣,脱下 会很难穿上。墨镜不能继续带了,我把墨镜放在衣兜里,开始购物。   随着活动,袜套里的砂纸轻轻的的擦蹭着我的皮肤,我觉得摩擦得多的地方 已经破皮了,砂纸继续磨擦在破了的皮肤上,每一下都疼进心里。   超市里几乎每个人都在看我,黑亮的高跟靴子,走在地砖上声音清脆,修长 笔直的小腿被紧紧包裹着,虽然大衣遮住部分身材,但从没有扣扣子的大衣敞开 处,能看到修身的毛衣包裹着玲珑的身材,纤细的腰身,突显出高耸的胸部,一 边走,乳房还一边微微颠动着,漂亮的脸蛋虽然被口罩遮挡住大半,但大大的眼 睛长长的睫毛,露在了外面,怎么看也是个美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似乎还 有些湿着,又黑又亮。   我觉得那些目光就像一把把利剑,把我刺穿,剥光我的外衣,露出我变态的 内在,鞭笞着我,辱骂着我,脸上烫极了。   超市里人很多,我尽量避开人群,防止接触,浑身上下都异常难受。   口塞尺寸很大,嘴一直被迫大张,两颊已经酸痛,口水汹涌,我要不停吸允 口塞才能防止口水流出。戴着口罩呼吸更加困难,要更加用力才能吸入空气到肺 里。毛衣贴着皮肤,到处都极痒,我不能去挠,没戴胸罩的乳房随着走动,一颠 一颠的摩擦毛衣,更加瘙痒。   大腿箍,钉鞋,沉重的大衣使得腿脚疼得更加厉害,我走得很慢,忍耐着, 按照购物单一样一样的拿货物,购物车里东西渐渐多起来。   有的东西方的很高,我抬起沉重酸痛的手臂,努力伸到高处,感受着绳衣的 牵扯。突然,一个小伙子从前面跑过来,一下子撞到我的购物车上,把我撞倒了, 购物车也翻倒了,东西撒了一地。我一下坐到地上,直肠内的倒刺狠狠地扎了进 去,西装裙里的图钉,也刺入臀部,膀胱被假阴茎从里面一顶差点爆掉,疼得我 眼泪直冒。   小伙子看到闯了祸,站起来就跑,他后面有一个男导购员看到了,连忙冲我 走来。我不能说话,忍着痛,赶紧摆摆手,表示没事,然后用力挣扎着站起来, 生怕他过来扶我,发现我的秘密。   导购员过来时,我已经扶着货架站起来,他问我有没有事,我含着眼泪摇摇 头,阻止了他的搀扶。他帮我把购物车车扶起来,东西一一捡回车里。   我没有帮他一起拣,因为无论是弯腰,还是蹲下,都不是我能承受的。等他 捡完,我也休息差不多了,我对他点点头,就推着车快步走开了。我听到他在后 面小声地骂着,''骚货,连声谢谢都没有''.   我的脸臊得厉害,我知道无论是那个撞我的小伙子还是这个男导购,都是想 要跟我搭讪。他们以为我有多高洁,不搭理他们,却不知我不能回应他们,只是 因为我是个变态。我感到羞愧极了,眼泪又有些往外涌。   我抓紧步伐,买齐了东西,想要快些离开这里。   我累得要命,买的东西虽然不用拎着,但光大衣就有15公斤,压得我腰酸 背痛。鞋跟又高,走路不稳,我不停的出汗,毛衣刺痒难忍,汗水流到腿上磨擦 出的伤口里,沙沙的疼。   我在口罩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还要防止口水流出来。   我迅速刷卡结了账,就在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假阴茎居然开始转动, 阴道里水极多,肌肉也不怎么收缩了,假阴茎飞快地转动起来,电机发出嗡嗡的 声响。   从三层下到B1,电梯不大,但里面人也不算多,大家虽然站得很开,但在 安静密闭的空间里,电机的声响格外刺耳。我看到他们互相看看,露出了疑惑的 表情。   我紧张极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我的秘密。越紧张,阴道里的触感越强, 再加上羞愧,我居然兴奋起来。我尽量保持镇静,不露声色,但腿却开始发软。   电梯到了二层,下了一些人,上了一些人,我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不知道 会不会有人上来问我,到了一层,人全下了,只剩下我一人,我几乎瘫倒在推车 上,鼻子喘着粗气,双腿不住颤抖。   假阴茎终于停了下来,短短的三分钟,在我感觉有三小时那么长,电梯到了 B1,我蹒跚着从里面走出来。阴部还带着刚刚的余热,行走使假阴茎抽插着, 但已经不能带来足够的刺激。   我回到车上,东西放到后备箱,硬撑着身体,小心翼翼地坐到驾驶座上,取 下口罩,大口地喘着气。等我再次把心里的欲火压下去后,我重新带好口罩,墨 镜,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停好车,先拿着买的东西去简易棚里换衣服。整面墙的落地大镜 子,清晰的映着我的身体,上半身从脖子到手臂全都一片片的泛红,这是毛衣刺 激出来的过敏反应,小腿多处摩擦破皮出现血点,臀部大腿被图钉扎出一个个小 洞,汗水流在上面,火辣辣的痛。   我身上全是汗水,却需要在寒冷的简易棚里光着身子,收拾衣服。我用酒精, 把袜套内侧和西装裙内侧的血迹擦洗干净,一件一件收好。   收拾完衣服,再把买的东西拿到屋里,然后用冷水冲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汗 渍。我用温暖柔软的毛巾用力的擦拭身体,试图重新暖和起来。   我摸摸菊花内的倒钩,已经几乎完全刺入直肠内壁,菊花每一次收缩蠕动, 都会牵动倒刺,肠道时不时的绞痛,宣泄着它的不满。好消息是连接的鱼线已经 松下来,一般情况不会再拉动它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三点了,我加快速度,收拾屋子,打扫卫生,洗衣服和用 过的毛巾,准备晚饭和水果……   无论4点半有没有全部弄完,我都要收拾妥当,标准姿势跪到门口的位置, 冷凌随时会回来。   而今天似乎有点晚,我一直跪到6点,才听见车停到门口的声音,主人终于 回来了。   门开了,我今天第一次感到冷风是那么的亲切,主人进到屋里,脸上带着淡 淡的笑意,我有些看呆了,随即才想起不能直视,马上转移了视线向下。   主人摸摸我的头顶,意思是可以站起来了,袖口带着丝丝凉意,我站起身来, 帮主人脱下大衣,接过公文包,放好。   主人拍了一下大腿,示意我跟上。主人一边走,一边脱掉了鞋袜和全身的衣 服,随手扔到地上,走到楼上洗手间门口,正好全部脱光。   冷凌打开淋浴,调节热水,开始冲澡,我没有接到命令,站在旁边有些不知 所措。   冷凌伸手一把抓着我的手腕,把我也拉到淋浴下面,温热的水流淌在身上是 那么舒服。我在家里洗澡时只能使用冷水的。   主人环抱着我,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一点一点解开我身上的装束。首先是项 圈,项圈打开了,喉咙立刻舒畅起来,乳头也不再被高高吊起,拉拽的疼痛感减 轻了了,我松了一口气。   然后是乳头上的鱼线,系的活扣,主人拉拽着线头,把绳扣松开,一圈一圈 的把绕在乳头上的鱼线解下来,血液流向乳尖,痒痒的,更加敏感,喷头的水流 时不时地拍打在上面,很是刺激,我有些娇喘。   接着是右腿腿箍,主人解开皮带,一把扯下大腿箍,把大腿里的小刺全部拔 了出来,''嗯'',伤口裂开的疼痛使我轻哼了一下。冷凌松开手,腿箍被夹在我 阴道里的假阴茎连接着,继续吊挂在我的两腿间。   然后主人解开左腿箍上连接的鱼线和左腿箍,我两条大腿上,密密麻麻排列 着的两圈血洞,血水从伤口里流出来,混合着温热的洗澡水,顺着腿流到鞋上。   然后是绳衣,一圈一圈的,很慢,冷凌一边放一边用手摩擦我的身体,使血 液流动起来。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主人的手,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滚烫。   最后主人把我向后推,按倒在墙上,把我的左腿抬过头顶,解开了系在脚腕 上面的小皮带,把我的脚从鞋里面释放出来。   这究竟是多么轻松,我五个脚趾舒展开来,脚底磨的泡,泡又磨破的伤口, 全都被热水冲刷着,把那些湿漉漉黏糊糊的不明液体带走。   放下左脚,右脚也如法泡制,然后主人没有放下腿,而是把我顶在墙上,把 我的右腿搭在他肩上,手伸向我下体还依旧插在里面的假阴茎,缓缓抽插起来。   我背后是冰凉的瓷砖,面前是温热的肉体,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放松,阴部的 摩擦,使我的情欲很快被调动起来。   冷凌的技巧是顶级的,他用右手来来回回地抽插着假阴茎,还时不时轻碰我 的阴蒂,按压,揉捏,触碰,我开始站不稳了。   手边什么也没有,我五指挠着墙,忍耐着快感。我闭紧眼睛,不敢去看面前 那赤裸性感的肉体,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转移注意力,我用指甲抠砖缝,手尖的疼 痛,让我的快感略微减缓。主人似乎是发现了,他抬起我的两只手,用左手抓在 一起按在我头顶上方的墙上,使我无法受力。   我不敢挣扎,身体没有地方能够供我较劲,快感不受控制地迅速积累。   ''啊……啊……不……不,主人……我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我的大脑 开始迷糊,全身血液冲向下体。   ''忍住'',主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响起,口气毋庸置疑。   温热的气体吹进我的耳朵,我大口喘着粗气,不住的呻吟,快要不能思考了, 突然我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一股腥气充满口腔,一下子使我清醒了不少。   ''呼~呼~'',我抓紧机会,调整呼吸,又能再多撑一会儿。   冷凌见了,把我放了下来,我双腿酸软,不能站立,就趴在地上,身体微微 颤抖着,我是多么想高潮啊,身体里残余的药水,一整天的快感累积,情欲累积, 如果能痛痛快快的高潮一场,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但我不能,我不能辜负主人的调教,不能再让他失望。   冷凌低头弯腰,猛地抽出我体内的假阴茎。''啊''我受到强烈的刺激,差点 没忍住高潮。我赶紧转移注意力,数着地上的砖,暗等欲望冷静下来。   冷凌没再理我,自己洗干净,关上水,擦干,拍了一下大腿,走出洗手间。 我顾不得身体的酸软,连忙手脚并用,跟了上去。   我爬着跟在冷凌身后,一路来到地下室,冷凌做到沙发上,打开身边的小冰 柜,取出一罐啤酒喝了起来。我支撑着在他对面跪好,等着他后面的指示。   冷凌喝了半罐啤酒,然后叫我自己撑开菊花。我跪着转过身,背对着主人, 低下头,高高抬起臀部,双手向后伸,用两根食指两根中指,插入菊口,向左右 扩张,用力扒开菊花。   没有任何润滑的菊口非常生涩,难以插入,我先用手指插入阴部,沾满淫水, 才顺利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全部插入我的菊口。   四根手指插入菊口后,要向四周用力,跟菊花的收缩力抗衡,手指用力,菊 口放松,才能把它撑开。手指插入菊花的感觉非常奇特,前面说过,我的后庭非 常敏感,粗糙的手指肚摩擦着后庭内壁的嫩肉,痒痒的,异物感明显,肠道不自 觉地蠕动收缩,带动里面的倒钩,拉扯伤口,腹部开始剧烈绞痛。   主人用工具把我肠道里的倒钩继续向里推,把那些尖刺从肉里被拔出来,扣 上开关,取出金属部件,扔在地上。我看见上面粘满了我的肠液和鲜血。   主人又让我躺在地上,分开双腿,他在右手上倒了很多润滑,把右手直接插 入我的阴道,去够那个宫颈栓,我调整呼吸,放松肌肉,配合他的进入。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全部手指,手掌,手腕,手臂……这不 是第一次拳交了,那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又让我开始兴奋起来。   ''啪'',主人的手,突然抽了出来,充实马上变为空虚,心理有些失落。我 喘着气,带着体内恶魔离开的庆幸。冷凌抬起手,看了看宫颈栓上的数字,扔到 一边,说,''这还像点样子''.   我听到夸奖,马上高兴起来,一整天的努力没有白费,没有让主人失望,我 顿时觉得精神百倍,重新在主人面前跪好。   冷凌慢慢的把剩下的啤酒喝完,对我说,''去做饭吧''.   我倒退着爬出来,跪行离开,去做晚饭。把饭菜拿到饭厅,看见主人已经坐 在那里了,正在笔记本电脑上,看着什么。我把饭菜摆好,围裙放回原处,重新 跪回到主人脚边,等待主人赐我晚饭。   吃过晚饭,冷凌给我戴上一个大大的黑色项圈,前面拴着长长的锁链,和狗 牌,这是进入美女犬模式的标志。   主人牵着锁链,我手脚并用爬在后面,要用标准犬行姿势。双手半握拳着地, 前脚掌着地,膝盖略微弯曲不能着地,臀部不能翘得太高,要保持流畅。右手左 脚,左手右脚,交替前进,双手不能同时离地,静止时背部要平得可以放水杯。 头要尽量抬起,看向前方。这个动作很难,我尽管从小接受柔术训练,但练习这 个姿势也用了1个多月时间,才熟练掌握。   冷凌牵着我来到洗手间的排水沟那里,取出我的尿道栓,我像小狗那样抬起 一条腿小便。他又用水龙头上的软管直接插入我的菊花进行洗肠,大量血污被冲 洗出来。   我要保持四肢着地,时刻模仿狗的动作,任由主人给我清洗,冲洗干净后, 主人把我擦干,然后牵着锁链来到地下室。   主人拿出伤药,仔细地给我涂了起来。身上所有受伤的地方都被涂了药膏, 脚底,小腿,大腿,直肠,前胸后背,乳尖。乳白色的药膏,随着主人手指的来 回摩擦摩擦,渗透进皮肤消失不见,药膏凉飕飕的,非常舒服。   主人给我戴上一个白色的皮面具,面具像个口罩,由几条细细的皮带交叉固 定在脑后的头发里,使面具紧紧的包裹着眼睛以下的脸,鼻子,下巴,耳朵。   面具在嘴巴的位置处,有一个硬橡胶质地的环形口枷,把我的上下颚顶开, 使之不能闭合,外面有一块软皮可以盖住口枷。鼻孔处有几个裂缝,用来呼吸, 耳朵是全包的,被皮子盖住,听声音有些模糊。   主人把我拴在大门口,转身回去换好出门的衣服,然后牵着我出了大门。   我就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脸上戴着面具,全身赤裸着,在寒风中爬行,穿 过院子,出了院门,在司机地注视下,像只狗一样,爬上主人的加长林肯后座。 唾液从不能闭合的嘴里,流了出来,顺着面具,聚集在下巴上,一点点滴在地上, 在我身后,展现出我的爬行路线。   上了车,我蹲在冷凌腿边,双臂在胸部两侧,夹住乳房,使它们集中,双手 并拢半握拳,放在地上,双脚在双手两侧,大腿张开,屁股离地,这个姿势很难 保持平衡,还好车的减震不错,路也不算颠簸。车里空调温度开得很舒服,我重 新暖和起来。   没有多久车程,我们到了,来到冷凌的sm私人会所。   车子停下了,司机下车,为主人打开了车门。主人下了车,手中牵着连接在 我脖子上的锁链,我跟随着,迈开双手双脚,爬行下车。   天已经黑下来了,会所门口灯火通明,时间还早,院子里只是零星停了几辆 轿车,冷凌牵着我,踩着地毯,穿过两个戴着口枷的迎宾小姐打开的大门,进了 大堂。   我尽量保持优雅的步伐,跟在主人身旁,这个爬行姿势很难受,我的脖子早 就抬得酸痛,口水不停的流,腿上的肌肉在车上的时候就开始酸痛,现在不住地 颤抖,前脚掌还带有白天磨破的伤口,踩在粗糙的地毯上,疼得厉害。   大堂休息区,坐着三个人,可能是熟人,看见冷凌进来,站起来向他打招呼, 冷凌也向他们回应。我不知道是谁,因为从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 看到他们都穿戴整齐,另外有三个人分别跪在他们脚边,一女,两男。   女的在最左边,看上去年纪不大,十几二十岁,娃娃脸,马尾辫,皮肤白皙, 身材娇小,打扮的很严酷,全身负重。   脖子上是看上去就厚重的黑色金属项圈,至少有三公分厚,五公分宽,紧紧 的贴在她的皮肤上,严丝合缝。   两指粗的黑色锁链,从项圈后面垂下来,连接在更加厚重的金属腰铐上。没 有锁头,看上去是焊死的,锁链长度很微妙,绷得紧紧的,女孩只能高高地挺起 胸,才能减轻项圈对脖子的压力,完全没有弯腰的余地。   腰铐还连接着金属手铐,手铐也同样材质,紧紧的箍着她的手腕,把她的双 手固定在肚脐上方一点的位置,两手之间只有十来公分,使她的双手即摸不到乳 房,也摸不到阴部,而且胳膊永远也不能伸直。   她的乳房不算太大,却很翘挺,乳头上穿着乳环,两串碎小的银铃从乳尖上 达拉下来,刚好悬在她的双手够不到的地方。   脚上是同样厚重的黑色金属脚镣,锁链是T字型,两脚之间的锁链长度大概 不到50公分,中间还另外连接着一条,一路向上,深入到两腿之间,不知道连 接在什么地方。   女孩还穿着高高的高跟鞋,鞋跟像筷子般细,鞋子的材料看上去和乳环上的 银铃一样,白白的,亮亮的散发着光芒,我很疑惑,她这身打扮,没有别人的帮 助,怎么才能站起身来。   (后面是一部分的虐男,不喜欢的,过段时间再看,会回归女主的,毕竟是 第一人称)   跪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健壮的男人,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明显而 又突出,古铜色的皮肤亮闪闪的,像是涂了油。   男人双手在背后下垂,两根拇指被一根细细的红绸带系在一起,还打了个蝴 蝶结,绸带是那么细小,似乎只要男人稍稍用力,就能挣开似的。   男人的嘴里叼着一个粗粗的假阴茎,明显开启着,露在外面的部分还在不停 地扭动着。男人的分身又粗又大,勃起得很厉害,青筋外露,铃口处似乎被插了 什么东西,一个弹珠大小的球顶在最顶端,看上去还在嗡嗡震动。   腹部除了六块腹肌外,还带着不自然的隆起,两臀之间,一条粗粗的珠串从 菊口垂到地上,也在微微颤动,猜测体内也有什么是在开启状态吧。   男人脸憋得通红,胸口上下起伏,不停的喘着粗气,不知道在这个状态多久 了,上下后,三个洞口都被电动玩具强烈地刺激着,还被堵住了发泄口不能发泄, 受着非人的折磨,却依旧跪得笔直,没有任何明显的晃动与挣扎。   和他相比,另一个男人就像是凑数的,他长相俊美,看着很柔弱,位于两人 中间正对着我,与其说是跪着,却不像另外两个人跪得笔直,而是跪坐在了脚后 跟上,背后还靠着沙发。   身上也不是赤裸,而是穿着一件大大的白色衬衫,遮住了身体。在我的视线 范围内也没有任何束缚,甚至还在玩着手机。如果不是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 我都以为是谁家的公子坐在地上撒娇呢。   冷凌跟他们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继续向里走,从一个侧门进了电梯,上 到楼上的办公室。   一路上,还偶尔有人向冷凌打招呼,他也一一应答着,我就跟随着主人的步 伐,他停下我就蹲在他脚边,他走动,我就继续爬行。   我看到有很多奴,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死死盯着我。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我 的曼妙身姿,也不是因为我标准的动作,而是因为我左臀外侧拳头大小的椭圆型 烙印,里面写着''冷凌''.   我,是全国最好的调教师,冷凌,的私奴,而且是唯一一个住在他家里的私 奴,单单这点就够他们嫉妒了。   办公室门口,欧阳魅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为冷凌打开门,跟在我们后面进去, 等冷凌坐好,开始向他报告店里的情况。   欧阳魅,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据说是中英混血儿,超过两米的身高,比冷 凌还要高出半头,一头寸长的短发,半黑半黄,根根立起,显得格外刚毅。   他的眼窝深,鼻梁高,很有几分欧洲人的味道。一双漂亮的单凤眼,再加上 罕见的浅紫色的瞳孔,长在棱角分明的脸上,不但不显得唐突,反而平添了几分 妩媚。   他不但是机械工程和电子工程双料博士,还会格斗散打,而且也是这里除了 冷凌外最好的调教师,现在都是他在会所里全权主持,任何事都可以不经过冷凌 自己做主,冷凌也非常信任他,只是每天来听他例行报告。   欧阳魅是个gay,只对男人硬得起来,却也可以靠道具或吃药来调教女奴, 而且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所有男奴女奴都对他又爱又怕,却又欲罢不能,为了 争取到让欧阳魅亲自调教,一个个都挤破脑袋。   据说他跟冷凌是同门师兄弟,一起学习,一起出道,短短几年就出了名,早 年间被圈里人称做''双药师''.   冷凌外号''毒药'',被他调教的奴,全都对他如饥似渴。他能勾起人心底最 深层的欲望,生理上心理上,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像是毒品一样,沾上就忘不掉 了,只有不停地想要,还想要。   欧阳魅外号''炸药'',以凛冽的手法,狠辣的手段出名。被他调教的奴,经 常性的几天下不了床,每个奴都是打心底的怕他,却从没有过任何抱怨,因为, 到最后,他总能给予奴最大的快感,让奴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欧阳魅在别人眼里是个总攻。但我却知道,他为了让冷凌上他,无所不用其 极。他对冷凌的欲望是疯狂的,他不用任何东西碰触自己的分身,光是给冷凌舔, 自己就能射出来。   那次是我亲眼所见,就在办公室里,因为营业额比上月高出了10% ,冷凌 问他要什么奖励,欧阳魅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提出想要给冷凌口交。   冷凌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转到办公桌前面,站在欧阳魅面前,淡淡的说, ''跪下。''欧阳魅明显一颤,却没有跪下,而是偏过头,看了看依旧戴着狗链, 蹲在一旁的我。   欧阳魅是个S,特级调教师,怎么能在一个狗奴面前,给别人跪下,那还怎 么能有威信。冷凌见他犹豫,慢慢说道,''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绝不勉强。 ''说着,就转过身,要走回位子上。   ''别!''欧阳魅急了,''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伸手想要拉住冷凌,又有 些不敢,他自是知道奴的那些规矩的。   冷凌转过身,重新走回欧阳魅面前,我看到欧阳魅明显松了一口气,却还是 脸色通红,满脸羞愧。   ''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就留一件衬衫。''冷凌继续命令道。   欧阳魅又是一颤,咬咬牙,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认命似的回过头去,伸手去 解自己的皮带,脚下打算站起来。   冷凌竖起手掌,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阻止了欧阳魅的动作。欧阳魅有些惊讶, 疑惑的看着冷凌。''别站起来,就在地上躺着脱。''冷凌淡淡的说道,口气就像 在饭馆点菜。   欧阳魅脸色刷就变了,通红变得惨白,低下头,没有继续动作,身体有些颤 抖。冷凌没有催他,而是转身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挪开,自己坐到了桌子上,翘着 腿,玩味的看着欧阳魅。   两人沉默了足有5分钟,最终,还是欧阳魅动作了。他把本要站起的那条腿 重新跪好,手里继续解腰带,我能看到他的手不停地颤抖,每天都做的解腰带动 作,都不那么流畅了。   欧阳魅解开腰带,松开裤扣,拉开拉链,把裤子褪到腿弯处,然后又犹豫了 许久,把白色的内裤也褪下来,光着屁股缓缓的坐到两腿之间的地上,抬起腿, 把裤子褪到脚踝,整个过程,欧阳魅都深深地低着头,脸色惨白。   三寸长的分身完全没有任何勃起,无精打采的达拉着,甚至略有收缩。   欧阳魅脱掉皮鞋,在旁边摆放整齐,白色的袜子,也一一叠好放到鞋子里, 然后是西装裤和内裤,脱下后,欧阳魅把它们抱在怀里,努力认真叠好,小心翼 翼地摆放在鞋子上。   ''师兄,你的洁癖还没治好吗?上次给你介绍的医生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冷凌开口了,语气很是关怀,如果不是一个坐在桌子上,一个坐在地上的场景 的话,我都以为是亲人见面的关心呢。   欧阳魅听了,脸色又白了几分。主人真狠啊,我心里想着,让严重洁癖的欧 阳魅光着屁股坐在肮脏的地毯上,翻来覆去的脱光衣服。   欧阳魅虽然脸色惨白,一副要吐的样子,却始终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上身 西装,领带也仔细叠好,放到裤子上面,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带条纹的衬衫,光 着两条修长的腿,重新在冷凌面前跪好。   ''过来领你的奖励吧。''冷凌柔声说到,把翘着的那条腿放下来,敞开双腿, 依旧坐在桌子上。   欧阳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是良久,然后他挪动白皙笔直的双腿, 一步步跪行到办公桌前面,冷凌的双腿间。欧阳魅的分身依旧没有勃起,只是随 着跪行,微微地在身下摇晃着。   欧阳魅没有丝毫的M倾向,暴露,羞辱,控制,并不能使他有半点兴奋,对 他来说是真正的痛苦,真正的折磨。   欧阳魅的个子很高,跪在地上的他也比办公桌高出不少,要为坐在桌子上的 冷凌口交,甚至还要微微弯腰。欧阳魅的脸几乎贴在了冷凌的胯部,才停了下来, 他慢慢抬起手,去解冷凌的裤子。   冷凌淡淡的笑着,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   皮带解开了,裤扣解开了,拉链解开了,扒开裤子,露出我为主人挑选的灰 色棉质内裤。内裤其实并不紧,但冷凌的分身似乎已经有些勃起了,把内裤撑得 鼓鼓的。欧阳魅费力而又小心翼翼地把冷凌的内裤前端扒下来,使已经涨大的分 身从上面暴露出来。   就在冷凌硕大的分身弹出内裤的那一刻,我看到欧阳魅的分身就像变魔术一 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展,膨胀,翘起,欧阳魅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欧阳魅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舌头,舔向冷凌的分身。就在欧阳魅舌 尖接触到冷凌分身的那一瞬,他那勃起后有7、8寸的分身抖了抖,少量透明的 前列腺液从铃口流了出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满足。   由于冷凌一直坐着,裤子无法脱下来,欧阳魅只能一直用手拉住冷凌的内裤, 使它不会弹回去。欧阳魅一脸的满足,贪婪的舔舐着面前的硕大肉棒。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包括两个圆球,都被欧阳魅仔仔细细地舔了一个遍。 然后欧阳魅张开嘴,把冷凌的分身,含到了嘴里。冷凌的分身很长,欧阳魅只能 含住一半左右。就在欧阳魅用嘴把冷凌的分身包裹住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他布满 青筋的分身剧烈的抖了抖,险些射了出来。   欧阳魅明显是不想这么快结束,他停了一会儿动作,分身不再抖动,才继续 慢慢的给冷凌口交。过了一会儿,分身又有些抖动,他就再次停下动作,等稍微 平静点了,就继续吸允。   来来回回有三次左右,冷凌先受不了了,''师兄,你的技术得练啊,我都快 软了,让师弟我来给你上上课吧。''说着,跳下办公桌,右手按住欧阳魅的后脑, 把分身深深的顶了进去,狠狠地插进欧阳魅的喉咙。   欧阳魅有些挣扎,我知道冷凌的分身有多长,插在喉咙里,让人根本无法呼 吸。3秒钟左右,冷凌把分身拔出来些,欧阳魅趁机吸了口气,冷凌又插回去, 就这么一下一下,冷凌在欧阳魅的嘴里抽插着。   欧阳魅作为调教师,肯定是专门学过给人口交的,甚至是深喉,但都是他主 动,并没有被人强行深喉过。一开始很不适应,但在冷凌的引导下,呼吸越来越 顺畅,渐渐适应了起来。   我眼看着欧阳魅的分身从一开始的有些瘫软,到重新挺立,膨胀,越涨越大, 开始抖动,几乎就要高潮了,就在这时冷凌把他的分身拔了出来,一把推开了欧 阳魅。   欧阳魅没有任何准备,一下被推倒在地毯上,马上又爬起来,一脸渴望的扑 向冷凌的分身,只要再舔两下,他就能达到高潮了,冷凌却挡住了他。   就在欧阳魅那双,泪汪汪的充满情欲的丹凤眼的注视下,冷凌从办公桌上, 拿起一盒寸许长的银钉,塞在欧阳魅手里,''扎在自己腿上,软下来,我就让你 继续舔。''语气是那么温柔,内容却是那么残酷。   钉子是新开发的调教道具的样品,一寸来长,直径三毫米,钉头是指甲盖大 小漂亮的黑色波斯菊,外包的银质能防止感染,一盒10根,排列整齐的躺在消 过毒的盒子里。   欧阳魅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的盒子,又看看冷凌的表情,看到冷凌没有 开玩笑的意思,又看看近在眼前却触碰不到的冷凌的分身,最终,低下头,颤抖 着双手,打开了盒子,拿出一根长钉,在自己的右腿上,比划着。   欧阳魅猛地一咬牙,高高抬起右手,狠狠地向右大腿扎了下去,''嗯~!! ''一声闷哼,欧阳魅高高地仰起头,把喊叫声吞回肚子里。   鲜血顺着腿上的伤口,流了出来,欧阳魅颤抖着,一头冷汗,分身也如愿以 偿的瘫软下来。钉子只插了一半,立在流着血的洞里,随着大腿的颤抖,微微晃 动,就像一朵种在大腿上的鲜花。   冷凌抬起脚,用鞋底踩在钉子上,把剩下的部分,全部踩进肉里,还辗压了 两下。欧阳魅不敢躲,也不敢挡,只是忍着疼,喘息着,看着冷凌的鞋子踩在自 己的大腿上,留下一个带着血迹的鞋印。   冷凌放下脚,欧阳魅还在看着大腿,我知道这个时候疼痛并没有刚才厉害了, 但有着严重洁癖的他,依旧很是纠结大腿上的血迹和鞋印。   ''你不想要这个吗?''冷凌的裤子噗的一下,落到地上,把欧阳魅的注意力 吸引了过去。冷凌脱掉了裤子,暴露出来的分身比刚才还要大得多,对欧阳魅的 吸引力更是大了几分。   欧阳魅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直勾勾的爬了过去,忘情的舔着他渴望已久的肉 棒。很快,欧阳魅的分身又再次伸展,勃起,涨大,变得通红,开始跳动。   ''你可以随便舔,但不许在我之前射,钉子来帮助你,如果你在我前面射了, 你就别想再看见我的手和脸以外的任何皮肤了。懂了吗?''冷凌懒洋洋的靠在办 公桌上,淡淡的说。   欧阳魅还在疯狂地舔着,用嘴套弄着冷凌的分身,我看出,他又快射了,分 身抖动得厉害起来,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流出,顺着分身流淌。欧阳魅嘴里不停, 双手去摸刚才放在地上的那盒钉子,摸索着拿出一根,缓缓的刺进腿里,在刚才 那朵花边又种下一朵。   疼痛使欧阳魅的分身再次萎靡,却使冷凌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冷凌微微张 开嘴,有些喘息。第二根钉子刺入的疼痛,并没有使欧阳魅冷静多久,冷凌的兴 奋感染着他,带动了他的情欲。   欧阳魅用尽浑身解数,毕生所学,努力的吞吐着冷凌的分身,舌尖点压,深 喉,套弄,磨擦,吸允,试图使冷凌快速高潮,却没有任何明显的进展,直到他 受不了再次临近高潮的快感,在腿里刺进第三根钉子。   欧阳魅发现随着第三根钉子进入大腿,自己的分身渐渐瘫软,但嘴里的分身 却更加坚硬挺立,略有跳动。欧阳魅不再等受不了要射精才刺入钉子了,因为在 即将高潮的时候,强行使自己软下来的举动,是那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 持几次,他要想办法让冷凌先射出来,自己才能解脱。   欧阳魅持续往自己的大腿里刺入钉子,冷凌越来越兴奋,开始配合欧阳魅的 动作。欧阳魅的大腿越来越疼,他把重心放到左腿上,使右腿不那么吃力,但持 续的疼痛并没有压抑住给冷凌口交的兴奋,他依旧在高潮和疼痛之间徘徊。   就在欧阳魅正在刺入第八根银钉时,冷凌抓住欧阳魅的头,把他的脸紧紧按 在自己的胯部,直接射在了他的喉咙里。欧阳魅没有做好吞精的准备,瞬间被精 液呛住了,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起来,鼻涕眼泪都不停地流。   冷凌走到我面前,我自觉的为主人清理起来。   ''你做得很好,我要给你的奖励升级,要么,你继续给我舔,舔到你射,或 者,你只要插着钉子禁欲三天,三天后,我亲自伺候你,给你高潮,怎么样?你 可以自己选。''冷凌一边享受着我的清理,一边还略带喘息的说着。   这时候欧阳魅已经不再咳嗽了,只是依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满脸的鼻涕, 眼泪,精液,口水,腿上的鲜血流到地毯上,混合着灰尘,泥土,蹭在腿上,这 一切,已经让他的强迫症和洁癖到了极限。   ''我,我选三天后。''欧阳魅的声音有些哽咽,浑身颤抖着,压抑着心理上 和生理上的痛苦。   (后面有些感情戏,没兴趣的忽略掉就是了)   ''唉~''冷凌叹息一声,回身从办公桌里拿出一盒消毒纸巾纸巾,抽出一张, 在欧阳魅身边蹲下,一手扶着他的后背轻抚,一手给他把腿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好些了吗?''冷凌安慰道。   欧阳魅看着冷凌身下晃来晃去的分身,感受着冷凌的手安抚在后背,慢慢缕 顺了呼吸,点点头。   冷凌继续给他擦拭脸上的污秽,然后是按在地毯上的手掌,''上次说的那个 国际专家找到了,你去看看吧。你这是病,得治。''冷凌调笑着,把他扶起来, 坐到沙发上。   欧阳魅脸色又是一白,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我试试看吧。''缓了一 会,又冷笑道,''这次丢人丢大了''转头看了我一眼。   冷凌似乎心情很好,笑出了声来,''哈哈,师兄,也就是你惯着我,我玩得 很开心啊。''欧阳魅脸上一僵,片刻又恢复正常,伸手抓了两张湿纸巾,把脸深 深的埋了进去,没再说话。   ''你在这休息吧,我出去转转。''冷凌站起身,穿上裤子,牵着我的狗链, 向外走去。离开时,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欧阳魅,他正巧也抬起头看向我,漂亮 的丹凤眼有些发红。只见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无尽的无奈,还有一丝 丝?羡慕?   后面三天,欧阳魅一直沉着脸,会所里所有人都不敢触碰他的霉头,听说他 是腿部受了伤,心情极度不好,走路都绕着他走。   三天后,欧阳魅照例在办公室外等冷凌,照例作报告,报告完就站在那里, 等冷凌发话。   冷凌站起身,走向欧阳魅,缓缓的解开他的衣服,双手抚上欧阳魅的胸口。 欧阳魅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一声轻叹,表情极为享受。   冷凌抚摸着欧阳魅的后背,腰侧,肚子,小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褪下他 的裤子,露出狰狞的分身。冷凌一手握住欧阳魅的分身,一手扶在他的后腰上, 开始磨擦。   欧阳魅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哼,抬起双手,扶住了冷凌的肩膀。随着冷凌的 爱抚和撸动,欧阳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压抑不住的快感从体内涌出。   ''师兄,舒服吗?''冷凌在欧阳魅耳边说到。冷凌的声音没有像预想的那样 给欧阳魅带上巅峰,反而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   欧阳魅睁开眼,看了看依旧穿戴整齐,衣服上连个多余的皱褶都没有的冷凌, 和自己半滑下,半挂在身上的衣服,被褪到腿弯的裤子,绯红色的身体。   ''凌,别弄了,我,我想按你的方式来。''欧阳魅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 个字。   冷凌有些惊讶的看着欧阳魅,''按我的方式?你确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上次看你很难受啊。''   欧阳魅缓了几口气,抬起眼睛看向冷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怎么会,我 很喜欢。''   冷凌也笑了,''那好吧,我会尽量让你舒服的。''   ''双手放在脑后,十指交叉,没有我的指令,不许放下来。''冷凌开始下达 命令,脸上还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欧阳魅听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绯红的皮肤也开始褪色,他缓缓的抬起 手臂,像冷凌说的那样,十指交叉抱在脑后。   冷凌重新环抱住欧阳魅的身体,双手在他的背后,腰部,抚摸着,舌头舔上 欧阳魅的耳垂,脖颈,胸口,乳头。欧阳魅又开始喘息起来,没有被碰触的分身, 也开始跳动。   冷凌一边轻吻,舔舐,一边双手向下,腰脊,臀部,大腿内侧,突然,左手 一把抓住欧阳魅钉在右腿上的八朵黑色波斯菊,我能看出很用力,因为养了三天 的伤口重新开始流血。   欧阳魅被突然的疼痛打断了快感,闷哼了一声,却忍住了本能,没有放下手 臂,也没有躲闪。   ''真脏啊,师兄,给我舔干净。''冷凌把左手伸到欧阳魅眼前,手指,手心, 都沾着血迹。   欧阳魅的洁癖又开始发作,他看着冷凌的左手,修长纤细的手指,洁白的手 掌,却被黏糊糊,半干不干,暗红色的血迹,分割成一块一块。   我看见欧阳魅的喉咙动了动,吞咽了几口口水,似乎在压抑呕吐感,然后他 闭上眼睛,伸出舌头,慢慢伸向冷凌的手掌,可能觉得不看的话就不那么难受了。   欧阳魅的舌头接触到冷凌的手掌了,他一下一下轻轻舔着冷凌的手心,身体 开始颤抖,分身早就软了,脸色也开始发白。   冷凌把左手食指和中指伸进欧阳魅的嘴里,开始玩弄他的舌头,喉咙。欧阳 魅忍受着口中乱动的手指,继续努力的舔着冷凌的手掌,手指。由于冷凌的捣乱, 口水无法吞咽,从嘴角慢慢流了出来,顺着下巴和冷凌的手掌向下流。   欧阳魅颤抖得更厉害了。   冷凌左手继续在欧阳魅的嘴里玩弄,右手伸向欧阳魅脖子上的领带。一开始 冷凌解他衣服的时候,故意避开了领带,没有弄松,所以现在领带还是完好的系 在欧阳魅的脖子上。   冷凌拽着领带,慢慢往后退,左手还继续逗弄欧阳魅的舌尖。欧阳魅感到冷 凌的手指有些离开,忙伸着脖子追上去,并跟着冷凌的指引,慢慢向前走。   冷凌一直退,直到靠在了办公桌上。他把手指抽离欧阳魅的口腔,拽着领带 继续向自己靠近。欧阳魅发现手指不见了,忙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冷凌越来越近 的脸,就这样,冷凌拉着领带,直直的吻上了欧阳魅的唇。   一个深深的舌吻,我在一旁都看得口干舌燥。我看见欧阳魅一直没有勃起的 分身,随着冷凌的吻,开始涨大,挺立。   这个吻持续了几分钟,冷凌突然闪到了一边,欧阳魅还沉浸在湿吻的享受中, 脸色通红,喘息不断,冷凌转到欧阳魅身体右侧,按着欧阳魅的后脑,把他压倒 在办公桌上,顺手把领带转到后面,继续抓在手里。   办公桌上的东西并没有被清开,笔筒,放杂物的小盒子,便签盒,订书器, 胶水,等等,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欧阳魅压在身下了,笔筒虽然倒了,可能 不会受伤,但也绝对不会舒服。冷凌右手抓着领带,胳膊肘顶在欧阳魅的脊椎上, 使他不能抬起身体。   欧阳魅还在喘息着,只是从情欲的喘息慢慢转为了痛苦的喘息,修长的双腿 被分开,翘着白皙的屁股,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各种不平、各种棱角被压在了 身下,一个胳膊肘顶在背后的脊椎骨上,脖子被领带向后拉着,呼吸不畅,湿吻 的缺氧被持续下来。   冷凌也开始喘息,他一边用右手持续拽着领带,胳膊肘来回碾压欧阳魅的脊 椎,一边用左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释放出已经膨胀的分身,在欧阳魅 的右臀上来回蹭。   欧阳魅也察觉出来了,他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喉咙的不适,费力叫到,''上 我,凌,上我。''沙哑的声音冲破领带的束缚,回响在办公室中。   冷凌听了,反而停止了动作,把领带拽得更紧,伏下身子,凑到欧阳魅耳边 说,''求我!''   欧阳魅被勒得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仰着头,长大了嘴巴,渴求一点点空 气,''求……求你……''   冷凌松开手里的领带,放开欧阳魅的身体,不再用胳膊肘压着他,''接着说, 说得淫荡点,说的我满意了,我就上你。''冷凌冷冷地说。   欧阳魅依旧无力抬身,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凌……我,我求你……求你上我……求你插我……插,我的洞,我……我 求你……''欧阳魅趴在桌子上,脸被两只胳膊挡住,看不到表情,一边喘息,一 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师兄啊,你怎么跟师傅学的,要是你的奴说成这样,你能满意吗?''冷凌 继续羞辱着欧阳魅,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瓶润滑剂来。   欧阳魅一僵,然后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过了一会儿,''主人,您的贱奴, 渴求您的大肉棒,求您插入贱奴淫荡的肉洞里吧。''欧阳魅咬着牙,像背书一样, 一字一句地小声说着。   冷凌已经在他硕大的分身上涂满了润滑,听到欧阳魅说完最后一个字,把润 滑剂的尖嘴,猛的一下插进欧阳魅的菊花,把一堆润滑液挤了进去。   尖嘴只有两厘米左右长,却还是给欧阳魅带来莫大的痛苦,只见他猛地仰起 头,咬着嘴唇,一声闷哼从身体深处传来。   挤完润滑液,冷凌把瓶子扔在地上,用手抹了一些从菊花口溢出的润滑液, 在欧阳魅的臀部,腰部,后背开始按摩,把一直披在身后的衣服,向上掀开,盖 住欧阳魅的头,露出白皙的后背。   ''放松''冷凌一只手继续给欧阳魅按摩,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往欧阳魅的 菊洞里慢慢探入。   我能看出欧阳魅虽然在极力配合,冷凌也没有进入太快,而是进一点出一点, 进一点出一点地持续插入,但冷凌的分身对于没开过包,没扩充过的菊口来说, 还是太过巨大了,菊口被撕裂了,鲜血涌出,顺着大腿,混合着润滑液,向下流 淌。   疼痛使欧阳魅颤抖得更加厉害,冷凌却越来越兴奋,动作在逐渐加快,终于, 整根巨棒都插进了欧阳魅的菊洞里。冷凌继续缓缓抽插,双手持续给欧阳魅按摩, 使他放松,尽快适应后庭地插入。   冷凌的技术是顶级专业的,他很快就找到欧阳魅体内那敏感的一点,来回摩 擦,再加上魔法般的双手,在身体上的爱抚,欧阳魅开始呻吟。   欧阳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听得我都有些冲动。只是奇怪的是 他的分身始终没有完全勃起,只是半硬的分泌着液体。   就在冷凌去给欧阳魅的分身爱抚时,他也发现了这个现象,眉头皱起,停止 了抽插。冷凌伸出左手拉住住欧阳魅盖在头上的衣服,用力一拽,连带他的身体, 一起拽离了桌面,右手伸到欧阳魅身下,用力一划,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巴拉到 了地上。   ''胳膊撑在桌子上。''冷凌命令到。欧阳魅听话地把一直放在脑后的双手, 拿了下来,撑到了桌面上,身体离开了桌面。   冷凌又开始了按摩和抽插,再次检查欧阳魅的分身,果然,分身开始不停涨 大,坚挺,狰狞,刚才可能是身下的不适影响了快感。   ''啪,啪,''冷凌拍了欧阳魅的臀部两下,不重,仅仅是羞辱性的,欧阳魅 的分身却因此而软了一点。   冷凌不动声色的叹了一口气,停下了抽插动作,把双手离开了欧阳魅的身体, 叉在怀中,冷冷地说道,''师兄,我累了,你自己动吧,我没射可不许停啊。''   欧阳魅脸色一白,分身明显变小,只见他咬咬牙,开始前后摆动身体,并不 停扭动臀部。如此羞耻的动作他可从来没有做过,分身抗拒般的瘫软下来。   虐奴,一般是分为心理上的折磨和身体上的痛苦,身体上的东西,只要它在, 你就无法忽略,而心理上的,只要忘记了,就不算回事了。   现在欧阳魅身体上并没有太大的持续性痛苦,腿上的伤口,只要不去碰,就 不会太疼。冷凌也没有持续羞辱他,反而不动声色的在身后默默配合他的抽插, 他的扭动,时不时的调换着角度,以便给欧阳魅带来更大的快感。   欧阳魅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他逐渐忘记了羞辱,沉浸在冷凌给他带来的愉悦 中。后庭的快感是口腔无法比拟的,他给冷凌口交都能达到高潮,更别说,朝思 暮想了那么长时间的冷凌现在就插在他的身体里,摩擦着他最敏感最柔弱的部位。   很快,欧阳魅就接近了高潮。我看到冷凌又暗暗松了口气,我知道他现在的 快感很是一般,要是欧阳魅再不射的话,他就快硬不下去了。只见冷凌突然间狠 狠抽插了几下,欧阳魅没有忍住快感,喷射出了积攒了至少三天的精液。   就在欧阳魅还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息时,冷凌微微 弯下腰,''师兄,继续扭啊,我还早得很呢。''一边说,一边伸手慢慢地一边旋 转一边拔出了欧阳魅腿上的一朵黑色波斯菊银钉。   正在享受着全身心的满足的欧阳魅,突然受到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痛苦 使他浑身紧绷,剧烈颤抖。冷凌的分身还插在欧阳魅的体内,欧阳魅的绷紧给冷 凌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使他发出了一声迷人的娇喘。   欧阳魅听到这声喘息,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支撑起身体,继续抽插,摇 摆起来,快感再次累积,分身也开始重新涨大,竖立,直挺,跳动,颤抖。   虽然用的时间比上次长些,但可能由于二人配合更加默契,欧阳魅也更加适 应,冷凌并没有帮他最后冲刺,欧阳魅仅靠自己的扭动,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这次,欧阳魅一边喷射出精液,一边还没有忘记抽插,摇摆,一边喘息着, 一边继续着他的动作。冷凌等他射完,又伸手慢慢旋转着拔下一根钉子。   疼痛没有使欧阳魅忘记他的任务,他继续扭动臀部,前后摆动,只是有些迟 钝,有些颤抖,有些忍耐的哼声从喉咙里传出,这些都使冷凌更加兴奋。   就这么循环往复着,欧阳魅大腿上的伤口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越来越疼, 导致他的勃起时间,射精时间,一次比一次更长,但他还是坚持着,这样的机会 不常有,也许,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他舍不得放弃,更不愿意在冷凌还没 有达到高潮前放弃,要不然让冷凌用他的方式来还有什么意义。   冷凌也快了,欧阳魅的每一次疼痛都使他更加兴奋,欧阳魅的痛苦,忍耐和 坚持也都更能激发他体内的S因子,冷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就在欧阳魅第五次射出已经不再黏稠的精液,冷凌拔下第五根银钉后,欧阳 魅虽然还在努力扭动,抽插,制造快感,却已经压抑不住大腿的疼痛,再也硬不 起来了,体力也严重透支,身体颤抖的厉害,汗水顺着他的鼻子流淌,滴在桌子 上已经汇集了一大片。   冷凌扶住欧阳魅的胯部,开始主动抽插,右手伸向欧阳魅大腿上的伤口,用 手指戳那些刚刚拔下钉子的血洞,剧烈的疼痛使欧阳魅再也无力摇摆,趴在桌子 上不停地哼哼。   ''师兄,你做得很好,你的屁股是那么迷人,让师弟我欲罢不能啊。''冷凌 一边挖弄着欧阳魅鲜血淋漓的大腿,一边羞辱到。   欧阳魅颤抖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都趴在了办公桌上,不停的喘 气。冷凌又抽插了几下,右手抓住剩下的三根钉子,猛地用力,一口气全部拔了 出来。   ''啊!!!!!''巨大的疼痛使欧阳魅猛地抬起上身,浑身肌肉较劲,大声 地叫喊出来。   冷凌也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射在了欧阳魅体内。   高潮过后,冷凌拔出自己的分身,红红白白的液体,从欧阳魅一时不能闭合 的菊洞里,缓缓向外流出。欧阳魅还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喘息,疼痛和体力透支使 他的肌肉在不停地颤抖。我看得出他的双腿发软,却硬撑着不肯坐到地上。   冷凌按下座机上的一个快捷键,''给欧阳经理拿一套备用衣服过来。''我知 道那是在跟欧阳魅的助理奴通话,他们这些调教师,因为调教奴隶时很容易弄脏 弄破衣服,所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都有备用的,像欧阳魅这样的洁癖更是有很多 套备用。   冷凌吩咐完,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完后,扶起欧阳魅,帮他把衣服 和裤子都脱光,轻声说,''我扶着你,清理一下吧。''   欧阳魅点点头,把手搭在冷凌的肩上,努力站起身来。''跟着''冷凌腾出右 手拍拍大腿。   我在一边用犬蹲姿势蹲了两个多小时了,又近距离看了一场香艳的床戏,双 腿早就麻木,淫水滴了一地,终于可以活动活动了。   我爬行着跟着冷凌进了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这里面虽然能洗澡,但因为 地方不够没有浴缸。冷凌叫我跪趴在地上,扶着欧阳魅做到了我的背上。   两米多高的大男人,一百五六十斤,整个压在我的后背上,我的双肩,双肘, 都很吃力。   冷凌打开淋浴,调节热水,轻轻的给欧阳魅冲洗着身体,汗水,血水,全都 冲洗干净,又叫欧阳魅靠在墙上,把菊花向前露出,伸出手指,去挖里面的污秽。   冷凌默默的给欧阳魅清理着,顺便冲洗自己。洗手间里只听见水流声,和欧 阳魅因为吃痛,害羞,偶尔发出的轻哼。   ''师兄,你知道吗?有些人天生就不是M。''冷凌开口了,声音淡淡的。   欧阳魅身体一僵,沉默了片刻,''呵呵,是吗?你接这样的单了?''   冷凌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抬头看了欧阳魅一眼,低下头继续清洗,''是啊, 一个S找我,非要试试当M,你说怎么办?''   ''呵呵,给钱就接呗,你M玩得多了,玩玩S不是更爽。''欧阳魅似乎不用 冰冷的呵呵开头,就说不出话似的。   ''但,那个S没快感啊。''冷凌抬起头,看向欧阳魅。   欧阳魅明显又是一僵,''凌,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 没快感。''欧阳魅连呵呵都说不出来了,一字一字地挤出口里的话。   ''我当然能……''冷凌脱口而出,半路又咽了回去,沉默了一会儿,''师兄 你说得对,只要他乐意就好。''结束了对话。   冷凌把两人都清洗干净,扶着欧阳魅站起身来,拿毛巾给他擦拭,用脚踢了 一下我的大腿,''去把衣服拿进来。''   我的双肩早就快支撑不住了,欧阳魅站起来,我刚能休息一下,就又要用它 来爬行。我爬着出了洗手间,爬到办公室门口,身下一路水迹。   到了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戴着狗脖圈的时候,理论上我只能像狗一样 行动,是不能站起来的,但又想想,既然来叫我来拿东西,应该就不算犬奴的范 畴了吧,我站起身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欧阳魅的那个助理奴站在门外,我一开门,就看到他探了一下头向屋里看去, 可能是没看到想看的,又有些失望的回过头来。   他的怀里捧着一堆东西,最下面是一套西装,装在西装袋里,上面放着衬衫 盒子,内裤和袜子应该也在里面,再上面是鞋盒。冷凌说的时候并没有具体说拿 哪几件,看来助理奴对于全套的理解就是全套吧。   这个助理奴,即使我18岁时在这里住了一年,现在也几乎天天都来,却也 没见过几次,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印象中就是个个子不高的男孩,说是男孩, 但可能比我年纪要大,因为听说他已经跟了欧阳魅几年了。   欧阳魅几乎所有事都亲力亲为,所以他的助理也不像别的助理那样时刻跟在 主人身后,但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能随叫随到。   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新伤盖着旧伤,身上很难找出一块原本的 皮肤了。冷凌这里的伤药都是极好的,但再好的伤药,也要给伤口时间,才能愈 合,而且他身上的伤,不像我身上这种性感的鞭伤和绳痕什么的,而是真正的刑 具造成的伤。   他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从没有完整过,总是有的新长出来,有的新拔下去。手 心脚心有着数不清的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痕迹,身上的鞭痕也都是,那种鞭身上镶 着碎玻璃的玻璃鞭,造成的血肉外翻的伤口。   敏感部位,比如乳头和分身甚至舌头上,是大量的电击过的焦痕。听说他的 胳膊和大腿都骨折过,关节脱臼更是家常便饭。   而身上最多的疤痕是各种烫伤,烙铁印,因为如果伤口撕裂严重,总是流血 的话,就会被欧阳魅用烧红的烙铁烫上去,快速止血,免得弄脏屋里。   我从没见过他身上带有什么沉重的戒具,只有分身和菊花是被长时间堵住的, 理由同上。由于长时间的堵住尿口,使得他的尿道扩张得越来越大,上次见到他 时,分身里插了四根棉签,这次再见到他,我刻意又观察了一下。   一根细细的棉签,深深地插在正在勃起的分身里面,只露出了一点点木棒, 但那周围的是什么?蜡油?天啊,他现在每天都要往铃口里灌蜡油来堵塞尿道吗? 光想想我都觉得不寒而栗。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我抬头看见他的耳朵上,钉着那种像牛马等大型牲 口耳朵上钉的那种塑料标签牌,上面写着''欧阳魅私有'',上次见他时还没有呢。 这是好事,他终于也被打上私人烙印了,这说明他现在只听欧阳魅一个人的话就 可以,有了拒绝别的主的理由。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他的标签,示意了一下,没有出声,用口型给他表示了一 个''恭喜''. 他可能是看懂了,面目全非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已经没有人记得他本来是长什么样子了,因为他的脸上永远是鼻青脸肿的, 我曾在欧阳魅的办公室里,看见他在角落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脸。   重度洁癖的欧阳魅,和看上去没有丝毫美感的破碎不堪的男孩,我很难想象 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他把东西递给我后,又探头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就转过身,离开了。我看 到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似乎很是辛苦,但看不出是腿疼还是脚疼,因为伤口实在 是太多了。   我关好门,跪下身子,捧着东西给冷凌送去。   当天晚上我因为没有达到犬奴行为标准,受到了非常非常非常严厉的惩罚, 严厉到我一点都不想回忆。   值得说的是,从那天以后,欧阳魅每天作完报告,都以一个奴的姿态请求冷 凌调教,冷凌只有在特殊日子里才同意过两次,因为实在难以找到能让两人都有 快感的方式,但欧阳魅成为冷凌私奴这件事,还是成为了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秘 密。   我停止了回忆,回过神来,欧阳魅已经报告完毕,他跪下来,请求冷凌的调 教。冷凌早就脱离了一开始的无奈,只是习惯性的摆摆手,''今天没有空,你把 我的私人调教室准备好。''便叫他下去了,我看着欧阳魅眼里深深的无奈,觉得 有点可怜。   冷凌牵着我,来到他的私人调教室。我以为他今天要调教新奴,因为一般他 不会在这个时间调教我,回家后有我专用的晚间调教时间,但调教室里并没有其 他人。   主人把我牵到他位于调教室正面的专用的座椅前,摘下我的面具和项圈,自 己坐下,翘起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活动了一下因为一直不能闭合而僵硬发酸的下巴,按标准姿势跪好。   ''欣奴,你接受我的调教有两年了,成为私奴也满一年了,你后悔吗?''冷 凌突然开口说了。   ''欣奴做为主人的奴隶,感到万分荣幸。''我的下巴还是很酸,说起话来有 点大舌头。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现在起,不是主奴间,是一个人,和另一个 人之间的对话。''冷凌的口气温和起来。   我有些惊讶,想起一年前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情景。我慢慢抬起头,眼睛还习 惯性的不敢直视冷凌,有点左顾右看,最后才慢慢地把目光移到冷凌那双深邃的 眼睛上。   多么美丽的眼睛,黑白分明,漆黑的瞳孔像是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我看得 有些发痴。   ''欣,你再回答我,你觉得后悔吗。''   ''不,怎么会呢,能成为主人您的奴隶,是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   ''你觉得今天戴那些东西辛苦吗?''   我思考了一下措词,''要说一点也不辛苦,那是骗人的,但只要是主人您给 的,那再辛苦奴也愿意。''   ''你愿意更进一步吗?''   我有些惊讶,能成为冷凌的私奴,已经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亲近了,更进 一步是什么意思。''欣奴不太明白,但无论主人让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更进一步,就是说,不做我的奴了,你将成为我的玩具,放弃一切权利。 ''   玩具?那是什么?我还是不明白,''欣奴没有权利,主人让奴做什么奴就做 什么。''   ''呵呵'',冷凌笑得很温柔。''欣,你现在不是我的奴,你是冷欣,一个人, 你有权利选择,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告诉你,但最后要给我一个答案。''   ''是,欣奴明白,欣奴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欣奴不需要权利,主人想要奴 做什么,奴就做什么。''   ''欣,你还是没明白,你成为我的奴,失去的是作为一个自由人的权利,但 如果你成为我的玩具,失去的是身为一个人类,甚至是一个生物的权利。''   冷凌看我还是不懂,想了想,又说,''欣,比如说今天的那些游戏,是不是 让你很痛苦。如果你成为我的玩具,那些痛苦就是家常便饭,随时随地的,永不 间断,不再会有休息时间。   你将失去减轻痛苦的权利,我会把一些东西永久性植入你的身体,你会永远 受到各种折磨,你还会永远失去吃饭,排泄的权利,甚至是说话,听觉,视觉, 最后哪怕是自由呼吸的权利,都会被我剥夺。你,愿意吗?''   我听得有些发抖,不能说话,听声音,看东西,连呼吸都会受限制,这还是 人吗?难怪说是身为一个人类的权利。   ''欣,我不会勉强你,你是我见过的资质最好的奴,所以我才亲自调教,把 你带在身边。你跟我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明白,我这个人,会因为别人的痛苦而 兴奋。   如果你答应成为我的玩具,我会把你打造成最痛苦的娃娃,我会时刻把你带 在身边,你会让我兴奋,供我玩耍。如果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我们还保持现在 的关系,我会再找其他合适人选。''   整大篇话,我只听到''会把你随时带在身边''这一句。我当然早就知道冷凌 是个真正的虐待狂,他会因为别人痛苦而产生快感,我平日里那些最痛苦的时候, 只要想到冷凌会因此而兴奋,怎么都能忍下来。如果能随时跟在冷凌身边,那我 随时痛苦又有什么关系。   ''主人,我愿意。''我考虑好了,坚定地说道,甚至用了''我''字,表示了 这是一个''人''的决定。   冷凌看上去很高兴,''你可想好了,一旦选了就不能再后悔了,很多改造都 是不可逆的。''   ''主人,我想好了,我愿意,只要欣奴能对主人还有一点点用处,我不在乎 会受到什么。''我又略微思考了一下,坚定地说道。   冷凌看上去很感动。''那好,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自然不会反对,你去那 边台子上趴好,我要给你打上新的烙印。''   那是一个全金属的台子,光滑的不锈钢,长方形,像一张单人床,比床略短 略窄,呈45度角倾斜,左右和上方有防滑的把手,趴在上面,下沿刚好顶住胯 部,使臀部和后背全部展示出来。   我趴到台子上,双手抓住两边的扶手,一年前我就是在这里,被打上''冷凌 ''椭圆形的私奴烙印的。我有了经验,调整好呼吸,咬紧牙关,保持不动。   冷凌从我的背后走过来,拿出烙铁,插上电,现在的烙铁都是电热的,发热 均匀稳定,温度可调,烫出来的字迹整齐清晰,颜色鲜亮。   冷凌在等烙铁加热的同时,双手抚摸上我后背的肌肤,力量大小适中,他温 柔的给我按摩着,使我的肌肉放松下来,不再紧绷,我的皮肤开始发红,发热, 我轻声的娇喘起来。   我感觉到冷凌伏在我的背上,轻轻的吻着,''好好感受吧,你可能永远也不 会再有这样的感受了''说着,一根火热的棒子插入我湿滑的下体,那是主人的分 身。   冷凌一边亲吻抚摸我的脊背,一边缓慢的抽插着,一下一下,虽然频率不快, 但力道很足,每下都能插到我的身体最深处。像这样普通的性爱,我只在两年前 破处那天和冷凌做过,至今难忘。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我被主人压在坚硬的金属台上,反复顶起,落下,胸 部在台子上不停的摩擦,冰冷的金属已经变得火热,我开始忘情的淫叫。   ''主……主人,啊……啊……欣奴……啊……欣奴就要……啊……啊……要 高潮了'',我被压制了一整天的欲火,被完全点燃,我浑身发烫,就要达到高潮 了。   ''来吧,我们一起。''冷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轻抚在我的耳畔, 我浑身都开始颤抖。突然的几下猛插,使我忘记了一切,脑中一片空白,全部血 液涌向下身,冲上那梦寐已久的巅峰。   这时,随着''刺啦''一声,左臀上传来巨痛,我尖叫起来,本能的往前躲, 却只能压在金属台子上,阴道强烈收缩,全身肌肉紧绷,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冲 入我体内,冷凌射精了。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臀部的疼痛也不能忽视,我觉得身体酸软,尤其是左 臀,不停地抽搐。   冷凌离开我的身体,我体内的白色浓稠液体开始流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有 些痒痒的。冷凌把我转过来,我跪下,双腿颤抖,一边喘息一边为他清理着分身 上残留的液体。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玩具了,规矩也会和原来的有所不同,我慢慢告诉你。 你首先要记住最根本的一点,就是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任何折扣,你要抛弃 所有想法,只跟随我的指令行动。''   ''先说一条,过去的规矩是犬奴不能随便开口说话,而从现在起,没有我的 允许,不能有任何交流,不许跟别人点头摇头,打手势,甚至眼神交流,哪怕是 我问你问题,也是叫你回答才可以回答。''   ''从明天起就开始身体改造,以后也会不断进行。''   我习惯性的点点头,其实并不明显,只是一种表示''明白了''的自我暗示。   ''啪''冷凌一巴掌扇过来。   ''不许点头,你要改掉所有习惯动作,我说的话你就听着,然后做,就可以 了,我不需要你的回答,因为你没有选择。''   我又条件反射的想点头,忍住了。   冷凌看出我的反应,''很好''.   ''今天晚上你就睡这里,明天会有人来带你做去茧和药浴,药浴连续三天, 晚上我会来看你。''冷凌拍了一下大腿,我跟上去,墙角有一个钢筋焊接的笼子。   笼子长宽各一米,高一米五,全部由2cm粗的带螺旋花纹的钢筋焊接而成, 没有上盖。我爬进去,主人叫我前面贴着笼子内壁,膝盖与肩同宽,直直跪好。   主人拿来一把一厘米宽的皮带,把我的大腿上下两端,腰部,脖子,牢牢的 绑在笼子前面的钢筋上,而且脖子上的捆绑有些高,使我有些微微仰头,强迫我 拉长身体,伸直脖子,跪得更直一些,我只能直直的贴在笼子前面,不能离开。   然后主人把我的小腿用力向上折,贴近大腿后,用一根钢筋插在笼子两边的 格子里,别住我的小腿,使它保持这个姿势,钢筋顶在我的迎面骨上,疼得我一 身冷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哼了一声。   ''不许出声。''冷凌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的说。   真是太疼了,我咬着嘴唇,不住的调整呼吸,努力适应着小腿上传来的痛楚。   冷凌转到我前面,看看我的表情,伸手捏住我的乳头,把我的两个乳房从钢 筋的缝隙里拽出来,露在外面。我正在努力适应着小腿的疼痛,没有丝毫准备, 乳尖上传来的疼痛是那么突然,我又不小心叫了一下。   瞬间,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主人刚刚才说过不许出声,我怎么能出声呢, 条件反射般的,我马上承认错误,''主人,对不起,欣奴不该出声,请主人责罚。 ''   冷凌脸色一沉,双手用指甲掐住我的乳尖,电流般的刺痛从脆弱的乳头直击 大脑,还好我接受了教训,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你是白痴吗?你什么时候见过玩具还会道歉的?我刚刚才说过,没有我的 命令,你不许说话,犯了错,我想惩罚你就惩罚你,你连申请惩罚的权利都没有。 懂吗?''   冷凌一边说,一边还在用力碾压我的乳尖,痛楚一浪一浪袭来。我怎么那么 笨,又让主人失望了,我点头想表示懂了,刚低了一小下,突然想起刚才主人说 过我没有点头的权利了,猛然惊醒,睁大了眼睛,我是不是又犯错了,惊恐地看 着主人。   冷凌看到我的表现,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松开了我疼痛不已的乳头, 瞪了我一眼,又转到我身后去了,我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原谅我了,但我没资格问, 我甚至没有了主动讨好主人的权利,只能在自己心里摸摸揣测,担心。   经过刚才的折腾,我似乎已经适应了小腿上的疼痛,虽然骨裂般的疼痛并没 有丝毫减轻,但我已经习惯它的存在了。   主人用两根细绳——凭感觉是细绳,我看不到——绑住了我的两根大脚趾, 向下穿过笼子下面的钢筋,向上折返,猛地一拉,我的大脚趾被细绳向下拽,加 重了迎面骨硌在钢筋上的力道,我不知道小腿骨是不是折了,巨大的疼痛袭来, 喊叫从身体深处冲向喉咙,我记得刚才的教训,生生的咽了回去,没有喊出声来。   细绳不知道被固定在了什么地方,脚趾的拉拽感和小腿的压力,没有丝毫减 轻。我张大嘴巴,无声地喘着气,努力适应着新的痛苦。   然后是双臂,手腕在背后被固定在一起,然后向上反抬,直到与地面平行, 固定在了什么地方。我练过柔术,这个姿势不算太难,但由于身体不能前倾,肩 膀和胳膊肘依旧吃力很厉害,像是要脱臼似的疼痛。   最后,主人用一根细皮带把我的额头也绑在笼子前面的钢筋上,使我微微扬 起的头恢复平视,迫使我的身体更加伸直,肌肉更加较劲。   就这样,我全身上下,就只有嘴巴,眼睛,十根手指,8跟脚趾可以活动。 身体紧紧的贴在笼子前面,全身重量压在膝盖和小腿骨下面的钢筋上,肩膀和腿 上传来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   冷凌把笼子连我一起拖到调教室侧面,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我能看见整个调 教室,笼子摩擦在地上的颠簸,使疼痛的地方更加难忍,我咬紧牙关,硬撑着没 有出声。   ''难受吗,以后还有的你难受呢,适应一下吧,''一边说着,主人一边用一 根小棍子,蘸了一种药水,在我的阴蒂和乳头上抹了一下,然后把小棍子插入了 我的阴道,这抹的是什么啊,我瞬间浑身瘙痒起来。   冷凌转身出了门,把我放在那里,动弹不得。我的阴部和乳头极痒,恨不得 把它们割下来扔掉,但我现在连挠挠的能力都没有。我疯狂的收缩舒张阴部,试 图缓解剧烈的瘙痒,但淫水的大量分泌,却使瘙痒更加剧烈,并且扩散到了整个 阴部,似乎连子宫都瘙痒起来。   我挣扎着,浑身是汗,却依旧不能动弹分毫。   冷凌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赤裸的男奴。我认识他们,他们是冷凌会所里标 价最高的两个A级奴隶。   由于他们的能力,技术都是顶级的,在会所里的地位也很高,平时例行调教 训练时,甚至可以自己挑选调教师,当然除了冷凌和欧阳魅。   平时也很少有人花得起钱买他们服务,他们主要工作就是辅助新调教师的教 学和帮助调教新奴,工作量不多,其他时间就是想方设法勾引冷凌,求他调教自 己。   今天两人显得及其高兴,难得冷凌钦点,让他们来自己的私人调教室。   一进来,二人就看见我在笼子里被固定住,眼里露出一种幸灾乐祸,二人平 时最是嫉妒我,因为我被调教的时间比他们短得多,却是第一个被主人打上烙印 带回家的奴。   冷凌叫他们跪下,从墙上摘下一条长鞭,开始轻轻舞动。随着一道道淡红色 的鞭印爬上身体,二人逐渐兴奋起来,分身开始翘起,眼睛开始湿润。   冷凌脱掉自己的衣服,坐回到自己的大椅子上,说''你们两个今天谁表现好, 我今晚就带谁回家''. 二人眼睛瞬间都亮了起来,互相看去又变得狠毒。   冷凌叫他们自己去挑选装束和用具,进行比拼。   小艾先回来的,冷凌看了看,一根带倒刺的荆棘鞭,马具型口枷,带刺的大 腿箍、大臂箍,10公斤2米长的脚镣,脚环内部也有金属刺,一套灌肠工具8 00cc甘油混合液,带震动功能的肛塞,一个内带小刺的金属锁精环,甚至还 有一小瓶媚药。   ''美人儿,你对自己够狠的''冷凌挥舞了一下鞭子,轻轻扫到了小艾的乳头。   ''只要能让主人高兴,艾奴这点东西算不了什么''他跟随冷凌时间最长,深 知主人的爱好,平时训练,很注重自己的疼痛忍耐方面。   小白用的时间长些,挑选得很仔细。   环形口塞,四周带D型环的项圈,一卷浸过药的粗糙麻绳,带跳蛋铃铛的乳 头夹,一套能固定在阴囊上的按摩跳蛋,中间有金属横杆的大腿箍,一串鸽子蛋 大小的振动跳蛋珠串。   小白的阳具是这里最出名的,不但硕大,而且形状好,很多人光是看了就会 兴奋起来。他最擅长的是快感忍耐,最长的纪录是被各种东西连续刺激,分身不 停勃起,不靠任何束缚而不射精,17小时,虽然最后人几乎进入了疯狂状态, 但还是无人能比。   ''小骚货,在我面前还这么浪啊''冷凌看了他挑选的东西,评价道。   ''白奴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弄都行。''他甜甜的表示着自己的忠心。   ''你们两个交换东西,自己带好,白奴先来。''冷凌发话了。   两人听了脸色都是一变,他们各自选的都是只适合自己的东西。   小艾最不擅长快感忍耐,所以给自己选了锁精环,不然非被冷凌弄到虚脱不 可。小白因为擅长快感忍耐,阳具形状好,常被别人使用媚药,而药物会使神经 越来越敏感,痛感也更强烈。   但没有办法,小白跪着慢慢挪到小艾的那堆道具旁边。   他先拿起锁精环,咬咬牙,狠狠心,扣在了刚才选东西时,已经软下来的分 身根部,这锁精环,明显不是他用的型号,完全没有勃起的分身被小环咬得紧紧 的,尖刺顶着柔嫩的皮肤,分身显得更加萎靡。   然后是媚药,小白用手指挖了一块,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乳头上和菊花里。 这种药算是这里用得比较多的,药效快持续时间长,效果温和,不太过猛烈,大 家都很爱用。   刚涂好,小白的分身就明显开始涨大,被小小的锁精环勒住,形状变得有些 奇怪。小白又拿起大腿箍,大臂箍,挨个勒紧在自己身上,每勒一根,刺痛都会 使他阴茎略微萎缩,但又会在药物作用下恢复。   都带好,小白有些疼得不能动弹,满头冷汗,无论做什么,腿上臂上用力, 都会带来痛苦。   他喘了几口气,不敢休息,又给自己戴上脚镣,这金属刺不比腿上臂上的, 大腿大臂上都是肌肉,刺只是刺在肉里,而脚踝上是皮包骨,如果活动起来,那 金属刺造成的会是刮骨之痛。小白有些犹豫,但他知道如果不系紧,冷凌是不会 满意的,被发现只会受到更厉害的惩罚。   小白狠狠心,咬紧牙关,用力勒紧皮带,系好,金属刺全部刺入皮肤,直接 扎到骨头上,小白疼了一身汗,分身也收缩不少。   然后是口枷,这个比较简单,灌肠也是经常做的,很熟练,最后塞入肛栓, 小白重新跪好,满身大汗,浑身颤抖,尽量保持不动,生怕牵动身上的道具。   冷凌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看着小白痛苦的神情,似乎很满意。他下了椅子, 捡起地上的荆棘鞭,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细铁链,固定在小白身后, 两个大臂箍之间,使他挺起胸膛,双臂不能向前伸展,又伸手把肛栓上的开关打 开,肛门塞嗡嗡地振动起来,似乎在提醒,别忘了你肚里的东西,噩梦才刚刚开 始。   冷凌转过头,对小艾说''该你了''.   小艾先戴上口塞,项圈,然后拿起乳头夹,揪起自己的乳头,稳稳地夹好, 他知道怎么夹能不容易掉。   ''打开''冷凌命令到。   小艾打开开关,乳头夹上的跳蛋开始震动,牵扯着乳头和小铃铛,发出清脆 的响声。   快感迅速袭来,小艾的阴茎开始膨胀。小艾又拿起睾丸按摩器,那是一个像 小皮口袋的东西,带好后能使一颗高功率振动跳蛋紧紧的固定在两颗睾丸之间, 跳蛋的震动时快时慢,还有叩击功能,能强烈刺激阴囊。   小艾戴好后,深吸一口气,打开开关,''嘶''强烈的快感冲上脑际,小艾毕 竟是专业的,马上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稳定了一下心神。再依次戴上大腿箍,这 腿箍是带在膝盖上方的,中间的横杆使两腿大大敞开不能合拢。   小艾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双手伸向身后,开始塞入珠串。珠串只有最 后一个很大,其他都是鸽子蛋大小,但数量很多,小艾一个一个塞,后面的珠子, 顶着前面的珠子,把前面的珠子顶得越来越靠里,塞到最后三个,菊花里已经赛 得满满的了。小艾觉得晚饭都要被顶出来了,实在塞不进去了,他哀求地看向冷 凌。   冷凌来到他身后,抬脚用力地踩压小艾的菊花,小艾双手撑在地上,支撑身 体,忍耐着异物的暴力进入。冷凌用大脚趾顶住珠子,用力猛踩了几下。   小艾疼得浑身颤抖,抬手又塞进去两个,但最后一个最大的还是不行。冷凌 让小艾用手扶着珠子,趴在地上,抬起脚用力一踹,''噗''的一声,最后一个也 进去了,鲜血顺着撕裂的菊花向下流淌。小艾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酸水。   冷凌气得脸都绿了,这就是他的招牌奴隶吗?   ''舔了,看来你最近伙食不错啊,从今天起,你只许吃别人吐出来的东西, 我会让负责调教新人的调教师给你收集的。''   小艾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顾不得脏,舌头伸出环形口塞,不停地舔着地上的 呕吐物和灰尘。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再高,也不依旧是个奴而已,待遇,名誉,还 都在主人手中掌控。   由于嘴巴不能闭起,地上的污迹不但没有变少,反而随着口水,越来越多, 只是更稀释了。冷凌看实在是弄不干净了,一把抓住小艾的项圈,把他从地上拽 起来,拿起麻绳开始捆绑小白的身体。   长长的麻绳在小白身上饶了一圈又一圈,捆绑的松紧度适中,所有麻绳都能 贴着皮肤,并且活动身体时,又能充分摩擦。   冷凌在小白下身做了个丁字裤,不但勒住跳蛋串不让它掉出来,还勒住阴囊 间的跳蛋,使之更贴近身体。冷凌又用剩余的麻绳,把小艾的手绑在一起,从后 面吊到项圈的D型环里。   ''脏死了'',冷凌又拿来一个假阴茎状的口塞从环形口塞中穿过,勒紧,打 开开关,口塞算不得长,但很粗,把小艾的嘴添得满满的,还在不停转动,刺激 着小艾的口腔内壁。   跳蛋珠串也被打开开关,现在小艾从上到下,口腔,乳头,阴囊,前列腺, 直肠,菊花,全都受到强烈刺激,双腿不能并拢,双手也不能帮忙,分身在那里 一跳一跳的抖动。   小白在旁边跪了一会儿了,媚药和灌肠液都充分发挥起作用。只见他浑身泛 红,肚子里翻江倒海,疼痛难忍,强烈的便意被菊花里跳动着的肛栓堵住,分身 高高的翘着,小小的锁精环束缚着它,使之不能喷射。   全弄好,冷凌满意地看着二人,分身也充分勃起了,红红的,青筋外露,显 得有些狰狞。他拿起手中的荆棘鞭开始鞭打起来。那鞭子有些轻,不好使力,但 上面带有倒刺,抽在身上疼痛强烈,倒刺会带下小块皮肉,留下几道血痕。   ''爬,爬到门口再回来,谁先到我就艹谁'',冷凌鞭打着他们向前爬。二人 的手都不能着地,只能用膝盖跪着走。   小艾的两腿间有横杆,不能并拢,跪行的十分吃力,需要不停扭动,他的双 手被吊在背后,不好掌握平衡,又不敢摔倒,摔倒就起不来了,而且全身活动, 扭动着,麻绳在身上摩擦,粗糙的麻绳磨破皮肤,药物渗入伤口,全身敏感部分 的刺激更加强烈了。   小白戴着沉重的脚镣,每走一步,脚镣拖动都使脚踝受到刮骨之痛,双手不 停的想向前保持平衡,却只能牵扯臂上的臂环,带来一阵痛楚,更不用说用力的 大腿了,已经鲜血直流,肚子内的灌肠液也在不停地吼叫着,却反反复复的被肛 栓堵回去。   冷凌用荆棘鞭狠狠地抽在他们背上,哭喊声从二人口塞中隐约传来。   我看得血脉喷张,身上的药早就不痒了,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灼热,淫水 不停的流,流到膝盖和钢筋之间上滑滑的,阴道死死的夹着那根小小的木棍,却 丝毫不能添补那里无尽的虚空。   我恨不得代替他们被鞭打,至少能缓解我欲火焚身的燥热。我张开嘴,不停 的喘着粗气,身体挣扎着,扭动着,却不能动弹分毫。   小艾只爬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向上一仰,喷出一股 股浓浓的精液。   冷凌也不再理他,而是继续鞭打着小白向前走着,小白身上的伤越来越重, 脚越来越疼,越走越慢,脸憋得通红。   我能想象他的痛苦,后面想排泄,不能排泄,前面想发泄,不能发泄,手臂 想先前,不能向前,双腿想挪动,却越来越沉。   小艾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看到小白已经领先他很多了,几乎就要到门口了, 连忙加紧挪动,一开始又快又稳,但没走几步,药物,道具,又使他兴奋起来, 还好刚刚射过,还能忍住,小艾集中注意力,奋力向前挪动着双腿。   小白已经开始向回折返了,冷凌站在两人中间,用鞭子抽他们胸口,小腹, 二人看到冷凌就在眼前,都发起狠来,加快了速度,错身而过,冷凌又抽打在他 们背后。   小白看到小艾逐渐缩短了距离,反而冷静下来,专心地挪动双腿,一步一个 喘息,调整着呼吸,步子虽然不大,但异常稳定。   小艾显得很是着急,他疯狂的扭动着腰部,挪动双腿,想要加快速度,追上 小白,却因为动作太大,刚从门口折回,就又喷射了一次,这次量要小得多,而 且也没有失去意识,连续的射精,使他体力消耗很快,他的腿开始颤抖,挪动起 来更加困难。   小艾趁着射精后的冷静,咬着牙,拖着酸软颤抖的双腿,想迅速追赶。却还 是太晚了,小白一步一个脚印,托着两条血迹,稳稳的到达了终点,一下子翻躺 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小艾开始痛哭起来,腿下却依旧不停地挪动,终于到了终点冷凌面前,他又 再次喷发出来,但射精已经不能带来快感,这只是因为身上道具的强烈刺激,强 制达到的高潮。小艾跪坐在冷凌面前,还在不停的哭着。   冷凌不理他,轻轻抱起小白,一手拎着他的脚镣,来到下水口,拔出肛门塞, 小白体内的恶魔终于有了排泄口,他尽情的排放着,其实两人之前都是有认真洗 过肠的,现在排出的只是注入的那些黏糊糊的甘油和肠液。   冷凌用水管里里外外把小白清洗干净,又抱回小艾面前,让小白趴在椅子上, 把自己的分身插入了小白的身体。   小艾已经哭够了,身上的道具又强制使他的分身勃起起来,只是已经没有一 开始那么坚挺了。小艾按规矩跪好,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冷凌上小白,心里不知 道在想什么。   冷凌轻抚着小白的身体,捻动着被媚药弄得红肿的乳头,抓着臂箍上的锁链, 一下一下的抽插,挺进小白的菊花,小白忘情的呻吟着。我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 来了,努力回想着刚才冷凌进入我身体时的感觉。   冷凌就在我们面前做着,换了几个姿势,把小白干得吟叫不断。小艾也憋红 了脸,浑身的道具刺激,让他觉得被干的是他自己,一个小时内,小艾又射了两 次稀薄的精液,他的腿已经抖得像糠筛,随时都要瘫软在地。   冷凌折腾了小白一个多小时,才解开他的锁精环,在小白忘情的高潮中,冷 凌也射了出来。   三人都发泄出来了,就只有我,只能默默看着,兴奋不减,情欲不减,甚至 药效,都没有丝毫变化,灼热的燃烧着我的所有的敏感点。   我泪流满面。   冷凌叫人进来,解开了小白小艾身上的装备,把他们抬了出去,处理伤口, 冷凌也去旁边的专用浴室,清洗干净自己,换上整齐的衣服,关灯,关门,离开 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浑身燥热难耐,欲火高涨,似乎能听见血液在血管 里奔流,冲向大脑,冲入每一个敏感点。   我不再喘息,也不再挣扎,不是不想,而是被深深地空虚感和无力感笼罩, 泪水和淫水像比赛似的不停流淌,我口干舌燥,双眼红肿,我根本就不想高潮, 甚至也不想做爱,只想能被主人看一眼,轻抚一下,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的环境终究使我平静下来,我哭累了也挣扎累了,不 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我睡得很不踏实,做了几个春梦,梦见主人和我做爱,我申请高潮,主人批 了,我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我玩命的努力着,却怎么也不行,主人鄙视的看了 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想追,却怎么也移动不了身体,只能看着主人,一步步 走远,然后就吓醒了。   我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我想转动头,却发现动不了,膝盖,小腿, 手肘,肩膀,脚趾,都疼得厉害,身体一动不能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梦 里,思索了一会,才想起昨天的事,看来我还在笼子里绑着。   我想再睡一会,却睡不着了,小腿断裂般的疼,膝盖刀割般的疼,肩膀抽筋 般的疼,手指和脚趾缺血般的冰冷。我调整呼吸,努力适应着痛苦,满身大汗, 却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   门,终于开了,光线照射进来,灯也被打开,屋里一下子明亮起来,我眯起 眼,慢慢适应光线。   再次睁开,看见欧阳魅站在我面前,穿着还是那么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个 笔记本电脑,打开着,里面正在播放主人的视频。   我不知道他是在哪,背景看不清楚,只见主人穿着浴袍,正坐在一个奴隶背 上,奴隶低着头,我看不清是谁。主人手里拿着一杯饮料,正一口一口喝着,然 后抬起头,说到:   ''欣奴,你自己选择的道路就不要后悔,未来的痛苦还很长。昨天你做的不 算好,不但哭出声来,还不停挣扎,这都是要不得的。   你该做的是默默承受,无论你是什么感受,痛苦也好,情欲也罢,都是我赐 给你的,你要感恩戴德,尽量享受,享受不了的就忍受,不允许闹脾气,不允许 发泄不满。''   冷凌又喝了一口饮料,继续说,''好好想想,一个玩具,应该是什么样的, 虽然玩的过程,发出些声响没有问题,但不应该有任何情绪流露,因为无论你是 愿意还是不愿意,都没有区别,做好我让你做的,是唯一标准。   今天的早餐就免了,让你记住我的话。一会欧阳会带你去做去茧和药浴,你 什么都不用管,他们会给你的皮肤划些口子,以便让药效渗透。记住,你的任务 就是默默承受,好好记住我和你说的话。''   说完,视频就结束了,欧阳魅放下笔记本,让后面的奴隶,把我解开,抬出 笼子。   我还在回味主人和我说的话,而且浑身疼痛、酸软,不用我动更好,我就任 由着他们摆弄。他们把我抬到一个专门的无菌房间,固定在支架上,固定好手腕, 脚腕,胳膊,大腿,腰部,脖子,头部,使我悬空在那里,支架是可以活动的, 他们能把我随意摆放成各种姿势。   奴隶们下去了,进来三个穿着无菌服的技师,他们先用消毒药水反反复复的 清洗我,然后取出消过毒的小锉,开始打磨起来,我前面说过,那滋味生不如死, 我记得主人刚刚说过的话,我不能挣扎,不能喊叫,只能默默承受。   钝刀子割肉是最疼的了,那用锉锉皮肉,就等于是用无数把钝刀子同时割肉, 小小的金属锉每一下都像磨在我的心尖上,我的神经不停抽搐,感觉所有的毛发 都立了起来。我不停地命令自己尽量放松,不要紧张。   三个人分别磨在不同的位置,持续性的痛楚使我一直高度紧张,神经紧绷着, 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出现空白,然后又突然不知道被哪一下尖锐的 疼痛拉回现实,继续承受疼痛,神经紧张,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时间在我这里没有了意义,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只 知道身上疼痛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厉害。终于等到他们说结束了,我只感到 身上大片大片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分不出地方,我虚弱的睁开眼,看见自己浑身 到处鲜血淋漓,好多地方肉都外翻着,身上一些没有茧子的细皮嫩肉部分,也被 磨出殷红的血丝。   我慢慢收回意识,集中起注意力,想起主人视频里的话,这都是为了药浴效 果。   几人穿着无菌服,把我抬到一个大浴桶边,用一种非常黏稠的胶,仔细的糊 在我的阴部,菊花和乳头上,包裹住几个敏感部位。然后把我放入浴桶,浴桶2 米多高,正中有一个碗口粗的圆洞,洞口有一圈橡胶封口,我的脖子被卡在那里, 双脚够不到底,双手也摸不到桶边,只能靠脖子支撑住全身。   几人把我放好,欧阳魅又走到我面前,打开了另一个视频。冷凌还是那身衣 服,还是那杯饮料,还是那个奴隶,应该是同一时间录的。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你泡的这个药水,是药浴研发的一个特殊产品,功效是 永久性的预防伤口结疤,使皮肤不会起茧,永远滑嫩,会破坏毛囊,永久脱毛, 还会破坏汗腺,不再出汗,使皮肤持续保持干燥、光滑、紧致,是我们平时用的 药浴的强化版本,但没有推广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这药水效果极强,副作用也极强,人浸泡以后会改变皮肤表层神经细胞 的传导作用,把所有感觉都转化为痛觉,所以以后无论是穿衣服,还是抚摸,甚 至洗澡,无论任何东西,只要接触你的皮肤,你就会感受到痛楚。''   冷凌再次喝了口饮料,休息了一下。   ''非常棒的药水吧,你只要醒着,就会每时每刻感到痛楚,不再有温暖,不 再有舒适,只剩下永不停歇的痛苦。''冷凌说着,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象什么。   ''对了'',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这药水要连泡三天,你的阴部,菊花和乳 头都被保护住了,以后还是能有快感的,因为情欲才是人最大的痛苦根源。   你现在可能还没什么感觉,药水会逐渐被你吸收,效果会越来越明显、强烈。 好好享受吧,晚上我会去看你。''   说完,视频又结束了。我意犹未尽,但只能眼睁睁看着欧阳魅关上电脑,转 身离开了。   又只剩下了我自己,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靠脖子卡在广阔的水中。温热 的水,散发着特殊的味道,浸泡着我浑身的伤口,非常舒服,和刚才去茧时的痛 苦成了鲜明对比,我就在温热的水流的包裹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疼醒了,我感到水温变得很热,已经不是温暖,开始有 些烫了。我头上开始冒汗,想叫人来看看是不是看火的人调错了温度,水烧得太 烫了。   但又想起主人的话,没有允许,不能和别人交流,只好把快到嘴边的喊叫, 又咽了回去。   我深呼吸,保持冷静,一心想等着看火的人自己发现。但水温一直没有任何 好转,我反而觉得越来越热,自己像是被煮在锅里的青蛙,我摸摸自己的胳膊, 却没有发现烫伤起泡的痕迹,很平整,只是碰触到伤口,贼啦啦的疼,比原来疼 百倍,我不敢乱动了,只是默默忍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觉得水都快烧开了,自己早就该被煮熟了,却还是只 觉得没完没了的烫,头脑也越来越热,我咬着牙,不停喘息。面前的门开了,冷 凌出现在我的眼前,手里牵着一个面具奴隶,左臂上被打上了有''冷凌''两个字 的椭圆形烙印,不是犬奴姿势,是用双膝跪地的方式爬行着,后面跟着欧阳魅。 终于见到人了,我感动得想叫,又想起不能。   冷凌看着我满头大汗,似乎心情正好,微笑着,关上门,欧阳魅主动趴到地 上,冷凌默默看了他一眼,坐在了欧阳魅的后背上,抬起头,对我说道,   ''欣欣,以后我叫你欣欣,你不再是奴了。你表现得很好,没有哭喊。你现 在可以说话了。''   ''主……''我一整天没有发声了,一时之间有点说不出来,清了清嗓子,继 续说,''主人……水……水好烫''.   冷凌淡淡的笑笑,''不是水烫,是你的痛觉神经在起变化,水温是恒定的, 你只是觉得烫罢了,其实还早呢,还没到最烫的时候。你会觉得水越来越烫,然 后会慢慢凉下来,到最后你感觉不到水温,只能感觉疼痛,就完成了,一共三天 左右时间。   你就一直呆在这里,会有人给你喂少量流食,你也不需要补充太多体力。   要注意的是,在此期间你不能排泄,如果把下面的胶冲掉了,药水进到身体 里,你就连性爱的快感都享受不到了。那样的话,我会很失望,很遗憾,因为你 就享受不到最极致的痛苦了。''   冷凌说得轻描淡写,我却知道三天时间全靠我自己忍住小便,是件多么难的 事,虽然这课毕业时,我的成绩是忍耐了5天,但那是几天少水少食,也没进行 什么调教的情况,而现在我被泡在药液里,仅仅从皮肤就不知道会吸收多少水分。   冷凌站起身,跟欧阳魅说了几句话,欧阳魅从地上爬起来,掸掸土,整理了 一下衣服,出门去了。不一会回来,手里拿个托盘,上面有一杯红酒和一个纸杯 装的饮料,上面插着长长的软管。   欧阳魅把托盘递给跪在旁边的奴隶,又趴下来。冷凌喝了一口红酒,指着另 一杯东西,说到,''这杯是你的晚餐,这三天里,早晚各一次。''   我认出来,一直跪在旁边的奴隶是小白,看来昨天冷凌把他带回家了,让他 成为了新的专属私奴。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那明明是我的位置的。其实我也想 过,我的身份起了变化,主人可能还会带别的奴回家,但猜想真的变为了现实时, 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主人亲手把杯子放到我头边,吸管放到我嘴里。我吸允着,脖子被卡在药浴 桶盖子上,吞咽有些困难,吸进嘴里的水又腥又苦,像绿色果冻的味道。   冷凌坐回欧阳魅身上,似乎来了兴致,解开裤子,拽过小白趴在那里,给他 吹箫。   我完全顾不上眼前的景致,脖子要负责呼吸,负责支持身体,负责吞咽,很 累,身体也很疼,感觉全身都像烫伤,成片成片的疼,又不敢乱动,膀胱也开始 有感觉。我满头大汗,有些头发被汗水贴在脸上,痒痒的,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脸 一定通红。   冷凌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欣欣,你选择成为我的玩具,我很高兴,这药水 是永久性的,我并不清楚它影响的是神经末梢还是大脑,但效果应该是终身的, 前面有几个试验奴隶,全都已经疯了,时间最长的已经7年了,通过脑电波检查, 还是触摸疼痛,一点都没有减少。   你的精神力是我见过最强的,应该比他们坚持的时间都长,但如果你后悔了, 现在马上跟我说,兴许还来得及。''   我停止吸允,口里含着吸管,模糊不清的说,''欣奴不后悔,欣奴一定会让 主人满意的。''   冷凌点点头,站起身来,绕开小白,从旁边的台阶,站到桶上面,自己撸了 几下,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脸上,就转身,离开了。   我脸上湿湿滑滑的,精液混合着汗水开始流淌,痒痒的,我目送着主人出去, 一边呼吸着主人熟悉的气息,一边开始继续吸允液体,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长话短说,三天来,最疼的时候,我被烫得神智不清,我觉得比开水还要烫, 应该是滚油的感觉了,我猜想鸡腿下在油锅里应该就是这个滋味。   膀胱在头一天晚上就开始抱怨了,胀痛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明显,在最 后一段时间里,我每一秒钟都觉得膀胱要炸裂开来,脑海中无数次的想要放弃, 想要放松我的括约肌,让不停叫嚣的膀胱安静下来,但最后我都忍住了。   喝完第四次的饮料后,我开始感到水温的明显减退,身上的疼痛也慢慢减轻, 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减了,一直保持着,这是一种针扎般的感觉,随着水流,压力 大的地方疼的厉害,压力小的地方轻一些。   我在屋子里分不清时间,只知道,冷凌第三次来看我时,告诉我明天就可以 出去了,要自然晾干就完成了。   整整一晚我无法入睡,剧烈的尿意反复袭击着我,我加紧双腿,却不敢用手 去碰触阴部,怕碰掉那里的胶。但我已经在巨大的痛楚和尿意的地狱里,挣扎了 几天,疲惫最终占了上风,我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被开门声惊醒。   欧阳魅带着几个人,把我从桶里捞出,我看了看皮肤,身上所有那些血淋淋 的伤口都愈合了,皮肤一片白嫩水滑,而且完全没有长时间泡水应该出现的褶皱。   他们抓住我胳膊,把我拉出水面时,我就能感觉到,他们手上像带了钉针, 抓住我的地方刺痛得厉害,松开却没有任何伤口。   站到地上,脚底也针扎般的刺痛,我试着走了几步,抬脚时没事,只要碰触 到地面就开始疼,但奇怪的是,我自己触摸自己不疼,只有碰到我自己皮肤以外 的东西才疼。   身上湿漉漉地滴着水,他们领着我来到一个小庭院,晾干,我打了个哆嗦, 却没有感到寒冷。风轻轻的吹在我身上,产生一阵阵刺痛,像一把把沙子扔在我 身上一样。   我突然感到伤心起来,眼泪夺眶而出,流在脸颊上时,还是普通触觉,但滴 在身上,就是一下针刺。我用手捂着脸,蹲下身子,呜呜地痛哭起来。   手心捂在脸上轻轻的刺痛着,我哭够了就擦掉眼泪站起身来,身上的水迹也 差不多干了,疼痛逐渐减轻,消失不见。我用手抚摸着我白皙的皮肤,感觉一切 正常,但脚底的刺痛告诉我,我永远也恢复不了了。   欧阳魅给我拿来一身轻纱般的宽大长袍,我披在身上,感觉的不是柔软,不 是顺滑,而是轻轻地刺痛。我抬起头,跟着欧阳魅进了屋,来到冷凌的私人调教 室,在这里等他。   我下身和乳头上的胶被揭掉了,我排了尿,尖叫的膀胱终于安静下来,我不 知道它有没有产生什么永久性的损伤,只是很庆幸我终于忍过去了,没有让主人 失望。   我给自己做了几遍灌肠,然后跪在地上,主人的椅子前,感受着膝盖、小腿、 脚趾上陌生的刺痛感,静静的等待着。   今天是周末,主人不用去公司,吃过午饭就会来会所。我估计是跪了几个小 时,双腿酸软,有些昏昏欲睡,膝盖除了皮肤刺痛,骨头也开始硌痛。   门终于开了,冷凌边走边脱光衣服,径直来到我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 看着我,一只手按到我的肩上,刺痛袭来,我微微皱眉,主人拉起我,把我紧紧 抱住,在我耳边说,''疼就叫出来,我要听。''   ''嗯!''我吃痛地叫出声来,微微有些扭动。冷凌的拥抱很紧,如果是原来, 我会开始感到兴奋燥热,但今天,我只觉得到处刺痛,不能集中精神。   冷凌似乎很兴奋,开始用双手用力的抚摸,搓揉我的肌肤,力量越大我越疼, 很快,我觉得全身各处都像被针扎过一样,我''嗯嗯啊啊''地轻声叫着,不敢躲 避,身体却因为反复地痛楚,不自觉的颤抖。   冷凌抱着我,把我的后背靠在工作台上,就是上次打烙印的那个全不锈钢的 金属台子,我丝毫感觉不到金属台应有的冰冷,而是钉床般成片的刺痛。   ''啊''没有经过前戏和润滑,主人猛地挺进了我的身体,阴道口撕裂般的疼 痛,和身体上的刺痛连成一片。主人快速地抽插起来,阴道慢慢湿润,快感逐渐 加强,心跳加速,血液越流越快,但身体上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刺痛,让我还 是不能适应。   主人的每一下接触,无论是手下的抚摸,还是胸口的摩擦,或者是腿部的撞 击,都会带来新的痛楚,我总会下意识的去躲避,然后又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主 人的爱抚,这是主人的恩赐,然后再主动迎上去。   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巨大反差,使我近乎疯狂起来。我开始大声哭喊,不知道 过了多久,冷凌终于射在我身体里。我痛哭流涕,我不再是一个普通人类了,我 不能再和人普通的做爱了,普通的性爱,已经不能给我带来舒服的感觉,只有无 休止地刺痛。   ''啪''主人一巴掌打来。''别哭了''.   主人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下工作台,使我的嘴按到他的分身上,我这才反 应过来,一边抽泣,一边给冷凌清理残余的痕迹。本该温热的精液顺着我的阴道 向外流,流到腿上,感到的竟然还是那无法回避的刺痛。   我抽噎着,勉强算是清理完了,冷凌摸摸我的头,安慰到,''别担心,今天 只是试试你的疼痛程度,我不会再和你做了。''   我听了,眼泪像被打开了水阀,止不住的汹涌而出,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 能和主人做爱,纯粹地做,不加入任何调教,而现在,不做,竟成了安慰。   冷凌有些不耐烦了,''别给脸不要脸,控制好自己,这都不会了吗?要不要 重新学。''   我迅速反应过来,强忍着收住了眼泪,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从不觉得 自己那么爱哭。   ''今天是你第一天,我就当你还没有适应,以后没有允许可不许再哭了''说 完,他自己拿了罐饮料,走回椅子坐下休息。   我适应着手心、手背、手指上的刺痛感,用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整理了一 下衣服和头发,爬到冷凌面前,标准姿势重新跪好。   ''脱了衣服,我瞧瞧'',冷凌喝着饮料,随意地说道。   我脱掉白纱长袍,肌肤竟还是雪白一片,完全没有做完爱的大片红晕,也没 有被冷凌抓握的青紫。   冷凌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从明天开始,你白天也要跟我在一起,我叫你 做什么就做什么,周一开始跟着我一起上班,身体改造还会持续进行,这才刚刚 开始。''   ''今天下午先给你装个小零件。''冷凌走到门口,打开门,欧阳魅竟一直等 在外面,''你去叫人过来吧。''他对欧阳魅吩咐道。   不一会,欧阳魅带着几个技师进来。我熟练的躺到妇科床上,抓住把手,感 受着后背,脚下,手心里的针刺。技师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属 球,用扩阴器打开我的阴道,撑到最大,固定住。   虽然我玩拳交没有任何问题,但整个阴道都被撑到最大还是头一次,阴道口 刚才被冷凌的粗暴撕裂,这时更雪上加霜地流出血来。   冷凌来到我身边,开始给我讲解,''这个球要放到你的子宫里,自己是绝对 取不出来的。远程无线遥控,摇控器在我这里,范围无限,只要我开启,就会有 效。这本是为了防止一些烈女逃跑而研发的,现在给你装一个,只是为了好玩。   里面有很多种模式,一会给你挨个试,有针刺,电击,震动,叩击,撞击, 变大,你要分辨每一种的区别,以后就代替我的一些命令。   比如说,以后,我会交给你一些任务,你会暂时脱离玩具状态,体内的针刺, 就是开关,针刺两下,就是任务开始,需要做什么,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针刺三 下,就是任务结束,你要恢复玩具状态,一切以玩具的标准行事。   震动功能,也类似任务结束,是让你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立刻到我面前来, 它会一直持续震动,直到你出现到我面前为止,强度还会随时间加强。   撞击是不管在哪,无论你在做什么,立刻向我跪下,标准跪姿跪好,如果我 不在眼前,就面向我的方向。   电击是和宫颈栓一样的,能纪录和判断你是否即将高潮,从而释放电击,以 后,你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私自高潮了。   叩击和变大,以后灵活运用。''   我的脑子根本无法反应主人在说什么,技师们正把我的宫颈口撑大,试图塞 进那个球,生孩子的痛苦我并不清楚,但我现在经历的,是把孩子塞回去。   球终于塞进去了,技师们在阴道内涂了防止感染的伤药,就离开了。我大口 地喘气,缓解痛苦,休息了一会儿,我坐起身,揉揉肚子,从妇科床上慢慢下来, 感觉腹内重重的,随着活动还上下左右的颠簸,坠坠的有些难受。   突然,刷的,腹内一阵刺痛袭来,我疼得弯下了腰,''这是针刺''主人轻声 说道。   接下来冷凌挨个给我实验了除了电击外所有功能,让我回答是什么,直到不 再出错为止。   等到冷凌完全满意,我已经快说不出话来,肚子被各种疼痛折腾得要命,很 想吐,我用手用力按压着小腹,蹲在地上,努力缓解痛楚。   ''这里面的电,如果电击次数少的话,够用10年的,如果没电了再给你装 新的。''   10年,这个球要待在我的育儿温床里10年,不停的给我带来痛苦。   我在1年前成为冷凌私奴那年就做了输卵管手术,不再排卵,不来月经,但 我器官机能都很完好,也有成熟的卵细胞被储存下来,就是说,如果主人发话, 让我生个孩子出来,也是可以做到的。   我又抚摸了一下看不出变化的小腹,来到冷凌面前重新跪好。冷凌看看时间, 该吃晚饭了,''你就穿那件衣服,站着跟我走,不用跪行了,以后我让你跪,你 再跪。''说着走出了调教室,我站起身披上白纱长袍,跟在后面。   调教室外,小白被拴在那里整整一个下午了,犬奴蹲姿,我看他蹲得腿直抖, 却依旧不敢坐下。   冷凌满意的摸摸他的头,牵着他继续走。我们先是回到办公室,冷凌在里面 冲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带着我们来到表演大厅。   表演大厅,是夜总会那种风格,中间一个大大的舞台,每个方向都有着各种 表演,有时这里还会举行拍卖,一圈是沙发软座,远一点的有软包隔间。二楼是 正经吃饭的地方,也分大厅和包间,靠楼梯的位置还可以看到楼下的表演。三楼 有各种风格的调教室和房间,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   大厅里光线比较昏暗,服务员穿着锁链衣,戴着贞操带,手铐脚镣,黑色项 圈,左边乳头上别着工作证,跪在地板上,忙忙碌碌的服务着。正是饭点,又是 周末,一层看表演的和二层吃饭的人都不少,大多数人的脚边都或跪或趴着各种 装束的男女奴隶。   冷凌进去,没有惊动什么人,直接上楼,走向自己专用的座位。我跟在主人 身后,却引来一片侧目,我穿着飘逸的白纱长袍,白皙嫩滑的小臂、小腿露在外 面,柔嫩的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袍子无扣,只靠松松的白纱巾腰带勉强束缚, 让人联想到里面一片真空,看上去又是纯洁,又是淫秽。   看装扮,不像是主,但奴,根据规定,没有人用锁链或绳子牵着,是不能在 大厅里直立行走的。我自从成为冷凌的私奴后,从没有在公共区域以真面目出现 过,一直都戴着面具,熟悉冷凌的人,能看出冷凌牵着的犬奴换了人,但应该少 有人知道,我是原来的那个。   我默默的跟在冷凌身后,上了楼,欧阳魅亲自伺候冷凌用餐。主人挤了两份 绿果冻,小白的那份放在原来我专用的猫食盆里,我的那份就直接被挤在了地上, 主人还用脚踩了踩,叫我跪下来吃。   说实话,我虽然已经当奴两年了,却还是第一次在如此多陌生人面前,以真 面目下跪。刚接受调教那年我一直住在调教室里,并没有来过公共场所,后来成 了私奴,一直带着面具。   久违的羞耻感爬上我的脸颊,我的头皮有些发麻,身体发僵,但我毕竟不是 菜鸟,知道这种命令绝不会有什么折扣可言。我双腿弯曲,匀速下跪,继续保持 着优雅,完全跪下后,再低头,双手撑地。   我看到主人踩过绿果冻的那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脏兮兮的鞋底沾满了我的 晚饭,我的脸开始发热发烫,我知道,这些晚饭可不会被浪费掉。   我绕过地上的晚饭,慢慢爬向主人,伸出舌头舔向那漆黑的皮鞋鞋底,先一 下一下舔干净了主人的鞋底,再转过身去舔地上的稀碎的绿果冻。   那些本有些疑惑的客人们不看了,我明显就是冷凌的另一个奴,至于为什么 站着走进来,虽然有些奇怪,但这里是冷凌的地盘,他自然想怎样都行。   也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人,想凑过来问问情况,像我这样美的,还舔鞋底的奴, 他们也有兴趣,但都被欧阳魅一一挡下,这些人还没有资格跟冷凌说话。   冷凌切了几块牛排,掰了些面包,挑出了自己不爱吃的胡萝卜,丢到了小白 的食盆里,然后摘掉面具上的口枷,踢踢食盆,示意小白可以吃。小白很是高兴, 扭着屁股,趴在地上,快速地吃掉了这些赏赐。   而我,脸发烫,头发昏,浑身僵硬,跪在瓷砖上,感受着不知道是因为压力 还是冰冷,带来的膝盖和手掌上的刺痛,食不知味的舔着地板,连带着沙子和尘 土,一起咽到肚子里。   我已经依稀感到,我的地位跟原来不太相同了。原来,我的工作就是想方设 法讨好主人,让他高兴,我就能得到好处,而现在,我的工作还是讨好主人,但 只是乖乖的听话,像一台机器一样运转,没有自我,不能出错,而且看上去也不 再会有奖励了。   晚饭后,主人没有继续看演出或进行什么活动,就带我们直接回家了。我的 座位不再是地板,而是冷凌旁边的座椅,但我坐在那里却如坐针毡,不是心理上, 是生理上的,我坐着那张本该柔软的真皮座椅真的就像坐在针毡上一样。   随着车子的颠簸,时重时轻的刺痛,反反复复地袭击着我的臀部和大腿,我 有些想念那些在车里蹲得腿脚发麻的日子。   回到家里,我有了自己的独立房间,就在主人主卧对面,这里原来是客房, 现在全腾空了,四墙洁白,除了地毯什么都没有,只是隔出了一个巨大的衣帽间, 里面放满了主人给我准备的衣服。   全是正常的衣物,不再是加料的,小到内衣丝袜,大到羽绒服礼服,各个种 类,各个款式,应有尽有。格子里还有各种首饰,墙上挂着多款鞋包,甚至抽屉 里还有信用卡和护照,完全就像个正常的有钱人的衣柜了。   ''这几天你就先睡地上吧,你的改造还没完,专用床也还在制作。明天早上 不用你叫我起床,但你要在我起床前等在我门外。   没有我命令的时候,在家里除了我的卧室外,你可以随意走动,使用任何东 西,你可以随时使用楼下的卫生间,已经给你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具,药盒在镜子 后面,可以使用热水,灌肠暂时还是要做一下,等改造完了就不用了。在家里你 想穿什么都可以,不穿也行,不过没有给你准备睡衣,以后你也不会用到。   你先休息吧,明天我还有任务给你,具体是什么明天再说。''   吩咐完主人就离开了,我看着他带小白进了地下室,提前开始了晚间的例行 调教,我没有进去看,而是回到自己的屋里。   过去一年,我似乎一直在不停忙碌,每一分钟都有事情做,跟随着主人转个 不停,突然说我可以自由活动,我竟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翻腾了一下衣柜,想 起我有很久没穿过正常衣服了,两年前接受调教后就没怎么穿过衣服,成为私奴 之后,更不用说,那小换衣间里几乎每件衣物上面都沾染过我的血迹。   我看着各种名贵的服装,每一件都很漂亮,但每一件拿在手里都像有刺一样, 我用脸轻轻地蹭着,只有脸部可以感受到衣物的舒适。   我关上灯,侧躺在屋子中央的地毯上,脸部能感觉到羊毛地毯的柔软,但身 上却依旧刺痛不断,还是太累了,几天来水温和尿意让我没有好好休息过,很快, 我便睡着了。   一夜无梦,只是偶尔隐约觉得不适,有几次翻身,第二天,依旧是被生物钟 叫醒,天还没亮,却不再是壁柜里的那种一片漆黑,有微弱的光从窗纱外投了进 来。   昨天吃完晚饭没多久就睡下了,充足的睡眠使我精神很好,我睁开眼睛,发 现自己已经从屋子正中挪到了房间一角,而且是双手背后,低头,弯腰,蜷缩着 的姿势,我自嘲地笑笑。   下面的手臂带着熟悉的麻木,半边身体带着还不太熟悉的刺痛,我站起身来, 用手用力揉搓了几下刺痛的身体,感觉好了些,想起昨晚主人的安排,要在他起 床前等在门口。   我不知道小白要多久能唤醒主人,但却没有时间可以耽误,我快步下楼去卫 生间,用新的毛巾擦了几把脸,便跑回来,在主人卧室门口,静静的站好。   从今天开始,就要参与到主人白天的活动里了,我感到十分兴奋,偷偷地听 着卧室里的动静,想象着,如果是自己在里面的话,正在做些什么。   没过多久,卧室的门开了,我不敢伸头去看,依旧站在那里。小白倒退着从 门里出来,看见我站在门口,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关好门,一 步一步爬向楼下。我没有心情理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主人很快就要出来了。   果然,几分钟后,门再次打开了,主人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肩膀上搭了一 条雪白的毛巾,表情还有些慵懒,均匀结实的肌肉,小麦色的紧实肌肤,一一呈 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觉得鼻子一热,扭过头,不敢直视。   ''你以后早上和我一起晨练。''主人一边随意地说着,一边走向隔壁健身房。 要和主人一起晨练,我眼睛一亮,期待极了。   主人进了健身房,转过身子,看向我,伸手,抓住我的左乳,用力捏了几下。 好痛,尖针刺乳般的疼痛随即袭来,我没有躲避,没有挣扎,只是有些皱眉。   ''给你戴些晨练装备。''疼痛和主人的命令,把我带回了现实,我才不是什 么和主人一起晨练呢,只是主人的一个玩具,晨练时要玩而已。   主人拉着我到了房间里,拿起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些道具,看来,已经给 我准备好了。   首先是两个大腿箍,两指宽的皮带,并没有尖刺,主人非常用力地勒在我的 大腿中段,好疼啊,我几乎要流出眼泪,比过去带尖刺的还要疼得多,而且是持 续性的,刺痛源源不断地从皮肤进入深处,像是不停的有一片尖针在来回反复地 刺入。   我疼得几乎要弯下腰去,主人看到我的表情,用手轻抚了几下我大腿上的皮 肤,我感到的是轻微的电流般的刺痛,''疼吗?''主人问到。   我皱着眉,刚想回答,又想起主人说过,不能随便说话,但,这是主人在问 啊,不回答合适吗?我有些犹豫。   ''回答我。''主人命令到,声音没有任何不快,我想,不说话应该是正确的 选项。   ''回主人,疼。''我皱着眉,表情痛苦,以为主人问我的意见,是为了调整 力度。   主人点点头,''疼就对了,以后每天早上晨练时自己带,就按这个扣眼来。 好好享受吧,等身体改造完了,就不用带了,到时候,希望你不会想念这种疼痛。 ''主人表情有些愉悦,似乎在想什么高兴的事。   我心里一颤,真的很疼啊,我的腿都开始疼得打哆嗦了,谁会想念这种疼痛。   主人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对金属鳄鱼夹,上面连着金属链,链子另一头是快挂 钩环,主人把鳄鱼夹,夹在我的左右大阴唇上。   鳄鱼夹上的锯齿紧紧的咬住我的嫩肉,链子向下拉拽,固定在大腿箍的环上, 长度刚刚好,锁链紧绷,却还没有明显拉拽感,明显就是按我的尺寸准备的。   戴完鳄鱼夹,主人往我没有经过润滑的阴道里,塞了一个无线跳蛋,开启, 然后把我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这白纱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又轻又软,既有些许飘 逸,又有一定垂感,我穿着躺在地上睡了一觉,竟也没有褶皱和灰尘,还是那么 整洁。   ''行了,就带这些外部装备吧。前半小时你做瑜珈或太极剑,自己安排,后 半小时,你看那个,专门给你改装的。''主人指着不远处,一个类似健身车的东 西,说到。   健身车的座子被换掉了,上面连接的是粗大的假阳具,即使没骑上去也能猜 到,肯定会随着脚踏上下抽插。健身车没有扶手,仪表盘上伸出一根电线,中间 分成两股,末端连接着两个小夹子,估计是要夹在乳头上。   ''这健身车全电脑控制,程序设定是,开启后乳夹会开始放电,电流逐渐加 强,但会随着脚蹬的转速减弱,如果你在上面停止不动,电流会增加到使你受伤 的程度,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   假阳具也会随着脚蹬抽插,算了,细节我不就讲了,很多很麻烦,你一会儿 试试就知道了。开始吧。''说着,就自己做做热身,上了跑步机,打开电视,看 着财经新闻,自己慢跑起来,没再管我。   我一时间有些发懵,随后才反应过来,应该做瑜珈或太极剑。我想了想,来 到软垫区域,开始做我过去每天都做的瑜伽动作,因为总时间减半了,我就把每 个动作时间减半,这样就不用重新安排动作了。   刚开始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阴部的跳蛋调动着我的情欲,使血液流 动更快,但也只是普通程度,虽然是高档震动,但离我的忍耐极限还差得很远。   阴唇上的夹子,确实很痛,而且随着我的腿部动作,不停的拉开阴唇,使蜜 洞大张,在白纱的下摆里忽隐忽现,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脸红。   尤其是劈腿动作,双腿在地上分开180度,阴部被夹子拉得大开,直接贴 到软垫上,前伏的动作,使突起的阴蒂在垫子上来回摩擦,勃起的乳头也在白纱 里来回晃动,很有些刺激。   而我从没见过的主人的慢跑姿态,就在近在眼前,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 汗水在肌肤上滑过,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健美的肌肉也随着动作此起彼伏,运动 裤下高高的隆起更是让我浮想连翩,我开始兴奋起来。   情欲使我忽略掉了接触地面时的刺痛,因为都是我自己控制,瑜珈的动作并 不需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且实在觉得痛了,我可以换个姿势。   大腿上的刺痛,还是最厉害的,但比起我过去白天全身的严厉装扮,这并不 是难以接受。我顺利地完成了半小时的瑜伽动作,反而觉得意犹未尽,还想要更 多的刺激。   我来到健身车旁,看向那个巨大阳具,感到有些口干。我踩着脚蹬子翻身上 了健身车,把脚套在套子里,因为车上没有扶手,也没有座椅,只能靠双腿保持 平衡,虽然有些累,但也算不上太难。   我把张开的下体,对准假阳具,慢慢地向下坐,使那巨大的假阳具插入我的 蜜穴。因为刚才情欲地调动,我的阴部早就湿漉漉的饥渴,假阳具的进入是那么 的舒服,那么的满足,插了一半,突然觉得有了阻力,才想起,是那颗跳蛋在身 体里面,我没再往下坐,而是伸手把乳夹夹在乳头上,在仪表盘上找了找,没看 到开关。   ''坐好了?我来开启,半小时后会自动停止,你就好好享受吧。双手背后放 在腰上,自己抓好了,不许松开,以后会给你束缚住。准备好,开始了。''   我听从主人说的,双手抓着小臂,放在背后,静等着机器开动。   突然,机器发出响声,我身下的假阴茎,竟然开始徐徐上升,我有些惊讶, 伸直了腿,站到踏板上,试图避开阳具的顶入。假阳具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有 条不紊的向上升,我夹紧阴道,试图阻挡假阳具的插入,但肉体哪里抵挡得住机 器,假阳具继续向上,把我体内的跳蛋,顶到了最深处。   假阳具终于停止了上升,我现在努力伸直腿,尽量站到最高处,也被顶得生 疼。如果假阳具不缩回去的话,我根本下不了健身车,只能永远被穿过身体的棍 棒,挂在这里。   我刚因为假阳具停止上升而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乳头剧烈的疼痛起来,电 流也开始了启动。主人刚才说电流会逐渐加强,我以为一开始会很微弱呢,没想 到一开始就这么强烈。   电流通过乳头夹,开始撕咬我的乳头,疼痛,酥麻,从乳尖进入,沿身体一 直传到脚下,浑身肌肉都随之颤抖起来,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我无法想象 再加强会怎样,赶紧开始了脚踏,试图减弱电流。   像主人说的那样,随着踏板的快速转动,乳尖的电流减弱了,疼痛减轻,酥 麻加剧,虽然依旧刺激,却是舒服了很多。假阳具也随着踏板的转动,开始转动, 并上下起伏,上下起伏的频率很快,一上一下算一次,大概是我踩一圈踏板,它 上下起伏三次。   假阳具在上下起伏,我因为要蹬车,也在上下起伏,本来就顶到头的跳蛋, 被假阳具顶得更加深入,我觉得似乎要顶到胃里去了。   粗大的假阳具,摩擦起来,感觉十分强烈,不停的填充着我空虚的蜜洞,跳 蛋在身体更深处欢快地跳动着,随着踩踏,大腿反复地拉拽着大阴唇,乳头更不 用说了,电流的刺激没有人能忽视,一阵阵酥麻,把快感带到全身各处。   刚才做瑜伽时被调动起来的欲火,现在完全燃烧起来。我不停的踩着踏板, 抽插自己,快感在身体里迅速累积,短短几分钟,我就开始喘息,我快要到达高 潮了。   还好我体内并没有药物的影响,还能保持理智,我清晰记得,没有主人的允 许,我是不能高潮的,而且我新规则是不能随便说话,就是说,连过去那种申请 高潮的权利,也没有了,除非主人想让我高潮,不然,我是坚决不能的。   我虽然很想要一个舒服的高潮,但理智还是告诉我,应该控制一下,我遗憾 的减慢了踩踏速度。踩踏速度地突然减慢,使得乳头上的电流瞬间开始加强,尖 锐的疼痛,席卷了刚才还很舒服的乳尖,电流带着一阵阵撕裂般的触感,袭击了 全身每一块颤抖着的肌肉。   我几乎就要尖叫出来,脚下马上加快了速度,好在刚才的电击,击退了快感 和欲火,我现在一心只想摆脱电击的痛楚。   我脚下不停地踩踏踏板,大口大口地喘气,电流马上被控制住,我却还是一 阵后怕,这叫受伤的程度吗?我要是不小心被击晕过去,停止踩踏,那会不会被 电流电死?   电流的平稳,使痛楚减轻,我的情绪恢复稳定,快感的冲击再次袭来,浑身 的紧张,使得敏感点更加敏感,我再次开始娇喘,又要面临高潮了。   我接受了刚才的教训,极为控制的减慢踩踏速度,试图找一个比较能接受的 平衡点。然后在那个点上左右摇摆,积攒一会儿快感,再用电流打回去,然后又 能积累一会,我在天堂和地狱边缘挣扎着,快感和痛苦在我身上交替出现。   而更难过的是,这些都由我自己控制,我自己给自己带来快感,自己给自己 造成痛苦,心理上的挣扎,比肉体上的交替,更加难熬,我要保持理智,冷静分 析自己是该给自己快感还是该给自己痛苦。   我宁愿什么都不想,像过去一样,任由主人赐予我一切,需要忍耐快感也罢, 需要忍受痛苦也好,一切只需努力,不用烦恼,不用犹豫。   就像是上帝听到了我的心声,由于一直绷紧精神,注意力高度紧张,力求精 准地调解着踩踏节奏,我开始体力不支了。没有座椅,没有扶手,全身只靠双腿 支撑,保持平衡,我的腿开始酸软无力,难以达到我想要的速度了。   我没有了犹豫的本钱,而是调动全身所有的余力,努力去踩踏踏板,使它尽 量维持住速度,却越来越难,腿越来越酸,电流开始渐渐加强,带着它尖锐的牙 齿,从我乳房开始,一口一口的咬着我全身的肌肉。   我害怕起来,如果我不能维持脚踏,这样强烈的电流一定会使我晕眩,而持 续不断的电流会使我的肌肉痉挛,隔膜会无法舒张,从而导致窒息,然后就是缺 氧,死亡。   我不顾一切的踩着踏板,早已顾不得全身的体重,已经挂在假阳具上多时, 跳蛋像是要被假阳具顶穿,从嘴里出来一样。我只记得要去踩踏板,去转动齿轮, 电流和疲劳使大脑开始迟钝,我的精神逐渐开始恍惚…   ''欣欣,欣欣。''   是谁,是谁再叫我?   ''欣欣,已经停了,已经停了。''   是主人,这是主人的声音,停了是什么意思?   我慢慢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主人那张英俊的脸,我条件反射般, 想要跪直身体,却发现,身体并没有听话,浑身僵硬,找不到任何感觉了。   我集中精神,审视了一下我的状态,发现自己还坐在已经缩回去一半的假阳 具上,阴部血流如注,双腿颤抖着,还在不停地想要蹬车,但完全没有了力量, 只是抽筋般的较着劲。   ''欣欣,已经停了,我扶你下来。''说着,主人抱住我的身体,把我从健身 车上摘下来,放到地板上。   主人的拥抱刺痛着我的身体,却让我感到一阵安心,在主人的怀抱里,我什 么也不怕,主人,会保护我的。   ''欣欣,我是让你去健身,不是玩命。你的身体,你的命都是我的,没有我 的允许,不许随意破坏。听懂了吗?回答我。''主人把我放到地上后,便站直身 体,环抱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严肃地说道。   ''回主人,对不起,欣奴没有掌握好速度,让主人的玩具受损了,欣奴知错 了。''我还有些气喘,挣扎着,想爬起来,跪在主人面前。   主人却抬起脚,一下把我踹倒,''不要道歉,玩具不会道歉,也不需要,你 懂了就行,以后照做就是,还有,以后称自己欣欣,你不再是奴了,没有资格称 自己为奴。''我无力再次爬起,只是趴在地上,浑身肌肉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   主人拿起放在一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又转过身,对我说,''你一会儿自己去 洗漱,身上的装备摘下来放地上就行,白奴会收拾,受伤的地方自己上药,破玩 具我可不喜欢。那有表,你9点以前全部弄好,到饭厅找我。''主人指了一下墙 上的挂钟,拿起自己的毛巾和水杯就出去了。   我顺着主人指的方向,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快7点半了,很有些惊讶,平时 主人的作息时间很准,一般7点钟就会晨练完,回房间洗漱,然后去吃早餐。今 天居然拖后了20多分钟,是因为我吗?我不敢肯定,但内心深处还是传来一丝 甜蜜。   我伸出手,先把持续给我带来疼痛的大腿箍解下来,绑得真紧,我要两只手 用力拽,才能把皮带扣拽开。接下来是鳄鱼夹,轻轻的摘下来,看看阴部,血红 一片,我不知道那些血是从阴道里流出来的还是阴唇上流出来的。   跳蛋已经被顶得非常深入了,还好还有根线,连接着跳蛋,垂在外面,我拉 住线,慢慢拽,疼死了,阴道里传来一阵阵剧痛,我根本分辨不出是哪里受了伤, 只知道阴部,小腹疼痛一片。   随着跳蛋的慢慢移动,大量血液混合着淫水从阴道里向外流淌,我咬着牙, 狠狠心,用力把跳蛋全部拉了出来。又是一阵疼痛袭来,我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休 息了一下。   漂亮的白纱长袍终于被弄脏了,下半身到处都是血迹,上面也有,我仔细看 了一下,是小臂上破了,有十个指甲印,其中三个流出血来,是较劲的时候抓得 太狠了吧,我叹息一声,却觉得自己真是训练有素,连失去意识也没忘了抓住小 臂这个命令。   抬头看看时间,7:37,我大字型平躺在地上,从脚趾手指,脚腕手腕, 胳膊小腿,逐步从外向内,充分活动身体,这是一种有效缓解肌肉僵硬的方法, 能最大效率的加快全身血液循环。   最后,我一挺腰,坐起身来,扭扭腰,转转头,支撑身体,站了起来。看看 时间,八点一刻,我把染血的白纱扔在地上,光着身体,蹒跚着,拖着还在颤抖 着的双腿,下了楼。   卫生间和餐厅方向相反,我没看到主人是不是在吃饭,先是进了卫生间。打 开喷头,让水流从上到下浇在我的身上,清洗着血迹。   我没有费神去调节热水,热水的温暖我根本感受不到,无论什么水温,流到 我身上都是刺痛,几年来已经习惯了冷水,热水控制不好,反而会烫伤自己。   我尽量快速的冲洗着自己,给自己做了灌肠,吃了今天的药。镜子后面还备 有各种常用药,我选了外伤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要快些好起来啊,我心 里念叨着,不想让主人看到这些让人不舒服的伤口。   伤得最重的是阴部里面,我也看不到,就用了工具,涂了一堆药膏进去,尽 量哪里都抹到就是了,阴唇上也有几个鳄鱼夹拉扯出来的小伤口,但不明显,只 是有些肿胀。   然后就是手臂上的指甲印,只有三处比较严重,破了皮,有点血迹,到也不 算大,涂了药,就看不太出来了。腿上的大腿箍,虽然是最疼的,但却完全没有 受伤,皮带下只有一圈红色的痕迹,随着揉压按摩,越来越淡,几乎消失不见。   我尽量快速弄完,收拾好,在卫生间门口做了几个蹲起,适应了一下酸软的 腿,使它不再那么颤抖。看了眼时间,还够,便上楼,进了房间,拿了条连衣裙 套在身上,下楼,来到饭厅。   我打起精神,微微低着头,进了饭厅。主人和小白早就吃完早饭了,这个时 间本应该是早间调教时间,看来也被取消或延后了。   冷凌靠坐在椅子上,两腿叠加,放在小白后背上,边喝咖啡,边看报纸,不 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我看到小白的双肩有些颤抖。   听见我进来的动静,主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脸色已经基本恢复正常, 穿了一件浅绿色的雪纺长裙,流纱袖和裙摆,盖住了大腿上的皮带痕迹和手臂上 的伤口,领子很高,遮住锁骨,但却露出几乎整个后背,恢复了那种即纯洁又淫 秽的形象。   主人似乎很满意,居然点点头,坐直了一些,这个动作使小白的腰背更加吃 力,我看到他咬了一下牙,撑住了。   ''过来'',主人放下手里的报纸,对我说。   我走过去,站到主人身边。主人撩开我的裙摆,看了看已经几乎看不出来的 皮带痕,轻轻抚摸了一下。微微地刺痛,从主人的指尖传来,我感到阴部又开始 流水。   ''唉~凡事有利就有弊,以后要想在这具身体上看到鞭痕,就非要破皮不可 了。''主人自言自语道。我听了,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主人似乎察觉了,抬头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主人坐直了身体, 把脚从小白身上拿下来,轻轻踹了小白屁股一下,''你去地下室,找个东西捅自 己后面,弄得湿一些,不许用润滑液,不许高潮,等着我,我不来不许停,去吧。 ''说完,又轻轻踹了小白一脚。   ''是,白奴遵命。''小白转过身,面对着我们,倒退着爬出了饭厅,去了地 下室。   主人等小白看不见了,也站起身,叫我跟上,上了楼,进了健身房对面的书 房。   主人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份资料,对我说,''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一 个聚会,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要好好的给我完成。''   说着,把手上的资料递给我,''这是任务目标的资料,你一会儿好好看看, 记熟了。你的任务,是跟他套近乎,抓他的把柄,要是能弄到犯罪证据就更好了。 ''   然后,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这里面的耳环能录音,项圈上的宝石能 录像,你多让他说话,他说的都能录下来,如果他要能当着你面犯错误,你就录 下来,明白了吗?回答我。''   ''回主人话,欣欣明白。''其实,我嘴上说明白,但心里并没有什么把握。 我已经2年没和人正常打过交道了,两年前也很少,几乎从没进入过社会,也没 接触过什么外人。我很担心自己头一次进入社会,就要完成这种艰难的任务,很 担心自己能不能做好。   ''你不用压力太大,顺其自然就行,你学过表演,资料里有那人的喜好,你 照着做就行。''主人安慰我道。我听了主人的话,突然觉得信心大增,主人既然 这么说,那自己应该没问题。   我很想表表态,说自己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但心里又觉得玩具似乎不应该 有这种举动,微微张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主人盖上盒子,''你就自由活动吧,看资料还是休息,随便你,下午我去会 所,你就别去了,自己找身合适的衣服,晚上5点,我来接你,准时出发。''说 完,转身就出去了。   我虽然有了些信心,但依旧完全没有头绪,我是学过一些表演课程,但没学 过间谍特工啊,甚至没学过社交,我不知道怎么套别人的话,怎么才能让别人相 信我,和我说话呢。   我很想叫住主人,让他多和我说说,主人一定知道应该怎么做,还有,为什 么下午去会所,不带我去,明明说好的,要随时跟在您身边啊,资料什么的,我 可以拿着看,我不想离开您一分一秒。   看着主人离开的背影,我思绪万千,有很多话想说,但,我没有资格,或者 说没有权利。我承诺过,要坚守主人的吩咐,成为一个合格的玩具,而玩具是不 会说话的,也不会发表意见。   我过去从没想过,不能随便说话会有这么难受。当奴的时候,其实也有类似 的规定,说什么话,怎么说,什么时机说,都有各种规范,特别是犬奴,完全不 能开口说话。   但即便是犬奴,也可以用学狗叫来回答主人的问题,吸引主人的注意,哪怕 是带了口塞,也可以找机会蹭蹭主人的裤脚,撒撒娇,让主人看向自己。   主人是那么聪明,一般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主人是那么 温柔,自己不安的时候会有安慰,自己疑惑的时候,会有解答。   而现在,我看着主人离开的身影,满肚子的话想说,却连个眼神都不被允许。 主人没有主动提问,没有让我开口的命令,我就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问, 主人说的每一个字,都要默默记在心里,因为不会有,没听清再问的机会。   我想让主人回过头,拍拍我的肩膀,给我一个鼓励,或者只是再看我一眼, 给我一个微笑,哪怕就是踹我一脚,让我收起心里凌乱的想法也好。   但,什么都没有,主人不再关心我心里在想什么,我只是一个玩具,一个不 应该有想法的物件,只要跟随着主人的命令转动我的齿轮就可以了,不应该也不 配有什么思绪。   主人的身影看不见了,我澎湃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咬咬牙,忍住追上前去的 冲动,看看我很少进来的书房,想起主人说过,家里各处都可以随时去,东西可 以随意使用,心情好了些,想那些我得不到的没有用,好好享受主人赐给我的一 切吧。   我看看主人的红木办公桌椅,又看看对面的沙发,思考我应该先坐哪个,过 去当奴的时候,可不被允许,休息的时候也只能坐在地板上,这桌椅和沙发我只 是擦过,还没有坐过呢。   从近的来吧,我一下子坐在了红木椅子上,感受到的只有臀部的刺痛,我刚 才就有些打转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想得太多了,东西随意使用,那又怎样,我永远也 享受不到舒适了,使用任何东西,只能是为了完成主人的命令,自主权有什么用? 还是专心完成主人的交代吧,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只能认真走下去。   我迅速擦擦眼泪,玩具是没有眼泪的,拿起手中的资料,打了开来。   首先入眼的,是一张半身照片,英俊白净的脸,带着一丝淡淡的痞笑,穿着 西服,却毫无严肃感,给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白脸吧。   不得不说的是,长相确实不错,我都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继续向下看,   生平:7岁前住在孤儿院;7岁时被一对中年夫妇收养,开始上学;13岁, 中年夫妇车祸身亡,经过调解,肇事者赔了一笔款,不了了之;16岁,初中毕 业,加入当地一个小黑帮;18岁,意外遇到佘家千金,并机缘巧合救其一命, 开始了秘密往来;半年后,黑帮被灭,人被抓,被佘家付保释金保释,关系公开 至今。   雷区:怕被提起黑帮经历;怕被说小白脸;怕被说没文化,没能力;讨厌粉 色(估计少年时有阴影);喜欢张信哲的歌,但不对人说起,对外称喜欢交响乐, 最爱蓝色多瑙河;怕破相;怕……   优点:1、讲义气,虽不愿意被提起黑帮经历,却在有条件后,帮助儿时的 伙伴找了正式工作。   2、有些小聪明,遇事能分辨取舍3、相貌好,很有自信,喜欢被夸奖这点 4、健谈,容易使人产生好感5、……   喜好:颜色(按顺序):黄色,白色,浅蓝,浅灰女孩:单纯,知性,柔弱 酒:啤酒(对外称红酒,并且知识一知半解,最好不要提起)   食物:培根,香肠,牛排,西兰花……   品牌:……   车:……   后面我就不写了,总之洋洋洒洒的8大页,大多数都是爱好,什么应该被谈 起,什么不能说。   我翻了几遍,发现,竟没有姓名,年龄,身高,籍贯这种基本信息,生平也 非常简单,很奇怪。而喜好,厌恶,观点则占了很大部分。   我想了一下,发现所有资料都是可以用于我给他带来好感,比如,爱好,我 如果和他爱好一致,很容易造成好感,而雷区,厌恶,则要小心避开。   姓名年龄什么的,并没有这个用处,反而容易在交谈时说漏嘴,因为我毕竟 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对他一无所知的女孩儿。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又翻了几遍,尽量全都记住,却对任务更没有了头绪。到底该做什么,该 怎么说话,实在没底。但无论我有没有底,主人也不会关心的,我也没有抱怨的 资格,做就是了。   整整几个小时,我就一直看着资料,屁股疼得厉害了就站起来,脚底疼得厉 害了就坐一会,渴了饿了就打点水喝,说实话,饮水机里的水,是比自来水好喝。   钟表一步步爬,时间终于快到5点了,我终于又要见到主人了,我早早换好 了衣服,戴好首饰,根据资料,化淡妆,把自己打扮的青春可人一点。我毕竟只 有20岁,打扮成一个大学生模样也很容易。   我站到门口,还在反复看着资料,怕到时候忘记哪点,说错了话,搞砸了主 人的任务。门开了,主人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没有表情,把我手里的 资料放到一边,转过身,''走吧。''向外走去。   我有些失望,不知道我这身打扮合不合适,但我不能开口询问。一路上,主 人也没有再说话,我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却不被允许。   到地方了,一栋独立别墅,我跟着主人下了车,主人转过头对我说,''这里 的主人,你不用知道是谁,你是冷欣,我的妹妹,一直在国外读书,刚回国,我 带你出来长见识,有什么不会回答的就往我身上推,任务开始了。''   随着主人说完,我的小腹,突然传来两下刺痛,我皱起眉,捂住疼痛的小腹, 想起来,这是体内的金属球在作用,两下刺痛就是任务开始。   我直起腰,追上快要走远的主人,开始了我第一次任务。   我跟在主人身边,进了会场,学着主人的样子,脱了外套,递给门童,跟随 主人的脚步,向里走。好多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什么,侍者穿梭其中, 端着食物和酒水。   主人带着我,开始跟人打招呼,向众人介绍我,我一边努力记住他们的名字, 一边跟着主人的引导,开始慢慢和人交流。   没有我想象的难,那些人似乎并不是很熟,对我也没有过度关心,不会问很 深的问题,只是礼貌性地打招呼。我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学习些谈话 技巧。   走走停停,转悠了有半个小时,我终于见到了任务目标,他也正在人群里, 和别人谈论着什么。主人拿酒杯轻碰了我的酒杯一下,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主人 的命令,传入我的耳朵,''去吧。''   我没有点头,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向目标走去。我并没有一下子去接近目标, 而是在他周围来回的转悠,尽量多的吸引他的注意。   我按照资料上的喜好,穿了一身白色的礼服,上面绣着黄色的碎花,鞋子也 是淡黄色,露出的脚趾上只涂了透明的指甲油,带录音功能的首饰,可选范围不 多,我也尽量选了小巧可爱的,给自己打扮的像个处世不深的学生妹。   又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宴会主人开始讲话,原来是在庆祝别墅主人的儿子考 上某大学。我有些想撇嘴,这些人什么理由都能找,就是为了多办几次宴会吗?   我看到任务目标并没有凑到宴会主人周围去祝贺,想起他的学历,应该是怕 谈论大学的事吧。他靠在放满食物的桌子旁,静静的喝着香槟,我脑筋一转,沿 着桌子一边取些食物,一边向他靠近。   我回忆着表演课上的所学,在目标身前,转来转去,眼睛盯着他身后,欲言 又止。终于他忍不住了,问到''你有什么事吗?''   ''啊,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我想要你后面的那盘香肠培根卷。''我故 作娇声地说道。   ''哦,那是我不好,挡到你了。''他很有礼貌的挪了位置。   ''是我不好,不该为了吃的打扰你,可我非常爱吃这个。''我轻轻吐了下舌 头,伸手够向食物。   ''呵呵,是吗?我也很喜欢吃。''他看了眼我盘子里的食物,说到,估计是 发现都是他爱吃的,有些开心。   我拿了好几块,转过身,''你好,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冷欣,打扰到帅哥你 了,很不好意思。''我开始了搭讪。   ''你好,我叫成然。''他礼貌地伸出手,搭讪成功。   后来我就用各种他喜欢的话题和他交谈,我们越来越熟,他虽然很惊讶我跟 他有那么多相似的爱好,想法,却完全没有怀疑,就算有过一点,最后也被周围 人证实了我的身份而打消了。   我告诉他,我是跟哥哥一起来的,但哥哥有事先走了,晚上我自己回家。我 装成涉世不深的成年人,抱怨着哥哥对我的管束,不让我去酒吧喝啤酒什么的, 显出那种对他的信任。   宴会快结束时,他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要请我去喝酒,我装着很高兴地 答应了。不,也许不全是装的,今天的这三个小时,是我有记忆以来,过得最轻 松愉快的三小时。   5岁前,我只有依稀的记忆,只记得家里很穷,非常穷,家里人从没有过笑 脸。5岁后被老主人收养,倒是吃穿不愁了,但每天的课业,惩罚,压力,无穷 无尽,只靠着对主人的期待和幻想度过每一天。   18岁生日见到主人那天,是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但随后就开始了更加 严酷的奴隶调教,快乐的日子肯定是有的,但却绝没有过轻松。   而今天,我穿着正常的衣服,吃着正常的食物,正常的交谈,正常的微笑, 隐约让我产生了我是个正常人的错觉。虽然喜好,厌恶,某些观点言论,都是假 的,浑身的刺痛也无法忽视,但我依旧能说些心里话,说些从来没有人愿意听的 话。   成然非常温柔,贴心,给予我我从没受到过的关怀,细微的细节,帮我拿东 西,帮我开门,让我走在前面,给我拉椅子,这些平常人经常受到的,甚至被有 些人嗤之以鼻的细节,我从没有受到过,我觉得心里某处变得松软起来。   我坐着成然开来的车,离开了会场。我已经两个多小时没见到主人的身影了, 出乎意料的并不十分慌乱,如果是在平时,我定然会不停的思念,今天却不太在 意,甚至有一点点希望主人晚些出现。   成然先是带我来到一个大酒店内部的酒吧里,被几拨人骚扰后,他建议我开 个房间,在屋里喝酒聊天。我不是没有警惕,只是这样的发展,从各方面而言, 都正合我意,便犹豫推脱了片刻后答应下来。   成然自己去前台办了手续,然后带我上了楼,高级商务套房,即宽敞又明亮。 我们愉快地交谈着,喝完了手里的酒,成然叫了客房服务,要了更多的酒。刚叫 完,他的电话响了,成然看了一眼号码,对我说了声抱歉,就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我看到如此隐秘,想起主人的任务,便偷偷躲到窗帘后面偷听。   ''你到了?'' '' 嗯,831房间。'' '' 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事,但你 不懂,这次是个极品,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她被他哥看得很紧。'' '' 不行, 我一定要拿下,太合我心意了。'' '' 上次那个药量就行,下在最上面那组啤酒 的第三个里面。'' '' OK。谢了,我欠你一次。''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迅速回到床上坐好,假装在看电视,心里却思绪万千。我不知道耳钉上的 录音能不能录到,但在我听上去这就是主人说的犯罪证据啊,只是受害人,是我 而已。   我有些伤心,知道今天的任务已经到了尾声了,本来我还想过如果今天没有 收获,主人会不会再次安排。而接下来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办。   做为主人的人,我肯定不能被迷奸的,不然被抛弃是一定的了,那还不如让 我去死。但如果我逃走了,那所谓的犯罪证据也没有了用处,因为并没有实施, 那就等于破坏了主人的任务,就等于背叛了主人,更糟。   唯一的结论,就是要让犯罪实施,但不能成功,这样的话,把柄有了,又不 会失身,问题是,要怎么做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应对着成然的交谈,这时,门铃响了,成然去开门,服务 员把推车推进来,六罐一组的罐装啤酒,上面放了几组,其中一组在最上面。   最上面的那组,其中之一应该是有药的,问题是,第三个,他们相互熟悉的 人,知道所谓的第三个是怎么数,我却不知道,2?3的六罐,哪一罐都可以数 成第三个,完全没有安全的。   ''来喝吧,你最喜欢的罐装啤酒,你先拿。''成然说到。   我哭笑不得,又不敢显得不自然去拿下面的,只好硬着头皮,选了一罐我觉 得可能性最低的,成然拿了另一罐,我从他的表情看不出我拿的这个到底有药没 有,喝吧,没有别的办法。   我一边想着应对之法,一边喝着可能被下了药的啤酒,还要一边应付成然, 拣他爱听的话说。两罐啤酒下肚了,我依然没有想出办法,成然却开始行动了。   他慢慢地凑过来,开始动手动脚,虽然他尽量显得动作轻柔,但我感到的却 只有刺痛。我挡开了他的手,他却觉得我是矜持,符合一直以来我所扮演的清纯 角色。   我估计有药的已经被我喝了,我想去厕所吐一下,尽量把药吐出去。我刚站 起身子,就开始觉得头晕了,药效好快。   成然看出来了,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倒在床上,英俊的脸上露出猥琐的 表情,却依旧那么好看。我开始挣扎,侧过头,大吐特吐,不知道能吐出多少, 但尽量吧。   想吐出来很容易,我的肠胃两年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了,今天吃了那么多油腻 的东西,又喝酒,早就难受得不行了,一直在忍耐而已。   成然没被我吐出来的污秽吓走,他抓着我的手腕,看我吐完,用床单包裹住 呕吐物,扔到地上,还给我擦了擦嘴。   ''阿欣,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虽然现在不能给你名分,但等我拿了老东 西的遗产,就离婚,我一定会娶你的,今晚我们先订婚吧。''成然一边说,一边 用空着的手上下抚摸我的身体。   我躲避着他手掌带来的刺痛,开始觉得浑身无力,我害怕起来,主人你在哪? 成然可能是发觉药物起了效果,松开了我的手腕,开始脱自己的汗衫和裤子,估 计是怕弄出褶皱。   恐惧和刺痛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我用尽全力爬下床,刚下床,腿脚一软, 摔倒在地上。成然用一只脚轻轻踩住我的后背,阻止我的继续爬行,一边继续脱 着衣服。   ''不,不要,不要,''我开始哭喊,主人,你在哪,在哪?   成然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却非常流 畅,''阿欣,我会疼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他把我从地上抱起来,轻轻地放回床上,然后向我身上压过来,伸手解我身 后的拉链,嘴也向我亲过来。我害怕极了,这要是被亲到了,还不得给主人添恶 心啊,我疯狂的拍打着他,躲避着,挣扎着,却效果甚微,我越来越恐惧,那张 英俊的脸却在我面前越放越大。   就在这时,''滴滴''门响起了刷卡的声音,进来三个人,冷凌双手插兜赫然 走在最前面,后面是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开完门就离开了,另一个人是主人的 司机,径直来到床边,拿着手机,咔嚓咔嚓,各个角度拍了无数照片,然后向主 人一鞠躬,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成然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一动不动,赤裸着趴在我身上,我依然全身无 力,却安下心来,有主人在,我还怕什么。   ''你好,还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叫冷凌。''主人首先发话了。   ''冷……冷凌?你是哥哥?''成然终于脱离了发呆。''哥哥,你听我解释, 我,我真的喜欢你妹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成然显然没有搞清楚状况,以为 主人是为我而来的。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成斐然,佘家千金的男朋友,佘老大的未来女婿,你 也知道刚才那些照片要是发给佘老大,会怎么样。''主人没有废话,直接开始出 牌。   ''你……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成然,哦不,成斐然也开始回过味 来。''哥哥,我错了,您可不能这么做啊,这么做,我就死定了。''成斐然,飞 奔下床,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恳求主人。   ''要我不这么做也行,只要你在明天的竞标上放水。''主人直奔主题。   ''什么?明天的竞标?不行,那是老头子给我的任务,完不成我就完蛋了。 你怎么知道明天竞标的事?''成斐然转头又看看我。''你们,你们合起伙来陷害 我。''   成斐然迅速站起身,双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却并没有十分用力,''你,你快 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掐死她,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成斐然,你走到这步也不容易,我很敬佩你。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把 她掐死,就算我不报警,只要照片发给佘老大,你连想死都不容易。   二,你把竞标资料告诉我,不错,你任务失败,会让佘老大失望,但我许诺 你,半个月内,给你一笔大单子,保证弥补竞标失败的损失,佘老大也不会知道 是你泄露了信息,你得到你该得到的成绩,完全没有损失。''主人摊开底牌。   成斐然的手一直箍在我的脖子上,虽然并没有十分用力,我却依旧被脖颈的 刺痛影响,感到呼吸困难,动脉一个劲地跳动,我拼命挣扎,却依旧无力,无法 挣脱。   成斐然听完主人的话,思考了起来,手虽然没有离开我的脖子,但放松了一 些,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用手去扒他的手指。   ''我凭什么相信你会给我单子,不会过河拆桥。''成斐然显然是想清楚了利 弊。   ''你当然相信我,因为,你是我的话,你也会这么做。告发你对我没有任何 好处,我不但会给你单子,还会帮你成为佘老大的女婿,你我可以结成同盟,这 样才是利益最大化啊。''主人摊开双手,做了个理所当然的姿势。   成斐然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手,算是一种表态,开始思考。我趁着这个空隙, 用全身力量,爬下床,爬向主人。   ''好,我相信你。''成斐然答应了,伸出右手,做了个要握手的姿势。主人 走上前去,没有任何迟疑,握住了他的手,同盟成立。   就在这时,还趴在地上努力向前爬行的我,突然小腹传来三下剧痛,这是任 务结束的信号,突然的剧痛,连带着我一直疼痛的胃,连成一片,开始抽搐。我 控制不住,捂住肚子,蜷缩身体,疼得哼叫出来。   ''阿欣,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该给你下药。''成斐然放下了包袱,开始 有闲情逸致了,想要缓和关系,他跑到我身边,一手扶住我的后背,开始按摩。   我的肚子已经好些了,但主人就在旁边,而且任务结束,我又恢复了不能与 人交流的状态,不能作出回应。   成斐然看我不理他,以为我还在生气,转向冷凌,说到,''冷先生,这真是 你妹妹吗?''他自然是看出主人从一进门就没有正眼看过我,对我的态度绝对不 像是兄妹。   ''我真的很喜欢她,能不能……''成斐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从冷凌对我的 态度来看,说不定真有可能继续来往。   我听了身体一颤,不要啊,主人不要抛弃我,我心里尖叫着,却不能说出来。   ''哈哈哈哈''主人大笑起来,''你自己问她,她要是同意,我就把她送给你。 ''   ''真的?''成斐然高兴起来,过来扶我,''阿欣,以后你跟着我吧,我会对 你好的。''声音温柔极了。   我趴在地上,双手抱住头,不敢看他,怕让主人误会有眼神交流。''阿欣, 你怎么了,别生我的气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成斐 然想把我扶起来,我却完全不配合,用尽全力,依旧趴在地上。   ''成小弟,你不用试了,她是我的玩具,没有我的命令,连话都不敢说的。 ''主人的声音有些自豪。   ''你说什么呢,怎么能把她当成玩具,她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么能这么对 她。''成斐然似乎有些生气,他可能是真的喜欢我假装出来的那个角色吧。   ''你不信?你扒开她的内裤,看看她左臀上写着什么。''主人从不喜欢别人 质疑他。   ''不要!''我害怕极了,竟不小心喊出心声,虽然声音很小。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听听。''主人生气了,声音冷冷的。   我浑身剧烈颤抖,我还没有在圈外人面前暴露过,而且还是以后说不定还要 打交道的人,还是几个小时来一直平等对我的人,还是一个喜欢我清纯的假象的 人,我不想破坏他心中的形象啊。我几乎要哭出来,却强忍着,没有敢再次发出 声音。   成斐然看到我的反应,开始半信半疑了,他伸出手想去掀开我的裙子,但却 因为我蜷缩着身体,无法下手。   ''欣欣,你站起来,脱掉裙子,只要在五分钟内完成,我就原谅你刚才的错 误。''主人声音淡淡的,自己搬了把椅子,面对着我,坐下,翘起腿。   我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却没有了迟疑,我用尽全力撑起依旧无力的身体, 双手向后去解连衣裙的拉链,只要能让主人原谅我的错误,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手颤抖得厉害,拉链倒是不难拽开,可站起身来,却费了我一番功夫,药物 作用依旧没有消失,但它不能抵消我完成主人命令的决心。   终于,我摇摇晃晃的扶着床站起身来,裙子从我身上滑下,我仅穿着内衣裤, 哆哆嗦嗦地站在哪里。符合成斐然爱好的白色棉质内衣裤,呈现在两人眼前。   内裤不大,不能全部遮住我左臀上的烙印,上面冷凌烙印的椭圆形边框和下 面玩具烙印的具字,各露出了一半。我不能看向成斐然,却依然能感觉到他那炙 热的视线,不可思议的表情,和颤抖着伸向我左臀的手。   我闭紧双眼,依旧颤抖,却已经可以坦然面对,都到这个份上了,就无所谓 了,只希望我刚才站起身没用到五分钟,主人原谅我错误的承诺还有效。   最终成斐然的手,还是没有碰到我。我听见他默默地穿上衣服,说了声,'' 冷先生,我先走了,您一定有我的电话,明天早上9点以前联系我就行。''说完 就离开了,我能想象他心中的沮丧,一直以为心意相合的女孩,仅仅是别人手里 的一个玩具,自己还完全无能为力。   成斐然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寂静,我不敢回头去看主人,也不知道主人是否 在看我,只是默默地站着,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不知道是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我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开始 平稳,我尽量站直身体,恢复常态。背后的主人站起身来,转到我的前面,用手 抬起我的下巴。   ''睁开眼'',我听话地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主人俊朗的面容,表情严肃,我 看不出来是不是还在生气,心里有些发怵。   ''欣欣,你今晚做得很好,我很满意。''主人一字一句的说着。   瞬间,巨大的幸福感充满了我的身体,像一股暖流从头顶一直流向脚下,浑 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舒服得不行,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并达到了高 潮。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主人的这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委屈和不满,不能说话 算得了什么,不能交流算得了什么,这些通通都不重要,只要主人能够满意,只 要我对主人能够有用,就算让我去死,也绝不有一丝犹豫。   我微微张着嘴,嘴唇有些颤抖,看着主人依旧严肃的表情,脸有些发烫。我 忘记了身上的无力,忘记了内衣带来的刺痛,忘记了肠胃的搅动,心中冲满了满 足。随着一阵颤抖,我感到一股暖流,缓缓的从阴部流出。   ''告诉我,还能走吗?我们回家。''主人放下手,平静地说道。   我张张嘴,却觉得有些哽咽,看到主人还在看向我,就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跟主人回家,别说能走,就是不能,爬也要爬回去。   主人认真地看着我的表情,低头弯腰,把我的裙子拉起来,给我穿好,系上 拉链,又从门口衣架上拿过来外套,披在我身上。打横把我抱在怀里,向外走去。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我却被惊得目瞪口呆,直到走出电梯,我都难以置信。 主人把我抱在怀里,无视周围的人群,穿过大厅,向外走去。   我的头随着主人的步伐,微微晃动,我这是要死掉了吗?幸福死。我觉得整 个身体都要融化了,融化在这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里。   主人把我抱到车子上,对司机说,''去会所。''我还沉浸在幸福感中,臀下 的刺痛,随着车子颠簸,越来越厉害,我却毫不在意。   我默默的坐在那里,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点一滴,主人拉起我 裙子时的碰触,为我系拉链时的环抱,抱起我时压力产生的刺痛,离我不到一尺 的主人的侧脸和脖颈……   我不停地回忆,不停地脑补,我觉得浑身酥软,莫名瘙痒,刚才被主人碰过 的每一个地方都火热滚烫,我觉得我的底裤,更湿了。   到了会所门口,我的内心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但依旧坐在那里,不停地回味 刚才发生的事,想要把那感觉牢牢地记在心里。   主人偏过头,对我说,''你别下车了,我去把白奴带出来就走。''点头的想 法在我的脑海中划过,却没有实施,我已经有些习惯了,不再对别人的言语作出 反应。   我用目光跟随着主人下车,进了会所,片刻后出来,主人怀里抱着一个被白 色毯子裹住的人。司机为主人打开后车门,主人把怀里的人连同毯子,一起放在 了车座前的地上,毯子不大,铺了开来,浑身赤裸的白奴,仅戴着狗脖圈,躺在 里面。   他身上的伤痕,让我有些触目惊心。一道道清晰的鞭痕,布满全身,从后面 看是从右上到左下,前面是从左上到右下,斜斜的,平行等距排列着,从肩头到 脚腕,没有尺寸变化,连分身和阴囊,也没有受到丝毫偏袒。   鞭痕最下面是三指宽的皮带鞭痕,中间间隔一指,像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 损伤了皮下毛细血管,红红的,和白皙的肌肤交相呼应,显得十分艳丽。   而皮鞭痕的正中,是一指多粗的蛇鞭痕,每一道都高高肿起,没有交叉,没 有重叠,一次成型,精确的停留在皮鞭痕的正中,就像一条细长的蛇,紧紧缠绕 着小白的全身。   再中间,是细藤条或钢丝鞭造成的痕迹,细蛇被从脊背处撕裂开来,露出红 白的嫩肉,血迹顺着鞭痕,汇集到身侧,再继续向下延伸,似乎已经有些干了。   手臂上并没有鞭痕,而是两条螺旋状的绳印,盘旋着,从肩膀,到手腕。暗 红色的印记和还在发紫的双手,标示出,他被吊起来时,双臂所承受的压力。   而如果身体摇摆,是打不出这么精准的鞭痕的,我又看向他的双脚,两个大 脚趾,发青发紫,估计是被细绳固定在地上的结果。   小白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皱着眉,随着车子的颠簸,嗯嗯地叫出声来。   过了一会儿,发青发紫的部分开始褪色,小白似乎也有些缓过气来。''差不 多了就起来吧,别赖在地上了。''主人发话了。   我看到小白咬着牙,颤抖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变为犬蹲姿势,身体不停 地发抖,摇摇晃晃,极为不稳。由于腿部肌肉绷紧吃力,腿上的伤口再次裂开, 鲜红的血珠向外渗着。   ''小白。''主人叫他,小白抬起头,看向主人。   ''你这样真美。''主人柔声说道。   小白脸上痛苦的神情,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睛 有些湿润,紧皱的眉头也变得舒展,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要你把这身痕迹保留下来,这几天只能使用消炎杀菌的药,伤口小心不 要沾水,感染了就不好了。''主人声音很温柔,似是关心。   ''汪,汪。''小白学了两声狗叫,声音有些沙哑,估计是刚才没少哭喊,我 看到他把身体蹲得更直了,虽然还是颤抖个不停,但脸上却充满着自豪,眼睛似 乎是瞥了我一下,有些像是示威。   今天上午,主人让小白去地下室等他时,我还满怀嫉妒心理,不停的想,如 果是我,一定会比他做得更好。但现在,我却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了,不错,主人 现在更关心你,更照顾你,甚至可能更喜欢你,但你能做到的,我都能做,而我 做的,你却不一定能做到。   你是主人的私奴,而我,是主人唯一的一个活玩具,我有了更高的觉悟。           2017年11月20日周一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新的一天开始了,首先要说的是日记的问题,变成这种写法,只是为了方便 写作而已,我不太喜欢什么过了一天,第二天,又一天,这种写法,所以变成了 日记的格式。   所以请大家不要纠结女主究竟是什么时候写的日记,也不要纠结她的日记的 表达形式的问题,这么写,只是为了方便作者记录时间而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今天是跟着主人去上班的第一天,也是我记日记的第一天。   我在书房里发现一个全新的笔记本,打算写日记了。我自从听说写日记这种 事情,就一直想试试,却没有机会,如今,主人说我可以使用屋里的任何东西, 便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不知道能记多久,会写几次,但我只要有机会,就会把我想写的记录下来, 记录和主人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   清晨,和昨天一样,我醒来后,来到主人卧室门口,等待一起晨练。依旧是 小白先从卧室里出来,我看到他身上的鞭痕依旧清晰,肿胀,难以想象他蜷缩在 壁柜里一夜的疼痛。   突然想到,以后每天早上,我见到的第一个人,不再是主人,而是小白,心 里涌上一种莫名烦躁。我稳稳心神,静静地等着主人的出现。   跟着主人进了健身房,主人一句话都没说,自顾自的打开电视,热身,慢跑 起来,我只能自己装扮自己了。昨天睡觉时,我什么也没穿,现在依旧赤裸身体。 我拿出大腿箍,勒紧在自己的腿上,昨天的印记已经完全消失了,只能按照记忆, 固定在大概的位置。   还是昨天的那个扣眼,我要双手一起用力才能扣得上,疼痛开始持续袭来, 依旧无法适应,大腿开始颤抖。没有休息,我戴好鳄鱼夹,塞入跳蛋,马上开始 了今天的晨练。   今天我耍了一套太极剑,大阴唇的拉扯,使我的步伐有些难以维持,但也不 是第一次了,过去的装备更加严酷,我一边感受着疼痛,一边尽量标准地完成动 作。   舞完剑,我的额头开始微微出汗,我来到昨天让我吃了大苦的健身车旁边, 深吸一口气,翻身上车,固定脚套,戴上乳夹,慢慢坐到假阳具上,双手背后抓 好,转身看向主人。   我不能主动开口,只能希望主人想起我,往我这边看上一眼。我并没看到主 人转头,也没看到主人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健身车突然就开始启动了。   突然的声响和假阳具的上升,让我吓了一跳,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开始 配合假阳具的插入,做好电流即将开启的准备。   虽然昨天睡觉前我又上了一回药,但似乎阴道内的伤口并没有完全长好,假 阳具的插入,跳弹的深入,使我的体内又开始疼痛起来,但不算太严重,毕竟用 的是极好的伤药。   电流袭来,我虽然有了准备,却依旧被电得颤抖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我 开始踩踏踏板,接受了昨天的教训,今天我无论多想抽插自己,也不敢骑得太快 了,速度控制住,仅仅使电流保持在我能忍受的范围。   电流开始撕咬我的乳尖,紧绷的肌肉开始疼痛,酥麻传遍全身,我满头大汗, 不能用手去擦,今天还要小心不要再抓破胳膊了。   我努力地调节着呼吸,保持节奏,集中精神,又不能太过紧张,重点在于控 制,控制自己不要因为害怕电流,而速度加的太快,也不要因为享受快感,而忘 记踩踏,还要尽量把握时机休息双腿,又不能给阴部造成太大伤害。   慢慢的我有些掌握窍门了,把速度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让,因为电流而疼痛 酥麻的身体,和,因为运动而刺痛酸软的双腿,交替休息,至于欲火,还是忽视 掉吧。   半小时终于到了,电流停止,假阳具也开始下降,我拖着酸软的腿,疼痛的 身躯,爬下健身车,双腿不自觉的抖动着,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却比昨天好的太 多了,毕竟我坚持了下来。   主人也下了跑步机,正在喝水擦汗,他看了我一眼,交待到,''你去楼下洗 漱,然后到饭厅来,今天不要再错过早饭了。''   我没有回应,微微低着头,目送主人出了健身房,才伸手取下自己身上的装 备,丢到地上,揉揉疼痛不已的大腿,乳房,做了几个深呼吸,下楼去。   洗漱还是照常,刷牙洗脸,冲个凉水澡,灌肠,吃药,最后又涂了些药膏在 阴道里和手臂已经不太看得出来的指甲印上,然后来到饭厅。   我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主人还没有下来,桌子上摆放着小白准备的早餐,清 粥小菜和几个馅饼。粥是白米粥,小菜有四五种,但除了一个凉拌心里美外,其 他几种咸菜和香肠都是外面买的,馅饼似乎也不是现包的,像是被冻过,早上再 次加热的样子,我看得心里有些烦躁,怎么能给主人吃这样的东西。   我皱着眉头,站到了主人座椅后面,面对着门口,等待着主人的出现。没过 多久,主人穿着熟悉的浴袍,走了进来,坐到椅子上,打开报纸,一边吃一边看 起来,似乎并没有任何不满。   大概是看完一篇文章,主人放下报纸,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个巨型牙膏管状 的东西,低下身子往猫食盆里挤了一堆绿果冻出来,然后抬起头,对我说,''过 来,双手捧着。''   我向前一步,站到座椅旁边,伸出双手,手心向上,主人把绿果冻直接挤在 了我的手心里。''等我们离开了再吃,吃完了去换身衣服,一会儿跟我一起去公 司。''说完,就转过头,放下大牙膏,往地上的猫食盆里夹了些凉菜,倒了些粥, 继续看报纸吃东西。   我看着吃了两年的绿果冻,这还是第一次把它们捧在手里,可惜的是已经感 觉不出是热还是是凉,是粘还是滑,有的只是轻微地刺痛。   小白也下楼来了,跪到桌边,等着主人的命令。主人踢踢食盆,小白伏下身 子,开始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抬起眼睛偷偷瞟我,眼里充满了挑衅。   我无视掉他的眼神,专注的看着主人的侧脸,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咽下早餐, 还要努力忍耐着因为一直捧着半流动固体,而僵硬发酸的手腕。   主人吃完早餐,又看了一会儿报纸,就带着小白离开了。我等主人和小白的 身影完全消失,才开始舔食手中的绿果冻。   双手一捧,比食盆小了很多,却更加灵活方便,我很快就把手里的东西舔食 干净,看了看食盆里小白没吃完的绿果冻和少量白粥,舔舔嘴唇,没有敢去吃。   主人过去说过在就餐时间没吃完的就不许吃了,即使剩下很多,我也要把东 西倒掉,洗干净食盆等待下顿,现在我倒是没有了时间限制,不用着急,可以慢 慢吃,但主人给我的,才是我的,让我去吃小白剩下的,终究还是不敢。   多喝些水吧,现在我貌似不用担心排尿问题,所以就没有严格控制自己的喝 水量。我先去洗了洗手,然后就到楼上去挑选衣服。   我选了一套普通的灰色职业装,长袖长裤,高跟皮鞋,衣服虽然普通,但精 美的设计和剪裁,依旧凸显出我傲人的身材,我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觉得不会给 主人丢脸,才下了楼去。   主人和小白还在进行早间调教,我没有事可做,考虑了半天,决定下去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来到楼梯后面的地下室门口,下了斜坡,向里面看去。   两人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小白两只脚分别被拴在固定在地面上的环扣里, 两腿大大分开,两只手被铐在背后,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摆出弯腰,抬臀,双 腿分开,站在地上的姿势。小白的头努力的向上抬着,因为主人就站在他面前, 享受着小白的口部服务。   我的视线在小白的后方偏左,我看到他全身红的很不自然,鞭痕肿胀得更加 厉害,坚硬的分身直直地翘着,一根绳索绑在阴囊的根部,使两个小球分开并且 突出,绳索向下垂了大概20公分,末端连接着一个大大的铃铛,双腿间的地上 还有一个金属托盘,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主人并没有脱掉浴袍,只是解开腰带,敞开胸怀。只见他微微抬着头,闭着 双眼,一幅享受的样子,右手拿着一只马鞭,鞭头时不时的磨擦着小白的分身和 阴囊,左手也在小白胸口做着什么,从我的角度看不清楚,但猜测应该是在玩弄 他的乳头或胸口处的鞭痕吧。   突然,小白身体晃动了一下,从面对着我的菊口里,排出一个什么东西,掉 在两腿间地上的金属托盘里。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菊花并没有完全合拢,而是微 微张开着,不明液体,从里面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小白晃动的那一下身体,使得吊着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主人没有睁眼, 轻声说到,''三声了,三下。''然后,右手的鞭子,轻轻摆动,鞭头点在了小白 勃起的分身上。   我不是男人,理解不了那是种什么感觉,但从小白分身的迅速萎靡下垂看来, 那一定是很疼的。我看到他的手指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扣住地面和手心。   三下打完,马鞭并没有停止工作,而是轻轻的摩擦瘫软下来的分身和突起的 阴囊,没过多久,分身再次膨胀,坚挺,翘起,鞭子还在磨擦,使它吐出液体。   这时,小白的菊花再次吐出一个东西,掉在托盘上,这次并没有晃动身体, 连我都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主人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有什么反应,我却 立刻站直了身体,有些担心主人会不会生气。   主人并没有理我,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说到,''快到点了,抓紧时 间。''小白听了,颤抖了一下,还好幅度不大,铃铛没有出声。   我看到小白的菊花口不停地收缩舒张,像是一张小嘴,不停的吞吐着,果然, 里面又有一个什么东西露出头来,一节手指大小,颜色很浅,我看不太清楚。   当的一声,东西掉在托盘里,然后又噗噗噗排出一跎稀烂的东西。随着稀烂 的东西排出体外,小白又不自觉地晃动一下臀部,铃铛声再次响起,''四下,'' 主人淡淡的说到,小白再次扣住脚趾,等待鞭子的降临。   这次打完,还没等分身再次勃起,主人又动作了,他后撤一步,把分身抽出 小白的嘴巴,同时说到,''时间到,来看看成绩。''向小白身后走去。   小白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铃铛也开始来回晃动,清脆的声音,在调 教室里回响。主人拿起地上的托盘,放到小白的腰上,小白马上停止了晃动,怕 把托盘弄掉。   ''十颗葡萄,''主人用左手食指插入小白的菊花,摸索了一下,''碎了两颗, 一颗没排出来,勉强算你合格吧。''主人把手指拔出小白的身体,转到身侧,开 始解小白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手腕。   小白听了主人的评论,明显松了一口气,随着手腕被松开,小白的身体又上 下猛烈晃动了一下,却并没有站直身体,因为托盘还在他的腰上,没有命令,是 不能弄掉的。   小白缓慢地放下手臂,小心地活动肩膀,还要注意不要直起腰,不要晃动太 过厉害。主人走到他的身前,把左手食指伸到小白嘴边,小白自觉的清理起来。   ''后面的成绩虽然勉强合格,但前面太差了,太过僵硬,要补课。''主人把 手指拿开,系上自己的浴袍,继续说,''你把托盘拿下来,自己挑两颗葡萄,把 皮剥了,含在嘴里,晚上我回来检查。''   我没有心情去关心小白后面的举动了,脑海里充斥着,满满的都是主人那依 旧坚挺的分身。在过去的一年里,我每天都把那巨龙含在口中,品尝它的味道, 挑逗它的敏感,使它膨胀,使它挺立,使它跳动,使它颤抖,使它喷射。   那是我最喜欢的任务之一,我曾为此而感到骄傲,而今天再次见到主人的调 教,让我想起了过去的时光,回忆起那种对主人的依赖,那种对主人分身的渴望。   我已经有两天没有见到它,抚摸它,更不用说品尝它,伺候它,这几天里, 不曾间断的疼痛随时随地在折磨着我,使我没有机会去想起欲火。   如今,我的脑海里充满了刚才见到那分身的影像,半敞开的睡袍,使我根本 没有看到分身的全部,但它在浴袍缝隙里,若隐若现的晃动、颤抖,却更加吸引 着我,使我想要更多,我口干舌燥,呼吸也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我转身离开了地下室,从视觉上阻断那种饥渴,如果再继续看下去,也只会 使我更加的不满足,我已经没有资格去渴求什么。   我回到自己屋里,把挑选了半天的衣服,全部脱光,看看已经彻底湿透的底 裤,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我,我蜷缩起身子,蹲在墙角,尽量使自己的欲火平静 下来。   越不想去想那若隐若现的分身,它就越在我眼前晃。我好几天都没有高潮了, 甚至没有正常的性欲刺激,皮肤上时有时无的刺痛,在不知不觉的影响着我,从 改变我的身体,到改变我的内心。   我用手用力地磨擦自己的肌肤,使刚才因为穿衣服造成的刺痛有所缓解,我 狠狠地晃晃脑袋,想把主人的分身从我的脑海里晃出去,我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就快到出门的时间了。   我用脏了的内裤把下体尽量擦干净,换了一条新的,只是本该给我带来柔软 和安心的内裤,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臀部,带来的却是持续的刺痛。胸部也是,胸 罩比外衣带来的压力要大,刺痛更加明显,还有腰带,还有袜子,越是私密的地 方,就越痛得厉害。   疼痛使我的注意力有所转移,欲望减弱了不少。我打起精神,穿好衣服,来 到门口,静静的等待主人,尽量不去想些多余的事,9点,主人准时出现,小白 跟在后面,身上带着今天的装束。   只见他的嘴微微张开着,里面应该是含着葡萄,两颗红肿的乳头,各被两根 银针穿透,形成十字,上下左右各露出两公分左右。这银针刺乳,我也带过,不 碰它时还不算太疼,但如果穿上衣服,银针经常会被衣服挂住,造成各种难以预 料的痛楚。   小白的冠状沟处戴着锁精环,环上连接着两根鱼线,向下,分别系在小白的 两根大脚趾上。鱼线的长度非常微妙,如果分身下垂,鱼线刚好能伸直,但如果 分身翘起,鱼线的长度就不够了,会拉扯分身向下。我理解不了那是什么感觉, 但从小白站立时也保持弯曲的膝盖来看,应该是不好受的。   小白的小腹还带有着不自然的隆起,不知道体内还有着什么东西,身上只是 穿着普通的锁链衣,也并不紧绷,是为了避免蹭坏鞭痕吧。   我没时间细看,也没看到他身后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主人拿好公文包,就走 出门去了,我迅速跟上,没有关门,也没有回头。   坐车来到公司,好高的大楼,在大门口,主人主动向保安打着招呼,''王大 哥,早上好,老太太的腿怎么样了?''   ''早上好,冷总,谢谢您送的护膝,我母亲很喜欢,劳烦您费心了。''保安 热情地帮主人刷了门卡给主人开门。   ''没事,年纪大了一定要注意身体,你忙吧,我先进去了。''主人非常亲切 的与他交谈。   进了大厅,往电梯间走,一路上,主人几乎跟每一个人都打招呼,每一个人 的名字他似乎都能叫出来,都能说上几句话,我在身后看得目瞪口呆,我从没见 过主人这一面,我一直以为主人在哪里都应该是酷酷的,高高在上的。   我一路跟着主人进了电梯,一起进去的还有4个貌似同一个部门,相互比较 熟悉的员工,他们热切的和主人交谈着,我们要上顶楼,在电梯里,一个员工终 于忍不住问到,''冷总,这位是?''   主人微笑着介绍说,''哦,还没有正式介绍过,这是我妹妹冷欣,刚从国外 回来,今天第一天来上班,以后大家都会慢慢认识的。''   听了主人的介绍,几人立刻过来打招呼,冷小姐,欣妹妹叫个不停,虽然还 不知道我的职务,但总裁大人的妹妹,怎么想都是马屁名单上的头几名。   而我,没有主人的命令,根本不被允许交流,面对他们的热情,我只能选择 无视,气氛马上尴尬起来,那几人肯定心里不舒服,却也不好发作。   主人也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只是在一边笑盈盈地看着。直到那几人要去的 楼层到了,主人才再次热情的和他们告别。自始至终,我都只能默默地看着墙角 或地面,脸上发烫。   电梯一路上到顶楼,我跟在主人身后,出了电梯间,正对面是开放的秘书办 公室,主人的私人女秘书正站在门口,见到主人走来,便迎上去,''冷总,办公 室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重新布置好了,您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让他们再改。 ''   ''好的,麻烦你了。''主人对秘书也那么客气。   ''不麻烦,这是我的工作。''秘书说完,转向我。''这位就是冷小姐吧。您 好,我是冷总的秘书,您叫我小孟就行,今后还请您多多指教。''说完,对我微 微一鞠躬。   我的脸又开始发烫,转过头看向主人,希望他能发话,让我回应这个以后会 经常相处的人,但主人根本没有看向我,而是掏出手机,自顾自地查看着什么。   又冷场了,我看到秘书的脸也变得有些发红,僵持了有半分钟,主人开口了, ''小孟,你一会儿倒两杯咖啡过来,我先带欣欣在这层转转。''   秘书赶紧接过台阶,''好的,冷总,马上就来。''转身离开了。   主人等她进了茶水间,才开始向前走去,并没有给我做什么介绍,而是直接 走向走廊尽头的大办公室,枣红色的对开木门上面钉着''总裁办公室''的金属牌 子。   打开门,一眼就能看到房间对面几乎整面墙的巨大飘窗,和靠窗台面对着大 门的一个红木办公桌,桌上放着一台液晶显示器。   走进门,再往右看,整面墙是一个巨大的多宝格,上面摆放着各种书籍和艺 术品,多宝格前面摆着一套会客沙发和茶几,茶几上面放着一套茶道用具。   往左看,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办公桌,正对着多宝格,旁边立着几个档案柜, 还有一扇通往休息室的门,办公桌对面摆着两张客用座椅。   大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三部电话,笔筒,便签,文件夹等等一些 零七八碎的办公用品,那应该是主人的桌子。   ''那是你的桌子,''主人指着进门正对着的那张桌子说,''没有我命令的时 候,你不能出大楼,但可以去任意楼层,任意部门,只是如果回到这层,就只能 坐在那里,我叫你站起来,你才能站起来。''   说完,主人就走向了自己的桌子,坐下,打开电脑。我看主人没再说什么, 便也向自己的桌子走去,准备坐下来。我才不会去别的楼层呢,我又不能和别人 交流,要是他们和我说话怎么办?待在主人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精美的红木办公桌,前脸是全包的,完全看不到后面的东西,我从旁边转到 桌子后面,看见椅子,愣了一下,与其说是椅子,却更像是废旧的木条随便钉的。   木条全是浅色,既没有打磨,也没有涂漆,每一根都带着毛刺,椅面也不是 板子,是六根木条钉成,''目''字的样子,空隙比木条还要宽,坐在上面,屁股 一定会陷下去。   四根笔直的椅腿,似乎不是一样长,椅子歪歪的斜在那里,椅背也是''目'' 字型,但木条是那么细,完全不像能靠得住的样子。   ''喜欢那个椅子吗?我从会所特意给你搬过来的。''主人微笑着问我,却并 没有让我回答,没让我回答更好,这问题我根本回答不了。   我轻轻地坐到椅子上,木条发出吱吱哑哑的响声,就像随时要散架一样,椅 腿三长一短,我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不敢向后靠。   抬起头,正好看见小孟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她先给主人那杯放在桌上, 笑盈盈地说,''两颗糖,不要奶,对吧?''   ''呵呵,谢谢。''主人也笑盈盈地回应着。   ''冷总太客气了。''说完,小孟端着另一杯咖啡,到了我面前,先是满脸疑 惑的向我身下的椅子的方向看了看,然后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毕恭毕敬地说, ''冷小姐,您的咖啡,请慢用。''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你先别走,我来正式介绍一下。''主人发话了。小 孟转过身,微笑着微微低着头,等着主人继续说。   主人站起身,来到我的桌旁,摊开手,介绍道,''这是冷欣,咱们集团的新 总裁,同是总裁,你不好区分,你称呼她为boss就可以了,她的签字和我的 一样有效,我不在的时候,她可以全权负责,她的命令就像我的命令一样,要无 条件完成,总之,你把她当成另一个我就行。''   然后转过来看向我,指着小孟说,''这是孟君,你叫她小孟就行,是这个楼 里最能干的秘书,帮我非常多忙,你以后会越来越了解的。''   两人都站在我面前,我却坐着,虽然心里很是忐忑,总觉得对主人有些不礼 貌,但我记得主人刚刚才说过的话,没叫我站起来,我就不能站起来。我的眼睛 一直看着主人,这样即能第一时间收到主人的命令,又能避免和小孟的视线发生 碰撞。   ''冷总太过夸奖了,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做到最好,让冷总和boss都满 意。''小孟果然聪慧,从我的态度和刚才的冷场里,判断出我不会配合她,就没 有做出需要我配合的动作和言语。   ''你去忙吧,一会儿就要开例会了。''主人让她离开了,自己也回到办公桌 去忙碌起来。   我坐在那里,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没有事情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好 苦,看来是什么也没有放,无所谓啦,能喝到咖啡的机会本身也很是难得。   我又坐了一会儿,臀部的刺痛开始明显,两腿开始发僵发硬,我一直保持紧 张状态,一动不敢动,一方面是因为椅子腿的平衡问题,一方面是因为椅子很容 易吱吱哑哑响,我怕影响到主人。   我的额头开始微微出汗,腿上又累又酸,我开始有些气喘。我把双手放在办 公桌上,想让它们尽量多分担一些下半身的压力。   主人看看时间,站起身来,对我说,''跟上,要开会了,我把你介绍给各部 门经理。''   我一方面庆幸终于能从这个别扭的椅子上站起来,一方面又很害怕去见人, 因为我估计主人还是不会允许我和他们交流,一定又会很尴尬。   但无论我在想什么,都没有用处,我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来到会议室,里 面已经坐满了人,正等着主人的到来。主人先是向大家介绍了我,说法和刚才一 样,主人的妹妹,公司的新总裁,所有命令都有效,请大家配合我的工作。   我只能保持45度角看向天花板,地板或墙壁,尽量避免着和他们的眼神交 流,主人介绍完,大家和我打招呼,我尴尬极了,不停地看主人,希望他能允许 我说话。   没有等全场完全冷场,主人宣布开始开会,终止了尴尬的气氛,我暗暗地松 了一口气。会议上主人做了些总结,嘱咐了这周的几项大事,哪些必须要完成, 还叫他们提问题,等等……   主人的座椅旁有一张空着的座椅,但主人并没有叫我坐,我也不敢擅自作主, 便站在靠门边一个不太碍事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主人讲话。   主人讲话时的样子很好看,语言流畅,侃侃而谈,对每个人都很和蔼,但说 出的话,交待的事,又让人觉得是那么无庸置疑。   我从没见过主人说这么多话,即使是在会所里给欧阳魅下达指令时,也都是 很简练的语言,白天里的主人,让我感到既是陌生又是亲切。   听着主人说话,我的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在意屋子里还有别人,反正也 不能和他们交流,无视掉就是了,我只要有主人就好,我觉得自己似乎是想明白 了什么。   会议结束时,虽然还有人向我打招呼,套近乎,我已经可以坦然的无视掉他 们,不再觉得万分尴尬了。跟着主人回到办公室,我自觉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专心的看着主人工作。   快到11点半了,主人显得焦躁起来,频频看表。刚一过11:31,主人 就拨打了一个电话,''结果怎么样?'' '' 很好。就这样吧,后面的事交给你了。 ''   主人挂了电话,心情好了起来,翘起腿,用手机打了个电话,''成小弟,干 得好,这几天你先稳住了,不用急,三天内就会有动静,给你交代。'' '' 对了, 算是给你的奖励,透露个消息给你,佘老大派给你的那个副手,不用跟他关系太 好,他犯的错误就要露馅了。'' '' OK,辛苦了,合作愉快。''   说完挂了电话,眯起眼,笑盈盈地看着我,看上去很是开心。''欣欣,过来。 ''主人对我勾勾手指。   主人的愉悦感染了我,我站起身子,直勾勾的向主人走去,绕过办公桌,站 在主人手边。主人拉着我的衣服,向他拽过去,我随着主人的动作,慢慢地伏下 身子。   主人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最后竟直接吻到了我的嘴上,主人的甘甜我已经很 久都没有享受过了,我被吻得神魂颠倒,浑身酥软,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全然 没有印象。   ''欣欣,我很高兴你能跟我一起来上班。''听见主人的话,我才慢慢回过神 来,依旧还有些甜蜜的喘息。   主人依旧坐在老板椅上,不知何时敲起了腿,笑眯眯地看着我。''今天是你 第一天上班,我交给你一个工作,希望你能好好完成。''   巨大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心,我多想告诉主人我的喜悦,告诉主人我一定会完 成他交待的任何事情。   ''把裤子褪到脚腕,趴下。''主人语气没变,继续笑眯眯的说,只是内容似 乎有些跳跃性。   我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欣欣,你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吧。''主人 收起了笑容,微微皱眉,声音变得有些冷。我打了个寒颤,反应过来,我只是个 玩具,主人叫我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午日的阳光,照进通透的巨大飘窗,明亮整洁的办公室,咖啡的香气飘荡在 屋里,电脑排风扇的嗡嗡声在耳边回响,看着西装革履的主人,我觉得有些恍惚, 这里跟调教室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对我来说,却没有任何区别。   我不习惯这种日照的明亮,不习惯冬日的阳光直接透过玻璃,照在我赤裸着 的大腿上,但,我没有选择。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伸向一直给我造成刺痛 的腰带,却觉得是那么不舍。   我解开腰带,弯腰把裤子褪到脚腕,后退半步,慢慢屈膝,跪倒地上,再低 头,双手撑地,眼睛盯着深蓝色的地毯,注意力却全在身后的窗户上。   50层楼的窗外,应该不会有人在看,但窗外就是热闹的市中心,高楼林立, 繁华无比,我撅着屁股趴在这里,跟暴露在户外是一样的感觉。   ''转过身,对着窗户。''主人又发话了,声音恢复了柔和,我却依旧觉得发 冷。我双手双膝,原地转了半圈,面对着玻璃。   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城市的繁华景象,尽收眼底,虽然 对面没有更高的楼层,但总觉得有视线透过窗户,向我看过来,我认命地闭上了 眼睛,等候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主人从办公桌上,拿了把剪刀,把我的内裤从两端剪开,从双腿间抽出,扔 在我的面前,''趴在地上,好好的闻。''   我睁开眼,看见早上给自己挑选的红色真丝内裤,像块破布一样,在面前展 开,中间有一片湿润,大多数是主人刚才吻我时,才刚刚造成的。   我弯曲手臂,把鼻子慢慢地凑过去,呼吸起来,腥甜的气息非常浓郁,虽说 是自己的分泌物,但却很少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鼻腔。   一边呼吸着自己分泌物的腥气,一边注意着身后主人的动作,我再次闭上眼 睛,试图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想象这只是一场正常的调教。   突然感到一片刺痛在我的左臀上出现,刺痛不算太厉害,像是主人再用手摸 索着,突然想起,那是烙印的位置,主人在抚摸他的所有物的标志。   左臀的刺痛依旧持续,又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分开我的阴唇,沾着爱 液,向我的蜜穴刺了进去。不是很粗,一指左右,只是感觉很不光滑,各种凸起, 各种不平。   ''猜猜是什么?告诉我。''主人轻声说到。   那东西,在我阴部来回抽插,并不深入很多,但依旧感觉强烈。似乎有些前 粗后细,退回的时候比插进去时,更有阻力,我猜测着主人手边有什么东西像这 个样子。   ''回主人话,是笔,欣欣猜是笔。''我的鼻子还埋在内裤里,胡乱猜着。   ''回答正确,我的欣欣真聪明,这支笔,就是你的任务道具。''主人声音听 上去有些高兴。东西不再动了,只是静静的插在那里,左臀的刺痛也减弱了,渐 渐消失。   ''转过来跪好,我给你布置今天的任务。''我抬起头,双手背后,跪直身体, 双膝挪动,慢慢转身,直到我觉得出了窗户范围,才睁开眼睛,面对主人,脚尖 勾起,标准姿势跪好。   主人面对着我,手里拿着一直摆在桌子上的那个笔筒,递给我,''你今天的 任务,就是把这个装满你的淫水,''我伸出双手,接过笔筒,看着这个青花瓷质 的圆柱形笔筒,心里有些发苦,这个可真不小啊,装满可不是件容易事。   ''回你的座位上去吧,好好工作,记得不许高潮啊。''主人挥挥手,不再理 我,转过身子,看向电脑去了。   我双手捧着笔筒,思考了一下,主人并没叫我站起身,我决定跪行回去,还 有蜜穴里的那支笔,也要小心夹紧,可不能弄掉了。   我拖着裤子,加紧双腿,艰难地跪行回到桌子旁,把笔筒放在歪斜的椅子下 面,才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小心地坐到椅子上。原来没有椅面,就是做这个用 的啊,不用担心下身插着的东西会顶住椅面了。   大腿、臀部,从椅子的空隙里,陷下去,阴部被挤得有些凸出,粗糙的木条 直接刺到腿上,我分不出来是真的刺痛还是皮肤改造后的刺痛。   我把笔筒对准阴户,分开双腿,用右手从前面伸下去,一边开始抽插那只圆 珠笔,一边磨擦我的阴蒂。脚腕被裤子束缚在一起,不能分得大开,只能尽量分 开膝盖,椅子依旧不稳,我用左臂撑在桌子上,用于保持平衡。   这种工作,原来在会所接受调教时,也做过,只是不同的工具,不同的容器, 不同的座位,不同的环境,相同的只有我和一定要完成的决心。   淫水顺着圆珠笔慢慢汇集,我尽量少让它们占到手上,因为手上的温度会使 它们快速蒸发,浪费掉。圆珠笔实在不是自慰的最佳工具,又短又细,塑料又滑, 好在我对自己的身体比较了解,怎么弄,弄哪里,最容易出水,还算熟悉。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喘息,额头开始出现汗珠,我闭起眼睛,趴在桌子 上,专心致志地挑逗自己,想要快些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我听见主人接了电话,''哦,他已经到了吗,叫他进来吧。''   什么?有人要进来?我这才想起这里可不是调教室,不是随便可以暴露自己 的地方。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主人,''你要是被发现是个变态,可就不能跟我一 起来上班了啊。''主人邪邪的笑笑。   没说太多,开门声响起,小孟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让进来一个人。我的位置 正面对着门口,虽然下半身被桌子挡住了,但有些凌乱的头发,奇怪的坐姿,通 红的脸,还是被门口的两个人看个正着。   我条件反射般加紧了大腿,下意识的想要掩盖自己赤裸着下半身的事实。我 看到进来那人疑惑的表情,总觉得是被他看出了什么。   那人向屋里走来,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里慌乱极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好在,主人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向那人比划了一下客用座椅,说到,''坐吧, 跟我说一下情况。''   那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坐到椅子上,开始向主人汇报什么工作情况。 没说太久,似乎是很顺利的情况,主人就说了几声,''好'',''干得不错'',等 夸奖,最后又交待了几句,''继续盯紧了'',就亲自开门,送他出去了。   门被关上后,我才完全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满头冷汗,身体不停地在颤抖, 浑身僵硬。更糟的是,由于惊吓,阴部完全干了,情欲被吓退了回去。   主人关上门,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就走回办公桌,继续开始做着什么。我 沮丧极了,觉得自己真是没用,这样下去怎么才能完成任务啊。   我低头看看笔筒,里面只有刚才弄的几滴液体,静静的躺在笔筒底部,随时 都要蒸发不见的样子。我调整心态,重新开始挑弄自己,下定决心,无论再发生 什么状况,也要保持镇定,成功地掩盖过去,并不要影响自己,因为这也是任务 的一部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经历了3次进人汇报工作,4次小孟进来送材料, 4次给主人倒咖啡和一次主人出去吃午餐,任务依旧有惊无险地继续进行着。   眼看就快到下班时间了,笔筒里还是只有半筒粘稠的,散发着甜腻腥气的液 体,倒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因为不停的被人打断,和不允许高潮,在我的经验 里,潮吹是收集淫水的最佳方式,而既要保持淫水不断,还要注意控制高潮,实 在是痛苦无比。   我口干舌燥,不停的喘气,出的汗水比淫水还多,汗水顺着脖子流到衣服上, 顺着鼻尖滴在地上,我觉得我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水都榨出来了。   两只手早就酸软,来回换了好几次,两腿颤抖得不能控制,大腿和臀部也因 为不自觉的摩擦,刺进去不少木刺,连带着长时间的压力,成片成片地疼个不停。   但这些都比不上我心里的沮丧,上班第一天,主人交代的任务就不能完成, 真是太没用了。我不停的努力着,想要再多完成一点,眼前有些模糊,不知道是 汗水还是泪水遮住了我的双眼。   5点,是主人给自己定的下班时间,主人把自己的桌子上收拾好,关掉电脑, 来到我的桌前,用手指轻轻地敲击我的桌面,''下班时间到了,给我看看你的成 绩。''   我听了浑身一紧,把桌面上那只手也伸向桌下,两手一起把地上的笔筒,举 了起来,放在桌上,低着头,等待着主人的批评。''没完成啊~''主人声音淡淡 的,我的头低得更深了。   ''你知道,在这里当天工作没完成,应该怎么做吗?''主人沉默了一会,给 出了答案,''加班!''我听了,心里一阵发苦,看来今天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今天就算了,晚上还有事呢,''主人话锋一转,继续说着,''快点收拾一 下,该回家吃饭了。''   我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向主人,这就完了?没有什么惩罚吗?''动作快点, 要我等你吗?''主人又用手指敲敲桌子。   我迅速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突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虽然用手撑住了 桌子,却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笔筒碰倒了,收集了一天的体液,在桌子上到处流淌。   我吓坏了,怎么犯了这么大错误?我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开始颤抖,这 要是过去,我早就跪下申请惩罚了,但如今,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不知道 应该怎么才能减轻主人的怒火。   ''打翻就算了,快穿上裤子吧,该走了,这里会有人收拾的。''主人依旧平 静地说道。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没有惩罚,也没有批评?但却不敢再有什么 迟疑,笔放在桌子上,低头提上裤子,系好腰带,跟上主人的脚步,向外走去, 满头的雾水,满头的疑惑,却不被允许提问。   回去的路上和来时一样,主人亲切地和每一个人打招呼,有些员工已经听说 了我是谁,上前来跟我套近乎,我却没有任何心情,满脑子都在苦苦思索,主人 的意思,是回家再说吗?晚上是不是有什么更厉害的处罚在等着我?   但主人却再也没有提起。   坐车回家,一路上主人一句话也没说,打开门,我看见小白正跪在门口恭候 主人回家。我看到他精神有些萎靡,两片嘴唇微微张开,有些小小的喘息,喉咙 一动一动的,不停蠕动着。   两个乳头下挂着两道血痕,好多处都被蹭花了,因为这几天要小心鞭痕不要 沾水,他也没有去清洗血迹。分身高高翘着,锁精环还固定在那里,由于是跪着, 鱼线也不拉拽分身,所以还算轻松。   主人拍拍小白的头,小白站起身,帮主人放好大衣和公文包,我看到他站起 时,依旧弯曲着膝盖,双腿不停地颤抖。''欣欣,你在楼下洗漱,然后自由活动, 晚饭时我叫小白去叫你。''主人没有转身,随口说着,然后拍拍腿,向楼上走去, 小白弯曲着膝盖,蹒跚着跟在后面。   我把大门关好,来到卫生间,脱掉衣服,开始洗漱,回来时没有穿内裤,西 装裤的裆部直接磨在阴部,相当难受。我一边冲洗自己,一边还在思考着主人为 什么没有发火,越想越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主人可以随便找出任何惩罚借口, 却从没有放过过任何一个错误。   主人没有惩罚我的错误,难道是对我失望了,不再费心调教的意思?也不像 啊,我在会所里见过这样的事,主人会把他弄得很惨,火全发出去后,就丢给欧 阳魅处理。   想到这样的结果,我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我晃晃脑袋,还是不要瞎想了, 怎么想也没有用,还不如把心思放在主人身上,小心不要再次犯错就是了。   我清理干净自己后,又上楼随便找了条连衣裙套上,然后直接来到饭厅,反 正我也没事做,也没地方可去,还不如早早等在这里,主人看到了,也许会高兴。   异常平静的吃完了晚饭,我依旧是用手捧着,等他们吃完离开后,才开始吃。 晚饭后,主人带着我们去了会所,我在家里时就穿了一条连衣裙,没有穿鞋子, 出门时,主人也没给我机会去换衣服,我就光着脚,一直跟在主人身后。   照例是先到办公室听报告,我站在主人座位后面,低着头,静静地听着,结 束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偷偷看欧阳魅的表情,因为我记得主人说过不允许眼神交 流。   出了办公室,我继续跟在牵着小白的主人身后,主人一路到了去茧的那个无 菌室。我看着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无菌室,心里开始发颤。   ''今天要继续身体改造了,你怕吗?欣欣,回答我。''主人站在无菌室门口 转过身,问我。   ''回,回主人话,欣欣不怕。''我觉得舌头都在打颤,却依旧硬着头皮回答 道。   主人甜甜的微笑起来,我突然觉得平静了许多。主人没再说话,而是推开门, 向里走了进去,这是消毒室,里面站着几个穿着无菌服的医护人员。   主人指指我,说,''就是她'',然后有一个人要带我进去里面,我看向主人, ''跟他去吧,我一会儿也进去。''主人笑眯眯地说道。   我安下心来,跟着那个医护人员进了无菌室,依旧是那个架子,只是旁边多 了一些机器,我配合地让他们把我的手脚,大腿,胳膊,头部,腰部都固定好, 静静的任由他们摆弄,全身心的等着主人。   ''冷总没说脱衣服,所以就这么给你消毒了。''一个医护人员向我解释道, 其实,他说了也白说,我跟他一样只有服从的份。   水管里喷出带着药味的水,几个人反反复复里里外外地冲洗我,本来应该还 有擦干步骤,却因为我还穿着裙子,只能擦干能擦的部位。   似乎重点是我的腿,大腿小腿,尤其是膝盖位置,被刷洗了很多次,水管, 肥皂,刷子,药水,我忍受着各种东西在我身上造成的相似的刺痛,心里想着, 主人怎么还不进来。   都弄完了,那几人就出去了,我一个人被架在那里,周围安静下来,我隐约 听到外面似乎在进行激烈的争吵,声音越来越大,却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有些生气,难道是谁在和主人争吵吗?谁这么大的胆子,我很想下去看看。 突然,隔离的塑料帘子被撩开了,主人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边走还边大声说,'' 是您说的啊,只要她同意就行。''   后面跟着一个穿着手术服的老头,也忿忿不平,''我说的,你问吧。''   主人来到我身边,我看见他穿着肥肥大大的无菌服,没有戴面罩,样子有些 好笑。   ''欣欣,从现在起我允许你随意发言,直到我说谈话结束,明白了吗?''主 人表情很是严肃。   我也跟着紧张起来,小心地回答说,''欣欣明白。''   ''欣欣,你还记得你答应成为我的玩具时,说过的话吗?''主人轻轻地问道。   ''回主人,欣欣记得。''怎么能忘呢,我几乎每天都会回想起那天的情形。   ''那你记得你所有的疼痛,都是为了我,是吧?''主人一脸深情地看着我。   ''是的,欣欣可以为了主人承受一切痛苦。''直到我死。   ''那好,你跟这个老顽固说,你同意一会儿的手术,不上麻药。''主人转过 身,挑衅的看着老头。   原来是因为这个在吵啊,这老头真是多事,我忍受的疼痛还少吗?为了这个 让主人生气,多不值得。''您好,我同意一会的手术不上麻药。''我虽然不认识 他,却依旧对他毕恭毕敬,毕竟他也是为主人工作的嘛。   那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唉,现在的娃,真是不让我老人家省心。女娃, 你知道你要承受的是什么吗?活剐知道吗?还要刮骨。你根本承受不了啊。''   ''老人家,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主人说我能行,我就一定能行。''他好是 啰嗦,我猜他肯定不知道我泡药浴的那三天有多痛,也不知道打磨皮肉的去茧我 也承受过4次了。刮骨?来吧,只要是主人的要求,那我就能承受。   ''唉,我不管了,哼。''老头终于放弃了,我看着主人一脸的得意,觉得再 痛都值了。   ''欣欣,辛苦你了,谈话结束。我给你把嘴巴堵上,省得一会儿你咬伤自己。 ''主人的声音温柔极了,我觉得全身都酥软起来。   主人拿了一堆纱布,一点点的塞在我的脸颊两边,然后是牙齿中间,然后是 口腔,全都塞得满满的,我的牙齿只能咬到纱布,嘴巴也不能闭合,连舌头都被 压得动弹不得。   几个助手调整架子,把我摆成他们要的姿势,双手在头上伸直,两条腿向前 平伸,分开成直角,坐在半空中。手腕,手臂,额头,腰部,大腿,脚腕,都被 固定得结结实实,我一动不能动,开始感受来自各处的强烈刺痛。   我用鼻子调整呼吸,放松身体,等待着所谓的手术。   那老头戴上护镜和口罩,推过推车,站在我身体右侧,面对着我的膝盖,开 始准备手术了。裙子被掀开在大腿根,还在向下滴着水,我看到老头又看了我一 眼,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专心开始工作。   他先是用尺子和笔,在我的膝盖下方,小腿的上半部迎面骨的位置,画了一 个方框,长宽大概都是10厘米左右,一边画,一边给我讲解,''今天要在这里 装进去一个金属板子。''   然后,拿着刀子比划了一下,慢慢向下刺去,把方框的左右和下边,全都切 开,鲜血开始流淌,汇集,滴到地上。''我会把皮肤整个掀开。''老头继续说道。   这个位置,并没有什么大的血管,肌肉大都分布在两侧,刀子深入并不很多, 只切到一层皮肤和少量皮下脂肪,血流得不也算多。   刀子非常锋利,割下去,先是感到一下冰冷,然后才是疼痛,而且并没有我 想像的厉害,不说跟去茧比,就连寻常调教时的鞭打,似乎都略有不如,也可能 是因为我看着呢,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的缘故。   三个方向切开后,老头换了一把小刀,这把刀的刀刃带着弧度,像个小小的 镰刀。他把刀尖插入下面边框,向皮肤下面划去,一边划,一边用一个小镊子, 掀起已经被划开的皮肤。   这掀起皮肤的痛楚,就完全不同了,随着伤口越来越大,皮肤被掀起越来越 多,疼痛越来越剧烈,我开始头皮发麻,浑身发颤,被固定部位的刺痛,似乎都 不再明显了。   几毫米厚的皮肤被整个掀起,黄色的脂肪附着在皮肤上,看了有些恶心,而 腿上的部分,就是一个方形的血洞,红红的,什么也看不清。   ''冲洗。''老头发话。身边的一个助手,拿起机器上的一个喷嘴,对着我的 伤口,打开机器。   ''啊!!!''大量水流,冲洗在伤口上,一种难以言表的剧痛从腿上,直冲 脑顶,我从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血水被冲刷干净,露出红色的肌肉,老头用工具把两侧的肌肉分开固定住, 露出中间的腿骨,上面还沾带着红红白白的肉,我觉得有些想吐,赶紧转移注意 力,不再看向伤口,头虽然不能动,但至少可以转动眼珠,我向主人所站的方向 看去。   主人面色通红,紧闭双唇,眼睛眯眯的,鼻子呼扇呼扇地喘着粗气,双手抱 在怀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腿上的血肉。   ''要开始刮骨了,清理掉这些碎肉,不然它们会死在伤口里,造成感染。'' 老头解说道。   ''等一下。''这时,主人张嘴说话了。只见他拿起一把剪刀,把自己的防护 服胯部的位置,剪开一个圆洞,里面竟然露出高高勃起的分身。原来主人在防护 服下是赤裸身体的,穿着宽大的防护服,看不出主人早已如此兴奋。   ''你要干什么?''老头惊讶极了。   ''您以为呢,不然我让她不打麻药是为了什么。''主人并没有看向老头,而 是走到我的双腿中间,我的那里很湿,但只是外面的消毒药水,里面还是很干燥 的。   主人用手,开始抚摸我的阴部,揉捏我的阴蒂,摩擦我的阴唇,我可是全身 各种疼痛啊,身体各处被绑带固定的刺痛不说,单那小腿上的巨大伤口,刚被药 水冲洗过,那是怎样一种疼痛,这时怎么可能产生欲火。   但主人对我的身体异常熟悉,那些灵活的手指就在那里,逗弄着、点压着、 摩擦着,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触感和平时有所不同,我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过 去。   酥麻、刺痒、灼热,那一下接着一下的,恰到好处的逗弄,让我的越来越兴 奋起来,也许也有我白天的任务的原因吧,但我竟然在无比巨痛的情况下,被主 人挑起了性欲。   我的眼睛看向主人的脸,看到他的脸上有些红润,很是兴奋,我更加的被蛊 惑,只想沉浸进去,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开始急促,而嘴巴被纱布堵得严严 实实,只能靠鼻子呼吸,略有些供氧不足,我开始觉得有些迷糊。   当主人觉得下面够湿润了,就慢慢把异常坚挺的分身插了进去,''把她的腿 分开点,到180度。''主人命令说,可能是觉得有点挡住他了。   几个助手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看向老头,直到老头点了头,才开始移动架 子。我的腿随着架子的移动,被分开更大,劈腿180度对我来说完全不是事, 只是随着腿被分开,腿部肌肉被迫拉伸,伤口剧烈的疼痛起来,刚被挑起的欲念 完全被打消下去。   我闭紧双眼,咬紧牙关,忍耐着剧痛,直到动作停止,才再次睁眼,不停地 喘着粗气,一睁眼就看见主人近在咫尺的微笑,主人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 帮我扒开了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我略微松了口气,顿时觉得好受了许多。   ''开始吧,''主人微笑的表情没变,温柔的动作没变,嘴里吐出残酷的命令。   老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拿起一个被紧绷的金属丝,开始在我腿上动作起 来。我CAO,真TM疼,我恨不得骂出声来,这就是刮骨之痛吗?我不能转头, 无法看到老头在做什么,只觉得深入骨髓的巨痛,和令人耳根发酸的摩擦声,一 下一下从身体里传来。   我实在没有心情看主人在做什么了,我紧闭双眼,咬紧纱布,全身较劲,随 着巨痛间的间隙,不停地喘息,挣扎,扭动身体,身体被绑得如此结实,我拼尽 全力,却连转动手腕都做不到,倒是防止了我乱动造成伤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只是一直奇怪,我怎么还没晕过 去,人体不是有防御机制吗?难道我的意志真的已经如此强大了。   巨痛还在持续,揪心的刮骨声停止了,我停止挣扎,浑身肌肉剧烈地颤抖着,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身体上,只觉得全身无力。   ''咦,这娃怎么不出汗?''老头的声音忽忽悠悠,似是从远处传来。''你给 她用了那药浴?''声音清晰起来。   我这才发觉原来我早就昏迷多次了,只是又再次痛醒,昏迷的过程太短,感 官让我以为疼痛在持续。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干活……您还想…让她疼多久。''主人的声音就在眼 前,只是貌似在不停喘息。   我慢慢睁开沉重的双眼,看见主人还站在那里,下体和我连接在一起,他的 左手揽在我固定腰部的绑带上,右手撑在固定我左臂的支架上,闭着眼,微微皱 眉,不停喘息,一脸的忍耐。   ''说得就跟你关心似的。''老头讽刺到,我还没见过谁敢这么跟主人说话呢, 不仅对老头又高看了一眼。   ''您就是赤裸裸的嫉妒,怎么样,您要不要也来试试,我给您腾个地方。'' 主人似乎缓过劲来,睁开眼,挑衅般地看着老头。   ''哼!''老头冷哼一声,勾勾手,一个助手推过一个推车,上面有一个保温 箱似的东西。   老头打开箱子,里面躺着一块手掌心大小的黑色板子,长宽大概6?7公分, 上面不是光滑的,布满了一排排的尖锥,''这种材料很特殊,0摄氏度以下时, 是柔软的,能完美的贴合你的腿骨,等它恢复常温又会变得坚硬,不再变形,以 后在你腿骨上能够永远保持均匀受力。''   老头拿镊子夹起板子,尖锥一面向下,盖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白森森的腿骨 上,刺骨的寒气,从剧痛的中心向外扩散开来,传遍整条腿。   呵呵,多合适的用词,真正''刺''在''骨头''上的寒气,寒冷使得疼痛似乎 有了缓解,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感受过如此寒冷了,我打了个寒战,甚至觉得有些 舒服。   老头用镊子把板子摆正,就不再去管了,等它自己慢慢恢复温度。''一会儿 这边弄完了,再弄那条腿,虽然你动不了,却还是担心晃动造成位置变化。''   老头似乎也有些累了,指指地面,竟有一个助手,不顾满地的碎肉,血水, 跪趴在了地上,老头直接坐在他背上,休息起来。   ''喂,您就这么把我晾在这了?''主人不干了,他刚忍耐了不知道几波高潮, 正在兴头上。   ''你也别乱动,要是把位置碰偏了,我要你好看。''老头狠狠地说道。   主人转转眼珠,竟真的没有了什么动作,我从没见过被压制住的主人,不仅 对老头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欣欣,你今天做得很好,还有将近一半,今天的改造就结束了。''主人转 过身来,温柔的对我说着,用手整理着我凌乱的发丝。   ''欣欣,刮骨之痛爽吗?''主人笑咪咪的,''你以后每天都会感受到。''   ''你看到那板子上的小刺了吧,你只要动腿,它就会不停的给你造成,今天 这样的刮骨之痛,你喜欢吗?''主人声音非常柔和,我却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 身体开始发抖。   ''还不止,以后我每天都让你下跪,让那些小刺,顶在你的骨头上,让你的 全身重量都压在上面,使你没日没夜的疼痛,你高兴吗?''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 身体不自觉地发冷,主人似乎更加兴奋,我觉得我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硕大, 坚硬。   ''闭嘴,我要是硬了,谁来干活。''老头站起身来,腰部有些不自然地扭动。   ''那您就赶紧的,干完了,我这里奴隶随您选,给您打八折。''主人偏过头, 斜斜的看着老头。   ''哼!奸商!''老头嘴里骂着,却走上前来,拿出一罐喷雾剂,轻轻的喷在 腿上的伤口里。   ''这是一种生物粘合剂,能让板子黏在你的细胞上,还能让伤口快速愈合。 ''老头喷了一会,就松开固定肌肉的钳子,用镊子把掀在一边不知道多久的皮肤, 盖了回去。   然后让一个助手,托着我小腿下面坠着的肉,用一种胶布,把伤口仔细粘好, 严丝合缝,最后,用大量纱布,把伤口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缠得很紧,我能感 觉骨头被板子上的尖刺顶住,剧烈的刺骨之痛,在那里一直持续。   然后老头走到我的两腿之间,准备开始给我的左腿手术。过程不再详述,和 右腿一样,只是刮骨之时似乎并没有右腿来的疼,可能是有些适应了吧,又或是 因为右腿的持续疼痛分散了注意力。   我没再玩命挣扎了,也因为身体实在太累,只是一下一下的全身较劲,咬牙, 配合着呼吸,充分的感受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刺入脑海的剧烈疼痛。主人依旧是 支撑着身体,站在那里,时而闭眼,时而轻喘,时而呼吸沉重,时而轻轻扭动腰 部。   而老头就站在他身边,距离很近,主人的每一下呼吸声都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你这娃真会做生意,''老头在等待左腿板子回温的时候,再次开口,''我是来 你这赚外快的,结果还弄得要在你这泄火,才回得去。''   ''您做过那么多手术,没人这么玩过吗?真是爽死我了。''主人一边气喘, 一边说到。   ''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你这么玩?真搞不懂,你有什么魅力,让这么多人都对 你死心塌地。''老头看了我一眼,开始喷药剂,''好好珍惜吧,别辜负了他们的 心意。''   ''您可别乱说话,他们不需要无谓的希望。''主人有些不高兴了。''我可没 那么多精神,一个个去满足他们的幻想。''   ''你!''老头气得直跺脚,''真不知道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冷血的徒弟。'' 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师父啊,我不由得大感敬佩。   主人抬眼看了看我的表情,又低下头,小声地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 人比您更清楚了,您要是乱说话,把我的材料弄坏了,难过的可不是我。''   ''哦?你就这么直接说,没事吗?''老头有些狡诈的笑笑。   ''哼!刮骨都受了,还会被这么两句话吓跑吗?''主人自信地说。   我知道他们在谈论我,要说主人用''材料''来叫我,我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不可能的。但主人说得对,我承诺过什么都能承受,可不是为了主人的回报, 好吧,也不能这么说,我肯定是想要什么的,但绝对没有期待太多,也不敢期待 太多。   我是第一个成为主人私奴的奴,就是因为我要得少,那些奴总是奇怪我为什 么跟着主人的时间最短,却能最先得到主人的认可,其实,我跟随主人的时间比 他们要长的多,心理上的,从5岁起,我就开始接受洗脑,主人就是我的希望, 主人就是我的光芒,主人就是我的唯一。   无论主人怎么对我,我也会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况且,我是自愿答应成为 了主人的玩具,主人像对待物件那样对待我,甚至已经让我有些习惯了。   老头看我果然没什么异常反应,又开始生气,绷带狠狠地勒了两下,我痛得 忍不住呻吟出来。突然的疼痛加剧,让我肌肉更加收紧,体内的肉棒感受到压力, 主人微微弯腰,闷哼出声来。   ''哼!这么长时间不射,小心得前列腺炎。''老头又开始毒舌。   主人正在关键时刻,没有立刻搭理他,平静些后,边喘边说,''我的前列腺 不知道有多健康,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老头已经包扎完了,他叫所有助手都出去,站在哪里,看看我,又看看主人, 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我是管不了了,''又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 道,''我就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好好待你师兄。''   主人看手术已经完了,开始一边缓缓抽插,一边淡淡的说,''我已经待他很 好了,不然他早就被我玩残了。''没插几下,主人一把抓住我的右胸,用力一捏, 火热的精液,一股一股,汹涌地喷射出来。   老头摇摇头,''真不知道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教出你们这么两个徒弟。 ''   主人等平静下来,把分身拔出,抓着我的裙摆,随意擦了几下,便伸手开始 解我的绑带,''师父,我虽然给不了他想要的,但他毕竟是我师兄,我也不想毁 了他,看他崩溃。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是不是?''主人依旧淡淡的说道,没有 什么表情。   老头脸色僵了僵,又恶狠狠地说道,''别说的那么好听,只是他对你还有用 处,把他弄残了对你没什么好处罢了。''   ''呵呵,师父大人,您既然明白,那还担心什么。''主人的动作很快,我全 身的绑带,除了腰部的,全都被解开了,主人也没有扶我,我依旧疼得无法动弹, 就靠腰部的架子,趴在哪里,双脚沾到地上的血水。   老头脸上露出一股浓浓的悲伤,轻声说道,''总有一天,你也会爱上什么人 的。''   ''呵呵呵呵呵,''主人大笑起来,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真到那时候再 说吧,呵呵。''主人笑个不停。   老头冷哼一声,一跺脚,转身向外走去。''别急,''主人把他叫住,还在擦 着眼角的泪水,伸手指指我,''她能走路吗?''   ''什么!?走路?!你!!''老头气得说不出话,一直跺脚。看看我颤抖的 身体,又看看主人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咬咬牙,''理论上能走,只要伤口不 裂开就没事,但可能会影响愈合速度。''   ''那就好,明天她还要上班呢。''主人点点头,像是放下心来。   ''下次改造你别来看着了,我早晚被你气死。''老头估计已经脱离愤怒了, 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走路没事,就别下跪了,注意别玩 得太狠了,纱布绑得很紧,三天内只要不泡水,就不用换了,她还泡过那药浴, 三天伤口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   主人想了想,又说,''您那有没有什么超级止痛片,我希望她晚上能睡好一 点,白天上班别无精打采的。''   老头瞪了主人一眼,''我有一种超级安眠药,能睡6个小时像死猪一样,副 作用是,第二天浑身关节痛,要不要?''   ''就它了,反正也是疼,多疼一点没区别,给我来三瓶。''主人点点头,随 意答应下来。   老头看看我,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咬咬牙,转身向外走去,''我先 走了,药我一会儿叫人给你送来,房间也不用准备了,自己的窝虽然小点,但用 着舒坦。''   ''师父,我送您出去,''主人跟上他的脚步,一边脱身上的防护服,一边向 外走去。   我又一个人了,双脚沾在地上,是刺痛,两条腿从膝盖处向外不停的散发疼 痛,腰部由于压力也疼个不停,整个人静静的趴着,一动不动,也不是完全没有 力气,主要是疼得不敢动,稍微一用力,就觉得腿上疼痛加剧。   刚才主人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没有抱怨,没有害怕,只是希望自己一会儿 真的能站得起来,别让主人失望了。           2017年11月21日周二阴   我就不说昨天是怎么拄着双拐,一步一步挪上车的了,不堪回首。   神秘老头的超级药片,很是厉害,我在客厅饮水机旁吃的药,却完全不记得 是怎么回到的屋里,与其说是睡觉6小时,到不如说是昏迷了6小时。今天早上 是被痛醒的,应该是药效过了吧,我拄着双拐,下楼洗漱时,看见时间还不到5 点。   腿比昨天好多了,虽然依旧疼得厉害,但真心觉得好多了,尤其是不动的话。 我在洗手间里擦了把脸,再一步一步挪回到楼上,又是一头的汗,我没有进屋, 而是在门口靠墙慢慢坐下来休息。   纱布绑得很紧,却很有技巧,虽然弯曲膝盖会有些吃力,但还是可以做到的, 也不会因为来回活动,而使纱布变得松动。我打算就坐在门口等主人起床,6小 时的充足睡眠,果然让我精神很好,也果然让我浑身关节痛,但跟腿疼比起来, 却又不算什么了。   精神好的后果就是能更清醒的感受疼痛,我坐在门口,调整着呼吸,尽量使 自己平静下来,少活动,能使伤口快些愈合,但这疼痛,就真的只能去适应了, 因为就算是伤口完全长好,这刮骨之痛也将要每天都伴随着我。   我刚觉得舒服了些,汗几乎全都下了,就看到小白从主人卧室里出来,我没 有理会他,而是抓紧时间,努力站起身,我可不想让主人出来时,看见我坐在这 里。   才刚刚站好,主人就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到我,眼睛微微眯起着,不住的瞟 我缠满纱布的腿,嘴角有些翘起,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你今天不用晨练了,陪我看电视吧,拐杖不要用了,出门前赶紧练习练习 好好走路,别让人看出来。''主人笑咪咪的说完,就转身去了健身房。   我很想马上追上去,腿却不听使唤,我把拐杖靠墙立好,扶着墙,慢慢抬起 腿,一步一步,适应着,缓缓向健身房走去。   进到健身房里,主人已经开始在跑步了,我并没有站在那里看电视,而是扶 着东西,继续慢慢练习走路,我要快些适应,尽量走得正常起来。   手逐渐减少吃力,让腿部承受全身重量,我咬着牙,一步一步的走着,再次 满头大汗,比晨练还要累人,还好进展也很明显,等到主人晨跑完毕时,我已经 可以偶尔不扶东西,走上一两步了。   ''该做的还要做,注意别沾水了,赶紧的,你也知道早饭不等人。''主人说 完,就拿着自己的东西出去了,我多想快些,却实在迈不动步子。   我咬着牙,一步步下楼刷牙洗脸,没有冲澡,坐在马桶上做了灌肠,吃了药, 再一步步挪进饭厅,勉强赶上早饭,主人已经吃完了,还好并没有离开,小白还 趴在那里,还在努力地吃着。   ''过来。''主人向我招手,主人的位子在房间正中,我不好从墙边扶着东西 绕,只能把手离开墙壁,咬着牙,摇摇晃晃的向主人走去。   好容易走到主人面前,我气喘吁吁,头上的汗,又开始向下流淌,我双腿颤 抖,却只能硬撑着,忍着疼,努力站直。   ''你今天需要多补充点体力,这些都是你的。''主人递给我桌上的巨大牙膏, 里面至少还有半管。按猫食盆的剂量,一管大概是两天,四顿的量,半管确实是 很多了。   我接过来,捧在手里,等他们出去,我才靠在桌子上,拧开盖子,直接往嘴 里挤,全都吃完居然还有点撑的慌,很少见的情况,我的胃已经很久没有觉得撑 的慌过了。   吃完丰盛的早饭,我继续练习着走路,尽量不扶着,上楼,进屋,挑选今天 上班要穿的衣服,裤子是不能穿了,我选了一条宽松点的长裙,遮住了双膝上的 纱布。然后我就在屋子里继续练习走路,一直到主人上班时间,并没有再去地下 室偷看早间调教了。   车子到了大厦门口,主人在我的脖子上挂了一个出入证,也是门禁卡,就自 己先下车去了。我虽然在车上已经休息了一会,但腿依旧疼得厉害,下了车,我 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往里走,努力尽量显得自然。   主人不在身边,我感到非常的无助,浑身上下各种疼痛,腿脚不稳,也不好 意思到处扶,来来往往都是人,我却一个也不认识,而且还时不时,总有人会上 前来跟我打招呼,可我既不能去理他们,也真的不想去理他们。   我头脑发胀,心里烦躁极了,一心只想快点追上主人,赶紧回到主人身边去。   好容易出了电梯,把其他人甩在了楼下,我忍痛蹒跚着来到主人的办公室门 口,心里不停地念着,终于就要见到主人了。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严,还开着一条缝,我正要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 咯咯的娇笑声,这是小孟的声音,然后是主人也开始大笑起来,那笑声,是那么 的爽朗,那么的愉快,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种说不出的委屈,眼泪一下子就涌了 出来。   主人说过,没有允许是不能哭的,我用手不停的擦着眼泪,不想叫主人看见, 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落。这样怎么见主人啊?!我着急起来, 可心里越是着急,就越是觉得难过,我扶着门,忍着声音,不停地擦着眼泪。   门突然开了,''boss?!''小孟看见我站在门口哭,惊讶的叫了出来。   主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欣欣?怎么了?''主人迅速走过来,把我的 头抱在怀里,一边拍,一边轻声安慰着,''欣欣,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跟哥哥说。''   然后又抬头对小孟说到,''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了,没我的命令,不要来 打扰。''小孟满脸讶异地点点头,离开了。   主人扶着我进了屋子,关上门,门刚关好,主人就放开了手,转身要往自己 的座位上走,就在这时,我做了一件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的事,我抓住了主人的 衣角,阻止了主人的脚步。   主人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我,我低着头,浑身颤抖,不敢看向主人,却依旧 能够感觉出,那种威严,那种怒气从主人的视线里射过来,我害怕极了,眼泪都 不流了,却依旧死死地抓住衣角,咬着牙,不肯松开。   ''你,受不了了?''主人的声音冷冷的,我打了个哆嗦,没有动作。   ''你,觉得后悔了?''主人的声音更是低了一度,我依旧咬着牙,浑身发抖,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看着我!''主人怒吼道,我吓了一跳,却依然没有放手。我听从命令,颤 抖着,慢慢抬头看向主人,却依旧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主人的眼睛。   ''看着我。''主人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柔和了许多。主人的温柔给了我 些勇气,我看向了主人的眼睛,还是那双深邃的黑瞳,无论多少次我都看不腻, 它们是那么的耀眼,距离是那么的近,就在我的面前,吸引着我的目光。   ''欣欣,你告诉我,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你都是骗我的吗?''主人轻 声问着我,眼角向下,皱着眉,表情像是有些痛苦。   不!不!这样的表情怎么能出现在主人的脸上,主人可以是严肃的、冷漠的、 愉快地、愤怒的,但绝不能,绝对不能是痛苦的!   ''不!不!不!''我疯狂地摇着头,想把刚才主人的表情摇出脑海,甩得远 远的。   ''欣欣,看着我。''主人伸出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使我看向他。   ''不。不。''我不敢看,我不想看到那样的表情,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是 我让主人失望了,是我让主人出现了那样的表情,我闭着眼,扭过头,不愿看向 主人。   ''欣欣,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主人用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 使我倒在他的怀里。我贴着主人的胸口,感受着那结实的胸肌、宽阔的胸膛、强 健的心跳,听着主人温柔的声音,心情稍微平静了些。   ''欣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主人不再抬着我的下巴,而是把我的头压 倒他的肩膀上,让我靠在那里。''欣欣,不要紧,我都知道,你只是太疼了。''   ''都是我不好,把你逼得太狠了。''主人轻声慢慢说道。   ''不。不。''我靠着主人的胸膛,颤抖着。''主人,是欣欣不好,是欣欣不 好,欣欣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好,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主人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使我再次平 静下来。   ''欣欣,那你自己说吧,你今天都犯了什么错误,该怎么罚。''主人的怀抱 依旧温暖,声音依旧温和,嘴里却吐出令人胆寒的命令。   我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开始颤抖,心里却有些放松下来,主人又恢复了,这 样的主人反而更让我感到安心,至少,我知道惩罚过后,主人就会原谅我,只要 能获得原谅,什么样的惩罚我都能接受。   我轻轻推开主人的怀抱,弯下膝盖,想要跪下,''别,伤口还没好。''主人 拉住我。   我却一惊,主人还不肯原谅我吗?不想惩罚我吗?我就只有一个用处,那就 是我的痛苦能使主人愉悦,主人阻止我是什么意思?我连这个用处都没了吗?我 惊恐地看着主人,生怕他说出不再惩罚我的命令。   ''先欠着,我的玩具,我可不想弄坏了,还没玩够呢,''主人笑咪咪的,嘴 里说着让人心寒的语言。我却松了一口气,没玩够呢,太好了,我还有用……   我重新站直身体,微微低着头,面对着主人,等待主人的命令,心里平静无 比。   ''回你的办公桌吧,白天还要工作的。''主人声音平淡了下来,我听了命令, 转过身,默默地走到那张难受的座椅旁,慢慢坐下身子。   这椅子一点也不能使腿部减轻负担,反而更加吃力,关节痛、皮肤刺、膝盖 疼,我难受极了,但心里却很踏实。   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疼吧,疼是好的,疼才有用,疼是我唯一的用处,我 不怕疼,我要接受它,我只有爱上这种感觉,才能更远的走下去,反正已经无法 回头了。   我双臂撑在桌子上,双腿交替,来回伸展,做踢腿动作,关节的活动,使板 子上的小刺在腿骨上不停刮蹭,我忍耐着,感受着。我想要尽快习惯,既然不能 避免,那就接受好了。汗水像不要钱一样,从头上向下不停滴落,我不在乎,也 不去擦,只是自虐般的不停地让自己感受着那无边的疼痛。   吃过午饭,主人拿着一打子文件走到我的面前,''来,你今天的工作。''我 眼睛一亮,终于有工作了,我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给这些文件签字,签你的名字,内容的话,想看就看,不想看也没事,我 都看过的。''主人又递给我一只签字笔。我满头雾水,这算什么任务,难的部分 在哪?   主人又看看我,''你出这么多汗,小心脱水,这层虽然你不能停留,但可以 去楼下的饮水间喝水再上来。注意身体。''   我感受着主人的关心,却脸色发白,我想起早上独自一人上楼时的情形,被 陌生人包围、问话,还是算了吧,我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等实在受不了了再说 吧。   主人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打开文件,开始签字,签完后又有些好奇, 开始看起来,各种不同的申请,有人事调动,有项目书,有企划案,有的是通过, 有的是不通过,都盖好了章,我的签字只是让它们生效罢了。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这个总裁是真是假,但从让我签字来看,应该是有法律效 应的。我很是疑惑,为什么主人要我签字呢,但只是随便想想,并不真的在意。   主人的工作照常进行着,老有人出出进进,主人也是进进出出个不停,今天 下午甚至离开了整整两小时,主人不在时,我就很害怕,主人回来,我就很安心。   浑身疼痛,又无聊无比的呆到了下班时间,我眼看着主人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把一些文件锁到档案柜里,总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很想上去帮忙。   在家里,在会所,主人用过的东西总是很随意地扔在地上,自会有人去收拾, 办公室里应该也是有人收拾的啊,为什么要自己做,是信不过他们吗?那要我做 也可以啊。但想归想,主人的事,我也就只有想想的权利。   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主人半眯着眼睛休息,我的目光一直不离开主人的 脸,成为玩具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随时直视主人了,虽然有时候还是有些不敢, 但至少想看的时候,可以随意地看。   突然,主人开口了,''欣欣,你今天犯了多少错误,你知道吗?''主人没有 睁开眼睛,也没有让我回答,我心里一紧,要来了…   ''先不说你我之间,你有多少约定没有做到,可你居然在外人面前违反我的 命令,给我造成多大麻烦,你想过吗?''主人的语速很慢,声音很轻,我却觉得 震聋发聩。   又过了一会儿,我正心惊胆颤地想主人怎么不继续说了,主人才再次开口, ''回家后,你找自由时间,把今天所犯的错误,一条一条写下来,书房里有纸笔, 明天上班到办公室后,拿给我看。要是敢少了一条,你就住回会所里,再也不要 跟我出来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不要啊!我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怎么惩罚我都行,请不要抛弃我。我张张嘴, 却忍住,没敢表达自己的想法。   主人睁开眼,看向我,''知道害怕了?犯错的时候怎么那么大胆子呢?''我 真是后悔死了,今天到底什么原因接二连三地不能控制自己,我真想把时间倒回 去重来。   ''你把犯了什么错误写清楚,咱们一条一条来算帐,算完了就没事了,只要 你别再挑战我的极限就行。''主人又闭上了眼睛,靠着椅背,休息,不再说话了。   我一路上不停的回想,今天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生怕记忆出错,忘记了 什么。我把每一个细节都来来回回回忆了好几遍,却越想越觉得心惊。   我肯定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才能做出这些事来,我暗暗下定决心,千万不能再 这样了,要是再让主人失望,连我都觉得自己无法救药了。   回家后,洗漱完毕,直到小白来叫我去吃晚饭前,我都一直待在书房里,拿 着纸笔,反复的写着今天所犯的错误,各种措辞方法,各种表达方式,想得我头 昏脑胀。   吃完饭,还是跟主人去会所,今天既没有继续身体改造,也没有什么调教, 只是普通的跟着主人,看了一批新训练的,即将开始工作的奴隶的验收表演,给 出排名和定等级。都是很标准化的验收,我过去一年,跟着主人看过无数次了, 很是无聊。   即便是什么都没做,等我回到家里,依旧是累得要命,浑身上下疼了一整天 了,晚上去会所时,我因为不想离主人太远,不顾腿疼,一直奋力跟紧主人脚步, 甚至几次险些摔倒,却还是跟上了,但因此腿就疼得更加厉害。   睡觉前,还是在写错误,直到看时间实在不允许了,才拿着药片,回到屋里 吞下,失去了意识。           2017年11月22日周三小雨   由于昨晚我是掐着点吃的药片,所以虽然还是被疼醒,但却是接近6点的时 候。又休息了一夜,腿疼似乎又有些许缓解。   经过了昨天的锻炼,我已经能如常的走路了,虽然疼痛照常,却着实适应了 不少。我抓紧时间,洗脸,等在门口,今天我没有坐下休息,甚至还让双腿来回 受力,继续努力适应疼痛。   晨练时,主人依旧没有叫我蹬车,而是戴上腿箍和鳄鱼夹,练了一个小时的 太极,真疼啊,动作也不太到位,实在是腿太疼了。   今天早餐没有加量,只是一捧,吃完后,我换好衣服,继续在书房完成我的 作业,反复检查有没有不合适的言语,错字,直到上班时间。   一路上主人一句话都没和我说,到了公司,我跟着主人的脚步,进了大楼, 依旧是看着主人和别人打招呼,自己在一边无视掉和我搭话的人,心里揣揣不安。   进了办公室,主人关好门,转过身,看向我,我低着头,把自己精心准备的 一张信纸,双手递了过去,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不但1?2?3?4的列 着错误,后面还有长长的检讨和表决心。   主人接过来,就瞟了一眼,然后撕了个粉碎,扔在了我脸上,我心里一沉。   ''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吗?谁让你发表意见了,只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可以了。 马上趴地上把你这堆狗屎吃了,膝盖不许着地,然后到我桌子上拿纸笔,重新写 一份给我。''主人声音不大,也不算冷,说完便转身向桌子走去。   我战战兢兢地忍着腿疼,蹲下,双手撑地,低下头去够那些纸片,膝盖不许 着地,我的头不能够到地面,我把双脚依次后撤,伸直,抬高臀部,以便能更低 的趴到地上。这个类似于俯卧撑的姿势,使腰背、腿部都非常吃力,膝盖疼得难 以忍受,却还要硬撑着,不能着地。   我觉得又快要哭出来了,自己怎么那么笨,又惹主人不高兴了,明明知道自 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不该有什么想法,却还是写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   纸片被撕得很碎,散落了一地,我用犬行的姿势,在地上爬来爬去,用舌头, 一点点把纸片舔到嘴里,和着口水,吞到肚里,当然免不了还有地毯上的脏东西。   汗水顺着我的鼻尖滴到地上,我腰酸背疼腿抽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咀嚼 着一些比较大的纸片,拖着不住颤抖的双腿,继续努力在地上爬行着。   我才吞食了不到一半的纸片,就已经累得不行,双手也撑不住了,只能用胳 膊肘撑住地面,继续艰难地爬行,舔食。这时,桌子上的通话器响了,主人按了 免提,小孟的柔美声音从里面传来,''冷总,XX企业的成经理已经到了。''   主人沉默了一下,还是说出让我恐惧的命令,''让他进来吧。''然后对我说, ''先站起来,快点,别被看见。''   不等主人说完,我就拼着全身力量,迅速站起身,双手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裙 子,遮盖住颤抖不已的腿脚,大口大口喘气,没喘几下,开门声响起,我马上站 直身体,闭上嘴巴,缓缓的用鼻子呼吸,想尽量显得自然。   小孟打开了门,把后面的人让进来,竟然就是上次的任务目标成斐然,小孟 看到了地上的碎纸片,皱皱眉,''冷总,要叫保洁吗?''   ''不用麻烦了,我跟成经理谈完话前,不要任何人打扰。''主人笑盈盈地说 到。''明白,''小孟点点头,关上门离开了。   而成斐然从一进门就直直地盯着我看,我今天穿了一条米色的羊毛呢长裙, 盖过小腿,下面是灰色高跟短靴,上身是白色宽松毛衣,刚巧也是符合他的喜好。   等到小孟离开,成斐然就顾不得礼节,两步来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阿 欣,没想到能在这看见你,你是来等我的吗?''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双手吃痛,却没有敢动,我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意 思,没有任何动作已经能表明我的态度。   成斐然见到我的反应,脸色沉了沉,显然是想起上次发生的事,转头看向冷 凌,似乎是知道,主人不发话,我是不会理他的。   ''欣欣,你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工作吧。''主人笑笑,居然把脚翘在了办公桌 上。   我浑身一僵,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虽说上次在成斐然面前,已经丢尽了脸面, 成斐然也知道我是主人的玩具,但在他面前,趴在精美办公室的地板上,舔食纸 片,还是让我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   我的胸口有些发堵,却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拒绝,别说拒绝,连犹豫,都是不 应该的。我攥起拳头,从成斐然的手里挣脱出来,转过身,硬着头皮,开始往地 下趴。   我感受着成斐然先是惊讶后是火热的视线,继续完成着我的工作。由于头低 得很低,我的毛衣和胸口都蹭在地上,雪白的毛衣上只有胸部的位置沾满了灰尘, 臀部高高地翘着,高跟鞋让我的脚踝不好勾起,只能勉强靠脚尖点地支撑,裙子 的前摆,也拖到地上,从后面大概能看见我膝盖上的纱布,和影影绰绰的内裤。   很快我就开始流汗,嘴里呼哧带喘,真的就像狗在地板上寻食一样,却又因 为办公室的明亮环境,整齐精致的着装,让这种既性感又变态的动作,额外平添 了一种办公室风情。   成斐然看得目瞪口呆,微张着嘴巴,脸色通红,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呼吸也 开始明显加重。   ''成小弟,你是不是把正事忘了啊?''主人不再看我,反而对成斐然说道。   成斐然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了主人一眼,又继续低下头看我,嘴里 却说着跟表情不一样的话,''冷总,您约我过来干什么?现在不是应该避嫌的吗? 老头子已经怀疑是我走漏了消息了。''   ''成小弟,我说过三天内给你消息的,这个资料你拿着,给佘老大看,你不 但能洗脱嫌疑,还能立大功。''主人挥舞着一个文件夹。   成斐然依依不舍地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接过文件夹,打开看了看,''这都 是真的吗?不会被查出漏洞来吧?''   主人瞪了成斐然一眼,冷冷地说到,''管好你自己就是了。佘老大问你怎么 来的,你就说上次聚会,偶然看见我和他在一起,但竞标过后才知道我是谁,就 开始调查了,我自然会配合你说,那炮灰只有一面之词没有人会信。''   成斐然显然是又想起那晚的事来,脸色变了变,''冷总,您的手段我自是知 道,我没别的意思,那……那还有别的事吗?''眼睛又开始向我瞟来。   ''佘老大看过资料,自然会派人来讨说法,你把这个活揽下来,怎么揽我不 管,一定要揽下来,到时候我跟你谈判几次,给你个大单子,就皆大欢喜了。'' 主人平静的布置着后续的事。   这时,我已经好不容易地吞掉了地上所有的纸片,挣扎着站起身来,用手背 偷偷的抹了一下眼睛,硬是没有掉下眼泪。我努力调整着呼吸,低着头,挪步到 主人办公桌旁,拿了纸笔,颤抖着双手,却始终没有开始写字。   成斐然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他好奇地凑到我身边,想看看我究竟要写什 么,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冷总,我明白了,我一定会配合的,能跟您结盟, 我非常荣幸,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主人用手指敲敲桌子,把我们两人的主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主人对成斐 然挥挥手指,''不该看的就别看,赶紧走吧,我还忙着呢。''   成斐然脸色又是一变,依依不舍,又看了我几眼,''那冷总您忙,我先走了。 ''转过身,两步一回头地向门口走去,正要开门,身后又传来主人的声音,''记 住,这里发生的事,不该说的就闭好嘴巴,我要是听到一点风言风语,就算在你 头上。''   成斐然又是一僵,开门出去了。见他走了,我终于松了口气,笔下刷刷点点, 虽然因为手抖,字迹有些歪斜,但还是很快就列出了自己的几条罪状,其实就是 把我那大篇文章每段的第一句写出来而已。   1?不该未经允许哭泣2?不该未经允许说话3?不该未经允许发表意见4? 不该拉住主人衣角,阻止主人行动5?不该发脾气,闹情绪   写好后,我双手递给主人。   主人看了看,''从明天开始,上班时间,一天解决一条,第一条是在外人面 前犯的,罪加一等,惩罚两天,你接受吗?回答我。''   ''回主人话,欣欣认罚。''我反而踏下心来,至少有全都解决的那一天。   后面的工作,又恢复了平静,一整天,还是签文件,这次还加了一些评论, 主人让我照着他写的抄在后面,有夸奖,有批评,有再议,我没事做,挨个看了, 觉得有些说法很奇怪,很牵强,但主人让抄写上去,我照做就是了,才不会去问 为什么。   晚上回家吃饭一切照旧,我自由活动时间就呆在书房里看书,自从18岁开 始接受正式调教,就没摸过书本了,书房里的书很多,各种方面都有,我看得很 是带劲。   吃过晚饭,还是去会所,今天跟着主人一起,招待了一位新客户。他进圈子 不算时间太长,却很有钱,有自己专门用来养奴隶的别墅,也收了几个调教好的 奴隶,养着玩,而今天是经人介绍,来到主人的会所看看,再考虑要不要入会。   介绍人是个S级的老客户,和主人很熟,所以主人便亲自接待,主人牵着小 白,边走边为他介绍了一些公共场所的用途,欧阳魅和我就跟在后面,他手里拿 了一个平板电脑,而我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瓶香槟和三个杯子。   ''听说,您比较喜欢调教好的奴隶。''主人像是在拉家常。   ''不错,我也试过些新人,但都不合心意,忍耐力差,技术也不好,动作也 不标准,就会瞎叫,不喜欢。''那人高高大大的,说话很是直接。   ''呵呵,新人自有新人的好处,忍耐力虽然不够,但体力更好,而且身体更 敏感,动作生涩却别有一番风味,再说,没被开过包,总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我 给您介绍一下我这里的几种新人的玩法,''主人笑咪咪的,带着他穿过走廊打开 了一扇门。   ''这片分区里,都是没开过包的奴隶,来这里时间也不长,都只经过了基本 的规则调教,就被带到这后边,进行特殊调教训练,这条走廊是对外开放的展示 区,虽然选奴器里都有介绍,但展示出来的比较直观,我带您随便看几个。''   进来的这个房间不算大,9平米左右,中间有一块巨大的玻璃,把整个房间 隔成两半,人走的这边是过道,对面还是一扇门,而玻璃后面另外有门,门前的 空地上正躺着一个人,在不停地扭动着。   ''这个叫「溺水的鱼」,''主人指着玻璃后面的那个人影说道。   只见那女人下半身包着一条金灿灿的巨大鱼尾,把双腿包在一起,上半身有 些白色的纱布缠绕着,双臂以背手观音的姿势被纱布包裹住,胸部也紧紧的缠绕 了几层纱布,挤出深深的乳沟,却没有露点,她的嘴里咬着一个红色的口塞球, 口水从口塞的洞里向外流着。   ''这没什么啊。''那人张嘴评价道。   ''这是个处女,她到我这里应该有45天左右,头一个月是规则调教,后面 半个月是特殊调教。''主人开始介绍,''那鱼尾里有轴承机关,随着摆动能够使 一个假阳具在她的后庭抽插。   从特殊调教开始那天起,她就一直都要带着这条鱼尾,而她会在这期间尽量 不停地摇摆扭动,因为每6个小时,工作人员帮她喂水喂食的同时,还会在她的 阴道口放入一个小药片。   那药片能激起她的性欲,她会不停地想要自慰,想要高潮,身体动不了,就 只能靠那鱼尾,但单单靠假阳具抽插后庭,来达到的高潮,永远也满足不了她的 需求,她会一直摇摆下去,直到体力不支。   而她的阴部每天都会被大量的潮吹、淫水浸泡着,体液会融化那个药片,使 药力慢慢渗透到内部,性欲就会越来越高,越来越不满足。   一般来说,只要经过10天就能拿来使用,她的蜜洞,不但有着处女般的紧 实,也有老手般的润滑,忍耐力虽然不高,但腰力、体力绝对够好,你弄得好了, 她一小时内能达到8次以上的高潮,次次都有潮吹,并且还能继续,用起来保证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主人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有些口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继续 向前走,而我则要负责用一只手把杯子添满。   ''我们再看这个,''主人推开前面的那扇门,里面是一个相似的房间。   玻璃后面,是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棉布短裙平躺在一张长凳上,身体和四肢 被锁链缠绕着,分别固定在长凳和四条椅子腿上,使她无法动弹。   她的嘴里似乎被内置的口塞顶开着,一直大张,却还能小范围开合,舌尖被 一个夹子夹住,夹子上是一条鱼线,使她的舌头伸直,直指天花板,嘴的上方还 有一个什么装置,正一滴一滴的滴着什么液体在她的嘴里。   ''这个叫「求衔若渴」,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从特殊调教开始,她的鼻孔就 被堵住了,只能用嘴来呼吸,嘴也是24小时被内置环形口枷顶开上下颚,无法 闭合。   由于她一直张着嘴巴,很容易缺水,所以用点滴液给她补充水分,但张着的 嘴还要负责呼吸,所以每一滴水就要吞咽一次,不然就会被呛到。   每天还有三次的全口腔药水浸泡,那药水能提高口腔敏感度,还会使口腔发 痒,她会极度地想摩擦口腔内壁,但舌头被吊住,无法动弹。   这个女孩虽然从没有进行过任何口交练习,但她的口腔用起来,无论是张开 的程度,还是深喉的肌肉灵活度,又或是舌头的力道,甚至是那口腔内壁不一样 的干燥触感,完全不是一些老手用技巧就能弥补的。''   主人说着说着,有些兴奋起来,他又喝了几大口香槟,对客人说到,''再看 最后一个吧。''那客人猛地点点头,他也喝了好几次香槟了,走路姿势也不像一 开始的昂首挺胸了,有些哈腰。   主人又推开一道门,玻璃对面的是个赤裸的男孩,只见他左手左脚,右手右 脚分别被皮手铐固定在一起,头深深的低在两腿之间,屁股靠着墙,站在哪里, 菊花不停地在墙上小范围蹭着,修长的分身坚硬笔挺,但因为他的姿势无法抬起, 他的双腿不停地颤抖,却丝毫也没有蹲下的意思。   ''这个叫「细竹插花」,顾名思义,他的菊花每天被不到一根手指粗的细竹 插入,送入药水,药水只有瘙痒,完全不含春药,即便如此,他每天也会射上几 次,而那个墙上,则插着一根圆润的象牙筷子,他每天就靠那根筷子止痒。   他虽然从没开过包,也没有经过过扩张,但风骚程度,普通奴绝对无法比拟, 选了他,你就光站着不动,就可以了,他为了避免瘙痒,绝对不会怕疼,也不知 疲惫。''   主人说完了,用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在墙上不停扭动的男孩,足足有两分钟, 才转过身,继续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您可以免费在表演 大厅看演出,想消费的话,会员办理在大堂,马上办马上就能用,首次使用还有 8折优惠,这边请。''主人指指来时候的那条路,看来不打算继续进去了。   那客人猛点了几下头,伸出右手,''谢谢您,不用送了,我这就去办理会员, 实在是麻烦老板您亲自接待了。''   主人笑咪咪的,伸出右手和他握在一起,''是我谢谢您能赏光,好好玩,有 什么事,直接找欧阳就行。''   那人又是点了几下头,和欧阳魅也握了手,就迅速离开了,看来是已经有了 什么想法。   主人等他离开,又转身看向玻璃后面的男孩,轻声说道,''你把他领出来吧, 我要用''. 欧阳魅听了,也不顾门没关好,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进人,就直接跪到 了地上,''凌,用我吧,我也行。''   主人先是一愣,然后冷冷的笑了一下,''师兄,别逗我了,你还是处儿吗? 赶紧起来去给我领去,别闹了。''欧阳魅听了,脸色煞白,咬咬牙,站起身来, 出去了。   不一会,玻璃后面的那扇门开了,一个调教师对那男孩说了些什么,那男孩, 也不顾手脚还绑在一起,就摇摇摆摆地走出去,我看到那墙上果然插着一支筷子 粗的细棒,虽然光滑圆润没有任何棱角,上面却布满了阴阴的血迹。   男孩出去后,又进来几个人,把墙上的小棍拧下来,开始布置别的什么东西, 看来另有别的展示。没看完,主人就牵着小白往外走了,我也只好跟上。   过后,主人来到表演大厅,进了自己的专用包间,一边看演出,一边享受那 男孩的服务。   回家的路上,主人告诉我,明天要拆腿上的绷带,然后进行下一步的改造, 我听了,心里五味杂陈。           2017年11月23日周四阴   今天早上,居然是6点钟准时醒来,算算时间,我竟睡了有8个多小时,中 间都没有被疼醒。人体的潜力真的是奇妙无比,难道我已经适应了这疼痛了吗? 我说不出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   腿上的疼痛,比起昨天,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改善,看来也就这样了,该长好 的已经长好。我苦笑下,想起今晚还会继续改造,到时候,会有更多新的疼痛吧。   我跟随主人开始今天的晨练,今天要蹬健身车了,不过,主人允许我不戴那 个通电的乳夹,可以自己控制速度,进一步适应疼痛。   安眠药的副作用,让我浑身的关节都在疼,膝关节首当其冲,随着膝盖的弯 曲,伸直,皮肉带动着内镶的板子,摩擦在我的腿骨上,一下一下,发自内心地 疼。   而且健身车没有扶手,我双手背后,全身都要靠双腿来保持平衡,压力轮流 集中在两腿的膝盖上,纱布的捆绑让膝盖弯曲也很是吃力,我疼得浑身都在抽搐, 都在颤抖。   但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已经疼得这么厉害了,可随着蜜穴内假阴茎的抽 插、旋转,跳蛋的震动、顶撞,我的下体竟渐渐温热起来,淫水开始流涌,一阵 阵灼热的瘙痒感从身体内部向外传来,我居然开始动情。   我知道自己已经几天没有高潮了,永无止境的疼痛折磨得我也没心情去想性 欲的事。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如此疼痛难忍的情况下,还会被机器调动起欲火。   是因为每天的药物吗?难道因为长时间没有发泄,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了? 还是因为我越来越适应疼痛,它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我开始有些发愁,忍受疼痛就已经够难了,看来将来还少不了要每天忍受性 欲。还好这种程度的欲火,并不能影响我很多,我尽量把自己的主意力集中在疼 痛的膝盖上,忽略掉越来越瘙痒、灼热的阴部。   晨练后的洗漱和早餐照常,就不再细说。早餐过后,主人带小白去了地下室, 而我则来到书房继续看书。照理说,我体内的东西已经拿出去了,又经过了洗漱 和早饭,刚才被机器挑逗起来的那点欲火,应该早就冷下去了才对。   可只要我稍微一想到,主人在地下室里,正在做着早间调教,就会觉得阴部 一下一下地充血、发痒,又开始流水。真是太奇怪了,我真的有这么饥渴吗?没 有办法,我在椅子上垫了几张纸巾,尽量不去想调教的事,专心看书。   临出门,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小白身上的装扮,阴部又是觉得一热,我赶紧 扭头,转移自己的注意。   一路无事,跟着主人来到了办公室,突然想起,从今天起,每天都要在办公 室里,惩罚我那天犯下的错误。我坐到椅子上,战战兢兢的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但主人今天好像很忙,一到办公室,就开始不停地接打电话,神情激动,大 嚷大叫,没有时间理我,我没有接到命令,也不敢乱动,就只好一直在那里坐着。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接近了午休时间,主人才停止了忙碌,先是叫小孟倒 了杯咖啡,边喝边继续看文件,终于,主人抬起头,看到我坐在那里,这才想起 我今天还有处罚要进行。   ''欣欣,你过来。''主人似乎真的有些累了,声音带着疲惫,我走过去,站 在他手边,还是靠窗的那个位置。   ''今天要惩罚你什么错误,说给我听。''主人声音软软的,让我听了有点心 疼。   ''回主人,今天惩罚欣欣,未经允许就哭泣。''我回答道。   ''嗯,今天就惩罚你哭一整天,让你哭个够,给你这个,''主人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装药剂的那种玻璃瓶子,瓶口插着滴管,瓶子上贴着标签,写着LJ_ 3 02。我接过瓶子,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研究室提炼的特制辣椒提取液,你用这个滴在眼睛里,我保证你能哭 个够。''主人似乎又有了精神,坐直了身体,笑盈盈地盯着我。我大惊,辣椒水 滴眼睛,这个惩罚,我连听都没听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好受不了,我心里有些 发颤。   ''这儿有纸巾,一块拿回去吧,你肯定用得上。''主人递过来一盒满满的纸 巾。我虽然心里发颤,但惩罚依旧得接受,我接过纸巾,头皮发麻,转身,慢慢 走回到位子上。   ''对了,你打开电脑,戴上耳机,里面会自动播放视频,这样哭起来就不唐 突了,''主人吩咐着。   电脑?我的桌上一直放着一台液晶显示器,桌下有主机,但即使我再无聊的 时候,也没有打开过,我根本就没想过这个还能用。   打开电脑,戴上耳机,还在等开机画面,我拿起药瓶,吸了一滴液体,深呼 吸,憋了一口气,然后把那液体,滴在了我的右眼里。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猜想 的,只知道,那感觉绝对超乎了你们的想象,眼泪几乎是瞬间就开始奔涌而出。   我本以为每只眼都要滴一滴药水呢,根本就是想多了,右眼滴了药水,别说 是左眼和鼻子,就连嘴里,喉咙里都觉得辣味一片,开始流口水,头上的汗水也 跟着凑起热闹,各种液体都在脸上汇集。而且无论什么液体,流出来时,似乎都 沾带着那药剂,碰到哪里都是一片火辣辣地疼,这惩罚,真是让我刻骨铭心。   就在我不停地吸溜鼻涕,用纸巾捂着脸,擦拭着各种液体时,突然,耳机里 传来一声皮鞭响还有女人的娇呼声。汹涌的眼泪遮住了双眼,使我看不到屏幕上 正在播放着什么,但听声音也知道,那肯定是我熟悉了两年的东西,调教。   我的眼睛里流着眼泪,鼻子里淌着鼻涕,嘴巴里涌着口水,脸上也火辣辣地 疼,纸巾湿了一张又一张,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但即便如此,我的主意力却还是被耳机里的声音吸引,脑海里不停地在想象 视频里的人究竟在做些什么,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有些发热,呼吸也随着耳机里的 那一声声娇喘,慢慢开始加重。   随着我的呼吸加粗加重,我对视频里的内容越来越在意,我抽出三张纸巾, 按在眼睛上,吸饱了泪水,然后猛地睁开眼睛,想去看看视频里的内容。   睁开眼的瞬间,右眼的眼泪就涌出来了,还是什么也看不清,但左眼慢了半 拍,使我看到了视频的内容。不出所料,视频里,一主一奴,正在略显阴暗的调 教室里,进行着调教,而且里面的两个主人公赫然就是我和我的主人。   原来这是我两年前在会所时的某段调教视频,仅看了半眼,我就完全回忆起 了当时的情景,我是怎么在欲望和忍耐中挣扎,我是怎么努力完成主人的命令, 我是怎么哀求主人的触碰,我是怎么满足于主人的奖赏……   现在,我就算不去看视频,也清楚地知道,耳机里发出的声音,是他们在做 什么了,而且还不自觉地切换成了第一人称视角。   感觉更加强烈,我的阴部开始明显流水,身体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鞭声开始颤 抖、滚烫,像是真的打在我身上一样。耳机里主人的各种命令声,使我也随之动 容,乳头和阴蒂也传来触电般的瘙痒,我的欲火完全被点燃了。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眼睛、鼻子、嘴巴、脸上、身上、关节、膝盖,都 在各种疼痛,泪水止不住地流,可我竟然还欲望高涨,一边哭还一边想要着爱抚。   我想要拿掉耳机,不再听里面的声音,却刚好听见敲门声和小孟的声音,'' 冷总,这是营业部送过来的资料。''   ''麻烦你了,放这里吧。''主人回应着声音。   ''冷总客气了,''小孟停顿了一下,''boss怎么哭得那么厉害。''小孟 的声音小了一些,我却还是能听清楚。   ''呵呵,她看韩剧呢。''光用听的,我就能想象出主人温柔的笑容。   我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拿下耳机了,''她看的什么啊,我也喜欢看韩剧。'' 小孟似乎很有兴致。   ''呵呵,我哪里知道,你自己去问她啊。''主人声音很是轻柔。   不会吧,她会过来吗,过来看见视频里的东西,我就完蛋了,我伸手想要关 掉视频,却泪眼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鼠标在哪?   ''算了,她看得那么认真,我就不打扰了。''小孟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 冷总,您忙,我先出去了。''片刻后是关门声。   我安下心来,刚才的变故,使我的注意力从视频里转移出来,虽然欲火还在, 却好了些许。我摘掉耳机,阻断和视频的联系,想要调整呼吸,尽量忘记刚才的 内容。   ''boss怎么把耳机摘了,''小孟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她还没走?我 猛然一惊。   ''广告吧。''主人随意地说道,帮我圆了回去,我赶紧摸索着带好耳机,娇 喘声再次传进我的耳朵。   ''别再掉了,冷总,这次我真走了。''原来刚才是为了捡东西。   ''你别走了,已经午休了,我请你开小灶。''主人的声音是那么甜美,可惜 不是对我说。   ''真的?太好了,冷总请吃饭,能吃到郭大厨的手艺了。''小孟欢呼雀跃着。 ''boss不去吗?''小孟问起我。   ''不用,让她好好看吧,一会儿给她带一份回来。''主人说到,''走吧,我 这弄好了。''   ''欣欣,你好好看吧,我很快回来。''随后是关门声响起。   我不知道那句好好看,是随口说说,还是命令,却不敢胡乱揣测,只能当成 是命令听,我不敢拿下耳机了。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浑身疼痛,满脸泪水,耳 边传来着主人的命令声和自己的娇喘声,而且还欲火焚身…   主人的离开,使我开始感到不安,极度渴求能更接近主人一点,而耳机里的 声音满足了我的渴求,我贪婪地听着,总觉得那是主人在和我说话。   随着不停擦拭,脸上的疼痛似乎有了些减轻,嘴里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口 水已经能够控制,我再次奋力睁眼,确认了屋里没有别人,便抓着纸巾,趴在桌 子上,专心地听着耳机里的声音,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晃动,用阴部摩擦着椅子。   椅面不是平的,虽然我穿着裙子坐,但屁股依旧会下陷一些,使阴部突出, 我稍微挪了下位置,使阴部正好坐在一根木棍上,轻轻地扭动起臀部,在上面摩 擦着。   三长一短的椅腿,很不稳定,椅子还吱吱呀呀地响,卸走了不少力,但我依 旧能感觉到一丝丝的舒服和满足。我就这么沉浸在自己小小的快乐中,连再次的 开门声都没有注意。   突然,我感到有一只手按到了我的头上,恐惧瞬间降临,我猛的抬起头,看 到是主人,才安下心来。我的右眼虽然还在不停流泪,但左眼的泪珠已经不太影 响视线了。   我看到主人沉着脸,微微皱眉盯着我看,我又开始害怕起来,知道我刚才的 举动又是不合规矩的,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我低下头,继续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等待着主人发话。   主人隔着桌子,用右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使我看向他,我停止手上的动作, 睁着酸痛的眼睛,透过泪水看着主人朦胧的面容。   泪水顺着脸颊,一路向下,流淌到了主人的手上,主人捧起我的脸颊,用拇 指轻轻地擦拭了一下我的泪痕,我的心,一下子就化了,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 心里却踏实下来,主人无论是批评也好,惩罚也罢,我都不再害怕。   ''啪'',主人甩手,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脸上本就火辣辣地疼,主人的这 下使我的半边脸就像烧起来一样。   ''挡好了,别让别人看到。''主人淡淡地说,转身离开了。   很快,我的左脸就高高的肿了起来,那种敏感的疼痛,我拿着纸巾都不敢往 上碰,但我的心里却很安心,这事可能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巴掌而已,真是太便 宜我了。   主人回到位子上,抽了两张纸巾,又拿出一瓶药水,撒在纸巾上,仔仔细细 地擦着刚才碰过我脸的那只手。   我继续专心地哭,耳机里继续传来的声音和视频的内容,依旧使我欲火高涨, 但我却不敢再做出什么举动,稳稳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忍耐着。   大量的液体流失,使我很快开始口干,眼睛干涩,疼得厉害,眼泪也开始少 了下来,主人拿着一大沓文件走过来,''你还有工作,好好完成,别把文件弄湿 了,滴上一滴水,我就让你再多哭一天。''   我赶紧多抽了两张纸,把下巴上的水渍擦掉,一手捂住脸,不停擦拭各种液 体,一手开始准备签字。主人又在桌子上摆了一瓶矿泉水,转身走了,我看着那 瓶水,心里很是激动,主人还是很关心我的,我真是幸福。   我抓紧时间签字,抄写评论,尽快弄完,没有时间再去管它们的内容,因为 药水已经淡了很多,如果要继续哭,就要重新再滴一滴了。   签完文件,我用一只手把它们合起来,放远一点,以防止眼泪不受控制时, 弄脏它们。我喝了半瓶水,然后双手颤抖地拿起药水,在自己的右眼里又滴了一 滴。   眼泪、鼻涕、口水、汗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整个脸,里里外外都 开始火烧般的疼,尤其是依旧肿胀着的左脸,像被刀割一般,还好我有了充分的 准备,大量的纸巾等在那里,没有再次弄得到处都水迹斑斑。   这滴药水足够持续到下班了,办公室里依旧偶尔会有人进来,主人还是那套 说辞,我继续痛哭流涕,一想起明天还有一天这样的惩罚,就哭得更厉害了。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我的泪水依旧没有止住的迹象,主人收拾好东西,递 给我一瓶药水,''这个滴在眼睛里,再用纸巾沾着擦脸。''   我听从主人的命令,用滴管吸了一滴,滴在眼睛里,一阵冰冷袭击了我的右 眼,药水顺着眼泪、鼻涕流淌,流到的地方,变得一阵清凉,很是舒服。我用纸 巾沾着药水擦脸,所擦到的地方都停止了疼痛,就连一直肿胀的左脸,都有了明 显好转。   我擦完了脸,右眼虽然还在流泪,却已经不再疼痛了,眼泪也渐渐有了止住 的迹象,主人再次用手抬起我的脸,看了看,''左脸还是捂着点吧,到车上就没 事了,走吧。''转身便向门口走去。   我赶紧起身跟上,主人在门口的衣架上,取下大衣,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我说,''你转个身,'',我不明所以,但听话的转过身去。   沉默了几分钟,我正满心的疑惑,突然感到,主人把大衣披在了我身上,再 次说到,''走吧。''   我惊讶极了,会冷的地方只有出了大厦到车里这短短的几步,我今天穿了毛 衣就没有再穿外套,而且主人非常喜欢这件黑色的中长款的商务风衣,一有机会 就穿,而今天给我披在身上,是个什么情况?   我满头的雾水,却不能去问,只好继续用纸巾半捂着左脸和眼睛,跟上主人 的脚步,向外走去。   上了车,我正要坐下,''别坐,''主人突然说话了,我一愣,''关上车门'', 主人命令到,我只好弯着腰,别扭的转过身,关好了车门。   车子开动起来,主人没发话,我就不能坐下,可也不知道该不该蹲着或跪下, 只好继续弯着腰站在车里。车子摇摇晃晃,我扶着车顶,靠半弯曲的双腿,尽量 稳定住身体,膝盖疼得更加厉害起来。   ''你把身上衣服都脱了,''过了大概5分钟,主人终于说话了。   我听从主人的命令,在车子的小小空间里,站着脱掉了风衣、毛衣、裙子, 这时我才发现,我裙子的后面,被洇湿了一大块。这,是我的淫水?   虽然我今天一直都处在兴奋状态,阴部瘙痒,心里饥渴,但说实话,这点欲 火,跟我过去进行过的,各种药物实验相比,确实并不算是非常地猛烈,我并没 太当个事,只想着尽量忽略掉,直到我看见彻底湿透的内裤,和带着大片水渍的 裙子,才意识到了它的严重性。   原来,主人把风衣给我披,是这个原因,又是我的错,把主人最喜欢的大衣 都弄脏了。我虽然很奇怪今天的欲望为什么特别强烈,但终究是我的错误,我把 全身的衣服都脱光,继续弯着腰站在车里,心里很是沮丧。   ''躺在地上,自慰给我看,要叫出声来,不许高潮,到家再停。''主人的语 速很慢,声音很淡,我听不出来他到底有多生气。   我听从主人的命令,躺到地上,开始抚摸自己,自慰表演有两种,一种是真 的自慰,把自己的欲望调动起来,展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还有一种表演是假的, 女奴假装抚慰自己,配合地发出淫叫,配合着扭动身体,呈现给客人的是一种感 官刺激。   我不知道主人想要的是哪种,主人说不许高潮,意思是要不会高潮的那种, 还是为了惩罚我,让我忍着不要到达高潮呢,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我脑子里迅速地思考起来,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不会是主人性趣所致, 想要看表演,还是惩罚的可能性更多些。   我做了决定,开始一只手摩擦抚慰自己的阴蒂、插入手指、挖弄蜜口,一只 手摸向乳房,用指甲刮弄乳头、并且揉捏挤压,彻底地放开自己,充分调动起自 己的情欲,给自己制造快感。   从公司到家不算太远,一般是不到半小时车程,但今天,我的欲火出奇的高 涨,不到10分钟,就开始面临高潮了,我一边自慰,一边大声娇喘,足足忍耐 了10多分钟的临近高潮,才总算到了家门口。   车子停了下来,主人踢了我一脚,算是宣布惩罚结束,我才停下动作,努力 转移注意力,想使自己高涨的情欲尽快冷静下来。   ''把衣服拿上,''主人抬脚下了车,我连忙支撑起酸软疼痛的身体,抱起所 有衣服,赤裸着身体下了车。   这可还是庭院外面!天色还没有黑下去,明亮的光线让我异常紧张,虽然主 人这套房子是在小区角落,很少会有人路过,但我还是怕得发抖,硬着头皮,赶 紧快步跟上,进到了庭院里面。   主人打开了屋门,我一眼就看见小白戴着性感的装束跪在那里,分身高高翘 起着,红润、笔挺,那么充满诱惑,我觉得自己的阴部一紧,一股液体顺着大腿 往下直流,带来一行微微的刺痛,直到纱布上才停止,我吞了口口水,赶紧扭过 头,不敢再看他了。   而小白,看见我赤裸着身体,手里抱着衣服,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一脸的 窘迫,他那略显疲惫的脸上竟是露出一丝笑意。   等主人带着小白离开,我赶紧进卫生间去清理自己,冷水浇在皮肤上依旧是 成片的刺痛,却很好的浇熄了我内心的欲火。我蹲在地上小心地避开腿上的纱布, 把湿漉漉粘乎乎的阴部冲洗干净、擦干,并且尽量小心不要再碰到什么敏感的部 位。   清理完自己,我没有再去书房,待在那里容易胡思乱想,我回到自己屋里, 平躺在地毯上休息,专心感受着浑身的疼痛,调整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欲望, 放松下来,等待着晚上的活动。   可能是白天有些哭累了吧,放松下来的我,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做了个 奇怪的梦,梦见主人在给我做按摩,手法很差,弄得我浑身都疼,但心里却是很 满足。   突然,一阵巨大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我一下子就醒了,满头的大汗,坐起 身来,看见小白正跪在旁边,对我说,''主人叫您下去吃晚饭。''我还在迷茫中, 坐了一小下,才算是反应过来,站起身,向外走去。   晚饭后,坐车来到会所,整个听报告的过程,我都在心惊胆颤,我知道一会 儿要进行下一步的改造了,腿上的疼痛还没完全适应,却不知道又要有什么新的 痛苦,即将要施加给我。   怀着复杂的心情,一路跟着主人,再次来到那间无菌室,老头和几个助手, 已经等在消毒室里,看到我们进来,老头关切地问我,''怎么样,伤口恢复得如 何了?''   我不能回答,主人帮我说,''我哪知道,您打开自己看。''   ''你是她主人,这都不知道,你怎么当主人的。''老头又开始吹胡子瞪眼。   ''别老跟我发脾气,您火气这么大,您的奴受得了吗?''主人开始反击,我 觉得他们关系真的很好,似乎只有在师父面前,主人才真正摘掉自己的面具,放 松下来。   ''我火气大?!我脾气不知道有多好,就只有你才让我生气。''老头直跳脚。   ''行了,今天事还多着呢,没时间贫嘴了,您该打麻药打麻药,我不看着了, 等结束了派人去我的调教室叫我。''主人挥挥手,让我跟着一个助手进去。   主人今天不看着了,我有点失望,要是不打麻药能让主人陪着,我宁愿不打, 但我没有发言权,只能跟着助手进了里面,开始做准备。   那助手,先是把包在我膝盖上的纱布,摘了下来,随着纱布一圈一圈被解开, 我发觉疼痛减轻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持续的巨痛不光是板子的问题,纱 布给皮肤带来的压力,造成的刺痛,也是其中之一。   纱布解开了,上面贴着的胶布,也一一揭下来,我摸摸膝盖,缓解了一下皮 肤表面上的刺痛。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刀口的部分,仔细看还能看出有一点红印, 但应该很快就能消失掉。皮肤看上去还是那么白皙,摸上去还是那么光滑,板子 边缘的地方能摸出稍微有些不平,但从外表看不出来。   我用手指缓缓向下用力,按压了一下,刺骨之痛随之传来,我打了个哆嗦, 心情又有些沉重,伤口的愈合并不是痛苦的结束,甚至只是刚刚开始。   助手们再次把我固定到那个架子上,清洁,消毒,这次的重点是我的脚,各 种刷洗,剪指甲,磨死皮,然后用鱼线把我的每一根脚趾的第二个关节处系住, 向上拉拽,固定在绑住脚踝的那个绑带上,使我的每一根脚趾,都向上翘着,无 法动弹,脚腕也只能向上勾起,展露出整个脚掌。   都弄完,其中一个人出去,一会儿,老头走了进来,后面的助手推着车子, 车子上放着一个箱子和一些手术用具。   老头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女娃,这次的手术你看不到,不能边做边讲, 所以我先给你讲解一下我都会做些什么,你好有个了解。''   老头打开了那只箱子,里面放了一对类似金属制成的足迹模型,有脚趾肚, 脚掌肚,脚后跟,还有一对扁扁的向上弯曲的脚弓,连接在脚掌和脚跟之间。   脚趾肚,脚掌肚,脚后跟,是立体的,大多数都分开,呈现扁圆形,像是一 块块小石头,冲上的一面凹凸不平,冲下的一面,光滑圆润。   ''这些要挨个装在你的脚掌里,在脂肪层和肌肉层之间,所以不会有刮骨过 程,伤口也没有上次那么大,但会比上次多。   这些都是特殊合金,自身免疫力不会对他们造成排斥,长时间接触血液也不 会造成金属中毒。值得一说的是,这种合金密度很高,就是说很重,每一只脚总 共是1公斤左右,所以将来你的行动会有些吃力,而上面的不平也会给脚底带来 难以想像的痛苦。   其实原来的设计是平整的,这套东西是为了维持修正脚型而设计的,但凌小 子专门让我定做了这种能给人一直造成痛苦的款式,女娃,跟着这样的主人,你 受苦啦。''   老头一直在向我介绍,而我就默默地听着,看着那对闪着金属光芒的装置, 想象着它们将来会对我造成的痛苦。   ''我会在你的脚趾肚下方开一个小口子,''老头一边讲,一边用记号笔在一 个脚趾肚下面画了一条线。''然后把脂肪层和肌肉层分开,把喷过生物胶的金属 件塞进去,再用胶布固定,这些胶布粘性很好,拉伸力足够拉住伤口,这样伤口 就不会有针线缝合的痕迹了。   然后是脚掌肚,也要划开10个口子,分别装在你的脚掌骨下面,多开几个 口子是为了伤口小一些,金属件不容易滑动,伤口也更容易愈合。而脚弓处和脚 后跟的口子会比较大,但它比较扁平,不容易从伤口里挤出来,所以也不用担心 愈合问题。   你都明白了吗?''老头介绍完后,问我,我却无法回答。   ''唉,是他不让你说话吧,算了,我说自己的吧,我会给你打局部麻药,作 用大概是4个小时,手术时,你会有一些拉拽感,但不会疼痛。下面我们开始吧。 ''最后一句他是在跟助手说。   那些助手开始挪动架子,把我摆放成趴着的姿势,大小腿呈90度,这样我 的脚掌就冲上了,方便操作。   手术我就不细说了,先是在脚上打了几针,几分钟后就开始麻木,然后就是 手术了,我就静静的趴着,听着各种动静,想象着他们在做什么,想象着我将面 临的痛苦,想象着我的脚会变成什么样子……   手术没有进行很长时间,我估计着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等助手们把我的身体 转过来时,我正好看见主人从帘子后面走进来。主人先是看了看我裹满纱布的脚, 然后和上次一样,开口问道,''她能走路吗?''   ''你就只关心这个吗?''老头瞪了主人一眼。''走不了,虽然有胶布,有绷 带,但伤口还没开始愈合,里面的东西受到压力会被挤出来。至少要12个小时 才行。''   主人似乎很不高兴,''行不行啊,这多耽误工作,给您的所里拨了那么多款, 就研制出这种半吊子的东西。''   ''哼,你可着世界问问,谁有比这好的。我不行?你想不想试试我行不行? ''老头抱着胳膊,气哼哼的。   ''别,我可没这福气,您还是拿回家给您的宝贝儿试吧。''主人也有一怕吗? 我看着很是新鲜。   ''还说呢,上次从你这回去,为了泻火,把我的5个宝贝折腾惨了,到现在 还跟我闹别扭呢,我一会儿要在你这儿挑点好东西,回去哄哄。''老头摇摇头, 表情有些郁闷。   ''您就惯吧,也不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奴隶了。''主人一脸不屑。   ''你懂个P,有爱才能更默契,怎么我就教不会你呢。''老头撇撇嘴,一脸 惆怅。   ''行,行,您回去好好爱吧。我这儿最近来了不少新货,您一会儿去师兄那 问,肯定有您喜欢的。''主人一边说,一边上来解我的绑带,打算结束话题了。   ''哎,我不是说了还不能走吗?伤口要是裂开了,重新弄我可是要单算钱的。 ''老头叫到。   ''谁说下地非要走了,膝盖不是好了吗?''主人连头都没回,继续解绑带, 最终,我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努力翘着双脚,不让它沾到地面上的水,这个姿 势还能尽量避免刺骨的板子受力。   ''你!你真是的!这么好的娃,非叫你玩坏了不可,''老头直跺脚。''我不 管你了,还是同样,别泡水,三天后解绷带,再有就是以后鞋子要换大一号的。 ''老头摆摆手,向外走去。   ''我就不送了,今天还有事,师兄那您知道怎么走吧,''主人上前,帮老头 撩开帘子,说到。   ''你忙吧,不用送了。''老头离开了。   主人等老师傅出去,转过头来,看向我,''欣欣,回答我,打麻药了吗?大 概多久药效?''   ''回主人话,打了,老先生说大概四小时。''我好久没有趴着回话了,从这 个角度,只能看到主人的下半身,主人还是穿着西装和皮鞋,但好像不是晚上出 门时那套了。   主人转过身,拍拍大腿,向外走去,我连忙爬行着跟上,一路来到了主人的 私人调教室,刚推开门,我就听见一声惨叫从里面传来。   抬头一看,是小白,他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只见他的双脚分别拴着两根 铁链,铁链向后穿过固定在地上的滑轮,向上伸向天花板的机组里。他的脖子上 也戴着项圈,上面连接着的铁链伸向斜上方,穿过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滑轮,再折 向机组。   他的双腿分开着,大小腿保持直角,而腰背基本与地面平行,他的双手被固 定在身后,全靠自己的腰腹力量保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   因为项圈上锁链的拉拽,他既不能抬头直起身子,也不能低头趴下去,不然 就会被勒住脖子,但仅仅是这个姿势,并不会使他发出惨叫。   小白的胸口、乳头、铃口、分身、阴囊、会阴、菊花,都分别从四面八方插 满了长长的银针,像是几朵灿烂的绣球花,盛开在了那里。   而且,乳头、铃口、阴囊、会阴、菊芯,还分别有电线从哪里接出来,连接 在他身后的一个电箱上,是这个东西在使他发出惨叫。   那声惨叫过后,小白疲惫的呼喊声开始持续传来,''主人,白奴错了,饶了 白奴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其实以他的角度位置, 根本看不到我们进来,他只是不停地再重复而已。   主人从他身边走过,走向自己的座椅,小白看见主人的身影,更加激动起来, 声音更大了,''主人…主人…求您…求您饶了白奴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饶 了白奴吧……''   主人停下脚步,站在小白前面,背着手,转身向他看去,''饶了你?饶了你 什么啊?''似乎很是不懂。   ''主人,白奴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求您饶了白奴这次吧。 ''小白见主人有了回应,更加大声地呼喊起来。   主人听了,继续向椅子走去,我跟在他的后面继续爬行着,''你害的又不是 我,我饶你什么啊,''主人一边走,一边继续轻声说道。   小白看见跟在主人身后爬行的我,猛地向我冲了一下,拉扯得身后的锁链哗 哗直响,吓了我一跳,''欣欣,欣欣妹妹,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您原谅 我吧,原谅我吧。''小白向我吼叫到。   我不明所以,也不能理他,而是继续跟着主人,来到椅子前面。这一路上我 都要靠自己翘着双脚爬行,小腿肌肉又酸又累,而脚上麻药还没过,没有感觉的 感觉也让我觉得很别扭。   我爬到主人面前,正在考虑要不要跪下,膝板的存在让我略微有些害怕和犹 豫,突然,主人弯下腰,把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大吃一惊, 浑身僵硬,不敢随便动弹。   突然,小白猛地抬起身子,把锁链拽的笔直,又是一声惨叫,分身里喷出一 股透明液体,射在地板上,我看到那里已经有了很大一滩粘乎乎的水迹了,而且 刚刚喷射过的分身,竟没有丝毫萎靡的迹象。   惨叫过后,小白又是一阵疲惫的喘息,边喘息还边小声念着,''原谅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了,求求您了。''   ''白奴,别急,我看看,''主人抬起头,看看墙上的钟,淡淡的说,''还有 5个小时零20分钟就结束了。''   小白听了,再次激动起来,''主人,您饶了白奴吧,饶了白奴这次吧,会死 的,真的不行啊,饶了我吧。''   我没有心情听他在吼叫什么,主人的双手正在我身上不停轻抚着,使我的身 体渐渐瘫软下来。主人的怀抱是那么的柔软、舒适,好吧,并不是那么舒适,依 旧到处都是刺痛,手上的摸索,带来的也是刺痛而已。   但我的心里很是舒坦,我主动把这些刺痛,脑补成温暖,脑补成轻柔,每一 下的抚摸都让我觉得心里软软的,身体也开始发热。   ''唉~,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主人的口气很是无奈,就像这一切 不是他做的似的,''你跟欣欣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看她肯不肯原谅你。''   主人把我转了个身,使我面冲小白,分开我的双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我的 阴户大开,后背靠在主人身上,主人的双手从我的腋下伸到前面,环抱着我,一 只手揉捏我的乳房、捻压我的乳头,一只手摩擦我的蜜口、玩弄我的阴蒂,啊~~~ 真是太舒服了,我开始淫水横流,身体发软,呼吸不断加速。   ''欣欣,欣欣妹妹,您原谅我吧,那春药,我真不是故意涂的,只是…只是 不小心洒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小白边哭边喊。   春药?他给我下药了?所以我今天的欲望才这么强?原来就因为他,我今天 才白受了那么多苦,还把主人心爱的大衣弄脏了,原来都是他干的。我终于明白 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主人并没让我说话,我依旧沉默不语,尽情享受着主人灵巧 的双手,在我身上的每一下活动。   小白继续哭喊,''好妹妹,我真不是有意的,收拾东西时,不小心给洒在跳 蛋上面了,觉得没大事,就懒得重新洗过了,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求求您,求求您,原谅我吧,不然我,真的会死的啊。''   主人的爱抚时断时续,魔法般的手指力道适中,能充分地挑动起我的感官, 又不至于面临高潮,使我保持在那种不上不下的欲求不满之中,我无法控制住内 心的嘶喊和渴望,淫叫声、喘息声,越来越大。   ''啊!!!!!''小白又是一声惨叫,身体一挺,拉紧了锁链,分身又射出 一股液体,喷在地上。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惨叫过后又是虚弱的求饶声,我看到他双腿 不停颤抖,脸上的鼻涕眼泪口水横流,似乎就快要失去意识了。   ''欣欣,你跟我说,你要原谅他吗?''主人一边继续玩弄着我,一边在我耳 边小声的喷着热气,我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开始顶我的后腰。   ''啊……啊……回……回主人话…欣欣…愿意原谅他……''我一边呻吟着, 一边回答,他已经挺惨的了,而且我觉得主人也不会因为这个,真的要把他弄死。   小白貌似听见了,又有了些精神,声音再次大了起来,''谢谢欣欣,谢谢欣 欣妹妹……''   ''我的欣欣真是善良,''主人的手里更加用力,加快了些速度,真是太爽了, 我沉醉极了,配合着扭动屁股,迎合着,想要让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多获得一点满 足。   ''既然欣欣原谅你了,就该我了。''主人声音冷淡了下来。   ''一,因为你的错误,我损失半瓶药水,二,因为你的错误,我损失一件大 衣,三,因为你的错误,我今天在这里白白浪费了两小时,这些,你要怎么弥补? ''主人的声音很冷,语速很慢,但手下不停。   我觉得我似乎就快要面临高潮了,我赶紧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提醒自己不 能再太过沉迷了,我不再试图配合,甚至开始有些躲避。   ''主人,都是白奴的错,求求主人了,白奴认罚,只是…只是别用这榨精机 器了,白奴真的受不了了,求求您了。''小白疲惫不堪,似乎随时都要瘫倒了。   ''那好吧,看在欣欣的面子上,我给你惩罚时间减半,3个小时就行了。'' 主人随意地说着。   小白听了,更加激动,一边咳嗽,一边喘息,''主人…求您,真的不行了, 白奴……我…我受不了三个小时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求您,求您饶了白奴 吧,饶了白奴吧…饶了我吧……''声音在哭喊中,又开始渐渐减弱,他似乎真的 快不行了。   这榨精机器,是男奴专用的,通过刺入乳头,阴囊,会阴,前列腺,铃口的 银针直接接通电流,使各敏感部位受到直接刺激,强制勃起,再每隔几分钟通过 更大的电流,强制射精,时间长了真的能把人弄到精尽而亡,并不算调教工具, 算是刑具的一种。   主人不再理他,继续玩弄着我,我也快不行了,好想申请高潮,却不被允许 说话,只能强忍。我双手紧握椅子扶手,头向后靠,身子也向后躲避,却逃离不 了主人的掌控,主人魔法般的手指揉捏着我的乳头、轻蹭着我的乳尖、摩擦着我 的阴蒂、抽插着我的蜜穴、刮弄着我的菊口,全方位地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觉得自己快要疯狂起来,淫叫声变为了叫喊,娇喘也变得更加愈发的短粗, 连同小白的求饶声一起,在调教室里不断地缠绕。   ''啊!''小白的惨叫声再次传来,只叫了一下,就没有了声音。我看见他两 腿已经伸直,脖子被项圈勒住,吊挂在了半空,可能是昏过去了。   主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摇控器,对着机组按了一下,小 白脖子上的锁链松了下来,他直直地趴在了地上。   看来小白真的是昏迷了,他身上各种方向的银针都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这 都没能使他清醒过来。主人把遥控器又放回口袋,把我的双腿分别搭在座椅扶手 上,双手在我身后,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释放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分身。   然后他抓住我的腰,把我的阴户,缓缓地插在了他的分身上,由于我两腿搭 在扶手上,阴部冲着正下方,屁股无法坐下,只靠着两腿悬空在了那里,但主人 的分身够长,还是能牢牢的插在里面。   插好后,主人扶着我的纤腰,向下按压,把我的大腿当成弹簧,上下摆动。 我练过柔术,两腿其实是可以从两侧劈开180度以上,但扶手过高,而且主人 向下猛按时,硕大的分身顶在里面,直插花心,让我不自觉的想向上躲避。   两条硌在扶手上的大腿,撕心裂肺的疼,但主人分身插在身体里的满足感, 又是那么强烈,早就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情欲,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就随着身体的 上下摆动,尖叫着,痛苦着,享受着,忍耐着……连我都分辨不出那是种什么感 受。   ''啊!!!''我正专心沉浸在各种感官的浪潮之中,小白的叫喊声,再次传 来,又是新的一波电流,把他弄醒了。   刚刚醒过来的小白,依旧还带着昏迷前的意识,努力的挺着腰,想要抬起脖 子,嘴里喃喃的,继续着求饶。过了一会,似乎觉得脖子没那么勒了,才反应过 来,主人已经把他放下来了,''谢谢主人饶白奴一命,谢谢主人慈悲,谢谢主人 宽恕。''   小白感激涕零,趴在地上蠕动着,做出磕头的动作,完全不顾插在身下的各 种针刺。但身体敏感处的电流刺激还在继续,让他明白过来,这残忍的榨精机器 还在他的身体里不断作用,小白继续求饶起来,''主人慈悲,白奴真的知错了, 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过白奴这次吧。''   ''过来,''主人对小白说道。   小白眼睛一亮,全然不顾还插着银针的胸口和下体摩擦在地上,用头顶起身 体,双腿交替向前爬过来,双脚带动着锁链哗啦啦做响,从机组里向外伸长,而 身后的电线越来越直,直到紧绷。   小白还努力向前爬着,他知道一定要在下一次释放电流前离开电线的范围, 几根带着电线的银针在小白摔倒时,被别在身体里,无法被拽出,电线拖拽着电 箱,那疼痛令人难以想像。   但小白经过了刚才短时间的昏迷,精神还算不错,他调动起全身力气,奋力 向前挪动,电线被越拉越直,终于,嘣的一声,电箱电源线的插口,被拔了下来, 小白由于惯性,向前摔倒,身前的针再一次刺进身体,但他的脸上却露出如释重 负的微笑。   小白重新顶起身体,继续向我们爬来,却没有刚才那么着急了,一步一步稳 稳地,离我们越来越近。   这段时间,主人没有再按压我的身体了,而是重新开始了爱抚,由于下体插 着主人的分身,快感更加强烈,我知道主人不会那么轻易让我高潮,所以我一直 在尽量避免着快感累积,却效果甚微。   主人的手指是那么灵活,我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他都了如指掌,乳尖、阴蒂上 时轻时重的抚弄,让我浑身充血,蜜穴里粗大的分身,让我既满足又渴望,我张 着嘴,不停地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减缓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在身体里的累积。   小白就要到椅子前面了,主人突然站起身,把我从他的分身上拔下来,重新 放到椅子上,依旧是双腿搭在扶手上,但由于有了足够的空间,我的后背可以靠 在椅背上,尾椎、后腰,也能挨到椅面了。   ''你洒的那种药水,必须要通过高潮才能解,不然就会一直作用,你惹的麻 烦,你来解决,你帮她到高潮吧,我先出去一下。''主人一边说,一边穿好裤子, 向外走去。   我大惊,别走啊,您,您还没允许我高潮呢,但我却不能开口,也无法申请。 主人到了门口,转过头,笑咪咪的说到,''欣欣,坐好了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把灯关了,关好了门,离开了。   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听见小白拖拽着锁链,继续慢慢地向我爬行,小 白的脸,离我的阴部越来越近,很快,我就感觉到从他口中喷出的热气,在我湿 润的阴部流动,然后,是一条柔软而温热的舌头,舔上了我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   虽然刚才快感的中断,使我稍微冷静了些,但持续了这么久的欲火,没有那 么容易熄灭,小白的口交技巧也是专业级别的,虽然他看不见,但依旧准确地刺 激着我的各处敏感。   阴蒂、尿口、小阴唇、大阴唇、蜜穴口、蜜穴内、会阴处、菊花洞,都被他 一一照顾到,不同的部位,我的感受皆有不同。   硬中带软的舌尖,在那里上下拨弄,勾、挑、点压、旋转、画圈、顶入、摩 擦,各种不同的动作,带来着各种不同的感触。   舌面上味蕾的颗粒感、舌尖上不断变化的紧实或松软,嘴唇上粗糙的干燥和 死皮,牙齿上的坚硬和锐利,口腔用力吸允而导致的充血,呼气吸气时引起的冷 风热风交替,每一种,每一下都给我带来着不同的极致体验。   而我,却不能好好享受,还要努力忍耐。   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逗弄,黑暗的环境,使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身体更 加敏感,我听着自己的呻吟声,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延缓那一阵又一阵快感浪 潮冲入我的身体。   小白应该是知道的,我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高潮,但他却依旧使出浑身解数 刺激着我的敏感,把我带入那极致的快感地狱。   我不怪他,他只是在完成主人的命令罢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忍耐 着等待主人的归来,等待主人给我指令,允许我遵从自己本能的那一道指令。   我不被允许移动,就只能紧紧地抓着扶手,大口大口的喘息,好在小白也只 能用嘴,我还勉强能够忍住,实在不行,我就活动膝盖,使膝板摩擦我的腿骨, 但这刮骨之痛却也只能使我的注意力暂时转移,并不能很好的减低我的快感累积。   主人的改造果真是有效果的啊,我慢慢变成了一个永远疼痛,却还能乐在其 中的玩具娃娃。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期盼着的门声终于响起。主人邪邪的声音随之传来, ''我好像忘了件事啊,欣欣,我好像忘了允许你高潮了。你高潮了吗?''   我真的快要崩溃了,就是听见''高潮''这两个字,都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咬 着嘴唇,控制着阴部肌肉,做着最后的抵抗。   ''欣欣,听我的命令,我现在允许你…………高!潮!''主人的话,一字一 句,缓慢而又清晰。   随着主人最后一个字的迸出,我的最后一根神经被崩断了,我感到乳头和阴 蒂同时产生一种电流般的刺激,连带着阴部一阵强烈地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 顺着痉挛着的阴道,向外喷射而出。   我大张着嘴,却一时忘记了呼吸,一直紧绷的大脑变得空白一片,全身的酥 麻都顺着血液在向下体集中,欲火和燥热在那里全都爆发出来,我的整个阴部, 不受控制地不断抽搐和跳动,许久许久都无法平息………           2017年11月24日周五晴   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主人告诉我,今天会有很重要的任务,叫我好好休息, 我就早早的吃药睡下了,可惜药效一过,我就被脚痛给弄醒了。   膝盖上,昨天晚上爬行上下车时,刮蹭出来的各种划伤、挫伤,竟都已经不 见了,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就是那药浴的神奇之处吗?我颇有些感慨。   反正也睡不着了,我用昨天翘着小腿的方法,早早爬行下楼,去洗脸,然后 我考虑了一下,又擦了身体、刷了牙、吃了药、做了灌肠,把晨练后的洗漱时间 该做的事,提前做了一些。   这样,在早饭前就不会那么赶时间了,全都弄完,我看看表,竟然还不到五 点,我再次爬回楼上,早早的等在主人的卧室门口。   但究竟怎么等,我又开始犹豫,我还不能站起来,理论上是应该用标准跪姿 的,但膝板的存在让我很是害怕,犹豫了许久,我下了决心,反正这刺骨之刑, 早晚也是不可能避开的,不如早早适应适应,以免主人让我跪时出丑。   我慢慢放下翘起的小腿,让还在疼痛的伤脚轻轻接触地面,小腿平铺到地板 上,膝盖上的板子开始承受压力。那未知金属板上的无数尖刺,均匀的刺在我小 腿的骨头上,剧烈的疼痛不出所料地传来,我打了个哆嗦,紧皱着眉头,努力咬 牙忍耐,我的双手并没有敢马上离地,而是继续撑住帮忙分担一些压力。   汗水一头一头地冒,肌肉不断颤抖,我努力适应着这在我未来的生命里,可 能每天都要感受到的巨大痛楚,等我觉得自己稍微能承受些了,就开始试着慢慢 抬起身子,减轻手上的压力。   这真是太疼了,过去被惩罚时,我也跪过各种东西,筷子、勺子、鞭子、台 阶……会所的调教室里还有各种专门用来罚跪的道具,小石子、玻璃珠、三棱锥、 玻璃碴……但那些都比不上今天。   坚硬的尖刺直接顶在骨头上,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刺激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我一边适应着一边努力跪直身 体,但直到小白从卧室出来,我都没有能够成功。   眼看着主人就要出来了,我咬紧牙关,抹了一把汗水,然后单手扶着墙,尽 量借力,把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努力抬起身子跪直,想要在主人出来看到我时, 能有尽量好地表现。   主人开门出来了,似乎有些没睡好,脸上有些困倦,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什 么表情,轻拍了下大腿,就转身向健身房走去。   我多想要快步跟上,却实在难以移动双膝,我把手重新撑回到地板上,喘息 了一会儿,才拖动着疼痛的双腿,慢慢向健身房爬去。   进了健身房,主人已经开始在跑步了,我不能站起来,正有些不知所措,就 听到主人淡淡的说,''不用带装备了,做些不用站起来的活动就行,不用太勉强。 ''主人并没有回头,声音也不算太大。   我听了主人关切的语言,心里不免有些感动,但主人的关心是关心,我该做 的还是要尽量做好。我咬着牙,忍痛做了一些不用站起来的瑜伽动作,里面免不 了有跪着的姿势,但我不怕慢,而是努力把每一个动作做到位,想要尽快适应腿 骨上的疼痛。   等晨练时间结束,主人下了跑步机时,我的整个小腿,从脚到膝盖,就像快 要断了似的,疼成一片,连带着大腿上都不断的抽搐,上半身的肌肉也因为一直 较劲,僵硬异常。   主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就走出去了,我只好自己休息了一会儿,再爬 行下楼,洗漱,准备去吃早饭。到了饭厅,主人正在吃着,而小白还没有下来, 我对自己早上的小聪明有些暗喜,刚才的洗漱我只是洗了下头发,把汗水冲干净, 擦干就出来了,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主人抬眼看到我手脚并用,爬到了他的身边,没有说话,而是直直地盯着我, 看得我有些发毛,虽然主人从没说过不能私自变换程序,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发 怵。还好主人只是看了我一会儿,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绿果冻管子,向我比 划。   我微微一愣,想起需要用手捧着,脸色微微一变,苦笑一下,咬牙,把撑在 地上的双手抬起来,仅靠双膝跪地支撑身体。嘶…我倒吸一口冷气,疼痛瞬间传 遍全身,我跪在那里,硬着头皮,捧着接我的早饭。   剧烈的疼痛很快就让我浑身无力,直不起腰来,我很想向后坐休息休息,却 是终究不敢,只能咬牙坚持,汗水顺着下巴向下滴落,我真是后悔得要死,那么 早下来干嘛,还要跪到主人吃完才能开吃。   今天的早餐时间格外漫长,好容易等主人和小白离开了饭厅,我一直绷紧的 神经有了松动,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肩膀摔得生疼,手 上的绿果冻也洒了一地,疼痛的双腿发麻发木,完全无法动弹。   我喘了几口气,然后用酸软的胳膊慢慢支撑起身体,看看地板上的早餐,我 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胸口也一阵发堵,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把眼泪忍住,然后伸 出舌头,一口一口地舔干净了手掌,再拖着动弹不得的双腿,向前爬了两步,去 吃地面上的早餐。   我正侧趴在地面上,一下一下舔着地板上的早饭,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向我 走来,我抬头一看,是主人,我赶紧低下头,继续去吃地上早饭,不敢让主人看 到我眼眶里的湿润。   这个时候主人不是应该在早间调教吗?怎么出来了?我感到紧张和困惑,还 有些害怕,居然让主人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还把屋里弄的脏兮兮的。   主人直直地向我走来,弯下腰,把我打横从地上抱起来,我有些惊讶,转过 头看向主人,他依旧面无表情,我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我的手上很脏,又是口水又是泥土还有残余的绿果冻,我不敢抓住主人的衣 服,就握住拳,把手缩在胸口,任凭主人抱着走。   主人抱着我离开了饭厅,我有些可惜地上的早餐,一捧本就不多,那是我一 白天的热量和营养,支持我忍受疼痛的物质能量,而现在还有几乎一半躺在地上。   主人抱着我一路上楼,来到书房里,坐到了办公桌前,把我放在他腿上,从 桌上抽了两张餐巾纸,抓起我的手,开始给我擦了起来。   主人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眼睁睁地看着主人把我的两只手 仔仔细细地翻来覆去的擦干净,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早饭没吃够吧,''主人柔声地说,''没事的,今天不去公司,我带你去个 地方,中午有饭吃。''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主人跟我说过,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任务要做,是要去 吃饭吗?我想起上次的任务,也有饭吃,突然又开始有些期待起来。   主人把我的手擦干净,扔掉纸巾,然后拿起桌上的文件袋,面向我,非常严 肃地对我说,''今天的任务很重要,欣欣,你有信心完成吗?回答我。''   我侧坐在主人腿上,看着主人严肃的脸,突然觉得责任重大,主人把这么重 要的事交给我,我一定要尽全力完成。''回主人话,欣欣一定会完成任务,不让 主人失望。''我郑重其事地回答。   主人笑了,嘴角微微有些翘起,眉头全部舒展开来,啊~~那可真是好看, 就算光是为了这笑容,主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主人把手里的文件袋递给我,给我讲到,''今天我要带你去咱们本家老宅, 你很小的时候应该去过,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有。''   咱们本家?哦,是说冷家吧。没什么印象了,我去过吗?我微微皱起眉,想 不起来。   ''不记得没关系,我给你交代几点,你牢牢记住,剩下的,你把资料里的东 西背熟了,照着来就可以了。''主人继续说。   ''到时候,我们分开行动,我会单派一个人跟着你,该去哪,该做什么,你 要听从他的安排,''要分开行动?不能跟主人一起?我感到有些失落。   ''文件里有几个重要人物的基本资料,到时候打招呼用,除了这几个人,其 他人都可以不用理,估计到时候会有人问你问题,你就照着资料里写的说。   如果问到你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就不回答,说不关他的事,或他不需要 知道,或不想让他知道之类的,视情况而定。''还会被人问问题?我很怕这个, 一想起自己一个人在公司被人打招呼的情形,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最重要,也最难的一点,你要听好了,就是任务开始到结束之间,无论我 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理我。''主人非常严肃地说出让我震惊的话来,''文件袋里 有一部手机,除了我短信上的指示,无论我说什么,哪怕给你下跪,你也不要理, 懂吗?欣欣,回答我!''   我惊得目瞪口呆,主人让我回话,我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主人也没 有催我,而是继续看着我,表情严肃而又凝重。过了好一阵,我才反应过来,磕 磕巴巴地回答,''回,回主人话,欣欣懂了,这,一定很重要,欣欣一定会照做 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真的能做到吗?主人平时哪怕是皱皱眉,我都想去给他抚 平,主人只要眼睛一瞪,我就想下跪,让我不去理会主人的动作,我真的能做到 吗?   主人还说什么下跪,他要真在我面前跪下,我还不得吓晕过去,我完全无法 想象那是个什么情景,但主人要我这么去做,我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做,可千万不 能把主人的任务弄砸了。   主人等我说完,点点头,抱着我站起身,又把我放回到椅子上,走到门口, 转过头,对我说,''10点半,在这里等我,我给你拿衣服在这穿,省的弄脏了。 ''说完就离开了书房。   我等主人关好门,再次回忆了一遍主人交待的话,才打开文件夹开始看了起 来,文件不少,有我的基本资料,四个重要人物的资料,注意事项,还有一篇发 言稿,是今天要用的。   我把文件从头到尾看了五遍,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冷氏集团是个家族 企业,董事会成员全是家族成员,董事长也就是现任的家主,而这个人,居然是 我。   照资料上看,我被老主人,也就是上任家主领养,成为了合法继承人,老主 人去世后,股份全部由我继承,上任家主去世后我一直没有露过面,对外宣称是 因病出国求医去了,所以不能参与经营管理,而是由第二大股东——冷凌代管。   而我因为身体已经大好,前几天刚从国外归来,要开始接任董事长、总裁、 家主等各种职位。而今天的会,就是董事长的交接和家族聚会,天啊,这不就是 夺权吗,而且还是夺主人的权,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只要把我的股份全给主人转过去不就 好了,而且,我也不觉得主人让我当这个董事长,会真的让我去管理公司,再说 我也没有兴趣,我只要当好主人的玩具就可以了。   但我没有问问题的权利,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是了,只是心里觉 得有点怪怪的,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事来呢,现在这样不好吗,实在很是想不明 白。   后面的几个小时里,就是看资料,背稿子,时间很紧,我没有离开书房一步, 生怕耽误了时间,完不成任务。   10:30主人准时来到书房,给我拿来一套职业装和大号的旅游鞋,叫我 换上,然后抱着我出门,把我放到车子的后座上,对我说了句,''欣欣,任务开 始了。''便关上了车门。   随着车门声响起,我的小腹传来两下熟悉的刺痛,我皱着眉,缓缓抚摸了一 下抽痛的位置,心里跟着默念了一句,''任务开始了。''   这车并不是平时主人坐的那辆车,司机也不是平时那个司机,而是一位有些 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花白的头发,穿了一身蓝布大褂,很是精神。我认识他,他 是老主人的管家,姓薛,在我18岁以前,他偶尔会来我住的地方给下人安排工 作,和我的学习计划。   车子一路来到城里,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我打开车门,想试试看能否下 地走路,主人师父说至少要过12小时,而现在已经过了,我觉得应该可以。   薛管家也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张轮椅打开,推到我身边,''小姐,请 上来。''我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我所扮演的角色确实也该如此,总不能晃 晃悠悠地自己走路吧。   我扶着车门,坐上轮椅,薛管家推着我,进了一条胡同,七拐八拐,来到一 个大宅子门前,门槛被装了斜坡,用于推轮椅。一进大门,我就看见几个佣人在 庭院里打扫布置,女的穿着唐装,男的穿着大褂,猛一看去,就像是穿越到了民 国时期。   据说这里是冷家祖宅,虽然在当时并不算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大院子,却也是 书香门第的正经宅子,在文革时被查抄征用了很多年,后来又被冷家人想办法买 了回来,花了大笔钱完全按照旧时候的装潢,重新修缮,没有安装任何现代设备, 就算连取暖也都还是火盆,火炕,所以不适合住人,只有家主可以启用,平时就 是定期维护而已。   薛管家先是推着我,在宅子里转了一个遍,给我介绍了一下各个房间的用途, 然后把我推到内宅,给我化了一个妆,让我等在这里。   我透过梳妆台的镜子,看到我的脸上,白皙的皮肤上红润的面颊不见了,变 成一种病态的蜡黄,嘴唇发白,眼圈发黑,却又打了厚厚的粉底,唇彩,像是掩 盖,完全一副病殃殃的女强人模样。   长话短说,临近12点时,薛管家来里屋推我出去,跟两个叔叔,一个姑姑, 两个表哥,一个表弟,见了面,一起吃饭,主人也是表哥之一。   饭桌上大家表现各有不同,有的摆出长辈的姿态,说长道短,教育来教育去, 有的异常关心,什么都要问个仔细,还有的什么都顺着我说,一副极力讨好的样 子……   一顿山珍海味吃得我是胃口全无,我竭尽全力地努力应付着每一个人,尽量 少说话,实在不行,就用资料上的内容谨慎回答,这还都不是最难的,最让我头 大的部分,就是主人的态度。   主人大多数时间都安静的在吃饭,但总是在我跟别人交谈时,偶尔冒出一两 句话来,有的时候是讽刺,有的时候是讨好,我的注意力总是会被吸引过去,不 自觉地去在意。   还好前段时间的新规矩,使我已经习惯了不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才能及时停 住关心,忍住理会,应该算是勉强完成了主人的交代。   吃过饭,一个我应该叫四叔的人,说带了个医生过来,想给我做些检查,这 是任务单子里没有的,我极力推脱着,这时我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我连忙拿出 来查看起来,这是这个手机第一次响起。   短信是手机上唯一的一个联系人发来的,写着:配合检查,但只能上半身, 怎么说,自行判断。我明白这是主人给我的指令。   我又拒绝了一会,然后假装实在推脱不过,说要问问我的主治医生,假装打 了个电话,然后对四叔说,''医生说可以,但我的腿上有些东西,是一些特殊治 疗,不能外泄,其他什么都可以做,我也会极力配合,毕竟多一个医生看,说不 定能多一个治疗方法。''   四叔见我答应了,很高兴,叫来他身后的一个人,对我介绍,''这是廖主任, 专修诊断学,看过很多疑难杂症,让他帮你看看。''   医生先是问我什么症状,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最近的症状,是 脚疼,腿疼,混身关节痛,胃疼想吐,皮肤按压疼,睡眠不好。''   ''哦,那过去还有别的什么症状?''医生觉得我的说法很奇怪。   ''过去有时脖子疼'',戴项圈的缘故,''有时胸疼'',虐乳的缘故,''有时 后背疼'',被鞭打的缘故,''还有时牙齿痛'',带口塞时间长了的缘故,''还有 过一次眼睛痛,一直流泪不止'',那是辣椒水的缘故,我一边想一边挑挑拣拣地 说到。   廖医生听完,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似乎是没想出什么,''做些检查吧, 跟我来。''   薛管家推着我跟在他后面,来到另一间屋子,医生带来了一些便携设备,在 屋里摆了一大堆,他给我抽了血,做了便携X光胸透,脑电图,心电图,等等… …   我就随他折腾,只是注意,不让他用机器扫描到我的腿脚,等他说好了,拿 了各种样本离开,我们也就到了开会时间。   会上我照着主人给我的稿子,发表了演说,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不会过多的 改变什么,大家照过去的来,还有就是我自知是领养来的,死后不打算继续给外 人继承这个位置,到时候会把股份平分给所有股东,让大家放心。   我不知道这些只是说说还是主人真的会叫我这么做,我也不怎么关心,因为 就算这样做了,主人也能成为第一大股东,虽然完全没有我把股份全给主人来的 好,但主人有主人的考虑和原因吧。   发完言,会议休息了一会,给大家时间,一会儿投票表决是否让我来当董事 长,还是由主人继续管理。   休息时间,我看见那个医生回来了,偷偷摸摸的跟着四叔进了一个房间,我 想了一下,也跟了进去。他们两人见到我进来,有些尴尬,一个劲的向我解释, 为什么没有叫我一起听。   我其实并不在意他们俩人的猫腻,只是有些好奇到底都查出了些什么,才闯 了进去,我随意地点点头,告诉他们没有关系,既然我都在了,廖医生只好继续 汇报检查结果。   ''由于不能检查下半身,所以不能确定腿疼和脚疼的问题,但根据片子来看, 所有的关节软组织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肿胀。   虽然是饭后抽的血,但肝功数据还是很奇怪,可能是长期吃药的结果,包括 内分泌数据也很紊乱,皮肤看不出任何囊肿疹子,不知道为何异常疼痛,但从脑 电图分析,确实按压时会产生痛楚。   心肺功能没有问题,还算健康。   根据这些检查,我还无法判断是什么导致的,建议去医院做进一步的详细检 查。''   我突然明白了,四叔要给我做检查,是为了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如传闻所言, 一直怪病缠身,是不是真的会因病没有精力过多干涉公司业务,甚至是不是真的 命不久矣。我随便敷衍了几句,挥挥手,便离开了,也没兴趣理他们还会不会再 秘密谈些什么。   投票按时进行,3:2,我仅以一票之差被推上了这个位置,其他的一切照 旧,每人各分管一部分公司,主人是第二大股东,负责医药和金融方面业务,第 三大股东是四叔,负责房地产,建筑等方面公司,第四是小姑,负责娱乐服务和 媒体方面,第五是大表哥,负责零售,物流等,第六是仅有5% 股票的三叔和他 的儿子小表弟,负责金属重工的一些企业。   投票结果刚一出来,主人就摔门出去了,我随着那声门响,觉得心都碎了, 是我的错吗?我任务没做好,让主人生气了?我甚至想,如果我不做检查,是不 是四叔就不会投给我,是不是主人就能继续担任董事长了,这样的结果,到底是 不是主人要的?我无法揣测。   其他人都没有理会主人,只有小表弟看看主人离去的身影,咬咬牙,最终还 是转过头来向我祝贺。我实在是没有庆祝的心情,我是多么想追上去,去哄主人 开心,只要能让他不要生气,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但我没有忘记任务还没有结束,只能在心里默默呼喊,表面上还要应酬那些 所谓的亲戚,好在他们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就分别告辞了,估计还有很多事要处 理。   我好容易听着他们废话,把他们一一送出门,薛管家就把我推回里屋,让我 在那里待着。我就呆呆地坐在那里,拿着手机反复查看,一边等主人给我新的指 示,一边担心主人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突然腹中三下刺痛传来,我被惊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是任务结束了。我 转动轮椅的轮子,向外走去,想去看看主人是不是就在外面,古建筑的门槛都很 高,虽然装了斜坡,但我自己移动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我费力地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门槛,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恢复了无 人时的摆设,就像拍古装剧的剧场。我从里屋一路向外,直到院子里,一个人都 没看见,下人们收拾完屋子都离开了,薛管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古香古色的大宅里,没有一丝光亮,我待在院子里,不 知道该去哪里才好,天气越来越冷,火盆的余温,已经慢慢消散,冬日的黄昏, 带走了我身上的残余的热气。   随着身上的温度渐消,心里更是颤抖得厉害,主人,您到底在哪?主人在我 眼里的最后一个镜头,是负气而出,这就已经让我很是惊恐了,而现在,又消息 全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阴森的大宅里。   我已经坐了一整天了,屁股大腿刺痛非常,想揉揉缓解一下都不行,中午吃 下的美味也让我实在难以消化,在胃里不停翻滚,由于古宅里只有恭桶,我一个 人也不方便站起,一整天没有去小便,膀胱也正在不停叫嚣……   但这些都不重要,心理上的恐惧才是真正的煎熬,我冷汗一头一头地冒,再 冷的寒风也吹不掉,我的心脏狂跳得厉害,一下一下抽抽地疼,我觉得无法呼吸, 脑筋也不能思考,巨大的恐慌笼罩着我。   主人,您在哪?您到底在哪?您是,不要我了吗?我不停地胡思乱想,泪水 再也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天色越来越暗,但外面的声音却越来越热闹,老城区的胡同里还是住着不少 人的,虽然对他们来说,这里只是个很少开门的大宅,但大宅门前的空地,却是 居住在胡同里的人们难得的宽敞场所。   遛狗遛弯的老人,卖菜卖小吃的商贩,骑着自行车电动车的来往行人,相互 交谈着,争吵着,闲聊着,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仅在一墙之隔的那豪华大宅里, 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正在寒风中,无声地哭泣。   渐渐的,天完全黑了下来,外面的人声减少,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就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从里到外透着寒冷,泪,早已经干了,眼睛干涩疼痛得 厉害,却依旧睁得大大的,不肯闭上片刻。   突然,面前大宅的侧门有了些响动,一丝光线从门缝里射了进来,那门,开 了。   一个人影向我走来,从门外照进来的光线非常微弱,但即使我只能看到一个 模糊的轮廓,也能清楚的知道,那,就是主人。我觉得我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起 来,粘稠的血液开始流淌,渐渐开始有些回温。   ''天这么冷,你怎么不在屋里等?''主人还没走到我面前,熟悉的声音就已 经传来。我的眼泪再次滚落出眼眶,划过脸颊,一路向下,这次,是灼热的……   ''你怎么又哭了?''主人走到我面前,看到我脸上的泪,有些不高兴地皱皱 眉。我抬起手,疯狂地擦拭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眼泪越抹越多,怎么也 止不住。   ''呵呵,我的玩具是个水娃娃,这么爱哭,看来我是管不住了。''主人似是 心情还不错,调笑道,''算了,你今天任务完成得不错,就不罚你了,别哭了, 该回家了。''主人柔声说道。   我听了主人的话,拼命地想止住眼泪,可我越是想忍住,就越是哭得厉害, 最后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开始抽泣、呜咽起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怎么还哭个没完了,说给我听听。''主人又开始皱眉。   ''主…主人…''我声音沙哑,抽噎着,''主人…罚我吧,请惩罚我吧…求您, 什么样的惩罚都好,千万别,别不要我…千万别不要我啊…主人…''我一只手抓 着主人的衣袖,一只手还在不停擦着眼泪。   ''噗'',主人竟笑出声来,''谁跟你说我不要你了?你是怪我把你放这不管 了?''我赶紧拼命地摇头。   ''别瞎想了,这儿太冷了,赶紧回家,你不是在等我推着你走吧。''主人揉 揉我的头发,扒开我的手,转身向外走去。我连忙站起身,咬着牙,忍住脚疼, 推着轮椅,想要追上主人。   腿有些僵硬,脚也疼得厉害,但可能因为已经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修养,伤口 已经好了不少,或者因为手扶着轮椅,能减少些压力,也有可能是跟膝盖里的刺 板比,脚里的要好很多,又或者是因为放下心来,心情大好,动力十足,总之, 我虽然疼得直打哆嗦,却依然,一步一步,踉蹡着,追赶着主人。   这时,已经走到门口的主人,回过身来,对着我说,''你放心,我要是真不 要你了,会亲口对你说的。''背对着光源的主人,表情看不清楚,但这句口气轻 松的话语,明明应该是主人在安慰我,却不知为何,使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惊… …   终于到了车旁,主人的司机帮我把轮椅放到后备箱里,坐上车,一阵阵暖风 吹过我的脸颊,我觉得脸上开始发烫,但身体还是没有什么感觉。   我看看车上的石英钟,居然已经10点多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冷风里坐了多 久,但看来今天的晚饭是错过了,估计主人觉得我中午吃的那些高营养高热量的 食物已经足够了吧。   车子直接开回了家,我扶着东西慢慢走进屋里,觉得身体发沉,除了那些寻 常的疼痛外,还浑身发冷,骨骼和肌肉也开始酸痛,脚步发漂,头发昏,眼睛发 呆,我觉得我好像是发烧了。   我从小就被养成了坚持锻炼的习惯,又配合多种药物,营养剂,调理身体, 使我的健康状况一直还算不错,很少会生些寻常的毛病。   即使被折腾得很了,伤受得厉害了,也不过是发些低烧而已,吃过药,睡一 觉,出些汗,就能好起来,第二天,继续过着超强度的学习和调教生活。   而今天似乎烧得有些厉害了,我觉得眼睛模糊,呼吸困难,身体一个劲的打 寒颤,后脑勺脑顶一下一下尖锐的疼,照说,只是几个小时的冷风而已,应该不 会如此厉害,估计还是当时心理上的绝望,使生理机能降低了防御。   我硬撑着到楼下洗手间洗漱,从镜子后面翻找出一直吃的那种特效退烧药, 倒出两片,扔进嘴里,想了想,又倒出一片,就着自来水,一起吞下肚里。   回到屋里,我准备早些休息,今天并没有吃超级安眠药,是担心两种强力药 剂一起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反应,再说,退烧药也有安眠效果,况且,我现在 身体如此困倦,应该会很容易入睡。   我不知道现在的身体不出汗,盖被子还有没有用,但还是根据经验翻找出一 件厚厚的棉大衣,盖在身上,又把帽子戴好,蜷缩在墙角,闭上眼睛,瑟瑟发抖, 慢慢进入了梦境。           2017年11月25日周六晴   昨天我睡着后,一直在不停地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内容混乱不堪,已经记 不清了,只记得早上是被突然惊醒的,睁开眼,我觉得满头大汗,身上厚重的衣 服压得我浑身刺痛,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坐起身,身上的大衣和多穿了一夜的职业装全部脱光,用手揉搓了几下刺 痛难忍的地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顿时,觉得浑身清爽了许多,虽然头上还有 些冒虚汗,四肢酸软无力,但烧已然退了,肌肉不再酸疼,头也不疼了。   而最让我舒服的部分是,已经持续了几天的浑身关节痛,终于离开了我,消 失不见。我活动了几下手腕,肩膀,感受着灵活的关节,心情大好起来,连带着 皮肤刺痛,膝板刮骨和双脚疼痛,也觉得不那么在意了。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注意着脚底疼痛地逐渐增加,但似乎并没有我 预计的那么糟糕,脚下的金属虽然是凹凸不平的,但并不算尖锐,踩起来也并不 十分疼痛,更多的是像走在石子路上那种硌脚和不平稳。   我一边扶着墙,一边适应着,向楼下走去,抬头看看时间,6点过一点儿, 看来算是睡到自然醒了,我加快了脚步,去擦了把脸,上楼,在主人卧室门口站 好。   没过多久,几乎24小时没见的小白就从卧室里出来了,比我上次见到他时 精神好了不少,只是态度似乎更糟了,一看到我,就把头狠狠地扭了过去,转身 离开。我才没有心情去关心他在想些什么,而是站直身体,把手离开墙壁,专心 致志地等待着主人的出现。   主人打着哈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似乎心情还不错,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下, 就转身向健身房走去,我连忙跟上,脚下还是有些吃痛,有些不稳,但我却硬着 头皮,没有再去扶墙了。   晨练时,主人没有叫我蹬车,只是带着装备,耍了一套太极剑,我忍受着脚 疼、膝盖疼、大腿疼、阴唇疼,尽量标准地完成着动作,在这些疼痛的影响下, 跳蛋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日常的生活,继续进行着,早餐时主人告诉我,从今天起,我吃完早餐,不 再是自由活动时间,而是要去地下室,看着主人进行早间调教,我觉得有些高兴, 猜想主人是不是需要我了,我是不是能帮到主人的忙了…   依旧是等主人和小白离开后,我才可以吃,我尽量快的吃完,洗干净手,便 根据主人的命令,来到地下室里。下了斜坡,我一眼就看到主人,不知何时,他 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平时的浴袍,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的皮装。   漆黑的亚光皮质长裤,贴身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两腿间的胯部高高鼓起 着,中间是一条金属拉链;带有金属钉扣的皮带,系在腰间,闪闪发亮;黑亮的 硬底皮靴,绑着小牛皮的鞋带,看上去又重又硬;无袖的纯黑皮夹克,没有扣子, 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从外面看去,异常的性感;手上是一双露指露背的黑皮手套, 右手正握着一根三米多长的长鞭,一下一下地用力挥舞着。   这身衣服给人的视觉冲击非常强烈,使主人一下子从那种日常家居的慵懒状 态,变成了一种散发着神秘与狂野的极致性感。   说实话,就我个人而言,比起这种性感狂野的皮装,我更喜欢主人浴袍皮拖 时的姿态,并不光是因为在这种视觉冲击下,我总是头脑发热,很容易犯错误, 又或者是被穿着这身衣服的主人弄起来总是疼得厉害,最重要的是,我总觉得这 身衣服穿在身上,肯定不如浴袍来的舒服自在。   但这身装扮,似乎正合小白的口味,我看见他标准姿势跪在那里,菊花口垂 下来一根细绳,脸上写满了兴奋,两眼放光,在主人高高鼓起的胯下和坚硬的皮 靴间,来回来去的瞄,口水都要流下来。   主人手里的鞭子是家里面最长的一款,光鞭子的手柄就有30公分,鞭身最 粗的地方有两指多粗,而鞭头是散开的一尺来长。这样的鞭头打在身上不会流血 受伤,不会破坏小白身上已经愈合留疤的满身痕迹,但痛感,只多不少。   主人不停地挥舞着长鞭,时不时的抽打在小白身体各处,在他身上画出一片 又一片的红晕,使他身上那细蛇缠身般的疤痕,更加突出,更加明显。   小白随着鞭声,嘴里报着数,胸口上下起伏剧烈,鼻子里持续发出重重的喘 息声,他的分身看上去早已翘起多时了,在那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硕大的个头, 洁白的肤色,完美的器型,却有着一条丑陋的疤痕斜斜的印在那里,造成了一种 崩坏的美感。   主人抬起头,看见我正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对我说道,''你跪到这里。'' 随着话音,主人挥舞了一下长鞭,抽在靠近主人沙发的位置的地面上,扬起一片 尘土,打出一道印记。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条件反射般,就想要跪下,膝盖弯曲到一半,才猛然想 起,我不像过去了,现在我的脚腕上绑着纱布,而且伤口没有全好,不够灵活, 也受不了多少力。   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我脚下一软,膝盖硬生生地向地面跪去,好在人 的本能起了作用,我下意识的弯腰,双臂伸直,撑住了身体。   手腕、肩膀被戳得生疼,手掌也蹭破了皮,我疼得眼泪直冒,但终究没有让 膝盖受到太大的冲击,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担心主人看见我不规范的动作 会生气,赶紧双膝着地,双手背后,跪直了身体。   膝板上的小刺,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生生顶在我的腿骨上,尖锐的剧烈疼痛, 从内向外传来,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一步步,向着主人指定的地方挪去。   主人指定的地点,是在地下室左边靠里面一些的地方,我几乎要穿过整个地 下室,还要从正在进行着调教的两人身边经过。   才挪了三步,我的头上就开始冒汗,七步,我的双腿也开始发抖,十步,我 觉得腰酸疼得像是快要断了,十五步,肩膀也开始发酸,浑身都疼得发颤,我咬 着牙,不停地喘着气,忍住闷哼声,一下一下向目标地点挪去。   与此同时,主人和小白的游戏,还在继续进行,主人的鞭声,皮靴声,小白 的数数声,娇喘声,不停地传入我的耳朵,短短的十多米的路程,我觉得像是走 到了世界末日。   最后一点路程,我觉得眼前开始发花,大脑里有些空白,似乎是停止了运转, 只知道盯着那个目标位置,不断地,向前,向前。   终于到了,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过身,挺直身体,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虽然刺骨之痛依旧持续传遍全身,但比起走路时的交替活动,这种不需要动弹的 状态,似乎好忍了些许。   我抬头看向主人,试图转移注意力,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变换了姿势。小白 正双手双膝趴在地上,而主人的右脚踩踏在他的左肩上,厚重坚硬的皮靴靴底正 在小白的突出的肩骨上,不断地扭动碾压着。   粗糙坚硬的鞋底花纹,很轻易的就能磨破皮肤,我虽看不到破处,却能想象 到那种尖锐的痛楚,我看到小白鼻子里喷着粗气,随着主人的碾压,不停地哼出 声来,小白的左肩被压,左手臂有些吃力颤抖,但眼里却依旧散发着兴奋的光, 死死地盯着主人的另一只靴子猛看。   主人慢慢弯下腰,重心向前移动,胸口贴向右腿,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小 白的左肩之上。小白没有余力去看靴子了,他低下头,脸憋得通红,汗水不停流 淌,左臂的支撑似是接近了极限,抖动异常,好像随时都会瘫软下去,却终究咬 紧牙关坚持住了。   鞭子在主人的右手里,被弯了一道,换到左手,伸向小白紧闭的双唇,''张 嘴。''主人轻声说道。   小白听了,身体更是颤抖得厉害,他全部力量都在集中,绷紧了身体,才勉 强支撑得住,这时张嘴,无疑会是雪上加霜。但主人的命令,岂有不听的道理, 小白一边继续努力维持住身体,一边抬起头,慢慢地张开了嘴巴。   主人随着小白张开嘴巴,把鞭子塞到了小白嘴里,开始搅弄,两指粗的长鞭, 被弯了一道,粗大的鞭身把小白的嘴巴填得满满的,随着小白的喘息,晶莹的口 水,顺着漆黑的鞭子向下流淌。   主人的逗弄无疑严重地影响了小白的主意力,他再也支撑不住了,左臂一弯, 胳膊肘磕到了地上。   主人的重心大半都在右腿上,小白的倒下,让主人身体一斜,差点摔到,好 在主人身手敏捷,右脚从小白的肩上滑落,落到地上,支撑住了身体。   而小白的这一软,不仅左手肘重重地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左肩被粗糙的靴 底划伤,破了一大块皮肉,脏兮兮的渗着血水,嘴里的鞭子也因为主人的突然站 起,被猛地被抽出,嘴角撕裂开来。   各种突如其来的痛楚汇集在一起,使他''啊!!!!''的尖叫出来,瘫倒在 了地上。   小白侧着身子,背对着我,躺在那里,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口里传出厚重 的喘息声,一时间我以为他是到了高潮。可谁知过了一会儿,他竟然颤抖着身体, 哆哆嗦嗦的再次支撑起来,脸色憋得通红,分身却依旧高高翘起,一下一下地跳 动着,并没有喷射。   就在小白瘫倒在地上时,主人坐回到了沙发上,拿出一罐饮料,左脚翘在右 腿上,一口一口喝了起来。等小白再次趴好身体后,主人放下手中的饮料,挥动 了一下长鞭,鞭头扫在小白面前,击起一片尘土。   ''做得不错,过来,我要给你奖励,''主人夸奖道。小白听了,抬起头,看 向主人,痛苦的脸上,露出喜色,颤抖着,一步步向主人爬来。   小白爬到主人面前,侧脸几乎挨到主人翘起的鞋面,眼睛一下一下瞟着主人 闪亮的皮靴,却又不敢看过去的样子,''看着我。''主人用鞭柄,轻轻抬起小白 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脸。   ''想舔吗?''主人轻声问道,还用舌头抿了一下嘴唇。小白的双眼瞬间大亮, 主人抬着下巴,是不能随便动的,但可以说话,''想,回主人,白奴想,求主人 赏赐白奴舔鞋。''小白兴奋地回答道。   ''准了。''主人随口说道,放下了鞭子,拿起饮料继续喝了起来。   小白等主人拿开鞭子,头立刻转向靴子,却没有立刻舔上去,而是先慢慢凑 过去,闭上眼睛,用鼻子靠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吐出来, 然后爬了几步,伸出舌头,一脸陶醉地舔了上去。   小白本是面对着鞋面,他却依旧双手双膝,移动了几步,绕到主人身侧,先 舔向了鞋底。厚厚的坚硬鞋底,带着深深的波浪形纹路,似乎还很新,并没有多 少磨损,经过小白口水的洗礼,更是变得干干净净,闪闪发亮。   舔干净鞋底,大概用了有十多分钟,期间,小白有三次停顿,每次都是皱着 眉,倒吸几口凉气,稳定一下心神,再继续舔。   舔完鞋底,小白爬回正面,才舔了两下闪亮的鞋尖,就再次停顿下来,闭紧 双唇,发出喘息,足足有半分钟,似乎还是不行。   小白抬起头,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主人,轻声说道,''主人,白奴想申请高 潮,求主人批准。''   小白等了一会儿,见主人没有动静,便苦笑一下,低下头,继续舔向鞋面, 似乎经过刚才的缓解,这次坚持的时间长些,虽然动作变慢了不少,但直到舔完 鞋面,小白都没有再次停顿,而是继续顺着侧面,一下下舔向鞋帮。   快到鞋帮时,小白再次停顿下来,闭上眼睛,低下头,开始轻哼起来。这时 主人睁开了眼睛,放下了左脚,伸出右脚,用鞋尖去碰触小白的分身。   小白本是闭着眼睛的,突然察觉异样,猛然睁开眼睛,看见分身处的皮靴, 又赶紧闭上,仰起头,不敢再看,嘴里边喘,边说到,''主……主人,白奴申… 申请高潮…求主人批准……求主人批准……''   ''准了。''随着话音,主人的鞋头重重地顶在小白的分身下半部分上,连带 着阴囊,辗压几下。小白闷哼着,喷射了出来,喷出来的精液不算浓也不算多, 却一连抖动了四五下,每下都有越来越透明的液体向外喷射着,又受到地心引力 的影响,再溅落到主人的皮靴之上。   小白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哆嗦了几下,一脸的满足。主人又碾压 了几下正在变软的分身,小白吃痛,轻哼了一下,低下头,回过神来。   ''这只。''主人收回右脚,翘在左腿上,再次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小白接到命令,连忙低头,伸舌,向右脚舔去。这次的舔食,要轻松愉快得 多,小白先舔干净了鞋面上的精液,把鞋带的缝隙,一点点舔个干净,然后把每 一根鞋带头都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允,然后是鞋帮,侧面的鞋底,之间的接缝, 都分别用舌尖一点点舔湿润。   随着小白的舔舐,他的分身又开始抬头了,小白的鼻息开始逐渐加重,嘴里 也呼哧带喘起来,但刚刚才射过不久,还达不到再次射精的冲动,不需要忍耐, 有的,仅仅是愉悦的快感。   正面舔完,小白绕到另一侧,开始舔鞋底,那一面,不但有灰尘,泥土,还 带着刚才擦破小白肩膀时,蹭下来的鲜血与皮肉,小白看到时,犹豫了一下,但 最终还是皱着眉,一下一下全舔干净,吞到肚里。   小白舔完整个鞋底,舌头完全肿了起来,嘴里干涩,唾液早就跟不上分泌了, 快乐变得痛苦起来,开始愁眉苦脸,分身也软了些许,但规矩是主人没让停,就 要继续。   小白又舔了一会儿,抬眼偷偷的看了主人一下,见主人还在那里闭着眼躺着, 像是睡着了,皮靴又厚又硬,小白舔在上面,主人应该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小白转转眼珠,再次减慢了速度,又试了几下,看主人还是没什么反应,竟 把舌头缩回了嘴里,伸过脸,在鞋底上蹭了开来,蹭着蹭着,分身又开始越变越 大,小白闭上眼睛,开始进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在我的眼里,小白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疯了,他真的以为主人发现不了吗? 果不其然,主人眼都没睁,猛地一踹,把小白踹翻在地,小白也惊慌起来,马上 爬起身子,标准姿势跪好,低着头,浑身颤抖。   我看见他的脸上一片血红的波浪型鞋印,印在那里,这一脚可不轻。虽然我 一向没什么幸灾乐祸的心,但依旧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活该'',居然公然违背主 人的命令,这绝对是自找的。   ''浪货,你还没爽够啊?!''主人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小白,没有怒气,有 的只是平静。   小白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低着头,立马开始承认错误,''主人,白奴错了, 白奴再也不敢了,请主人责罚。''但依旧翘起的分身,揭露了他其实还乐在其中 的事实。   ''责罚?!我看你这几天是挨罚挨上瘾了吧,''主人站起身来,依旧不紧不 慢。''今天我不惩罚你了,过来,今天我要满足你。''   主人慢慢走到柜子旁边的一个2m* 2m的木板床旁,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白 色的床单,亲自铺在了床板上,一边铺一边说道,''小白,你是我的私奴,是我 的所有物,每天要照顾我的起居饮食,真是辛苦了,今天我也来为你服务一回。 ''   小白膝行跟在主人后面,面露惊讶,整个人都傻掉了。   ''上来。''主人铺好床单,拍拍床板。小白颤颤巍巍地爬上床,躺好。   主人绕着床,依次把木板床四角的四个绑带,牢牢的系在小白的手腕和脚腕 上,调整长度,使他四肢绷紧,摆成''大''字型。同时,嘴里继续说着,''今天 我给你放个假,不用做家务,也不用买菜做饭,好好休息休息。我一会儿会到外 面吃。''   主人平时很少在外面吃饭的,他总说外面做的没有自己人做的放心,无论是 家里,会所,还是公司,都有专门的人员给主人搭配饮食,就连谈客户,请吃饭, 也都会尽量提前安排自己的地方,自己的人员。   主人绑好四肢,又拿起配套的固定头部的架子,把小白的头从两边夹紧,固 定在木板床上,再在小白手心里放了纱布,把他的手掌仔细包成球形,现在,小 白全身只有脚趾,眼珠和嘴可以动了。   ''还算舒服吧,我刻意铺了床单,头夹上的海绵也没去掉。''主人语速很慢, 话语很是温柔,口气却是淡然。   小白一直没有回话,我能理解,主人突然这样温柔起来,要是换成我,也同 样会不知所措的。   主人又从消毒柜里,拿出一根一次性注射器和一小瓶药水,一边吸,一边说, ''你不是喜欢浪吗?今天好容易休息,就让你一次性浪个够。''   主人把药水从小白的会阴处,打进小白的身体,继续说,''这药水是专为掰 弯烈性直男准备的,再刚毅的直男打了这药水,也会想要被捅菊花捅到死,何况 是你这样的浪货,肯定会让你浪个够的。''   主人看着小白的表情,一直淡淡的神色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这药 水可不便宜,不过没关系,钱嘛,不给自己的奴花,还给谁花呢。''   ''哦,这个你用不上了。''主人把小白菊花里还在轻轻振动着的的跳蛋拽了 出来,摆放在小白耳边。   我看向平躺着的小白,他的分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膨胀起来,直直 地指向天花板。主人又搬来一个点滴架,把一袋大大的点滴液,挂在上面,目测 是2000毫升装的。   ''别怕,今天咱们不玩灌肠,灌肠不够舒服,这是普通的生理盐水,怕你在 这躺一天没水喝。''主人把点滴液的针头插进小白的会阴,用胶带固定好,调节 了一下点滴液的速度。   ''这还是刚才那种药水,省得一会儿药效减弱了,你该不满意了。''主人一 边说,一边又拿出两瓶不同的药水,打进了点滴液里,''还有一个是利尿剂,我 不禁止你小便,只要你尿得出来。''   ''主…主人,白奴错了,真的知错了,您饶了奴这回吧。''小白的声音发颤, 身体开始扭动。   我也明白主人的用意了,小白全身被固定,打了春药,却不给任何刺激,连 疼痛也不给,只有舒适,这样怎么才能增加快感,而没有快感累积,烈性春药在 身体里发挥作用,却无法发泄,那是何等的煎熬。   ''小白,没事的,我原谅你了。你看,我对你多好,你想浪,我就让你浪, 你要是想射,我也不拦着,到我回来前,你可以随便。''   主人又拿出很多纱布,仔仔细细的把小白的嘴堵满,''这是保护措施,防止 你伤到自己。''小白通过疼痛也能获得快感,要是咬自己说不定也行,但主人连 这一点点可能也给剥夺了。   ''身上的伤口,我给你上药了,完全不含酒精成分,绝对不疼。''主人拿乳 白色药膏给小白的肩膀和左胳膊肘,刚才破皮的地方分别涂上,向广告一样,介 绍着,小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厚重的喘息,呻吟。   ''好了,你还有哪不舒服吗?''主人轻拍了一下小白的身体,''应该没有了 吧,你就好好享受休假吧。''   ''最后再给你一点福利,''主人弯下腰,解开一只鞋的鞋带,抽出来,''你 不是喜欢皮吗?看,我也满足你。''主人把鞋带先是在小白眼前晃了一下,''给, 拿着好好玩吧。''然后给挂在了小白的脖子上。只是平平的放着,细小的鞋带, 接触着小白的脖子,我都想像不出,他到底能不能感觉得到。   ''好好享受吧,你要的,我都满足你了。''主人再次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正 在不停挣扎,却丝毫无法动弹的小白。   ''欣欣,你到书房来找我。''主人留下一句话,转身,关灯,关门,离开了。   我听见主人的命令,想站起身来,却没有成功,腿不太听使唤,并没有按我 所想的向上抬起,但我的重心却前移了,结果就是,我一下子趴倒在了地上。   由于手一直背在身后,没有来得及撑住地面,胸口,下巴,摔到水泥地面上, 磕得我好痛,膝盖也因为改变了姿势,膝板刮蹭了一下腿骨,尖锐的疼痛立刻传 遍全身。   我顾不得缓解疼痛,赶紧伸手摸向大腿,为什么动不了了,我有些担心。手 摸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化,光滑一片,只是肌肉很是僵硬,无法动弹而已。   我松了一口气,过去也有过类似状况,就是跪得时间长了,肌肉僵硬而已, 今天可能是因为疼得太厉害了,所以肌肉紧绷得比平时厉害,僵硬的速度也更加 快。   我用手撑地,转身坐起,好疼,随着姿势的变化,腿也跟着动,刮骨之痛随 之传来,我竟觉得有些安心,痛就好,痛才是对的,痛才是常态。   我迅速用手去搓揉双腿,想缓解肌肉的僵硬,却效果甚微,我有些着急了, 不能想象让主人在书房等我的情形,我在考虑要不要爬着过去。   但问题是,我现在双腿完全无法动弹,就算爬,也只能是拖着两条腿,仅靠 双臂爬行,速度慢不说,关键的是,样子实在太难看了,即使主人见过我的各种 丑态,但这个样子去见主人,我还是很有些不太愿意。   就在我百般犹豫踌躇的时候,我的小腹,突然传来一种不太熟悉的感觉。怎 么形容呢,一开始觉得有点像因为紧张导致的肌肉抽筋,但又不太一样,因为肌 肉并没有紧绷,而是更深处的什么地方,在持续保持着一种紧张的感觉,而且那 种紧张抽搐的感觉还在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   我把手放到小腹上,感受了一下,这才想起,应该是我子宫内的金属球开始 了作用,这种感觉是什么来着?我赶紧回忆。应该是震动,震动代表的意思是, 马上到主人面前去!   我想明白了,马上停止搓揉大腿,翻过身,双肘支撑,不停向门口爬去。地 下室里漆黑一片,我只能凭借感觉和记忆,寻找着方向。   先是感觉到了地面坡度的倾斜,方向没错,到了斜坡了,我顺着斜坡继续向 上爬,一边爬,一边用手摸索,看到没到门口。运气不好,我的手先是撞到了墙 壁,我搞不清楚门是在我的左边还是右边,只好随便选择一边,沿着墙壁继续爬 行着,摸索着。   墙壁的坚硬触感,终于变为了木质,其实由于皮肤改造,两种触感很难分清, 但还是有些区别的,墙壁更加平整,疼起来程度一致,木门更加粗糙,疼起来有 些微的差别。   多年来的瑜伽,发挥了作用,我双腿不动,仅靠单臂就能轻易支撑起上半身, 用另一只手向上抬起,去够门把手。门是向内开的,我拧动门把手,扒开门缝, 光线从外面射了进来,我继续向外爬去。   等我绕到楼梯正面的时候,腿部的僵硬已经好转了许多,能够活动一些了, 但还不太灵活,也站不起来。我扶着台阶侧坐起来,双臂支撑,臀部上抬,坐上 高一节的台阶,就这样,一节一节,我向楼上挪去。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向下流,迷住了我的双眼,我用手臂擦擦,继续向上爬。 腹内的震动越来越强烈,我已经完全无法忽视了,强烈的震动不光是带动着腹部 剧烈绞痛,还连带着阴部的酥麻,酸痒,一并传来,我皱着眉,不停喘息。   好容易到了书房门口,我再次试着站起身来,还是不行,只好就这个样子, 爬进了书房。我趴在地上,抬起头,看见主人正侧对着我,坐在办公桌前,在电 脑上打着字。   主人已经换过衣服了,现在穿了一身休闲装,天蓝色的休闲衬衫,挽了两下 袖边,最上面三个扣子没系,微微的露着锁骨,鼻子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的防辐射 眼镜,整个人充满了一种书生卷气。   主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我趴在地上,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欣欣,你怎么弄得这么脏兮兮的。''   看着主人的仰头大笑,我的心都像是化开了,我竟全然忘记了身上所有的不 适,也咧开嘴,不好意思的傻笑了出来。   额头上汗水的流淌,下巴刚才磕在地上的疼痛,肩膀胳膊爬行时造成的酸软, 手肘手掌磨破皮的伤口沾满了灰尘的沙疼,腹部的绞痛,阴部的瘙痒酸麻,腿部 拖在地上的刺痛,脚上的纱布缠绕,伤口和内置物造成的疼痛,这一切的一切, 跟主人爽朗的笑容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是。   主人笑够了,摇摇头,''欣欣,你弄得太脏了,我怎好抱你,你快去弄干净 自己,再回来找我。''说着伸出手,在桌子上按了一下什么东西,我腹内的震动 停止了,但阴部的瘙痒燥热并没有立刻消失。   我听了主人的话,也很想快些起来,可腿上的肌肉依旧很不灵活,也吃不上 劲,加上脚疼,愣是站不起来。主人也不再关心我这边,而是继续在电脑上打字。   我不停地尝试着起身,摔倒了不知道多少次,终于扶着门,勉强站了起来, 然后是尝试走路,一步一步,慢慢适应,扶着墙下楼,直到进了卫生间到也没有 再次摔倒,腿的情况愈发好转了起来。   我坐在马桶盖上,用湿毛巾擦拭全身,洁白的毛巾变成浅灰色,我投了几遍, 擦了几遍,最后还用一条新毛巾擦拭了一遍,看到没有再次变脏,才松了口气, 站起身来,准备回去。   腿已经大好了,虽然还有些僵硬,但不再影响走路,我忍着痛,做了两个深 蹲起,用于缓解僵硬,然后快步上楼,再次来到书房。   我站在门口,兴奋的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命令,但主人却一直没有抬头看我, 而是专心地在电脑上打字,我懊恼极了,猜测着是不是自己动作太慢了,让主人 失去了兴致。   等了好一阵,似乎是告一段落,主人长出一口气,靠到了椅子背上,摘下眼 镜,对我挥挥手,''过来。''我立刻向前几步,走到主人手边。   主人上下打量着我,没有说话,看得我直发毛,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哪 里没擦干净?我的心里直打鼓。主人抓着我的手,捏了两下,刺痛时轻时重的传 来,我不敢躲,忍住想要缩手的冲动。   主人抓着我的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可给我吓坏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吗?让主人失望了?主人为什么叹气呢?满心的疑问和惊恐,却丝毫不能表达, 也不能提问。   主人松开我的手,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是三师娘吧,我是冷凌,师父呢。''过了一会儿。   ''师父,是我。'' '' 我去,您那边动静挺大啊,这么大岁数了,您吃得消 吗?'' '' 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给您打电话请安吗?'' '' 呵呵,算您说得 对,我就不耽误您时间了。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我家这个玩具改造,能不能再 加快点速度,进展太慢了,不好玩啊。'' '' 人您也见过了,不用担心她受不了, 把进度开到最快,行不?'' '' 她就在这呢,您要亲自问她吗?'' '' 她当然能 听见我在说什么,您别瞎琢磨。'' '' 行,那就这么定了,反正药有的是,副作 用忍着就是了。您给我时间表吧,我排得开,赶紧弄完我好玩。'' '' 那您忙, 我不打扰了,回见。''说完,便挂了电话,再次转过头来看向我,脸上微笑着。   主人再次抓住我的手,站起身来,笑咪咪的对我说,''走,换身衣服,我带 你出去吃饭。''说完,拉着我出门,来到我的房间。   主人在衣柜里翻找了几下,挑出一件衣服,一双鞋子,递给我,''换上,别 穿别的。''然后退开几步,靠在门口的墙上,看着我。   拿着衣服,我都傻了眼,这衣柜我也翻了几天了,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衣服, 衣服团成一团时,不过两个拳头大小,抖落开来,全都是细线连接,整片的布料, 没有超过手掌大小的,看不出正反面,分不出上下,只知道就算穿上,大多数肉 也都会露在外面。   我抬头看了一眼主人,只见他抱着胳膊,笑盈盈地看着,没有解释的意思, 只好自己研究,翻来覆去半天,总算是有了头绪,把衣服穿在身上。   主人没给我内衣内裤,只好不穿,这连衣短裙,穿上跟没穿差不多,虽然没 有露点,但也只是仅此而已。   穿上裙子,再看鞋子,超细超高的鞋跟,鞋底上前脚掌部分,连着两条长长 的绑带,需要仅靠这两条带子,自己把鞋底绑在脚上,这样的鞋子完全不用担心, 由于脚上的纱布而穿不上鞋子的问题了。   连衣裙是纯黑色的,鞋子是大红色的,我照照镜子,这身衣服,穿在身上, 被白皙的肌肤衬托着,比全身赤裸还要性感。   主人看我穿完了,走了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裙摆拉得更高些,乳沟 挤得更深些,然后又递给我一件纯白的毛领无扣披肩,给我披在身上。   然后主人用右手捏住我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几下,说到,''眼影用天蓝带亮 粉的,唇彩用紫色的,粘上假睫毛,戴绿色美瞳,其他你看着办,化得漂亮些, 然后到门口等我。''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我根据主人的指示,开始化妆,任务很艰巨,这些奇怪的色彩搭配到一起, 还要化得漂亮,虽然我学过化妆这门课程,却也依旧感到有些无从下手。   无论怎样,我竭尽所能,勉强算是完成了任务,我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一 阵恶寒,暴露的着装,性感的身材,再加上诡异的色彩搭配,使我看上去像个有 点钱,却没有品位的妓女。   化完妆,我站在门口等候主人,没多久,就看见主人走了过来,他也换了一 身衣服,一身深灰色的正装,西装西裤,衬衫领带,马甲皮鞋,一丝不苟,我想 像不出主人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们两人的着装反差太大了。   出门,司机已经在院门口等着了,我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时候安排的。车子一 路开到市中心最繁华的步行街,主人下了车,我跟在他的后面。   数九隆冬冷风吹,我穿着几乎没有布料的超短裙,绑带凉鞋,唯一能看出是 冬日装扮的只有短短的无扣披肩,我却并不怎么感到寒冷,反而觉得身上烫得厉 害。   今天又是个大晴天,午日的阳光很是灿烂,热闹的步行街上,人来人往,大 多数人都穿着羽绒服,而我却穿着如此简单的衣裳,引来无数人的目光,回头率 几乎是100%.   人们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有惊讶的、垂涎的、鄙视的、嫉妒的、愤恨的、 厌恶的……我觉得我正在被无穷无尽的目光所吞噬,撕裂开来。   主人在前面走着,步伐很大,我穿着细跟高跟鞋,重心几乎全压在前脚掌上, 脚上腿上的各种疼痛使我的步伐有些不稳,我极力稳定住脚步,迈开双腿,快速 行走着,却还是有些跟不上。主人就在前方不远,却怎么也不能拉近距离,各种 目光汇集在我身上,我心里异常的急躁,却越急越追赶不上。   突然,主人转过身来,向我伸出左手,我先是一惊,然后赶紧加快两步,追 上主人,把胳膊挎到了主人的手臂上。主人的脚步慢了下来,配合着我的步伐, 挽着我的胳膊,一起向前走去。   我侧身看见主人的脸,心里涌过一阵暖流,顿时平静了下来,虽然比起刚才, 新增加了胳膊上的疼痛,但能如此的贴近,走在主人身边,就像是带了防护罩一 样,屏蔽了我所有的不适感。   周围人的目光不再使我感到害怕,只是觉得有些给主人丢脸,主人是那么英 俊潇洒,风度翩翩,我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跟主人走在一起。   但能跟随在主人的身边,已经满足了我最大的梦想,只是觉得,因为贪图主 人身侧的安逸,而让主人丢脸,有些不知所措的罪恶感。   主人挽着我的胳膊,进了购物广场,在里面逛来逛去,时不时的进入各个店 面。有的店面里没什么人,只有导购小姐热情地介绍着东西,但有的店面里面人 比较多,每个客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的头皮又开始发麻,只好把注意力全 放在主人身上,尽量无视掉其他人的存在。   主人带着我进了一家人不算少的玉器店,在几个展台周围转来转去,看着商 品。突然,主人伏下身子,指着面前展台里的一个东西,对我说到,''欣欣,你 看这个好看吗?''边说着,还边带动我的胳膊,向下压去,这个展台有些低,我 顺着主人的指引向前俯身看去。   堪堪过臀的超短裙,由于我向前俯身,更是拉高了几分,无领的胸口,也因 为没穿内衣,向下垂去。展台对面正好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瞪大了眼睛, 死死的盯着我的胸部不放,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我看向主人指的那件东西,那是一对黄金镶玉的耳坠,普通货色,标价几百 块,我根本就没有耳洞,主人并不可能打算买给我,而且主人根本就没有让我回 答问题,就只是叫我看看而已。   主人没抬起身子,我就只好继续假装在看,这个姿势前脚掌和脚趾更加吃力, 疼得厉害,我把左胳膊撑到展台上,默默忍耐着。   突然,左边大腿上,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感,有什么东西在碰它,我转头看 向主人,主人的两只手都在台面上,不是主人。我又看向左边,不知什么时候, 有一个男人站到了我的左后,背对着我,我突然反应过来,是那人在偷偷摸我的 大腿。   我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躲避,但主人的左臂暗暗用力,示意我继续趴在那里。 我浑身开始颤抖,说实话,那疼痛感一点都不强烈,比起脚上,腿上,甚至跟被 主人压住的手臂比,一点都算不上痛苦,但更多的,是那心理上的恐惧。   我的注意力全被那丝丝轻微的刺痛所吸引,脑海里不停地在想象着那只手, 在那里不停地摸索着,而心里却在不停哭喊,主人,不要啊,我不要这样,我是 您的,怎么能叫别人摸来摸去,您会嫌弃我的,我会被弄脏的。   但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被允许说话,不被允许表达意见,不被允许起身躲 避,我只能闭上眼睛,趴在展台上,心里默默地哭泣。   而那只手,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向上,离我的阴部越来越近,我颤抖得越来 越厉害,却只能紧闭着嘴巴,强忍住心中的恐惧。   突然,主人直起身来,拉着我离开展台,''走吧,这么好的东西,你配不上。 ''主人嘴里吐出羞辱我的话语,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我却觉得如沐春风,感 激不已。   主人拉着我出了玉器店,继续向前走去,我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腿还在不 停地发抖,心里也在发颤,总觉得刚才被摸的地方,一个劲的灼热,不停地在想, 会不会有印子,会不会弄脏了,会不会被主人嫌弃……   又过了好一会儿,离那家玉器店越来越远了,我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不再 胡思乱想,重新集中注意力在稳定脚步上,不再那么紧张了。   主人来到广场中间的公共休息区,找了一条周围没有人的长椅,坐了下来, 没有叫我坐,而是拉着我站到了他的对面。主人勾勾手指,示意我凑过去,我再 次弯下腰,翘起臀部,感受着身后不知从哪里射过来的各种视线,脸上又开始发 热。   ''欣欣,告诉我,被陌生人看,被陌生人摸,你爽吗?喜欢吗?''主人凑在 我耳边,小声地说着淫秽的话语,我的耳根也开始发热。   ''回,回主人话,欣欣不喜欢,欣欣只喜欢被主人您摸。''主人终于让我说 话了,我赶紧回答。   ''呵呵,欣欣,你又逾越了,''主人笑笑,在我耳边继续轻声说,''我可没 问你喜欢什么,难道你以为你喜欢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吗?''   我身体一颤,觉得连脖子都开始发烫,是啊,我喜欢什么有什么要紧,重要 的是主人喜欢什么,我只是主人的玩具而已,要是主人愿意给别人玩,我又能做 些什么?   我的双腿双脚吃力疼痛发软,但又不可能趴到主人身上,只能忍着,尽全力 稳定。而主人的话,更是深深地打击着我,我的心里抽痛一片,却又毫无办法。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痛楚,身体不住地发颤。   不知道主人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痛苦,竟享受似的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耳边 慢慢吐了出来。主人抬起手,轻抚着我耳边的发丝,说道,''欣欣,你不用那么 担心,他们还没有资格和我分享我喜欢的玩具。''   喜欢?主人是说喜欢我吗?我猛地睁开眼睛,心里的痛楚消失不见,被喜悦 所替换,心脏狂跳不已,我微微扭过头,瞪大了眼睛,惊喜的望向主人,忽略掉 了我被归在玩具一类的话语,也许,并不是忽略吧,要是能让主人喜欢我,我甘 愿被主人当做任何物品。   主人收起了笑意,沉下脸来看着我说,''不过,刚才犯的错误还是要惩罚的, ''我身体又是一颤,心里苦笑,呵呵,我真傻,自己在瞎高兴什么,好好地听主 人的话,乖乖当一个玩具,讨主人喜欢就是了,我垂下眼睛,静静的等候主人接 下来的惩罚。   ''惩罚你乱说话,把这个含在嘴里。''主人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塞在我的 手里。我摊开手一看,是一个无线跳蛋,顿时脸色一变,赶紧把它攥在手里,生 怕被别人看到。   主人轻轻地推开我的身体,让我站直起来,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这个跳蛋可不是小号的,足足有六厘米长,4厘米宽,握在手心里,手指都不能 完全合拢,这要是放在嘴里,肯定也是鼓鼓囊囊的。   我吞吞口水,看看主人的脸,主人还在看我,我咬咬牙,抬手,把跳蛋放到 了嘴里。跳蛋的表面是防水的硅胶质地,含在嘴里涩涩的,很不舒服,我闭紧嘴 巴,舌头躲避着,尽量给跳蛋腾出位置。   我虽然不知道我看上去是什么样子,但自己清楚肯定是怪怪的,而主人看着 这样的我,竟然重新露出了笑脸,''走吧,该吃午饭了。''主人站起身,重新挽 上我的胳膊,继续向前走去。   主人带着我一路出了购物广场,指着不远处的麦当劳说,''既然出来吃东西, 不如就去吃垃圾食品吧,厨子做不出这么机械化的味道。''   我不置可否,注意力全在嘴里的东西上,舌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一直蜷缩 着,已经开始发酸,唾液不停地冒,我竭尽所能地吞咽,还要注意不要张嘴,还 要想着尽量让表情显得自然。   在各种路人的注视下,我们进了麦当劳,正是中午饭点,人非常多,四个收 银台开启着,队伍还是很长。   ''你不方便点餐,去占位置吧,一会儿我拿了东西去找你。''说完,主人就 放开我的手臂,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我,去排队了。   主人的离开,使我有些慌张,但主人的命令是第一位的,无论我怎么不情愿, 也要坚决完成。   我转过身,尽量不去顾忌周围人诧异的眼球,硬着头皮来到就餐区,根本没 有空位置,都坐满了人,我该怎么办?我茫然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经验。   观察了一会儿,我就发现也有不少人拿着食物,没有位置,他们站在即将吃 完的人身边,等待他们离开。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找了一张两人桌,那对情侣似 的年轻男女已经基本吃完了,只是边喝东西,边聊天而已。   我学着别人的样子,站到桌子旁,看着他们喝东西。虽说麦当劳里的人,并 没有全都注视着我,但我依旧是大多数人视线的焦点,连带着我身边的这对情侣, 也被大家所关注。   没过多久,两人就受不了众人的目光,收拾东西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坐 到了椅子上,总算是完成任务了,也没有引发什么麻烦。   我回过头,去找主人的身影,顿时后悔起来,我太不会选地方了,这个位置 被一个大柱子所挡,刚好看不到收银台,也看不到主人排到哪了。   可要是重新换个地方,我又怕时间不够,要是主人拿着东西过来,我却没有 找到座位,那就更糟糕了,只好收起心中的郁闷,想着,下次一定要注意。   我坐直身体,把手里的外套整理了一下,小心不弄出皱褶,继续捧在手里, 把手放在腿上,静静的等候着主人。   已经连续逛了一个多小时,我疼痛不已的腿脚终于能够得到些许休息,我坐 在椅子上,顶着各种人的目光,眼睛盯着桌面,心里不停地念着主人,希望他能 快点过来。   也可能是见怪不怪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店里的人们渐渐的不再过度关注我, 只是偷偷地小声议论着,我的压力减轻不少,便抬起头来,向周围看去。   我一直都在别人的安排中生活,虽然出门购物路过时,也向里面张望过,但 真正进入麦当劳,这还是头一次,空气里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鼓动着我咕咕叫的 胃,我却知道这里的食物,可能永远也不会和我发生关系,这里的人们在观察我, 而我也对普通人的生活感到好奇。   周围的人们吃着东西,相互交谈着,嬉笑怒骂着,发着各种牢骚,诉说各种 不满,我听了真是觉得好笑之极。他们能够自己选择自己的方向,自己决定自己 的生活,竟还有那么多不满,那像我这样,连说话,张嘴都不能随意的人生,又 该如何进行下去?   听着周围人的各种言论,我又觉得我很幸运,我虽然没有了选择的权利,但 好在,我遇到了我的主人,只要能呆在主人的身边,我就没有那么多需要烦恼的 事。   在我看来,任何事情都很简单,主人说,我照做,就完全足够了。当然,我 也有搞砸的时候,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清楚,只要主人能够不生气,就没有解 决不了的问题。   在我看来,主人就像传说中的老天爷,笼罩着我,把我掌控其中,但又时刻 呵护着我,庇佑着我,让我远离纷杂,远离烦恼。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焦急起来,现在的我,脱离了主人的视线,就像脱离了 主人的保护圈,暴露在了危险之中,我的心里又开始有些不安。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麻烦再次出现,就在我的不远处,有一桌6个学生样 的人聚在一起,刚才一直是边吃东西,边玩游戏,似乎是什么国王游戏什么的, 热热闹闹,笑声不断响起。   而这时,正有一个男孩,被其他人推推搡搡,朝我这边看,似乎是叫他走过 来,我的头皮开始发麻,心里祈祷着,不要过来啊,我不能理你。   但事情从不按人们的意愿发展,那男孩终究还是走到了我的桌边,我扭过头, 故意不去看向他,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美,美女。''男孩结结巴巴的,我依旧不理,却用余光注意观察他。   男孩儿见我不理他,回头看向他的同伴们,摊开手做了一个没办法的手势, 但那些同学,挥手让他继续,他便再次转过头来,慢慢地伸出手,想要拍我的肩 膀。   我不想让他碰到我,没法继续无视了,只好转过头,怒视他,想把他吓走。 但可能是我的装扮太过艳丽,又或是因为我嘴里的东西,表情做不到位,总之男 孩没被我吓走,反而红着脸,继续跟我搭话,''美女你好,你是在等人吗?你愿 意来跟我们一起玩吗?''   说着,还回头指了一下他那桌,那桌上的人,都低下头假装忙碌,却用眼角 继续偷偷看向这边。我心里烦躁极了,你们玩你们的就是了,为什么非要过来给 我找麻烦?   我跟你们不同的,我不是个普通人,我无法自由支配我自己,我不被允许搭 理别人,我浑身剧痛无比,我在等候我的主人,我嘴里含着淫秽的跳蛋,我只是 个变态而已……   我突然觉得有些伤心,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们的生活不属于我, 你们那种愉快的氛围,我永远也不可能进得去。   我不知道看向他,主人会不会认为我违背了他的命令,便再次转过头,不再 搭理他,希望我的态度能让他离开。不知是不是我的沉默反而给了他勇气,男孩 并没有离开,反而更加大胆起来,''美女,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这样太没有礼貌 了。''说着,还再次伸出手来要拍我的肩膀。   我下定决心不再理他,只能看着那只手离我越来越近,我闭上眼睛,身体发 颤,等候着那一下估计不太严重,却让我极度恐惧的刺痛地袭击。   ''小朋友,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么?''柔和而又严厉的声音先一步传入我的 耳畔,我猛地睁开眼睛,扭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主人站到了我的身边,盘子 放到桌上,阻止了男孩的继续。   我激动极了,主人就像我的守护神一样,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守护我,替 我解围,让我安心。   男孩退缩了,结结巴巴地说,''大叔,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想交个朋友。''   大叔?!你眼睛里长鸡毛了?!我的主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才不过27 岁,你叫谁大叔呢!?我忿忿不平,要不是嘴里有东西,要不是主人不允许我表 达意见,我真想站起来骂过去。   ''呵呵,小弟弟,交这样的朋友,你得先学会领工资才可以。''主人猥琐的 笑笑,伸出手,居然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胸部。   所有人都惊呆了,连我都没有想到,主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流氓的 举动。我的脸刷地就变了颜色,胸部传来猛烈的痛楚,我既不能躲,也不能挡, 甚至不能有任何的不愿意,我低下头,感受着各种视线再次向我射来,心脏狂跳, 沉默不语。   男孩被主人的这一下动作吓傻了,直到他的同伴过来拉他,才慌忙的跑回自 己的桌子,整桌人都开始迅速地收拾东西。   并不光是他们,我余光所及的范围,就至少有三桌带着小孩的人,也迅速收 拾东西打算离开,周围大人的叫声,小孩的哭声,东西掉落声,掺杂在一起,混 乱不堪。   主人到像是没事人一样,又到柜台边拿回来一盘东西,放到桌上,坐在我对 面,开始吃了起来。   满满的两大盘,东西摞着东西,光不同的汉堡就有6、7个,还有各种小吃, 鸡翅,冰淇凌,薯条,连饮料也有四五种,我怀疑主人是不是每样食物都要了一 份。   主人先打开了一个饮料的盖子,看了看,喝了一口,点点头,放到了一边, 再拿起一个汉堡,打开包装,咬了一口,放到另一个盘子里,再换一个汉堡打开, 就这样,每种食物都被主人尝一口就放到一边,在桌子上铺开了一大堆,最后, 他选择了一种饮料和一个汉堡,就着小吃,开始优雅地吃了起来。   我盯着桌面上各种打开的食物,胃叫得愈发厉害,口水不停地向外涌,含着 跳蛋的嘴不好吞咽,只能不停地嚅动。我从没吃过这里的食物,想像不出它们是 什么味道,但各种香气不停地钻入我的鼻孔,我猜想,它们应该是很好吃的吧。   两年多来的绿果冻饮食,使我早就应该适应了胃酸的分泌,绿果冻提供的热 量是巨大的,但充饥感很差,每天不到中午就会饥肠辘辘,而其中的特殊成分又 能很好地保护胃和肠道,使它们不会饿出什么毛病,以至于每天我都处在极度饥 饿的状态。   过去我负责主人在家的饮食,虽然也会嘴馋,但学厨时那些菜式我都亲自品 尝过无数次,早就吃得想吐,自是能随意想像出它们的味道,馋嘴也没有那么难 以抑制。   而今天,面对着陌生的美食,那种对未知的好奇,更加使我垂涎,我很想转 移视线不再看向主人的食物,却怎么也不能使注意力转移。   ''这种东西,营养差,添加剂多,但味道还真算不错,''主人吃得很慢,像 是在仔细品尝,还时不时地舔舔嘴角的残渣,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死死的盯着主人的嘴,那性感的双唇离我不到一米,缓缓地蠕动着,时不 时的抿一口饮料,塞一根薯条,那嘴,那嘴里的食物,都使我感到倍加饥渴。   我的视线无法离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嘴里口水不停 的冒,却又感到异常干渴,我觉得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就在身体里面不停地膨胀 着。   主人放下手里的半个汉堡,喝了口饮料,咽下嘴里的东西,双手十指交叉, 放在桌面上,眼睛盯着我,微笑着,小声说道,''怎么样,想不想吃?''   我顿时觉得瞳孔放大,兴奋不已,主人会让我吃吗?买了这么多,会让我也 尝一尝吗?我吃下去会不会又消化不了?但,就算拼了胃疼,也真的想尝尝看啊。   ''我看看…''主人在桌子上挑挑拣拣,''就这些吧。''主人从一个不知名的 汉堡里捏出一根手指长的香肠,放在麦乐鸡的盒子里,连同里面的6块鸡块,一 起摆到我的面前,其中的一块,还被主人咬过一口。   ''你上面的嘴不方便,就用下面的嘴吃进去吧。''主人微笑着,吐出无情的 话语。主人的话就像是晴天里的霹雳,从我的头顶直直地劈了下去,把我撕裂开 来,露出鲜红的肉,淌出温热的血,我觉得心脏都像停止了跳动,整个人一下子 僵在那里,脑子中一片空白。   主人不再说话,舔了一下沾到酱汁的手指,擦了擦,然后拿起刚才的汉堡, 继续慢慢吃了起来。我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心里发苦,我是不是傻啊,也不 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是不能吸取教训呢,主人说过那么多回,叫我不要瞎想, 不要有情绪,都是为了我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我的脸红到了脖子,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去够向装着美味食物的盒子。''别 把我的外套弄脏了,你去卫生间吃吧。''主人嘴里嘟嘟囔囔的,一边咀嚼,一边 随意地说道。   我停下伸向盒子的手,略微有些松了口气,去卫生间弄,比在这里弄可要容 易不少,不,我不该这么想,些许主人有些别的什么玩法正等着我呢。   我收起奇怪的念头,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来,把腿上的外套再次整理整齐, 小心地放在椅子上,伸手去够向那个盒子。   纸质的盒子手掌大小,不重,拿在手里只是轻微刺痛,我盖上盒子的盖子, 顿时感觉舒服了些,我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它们的味道,它们和我一样,只是主 人的玩具而已。   我把盒子揣在怀里,用短短的披肩尽量遮掩,迈步走向洗手间。洗手间怎么 也那么多人,总共三个坑位,每个门口都站了一个人,说明里面也都有人。   我只能排在后面,怀里揣着食物,嘴里含着跳蛋,看着前面穿着不怎么昂贵 的衣服的普通人,也被他们所看着。我的脸上臊的厉害,那些女人眼里赤裸裸的 鄙视和嫉妒,刺痛了我,我的身体开始有些颤抖,却无法回避,只能顶着这些目 光,硬着头皮继续排在队伍里。   终于到我了,我进了隔间,插好门,拿出怀里的盒子,小小的盒子拿在手心 里,似有千斤之重,真不想打开,不想看到里面的东西。   就在我犹豫之时,主人就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恰到好处的给了我警醒,虽然 并不是我想要——我嘴里的跳蛋开始震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吓了我一 大跳,手里的盒子掉到了蹲坑前面的地上。   我害怕极了,忙弯腰捡起来,虽然盒子并没有被摔开,但外面的人很有可能 看到,这个写着麦乐鸡的盒子,被人拿到了厕所里,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有什么怀 疑。   嘴里的跳蛋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带动着我的下巴、牙齿不停的打颤, 口水更加汹涌,更加难以吞咽,我却没有时间去关心,知道主人这是在催促,我 赶紧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我看着盒子里的东西,闻到它们散发出的味道,羞辱感更加强烈,我的嘴里 含着震动着的跳蛋,而本该放入嘴里的食物,却要从不能吃东西的地方,放入身 体。   我深吸一口气,收起沮丧的情绪,稳稳心神,做吧,没有选择,做,就是了! 我尽量分开双腿,跨在蹲坑两边,用右手先摸向我的蜜穴,我用食指和无名指把 阴唇分到两边,伸出中指探向中间。   呵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了,也许我真的是个变态吧。 我自嘲地笑笑,右手先拿起了那根香肠,因为根据经验,太小的东西放在最里面 的话,最后会很难弄出来,所以最好还是从大点的开始。   我用拇指和中指轻轻地捏住香肠两侧,用食指顶住末端,向蜜穴里送去。好 凉,食物在空气中暴露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变得有些冰冷,挨到我温热的阴道口 上,寒气传到了心里。   我把香肠慢慢向体内送去,香肠的表面还算光滑,也并不太粗,进入不算太 难,我感受着阴道一点点被撑开,嫩肉被磨擦,快感开始攀升,阴部更加湿滑了。   香肠被全部送入,我没有停止,食指继续向里伸去,把香肠推进更深的地方, 为后面的鸡块腾出地方。不能再往里了,我抽出手指,收缩了一下阴道,感受了 一下里面的异物,嗯,我差点轻哼出来,忽略掉羞耻感的话,还真的有些舒服。   我再次伸向盒子,拿出一块鸡块,继续喂进我下面的口里,鸡块明显没那么 好进入了,表面不够光滑,形状也不太合适,需要一边晃动,一边按压,才能塞 得进去。   更加粗大形状,更加粗糙的表面,更加强烈的摩擦,使我的快感也更加明显, 我依旧用食指把它推入最深处,我闭上眼,感受着两个物体在我的身体里相互碰 撞,推挤。   我顾不得嘴里的东西了,嘴有些张开,我开始微喘,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 开始从嘴角流出,我的腿有些发抖,任务却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不能再这样了,我可不是来享受快感的,我扶着墙,稳定了一下心神,打算 加快进度。有了前面的经验,我忍耐着摩擦的快感,阴道的充实,一块接着一块 地把鸡块送入身体。   推入第四块时,阴道内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的了,开始有些不太好进入了,香 肠已经顶到了最里面,开始挤压我的宫颈口,鸡块们相互推挤着,不知道把阴道 撑成了什么形状。   我感觉下体里胀胀的,由于低着头,口水顺着我的下巴滴在地上,已经汇集 一片,淫水也开始流淌滴落,我却不能停下,由于待的时间太长,外面已经有人 两次叫门,我无法应答,只能想着尽快做完,才好出去。   我不停地按压鸡块,想把它们塞进里面,阻力越来越大,由于鸡块的柔软, 难度更是增加,太过用力甚至会把它们戳破,就更难进行了。   为了增加效率,最后两块,我决定一起塞入,阴道口由于里面的东西,已经 张开不少,两块一起进入应该没有问题,我捏着两块鸡块,拼命地往里塞着,外 面又开始有人叫门,还说再不出来,再不回答就要叫管理人员了。   我心里很是着急,要是弄到一半被人发现,一定会当成变态被抓起来。我会 被怎样姑且不说,但肯定会给主人带来麻烦,而最糟的结果,甚至有可能是我使 主人失望,而被抛弃,那是我绝不能接受的,我拼命地塞着,不再在乎它们是否 破碎。   终于算是全都塞进去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拽了卫生纸,擦擦腿上的淫水, 脸上的唾液,手上的油污,闭上嘴巴,整理好裙子,站直身体,打开了隔间的门。   嘴里的跳蛋还在震动着,发出古怪的声音,我的下体塞满了东西,里面胀胀 的不说,随着走动和肌肉的收缩还会产生快感。   我努力夹紧双腿,收缩阴道,使里面的东西不要掉出来,缓慢地向外走去, 脚疼,腿疼,刚才疯狂塞入东西弄得阴部疼,使我的步伐肯定有些不稳。   外面的人还是那么多,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还是看我 步伐奇怪,每个人都在盯着我看。我的脸烫得可怕,却只能装作不在乎,尽量表 现得正常,向外走去。   出了卫生间,迎面是洗手池,上面有面镜子,我看到自己,性感的妆扮,满 脸通红,嘴里鼓鼓囊囊,腰部有些弯曲,双腿不自然地夹紧,脚步不稳,还在发 出嗡嗡的响声,怎么看都像刚刚在卫生间里做了奇怪的事情。   而我真的是做了奇怪的事,只是跟他们想的可能有些不太一样而已,我转过 头,不敢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尽量站直身体,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主人坐在那里,桌子上已经收拾干净,主人双手十指交叉, 放在桌子上,抿着嘴,面无表情,直到看见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我心里一慌, 坏了,主人好像不太高兴。   随后主人又恢复了微笑,只是略有些阴森,主人把手插到裤兜里,我嘴里的 跳蛋,停止了震动。我站回到桌子旁,看着主人,主人长出一口气,也站起身来, 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牙齿咬紧了。''   我不太明白,但依旧听从命令,嘴里的东西很大,牙齿并不能合拢,只能尽 力,即便上牙床硌得生疼,我也用力咬死,等待主人接下来的命令。   主人甩开右手,狠狠地在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我本就脚下不稳,巨大的力 道,一下子使我摔倒在地,嘴里的东西也差点吐了出去。   打完后,主人轻踢了我一脚,''赶紧起来,拿好东西走了。''说完,不顾众 人惊恐诧异的眼光,大步向外走去。   我连忙爬起身,顾不上下体里的东西有没有掉出去,拿上主人的外套,追了 上去,主人在门外站着等我,我为主人穿好外套,跟着主人继续走去。   主人直接出了步行街,回到车里,我战战兢兢的在主人身边坐好,顾不得脸 上、嘴角、上颚的疼痛,心里很是惊恐,该死,又惹主人不高兴了,虽然有点想 不出什么原因。   主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我小心地观察着,他似乎 不再那么生气,但我还是有些吃不准,心里一个劲打鼓,可没有命令,我也无法 问起。   车子一路开到了会所,我跟着主人下了车,主人大步向里走去,我夹紧双腿 跟在后面。虽然是周末,但这个时间表演大厅还没有开始营业,所以并没有什么 客人,主人一路上了楼,向办公室走去。   远远的,我就看见,有个人影在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眼睛盯着手里的手机, 然后他抬起头,看到我们,便快步向我们迎了过来,是欧阳魅,''凌,今天怎么 这么晚,担心死我了。''   ''师兄,没事,今天中午在外面吃的,耽误了点时间。''主人笑笑,轻松地 回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所以才挨了那一巴掌,我想明白 过来,心里也就放松了下来,知道什么原因就好,下次多加注意,不要犯相同的 错误就是了。   欧阳魅听了也松了口气,点点头,''没事就好,今天怎么在外面吃?小白呢, 你没带他过来吗?''   ''哦,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我说怎么觉得好像手里少点东西。''主人看看右 手,''我给扔家了,最近越来越不听话,还跟我这玩花活,需要给他点教训。''   欧阳魅突然扭捏起来,他低下头,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凌,你手里 不牵着狗,不太习惯吧,要不…今天…你…牵我……''   ''呵呵,师兄,你别闹了,''主人挥挥手,继续向办公室走去,''你要是被 人认出来,还怎么工作。''   欧阳魅忙上前赶几步,为主人打开办公室的门,把我们让进去,然后也跟进 来,回身关好门,继续说道,''凌,没事的,我已经很少接单子了,遮上脸,只 有几个熟悉的奴能认得出来。''欧阳魅继续低着头,红着脸,请求道,''我…我 不怕。''   主人坐到办公桌前,抬起头,眼睛盯着欧阳魅看了一会儿,''师兄,今天咱 们就把话挑明了吧,我实在不明白,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主人摇摇头,''你 总说你有快感,但你我都知道那不是真的,你到底图的是什么呢?''   欧阳魅一直低着头,听了主人的话,猛地抬起头,看向主人,脸色从红瞬间 变青,''凌…这么多年了,你…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欧阳魅对上主人的眼睛,又像是被烫了一下,再次低下头,慢慢说道,''我 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看着你身边那些奴,我觉得羡慕得要死,他们的反应, 我怎么也无法体会。我知道,这样的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你身边的那个人。   我每天都洗干净自己,只希望你能多碰我一下,多看我一眼,只要能多陪你 一会儿,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大笑起来,''师兄,你怎么还在跟我开玩笑,哪 里会有人羡慕奴隶的。他们流着卑贱的血,才会有那种变态反应,咱们这样的天 生就是支配者,没有咱们的支配,他们就无法生活。   师兄,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敬佩你那王者的气质,强健的体魄,你才是我仰 望的目标啊。我知道你是对我好,才牺牲了自己的生活,留在这里帮我,我真的 很感激,也很愧疚,但没有办法,我这里真的很需要你。   你想玩m的游戏也只是因为好奇吧,不要紧的,你想玩我就陪你,但可不要 耽误了工作,毕竟我这里只有靠你才撑的起来啊!''   欧阳魅听着主人的话,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抬起头,傻笑了几下,''呵 呵,被你发现了啊,还是你了解我。不说笑话了,开始今天的报告吧。''两句话 说得僵硬极了,傻子都能看出他是在逞强。   欧阳魅僵硬的做着报告,报告完,便对主人说,''凌,我今天还有点事,你 自己玩吧,有事再叫我,我先走了。''说完也没像平常一样请求主人调教,甚至 没等主人允许,就转身离开了。   主人也不说话,默默地看着他离开,盯着他连门都没关,越走越远的身影, 表情凝重,像是在想什么。等欧阳魅的身影消失不见,主人挥挥手,对我说,'' 欣欣,你去把门关上,到我这来。''我听话的去关上门,走到主人手边。   主人拉着我的手,让我侧坐在他的腿上,分开我的腿,把我的左腿搭到扶手 上,右手从我的腋下伸过,揽住我的身体,捏住我的胸部,左手插在我的两腿之 间,把玩起来。   主人似乎有些疲惫,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手里却不停,右手揉捏我的乳 头,抓握我的乳房,左手磨擦我的阴蒂,挖弄我的蜜穴,时而扣,时而捅,地玩 弄着里面的东西。   我靠在主人肩头,不敢挣扎,不敢躲避,被快感和疼痛弄得娇喘不已,嘴里 还含着跳蛋,口水流了一身。而主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发挥平常的技术 水平,只是随意地玩着,我被弄得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欣欣啊,''主人说话了,''这爱,究竟是什么呢?''   爱?什么啊?我的脑筋无法思考,身体各处,快感时强时弱,痛楚时大时小, 我实在有点跟不上主人的思路。   ''我从小,就被人说,像是能洞察人心。我总能察觉出,别人想要什么,害 怕什么,然后再加以利用。   比如小白,他要的是快感,是享受,为了这些,他愿意委身于我,供我玩耍, 为我服务。比如成斐然,他怕的是失去光环,失去庇佑,要的是地位,是身份, 为了这些,他愿意背叛他的恩人。比如公司里的那些人,他们要的是尊重,是金 钱,是成就,得到了这些,他们就愿意为我工作。   人都应该是这样才对,我给了你什么,你才会给我什么,公平交易,等价交 换。   但,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那些人,说他们为了爱,就能什么都不要,什 么都不怕呢?''主人嘴里喃喃地说着。   我有些听明白了,是因为欧阳魅刚才的话吧,他为了你,什么都能不要,什 么都能不怕,他能不要身为S的尊严,不要自己的生活,也不怕被你利用,被你 调戏,被你玩弄。   ''像是师兄,我能知道他想要什么,但他要的,我根本做不到,根本给不了。 可为什么,就算他只能得到一点点,甚至什么也得不到,还会继续付出呢?   就因为所谓的爱吗?可,这爱,究竟是什么呢?''   我不能理解主人的困惑,在我看来,一切都简单极了!爱是什么?爱就是一 个人的全部,你获得了别人的爱,就拥有了那人的一切,而你把你的爱给了别人, 那那人,就拥有了你的一切,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可主人并没有真的在问我,而且就算主人问了,也没有用的,每个人的理解 都不同,这种事,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就算说了我的想法,主人也不会懂的。   只是觉得,主人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苦恼,实在是不值得,弄懂了又能怎 样,主人就是主人,只要尽情去享受别人的爱就是了,无论是欧阳魅的…还是… 我的……   ''我熟悉的那些人,似乎个个都知道,这爱是什么。师兄就不说了,就连师 父,父亲母亲,大伯,他们每个人也都有着心爱的人,他们也给我讲过爱是什么, 可每个人的说法都有所不同,而我,竟一种都没听懂过。   过去也有过不少人,嘴里说爱我,可我从没当真过,爱这东西虚无缥缈,怎 么能让人信得过。''主人低下头,看向我埋在他胸口的脸,轻声问道,''欣欣啊,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爱着我呢?''   我的眼泪,唰地就涌出来了,我哽咽得不能自已,我想回答主人的问题,可 我嘴里含着跳蛋,流着口水,说话含糊不清。   ''算了,你还是别回答了。''主人打断了我,''无论答案是什么,都会影响 我的判断。我就是我,我会按我的想法去做的。''主人似乎是清醒了过来,不再 纠结。   我也后怕起来,还好主人及时打断了我,我要是真的回答了那个问题,会不 会让主人觉得恶心,我身体里流着卑贱的血,我哪里会有去爱主人的资格?   ''走吧,什么爱不爱的,全是瞎扯。''主人推开我,站起身来,把被我口水 弄脏的衣服脱了,换了一身。   我的身体被主人弄得正是躁热,满脸的口水眼泪,湿漉漉得难受,我两腿发 软,淫水横流,脚下疼痛,趁着主人换衣服的功夫,我扶着桌子喘息一会儿,稳 定了一下心神。   我告诉自己,别想那么多了,我得到的已经完全足够,现在拥有的,就是我 想要的生活,比起欧阳魅,我还要好得多,毕竟我现在能时常陪在主人的身边, 已经如此幸福,我还想奢求什么?   主人换了一身正经的调教师套装,里面是低腰紧身皮质六分裤,盖过膝盖, 胯部是开口的,露出硕大的分身和健美的臀部。   外面又单穿了一条连接着腰带的硬皮护具,后面是横竖两指宽的皮带,正面 是高高鼓起的硬皮,把裆部盖住,腰带和正面都镶着金属钉的装饰物。   上身是简单的X形装饰皮带,中间用金属圆环连接,皮带上也镶嵌着金属, 脚下是尖头系带皮鞋,没有穿袜子,右手还有一条散鞭挂在那里。   整套装备都是黑色的,这是主人最普通的调教套装之一,我18岁在这住时, 经常看到主人穿这身衣服。   主人换完衣服,转过身,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把鞋脱了吧,你今天在外面 走路像鸭子一样,太难看了,明天脚上纱布摘了,要给你安排重新练练走路。''   我听了主人的话,打了个寒颤,练走路可不是随便走走,这是专门的训练项 目,回想我过去,一共算是练过两回走路。   第一次是16岁左右,那时候叫仪态课,在这之前,我从没穿过高跟鞋,第 一次穿,就是10cm高的细跟鞋子,尖尖的鞋头,我记得是大红色。   从小,我每次洗完澡,都会做教给我的皮肤保养,足部也是一样,打磨死皮, 修剪指甲,涂护肤液,平时在家也都穿柔软的室内鞋,运动时是专门的运动鞋, 就连洗澡,也都是塑料拖鞋,我几乎连地板都没有踩过,再加上定期药浴,我的 脚被保养的柔嫩无比。   看到那双鞋子摆在桌上时,我还有些高兴,因为它们是那么漂亮,那么优雅, 我想像自己穿上它们,会变得更加成熟,性感。但开始上课,我才知道,我的想 法有多么幼稚,高跟鞋穿着,可没有看着那么舒服。   高高的鞋跟使脚尖踮起,五根脚趾被挤在坚硬的鞋头里,全身压力都集中在 上面,只有很小部分的前脚掌能够帮忙承担。   还不光是穿,从第一堂课起,就要穿着它们,不停地在形体教室里绕圈走路, 从中间向前,走到头右转,到墙角右转,右转,再回到起点,再向前,走到头左 转,左转,循环往复。   形体教室本是不让穿硬底鞋进入的,漂亮的实木地板,光滑无比,高跟鞋鞋 底没有纹路,加上又细又高的鞋跟踩在上面,很难着力,第一天走,我不知道摔 倒了多少次。   而且还不只是穿鞋走路而已,头上还要平铺一本书,我记得是全彩的《时间 简史》,书倒是不厚,也不算沉,只是杂志大小,硬皮而已。一开始只是书,一 周后,书上要放一个香槟杯,再一周后,杯子里要放满水。   不光是头上,身体也有要求,上身穿上没有弹性的背背佳,用来保持挺胸, 大臂要下垂,小臂要抬起,放在腰间,手腕上松松的系上两根细绳,下面坠着两 个大大的铃铛??,手指要搭在一起,却不能让铃铛相碰。   无论是摔倒,头上的东西弄掉,还是铃铛响起,都会被旁边的人记录下来, 然后帮我重新站起,重新放上书,重新继续走路,而记下来的数字,会在下课后, 变为打手心的次数。   你也许会说,就是打手心而已啊,呵呵,就是打手心而已。在18岁以前, 我一直以为,打手心,打脚心,就是世界上最疼的惩罚了,那种尖锐的感觉,不 快不慢的节奏,一下一下从手心,脚心传进内心深处。   一次性打的次数多了,不止会红肿,还会破皮,但无论打成什么样,都不会 减少次数,挨打时,不许哭,哭了就要重来,打完了,就会给你上药,但严重时, 伤并没有那么容易好,红肿疼痛的手,还要每天还要做各种事,写字,吃饭,穿 衣,全都要靠自己。   挨打是几乎每天都有,能做的,只是尽量减少次数而已。上走路课的这段时 间,就没有打脚心,全被手心承担,头几天,手肿得根本无法拿笔。   每节课是3个小时,中间有20分钟休息,你也许以为,我不喜欢上这节课, 你又错了,在那段时间里,我每天都盼着开始上仪态课,这3个小时,才是真正 的休息。   不上仪态课时,首先,除了睡觉,洗澡时,背背佳是不能脱的,为了保持仪 态,这到很普通,而头上的书,也不能掉落,这都没什么,只是每天脖子肩膀僵 硬,和多挨几下打而已。   额外的改变是鞋子,不上课时,我不用穿高跟鞋,而是改为一块木板,木板 前面由两根细绳绑在大脚趾上,中间是一块高高的金属锥立在上边,我要一直踮 起脚尖,才能不让尖锥扎到脚心,说是为了加强脚趾的力度。   每天除了睡觉和上仪态课以外,我都要穿着这个特制的鞋子,不光走路,就 是站立,坐下,挨打,学习,随时随地都要注意,稍微放松一点,就会刺到脚底, 而穿高跟鞋的时间,反而才是休息。   我记得高跟鞋课似乎就上了一个月左右,每天3小时,最后考试时,是头上, 双手手背,都直接放上盛满水的香槟杯,不能撒,不停走路1小时。那时候,形 体教室的地板,到处都已经被我踩得坑坑洼洼的了,可我依旧是一次性通过了考 试。   考完后,我的脚就得到了放松,重新穿回柔软的室内鞋,却连着好多天,都 觉得不会走路了,总是不自觉的把脚尖踮起。一个月的课,并不是为了让我受折 磨,也不为了虐待我的脚,只是,想让那种穿上高跟鞋,踮起脚尖,就会挺胸抬 头,伸直脖子,挺直腰板,双臂放好位置,成为一种根深蒂固的条件反射。   后来还进行过几次抽查,我竟全都顺利过关,没有再次上那可怕的课。   第二次的行走课,就不是上课了,是18岁后的正式调教。练习的犬行,我 在前面说过姿势,而训练时,中指绑上细线夹在乳头上,脚趾绑上细线,夹在小 阴唇上,线的长度,都不够我伸直手臂和双腿,只能弯曲肘部,弯曲膝盖支撑身 体爬行。   后背上,从双肩到臀部,都要放上红酒杯,杯里放水,犬行时,后背不可能 平得让水一点不撒,只是撒多少,会有个标准,但杯子不能倒,就是倾斜角度的 问题。   受罚时也不再是课后,而是直接用鞭子抽打,主人,站在我身后,有时是藤 鞭,有时是散鞭,有时是蛇鞭,时不时的抽在我的身上,告诉我哪里位置不到, 哪里做得不好。   说实话,主人打得比上学时那些下人打得疼多了,犬行也比高跟鞋难上数倍, 每天的练习时间也长得多,就算主人休息时,我也不能放松,依旧练习静止状态, 胳膊、腿、腰、肩膀、脖子,全身都酸痛不已,身上鞭痕也都火烧般的疼,乳头 和阴唇就不用说了,被细线带着鳄鱼夹子,拽破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我依旧更喜欢犬行调教,只因为,能有主人陪伴在身边,虽然视线角度不 好,但依然可以时不时看到主人健美的小腿和性感的双脚,主人休息时,坐在椅 子上,如果我的方向正好,还能看见主人的全身,这一切微小的快乐,都支持着 我,使我完成了艰难地调教。   我脑子里回想着过去,手底下却没有停顿,我弯下腰,把鞋子的绑带解开, 把包裹着纱布的脚落到地面上,紧张的脚趾得到舒缓,脚后跟平摊了压力,前面 疼痛减轻,后面疼痛增加,我并没感到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你去洗手间把妆洗了,衣服也脱了,然后到新奴调教区找我。''主人挥舞 了一下手里的散鞭,轻轻地拍打在我的大腿上,吩咐完,就转身离开了。   鞭子抽得不重,力道像是被手抚过,发出普通的刺痛,并没有感到鞭子应有 的那种刀割般的痛楚,我心里觉得怪怪的,一方面有些窃喜皮肤改造居然也有好 的方面,一方面又因为我连被鞭子抽打的感觉都和普通人不同,而产生一种怪异 的自卑感。   我进了主人专用的洗手间,看见洗手池上镜子里的脸,晕死了,妆全花了, 各种诡异的颜色混杂在一起,我赶紧打开水龙头洗干净脸,美瞳和假睫毛直接扔 了,衣服也一样,直接扔在地上,自会有人来处理。   可嘴里的东西,主人没有交代,只好继续含着,含了这么久,下巴脸颊早就 酸极了,硅胶虽然柔软,但上颚还是被磨得生疼,舌头也因为早已无力,却还要 继续躲避,继续处理口水,时不时的抽筋,比过去长时间带口枷还要难受不少。   我尽快把自己收拾干净,使得至少看上去依旧性感迷人,然后夹紧阴道内的 物体,迈步走向新奴调教区,去找我的主人。   一路上,我遇到不少会所里的人,大多数人这几天都见过我一直跟着主人, 也有少部分没见过我的,眼里充满了好奇。   这个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缠着纱布的美女,既没带项圈也没穿调教装,到底 是什么人,直到看见我臀部的烙印才明白过来,这是他们老大的私人奴隶,不, 是私人玩具。   就因为这个标签,我一路上畅通无阻,到了新奴调教区。这里分为大型的刑 具室,绳具室,淫具室,特殊室和小型的综合调教室,用于调教不同时期,不同 特长的奴隶。   每间调教室都是私密的,门上也没有窗户,我只好挨个开门找去,这本来是 不被允许的,因为初期调教的奴,突然被陌生人看到,会在心理上产生不确定的 影响,严重的会影响到调教进程,而正规暴露和羞耻调教都另有安排,会被严格 控制。   顺带一提,我是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暴露和羞辱调教的,我18岁时,就直接 住到了会所里,但住的是比较内部的单人专用调教室。   虽然我的身体一直是保持着赤裸,但从一开始被调教,我就很少见到外人, 后来虽然渐渐出来得多了,却也是一直跟随在主人身边,算是在主人的陪伴下, 慢慢适应了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   而正规的暴露羞辱调教,要可怕得多,我后来跟着主人也参观过几次,从在 身上写字、被辱骂、说淫荡的话等轻微程度,到要求自己扒开阴户,插入各种东 西,去勾引大堂里的陌生人,甚至还有在大堂里自慰,求别人向自己吐口水等, 还有我只听说没见过的外出暴露,光是想想,我都觉得尴尬得要死。   而今天没有主人跟在身边,是自己赤裸着行走,被无数陌生人直勾勾地盯着 看,就已经让我无地自容了,但我并没有工夫去顾及这些,抓紧时间找到主人才 是我的第一要务。   几个调教师看我不顾规矩,擅自开门乱闯乱看,也想要上来训斥,我不能理 睬他们,只能红着脸,硬着头皮,自顾自地继续,反正他们看到我身上的烙印, 自然就会停止。   还好并没用多久,我就在007号小型综合调教室里找到了主人。里面还有 五个女奴,戴着相同的装束,跪在那里,正在进行女体口交练习,而主人就坐在 一旁,看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调教师,进行着调教。   女体阴部模拟器,一共五个,一字摆开,位置就是一般女人站立时的高度, 女奴跪在下面,双手背后,脸部向上,臀部离开脚跟,却又不能完全跪直,全靠 大腿用力保持着高度。   这个位置是大多数女同主喜欢用的体位,既可以方便虐待女奴的后背,鞭打, 滴蜡,又能享受女奴的服务,还能看见她们或屈辱或淫荡的表情,接尿也大都是 这个姿势。   五个女奴背在身后的小臂直到手肘,都被单筒束缚套固定在一起,束缚套上 带着尖锐的金属钉,女奴们只能自己用力抬高双臂才能避免被尖钉所刺,这种姿 势相当的辛苦,每个奴都大汗淋漓。   她们的脖子上都戴着项圈,上面挂着名牌,乳头上被鱼线缠绕凸起,鱼线下 面连接着小巧的金属铃,这个跟走路训练时不同,为的是要让它们不断响起,女 奴既要注意嘴巴不能离开主人的阴部,还要努力扭动摇摆,展现自己淫荡的身体, 让主人更加兴奋。   这五个女奴应该已经练习过很久了,都做得很好,没有人让铃铛停止响动, 即便如此,有谁的摆动幅度小了,或太过僵硬,光是机械性的重复,调教师就会 用手里带着针尖的教鞭,刺在相应的位置。   针刺的伤口更容易痊愈,效果也和鞭打相似,而且平时身上没有鞭痕,不带 羞辱的目的,一般用于即将有表演的或还没进行过羞耻调教的奴隶。   女奴们的下体都戴着贞操带,腰带上有几个开关挂在那里,我不知道里面都 有些什么,但应该都是在开启状态,我看到有大量的淫水和汗水顺着她们的大腿 向下流淌,已经在地上汇成了一片,可每个人都在还在女阴模拟器上继续努力着。   突然,左数第二个奴隶的模拟器里喷出一股液体,浇了那奴隶一脸,她立刻 大喜,停止了继续,跪直身体,慢慢转过身,面对着主人的方向,踮起脚尖低头 看着地,我没进行过女主的调教训练,不太清楚那些模拟器里有什么机关,但看 来那女奴是达到了目的。   女调教师也转身看向主人,主人挥挥手,说,''你继续,不用管我。''女调 教师微微一点头,转过身来,站到那个女奴面前,抬起手中的教鞭,放在奴隶的 头上。   ''贱奴237,你今天做得很好。'' '' 贱奴237谢谢主人的夸奖,这全 是主人的功劳。'' '' 你可以获得今天的奖励。''说着,调教师转到237身后, 解开了她的单筒束缚套,伸手在她腰带上的开关上按了几下,''第一名的奖励是 到下课之前,你可以随意高潮。''   随着调教师的按动,237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大声地呻吟,双腿有些 跪不直了,束缚套虽然拿掉了,但里面的双手,手腕上依旧戴着皮手铐,还是不 能分开,她坚持着没有倒下,需要把话说完才行。   ''贱奴…237…感谢…感谢主人的赏赐……''她尽量简短地说完,身体趴 在大腿上,抖动着,抽搐着,享受着,很快就到了第一次高潮。   就在237大声地呻吟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时,第四个和第五个女奴,几 乎是同时,模拟器里喷出液体,但似乎还是第四个早了一秒左右。   她们两个也立刻停止动作,跪直身体,慢慢转过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女调教师先走到第四个女奴那里,照样把教鞭放在她头上。   ''贱奴239,你今天做的还可以。'' '' 贱奴239谢谢主人夸奖,贱奴 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239似乎还没有喘匀气。   ''你可以获得第二名的奖励,''调教师转过去,也解开了束缚套,按动了开 关,''你的奖励是,下课后,可以获得一次高潮。''239也开始颤抖,但似乎 没有237厉害,估计是开关调的强度不同,而她需要忍耐住快感,直到下课后 才能高潮。   ''贱奴239,感谢主人的赏赐。''239明显没有237来的开心,声音 有些发颤。   调教师不再理她,走向第三名。   ''贱奴240,你今天做的很一般。'' '' 贱奴240非常抱歉,贱奴下次 一定会更加努力。''240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哭腔,是啊,就差了一点。   ''你今天没有奖励。''调教师转到她身后,没有摘束缚套,只是按动开关, 240身体也开始颤抖,大口喘气,两腿发软。   ''贱奴240,感谢主人的调教。''240的声音很小,继续努力抬着胳膊, 一副忍耐的表情。   第四名是238,女调教师还是那套动作和话语,第四名不但没有奖励,还 加了惩罚,三角棱罚跪到下课和30下鞭打,而且依旧调高体内的东西的开关, 没有摘掉束缚套。   在第四名完成后,236就开始哭泣起来,她知道等待她的是更严厉的惩罚, 只是却还要继续,因为如果完不成,那就更糟了。但恐惧和哭泣使她的状态越来 越差,一直都不能使模拟器喷出水来。   这段时间237已经达到了3次高潮,浑身瘫软,侧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口水,淫水流了一地。239要忍耐快感,直到下课才让高潮,而236不快些 结束,下课就遥遥无期,她也倒在地上,口里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   240也是一样,等待下课,才能关上体内的东西,虽然即使下课也不能高 潮,但至少能冷静下情欲,和让高抬的双臂得到休息。238的罚跪也要持续到 下课,所以几个人都在祈祷236能快些完成。   女调教师也很着急,总boss就在这看着,如果她手下的奴,连模拟器都 不能完成,真是太丢脸了,还怎么在这里继续当调教师。   主人倒是兴致满满,嘴角都露出了笑意,他站起身来,走到236身边,抬 脚一踹,把她踹翻在地。倒地使她的胳膊挨到了身体,尖刺刺入,疼痛使她尖叫 了出来,然后,她赶紧双腿用力,翻身爬起,转过身,面对主人跪好,脸上依旧 还在掉着眼泪。   ''你叫什么名字?''主人问到。   ''回主人的话,贱奴叫236。''236一边抽泣,一边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主人继续问。   ''回主人话,贱奴知道,您是主人,您是这里所有人的主人。''236渐渐 止住了抽泣。   呵呵,这马屁拍的,我听了都想笑,我看见那女调教师直撇嘴,却也无法反 驳,毕竟这也算是事实。   主人也被她的回答逗乐了,''呵呵,你很聪明,我给你个机会,你好好完成, 不但今天不会受罚,做得好了,还有奖励。''   ''贱奴236,感谢主人给贱奴机会。''236不再抽泣,眼睛盯着地面, 身体跪得更直了一些。   ''欣欣过来,''主人叫我,我走过去,主人指着我对236说。''我给你1 0分钟,你把她下面的东西吸出来,告诉我是什么,10分钟内完成,并回答正 确就算你过,能免除你最后一名的惩罚,而如果,在时间内你还能让她达到高潮 的话,就能得到额外奖励,奖励由你的教官来定,怎么样,你满意吗?''   236听得两眼放光,不停点头,''回主人话,贱奴一定会好好做,超额完 成任务。''其实不光是她,其它奴也都眼睛发亮,10分钟啊,终算有个盼头了。   就连女调教师也很感激,10分钟内嘬出身体里的东西,无论里面是什么, 都应该不算难,只要她的奴完成了,她就算有台阶下了,不至于太过丢脸。   ''那就开始吧,''主人说着,转过身,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看。   我倒觉得无所谓,主人并没给我下达命令,配合或者不配合都可以,高潮是 不可能了,10分钟,别说是个连模拟器都完不成的新奴,只要不是主人亲自动 手,我都有信心,说实在的,我只是个主人拿来收买人心的道具而已。   236跪着来到我的面前,规规矩矩的说,''贱奴236请求为主人您服务, 请主人,分开您高贵的腿。''   直到听见她的话,我才反应过来,主人没有命令,本身就是命令啊,我不被 允许理会别人,我不能听别人的话,那我到底该不该分腿呢?理论上主人没直接 叫我做的,我就不该做,但这女奴要完成的也是主人的命令,我到底该不该配合?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我脑海里浮现出各种想法,却始终一动不敢动,几天来 我已经慢慢习惯屏蔽别人,我的世界里,只有主人的命令才是唯一。   就在我脑中思索时,几个主奴都从各个角度看着我,旁边的那四人还好,无 论我配不配合,10分钟一过,她们差不多就能解脱,主要是女调教师和236, 她们两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们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分腿,为什么不配合,难道公然违背主人的命令吗? 却又不象。刚才主人叫我走过来,我也照做了。但为什么现在这么不配合?是故 意要给两人难堪吗?而没有我的配合,236就无法完成任务,女调教师也要背 黑锅。   但她俩又没有办法,我打着冷凌的烙印,女调教师即便是主人,我不听从她 的命令,她也无话可说。而236就更没辙了,急得跪在我身边,直给我磕头, 用她所学的方法,不停地请求着,甚至说是我的主人命令她要这么做,这句话刺 中了我的死穴,但我依旧犹豫,大脑里天人交战着。   就这么僵持了大概一分多钟,看着236焦急的脸,我头上也冷汗直冒。这 时,主人终于开口了,''啊,抱歉,我忘了,没有我的命令,她是不会理你们的。 ''   主人的话语让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更加觉得我做了正确的抉择,众人知道了 我不配合的原因,不论她们心中在想什么,都使我受到的压力有所减轻。   ''欣欣,过来。''主人语气轻松。   我转过身,缓缓向主人走去,这种感觉真好,不用犹豫,不用彷徨,主人说, 我做,就是了……   ''因为我的错误,耽误你的时间了,我给你点福利,帮帮你。''主人笑着, 解开了自己的硬皮护具,露出硕大的分身。   我走到主人面前,主人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跪在地上,让我的嘴靠近他的分 身,抠出我嘴里的跳蛋,我忍着刺骨的疼痛,自觉的为主人服务起来。   舌头还是非常酸软,有些使不上力,但我对主人的敏感点异常熟悉,很快, 主人的分身挺立起来,高高的竖起,我觉得满意极了,超有成就感,我继续着主 人喜欢的深喉,想用最快的速度,让主人满意。   主人却推开了我,把我转过身,分开我的臀部,把分身对准我的菊口,按着 我,向下坐去。我大喜,主人愿意使用我的后庭了,这是很少见的,两年多了, 主人使用我后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今天在这里,我很意外能有这种 幸运。   主人的分身可不小,我的后庭每天只有基本的灌肠,很少扩张,很少使用, 要全吞进去,有些困难,但我的后庭开发时,分数就很高,我配合着主人的进入, 完全没有犹豫。   最终,我坐在了主人的腿上,感受着菊口的褶皱被抻平,应该没有破,却依 旧觉得一片火辣。主人的分身又长又硬,直直的捅在我的身体里,像是要把我戳 穿一样。   我的双腿分开,搭在主人的大腿上,感受着主人在我体内的跳动,膨胀,真 是太舒服了,我的后庭本就比前面还敏感得多,再加上里面的是主人,即使他完 全不动,那种充实感,满足感,也让我兴奋不已,我闭上眼睛,娇喘起来。   主人全插进去后,招手对看傻了的236说,''来,赶紧的,你还有不到7 分钟。''   主人拉着我,靠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在我的胸部开始活动,抓握我的乳房, 另一只手在我的腰部,腹部,来回摩擦、按揉。   剧烈的刺痛感传来,主人的力道很大,随着主人的手,被主人按压的地方, 开始变形、疼痛起来,还好,因为这几天的适应,已经使我不再像第一天那样, 条件反射般地躲避,我皱着眉,忍受着疼痛,只有少量不舒服地扭动和哼哼。   突然,我感到阴蒂上传来一阵刺激,睁开眼,看见236趴在那里,开始吸 允我的阴道口。真笨,我心里想着,这都会碰到阴蒂吗?我舒张开阴道,随意地 配合她的吸允,没必要阻挠她完成主人的任务,但也没必要太过关注。   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后穴里,主动蠕动我的肠道,想给主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我不知道主人的快感有没有增加,但这种做法,确实使我的快感急速攀升,我张 开嘴,大口地喘息着。   主人的双手所到之处,虽然皮肤表面刺痛难忍,但皮下的脂肪和肌肉,却开 始发热发烫,再加上敏感的乳头被玩弄,主人在我的脖子后面轻轻的喘息,这些 全都给我带来极度的刺激,我的快感开始不可抑制的累积起来。   好像还没过几分钟啊,我有些反应过来,只觉得下体湿热一片,充实感满满, 后庭的感觉比前面要强烈得多,我分辨不出236到底吸出了多少东西。   我的主意力需要转移,快感再不压抑,就撑不过10分钟了,我开始大口大 口呼吸,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上刺痛的部位,想靠疼痛来缓解快感造成的压力, 但那刺痛所在之处,就是主人双手所在之处,这样的想法比疼痛更加让我感到兴 奋。   我的扭动动作变大了起来,不再老老实实的被主人玩弄,可我的做法,似乎 让主人很是兴奋,后庭里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硬、更热,跳动得更加剧烈。我 快疯了,怎么什么办法都适得其反,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可以。   就在我不知所措地盲目挣扎时,阴蒂上也传来一阵猛烈的刺激,''啊啊,啊 啊''我大声呻吟,喘息,我快不行了,就要到高潮了,我根据经验,舒张着阴道, 努力地拖延那最后一下的来临。   就在这时,阴蒂上的刺激感,突然消失,有什么东西,顶在我的阴道口,试 图进入,但力道很怪,东一下西一下,非常笨拙,小阴唇被什么硬物剐蹭到,痒 了一下,涨热的大阴唇也被什么凉的东西弄得冰冷,我的快感一下子被这些不知 所谓的感觉影响了,略微冷静了下来。我的呻吟声减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利 用这一点机会,赶紧调整呼吸,以便迎接后面的快感累积。   主人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是双臂紧紧地抱着我,下巴趴在我的肩上, 吭吭唧唧的,居然笑出声来,''呵呵,太逗了,能遇上这么笨的,也不容易,今 天算你运气好。''主人在我耳边小声说着,乐不可支。   我却还无法放松,主人虽然手里停下了动作,但分身依旧在我的体内跳动, 我浑身的情欲也没有释放,燥热无比。快感依旧攀升,只是比刚才慢了些许,我 压抑着后穴的满足,把注意力尽量放在前面。   阴蒂再次被舔弄,但速度太快,快感不能持续,只是一下一下的有些刺激, 小阴唇被吸允着,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碰到牙齿,本该充血的阴唇被温度略低的 牙齿碰触,反而冷却下来,大阴唇似乎是被她蹭到了脸上,本来湿漉漉滑滑的摩 擦感,被弄得干涩起来。   虽然我的前面后面,包括被主人拥抱的身体,依旧受着刺激,但后穴持续的 快感,被前面时大时小,时有时无,时而还被减弱的刺激影响得不那么迅速累积 了。   我集中注意力,压抑快感,效果比刚才明显的多,又坚持了一会儿,主人开 口宣布,''时间到,贱奴236,你完成的如何?''   埋在我下体的脸,退开了几步,她跪直身体,回答道,''回主人的话,女主 人体内的应该是,麦乐鸡块和不素之霸双层堡里的香肠。''   (这里是2014年12月,如果更新这段时,这个汉堡已经不出了,请不 要介意)   ''嗯,贱奴236,你做得不错,可惜额外任务没有完成。''主人点点头。   ''回主人话,就差一点点了,您再给贱奴点时间,贱奴一定能完成。''23 6低着头,很有自信地说。   ''哈哈哈,''主人再次大笑起来,''嗯,是啊,就差一点点。''主人笑得合 不拢嘴,我体内的分身也随着主人的大笑,抽搐起来,我的前面虽然不再被刺激, 但相对,后穴的快感更加明显,我的身体颤抖起来,不敢扭动,怕快感无法抑制。   ''没关系,差一点就差一点吧,你也算完成任务了。''主人还是止不住笑, 身体抖动着,我的头皮发麻,大口地呼吸。   ''贱奴236谢谢主人给的机会。''236规矩地回答。   ''花姐,后面的,你继续吧。''主人对女调教师说道。主人终于停止了笑意, 分身也安静下来,我再次得到些许休息,赶紧趁机会尽量冷静自己。   女教官微微一鞠躬,用教鞭刺激她们跪好,开始最后的训话,宣布下课,允 许239高潮,然后给她们解开装备,让她们站起身来,排好队,自己回到主人 面前重新站好。   在此期间,主人的手里没有动作,身体也没有太剧烈的姿势变化,我充分的 得到了喘息,情欲被有效抑制,快感也保持在可控范围,甚至有余力去享受主人 停留在体内的舒爽与满足。   ''老板,今天的课已经结束了,您还满意吗?''女调教师笑盈盈地向主人报 告。   ''这批奴质量都很高,快毕业了吧?''主人依旧抱着我,淡淡的问。   ''是的,老板,下周就是验收考试了。''女调教师回答着。   ''你做得很好,辛苦了,去忙吧,跟他们说一下,这屋子先别收拾,我还要 用一会儿。''主人点点头。   ''好的,老板,祝您玩得开心。''女调教师一鞠躬,转身带着女奴们出去了。   等她们全走光了,门被关好,主人再次开始按摩我的腰腹,揉捏我的乳房, 摩擦我的大腿,我的身体再次燥热发烫起来,我感受着疼痛与快感的冲撞,小心 地抑制着情欲的累积。   ''今天算你拣个便宜,''主人凑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火热的气流吹着我 的耳朵,我觉得整个人像飘进了云里。   ''你就是个玩具,根本都没有资格伺候我,今天手边上没带合适的奴,才拿 你凑和凑和。''主人的话语使我从云端掉落,我是个连奴隶都不如的存在,我甚 至没有伺候主人的资格。   ''不过,我今天心情还可以,既然你赶上了,算你运气不错。''主人开始玩 弄我的敏感点,乳头被捏拽,阴蒂被扣拧,脖颈被啃咬,我的身体随着主人的动 作,快感迅速攀升,我顾不得别的,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有机会伺候我,你高兴吗?''主人轻声问我。高兴吗?当然高兴,能伺候 主人,我当然高兴,可主人并没有叫我回答,我只能在心里大声地诉说。   ''我不让你高潮,你也高兴?''主人继续玩弄着,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快感 从上面、下面、前面、后面,一波一波,不断的猛烈来袭,我觉得自己就像巨浪 里的一片树叶,随着主人的动作,被快感的浪潮,不停地拍打着。   ''回答我。''主人发话了,用手狠狠地揉捏了我一下,剧烈的疼痛使我稍微 恢复了一丝清醒。   ''啊!!''意外的疼痛使我尖叫一声,''主人…回主人话。''我的脑筋根本 无法思考,只是听到主人叫我回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高兴,啊…啊…欣欣高兴…啊…主人怎么弄,啊,啊!啊……欣欣都高兴。 啊!主人,主人,啊……弄死欣欣吧…欣欣真的快不行了啊……欣欣想高潮,啊 …欣欣也想让主人高潮啊!主人,主人您……啊,啊…您快乐吗?……啊…主人 怎么啊!怎么弄都好,只要,啊……啊……主人高兴就好……欣欣不怕啊,真的! 不怕……''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言乱语起来。   ''乱七八糟地说什么呢?''主人貌似今天真的心情很好,听我乱说一通,居 然没有生气,还笑了出来,''呵呵,别担心,你身体里的电击,今天其实没开, 要不然我在你身体里,离那东西那么近,你要真没忍住,我不也被电了。''   啊,没开,什么没开啊?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我忍耐高潮只是因为主人还 没允许,根本没想起电击的事。   ''今天我手边没奴隶,才用你代替,算是给你的额外工作的奖励吧,一会儿 我射过了,就允许你高潮一次。''主人笑盈盈地说。我听了,瞬间大喜,真感谢 小白,今天被罚扔在家里,我才能有这样的机遇。   但高兴归高兴,快感还是要继续忍耐,主人的手就像控制着我的开关,想给 我快感,就给我快感,想给我痛楚,就给我痛楚,也就是主人并没有故意让我高 潮,好几次就在我快忍耐不了时,主人的手离开了敏感点,改为按压揉捏皮肤, 使它们产生剧烈刺痛,要不然,我肯定是忍不住的。   主人不再说话,开始专心玩耍,一边使我的快感不减,一边使我的痛楚增加, 过了一会儿,似乎还是不过瘾,主人揽着我的腰,站起来,分身继续插在我身体 里。   我双脚着地,疼痛加剧,向上传去,我的双腿发软,难以站立,要不是主人 的胳膊,我早就瘫倒在地。主人拽着我的胳膊,指引着我,转了个身,我双手斜 斜的扶在椅面上,半趴着,手臂分担了一些脚下的压力,虽然依旧酸软、颤抖, 但勉强能够站立。   主人趴在我身上,又玩弄了我一会儿,然后抓住我的腰,分身快速地抽插了 两下,我的肠液早就充分分泌,但菊口的皱褶全被抻平,一直紧紧的箍着主人的 分身,液体一点都没有外流。   主人的抽插,使我紧箍的菊口迅速的外翻,内收,肠壁的嫩肉被粗大的分身 猛烈摩擦,坚硬的棍棒从体内冲撞着我的内脏,我的快感直冲脑际,一下,两下, 我大声尖叫起来,再也抑制不住了,马上就要到达高潮。   突然,主人右腿膝盖一顶我的腿弯,压着我的小腿向下落去,我本就双腿酸 软,站立不稳,这一下,使我直直的向地面跪去,还不止,主人的膝盖一直没有 离开,依旧压在我的小腿肚子上,我的右腿膝盖承受了两个成年人重量的压力。   ''啊!!!!!!!!!!''临近高潮的淫叫瞬间变为了惨叫,我都怀疑那 些小刺是不是断在了骨头里,已经临门的高潮被生生压了回去,巨大的疼痛迅速 传遍全身,我的身体颤抖着,抽搐着,瘫软着,无力着,脑海里除了疼痛,什么 也感觉不出,我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主人爽朗的笑声中,悠悠转醒。我睁开眼,入眼的是 主人的小腿和皮鞋,再向上看,还是那把椅子,主人还是坐在那里。   我想抬起手臂支撑身体,却觉得胳膊酸软,无法用力,我的动作惊动了主人, 他低头看向我,脸上带着笑意,''醒了?刚才做得不错,我准许你高潮一次,你 自己弄吧。''说完,就抬起头,继续向前方看去。   主人看的方向在我的身后,那边传来着各种奇怪的声音,铃铛声、拍打声、 娇喘声、滚动声、扑腾声、调教师的训话声,乱七八糟的。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 主人的一小点侧脸,我看到,主人时不时地喝着饮料,一直轻笑不已。   我又缓了一会儿,双手用力,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扭过头,向主人看 向的方向看去。   还是那间调教室,但已经换了一批人,现在是一批猫奴,在进行着训练。一 组还是五个人,带着相似的装备,她们的手上套着大大的毛绒猫爪手套,五指只 能蜷缩在一起,她们的头上戴有尖尖的猫耳,还有长长的猫尾插在菊花里。   她们的大小腿折叠,用皮带固定住,膝盖处也绑着毛绒的猫爪膝垫,她们的 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大大圆圆的猫铃挂在中间。   耳朵上、尾巴上和爪子上都有着花纹,而每个人的都不太一样,有的是斑点, 有的是条纹,有的是纯色,有的是花色,但每个人都可爱之极。   会所里的猫奴分为两种,一种是优雅型,个别主人喜欢那样的,线条修长, 体态优雅,会扭头,会发脾气,简单说,就是傲娇型。   那样的猫奴,训练起来更加困难,大小腿像犬奴样,不被固定,要用双手双 脚走路,而猫步比犬行要难,要走直线,毕业考试时要在三指宽的平衡木上走, 不过喜欢这样的奴的人很少,会所里也不用准备很多。   再有就是卡通型,可爱型,这种猫奴不需要太高的技巧,一切训练都以卖萌 为主题,现在屋里的五只猫奴,就属于这种。这五只猫奴分为两组,正在进行着 不同的训练,远处的三只,正在练习滚球。   比脑袋还大的充气玩具球,被猫奴用鼻子顶着,滚过来滚过去,腰要扭,臀 要摆,速度不能太慢,还要蹦蹦跳跳地。   猫耳,猫尾,摇来晃去,脖子上的猫铃,也不断响起。球很轻,一不小心就 会滚远,滚到角落里,又不能用手,很难顶出来,猫奴们一个个都追逐着,焦急 着,笨拙的样子,显得憨态可掬。   一个穿着驯兽师服装的调教师,手里拿着手拍,对不满意的动作,拍拍打打, 大声地训着话。   而近处的两只,正在地上,69姿势纠缠在一起,一只黑色斑点的正压在纯 黄色的身上,头部埋在黄猫双腿间,一下一下地努力着,臀部还不停扭摆,躲避 着黄猫的舌头。而黄猫,除了试图舔上斑点猫的阴部,还在努力翻身,想从斑点 猫身下钻出来。   我听说过这种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69姿势,互相口交,先高潮的就输 了,压在上面的人比较占便宜,所以大家一开始要不停扑打,把对手压在身底。   我不再关心那些猫奴,转过头,看向主人,主人高高在上,坐在那里,喝着 饮料,看着可爱的猫奴们进行训练,脸上笑意满满,而我,自从晕倒后,连位置 都没变过,一直躺在地上,没有人搭理。   我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开始用自己的方法,活动脚趾手指,脚掌手掌,脚腕 手腕,逐步向内,想迅速缓解酸软,恢复灵活,我因为昏倒,早就没有了欲火, 但主人的奖励可不能浪费,谁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有下次机会。   我的右腿膝盖依旧疼痛无比,无法动弹,觉得就像骨折一样,不动的时候还 好忍,但如果稍微用力,哪怕只是动动脚趾,都会疼得直颤。   我不知道我晕过去了多久,但似乎体力恢复得还算可以,很快我就摆脱了酸 软,双臂和左腿都灵活了起来。我伸手摸向我的阴部,去拿我的奖励,手到之处, 湿漉漉滑腻腻的一片,我把手伸到眼前,看看,闻闻,啊,是主人的味道。   我收缩了一下菊花,感觉到体内似乎还留有着什么液体,我马上觉得兴奋起 来,看来主人是射在了我的身体里,突然又觉得有些遗憾,我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没有能感受到主人在我体内的那最后一下冲击。   我用左手撑起身体坐起来,以便更好的够向后穴,我用右手沾着主人的体液, 开始磨擦我的阴蒂,啊……这是主人的爱抚,这是主人在玩弄我的身体,我的欲 火很快就熊熊燃起,我浑身都开始燥热无比。   我轻轻地摩擦我的菊口,感受着里面流出的丝丝液体,我用中指插入我的后 庭,想象着里面的温热和湿滑。菊口的括约肌包裹着我的手指,真的好是舒服, 我努力地回忆着刚才主人在我体内时的感觉,想用这根手指去代替。   但手指怎么可能比得上主人分身的充实,我的焦躁极速攀升,快感却依旧太 低。这时,主人的腿突然动了一下,像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的注意力被吸 引了过去,看向了主人的腿。   笔直的双腿,小麦肤色,流畅的肌肉线条,棱角清晰,主人是不刮腿毛的, 但黑黑直直的腿毛,既不算长也不算密,透着些许野性,让我觉得性感无比,和 小腿相比,主人的脚腕略显纤细,关节、骨骼、脚筋,明显突起。   突然间,我觉得我是那么的饥渴,我想用我的阴部去蹭那俊美的小腿,我想 用我的唇去亲吻那脚踝上的青筋。   过去我一直不太理解小白那种恋物,皮革和鞋子,怎么可能让人觉得兴奋? 但今天,看到主人脚上穿的鞋子,我突然有了想去舔的冲动,那黑亮的鞋子,包 裹着主人的脚,与主人合为一体,我想被那鞋底踩踏,我想把那尖尖的鞋头含在 嘴里。   我极度地渴望着主人的接触,我想念主人碰到我时,给我带来的痛楚,但我 没有这个权利,我只能用眼睛看,没有主人的命令,我是不能主动去碰的。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嘴里干渴,口水不停,我的眼睛盯着那时不时 颤动一下的肌肤,多想凑上前去亲吻,哪怕是皮鞋也好,哪怕是鞋带也行……   我强忍着冲动,心火直冒,手里努力地安慰着自己,自己的敏感点自己清楚, 只用一只手,仅靠幻想也一样可以达到高潮。   很快,我就获得了一个即不算强烈,也不算舒爽,反而及其憋屈的小小的高 潮。我的阴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里面却是一片空虚,我紧紧地收缩着菊口,舍 不得让里面的液体流出。   如此轻微的高潮,完全不能缓解我的饥渴,更别提熄灭我的欲火,但我只能 停下手里的动作,因为主人只允许了一次,无论是什么样的一次,无论是什么样 的结果。   我难过极了,觉得又要哭出来,我想去碰触主人的身体,我也想让主人来碰 触我,但主人的注意力全在屋里的那几只小猫身上,看得笑容不断,完全没有注 意到我。   我躺回到地上,感受着后背的刺痛,强忍住泪水,只因为主人不喜欢我哭泣。 我闭上眼睛,阻断自己的感官,想靠自己的意志,来熄灭自己的欲火,我难过地 喘着气,耳边却传来主人的笑意,我的心里疼极了,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堆被遗忘 的垃圾。   就这样过了没多久,我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那猫奴调教课,到了尾声。调 教师来向主人请示下课,主人笑着批准,夸奖了几句,就叫他们离去。他们离开 没多久,就进来了几个奴隶,今天他们负责整理打扫用过的调教室,以便后面的 课程继续。   主人指着我,对那几个奴隶说到,''顺便把她也清理一下,小心一点。''   我睁开眼,看着几个人向我走了过来,我开始觉得惊恐,浑身颤抖,我不想 让别人来碰我,但我哪里有选择的权利,一个奴隶碰到了我的身体,他把我横着 抱起,来到墙边的水管,打开水龙头插入我的菊花,开始冲洗。   不要啊,不要啊,我体内仅剩的主人的液体!我的眼泪划过脸际,还好因为 水流,主人应该没有注意,我的心如刀割,却无计可施,只能任凭那几个奴隶的 清洗,他们洗干净我,就把我抱回到主人脚边,然后继续调教室的整理。   我躺在地上,紧闭双眼,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还好因为水迹,主人应该看不 出我刚刚的哭泣。主人弯下腰,伸出手臂,把我轻轻抱起,让我坐在了他怀里。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腿疼,''主人轻轻地问我,温柔的语气让我感 受到春天般的暖意,''别怕,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师父说会早点过来给你看看。 ''   我心里的恐惧一扫而空,主人的话,让我明白了,我并不是垃圾,主人还是 关心我的,我依旧是主人喜欢的玩具,我的身体不再颤抖,内心也渐渐回归平静。   ''今天晚上继续身体改造,以后几天每天晚上都有,白天可能会有些疼,你 到时候忍着点,别让公司的人看出来。''主人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还在滴水的 头发,轻声地说着,我不关心话的内容,主人温暖的语气和柔和的动作,都让我 觉得无比的满足。   主人说完,就站起身来,出了调教室,向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主人一直把 我抱在怀里,我幸福得不知所措,一开始身体僵硬,不管乱动,但过了一会儿, 又很担心主人太过劳累,总想下来自己走,只是腿疼而已,又不是没经历过,大 不了拄拐,我稍微有点扭动身体。   ''别动,''主人抱着我,说到,''我可不想要个瘸子玩具。''   我不敢动了,虽说如果能一直被主人抱着,我宁愿失去双腿,但我知道,我 要是瘸了,主人一定会把我抛弃的。我祈祷着,腿啊,快些好起来,千万别伤得 太重了。   主人先去办公室换了一身正经的衣服,还找了一件浴袍,让我穿在身上,然 后又去初级调教师区参观了一节课程,差不多就到了晚饭时间,主人按时来到饭 厅里。   主人坐到专用的位置上,还是把我继续抱在怀里,欧阳魅在一旁看得欲言又 止,频频皱眉,漂亮的丹凤眼瞪了我无数次。   欧阳魅的狠辣,在会所里人人皆知,这双眼眯起来好看,笑起来妩媚,但被 这双眼瞪过的人,无一例外,全都会受到终生难忘的教训。   我知道,只要我还是主人的人,主人的玩具,他就不会把我怎样,但这也只 是时间的问题,欧阳魅从没饶恕过任何人,再长的时间也不会使他忘记,我记得 两年前这里发生过一件事,当时是大家疯传的话题。   那是一个喝多了的客人,看上了一个奴,但他的等级不够,却不依不饶,欧 阳魅过来调解,却被客人骂了几句。欧阳魅没有当时发作,为了顾及影响,只是 瞪了那个客人一眼,然后冷冷地把他赶了出去。   那客人估计也听说过欧阳魅的事情,酒醒以后后怕起来,很长一段时间,都 没在会所里出现过。渐渐的,人们都快忘了那天的事,直到三个月后,传出了那 个客人被打断腿的消息。   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那客人石膏还没拆,就亲自上门送上了赔礼, 后来那个客人依旧会来会所里消费,但再也不喝酒,而且每次看见欧阳魅,就远 远的回避。   但面对欧阳魅的冷眼,我却一点都不担心,也许是因为见过欧阳魅在主人面 前的样子,他在我心里早就没有了威信可言,也可能是出于对他的同情,知道只 有暴力,才能减轻他那种''求不得''的压力。   但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假如我真的不再受到主人的喜欢,失去了主人的庇 佑,那时,那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在意。   我不知道他清不清楚,我即使被主人抱着,也只能感到痛楚,但就算是痛楚, 也让我无比满足。我全身心的的享受着主人的怀抱,忽视掉欧阳魅的怒气。主人 怕弄脏衣服,没有叫我捧着绿果冻,而是挤在了一个盘子里,让我端着慢慢舔食。   桌上的餐具全是主人专用的,我捧着只有主人用过的盘子,颤抖得不能自已, 我尽量慢地认真吃着,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也不要过去。   欧阳魅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就被他的视线撕成了 碎片。他站在一旁伺候主人用餐,而我,却能享受主人的怀抱,享用主人的餐具。   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我再恋恋不舍,主人也不会因此放慢就餐的速度。 我眼睁睁的看着主人从我手中拿走盘子,心里还在万分惋惜。   吃完饭主人就抱着我去了无菌室,离开公共区域后,就把我身上的浴袍脱了, 我不知道主人的用意,也无所谓。主人的师父,已经等在了消毒室了,一看到主 人抱着我出现,他就开始抱怨,''你怎么弄的,怎么肿成这样,我说过,弄坏了 重弄,可要单算钱的。''   ''您给看看呗,厉害不厉害。''主人被说的有些无奈,把我交给了那些助手。 几个助手七手八脚的,把我固定到那个架子上,我还在回味着主人的怀抱。   ''我来瞧瞧,''主人师父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膝盖,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其 实刚才被主人抱着的时候,膝盖晃动时,也一直在疼,但在主人怀里,我哪里有 闲心顾及那些,现在才觉出来,膝盖的疼痛比起我刚醒过来时,已经好了不少。   主人师父让我动动脚趾,调整架子弯曲了几下膝盖,然后说到,''应该没事, 她改造前不是做过体检吗?骨质没有问题,那板子放上时是软的,恢复硬度时, 刺也不会很尖锐,受力又均匀,只要不得骨质疏松,就不会有骨裂或骨折的状况 发生。''   主人师傅抬起头,继续说,''骨膜的损伤不可避免,但一直都有药物控制, 不会造成骨膜炎,今天,你这是受力太猛,让皮下组织受了伤才肿得这么厉害, 一会儿按摩一下,明天就会消肿的。''   听到他说没事,我也安下心来,疼痛不要紧,但如果真瘸了,让主人不喜欢, 可就糟糕了。   ''没事就好,要是伤得厉害的话,那后面就不要弄了,这么容易坏掉,我怎 么放得开手脚。''主人似乎也放下心来,点点头,说到。   ''唉~ ,这女娃跟了你可真倒霉。''主人师父又开始乱说话,我跟着主人是 幸运,怎么会倒霉呢。   ''倒不倒霉也不是您说了算的,我还有点事问您,''主人岔开话题,''我今 天给一个奴打了两剂那种烈男掰弯药水,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主人简短地给师 父说了一下小白被绑在家里的事。   ''你疯了?!''主人师父听完,暴跳如雷,''那种药超难配的,你一下子就 给个奴打两剂,而且还是打在前列腺,还打点滴变成持续的,还不让他发泄,非 被你弄残了不可。''   ''当时哪里想得了那么多,就觉得哪个厉害就用哪个呗,我这不是来问您了 吗?会坏吗?''主人撇撇嘴。   主人师父思考了一下,说到,''很难说啊,我也没实验过,那药剂专门掰弯 直男用的,用过后阴茎敏感度降低,后穴欲望加剧,不被捅很难射出来。   但你说的那个奴又恋物,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还有,这本来是短期效果药 剂,药效猛烈,但只要泄出来几次,药效就能减退,可又被你弄成点滴,还不让 发泄,会不会造成持续影响,我也说不准。''   ''说不准就算了,虽然弄坏了可惜,但都已经这样了,回去再说吧。开始今 天的手术吧,我不看着了,您也知道我的要求,怎么快怎么来,别再耽误时间了。 ''主人挥挥手,就要往外走。   ''等下,''主人师父拦住主人的脚步,''还是说清楚的好,按你说的最快速 度,那就不能打麻药了,这种麻药跟我那种生物粘合剂有冲突,它会减缓伤口愈 合,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主人师父看着主人的眼睛,严肃地问。   ''不打就不打吧,不打好的还能快些,''主人随意的挥挥手,又要向外走。   ''别急,''主人师父又拦住了他,''你真的确定,今天的手术可是乳头,明 天是阴蒂,不打麻药会疼死的。''主人师父想要再次确定。   ''今天乳头,明天阴蒂?''主人转过身疑惑地问。   ''是啊,不打麻药不行吧,要不我少打点,也能加快些速度。''主人师父看 到主人的表情,微笑了一下,以为他犹豫了。   ''您说什么呢?不打麻药最快,就按不打麻药的来。''主人挥挥手,''我是 想问,为什么今天不能一起做,这两个地方又不挨着,不会相互影响啊。''   主人师父长大了嘴巴,目瞪口呆,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思路。''呃…一起来? ''   ''是啊,您上次跟我说,不能全都一起做,是因为,那样的话,至少两三天 什么都干不了了,我才让您分开弄,可您刚说的这两个地方也不会有大伤口,一 起弄还能一起好,那不是更快一些。''主人摊开手,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呃……我,我没带东西啊。''主人师父还想拖延。   ''叫人回去拿吧,正好今天您来得早,就顺道一起做了吧。''主人随意的挥 挥手,微笑一下,定下了我的命运,再次转身往外走。   ''冷凌!''主人师父怒气冲冲,''你不能这样,即便对你来说,这样也太过 分了。''主人师父直跺脚。   ''师父,瞧您说的,''主人转过身,赔笑道,''我又不是逼良为娼的恶人, 她是自愿的,要不您问她自己。''主人可不想跟他师父翻脸。   主人师父听了愣了一下,转头看看我,动动嘴,始终没有问出口,他深深叹 了一口气,点点头,''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就这样吧,我会按你的意思来,反 正我说了也不算。''   ''您可别这么说,早弄完您也能早休息不是,省得老往我这跑,怪累的。'' 主人笑道。''我就不打扰您了,弄好了派人去叫我。''挥挥手,离开了。   主人师父来到我的面前,看了我一会儿,又叹口气,''娃啊,我是帮不了你 了。''说完,就转身出去做准备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笑笑,您按主人的 意思来,早弄完,早让主人满意,就是帮到我了。   助手们上来给我进行消毒清洗,清洗的重点是乳头和阴部,他们捏住我的乳 头,用小刷子打磨褶皱里的死皮,阴蒂的包皮也被仔细翻开,用棉签沾着药液来 回擦洗。我难以形容那种又疼又爽又尖锐又刺激的感觉,而且跟手术相比,这些 清洗过程根本不值得一提。   乳头被从中间切开一个十字,放入一个十字形的装置,十字的中间是一个黄 豆大小的圆球,再把切开的乳头,包裹着那个球体,涂上粘合剂一点一点拉拽着, 固定回去,然后用胶布粘好,再喷上另一种药,盖上纱布,算是完成。   切割乳尖的疼痛根本不用提,而里面的敏感组织,被剌开,被碰触,被镊起, 被拉拽,那种滋味,我根本不想回忆。   不想回忆也没用,那种感觉一直伴随着我,乳头里面的神经组织,直接碰触 着里面的异物,就像是有一根手指,从内向外摩擦着我的乳头,一秒都不停歇。   相对比,阴蒂手术反而好得多,先是把我的大阴唇贴到大腿跟上,以免影响 手术,然后我阴蒂处的包皮被切掉,从上面,沿着阴蒂根部切开,往里面植入东 西。   伤口并没有切到里面的神经组织,东西是被埋在了组织下面,那东西像一个 D型环,直杆的正中是豌豆大小的装置,装置从下面顶着阴蒂敏感的神经体,使 没有了包皮的阴蒂,更加高耸地凸起着。   手术开始前,他们还拿了一根长长的导尿管,让我配合着插到了膀胱里,但 并没有释放里面的液体,只是用夹子夹住,向后弯曲,贴到臀部上。   手术后,他们用扩阴器,撑开了我的蜜穴,往里面塞入了一大团的纱布,说 是为了不让液体感染到伤口。   然后阴蒂同样涂药,粘贴,喷药,用胶布固定,再用纱布盖好。弄完后,我 的上下疼成一体,还不光是疼,还有瘙痒,还有酥麻,还有充实,还有胀满,还 有那种想去按揉又不敢的冲动与矛盾,敏感点的各种难受,让右腿膝盖被按摩活 血时的疼痛,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等主人回来时,我早已经意识模糊,只会大口喘气。   ''按你说的,没打麻药,粘合剂效果发挥到最大,今天晚上别碰伤口,24 小时,差不多就能全好,''主人师父还是有些气不顺,忿忿地说道。   ''师父,今天辛苦您了,我找俩奴,给您按摩一下?五折,怎么样?''主人 赔笑道。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在你这玩,我总觉得脊背发冷。''主人师父挥挥手, 向外走去。   ''我送送您。''主人跟上。   我就一直被架在那里,感受着乳头、阴蒂全方位的疼痛和刺激,等候着主人 再次回来。   等待主人的时间度秒如年,终于看到主人再次出现,主人一言不发,到我身 边,解开绑带,抱着我,向外走去。腿部的活动使下体的伤口疼痛加剧,我一头 的冷汗不曾停过,乳头内部,被刺激得瘙痒难忍,我很想去揉揉,却又不敢动, 只能忍耐着,咬着牙,不停喘气。   主人上了车,让我躺在后座上,车子的颠簸,使我的乳房不停颤动,乳头上 的伤口疼痛不已,我浑身不停发抖,但抬眼就能看到主人的安心,让任何不适都 能忍耐过去。   回到家,主人还是抱着我下车,直接进了地下室里。   打开灯,我一眼就看见小白,依旧躺在那里,分身高高的竖起着,随着灯亮 的刺激,竟喷出一股液体,液体不多,随着地心引力又落回到分身上,而分身完 全没有任何缩小的痕迹。   主人用皮手铐绑住我的手腕,用天花板上的滑轮锁链吊起,''今天晚上你就 睡这吧,我怕你夜里碰到伤口。''主人淡淡的说着。''明天不上班,安眠药就别 吃了,那药吃多了容易上瘾。''   主人把锁链一下一下往上拉高,直到我的双脚离地,然后又在我的两脚间固 定了一根长杆,使我的双腿不能合拢也不能分开,长杆的中间也被铁链固定在地 板上,我就那么分开腿,一动不能动,仅靠双臂被吊在那里。   把我弄好后,主人就走到小白身边,先是冷冷地看了看小白的脸,伸手握了 握小白的分身,小白的分身抖动了两下,没有喷出东西。   主人又摸了摸小白的小腹,向下按了一下,小白的喉咙里传出一阵被纱布堵 住的嘶吼,分身喷出一小股液体,又落回去,分身却依旧没有萎缩的痕迹。   ''我去,弄我一手,这是尿啊。''主人甩甩手,在小白的胸口抹来抹去。   ''嗯…嗯……''小白看见主人,激动起来,似乎在说着什么,却被纱布堵在 喉咙里。   ''你说什么?''主人把耳朵凑过去。   ''嗯,嗯…嗯嗯……''小白又努力说着。   主人用刚才被尿弄湿的手,把小白嘴里的纱布一点一点掏了出来。   ''主…人…饶…了…我吧。''小白无力的说着。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主人继续装傻。   ''主人……求您…让我撒尿吧,要破掉了…破掉了啊……''小白虚弱的说着。   ''我没不让你撒尿啊,你看,我也没给你堵住,''主人用指甲刮弄了一下小 白的铃口,小白的分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也没给你绑住,''主人用手撸动 了一下小白的分身,小白发出一阵呻吟,''你尿呗。''   ''主人,尿…尿不出来啊,''小白声音带着哭腔。''鸡巴太硬了,尿不出来 啊,求您,求您,让我射了吧,您怎么弄我都行,让我射了吧,求您踩我,抽我, 拧我,让我舔鞋,让我舔脚,踩我的J巴,戳我的P眼,让我射了吧,我快疯了, 求求您让我射了吧。''   小白似乎恢复了些体力,一边哭着说,一边扭动着仅能扭动一点点的臀部,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两腿间的雪白的床单已经变为了粉红色,他仅靠这一点点地 扭动,都能磨破床单,磨破皮肤,这究竟要扭动多少次才可以。   ''哦,看来你不碰J巴还是不那么容易射的啊。''主人点点头,''我来帮帮 你。''   主人伸手握住了小白的分身,开始撸动。小白随着主人的动作,发出舒爽的 呻吟声,''啊……啊…啊…啊…''   虽然主人只是随便撸动,没有使用任何技巧,但以小白的敏感度,即便如此, 也应该很快就能射出来,可3分钟过去了,分身依旧硬挺,越来越红,却没有任 何即将射精的迹象。   ''啊…啊…啊…''小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主人……主人… 不够啊…不够…主人啊……您戳我的后面吧,捅我的P眼吧,好痒,P眼里面好 痒啊……''   主人抬头看了一眼点滴液,速度调得正合适,2000cc的点滴液还没有 滴完,却剩的也不多了。主人拔下点滴液的针头,小白竟舒服地哼了一声,他有 多渴望疼痛的刺激,仅仅是这一点点疼痛也让他舒爽了一下。   ''看来这药效真挺厉害,''主人自言自语,''白奴,我现在给你解开,你规 矩点,敢乱动,我就给你绑回去,懂吗?''   ''主人,白奴知道了,白奴再也不敢不听话了,白奴知错了。''小白疯狂的 表着态。   主人先是解开了小白的双脚,小白不敢乱动,连臀部的微弱扭动也停了下来。 然后主人解开了固定小白头部的头夹,然后是双手手腕,退开几步,站到屋子中 间,''过来跪好。''主人命令到。   我看到小白混身颤抖,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爬起来,脚一着地,就软了下去, 跪在地上,跪直身体,把还包成球形的双手放到身后,一点点跪行到主人面前。   他的分身依旧硬挺挺的竖着,铃口向外一滴滴的滴着液体,小白满脸通红, 在主人面前跪好,标准姿势,只是身体还在不停颤抖。   ''白奴,双臂伸平,不许动,我允许你高潮。''主人命令到。   小白听了两眼放光,赶紧抬平了手臂,等待主人后面的命令。主人从墙上摘 下一只长散鞭,开始挥舞起来。   ''一。'',''二。'',''三。''…随着鞭声,小白规规矩矩的报着数,他的 脸上越来越兴奋,开始呻吟。   胸口、后背、肋骨、腰眼、臀部、大腿、脖子、手臂、小腿、脚心…主人围 绕着小白,一下一下在他身上添加着绚丽的颜色,我看到小白不仅分身在滴淌液 体,后面的菊洞,也有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十二……啊…啊…'' '' 啊……十三……'' '' 啊……啊…十…十四…'' 小白的数数声越来越不清晰,夹杂着淫叫,开始断断续续。   ''十七……啊!!''小白脸憋得通红,我看出他极力想要到达高潮,但总差 那么一点,不能达到他想要的巅峰。   ''二十…啊…啊……一,啊……''小白开始跪不住了,开始扭动身体,我看 出他极力收缩舒张菊花,想要缓解里面的欲望,大量的液体从菊洞里流出,地面 已经湿了一片。   ''二…啊…十六…'' '' 二…啊…啊…十七……啊…'' '' 啊!!!!!'' 不知道主人打到了哪里,小白突然大叫了一声,分身快速抖动了几下,射出了一 小股粘腻的液体,粘腻的精液射完,是大量清澈的尿液喷射出来。   一直喷了有5秒左右,尿量迅速减弱,停了下来,小白没有控制住自己,把 平举的手放了下来,猛烈按压自己的小腹,尿液又喷了一点,还是停了下来,小 白又开始痛苦的呻吟。   我看见,是他的分身再次坚硬挺立,似乎还没有尿完,海绵体就再次压住了 尿道,使他的膀胱没有完全释放完压力。小白又哭泣起来,他不知道主人还会不 会再次允许他排尿。   ''啪''鞭子抽在了小白的脸上,''跪好,让你动了吗?''主人怒道。   小白赶紧把手举平,跪直了身体,鼻子却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泣。主人没有继 续鞭打,而是绕着小白转了几圈,''还挺麻烦,''主人皱着眉自言自语。   主人转到小白身后,抽了一下他的后背,''趴下,''小白应声,双手支撑, 趴在了那里。   ''我再让你高潮一次,你最近射得太多了,这是极限了,不想精尽而亡的话, 就好好忍几天。''主人柔声说道。   ''白奴谢主人赏,谢主人再赏白奴一次。''小白满脸的泪水,高兴地答道。   主人把手里的鞭子掉了个个,鞭柄冲前,狠狠地插进了小白的菊花里,''啊, ''小白仰头长啸一声,竟就这一下,就使他达到了高潮,大量尿液跟随着少量精 液再次喷出,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浪花,还是5秒过点,小白的尿液就再次减缓, 停了下来,他的分身竟再次挺立。   这次小白并没有再哭泣,两大泡尿的释放,即使还是没有尿完,膀胱也减轻 了不少压力,小白喘息着,他知道今天也就到此为止了。   ''好了,你都休息一天了,赶紧起来干活吧,屋子也没收拾呢,还有这里, 臭死了,赶紧弄干净,小心别把欣欣的纱布弄湿了。''主人一边说,一边用鞭子 抽了小白几下,解开了他双手上的捆绑,宣布结束,就转身出去了。   小白等主人离开,颤抖着双腿,站起身来,看了我一眼,默默地低下头,接 上水管,开始冲洗地面,我看见他的分身依旧硬挺,蠕动着的菊花,也依旧向外 流着液体。   小白收拾好东西,清理好地面,关上灯,出去了,没过多会儿,又回来了, 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大大的肛塞,费力的塞进自己的菊花,我看见他塞的时候,脸 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却又因为不再允许高潮,忍耐着。   小白再次出去,只留下我自己,我的手腕承受了全身的重量,皮手铐上的压 力使我的手腕不停地刺痛,就像用钢针不停地刺穿我的手腕,从各个方向,来回 来去,不停不息。   乳头和下体的伤口,因为不再被动,疼痛感减轻不少,伤口的火辣,只是普 通程度,但那种敏感点的瘙痒,是折磨我的主要原因,那种痒,像是蚂蚁在心尖 上爬,在肉缝里啃。   我甚至觉得要是能再痛一点就好了,再痛一点,可能更加好忍。其实也没什 么忍不忍的,我根本无法动弹,即使忍不住,我也无技可施。   我不停地喘气,调整呼吸,集中注意力,想要平静下来,赶紧睡着,但,哪 有那么容易,那种刺激,比针刺乳头还要尖锐,比电击阴蒂还要猛烈,我怎么也 无法放松精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终究还是迷糊起来,但并无法真正睡着,只是浑浑 噩噩的处在半梦半醒状态。           2017年11月26日周日晴   一直都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分不清梦镜和现实,突然,脑中像是什么东西 警醒,一股暖流向外扩散,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头顶随着心脏地跳动,一下一下地疼,却能感觉出回到了现实,血液开始流 动,一点一点扩散至全身,双手发凉,手腕却清晰的刺痛,双肩因为长时间的拉 拽,脱臼一般,我张开嘴开始大口呼吸。   眼前一片漆黑,我却知道,现在是早上六点,长时间训练出来的生物钟,会 让我在这个时间准时转醒。我回想了一下我所处的状态,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活动。   我感受了一下昨天手术部位的变化,觉得已经好转了不少,疼痛已经几乎没 有,瘙痒感也有些减弱,保持在可以忍受的范围,脚上的疼痛也只是纱布包裹的 缘故,右腿膝盖上甚至还有些暖暖的温热感。   最难受的到不是疼痛,从昨天早上洗漱后,我就一直没再找到小便的机会, 我的尿道在手术时被插了导尿管,却一直没有得到释放,而且阴道内的大量纱布 占据了腹腔的空间,使得膀胱的地方变少,将近24小时没有排尿,即使我没喝 多少水,也还是觉得胀痛难忍。   导尿管是普通医用的,比起调教用的,并不算粗,深深的插到了膀胱里,管 子被小巧的专用夹子夹住,使里面的液体流不出来。   我不知道如果用力排尿,会不会从管子周围渗漏,但过去的经验教训告诉我, 这么做并不被允许,只要尿道被堵住,就是不让排尿的意思,用蛮力自己解决, 那绝对不可以。   我的双腿被分开固定,连用夹紧大腿缓解尿意都不行,我脑海里不停的盘算 着时间,用于转移注意力,主人昨晚睡得好不好,主人现在起没起,主人现在在 做些什么,主人什么时候会过来,主人有没有想起我,我的心越想越沉,再加上 黑暗的环境,我又有些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   突然门声响起,灯亮了,我眯着眼适应着光线,主人的身影在我眼前出现。 先是脚腕的横杆被解开,我的双腿合拢到一起,长时间的分开,使大腿内侧肌肉 有些拉拽,合拢大腿使阴部的肌肉活动,尿意更重,我倒吸一口冷气,放松肌肉 不敢用力。   天花板上的锁链慢慢落下,我的双脚挨到地面,双腿酸软,脚下疼痛,我踉 跄了几下,才站稳了身体。手腕上的皮手铐被解开,刺痛迅速地减弱消失。   但双手一夜被手铐束缚,虽然正面没被压迫,但依旧有些缺血,随着血液流 进冰冷的双手,万般针扎的的酥麻向我袭来,我皱着眉,喘着气,忍着刺痛活动 手指,这感觉竟让我有些想起过去。   ''快去洗漱吧,该吃饭了。''主人撂下一句话,就向外走去。   我不想离主人太远,手上还没缓解,脚下依旧不稳,却紧走两步,跟上主人, 直到出了地下室,我才停下脚步,看着主人的身影消失,才转过头,进了卫生间。   双手一片紫红,血流还没有完全恢复,我用几乎无法动弹的双手洗了脸,吃 了药,擦了身体,手缓解了些,才小心的避开纱布进行了灌肠,但却仍然不敢自 己释放尿意。我还按平时的量,喝了点自来水,因为我用经历了解过,人即使憋 着尿,不补充水分也会虚脱的。   我出了卫生间,来到饭厅,主人正在吃饭,小白还没有下来,我站到主人身 边,等候主人赐我早饭。主人照例是挤在了我手里,没过多久,小白也跪着进来 了,我看到他身体皮肤依旧绯红,分身依旧硬挺着翘起。   他跪行到食盆旁边,规矩地等着主人的允许。主人踢踢食盆,小白趴下身体, 开始舔食,我看见他后腰上破皮的伤口被涂了药,他的菊花依旧插着昨晚那个肛 塞,菊口还在不停收缩蠕动,想必里面的瘙痒欲火,经过了一夜,也并没有得到 多少缓解。   小白吃得很不踏实,嘴里不停的喘气,由于减慢了速度,比平时吃的还少, 但主人也不会等他,到时间,就结束了早餐,带着小白下了地下室。   然后是我的早餐时间,由于身上的不适,我也吃得很慢,双腿夹紧缓解尿意, 额头上虚汗直冒,喘息不断,吃完东西,我洗干净手,下了地下室。   主人貌似已经过了鞭打练习,正在用麻绳捆绑小白,他看见我下了斜坡,指 了一下沙发那边,说到,''那是你的位置,以后,早上站着,晚上跪着,双手背 后,不要再用我说了。''   我向那边看去,在沙发旁边的地上,用粉笔画了两个圆圈,那就是主人指定 的位置,我走过去站好,圆圈分开比肩宽些,我只能分开双腿站立,双手背后, 看着主人进行早间调教。   今天的调教很普通,主人复习了几种绳技,把小白绑上又解开,解开又绑上, 最后把小白绑成一根棍子,倒吊起来,手上玩弄他的笔挺的分身,下面让他为自 己口交。   我即便怀着满满的尿意,也看得口干舌燥,我很怀念被主人调教的日子,我 多想含着主人分身的,能是自己。我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感受着里面纱布的充实, 我想,应该湿了吧,但愿不会流出来,影响到伤口的愈合。   最后,主人射在小白的口里,算是结束了今天的早间调教。主人把小白放下 来,就向外走去,今天并没有给小白绳衣或锁链衣,这意味着小白在家里都不能 站起来,包括打扫卫生什么的。   主人走到门口,说了声,''欣欣,书房。''我忙迈开脚步,想追上主人,一 动不动站了一个多小时,虽然脚更疼了,但比起昨天的膝盖,要好得多,我忍着 疼,大步向外走去。   我在楼梯口追上了主人,然后就慢慢地跟在后面,上了楼,主人进了自己的 卧室,我没有允许不能进去,遗憾了一下,转身等在书房门口。   没过多久主人就出来了,头发湿湿的,应该是冲洗了一下刚才出的汗水和换 了身衣服,主人走进书房,我在后面跟上。   主人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到了一杯,又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坐到沙发上, 然后指了指脚下的地面,意思是要我趴下,给主人当脚凳。   我一边为我的膝盖默哀,一边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弯下腰,刚要跪下,'' 等等,''主人阻止了我,我疑惑的站直身体,看向主人。   主人拉着我的手,转了一圈,看向我的臀部,''刺啦''主人把贴在我臀部的 导尿管,揭了下来,捏了捏管子,膀胱酸胀了一下,我能感到尿液的回流。   主人转过我的身体,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小腹,''师父就是事多,弄这么个东 西多难看,还碍事。''主人抬起头,继续对我说,''我给你拔下来,你忍着,别 尿出来啊。''   我听了心里发寒,这要是拔了,我就更没机会小便了,天知道还要憋多久, 而且还要全靠自己。主人并没有马上动手,他又摸了摸我的小腹,按了一下,'' 嗯…''我受不了那种即将撕裂般的胀痛,不小心哼出声来。   ''憋挺长时间了啊,没自己释放过?''主人抬眼看着我。欣欣不敢,主人并 没让我回答,我就在心里说。   ''算你听话,''主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 诡笑,继续说,''我给你个机会,你在这儿,一边排,一边表演喝尿,我就给你 放出来,你愿意吗?回答我。''   听着主人的话,我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起来,到并不是我怕喝尿,长 期食用绿果冻,我身体里并没有什么毒素,尿液也清澈无异味,和白水没什么区 别,但我知道,主人并不喜欢玩黄金圣水的游戏,主人也从没让我接过主人的小 便,我甚至没经过这方面的学习。   曾经有一次主人和客人闲聊时提过这个问题,那个客人就是黄金圣水的爱好 者,他的觉得这样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但主人说,他更喜欢接吻的感觉,奴要 是吃过那种东西,他还怎么接吻,即便不接吻,就是口交时,也会不断想起,自 己是在插马桶或小便池,感觉会很怪异。   而今天,主人打破了这个原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主人不再打算和我接 吻,甚至不再打算让我用嘴给主人服务了,而这样的可能,让我觉得异常伤心。   我忍着眼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掉下来,声音却有些难以控制的哽咽,''主人, 您要是想让欣欣喝,欣欣绝不犹豫,但欣欣只求主人再给一次机会,欣欣会是个 好玩具,但万一主人有想让欣欣用嘴服务的时候,欣欣却无法准备,那多让主人 扫兴。''我开动脑筋,想着措辞,只为一个万一,一个也许主人永远也不会用到 的万一。   ''欣欣啊,昨天我刚跟你说过,你作为玩具,根本没有为我服务的资格,昨 天是个例外,过几天你的后面还要改造,以后更不可能有机会让我再次使用了。 你明白吗?回答我。''主人语重心长地说。   昨天是我为主人最后一次的服务了吗?而我居然还晕了过去,没有了最后的 记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主人,您……您给欣欣一个机会,给欣欣留条路,不不,欣欣没权力让您 给机会,您…您给您自己一个可能,一个万一,万一哪天您用得上欣欣,欣欣一 定会让您满意。''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也不想放弃。   主人还是摇摇头,''欣欣,你不懂吗?玩具是什么意思,玩具就是像一个充 气娃娃,一个飞机杯,我会用那样的东西吗?昨天那是因为你的改造还没完成, 我的玩法太少,才机缘巧合,让你拣个便宜,我们早就说好了,成为玩具,你会 丧失一切权利,自然也包括伺候我的权利。''   我绝望极了,缓缓地闭上眼睛,泪水滚落下来,是啊,像主人这样的人,怎 么会用一个玩具来发泄自己,我的心无法抑制的抽痛起来。   ''算了,刚才是我让你回答的,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能打自己的嘴,''主 人居然松口了,我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我提醒你,你即使不喝,我也不打算让你服务的,你自己选的,自己承受, 我既然让你选了,自然就会满足你,''主人靠在沙发背上,冷冷地看着我。   我满心欣喜,主人虽然依旧说不打算让我服务,但谁没有个万一,只要我在 主人身边时间够长,说不定,说不定,就能赶上主人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的 嘴还干净,才能让主人满意。   ''那好吧,我要拔了,你自己忍住,''主人抓住导尿管,淡淡的说道。   我听了,闭上眼,屏住呼吸,收缩住括约肌,等候着主人拔下导尿管时的那 一下冲击。摩擦尿道的刮蹭感没有人能适应,何况我是收缩不是放松,那一下刀 割般的尖锐,那长长的导尿管的摩擦,让我觉得心都被揪了出来,我出了一头冷 汗,感受着尿道的不适,强忍住尿意。   过了足有一分多钟,我才把那感觉压下去,我睁开眼,看见主人诡异的笑, 主人指指地面,淡淡地说到,''舔了。''   我低下头,看见地上的导尿管,和里面渗出的水迹,我的心如刀绞,自己怎 么又犯傻了,希望这东西,哪里是我玩得起,连两分钟都没到,就被主人击个粉 碎。   ''这次我可没问你愿不愿意,''主人靠在沙发背上,翘起脚,拿起书本,不 再看向我。   我无话可说。   我颤抖着身体,慢慢跪下,膝盖上的疼痛,远不如我心里的疼痛来的实际, 我感受着小腹压向大腿的胀痛,看着地面上的斑斑水迹。我没有闭上眼睛,我怕 眼里的泪珠被挤压出来,又让主人生气。   我伸出舌头,舔向地面,舌头碰触到完全没有味道的液体,让我觉得像受到 一阵电击,完了,游戏结束。我付出了未来几小时或十几小时,膀胱的胀痛,憋 尿的酸楚,却只获得了将近两分钟的微弱希望而已,真是蠢啊,我告诉我自己。   我舔干净地上的水迹,把导尿管叼起,主人抬眼看了一下,指指办公桌旁的 垃圾桶,继续看书。我跪直身体,跪行到垃圾桶旁,把嘴里的东西叼着丢进去, 其实主人没发话,我是可以用手的,但我没有,可能是不想用手去碰那脏东西, 也可能是有些自暴自弃,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更下贱一些,会不会让主人更满 意。   我重新跪行回来,标准姿势跪好,等候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作者有话说,谁看到冷凌松口时想到这个结尾了,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想 到,只是写到那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就应该这么发展才对,很少遇到的情况, 自己给了自己一个意外惊喜,很舒服)   主人连眼睛都没离开书本,再次指指脚下的地面,我弯腰双手撑地,趴在沙 发前,主人伸展双腿,搭在了我的身上,好在并不是腰部,而是靠近肩膀的位置, 使我的双膝,并没有承受难以忍受的压力。   我并没有受过人体家具的规范调教,毕竟成为私奴前,只有一年时间,并不 是什么都学过,我成为私奴后,也并没怎么当过人体家具,更多的还是需要我干 家务,我并不太习惯长时间只能静止不动的保持姿势。   我印象中,最难受的经历,是面壁罚跪了一夜,鼻尖,乳房,大腿都要挨到 墙壁,那种费力维持姿势的肌肉僵硬,我至今难以忘记,等结束时,我连动都无 法动弹,更别说站起,那雪白的墙上印上了一片人型的的水迹。   今天驮着主人的双腿,一驮又是几个小时,主人中途起身上过一次洗手间, 拿过一次零食。两次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出去,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结束了, 也不知道该不该站起,好在,就在我的手臂腰背都还没有休息好,还在犹豫时, 主人就回来了,回来继续看书,继续让我当脚凳。   直到午饭时间,主人才站起身,把书放回架子,离开书房,说了一句,''跟 上''. 我却一时无法站起,手掌长时间刺痛,有些麻木,手腕一直撑地,无法活 动,手肘也是一样,关节疼痛,不能弯曲,肩膀肌肉僵硬,酸胀无比,膝盖因为 板子的缘故,更是疼痛之极,好在我接受了昨天的教训,暗暗地用两腿分别轮流 受力,并没有让肌肉僵硬不能动的情况再次发生。   我眼睁睁看着主人出去,想跟上却无法动弹,心里很是着急,我咬着牙,颤 抖着身体,先费力站起身勉强跟上,再慢慢活动手臂。   我跟在主人身后,进了饭厅,站在桌子旁,看着主人吃东西,感受着腰酸背 痛,却又不敢伸展身体去缓解肌肉抽筋。   吃完饭,主人并没有叫我跟上,而是带小白去了地下室,我赶紧趁机会伸展 了几下身体,缓解身上的僵硬,感受着肌肉的伸缩,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我 的情绪。   然后我也跟着去了地下室,主人在那里正在给小白装饰身体。一根银白色的 不到小指粗的细锁链,从小白的脖颈后面搭到身前,用一个小巧的金黄色的锁头, 锁在锁骨之间。   延伸出来的两边,在大臂上一绕,依旧用锁头锁上,再延伸到手腕上绕一圈, 最后是从手背绕过中指,拉回到手腕上,用一个小锁锁在一起,这样,小白的上 半身就像穿了一件只有领子和袖子的长袖锁链衫。   本来,小白的皮肤偏白,银白色的锁链并不衬他的肤色,但今天,由于早上 的反复捆绑和昨天的药水余效,使他本该白皙的皮肤上,持续的泛着绯红,雪白 的锁链映在上面,显得格外的好看。   而他身上的那些鞭痕也是一样,疤痕并不会随着皮肤充血而变色,白色的疤 痕,映衬在红润的皮肤上,和手臂上的锁链交相呼应,比平时更加明显。   主人又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串金铃,金铃的末端是一指长,带圆头的尿道栓, 主人把尿道栓,小心的插入了小白颜色发红,青筋鼓胀的分身里,又拿了一条跟 上身一样的锁链,用一个锁头,锁在了冠状沟前面。   两边的锁链,向后拉,用锁系在了后腰上,就这样,坚挺的分身就被固定在 了小白的小腹上,小白就一直站在那,有些呻吟,有些娇喘,闭着眼睛,微微颤 抖着,任凭着主人的摆弄。   然后主人给小白戴上了面具和狗脖圈,小白趴到了地上,主人拔出小白后穴 的肛塞,把后腰上多余的锁链,用一根细棒,捅到菊花里,没全捅进去,还留了 不到一尺长,被菊口咬住,垂向地面。   主人弄好后,牵着小白,在屋里爬了几圈,小白全身的锁链,除了腰上的以 外,其余都不算紧绷,并不会影响爬行,反而会有些微微下垂,耷拉到皮肤上, 随着活动,有些晃动,轻轻地蹭着那绯红的皮肤。   一长串的金铃从铃口垂向地面,随着爬行,一下一下的摇摆,发出清脆的响 声,而从菊花里垂出来的两条锁链,没过多久就开始滴淌液体,在小白身后的地 面上,留下一路痕迹。   主人又叫小白自己爬行了几圈,看了看效果,满意地点点头,就牵着小白, 叫上我,出门上车,去会所。   到了会所,一切照旧,欧阳魅做完报告,再次请求调教,就像昨天的对话没 有发生过一样,主人习惯性地拒绝,继续安排工作。   ''昨天让你安排欣欣的行走训练,你怎么准备的?''主人问到。   ''已经准备好了,正好有一台新型号的全自动的试用机正要进行试验,已经 装到你的私人调教室里了,欣欣可以自己在那里练,不会影响其他人的课程安排, 也不用人看着。''欧阳魅回答着。   ''哦,那挺好啊,全自动的?有意思,走去瞧瞧。''主人挥挥手,有些感兴 趣。   一行几人来到主人的私人调教室,一进去,就看见一台没见过的机器,停放 在靠墙边的空地上,有点像跑步机,但上面多了很多架子,一时看不出什么用途。   ''就是那个,要人上去再仔细调节,''欧阳魅指着机器,说到。   ''嗯,欣欣,你去吧,欧阳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主人点点头,也走 到机器旁,看欧阳魅摆弄机器。   ''你把纱布摘了,''欧阳魅冷冷地命令我。   我没有地方坐,就弯下腰,翘起臀部,抬起一只脚,摘掉了包裹在脚上的纱 布,这个姿势使我的膀胱压迫得更加厉害,我喘着气,紧紧地收缩着尿道,忍耐 着。   我揉了揉被纱布的压力弄得刺痛了好几天的脚,动动脚趾,舒服了些许。我 看看改造过后的脚,伤口愈合得很好,完全没有动过手术的痕迹。   每个脚趾肚看上去都圆润饱满,皮肤的褶皱被填充物抻开,显得更加细腻, 脚弓恰到好处的弧度,使脚背有些隆起,整只脚,看不出大了一号,反而显得更 加修长纤细,线条流畅。   我把两只脚的纱布全解开扔到地上,然后站起身来继续等待命令。''鞋子穿 几码的?''欧阳魅眯着眼睛问我。   ''36。''我还没有张嘴,主人先给出了答案。   36?36是以前的号码,主人师父不是说改造完要加一号的吗?我有些疑 惑的看向主人。   ''怎么?嫌大了,要给你改小一号?''主人似乎看出我的疑问,瞥了我一眼。   呵呵,看来主人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愿意,那我还有什么好说,36就36 吧。   欧阳魅从机器上的一个架子里拿出一双13厘米高跟的,银白色的金属高跟 鞋,递给了我。''穿上,用上面的锁锁死。''欧阳魅下达了命令。   我把鞋子放到地上,抬脚向里面伸去,嗯?好小,塞不进去,这肯定不是3 6码,我疑惑的看向欧阳魅,他比我高出一头,从上向下,冷冷地看着我,嘴角 似乎挂着一丝笑意。   算了,穿吧,走路训练时,鞋子小个一码半码也很正常,只是,到我这里, 就小了更多。金属的鞋子没有任何弹性,但这高跟鞋也不是全包的,只是鞋头和 后脚跟穿进去就行。   我先把脚趾放到鞋头里,然后向前用力,五个脚趾被金属鞋头挤在一起,再 费力把脚后跟踩进鞋帮里,其实让我难塞的不光是脚,我还需要把脚弓的金属弯 曲更多才可以,还好那金属片不厚,有一定弹性,不然,我是怎么也穿不进去的。   巨大的压力使我脚上的皮肤更加刺痛起来,虽然面积不大,但尖锐无比,填 充物的凸起也硌着我的脚底,两只鞋全穿上后,我觉得像是踩在了疼痛里。   用鞋子上自带的锁锁好鞋子,我站直身体,我疼得头上汗水直冒,主人却看 得满脸笑意。   ''上来。''欧阳魅让我走上履带,我扶着架子,慢慢地踩上去。   履带上方10公分处,有一条金属杆把履带竖着分成两半,中间一条锁链套 在上面,可以在杆子上前后滑动,欧阳魅低头,亲自把锁链两边锁在了我的脚腕 上。锁链全长60公分左右,在脚腕上绕了一圈锁上后,中间还剩30公分左右, 我就只能迈开这么大的步子。   锁完脚腕,欧阳魅开始折腾那个架子,架子分为前后两片,全金属制成。欧 阳魅把架子向我靠拢,合并,连接在一起,我在中间。   我的背后是一片和背部弧度相符的金属板,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前 面是一块平整的板子,在双肩、胸口正中、乳房下方、胃部、小腹,各伸出几根 可以调节长度的金属杆子。脖子的位置也有个类似项圈的金属环,把我的脖子圈 在了里面,金属环比脖子要粗,并没有碰到我的皮肤。   欧阳魅仔细的调节了板子的位置,和金属杆的长度,使它们分别固定在离我 皮肤不到2厘米远的位置。   ''这几根是我新改的位置,本应该在乳头处的,但欣欣刚做完手术,不太方 便。''欧阳魅指着乳房下方的那两根金属杆说道。   ''这机器什么原理?给我说说。''主人似乎很感兴趣。   欧阳魅对主人笑笑,''其实很简单,就是架子会放电,如果上面的人不能保 持正确的姿势行走,就会被电击。''   ''哦'',主人点点头,''很简单啊。''   ''是,主要是程序可以设定成全自动的,这样不但减少了人力,还能减少人 眼看上去的误差。''欧阳魅介绍到。   ''好像很有趣,快开始吧。''主人眼睛直放光。   ''还差点东西,''欧阳魅又从前面操作台的下半部分拽出两根锁链,用一个 带滑轮的架子改变了方向,锁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拽了拽,锁链另一头似乎卡在 了机器里,我最多只能抬起手腕到腰部,而一放低手臂,锁链就会缩回机器里。   ''这个是,必须拉紧锁链才不会放电,让双手也保持在合适的位置。''欧阳 魅继续介绍道。''可以了,我要打开开关了。''   我现在整个人被全金属的架子包围着,只能保持脊椎直立,挺胸抬头,双肩 后挺,腹部收紧,小臂抬到胯骨,才能不碰到不该碰到的部位,各个金属部件离 我都很近,保留的空间非常微妙,我稍微晃动或放松身体,都有可能碰到它们。   随着开关开启,机器发出响声,脚下的履带开始滚动,我一下子就被带动向 后移动,我迅速反应过来,微微弯腰,迈步蹬地,想要稳住身体。   可是,只是这个平时走路的动作,却使我的双肩接触到了前面的金属柱,电 流如约而至,尖锐的疼痛袭击了双肩,我本能的向后躲避,但后仰,又使我的后 背碰到了板子上的尖刺,刺痛的电流又从后面开始接触,疼痛又使我向前倾倒, 而这次是喉咙先接触了项圈,''嗯!!''脆弱的颈部被电,使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再次仰头躲避,而等待我的是后脖颈的被电击,就这样,我的身体各处,仅 仅因为本能,反而被来回来去的电到,脚下还要跟着履带的速度不停走动,以保 持直立。   电流使我不停地躲避,反而怎么也不能回到原先的位置,不是这里被电,就 是那里被电,疼痛、酥麻,来回来去,不停地袭击我的身体。   好在电流并不算强烈,我被电了几十次,被反复电到的部位居然开始习惯起 来,虽然依旧疼痛,但觉得能够承受,这时,我才想出了解决办法。   我忍着疼痛,顶住几处电击,不再胡乱躲避,而是慢慢移动被电的部位,离 开金属,一次一个地方,一次移动一点,终于,我再次找准了身体的位置,不再 受到新的电击。   刚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又动了哪里,小腹被电,我忍住躲避的冲动,赶紧收 紧肌肉,不敢再放松了。被电击过的地方开始酥麻,有些痒痒的,我却紧绷着肌 肉,一点也不敢乱动。   上身不能乱动,下身还要走动,迈着30公分的步伐,踩着13公分高的鞋 跟,忍耐着脚疼,虽然履带的速度并不算快,但依旧一步都不能停。主人就站在 我的眼前,看着我来回被电的窘态,眯着眼睛,抱着双臂,鼻子里开始有些喘气。   等我终于稳住身体,不再被电时,主人竟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一些。 只见他眼睛依旧盯着我不动,手上顺着狗链把小白拽到身前,另一只手,伸向腰 带,打算解下裤子。   主人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已经坚硬的分身,然后去解小白面具上的口部遮 盖。   ''凌,让我来吧,用我吧。''欧阳魅红着脸对主人说道,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主人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看了欧阳魅一眼,又看看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你给我拿一根长鞭过来,把机器的电流开大一点。'' 然后他让小白双手双膝撑地,自己脱下了裤子,坐在了小白身上。   欧阳魅满脸欣喜,快步到我身边,把一个旋钮转到头,又从墙上拿了一根离 他最近的长鞭,回到主人身前,墙上的长鞭是按大小顺序排列,离他最近的,是 第三粗的一根。   主人接过鞭子,把裤子褪到脚踝,分开膝盖,让欧阳魅趴在他腿间,给他口 交。''好好舔,别老停下来,''主人嘱咐道,他老记得第一次欧阳魅给他口交时, 为了不想高潮,总是停下动作。   欧阳魅没空回答,卖力的在主人身下服务着,主人坐在小白身上,比椅子还 要低一些,欧阳魅超过2米的身高,趴在主人的两腿之间非常吃力,他穿得西装 革履,却要努力缩小身体,我看见他努力放低头部去接触主人的分身,臀部却因 为大长腿,即便是蜷缩着,也高高地翘起。   我僵直着身体,小心地挪动脚步,满心感慨,虽然主人不会再用我的嘴或其 他部位为他服务了,但我的痛苦还是能使他兴奋,为他带来快感,我还有是点用 处的…还有用就好……   主人把注意力重新放在我身上,而我现在找准了位置,虽然脚疼,但还是走 得很稳,''啪,''主人甩动了一下长鞭,我左腿外侧猛地刺痛了一下,像是被捅 了一刀,意外的疼痛和巨大的冲击力使我的脚下一软,脚步没有跟上,身体向旁 边倒去,脖子、乳房、后腰、脚腕,同时传来肌肉撕裂般的疼痛,电流的确是被 调大了,感觉很是明显。   ''啊!!!!!''我没忍住电流带来的全方位的痛楚,叫出声来,我不能低 头,看不见脚下,只能靠感觉,摸索着,赶紧站起身来。   我被电得浑身酥麻,我把身体靠向前面的柱子上,先让后背离开电流,因为 后面的是尖刺,而前面的金属杆,相对圆滑一点,虽然感觉起来都是刺痛,但前 面的面积更小,而且我也不想后背被刺伤。   我忍住各处电流带来的剧痛,先调整脖子的位置,使喉咙离开电流,脚腕被 电似乎是因为手中的锁链,我用力抬起小臂,使锁链绷紧,然后再分别离开前面 的金属杆,逐步回到正确的位置。   主人坐在小白身上,眯着眼,抿着嘴,右手攥着鞭子,左手在欧阳魅头顶抓 住他不长的头发,鼻子里喘着粗气,一脸暗爽。   这回合的电流和之前的相比,要强烈得多,但并没有到会受伤的程度,跟家 里那辆健身车的电流比起来,还要好一些。我满头大汗,浑身发颤,却连大气都 不敢喘,我颤抖着,咬着牙,小心翼翼地继续行走。   我好不容易再次稳住身体,才走了没几步,主人再次快速地挥动起手中的长 鞭,看到主人手动,我一哆嗦,却并没有感到痛楚,主人只是抽向地面,并没有 打到我。   主人不停地挥舞着长鞭,''啪啪''的响声在调教室里回荡,主人的表情更加 兴奋起来,眼睛睁得更大了,嘴也微微张开,不停喘息。   我的心随着主人的鞭声,一下一下跳动,我不知道那条不停扭动的大蛇,会 不会再突然咬我一口。我的身体一直僵硬紧绷,总觉得氧气不够用,却不敢大口 呼吸。   我头上的汗水不停流淌,一滴滴汗珠顺着脸庞,顺着皮肤向下滚落着,痒痒 的,我的注意力全在主人的长鞭上,头上的汗水根本不会去在意。   突然,左侧脖颈柔嫩的皮肤,感到一下针扎般的刺痛,刺痛还向周围迅速扩 散开来,这是电流的袭击。可我并没有碰到项圈,是汗水,汗水流到了那里,碰 到了项圈,使电流传导过来。   好疼,脖子上的皮肤很薄,电流传导很快,和身上的电击感不同,一小点电 击,就能扩散一片,我觉得左半边脖子成片的麻木,成片的刺痛。   汗滴还黏在我的脖子和项圈之间,不肯离开,给我的脖子带来持续的痛楚, 我飞快地转转头,想让汗水和我分开,但猛烈地摇头,使我脖子的位置不再稳定, 身子也不自觉地转动。   脖子、肩膀、后背,再次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电流,我没有尖叫,而是闷哼一 声,不经意的又开始了下意识地躲避,又是一轮新的程序,躲避、忍耐、承受、 调整、恢复位置,等再次稳定住身体,我的身体紧张得更加厉害,肌肉抽搐更加 严重,我觉得快要承受不住了,张开了嘴巴,颤抖着身体,却还是不敢大口喘气。   我刚刚站正身体,还没有稳住心神,左腿腿弯又是一下剧痛,主人的鞭子抽 到了那里,猛烈地冲击使我向下跪去,全方位的电击轮流再次袭来。   我的精神一直保持高度紧张,再加上我的努力接二连三地被打击,我的精神 有点承受不住了,又没有控制泪水的余力,我的眼泪开始滚落出来,身体却被意 志支撑着,继续不知疲倦地再次努力恢复位置。   ''不许哭。''主人的声音有些低。我刚站立起双腿,重新迈开步子,上半身 身体甚至都还没有完全离开电流,主人的鞭子就又抽到了我的脚腕上,我的步伐 再次被打乱,我又一次摔倒在了电流里。   而这次,我却没有着急站起来,而是忍耐着全身的电流,仅靠脖子上项圈的 支撑,感受着脚下履带的滚动,身体一动不动–––我要优先完成主人的叮嘱, 努力忍耐住哭泣。   我挤了一下眼睛,把里面残余的泪水挤出去,我攥紧拳头,压住心里的委屈,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憋住,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再次站起身,开始行走, 并试图恢复位置。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再次恢复位置,开始行走,可身体肌肉由于过度的紧 绷和电流伤害,抽搐得更加激烈,颤抖幅度也大幅度的加剧,我已经不能完全使 自己稳定在那个微妙的空间里了,而是时不时的会被电到各个部位。   好在多次长时间的反复电击,已经使我的神经有些麻木起来,电流刺到上面 的痛感减弱了不少,而且我也习惯了即使被电到也不要躲避,避免了一开始那种 反复被电流打来打去的状况,只是这里那里,时不时的,会被突如其来的电流电 到而已。   主人也不再继续挥舞长鞭,那么粗的鞭子,又是坐着,不停快速挥舞会很吃 力,只见他把腿分得更开些,微微扬起身体,放松了一些,不在较劲,脸上微笑 着,眼睛有些湿,深情地看着我,嘴里有些喘气。   我肌肉不停地颤抖,身体不停地摇摆,汗水不停地流淌,各处不停被电击, 还要极力忍耐痛楚,极力稳定身体,脚下被锁链限制,被鞋子刺痛,却要迈开步 子,跟上履带的速度,不停保持行走。   而这些都是一眼能看出来的问题,还有些看不出来的折磨,也在影响着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电流的缘故,在我体内的各种装置都出了些问题,随着身体各处 不断被电击,乳头、阴蒂处的伤口酥麻瘙痒不断加剧,子宫内的金属球变得火热 无比,充斥着尿液的膀胱被小腹处的金属棒顶了几次,电了几次,那根本就不光 是疼痛的问题。   我内内外外都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却只能强忍着,我不知道这地狱会 持续多久,但我能做的只有坚持,只有继续,而支持我的动力,就是主人兴奋的 表情,满意的笑脸。   终于,主人张开嘴,仰起头,眯起眼,长出了一口气,满脸舒爽地射在了欧 阳魅的嘴里,高潮过后的满足,使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柔和。   又过了一会儿,主人拍拍欧阳魅的脑袋,表示可以了,欧阳魅的嘴才离开了 主人的分身。只见他颤抖着身体,貌似有些腿软,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脸色铁 青,嘴巴紧闭,撇着腿,步伐怪异的迅速向内置卫生间走去。   主人看着他进了卫生间,又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裤子穿好,恢复了整 齐。主人牵起小白的狗链,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我的面前,把那个被欧阳魅调过 的旋钮,往反方向转动到头,微笑着,对我说,''欣欣,辛苦了。''   主人的话语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使我一下子放松下来,我觉得我的苦难终于 结束了,是主人救我出了地狱。虽然因为放松了身体,我又被电了两下,但已经 被调节过的电流,只带来一下下的麻痹,并不十分疼痛,我觉得好受了很多,我 很快就调节好自己位置,打起精神,继续行走。   主人说完话,就转过身,牵着小白,拿了饮料,坐回到自己的大椅子上,一 边喝一边休息。过了一会儿,欧阳魅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他的脸上恢复了红润, 衣服全换掉了,身上穿着薄薄的白色毛巾浴袍和一次性拖鞋,普通男款的浴袍, 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短小,两条修长的白腿露在外面。   欧阳魅径直走到调教室门口,打开了门,他的助理奴正捧着一堆东西站在门 外,那助理奴一看到欧阳魅,迅速把手里的东西高举过头,跪下了身体。   欧阳魅就站在那里,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齐,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声音 不大,我离得又远,听不太清楚。欧阳魅穿好衣服,换下来的浴袍就直接扔在了 地上,装衣服的盒子和袋子等东西也是如此。   那助理奴手里没有了东西,但依旧高举手臂,低着头,跪在那里。欧阳魅似 乎又说了什么,那奴才放下手臂,趴在地上,把脸凑向欧阳魅的鞋子,似乎是在 亲吻。   突然,欧阳魅抬起脚,狠狠地踢在那奴的脸上,那奴立刻被踢翻倒地,我光 远远地看着都觉得一疼,我想像不出那坚硬的皮鞋会在他脸上留下什么样的痕迹。   欧阳魅踢完后,又说了一句什么,便转身往回走,那奴迅速跪好身子,把地 上的东西,全摞在一起,抱在怀里,跪着退着,带上了门。   欧阳魅向主人走去,路过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上居然满脸笑意,完全看 不出,刚刚才踹过别人的感觉。''凌,你一会儿去干什么?我一会儿还要开个会, 你有兴趣一起来听听吗?''   ''不了,我本来今天下午就约了人一起玩的,''主人淡淡的说着,抬了一下 攥着小白的链子的手,''估计他们都已经在等我了,再不去就不太好了。''主人 虽然这么说着,身体却并没有站起。   欧阳魅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继续说,''哦,那好吧,玩的开心点。''   欧阳魅想了想,转过头,指了我一下,又说,''这个是全自动的,放着就不 用管了,程序设定好了,如果连续行走1小时,哪里都没碰过,电流一次都没施 放过,程序就会自动关闭,机器就会停下来,如果碰了哪里,电流施放过一次, 就会开始重新计时。''   主人听着欧阳魅的介绍,点点头,''你这玩意挺好的,今天用完了也别拿走 了,就放这儿吧,有空就让她多走走。''说着,看向我的眼睛还眯了一下,似乎 是在想着什么。   一站一坐的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主人把手里的饮料喝完,才站起身,说了声, ''走了,''便向外走去,欧阳魅忙快步跟上。   主人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没说话,关上了灯,又从外面 关好了门,把我留在了黑暗里。人的视力被剥夺,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感,再加 上主人的离去,我的注意力全部收回到自己身上。   头上的汗一直在流淌,汗珠时不时地滚落到项圈上,给我脆弱的脖子,带来 一下又一下的电击。乳头刺痒难耐,像被针扎,又像被牙咬,想揉,但又不可能。   小臂因为一直较劲吃力,早就酸疼不已,但依旧是不能伸直,不能放松,只 能悬在那里。膀胱里的尿液充盈,而不远处的子宫里却火热无比,让我实在不知 道是该紧绷还是该放松。   阴蒂和乳头差不多,也刺痒酥麻,但还多了类似心跳般的血管胀动,加重了 瘙痒,增添了刺激。小一号的鞋子使脚部皮肤剧烈刺痛着,十个脚趾连带着凹凸 不平的内置物,被毫无弹性的金属鞋相互挤压在一起,丝毫不能动弹,根本分辨 不出它们的姿势,位置,只觉得是一大团的疼痛,穿在我的鞋里。   随着心里的略微放松,肌肉颤抖的情况貌似比刚才要好了不少,抽搐的频率 也有所降低,但人看不见东西时很难保持平衡,维持不动,所以,我被电的次数 并没有明显减少,好在电流被调小,被电到时,也只是麻木更多,疼痛变少。   安静黑暗的环境让我渐渐平静下来,但身体状况却没有任何办法,我只能在 黑暗中尽量维持住身体,减少颤抖,减少倾斜,反正什么也看不见,我干脆闭上 了眼睛,去认真感受身体的状态。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被电了一下又一下,但减弱的电流对我的身体造成的伤 害减小,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肌肉抽搐越来越少,不能控制的状况也随之减少, 我被电的频率开始明显减低。   但下身的疼痛却越来越严重,不停的走路使我的双腿开始酸软,膝板也不停 地摩擦我的腿骨,好在步伐小,摩擦并不算严重,可次数积累起来,也是越来越 疼,双脚更是疼的厉害,连落地离地都已经分辨不出,可即使腿脚是如此疼痛, 我居然还能迈开双腿,不停地走。   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现在真的如此适应疼痛了吗?我配合着步伐,调整 呼吸,甚至连咬牙忍耐都不用,只是充分地注意着,感受着,以免因为分心脚软 而摔倒,渐渐的汗水也慢慢干了。   我在黑暗里不停地走着,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做到1小时不碰电流,但我 已经竭尽全力了,我尽量小心地控制身体,尽量小心地走,能不能完成也只能听 天由命。   我不知道时间又过了多久,昨晚一夜没有睡好,黑暗和疲惫使我开始有些迷 糊,我机械地迈着脚步,有些精神不能集中,但身体似乎还在努力,并没有摔倒, 也没有晃动,时不时的一下电流把我弄醒,但也分辨不出两次之间到底过了多久。   时间像是停止了,世界像是消失了,只剩下我,在黑暗中,伴随着疼痛,就 这么不停地走路。   突然,我还是摔倒了,脖子被项圈勒住,后背靠到了尖刺,小腹被金属杆顶 住,各种疼痛,一下子使我清醒过来,我咬着牙,试图站稳脚步。   脚底疼的没有了知觉,只能靠脖子的支撑,来猜测自己有没有踩到地,等我 站稳身体,想要迈开脚步,这才反应过来,似乎履带并没有继续转动,电流也没 有再次施放,机器也停止了响声。   我,完成了任务?我不能确定,丝毫没有真实感,但机器确实不再转动,是 停电了?是坏掉了?还是我真的完成了那貌似不可能的任务?   我小心地触碰了几下金属柱,碰了碰项圈,确实没有了电流,不管它了,无 论是什么原因,我都乐于接受。我试图伸展僵硬的手臂,那种酸胀感觉,那种血 液流动,真是超级舒服。   但我的脖子依旧被项圈箍住,并不能离开机器,即使任务完成,我也只能继 续站在这里,不能坐下休息。我轮流抬起双脚,转动转动脚腕,想让血液流进脚 里,可没什么效果,我的双脚依旧轻飘飘的,只能感到疼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乳头阴蒂和子宫内的装置,由于不再被电流影响,也平 静了下来,瘙痒减弱了,刺激减少了,火热感也逐渐消失,我什么也没法做,依 旧待在金属架的空隙里,尽量哪里也不碰,直直地站着,期盼主人早点想起我, 早点回来。   突然,一阵大笑声把我惊醒,我才发觉我居然站着睡着了。   随着笑声,灯也亮了起来,主人的声音传入耳畔。''哈哈哈哈,你没看见郭 胖子给我签支票时那张脸,''我向门口看去,主人大笑着,转着头,跟欧阳魅比 划着什么,''哈哈哈哈,太逗了。''   欧阳魅也微笑着,看着主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戴着贞操带和项圈的男奴,抬 着一只似乎很沉的箱子。   主人手里依旧牵着小白,只是跟离开时相比,小白显得更加萎靡,身上还是 那身锁链装束,还多了不少鞭子的痕迹,脸上的面具不见了,头无精打采的达拉 着,双腿有些外撇,爬得很是无力。   ''小白真给我争脸,''主人还在大笑,摸了摸小白的头,表示赞许。小白被 夸奖了,头抬得高了一点,脸上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意。   ''我要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主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向小白。   小白听了,两眼放光,用还在颤抖的双臂,快速爬了几步,转到主人正面, 舔了一下主人的鞋子,''汪,汪,''叫了两声。   ''呵呵,游戏可不行,你最近射的太多了,虚得很,还得忍几天。''主人笑 笑,拒绝了他。   ''这样吧,我给你加几天高级营养餐吧,正好补补,怎么样,''主人想了想, 又说道。   小白本来因为主人的拒绝有些失望的低着头,听了后面的话,再次抬起头, ''汪,汪,''又叫了两声,表情还算满意。   所谓加餐也不是吃正常食物,依旧是合成的果冻状的餐饮,只是果冻也分很 多种,绿色的最常见热量很高,营养均衡,这里的奴平时都是吃这种,黄色的是 营养高的,大补,叫营养餐,还有一种白色的是医用的,有各种治疗效果,而低 级、中级、高级,是指口味,平时吃的那种又腥又苦,是低级餐,中级的味道会 淡很多,而高级餐又香又甜,味道很是好吃。   因为调节味道会使作用降低,需要吃更多才能达到相同的效果,从效率上看, 不值得一直供给,所以中级餐和高级餐一般都是作为奖励,才会给奴食用。   主人定下了小白的奖励,也走到了我面前,脸上依旧笑眯眯的,''欣欣也不 错,完成训练了啊,''主人点点头,示意欧阳魅把我解下来,''正好,该去今天 的改造了。''   我听了,心里发苦,加快速度的改造真心不容易,没有一天的缓冲时间,完 全不间断,不休息。欧阳魅把我身上的锁都打开,我自己脱下鞋子,好疼啊,金 属边框磨破了皮肤,五根脚趾一时无法分开,全都奇形怪状的挤在一起我赤脚踩 到地上,脚后跟空空的,脚腕弯曲,很不习惯。   我用手用力揉搓了几下脚,想让血液快速流进去,疼痛缓解了一些,我站直 身体,看向主人。主人正站在最后面跟着的那两个奴那里,从打开的箱子里,拿 出一瓶2升装的塑料瓶子。   ''欣欣,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吃东西了,这三天要进行消化系统改造的最后 准备工作,你每天吃饭时间喝一瓶这个,现在是第一次。''主人把那瓶液体递给 了我。   我接过瓶子,心里有些发颤,2升装的液体,要一次性喝下去。两年来我的 胃只吃少量的绿果冻而已,已经收缩了不少,2升液体,真的装得进去?   即使胃能忍,能流到肠道里,但吸收的液体呢?我长时间来,只有在早晚洗 漱时可以小便,养成了在洗漱时才喝定量水,以维持身体所需,2升!这要产生 多少尿液啊?我的膀胱受得了吗?   但我没有质疑的权利,我打开盖子,看了一眼主人,吞了下口水,张开嘴, 举起瓶子,开始喝起来。无色透明的液体,什么味道都没有,喝起来就像白水, 才喝了三口,我就觉得胃里已经满了,我打了个咯,放下瓶子,看看喝了多少, 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我觉得脸上有些发绿。   ''快点,一口气喝,别停下,要让它们流到肠子里,''主人催促道。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瓶子,再次向嘴里灌去。我又一口气喝了五口,觉得有 些向上涌,便再次停下来,想喘口气。''你是要我灌你吗?''主人的声音开始发 冷。   我赶紧抬起瓶子,一口一口喝下去,不敢再停下来。我虽然没有停,但速度 却越来越慢,我觉得越来越难以下咽,液体已经顶到了喉咙。   我不敢停下来,一口一口生生往下咽,突然胃里一翻,一口液体,从喉咙里 倒灌出来,涌入口腔,我下意识的弯腰低头,怕呛到气管。   ''敢吐出来,就再多喝一瓶。''主人声音并不冷,淡淡的,我却打了个寒颤, 赶紧闭紧嘴巴,不让里面的液体出,但却也一时咽不下去。   ''我没时间等你,再给你五分钟,''主人抬手指了一下墙上的表,''喝完了, 我帮你把纱布摘了让你去厕所,喝不完,我也让你去厕所,把剩下的给你倒在马 桶里,你可以喝到明天。''然后便不再理我,转身去吩咐,让那两个奴把箱子搬 到他的车里。   五分钟,喝的完!一定喝的完!我看看瓶子里还剩一半的液体,一使劲,把 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抬起瓶子,对准嘴巴,咽!   我没有余力去看墙上的钟,闭着眼,一口接着一口,咬牙往下咽,时不时液 体还会往上翻,翻上来,就再咽回去,我没有时间犹豫。   当我喝下最后一口液体时,觉得胃被撑大了,肚皮有些抽搐,恶心的感觉一 直不断,液体顶到了嗓子眼,我闭紧嘴巴,生怕一张嘴就会吐出来。   我微微弯着腰,一只手捂住胃部,抬眼看向主人,主人并没有发怒,呼,还 好,应该是在时间内,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主人走到我面前,夺过我手里的瓶子,扔到地上,''站直了,刚练完就这个 样子?''主人有些不快,我赶紧站直身体,双手放好,等着主人的下个命令。   主人先是伸手揭掉了我左胸上贴着的纱布,我也低头看去,洁白的乳房上留 有胶布带来的微小印记,乳头上还贴着胶布,一时看不出什么。   主人一手抓住我的乳房,一手去扣胶布的边缘,各种强弱不一的刺痛立刻传 来,但主人的接触还是让我觉得很舒服。   胶布被慢慢揭下来,嘶……,乳头被内置物顶着,乳孔大张,胶布粘着里面 的嫩肉,揭下来的感觉,就像是神经被一并扯出。   电流般的刺激顺着腺体,传遍整个乳房,如此强烈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呻吟 出来,''嗯啊……'',我闭着眼,抬着头,感到阴道开始有东西分泌。   主人看到我的反应,用抓着我乳房的手,用力揉捏了几下,强烈的刺痛使乳 房的舒爽降低,我微微皱眉,平静了一些,再次低头看去。   鲜红色的乳头,凸起着,包裹着里面的东西,乳孔都被撑开,露出里面粉色 的嫩肉,从正面看去,银白色的乳钉,一横一竖,穿过乳头根部,乳钉的四个末 端,有小小的圆球突起,看上去就像普通的银乳钉,小巧而又精致,很是好看。   主人也在看着,突然,他低下头,把乳头和乳钉,一起含在口里,轻轻的舔 了起来。跟胶布的粗暴不同,这种温暖,这种柔软,刺激的感觉并不只限于乳房 了,我浑身都开始酥软,血液上涌,另一只乳头和阴蒂也开始刺痒,阴道开始蠕 动,我闭上眼,张开嘴巴,开始娇喘。   随着主人的动作,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的阴道不停收缩,包裹着里面的纱 布,充实而又满足。我的欲火被熊熊点燃,我想要拥抱,我想要爱抚,我想要热 吻,我想要肉棒,我想要抽插,我想要高潮,我,只能想想,哪一样都不可能会 被满足……   我浑身开始燥热,双腿发软,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喘气,我没有地方可以扶, 只能靠颤抖的双腿,支撑着自己,感受着主人温柔的刺激,尽量享受着,想把这 个感觉,深深记在心里。   没有任何预兆,主人的嘴离开了我,异常敏感的乳头,离开了主人温暖的口 腔,被主人的呼吸拂过,凉意是我受到的最后一下刺激,想要啊,我还想要更多, 乳头叫嚣着,刺痒着,不想就这么被抛弃。   我低下头,站直身体,调整呼吸,压抑住体内的欲火,我,只能这么做。   主人又把手伸向我的右胸,揭掉纱布,撕下胶布,胶布拉扯神经的刺激,再 次袭击了我,我又轻哼了一声,而并未被熄灭的欲火,却告诉我它还想要更多。   但主人并没有理会它,而是伸手转向我的下体。两个长相相同的乳头,同样 暴露在空气中,但感受却各有不同,一个刚刚享受过温柔,还在暖还在热,另一 个却只被胶布暴力的拉扯了一下,受到了尖锐的电流般的刺激,还在瘙痒还在刺 痛。   主人的手伸到我的两腿间,拍了拍大腿内侧,示意我分开一些,我把腿分开, 以便主人更好地把手伸进去。主人先是揭掉了贴着的纱布,然后用两根手指伸入 我的蜜穴,夹住里面的填充物,一点一点往外拽,粗糙的纱布摩擦着我的内壁, 很是舒服,可随着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少,阴道从充实,渐渐变得空虚起来。   ''啪唧'',湿漉漉的纱布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让我的脸上一红,晕死了, 这得多少水啊,才能把那么一大团纱布浸透成这样,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主人倒是没有在意,他蹲下身子,仔细地去扣胶布的边缘,嗯,主人的指甲 在我的阴蒂附近扣弄,我忍受着触感,还在小心等着随后的刺激,然后,随着阴 部一疼,粘在阴蒂上的胶布被揭了下来,但比起乳头,并不算是太大的刺激,反 而让我的心理准备有些落空。   胶布过后,我略微放下心来,很想看看下面是什么样子,我偷偷低下头,向 两腿间看去。……看不见,视线被我的胸部挡住,我又不敢太过弯腰,只好看着 主人的头顶。   我看见主人的手指伸向我的阴部,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瞬间,一种从未 有过的刺激,从阴蒂深处直接冲入脑中,阴蒂内部的敏感神经,被凸出的内置物 从下面,直接顶触,直接摩擦,那感觉像是电流从那里发射,瞬间传遍了我身体 里所有的神经。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使我的脑中一白,两腿一软,''啊……''随着我一声 长长的淫叫,阴部猛烈收缩了一下,喷出一股淫水,然后就是被捅了一刀似的剧 痛,从小腹传来–––我没有控制住高潮,被高潮控制器的电流袭击了。   我一下子瘫倒在地,子宫抽搐着、痉挛着、疼痛着,下体的快感瞬间变为了 痛苦,我被电得小便失禁,满腹的尿液不受控制,泊泊地涌出。   子宫的收缩和剧烈的疼痛使我浑身不住地抽搐,我捂着肚子,张开嘴,一口 气堵在喉咙里,却连叫都叫不出来,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主人含住乳头时,我并没有压抑快感,因为并没有觉得会达到会高潮的程度, 右胸撕开胶带时,我甚至想要更多,蜜穴的空虚使我更加渴望充实,就在我努力 追求快感的时候,阴蒂上的那下意外刺激,一下子突破了我的安全区,使我直接 到达了顶峰。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我稍微缓过来一点,便赶紧控制住尿道,忍着疼痛,颤 抖着支撑身体,跌跌撞撞地跪好,不停地喘着气,生怕动作慢了使主人更加不高 兴。   但主人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在我倒地时,就及时站起来退开几步,并没有被 我的尿液溅到,只是手上沾有我的淫水,他脸上竟露着满意,笑眯眯地点点头, ''看来效果还不错,没白花钱。''   后面欧阳魅的脸色却是难看得很,他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撕开包装,上前, 给主人擦起手来。主人夺过纸巾,一边自己擦,一边对我说,''赶紧去洗洗干净, 今天的事还没完呢。''   我还没有从疼痛中恢复,但主人的话还是让我第一时间反应,我硬着头皮, 咬着牙,捂着肚子,站起身,向墙角水管那里走去,地上有一个陷入地面的蹲坑, 这才是奴隶们洗漱的地方,那边的内置洗手间我连进都没有进去过。   我跨在上面,低头看向我的阴部,由于大阴唇依旧被粘贴在大腿根上,使得 阴户大开,一眼就能看见阴蒂高高地鼓在那里。   没有了包皮的阴蒂红润润,圆滚滚的,没看到伤口,一个D型环,横杆穿过 它的根部。本来我的阴蒂,就因为从小被药物滋养按摩,比平常人的更大,更敏 感,而现在被内置物顶着,还加了装饰,竟变得有半个拇指肚那么大,还非常突 出。   我尽情的释放着尿液,酸涨痛苦的膀胱终于得到了舒解,腹部的疼痛也略有 缓解。庞大的水流冲击在阴蒂环上,有些晃动,从内部传来的刺激,一下下袭击 着我,虽没有刚才主人动的那一下猛烈,但微妙的快感,还是让我的注意力有所 转移,舒服了很多。   我尿了大概有半分钟,子宫还在时不时抽搐,却没有那么疼了,我站起身, 打开水管冲洗了一下自己脏兮兮的身体和阴部,水流没敢开太大,我怕再次点燃 刚被电流打下去的欲火。我回头看了一眼主人,似乎并没有等得不耐烦,而是正 在和欧阳魅小声说着什么。   冲完身体,我向主人走去,刚才过来时疼痛难忍,没觉得什么,现在往回走, 才发觉,走路时,阴蒂环也会微微晃动,微妙的刺痒感像微弱的电流,并不太剧 烈,而是在阴蒂周围一下一下地触动。   才走到主人身边,我就觉得阴道里又开始有水向外流。主人低头看了我的阴 部一眼,伸手,把贴住大阴唇的胶布撕了下来。大阴唇从两边靠向中间,但本该 能把阴蒂包裹住的大阴唇,现在被D型环的宽度撑住,阴蒂依旧暴露在空气中。   ''走吧。''主人随意的把胶布扔掉,没再看我,转身向外走。   我忙跟上,阴部的感觉和刚才又有了些许不同,阴蒂环不再晃动,而是随着 大腿的摆动,被大阴唇带着左右扭动,刺激更真实,快感更强,我被打掉,却没 有得到发泄的欲火,再次攀升起来。   我很想把腿撇开走路,以避免摩擦,但主人肯定不会愿意看到我像鸭子一样 走路,我只能夹紧双腿,挺直身体,一边感受着快感,一边压抑欲火,任由淫水 顺着大腿不停地向下流,紧紧的跟在主人身后,向无菌室走去。   走了没多久,我突然觉得肚子痛了一下,但很快就过去了,我并没有在意, 可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痛,一阵一阵的绞痛,越来越频繁,怎么回事,我皱起了 眉头。   对了,那感觉就像是灌肠液灌进肠道时,那种想要排泄的疼痛,只是比灌肠 液的效果要轻微,可那时不时的绞痛越来越频繁,肠道的抽动也越来越明显,等 走到消毒室门口,我已经满头是汗,鼻子里开始喘气。   主人并没有牵着小白进去,而是把他拴在了消毒室门外,进去后,就看见主 人师父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和助手们在说话。   ''不好意思,来的有点晚了,''主人上前挥挥手,我脸上一热,这都是我的 错啊,是我耽误了时间,害主人要道歉,我觉得很是愧疚。   ''没晚,我也刚到,''主人师父倒是没有在意。''快点开始吧,今天的比较 麻烦。''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了,一切照旧。''主人笑笑,挥挥手,叫我跟着助手 进去。主人师父对欧阳魅也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跟着进了无菌室,把门关 好。   关好门,主人师父转过身来,看向正在被助手们往架子上固定的我,一脸的 诡笑,''娃子,今天咱们打麻药。''   我听了大惊失色,这怎么行,违背主人的命令,哪怕你是主人的师父,也不 能擅自做主啊,我可不要跟着你犯错误,我连主人叫我不要和别人交流的事都忘 了个一干二净,不停地摇头。   主人师父看到我的反应,竟然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唉~ ,你就 那么怕他吗?他这么折腾你,你都不愿意在背后有一点点违背他的意思。''   主人师父又严肃起来,''娃子,你跟我说,是不是他威胁你了,别怕,我能 保护你。''   听到主人师父的猜测,我觉得很是好笑。威胁?他怎么会这么想,我到宁愿 主人愿意威胁我,那说明我有这个价值,但,那是不可能的,我怎么配让主人费 那个劲。   我随着心里的苦笑,又摇了摇头。   ''呵呵,我就是随便说说,凌小子虽然任性,但应该也不会做到那种程度。 ''主人师父点点头,又微笑起来,''娃子,你别怕,以后有什么事你来找我,我 会站在你这边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在做什么?!我在跟主人师父交流?!我脸色唰地就变 了颜色。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怎么能违背主人的命令?我浑身颤抖起来。我 怎么会这么做?!我闭上眼,心如刀割。我又犯了错误,我又让主人失望了,我 心里又后悔又着急,不知所措。   ''娃子,你怎么了?''主人师父在关心我,''你在怕什么?跟我说。''   还跟你说呢?我不会再理你了,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生怕再次被他吸引 注意力,忘记主人的命令。   ''娃子,是我说错什么了吗?你怎么就怕成这样?''主人师父好温柔啊,可 越是这样,我越不敢睁眼。   ''你要是不跟我说,我可自己问冷凌了。''主人师父的语气冷了起来,我听 了反而开始平静,去吧,去吧,反正主人也会知道的。我犯了错误,无论什么样 的惩罚,我都接受,但要是瞒着主人,我反而无法承受。我身体不再颤抖,却依 旧下定决心,再不去理会主人师父。   ''哼!你去把冷凌叫来,''主人师父似乎在命令某个早就停下动作的助手, ''我到要问问清楚,你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怕成这样。''   我觉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好害怕,又给主人找麻烦了,还让主人失望,但时 间无法倒流,再怎么后悔也没有用。没过多久,主人的声音响起来,''师父,您 找我?有事?''我睁开眼睛,看见主人撩开帘子进来,并没有换无菌服,欧阳魅 也还跟在他身后。   我紧张极了,不知道主人会有多生气,不会不要我了吧,我揣揣不安着。   ''你跟我说说,这娃怎么怕你怕得那么厉害,''主人师父,一只手背着,一 只手指向我。   ''怎么了?她给您找麻烦了?''主人站直了身子,冷冷地看着我,我又开始 发抖。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一直在发抖,像是怕着什么,我问她怎么了,她也 不说话。''主人师父说到。   ''抖就抖呗,您管她做什么,只管干您的就行了。''主人不在意地回答。   ''我觉得可能是我说的话的缘故,想解释清楚,可她又不肯张口,只好找你。 ''主人师父有些皱眉。   ''唉~ ,您老就是事多,您都说什么了,我听听。''主人叹口气,耐心地问。   ''我就跟她说今天要打麻药,她就不停摇头,害怕的很。''主人师父终于说 出了缘故。''我又问她……''   ''等等,''主人打断了主人师父的话,''她摇头?''   ''是啊,真奇怪,还有人会因为做手术要打麻药而害怕的。''主人师父奇怪 着。   主人扭过头,冷冷地看着我,嘴上却没对我说,''师父,我知道她怕什么了, 跟您没关系,是她犯错误了,怕我罚她呢。''我的心都抽在了一起,头上汗水直 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犯错,您怎么罚我都行,千万别太生气了。   ''啊?''主人师父奇怪,''她什么也没干啊。''   ''师父,没您的事,您弄您的就行,对了,为什么今天打麻药啊?''主人看 向师父,脸上笑眯眯的。   ''今天不用粘合剂,用外伤药就行,不会起冲突,用麻药也不会影响愈合速 度。''主人师父回答道。我听了这答案,心都碎了,我竟毫无缘故的违背了主人 的命令,连借口都没有。   ''那行,您弄吧,好了叫我。''主人转身要走。   ''别走,差点让你岔过去,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因为我说什么了,让她害 怕了。''主人师父非要弄个明白。   ''没您的事,您别瞎想。''主人挥挥手,想宽师傅的心。   ''不行,你别想糊弄过去,这么乖巧的娃,肯定是我的缘故,才害她犯错误 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主人师父不依不饶。   ''唉~,我解释了,您又得说我。''主人有些无奈。''就是我不许她跟别人 交流,她没做到。''主人还是说出来了。   ''交流?她没跟我说话啊。我怎么问她也不说。''主人师父突然一抬头,'' 是说摇头也不许吗?''主人师父明白过来。   ''不止,摇头、点头、任何肢体动作、打手势,包括眼神都不允许。''主人 摇摇头,全说了出来,然后撇撇嘴,一幅等着挨骂的样子。   ''哦,是这样啊,我到是看出她不能跟我说话,只是没想到摇头都不行,那 她只能跟你交流,你要多关心她啊,只是不小心摇个头而已,就让她怕成这样, 你也太严厉了。''主人师父并没有大发雷霆。   主人又撇了一下嘴,挠挠头,说到,''师父,我不能骗您,事实上,她也不 能主动跟我交流,只有我主动让她回答,她才可以说话。''   ''这怎么行,那不是连安全词都没法说,''主人师父开始瞪眼睛。''你这样 太过分了!''   ''我就知道您得这么说,''主人笑笑,''我自有分寸的。好了,您现在全明 白了,继续弄吧,别管她了。''   ''不行,我不允许,你这样太不人道了,''主人师父摇头晃脑,''你这样太 过分了。''   ''哎呀,师父,为这点事儿生气太不值得了,''主人赔笑道,''算我的不对, 您就别管了。''我听到主人这么说,死的心都有了,都怪我,让主人这么低声下 气的,都是我的错。   ''你!!你就知道糊弄我,不行,我很喜欢这娃,这事我就要管,你对她太 过分了,以后我罩她,你不许对她太过分了。''主人师父不依不饶。   ''师父,''主人脸上还在笑,但声音有些发冷,''我还是那句话,她是自愿 的,我绝对没有强迫。''   是啊,是啊,我是自愿的,求您别说了,别再说了,因为我,让主人为难了 多不值得,我心急如焚,眼泪又开始打转,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你!!''主人师父指着主人说不出话来。   ''师父,您就别管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欧阳魅居然开口了。''您这样 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欧阳魅用眼神指了一下我。   主人师父向我看来,我赶紧闭上眼睛,怕眼神交流,眼泪却被挤了出来,身 体继续颤抖。   ''唉~,''主人师父叹了一口气,''你们都向着他。算了,都是我不好,本 来一开始那句话就是想逗她,没想到惹这么大乱子。''   ''师父,小事而已,她犯错误,跟您没关系。''主人的声音又柔和起来,我 偷偷睁开眼。''您消消气,今天咱们不做手术了,我请客,您说玩什么都行。''   ''唉~,我哪有心情玩,进度打乱了也不好,''主人师父还在叹气,又停了 一会儿,抬起头,看着主人,''你要是还顾及我这个师父,就答应我,别为今天 的事怪罪这个孩子。''主人师父指了我一下。   主人的笑脸抽了抽,''师父,犯了错误要罚,不然下次更加没法管,这可是 您教我的啊。''   ''我不管,今天的事因我而起,你要是因此罚她,我会不安心的,''主人师 父一副又要发脾气的样子。   ''好,好,我答应您还不行吗?''主人摆摆手,一副无奈的表情,''我答应 您,绝对不因为今天在这里的事惩罚她,行了吧?''   ''唉~,我其实也知道,你就是答应了,她也好过不了,但还是想骗自己一 个心安。''主人师父又叹气。   ''师父,瞧您说的,我答应的,向来说到做到。''主人满脸都是自信的微笑。   ''我还不了解你吗?说到做到跟说了没说有什么区别。''主人师父又瞪了主 人一眼。   ''呵呵,呵呵,师父,您真爱开玩笑。''主人赔笑道。   ''也不知道,你这个笑面虎哪里好,怎么欧阳就…''师父主人随口说着。   ''师父!''欧阳魅及时打断了他,差点就说出那个禁忌的词来。   ''呃,是我多嘴了,唉~人老了,嘴有点管不住了,''主人师父摇摇头,自 嘲道。''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主人师父看向欧阳魅,''我只希望你们都能过得 好,''主人师父又看向主人,''别做会后悔的事。''   ''师父,您可不老,您年轻着呢,我可全指着您呢,''主人笑盈盈地岔开话 题。   ''别贫了,赶紧走吧,我要干活了,反正我说什么都没用。''主人师父摆摆 手,让他们离开。   ''那师父,您先忙,一会儿这边完了,您找人叫我,要是还有时间,咱们几 个喝几杯,找点乐子,今天我请客。''主人拍拍胸口。   ''我听说了,今天你赢了那郭胖子70w,要不怎么能这么大方。''主人师 父又挥挥手,打发两人离开。   ''那走了啊。''主人和欧阳魅两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主人师父看着他们出去,转过头来又看向我,我吓得再次闭上双眼,不敢看 他。''唉~,是我给你惹麻烦了,我不会再逗你了,也不会管你们的事了,但你 记得,如果哪天你想离开他了,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主人师父语重心长。   我才不要理你呢,你也不要理我!离开?那怎么可能,但如果主人想赶我走, 你能帮我劝他不要吗?呃,还是算了,主人的命令就是天,主人要是真不想要我 了,劝了又有什么用呢?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耳朵里听着主人师父吩咐助手 重新消毒,他也要重新换衣服。   重复的消毒过程就不多说了,只是冷水冲在我身上,肚子疼得更厉害了,我 忍耐着想要排泄的痛苦,紧紧地闭着菊口,一口一口地深呼吸。   他们给我摆成了一个悬空下跪的姿势,双臂向前伸平,手心向上,手腕处没 有固定,而是固定到了手掌上和小臂靠近手肘的位置上,我的手腕不能活动了。   主人师父从外面进来,我再次闭上了眼睛,我真的是怕了他了,他仗着主人 对他尊敬,总是给主人找麻烦,今天还连累到我,真是倒霉。   右手手腕和小臂几下刺痛,貌似是在打麻药,很快右手臂就没有了知觉,我 闭着眼,听着主人师父各种吩咐助手声和器械来回碰撞声,心里痒痒的,想看看 到底在做什么,便偷偷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小臂上靠近手腕的地方,两处皮肤被切开,伤口外翻着皮肉,两处 切口相距3cm左右,竖着排列,看不出多深,中间夹着各种手术器具,但从背 面一滴一滴的血液流淌看来,我猜洞口是从尺骨和桡骨之间,穿过了我的整个手 臂。   果然,我看见主人师父拿了一个像是扩张器的装置,只是更细更长,从洞口 上面插了进去,尖嘴从手臂下面伸出,然后他把洞里的其他工具都取了出来,开 始扩张洞口。   画面有点恐怖,再加上新的一波腹痛的来袭,我再次闭上了眼睛,专心忍耐 腹痛和恶心的感觉,咬着牙,调整呼吸。   这波绞痛时间有些长,我好容易忍过去,又出了一头的冷汗,缓了一会,觉 得好受了一点,好奇心再次涌起,我又睁开眼睛,向手臂上看去。   似乎有点晚了,右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遮住了,盖住伤口的是一个非常漂 亮的臂环,欧美复古风格,有些厚度,底色是蓝色,表面是金黄色带着精致细密 的假镂空花纹,中间镶着一个大大的红宝石,但并没有突出来,而是表面和金属 持平。   臂环靠近手腕的边缘,还带着细锁链的花边装饰,手腕处略窄,越向上越宽, 符合着我的小臂曲线,紧紧地贴合住皮肤,盖住了我小臂前端不到一半的长度。   好漂亮,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而后我又想起下面盖住的那两个深洞,虽然不 知道用意,但可以想像,这臂环绝对不会像它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那么舒适。   主人师父正在做最后的调整,用精密的小螺丝刀,拧紧边缘上几个看上去像 是花纹的螺丝。弄好后,主人师父开始转战我的左手,拿出针管,开始注射麻药。   我再次闭上眼睛,因为肚子又开始疼了,腹痛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越来越 短,虽然疼痛感并没有灌肠液的效果剧烈,但仅靠我自己忍耐,没有肛塞的帮助, 这种周而复始的绞痛,还是非常折磨人的。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主人师父关切的声音响起,''打了麻药应该不疼啊, 你哪里不舒服吗?''我觉得好像有人再给我擦汗。   ''呵呵,你是不会再理我的了。''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我当然不会理你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主人失望了啊。   ''唉~''一声深深地叹息,''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我会对你好的。'' 声音似乎有些苍老。   早点?早多少?我的命运在5岁时就已经定了,我注定是主人的。我回想着 生命里主人的过往,心里很是甜蜜,似乎就连腹痛也不那么厉害了。   我闭着眼睛又休息了一会儿,忍过阵阵腹痛,再次睁开了眼睛,时间刚刚好, 手臂里的洞被扩张钳撑开固定着,助手们正在冲洗伤口的血迹,主人师父正在摆 弄另一套臂环。   臂环分为半弧形的两片,内侧中间是两个和我手臂上洞口位置相符的接口, 主人师父正在摆弄两条,一指粗,类似链条状的可弯曲的长条金属装置,在那上 面涂摸上厚厚的一层白色药膏。   涂完后放到一边,又一边转动扩张钳,一边在我手臂的洞口里也涂抹同样的 药膏,然后他把链子的一端连接在其中一片臂环的两个接口上,拧好螺丝,让人 托着那片臂环,放在我的手臂下面,把那两条金属用一个细细的工具穿过我手臂 上的洞,从上面穿出来,金属链并没有那么长,伸不出来,只是靠工具挂在那里。   然后他把扩张器拿掉,金属就被我手臂上的洞包裹住,再把另一头接在臂环 的另一片上,固定好,两片臂环就被中间的金属条拉住,变成一个整体,紧紧地 包裹住我的小臂,看不到伤口了。   这只臂环和右手的差不多,也很漂亮,只是中间并没有宝石,我不知道为什 么。   主人师父用精巧的螺丝刀固定臂环上的隐藏螺丝,然后分别检查了一下,就 对一个助手说,''去叫冷老板过来吧,弄好了。''   助手应声出去,主人师父抬头看看我,发现我睁着眼睛,微笑了一下,我一 看又差点对上视线,赶紧挪开眼球,看向一边。   ''呵呵,''一声苍老的苦笑,主人师父不再看我,开始吩咐助手们收拾东西。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想对我好,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我有主人就足够了,每 天的生活已经够累了,我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今天,几次心理和生理上的大 起大落,我真的早就累坏了,而现在才不到9点,还远远没到能够休息的时间。   ''师父,辛苦了。''主人一进来就笑着说。''您累不累,找个地方歇歇,我 找几个技术好的给您按按,今天我请客。''欧阳魅也依旧微笑着跟在后面。   ''好吧,好容易遇到你大方一回,可不能浪费了。''主人师父也笑笑。   ''瞧您说的,我给您所儿里拨的款还不大方啊。''主人居然撅起嘴来,真是 可爱。   ''好,好,你大方,没有比你更大方的了。''主人师父逗回去。   ''怎么这话听着那么别扭呢。''主人很是配合,几人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主 人的笑容,我觉得心情好多了,疲劳感也减轻不少。   主人师父看着助手们收拾完东西,就让他们先离开了。这时主人亲自把我从 架子上解了下来,我站到血淋淋的地板上,忍受着阵阵腹痛,看着主人,等待下 面的命令。   主人没有搭理我,转过身继续说,''走吧,去「奶水地狱」泡泡怎么样,我 记得新毕业了几个大奶妹,肯定合您的口味。''   主人师父却转过身,看了我一眼,''那她呢?''   ''嗯?''主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哦,您想让她服侍您吗?没问题,她也学 过的,就是没奶。''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主人师父摆摆手,''我想问,她也跟着一起去? ''   主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满脸疑惑,眼珠转转,又转回头去,笑着说到, ''师父,今天我听您的,您说怎样就怎样,为了一个奴闹矛盾没意思。''   主人师父明显愣了一下,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开口说道,''呵呵,算了,你 的奴当然你说了算,听我的那不是坏了规矩。''   ''瞧您说的,我的玩具,您要是想玩,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主人脸上笑 开了花,''别管她了,赶紧走吧,咱们今天好好开心开心。''   主人师父咧了一下嘴,''前面带路。''边说,边脱掉身上的手术服。   主人大步向前走去,欧阳魅离门口最近,给几人撩开帘子,微笑着,我也跟 在几人身后,向外面走。   浴场是在地下一层,我们先到了公共区域,在进入公共区域前,主人把他的 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让我穿上,外套很长,盖过了我的臀部,我不再赤身裸体。   然后我们坐电梯下楼,出了电梯间,是三个方向的通道,分别通往男主浴场, 女主浴场和混合浴场。   性别划分只是主人的划分,奴隶不算在内,我跟着主人他们进了男主浴场, 一进门是大厅,值班经理一见到我们,马上迎了过来。   ''冷老板,欧阳经理,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边玩啊?!''值班经理笑盈盈地上 来打招呼,他不是奴,只是单纯的工作人员。   ''小张,给我们开个中间的「奶水地狱」。''主人向他说着。   ''好的,老板。马上就好。''小张转身去了前台,去跟那里的工作人员交待。   这时欧阳魅也跟着他,想往前台走,主人一伸手拉住了他,''干嘛去?''主 人问到。   ''我去安排一下。''欧阳魅说到。   ''不用你去,今天你下班了,好好玩,不用管那些。''主人摇摇头,不让他 去。   ''我怕他们安排的不好。''主人的娱乐一向是欧阳魅亲自安排。   ''这点事他们都安排不好,那我还给他们发工资?''主人明显不同意。   ''可是……''欧阳魅还是放心不下。   ''没有可是,你不听我的吗?''主人撇了欧阳魅一眼,欧阳魅马上蔫了,不 再说话。   很快,小张一路小跑了过来,''这边请。''说着,便带着我们向里走去。   里面的格局有些像KTV,一条条长长的走廊,两边全是门,只是间隔更大, 也不会有门对门的情况出现。门里面是各种风格,各种大小的独立浴室。   小间是1~ 2个主人使用的,中间供3~ 5个主人使用,大间是6~10人, 要是10人以上一起,可以在大间里挤一挤,或不怕被参观的,可以去最里面的 单纯SM主题的公共浴室,不过很少会有10人以上的集体sm洗浴的情况出现。   小张打开了一扇角落里的门,我跟着进去,里面光线很暗,灯用抖动的红布 罩着,发出火光的样子,墙上和天花板上是熔岩状的装饰。   ''这间,您看还行吗?''小张经理毕恭毕敬。   ''挺好,你去给我们叫…''主人想了想,''一人俩吧,给我们叫六个奶奴, 把最新毕业那俩叫上,我还没见过呢。''主人吩咐道。''再到饭厅给我们叫三瓶 茅台,拌几个凉菜,也送过来。明白了吗?''   其实这里面是不让吃东西的,但主人的命令,就是最新的规矩。   ''没问题,冷老板,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去安排。''小张微微一鞠躬,带上 门出去了。   主人等他出去,转过身,微笑着,''先脱衣服吧,这里面热死了。''门旁边 就是衣柜,里面有各种款式的浴巾和浴袍,几人开始脱衣服,我就站在一边看着。   小张动作很快,几人还没脱完,就听见吼叫的门铃声响起,主人一边继续脱, 一边开了门。小张带着6个奶奴,走了进来。   奶奴都是女的,穿着黑色吊袜带,过膝的长筒丝袜是黑白奶牛花纹的,脚上 是双黑色的塑料高跟鞋,上身穿着印着黑白奶牛花样的跨栏背心,奶奴最小的也 要E罩杯,胸部全都夸张的高高挺起着,跨栏背心只有手长宽度而已,根本遮不 住下半球乳房,白花花的乳肉从背心的上面、下面都能看得到。   奶奴的手上是过肘的露指长手套,也是奶牛黑白花,头上戴着牛角状的装饰 发卡,发型各有不同,一个单马尾,一个双马尾,一个斜麻花辫,一个娃娃头, 一个短碎,一个斜刘海。   她们都没有穿内裤,菊花里插着带花纹的长长的毛绒牛尾。为了表明奴隶身 份,她们的脚腕、手腕和脖子上都戴着粗粗的镣铐和项圈,但都不是金属的,而 是棉布质地,不会在服务时给主人不舒服的感觉。   整身装扮,结合了性感、可爱、奴役,等各种特点,能满足各种主人的喜好。   ''您看看,可还满意。''小张叫几个奶奴站成一排。   ''行,挺好,''主人随意地说着,''你去忙吧。''叫小张离开了。   等关好门,几个奶奴就开始行动,她们知道今天的服务对象是谁,用一句话 说,就是这里所有人的主人,她们当然会尽心尽力,这人不但掌握着她们的奖励 和荣誉,甚至还有生杀大权,一句话,就能决定等待她们的是天堂还是地狱。   ''冷老板,您别动,我们来给您服务。''几人凑过来,伸手要给主人脱剩下 的衣服。   ''别急,''主人做个手势,''你们站好了。''几人忙恢复成一排,等待命令。   ''首先,别叫冷老板,叫我主子。''主人又指指欧阳魅,''这个是大爷。'' 最后指向主人师父,''这个看好了,这是你们今天的巴结对象,叫祖宗,把他伺 候满意了,我有的是奖励等着你们。''   主人挨个看了她们一眼,继续说,''现在你们的任务是卖骚,让你们祖宗挑 选,想要哪两只来为他服务,被选中的最后可以优先选择奖励,开始吧。''   随着主人的话音,几个奶奴开始凑过来卖弄风骚,揉胸、露阴、拍臀、舔手 指……各种手段,各种动作,再加上各种淫叫、各种发浪,看的主人三人开怀不 已。   主人师父也大笑不断,被几只奶奴蹭来蹭去,最后不知道用什么标准选了两 个,其他四个都失望不已。   ''师父,您眼睛真毒,这俩是我这儿最贵的了,活好,耐久高,身子柔,一 下子就被您挑走了。''主人这是在拍马屁吗?   ''那我就要这俩新毕业的了,还没有试过。''主人也点出两只,剩下两个, 就走向了欧阳魅。   分好奴隶,就开始享受服务了,泡汤之前,先要沐浴,靠墙一排五个喷头, 下面放着塑料小板凳、木盆等各种洗浴用品。   奶奴们打开水龙头调节好温度,请三位主人坐在小板凳上,一只奶奴半蹲着, 把主人的头靠在自己大大的乳房上,然后用手给主人洗头,另一只把胸口的跨栏 背心掖进脖子上的项圈里,露出洁白的双乳,然后把沐浴液直接挤在胸口,跪在 地上,用手抓着两只大奶,往主人身上抹来抹去。   主人和主人师父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手里还不停,时不时的捏捏这个的乳 头,扣扣那个的阴部,弄得她们娇呼连连,喘声不断。   欧阳魅倒是很老实,静静地坐在那里,享受着奶奴们的顶级服务,只是眼睛 总是时不时地往主人赤裸的身下瞟去。而我就一直站在门口,没有人理会,虽然 主人师父有时会看向我,但也只是一两秒,很快就被身边的奴吸引走了注意。   还在洗着,门口吼叫的门铃又响起,主人叫他身边那只奶奴去开门,门开了, 小张走进来,身后跟着三个跪着的服务奴,她们戴着黑色的项圈和贞操带,脚上 有金属脚镣,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身前有一个大大的支板,一头拉在项圈上,一 头固定在腰部,左边乳头上都别着名牌,上面印有编号。   支板上放着酒、酒杯、几盘子小菜和筷子,随着她们的跪行,略微有些晃动。 上班时,服务奴的双手会一直被固定在背后,而在跪行过程中,甚至站起、下跪 的过程中,都要做到汤水不撒,酒杯不倒,这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练习的。   几个服务奴,跟随着小张进来,跪到一边,主人夸了小张几句,就叫他离开 了,而几个服务奴,还跪在那里,等待后面继续为主人们服务。   几个人闹腾来闹腾去,几只奶奴好不容易给他们洗完了身体,该下汤池了, 汤池的水是纯白色的,我猜应该是牛奶,所以这房间主题叫''奶水地狱''.   最先洗完的当然是一直都老老实实的欧阳魅,他站起身,叫服务奴跟着他, 下了汤池。汤池一周有台阶座椅,欧阳魅泡在里面,他的两只奶奴还在努力服务, 抓着自己的乳房在欧阳魅身体上蹭来蹭去,欧阳魅也不在意,环抱着她们,随她 们摆弄,只是眼睛还在看向主人那边。   服务奴根据欧阳魅的吩咐,坐到岸边,双脚泡在奶水里,支板在大腿上,正 好方便几人取食。   第二个洗完的是主人师父,他也下了池子,坐在欧阳魅旁边,倒上酒,两人 边喝边聊了起来。他的两个奴就没那么随意了,一只跪在岸上,给主人师父按摩 肩膀,另一只跪在池底,给主人师父吹箫,憋不住了就上来喘几口气,然后再潜 下去继续。   没多久主人也洗完了,他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走到离汤池最近的一个 喷头下面,停了下来,转过头,对我说,''欣欣,过来,站这儿。''说着,弯腰 把小凳子摆好。   我乖乖走过去,根据主人的意思站到小板凳上,面对着汤池,主人抬把我的 手臂抬高,举向斜上方,然后伸手打开了淋浴,倾盆大雨似的水流从我的头顶浇 了下来,好凉,我打了一个哆嗦。   ''臂环里别进水了。''主人柔和的声音从哗哗的水流声里传来。   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我的肠道抽疼得更加厉害,经过几小时的消化吸收, 2升的液体也早就转化为了尿液,本来还好忍,但在凉水的刺激下,膀胱周围的 肌肉也开始有些不听使唤。   水流流过我的皮肤带来着阵阵刺痛,湿透了的主人的外套也变得格外沉重, 方形的小塑料板凳面积并不大,我要双脚并拢才能站得住,刚才已经站了一段时 间了,我圆润的脚底也越来越疼,再加上头上的水流很冲,力道很大,抬高的双 臂也使重心偏高,我需要很专注很小心才能在小凳子上站稳。   大量水流从我的头顶浇下,迷住了我的双眼,封住了我的鼻孔,我闭上眼, 张开嘴,艰难地呼吸着。随着水流声,主奴几人的谈话声,奶奴们的娇笑声淫叫 声,也时不时地传来,但对我来说,那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那么陌生。   ''哟,你这里怎么还系着绳子啊?''这是主人的声音。   ''回主子话,贱奴这里有宝贝,怕它跑了才用绳子系住。''一只奶奴娇声答 道。   ''是吗?什么宝贝啊,能给主子我瞧瞧吗?''主人继续逗。   ''主子,贱奴这宝贝,就是要献给主子您的,您解开绳子就能看到了。''   ''啊~,主子您慢点。''   ''哇,你这里怎么还会喷奶啊。''我能想象出主人那猥琐的表情。   ''啊~,主子,这就是贱奴的宝贝啊,您接好了,别浪费了。''   ''来,来,挤到我杯子里。''主人说着,''师父,来尝尝,人奶酒,您喝过 吗?''   ''臭小子,我什么没喝过,我喝人奶酒的时候,你还只能喝人奶,不知道啥 叫酒呢。''主人师父调笑到。   几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祖宗,贱奴这不止有人奶,还有巧克力奶,您能混在一起喝。''又一只奶 奴娇声说着。   ''哦,巧克力奶,在哪呢?你放哪了?''主人应该是在上下摸索,我听见奶 奴的娇喘淫叫声。   ''啊~主子,主子,别,在这呢,这个塞子塞着呢。''奶奴讨饶到。   ''哟,原来藏在你的尾巴底下了啊,我瞧瞧,还真是巧克力奶,真香啊。'', ''你们也有吗,这点不够喝啊。''   ''主子,我这有草莓奶。'',''祖宗,我的是芒果奶,您尝尝。'',几个人 都在强烈推荐着自己,释放出来,她们就能舒服些,而且这都是服务,会算钱的, 只是一开始客人不提,自己不能擅自打开,要用自己的身体诱导客人问起才行, 而主人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为了情趣才配合。   几人玩闹着,而我就站在不远处,身体越来越冷,胳膊越来越酸,肚子越来 越疼,脚下越来越不稳,身体越来越累,却只能尽量站直,尽量稳定,颤抖着, 坚持着。   ''师父,要不要上来,让她给您按按,这只奶最大的,是我这里手艺最好的, 很舒服。''主人推荐着。   ''是吗?我来试试。''水声响起,有人站起身来。   ''都去吧,一块说话方便。''还是主人在建议。欧阳魅肯定是会听的,又是 一片水声响起。   主人又吩咐服务奴也跟过去,让一只奶奴负责给人按摩,另一只奶奴在下面, 给几人喂东西吃,喂酒喝。   按摩床离我就稍微远些了,虽然还能听见说话声,大笑声,但由于水流声影 响,已经听不清内容了,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有主人的声音分散注意力,时间 似乎更加难熬了。   主人三人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觉得终于够了,就又回到了汤池里。几个奶 奴似乎也都很疲惫,话和娇笑都少了很多,她们棉质的镣铐,吸饱了水,在陆地 上也是非常沉重的,还要按摩,还要服务,也很耗费体力。   主人三人也吃喝得差不多了,都有些了醉意,却还没有离开的打算,泡在池 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   时间过得真慢,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觉得腰肩酸疼,后背抽筋,脚下 晃晃悠悠的,愈发不稳,而维持稳定、忍耐疼痛又耗费了我更多的体力,体力透 支和体温流失使我不停地发抖。   我实在是不能保持笔直了,微微有些低头驼背,胳膊也越越来越低,时不时 想起要别沾到水,就再努力抬起来。我张着嘴,在水流里喘着粗气,今天真的是 太累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已经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这是主人师父慵懒的声音。   ''师父,急什么,咱们好容易一起玩玩,今天就别回去了,我这儿什么都有, 咱们爷仨聊一宿都行,''主人的声音也懒懒散散的。一宿?我撑得住吗?虽然没 有这个自信,但尽量吧,可不能给主人丢脸,我咬咬牙,又站直了一些。   ''算了,回吧,时间不早了,这几个娃也累了。''主人师父还是那么温柔。   ''累了?''主人语调抬高,''你们几个累吗?''口气很冷。   ''不累不累,伺候主子怎么会累呢。'',''就是就是,祖宗您多玩会吧。'' 几只奶奴赶紧说到,她们可不敢说累。   ''呵呵,你们不累我累啊,人老了,要按时休息。''主人师父坚持。   ''那行,师父,我先送您出去,师兄你再叫几个男的,等我回来,咱俩接着 玩。''主人似乎还没有尽兴。   ''哎!你们也要休息了,不能仗着年轻就任意妄为,小心将来老了后悔。'' 主人师父严声说到。   ''呵呵,瞧您说的,不趁着年轻赶紧玩,那老了才会后悔呢。''主人笑道。   ''你!你!又要惹我生气是不是。''主人师父没话说了,拿出杀手锏。   ''别生气,师父,我知道您的意思。''主人收起了笑意,声音有些严肃,'' 今天我就听您的,这就回去休息,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不能老是这样,毕竟有 些东西,您也不好插手。''   冷场了五秒,我不知道几个人都是什么表情。''哼,谁爱管你的破事,''主 人师父冷哼,但不再发脾气。   ''哎,师父啊,您就是太爱操心了,来,几个美人,给你们祖宗揉揉眉头。 ''主人的语气又开始轻浮。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嬉闹声再次传来,场面重新开始热 闹起来。   我听到几人的说话声离我越来越近,突然,头上的水流停止了,我又等了一 会儿,才放下高抬的手,擦擦脸上的水,睁开了眼睛。   我看见主人三人在我旁边的喷头下,再次被奶奴们服务着清洗身上的奶水, 主人离我最近,他闭着眼,靠在奶奴身上,微微抬着头,一脸的放松;他旁边是 主人师父,老人家正看向我,脸上红红的,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旁边的是欧阳魅,他正隔着他师父,依旧看向主人,脸色却是白白的,似乎比 平时还要白了几分。   主人虽然给我关了水流,但并没有叫我下来,我就只能继续维持住稳定,忍 耐着腹痛、脚痛、膀胱痛,颤抖着,微微斜着头,扭着身体,看着主人。   我看到几个奶奴都有些衣冠不整,鞋子不见了,丝袜也大都破了,布料不多 的跨栏背心,也都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双马尾的辫子被散开了,正黏糊糊地披 在身上。   所有人的尾巴都应该是被拔出来过,而现在,斜刘海的尾巴被折了两折,插 在了阴道里,单马尾的一头跟头发系在了一起,一头还插在菊花里,娃娃头的被 塞在了嘴巴里,原双马尾的被掉了个个,肛栓那头在地上,毛绒那头在菊花里。   几只奴的身上也带着多少不一的各种痕迹,青紫的掐痕,红肿的捏痕,巴掌 型的打痕,分布不均,短碎头雪白的乳肉上,还有一个带着血迹的齿印。但每只 奴都依旧是微笑着用自己为几人清洗着身体。   几人倒也没有再继续逗弄奶奴,只是偶尔随意地说着话,很快就再次清洗完 毕,几人站起身走向门口的衣柜。主人站起身时,看了我一眼,对我轻声说道, ''跟着吧。''   我如释重负,双腿由于一直紧张早就发僵发硬,我小心翼翼地从小板凳上下 来,小范围的活动着双腿,慢慢地也向门口走去。   主人当初脱衣服时,就直接丢到了地上,这时他换上了衣柜里准备的浴袍和 塑料拖鞋。欧阳魅虽然没扔到地上,但也不愿意再穿,他也穿着浴袍和拖鞋,但 都是一次性的那种。主人师父没有衣服可换,依旧穿脱下来的那身,奶奴的身上 全是湿的,无法帮他穿衣服,而是欧阳魅在亲自服侍他把衣服穿好。   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奶奴们和服务奴都没有跟着,她们的服务就到此为止, 当然,如果客人指定要带她们出去的话,项目另算。   我浑身都是水,还穿着冰冷湿透的衣服,虽然皮肤并不感到寒冷,只是刺痛, 但还是打了几个寒战,身体也不自觉地不停发抖。   我跟着主人回到大厅,小张见到我们出来,立刻上来询问。主人笑眯眯的夸 奖了几句,让他给几个奶奴安排奖励,鼓励了几下,就离开了。   主人和欧阳魅先给主人师父安排了车子离开,然后主人转过身,对欧阳魅说 道,''师兄,今天就到这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工作呢。''   ''没事,让我再陪你一会儿。''欧阳魅连这最后的一点时间也不想放过。   主人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向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主人不再像主 人师父在身边时那么多话,而是一直沉默不语,我和欧阳魅两人就默默地跟在后 面。   主人先是回办公室换了衣服,拿好东西,然后到调教室把正在笼子里安睡的 小白踢醒,牵着他,再次回到大门口,等司机把车开过来。而欧阳魅就一直穿着 一次性的棉布浴衣和拖鞋,默默地跟着到处走,也没有回去换衣服。   主人让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带着我和小白上了车,没有说话,对欧阳 魅点点头,叫司机开车回家。沉默和车子晃晃悠悠的颠簸,让极度疲劳的我有些 犯困,我觉得要不是肚子疼得厉害,可能真的就要睡着了。   而主人却一直偏着头,眼睛盯着我直看,眯眯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让 我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今天过得真是太糟糕了,连续几次犯错,还引发了主人和师父间的争执,我 实在头皮发麻,懊悔不已,我不知道主人有些什么想法,只是希望他不要生气。   说实话,我真希望主人会因为晚上的事来惩罚我,或至少骂我几句,这样我 反而更能安心,而不是承主人师父的情,让我免去惩罚,让主人有火无处发,憋 在心里。   但主人直到到家,也一句话都没有说,一个字都没有提,我只能在心里默默 揣测着,一直小心翼翼。   进了家门,主人牵着小白上了楼,今天已经过了晚间调教时间,该准备准备 睡觉了,我没有跟上去,而是目送主人上楼后,快步进了卫生间,我需要赶紧去 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坐在马桶上,我尽情地释放自己,前面和后面,同时排放出大量水流,冲击 在马桶里,哗哗作响,排放的尿液又冲刷到了我的阴蒂环,刺激的快感伴随着排 泄的舒爽,使我难以抑制的又开始动情。   我张开嘴,仰起头,享受着,但不到一分钟,我体内的液体排完了,腹泻的 疼痛和膀胱的酸胀,全都消失不见,同时不见的还有阴蒂上刚刚的快感。   我有些意犹未尽,趁着擦拭下体,我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一下阴蒂环,敏感的 神经立刻作出反应,快感再次出现,我用两只手指,捏着D型环,向上转动了一 下。   ''啊~~~「强烈的刺激再次来袭,女人身体里最最敏感的神经,被金属异 物直接摩擦,直接碰触,那快感,让人难以置信,仅仅这一下,我的阴道分泌的 液体就多到开始外流。   我不敢再动了,理智告诉我,如此极致的快感,我再尝一下,绝对会上瘾, 忍耐,忍耐,我告诉自己,晚上那下没忍住的高潮你还没受够吗?你没有享受快 感的权利。   我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小心避让阴蒂,尽量擦干净下体的水迹,好在我的 尿液并不臊臭,和清水差不多,就算没擦干净,也不要紧。菊花里喷出的液体, 带着淡淡的绿色,应该是喝的那2升液体带有洗肠效果。   擦完了,我并没有着急站起身,而是坐在马桶上用自己的经验,调整呼吸, 压抑欲火,稍微好些了,才站起身,准备回屋休息。走路,使阴蒂环再次被带动, 我忍耐着,忍耐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一进屋,我赶紧关好门,大字型躺在地毯上,试图让自己忘记阴蒂上的东西, 但人越想忘记,就越会在意,我的阴蒂即使不动,也开始瘙痒起来,淫水慢慢分 泌着,逐渐向外流淌,我没有办法,只能闭上眼,想靠睡眠来解决问题。   黑暗安静的环境确实很有帮助,再加上今天真的是身心疲惫极了,就在右手 臂上的麻药渐渐褪去,痛楚慢慢增强的同时,我睡着了。           2017年11月27日周一阴   睡得好沉,一夜无梦,直到生物钟把我叫醒,我感受着心脏跳动,血液流动, 迅速清醒过来,首先感到的是两条小臂处的疼痛。   首先,皮肤的刺痛不用说,那是被臂环包裹的原因,再往里,是伤口愈合的 那种脉跳般的疼痛,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手指,肌肉牵扯筋络,筋络牵扯伤 口,疼,但还能忍。   时间不允许我再慢慢研究了,我坐起身,打算撑地站起来,手腕反转,啊! 这可不是普通的疼了,我的两条小臂骨随着手腕的转动,扭在一起,而它们的中 间是那两条金属。   金属被骨头的扭动带得弯曲卷起,不说拉得两片臂环更紧,皮肤刺痛更加严 重,也不说金属从内部直接摩擦到贯穿整个手臂的伤口的那种疼痛,单说那种金 属和骨头之间的较劲,就疼出我一头冷汗。   我咬紧牙,吸了几口气,忍住疼痛,抓紧时间,硬着头皮,下楼洗脸,回来 到主人卧室门口站好。就这么短短几步路,阴蒂环被带动摩擦,刺激使我的下体 又是一片泥泞,但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而是再次开始研究新添加在我手臂上的 痛苦。   我缓慢的转动几下手腕,感受着那金属条来带的阻力,好疼好疼,但似乎并 不影响活动,手腕依旧能向各个方向转动,只是除了尺骨和桡骨平行的状态外, 无论往哪个方向转动,都会带来剧烈的痛楚。   我咬紧牙关,不停地来回慢慢转动手腕,活动手指,想尽快适应这种新的痛 苦,反正不能避免,不能减缓,既然要伴随我一生,那就不如尽量早些适应。   没多久,小白先出来了,他的分身没有昨天那么坚硬翘挺了,但还有些充血 肿胀,看上去他的心情似乎还挺不错,有些昂着头,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就高 高兴兴地爬下楼去了。我停下手腕的活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站直身体,期待 着那扇门的再次开启。   没过多久,日常的主人照例出现,我觉得眼前一亮,感到新的一天,这才算 是正式开始。我看到主人手里除了毛巾,还拿着手机,这倒是有些新鲜,是在等 什么重要电话吗?我很是有些疑惑。   照主人的规矩,非上班时间里,公司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给他打电话。欧 阳魅那里更是如此,没有极大的事,什么时候都不许主动联系,能随时给主人打 电话的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而这些人也不会没事就电话联系。   平时非工作时间的联系方式就是邮件、短信,主人愿意理他们时,才会回过 去。即使有些什么外人,查到了主人的电话乱打,主人也不会接,陌生号码全都 会转到语音信箱里,主人心情好时才会查看。所以,主人的手机平时只是拨打用, 很少会自己响起,也不会总被主人拿在手里。   主人一看到我,就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眼睛眯眯着,我看不出 他的心情如何。主人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左乳,捏了两下,并不是很用力,刺痛感 也不算严重。   然后主人低头仔细看了看我漂亮的乳钉,用手指捏了一下乳头,乳孔里的嫩 肉被主人的手指磨擦到,一股电流般的刺激,酥麻了我半边身体,我微微张开嘴, 轻声娇喘了一下。   主人似乎有些满意,放开了我的乳房,抓住我的手腕,抬起来,翻看我的手 臂。主人把我的手腕翻过来调过去的看,每次转动,我都疼得一哆嗦,却又不敢 躲避。   主人看够了,才松开我,转身迈步走向健身房,我松了一口气,在后面跟上 去。进了健身房,主人自己上了跑步机,没有对我说什么,那就是照旧的意思, 我忍着手臂上的疼痛,小心地避开阴蒂,自己带好装备,准备晨练。   究竟练什么好呢?我仔细考虑。照我今天的状况,剑应该是拿不动了,瑜伽 的撑地动作,我的手腕似乎也吃不消,最后我决定来半套太极拳,虽然也有些翻 掌,挑腕等动作,但速度慢些,我应该忍得住。   半套拳打完,我已经是满头大汗,手臂、脚底、膝盖都疼得厉害,好在大阴 唇被鳄鱼夹固定在大腿箍上,保持分开,减少了阴蒂环被带动的情况,并没有给 我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   我深吸一口气,翻身站上恐怖的健身车,慢慢向下坐,把假阴茎插入我湿漉 漉的蜜穴,然后咬咬牙,捏起乳夹,准备夹上去。   ''夹在乳钉上就行。''主人转过头,气喘吁吁的对我说。我听了大喜,这比 夹在我嫩肉外露的乳头上要好得多,我照做,把乳夹夹在了十字型乳钉的最下端。   夹好后,我背起手,等待机器的开启。''叮''我手臂上一阵声响,动不了了, 我看了一眼主人,主人正在放下手机,继续跑步,并没有看我,咦,是臂环上有 什么机关吧,合在一起就动不了了,我没有时间仔细思索,因为健身车开始启动 了。   预料之中的假阴茎升起,我深吸一口气,一边配合着它的顶入,慢慢站直身 体,一边小心着即将出现的电击。   ''啊~~''这是什么感觉?预计的电击疼痛并没有出现,出现的是强烈的快 感刺激。电流通过乳钉的传导,强度起了变化,微妙的电击触感,从乳头内部进 入我的身体,酥麻,瘙痒,从乳尖传出,扩展到我整个身体。   太爽了,''啊~~啊~~啊~''我难以抑制的娇喘起来,阴道内的跳蛋被假 阴茎顶在身体深处,和上半身的快感交相呼应,我根本无法转动双腿蹬动单车, 沉浸在一阵阵的舒爽之中。   随着乳头上的电流越来越强,刺激越来越明显,快感愈发强烈,我却反应过 来,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到达高潮的。   我强迫自己抑制快感,转移注意,但电流的逐步加强,使我的意愿显得是那 么无力,光靠意念根本不可能达到目的,我告诉自己,蹬车子,至少要把电流的 强度控制住才可以。   脚蹬子随着我的踩踏转动起来,但同时带来的,是假阴茎的快速抽插与转动, 那是另一种快感的袭击,充实,顶撞,打桩般的冲击,猛烈地顶着我的花心,阴 道内壁被高速旋转的物体磨擦,迅速变得火热,带动着里面满满的淫水四溅飞射。   该死的,踩与不踩,全是快感,这种地狱,该怎么破。好在随着脚下的踩踏, 乳头上的电流明显减弱,刺激保持在激发情欲的程度,已经达不到迈向高潮的程 度。   但现在,下体的快感却在迅速攀升,阴道的充实,摩擦,顶撞,跳蛋的跳动, 瘙痒,淫水的喷流,这一切都让我痴迷,我却要一边给自己带来快感,一边还要 告诉自己要压抑,要冷静,要转移注意。   我迅速的转动着脑筋,是乳头上电流给我带来的快感更好压抑,还是下体假 阴茎带来的充实更容易控制?我分不清,只能控制住速度,来回的试。   上身下体循环交替的快感,似乎比单一边持续的快感,累积起来更慢一些, 但依旧越来越难抑制,一点一点地累积着,充满着我的身体,向那极致的顶点越 靠越近。   我心里非常着急,昨天那下高潮控制器的电击,我还没有忘记,完全不想再 次经历。但心里再怎么着急也没用,快感依旧不紧不慢的攀升着,累积着,我大 声的吟叫着,喘着粗气。   情欲、快感、兴奋、焦急,使我的身体愈发瘫软,突然,注意力的不集中, 使我的脚下一个不稳,向旁边歪倒过去。我下意识的想分开手臂保持平衡,却没 有成功,两只臂环依旧紧紧的贴在一起,一点都没有分开。   保持平衡失败,我向一边倒去,但身体里的假阴茎却从内部支撑住我的身体, 肚子被狠狠地顶撞了一下,抽搐地疼痛起来。   两只手臂也因为较劲用力,皮肤上的尖锐、伤口上的火辣、骨头上的深邃, 各种感觉不一的痛楚,同时传出,疼得我直打哆嗦,我屏住呼吸,并没有叫出声 来,忍耐住痛楚,重新稳定好身体。   虽然身体在疼,但心里却是大喜,因为刚才各种剧烈的疼痛混在一起,使我 的快感、情欲都有所减低,我知道如何控制住自己,不达到高潮了,至少这个方 法,应该能把今天先撑过去。   我开始用力扭动拉拽我的手臂,使里面的金属条,反复摩擦伤口、骨头,管 用了,剧烈的疼痛,使我转移了对快感的注意,我一边继续保持着时快时慢的蹬 车的动作,一边命令自己去注意疼痛的小臂。   手臂真的好疼好疼啊,可疼痛居然使我安心,我心里平静了些,专心地去弄 疼自己。可人体对于各种刺激,都有着很强的适应性,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小 臂上的剧痛,开始麻木起来,我的感官竟然也渐渐的不太在意了。   这要是放在前两天,这么快就适应了这新的痛楚,我会很高兴,但今天,我 只想让这适应来得再慢一些,至少让我把今天的晨练撑过去。   可没有人能够控制身体的本能,慢慢的,手臂上的疼痛已经不能足够的吸引 我的注意力,快感再次占了上峰,我又开始呻吟,开始喘息,开始享受快感,开 始往情欲里沉浸,我心里又开始焦急。   可焦急也没有了办法,我只能尽力坚持,尽力压抑,我不知道还剩多久时间, 我不知道今天到底能不能撑得过去。就这样,我踩踏着,维持着,享受着,忍耐 着,疼痛着,压抑着,终于,乳尖上的持续刺激停止,下体的假阴茎也逐渐退去。   可我的身体还沉浸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脚下没有 及时停止蹬踏,而假阴茎的支撑却已经离开了我,我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猛地向前倒去,而双手被固定在身后,也不能帮忙,眼看就要撞到操作台上了。   这时,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身前拦住了我的腰部,我一下子跌倒在那坚实的怀 抱中,我的脸撞上了主人的肌肤,主人的体香直冲我的鼻孔,我被主人充满汗水 的身躯支撑柱,接触到主人身体的皮肤产生着刺痛,但那痛,是那么的舒服,那 么的火热,那么的让人安心。   我的情欲还在持续,我依旧欲火焚身,而主人的身体,主人的味道,主人的 怀抱,全都使我更加地兴奋,我已经失去了刚才的那些刺激,我颤抖着,渴望着, 但体内只剩下小小的跳蛋,不再能使我得到满足。   我的双手依旧固定在身后不能分开,我瘫倒在主人的怀中,主人伸手为我解 开了乳夹,把我抱下健身车,让我站到地上。我渴望着主人的怀抱,渴求着主人 的气息,但主人随意地推开了我,让我站稳身体。   我浑身燥热无比,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我口干舌燥,我想舔食主人身上的 汗水,我想亲吻主人俊美的身体,但我不能,我没有主动亲近主人的权利。   我大口大口喘气,调整呼吸,意图使自己的欲望迅速冷静下来,但这真心的 不容易,主人健美的身躯还在我的眼前,主人的气息还回荡在我的鼻腔里,主人 的汗水还停留在我的脸上,主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你怎么弄的流血了?''主人的语气柔和,我的心里却一阵发苦,别,别这 个时候温柔,我真的快忍不住了。我觉得浑身都在冒火,身体不住地颤抖,我的 双腿发软,到处瘙痒,淫水不住地在流。   ''回答我。''主人声音淡淡的,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一只手伸到我的眼前 摊开着。我定睛一看,主人满手都是血迹,血?哪来的血?我脑子还没开始转动, 我苦苦地思索着。   ''你手上的。''主人告诉了我。手上?啊,那大概是因为小臂。   ''回主人话。''我的声音沙哑,口腔里干干的,完全没有唾液分泌。''为了, 控制快感,抑制高潮。''我回答的有些简单,但我想主人能明白我的意思。   ''嗯,那洗漱的时候小心点,别沾上水感染了。''主人点点头,不再理我, 用毛巾擦擦手上的血迹,按动了几下手机,我的双臂可以分开了,主人拿着东西, 转身向外走去。   主人离开了我的视线,我觉得稍微冷静了点,虽然依旧性欲高涨,身体还在 发软,还在颤抖,快感的余韵没有过去,对主人的渴望也丝毫没有减轻,但主人 的离开还是迫使我回到了现实,我把手伸到面前,看向我的小臂。   呃,真的都是血啊,里面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被再次弄破了,胳膊因为疼痛 不停地发抖,我活动活动手指,转转手腕,还好,似乎筋骨并没有出什么严重的 问题。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打了几个寒战,尽量把心里的冲动压下去,我摘下装备, 一边喘,一边忍耐着阴蒂环的摩擦,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去。   进了卫生间,我打开淋浴,用冰冷的水浇我的头,冲我的下体,一边冲,一 边调整呼吸,随着身体的越来越冷,欲火终于被压了下去,我关上水,松了一口 气,今天的晨练,总算是结束了。   我用湿毛巾小心地擦干净胳膊上的血迹,臂环下面并没有清洗,怕脏水流进 伤口里,反正只要表面看着干净就行了,舒不舒服什么的,根本不用太在意。   灌肠,吃药,照做,但没有按平时那么补充水分,我记得主人昨天晚上说的, 我这几天的饮食是每顿2升液体,我不需要再多补充水分了。   整理好自己,我站直身体,并拢双腿,不让阴蒂环的摩擦影响我的姿态,我 尽量优雅地走进饭厅里。刚才用的时间有些多了,小白都已经开始吃了起来,我 看到他的饭盆里放了一半绿色一半黄色的果冻状物体,他正翘着屁股,高高兴兴 地舔食着。   主人指指摆在桌子上的瓶装液体,''喝吧,我吃完前喝完。''我赶紧过去拿 起来打开,开始喝,时间很紧。   我大口大口喝着,清澈无味的液体先是滋润了我干渴的喉咙,舒服,我想起, 主人昨晚说的是,我以后都不用再吃东西了,是说不用吃难吃的绿果冻了吗?是 叫什么消化系统改造,听上去挺可怕的,但我并不觉得有多遗憾,因为绿果冻真 的不好吃。   我一边大口大口喝着液体,即使觉得饱了也要继续喝,即使觉得顶了也要继 续喝,即使觉得淤了也要继续喝,即使吐出来了也要继续喝,一边心里胡思乱想 着,转移自己的注意。   小白正吃着金黄色的高级营养餐,应该很好吃吧,我记得很香很甜,但他也 吃不了几回的,一般最多也就是奖励三天,以后还是要每天吃难吃的绿果冻。   而我,喝三天无色无味的液体,以后就再也不用吃那东西了。只是我并不敢 幻想轻松,不吃东西?难道以后要每天打营养剂来维持所需?我不知道,但乱猜 也没有用,主人自会给我做出安排。   我咬着牙,一口一口生生往下咽,总算是在限定时间内,灌完了2升液体, 好想吐,我闭紧嘴巴,皱着眉,忍耐着,把空瓶子放在桌上,等着主人后面的命 令。   主人没有搭理我,而是慢条斯理的看着报纸,等时间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 带着小白下了地下室,我自觉地跟上,来到昨天那个位置站好。   今天的早间调教依旧很普通,首先是主人的鞭术热身,然后主人带着小白进 行了犬行的练习。   小白的犬行,一直不算太好,我估计他并没有进行过正规的犬行调教,他毕 竟是个男的,到会所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身体的柔韧性不够好,就没进行这方 面的训练。   但现在,他成了主人的私奴,每天都要扮演美人犬,爬得太难看很丢主人的 脸,所以,再难也要练。基本的动作要求他是知道的,双手双脚爬行,膝盖不能 着地,但由于柔韧性不行,他爬起来不是臀部翘得太高,就是膝盖伸得太直,好 在他的上身力量还可以,所以依旧能够坚持每天爬行。   今天是第一天课程,主人应该是先看看他的程度,并没有给他戴上链条,也 没有放水杯,只是让他以极慢的速度一步一步尽量标准地爬,主人随时喊停,他 无论正在什么姿势都要停下不动,主人拿着藤条,鞭打他不规范的位置,规范后, 叫他继续爬行,直到下次喊停。训练很枯燥,但主人并没有不耐烦,而是认真的 指导着小白的动作,就像个在上班的调教师。   我看得很是无趣,由于双腿分得太开,不好来回转移重心休息,脚底越站越 疼,而手臂由于不动,慢慢开始好转,伤口里一片火热,一跳一跳地开始愈合, 最难受的是,在清肠液的作用下,我的小腹又开始打鼓,咕噜咕噜的,时不时地 开始抽痛。   但这点小痛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我光明正大地看着主人的英姿,心里一阵 甜蜜,虽然被调教的不是我,虽然我只能远远看着,但能一直陪伴在主人身边, 我真心觉得只用忍耐这点痛苦,还是满值的。   看着主人挥动藤鞭的样子,看着主人偶尔弯腰,从浴袍里露出的胸口、锁骨, 看着主人的小腿、手臂、脖颈上的肌肉鼓动,看着主人一开一合的嘴唇和主人灵 动而又深邃的眼睛,我又开始感到饥渴。   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阴蒂、乳尖,因为我的欲念产生微微的刺痒,而这种 普通的刺痒,又因为内置物的关系,变得更加明显,更加持久,更加灼热。   我舔舔嘴唇,一下一下地收缩阴道,很想狠狠地抚慰几下自己,可莫说是不 被允许,就是被允许,以我现在的状况,我也不敢,万一不小心真的沉迷进去, 所带来的也只能是无尽的痛苦,不会获得丝毫满足。   小小的欲火而已,我告诫自己,忘记它,忽略它,抓紧时间,好好的享受陪 伴主人的欢愉。时间迅速地流逝着,早间调教很快就结束了,主人给小白带好了 白天的装扮,就转过身,向我走了过来。   看着主人一步步向我走近,我竟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我吞吞口水,告诉自己 要冷静,在主人面前千万不要太失礼。主人站在我的面前,看了看我脚下的地面, 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伸手摸向我的两腿之间。   主人毫无阻力地把手指插入我湿滑一片的蜜穴,''滋滋''的水声响起,我脸 上一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光是看着主人进行调教,我竟也湿成这样,真是太 丢人了,我想忘记欲念,放松自己。   但那蜜穴里的手指,却对我产生着巨大的吸引力,我的阴道肌肉违背着我的 意愿,紧紧地收缩着,包裹住那只纤细的手指,不愿让它出去。   啊,那手指动了起来,在我的蜜穴里,来回挖弄旋转着。说实话,那感觉, 谈不上多舒服,也谈不上多刺激,但我就是无法忽视,无法转移注意。   手指毫无预兆的抽了出去,我不舍得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松了一口气,我还 是要控制欲火的,我告诉我自己,这点东西都无法抑制,我怎么才能继续待在主 人身边。   ''骚货,才装了点东西,就这么浪,以后还有的你受的呢。''主人凑在我的 耳边,小声地说,我羞得耳根一热,但主人那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朵,我又是 一阵颤抖,两腿发软。   ''赶紧去换衣服,别让我等你。''主人放下一句话,就转身向外走去。我的 下体还在泊泊地冒着水,浑身燥热,敏感点瘙痒,我深吸一口气,把欲望压到心 底,跟在主人和小白身后,出了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我没有马上上楼,而是等主人离开视线,便飞快的跑去卫生间, 抓了一条毛巾,擦拭我下身的粘稠水迹。只是随便擦擦,我的时间很紧,没工夫 开水冲洗了。我一边擦,一边就往楼上走去,进屋打开换衣间,准备穿衣服。   刚打开衣柜的门,我就发觉有些不对劲,衣柜似乎被动过了,有了些许变化。 我虽然被允许在家里穿衣服,但除了头两天比较新鲜外,后来就再也没有穿过, 因为实在是很难受,虽然衣服造成的压力并不算大,跟其他痛苦相比,刺痛并不 算厉害,可也实在是不舒服,还影响我的注意力。   但外出还是要穿的,衣帽间也仔细翻过几次,半间屋那么大的换衣间,正对 面是整面墙的鞋架,各种鞋子,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目了然,有了变化很是明显。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是平跟和低跟的鞋子都不见了,现在所有的鞋子都 是10厘米以上的高跟,款式倒是齐全,高筒靴,低筒靴,皮鞋,凉鞋,什么都 有,但全是高跟鞋,就连运动休闲鞋,也是里面带有10cm以上内增高的。   我瞥了一下嘴,为我正在发痛的双脚默哀,随便选了一双棕色低筒靴,拿出 来,准备一会儿穿。然后去挑选内衣裤,翻看了一下,内裤似乎也有了变化,棉 质的没有了,现在全是丝质的丁字裤或带弹力的合成纤维。   而且看看号码,貌似比我的尺寸小了不止一号,但由于是弹力的,依旧可以 穿进去,只是无法包裹住我的丰臀,稍微一动就会陷入臀缝里。   前面也是,由于阴蒂环的原因,大阴唇被撑开,小小的内裤更是无法包裹住, 只能勒在蜜缝里,碰触着阴蒂、阴蒂环、小阴唇,随着走路,不停地来回摩擦。   我把内裤穿上,再去穿内衣,内衣倒是没有变化,但有了变化的是我,我的 乳头被填进了东西,导致它们永久性的勃起,内衣紧紧地包裹住乳房,乳头就顶 在胸罩里,虽然从外面看不出乳头突起,但随着乳肉的晃动,乳尖上的敏感嫩肉, 依旧会被内衣摩擦刺激。   穿好内衣,我的下体又开始出水了,我有些无奈,换内裤也没有什么用,只 能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这种状况裤子是没法穿了,马上就会弄湿,我给自己选 了条长裙,棉袜,穿了进去。   我尽量快速地穿好衣服,下楼,本想如果还有时间,就去洗手间排泄一下肚 子里的东西。但我还没走完楼梯,就听见身后主人卧室的门响起,算了,再忍忍 吧,不能叫主人等我啊。   我直接来到大门口,站直身体,等待主人出现,一起去上班。我刚站好,就 看见主人下了楼梯,一身整齐的西装革履,还是那么的帅气。   主人迈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最后视线停留在我的胯部,脸上 带着一种轻蔑的笑。我的脸上烧得厉害,即使有裙子挡着,我依然觉得,主人是 在嘲笑我已经湿透的夹在阴唇之间的内裤。   主人什么也没有说,打开门向外走去,我红着脸跟在身后。上了车,我有些 犹豫,压着裙子坐,一会儿裙子被洇湿了怎么办,但把裙子掀开坐,会不会太不 要脸了,而且也会弄脏真皮座椅。   车子开动了,我依然站着也不太合适,我咬咬牙,丢脸什么的只是主人面前, 要是弄湿裙子,就不能跟主人一起上班了,我拿定了主意,红着脸,伸手撩起裙 子,打算直接坐到座椅上。   ''骚货,''主人叫我,我羞愧极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停下了动作,我 不知如何是好,掀着的裙子不知道要不要放开,半蹲的动作也不知道要不要坐下。   ''从今天起,你没资格座椅子了,把我的皮子泡坏了,你也赔不起。''主人 轻蔑地羞辱着我,''你就蹲在那里吧,穿着衣服时,就用手里撩开裙子,没穿衣 服就双手抱头,哪里都不许碰。''   我向主人指的地方看去,那是离主人最远的沙发拐角,车内是长条形空间, 那个空地宽度也就不到一米,我蹲在那里,哪里都不碰,只能把自己蜷缩得很紧。   没说的,主人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我提着裙子,慢慢挪到那个位置,转 过身,面对着主人蹲下来,手里撩着裙子不让它托地。   车子开动着,晃晃悠悠的,我穿着10公分的高跟鞋,深蹲在那里,膝盖、 脚底严重吃力,疼痛使我更加的不稳,我咬着牙,小心翼翼地蹲在那里,主人说 过什么都不能碰。   不到半小时的车程,我竟出了一头的汗,等到了地方,我几乎无法站起,车 子停下,司机为主人打开车门,主人便下了车。   我的腿脚,疼痛而又僵硬,我咬着牙站起,整理好衣服,大口喘着气,慢慢 挪下车子,我一抬头,竟发现,主人在车边等我。   主人伸出手,微笑着,给我整理了一下发丝,然后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腰,向 大厦门口走去,主人突然的温柔,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赶紧快步追上主人,进了大厦大门。   然后我依旧是跟在主人身旁,看着主人和别人愉快地交谈,自己无法参与, 感受着别人友好的招呼,自己不能答应,尴尬的冷场,视线的压力,而这一切的 不愉快,仅仅只是日常而已。   终于摆脱了所有人,上了顶楼办公室里,要面对的,是那张难受的办公椅, 不用说,坐下肯定是要撩起裙子,我所要承受的,是在别人进来时,那种强烈的 暴露感。   当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主人时,到完全没有什么心理上的不适,人体真的很 奇怪啊,我明明知道我坐的地方,进来别人根本看不到我的下体,但那种恐惧感、 视线感、暴露感,我却怎么也不能让它消失。   整个上午,主人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我这边只是拿来很多东西让我签字、抄 写,今天要写的东西非常多,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一一去看。   时不时的有人来到办公室,时不时的主人出去,都给我造成了很大压力,影 响着我的注意。我忍耐着难受的椅子,下体的不适,手臂、腿脚的疼痛,体内的 腹痛和尿意,机械地盲目地抄着主人叫我抄的东西,签着主人叫我签的字。   周一的例会,主人没有叫我一起去,我就一直连续不停地写了两个多小时, 我的手臂越来越疼,字迹越来越难看,速度也越来越慢了,临近午休时,我几乎 连笔都握不住了,却依旧咬住牙,即使慢,即使乱,也一笔一画,颤抖着,继续 书写。   这时,主人又拿着一摞文件走到我面前,我没有抬头,还在努力书写。主人 拿起我前面抄写的一张评论,看了看,''唰唰''两下,撕成了碎片。   我心里一紧,是写的太乱了吧,唉~,一会儿还要重写。''别写了,''主人 敲敲桌面,''写得像狗挠的一样。''主人声音冷冷的。   我脸上一热,停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看向主人,主人皱着眉头,一脸的不 快,我很是沮丧,又让主人不高兴了。   ''今天就到这吧,''过了几秒,主人的表情柔和了些,继续说,''该完成今 天的惩罚了。''   ''今天是为了惩罚你犯什么错误。''主人恢复严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 ''说给我听。''   ''回主人话,''我觉得我似乎许久都没说过话了,说起话来,怪怪的,舌头 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摆,''今天应该是惩罚欣欣未经允许就哭泣的第二天。''我又 想起上次辣椒水滴眼睛的痛苦,心里一阵哆嗦。   ''嗯。''主人哼了一声。''今天带你换个地方哭,你走楼梯下到12楼,看 旁边没人时,进男厕所等我,去吧。''主人命令道。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虽然很明白今天的惩罚肯定更加不容易度过,但内心深 处,还是感到一阵安心,第二天了,离完成全部惩罚又近了一步,谁让我犯了不 该犯的错误呢,然而主人愿意费心惩罚我,对我来说,才是得到了宽恕。   我站起身,在主人的注视下,走出办公室,向楼梯间走去。从50层下到1 2层,可不是一个短距离,而且下楼需要弯曲膝盖,摩擦腿骨,穿着10cm的 高跟鞋,重心很靠前,脚底也非常吃力。   还没走两层,我的双腿就开始疼得发抖,我咬着牙,扶着扶手,一步一步, 不停地向下走。好在虽然楼梯间很少有人走,但依旧很干净,每天都有保洁清理, 即使是扶手、扶手栏杆也按主人的要求,每天都会被擦一遍。   又下了两层,两腿间的内裤,也开始影响我,随着走路,腿部来回活动,内 裤夹在阴唇之间,不停地摩擦着我敏感的外阴。   那种感觉是全方位的:臀肉紧紧夹住菊口处的内裤,比较干涩,再加上时不 时的便意,菊口不停收缩紧绷,那种摩擦,是火辣辣地疼;而会阴处,只是被轻 轻的碰触,微微的摩擦,那种触感,是像用羽毛瘙痒般的轻抚;   小阴唇、阴道口是湿润的、多汁的,黏腻湿滑的淫水浸泡在大腿根,随着双 腿的活动来回摩擦,有时甚至会出现滋滋的水声;阴蒂环、阴蒂处更是毋庸置疑, 那种直接的摩擦,那种内部的刺激,只会使淫水更多,欲火更盛。   整个下阴,前前后后,都受着不同的刺激,却又全集中在那一小块地方,使 我的主意力完全被吸引。敏感部位的快感和刺激使我的情欲开始攀升,身体开始 燥热,胸部即使不晃,乳头也开始瘙痒,皮肤被衣服的压力造成的刺痛,也更加 明显。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不同的快感,不同的折磨,让我难受极了,我微张着 嘴,不停地喘气。   我多想休息一会儿,平息一下欲火,缓解一下疼痛,再继续走,但主人说让 我去等他,我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去,万一我到得晚了,主人先到,那可如 何是好,我不敢休息,不敢犹豫,努力忽略掉所有不适,依旧尽量快速地向下走 去。   一直下到12楼,我没有任何停留,除了身体上越来越严重的疲劳和痛苦, 心理上也饱受着折磨,从40层往下,楼梯间里,总是时不时的会遇到员工在这 里打诨、抽烟。   公司大厦里是不允许吸烟的,休息室、洗手间都被明令禁止,唯独楼梯间没 有被明确规定,这里就成了烟客们的聚集地,甚至有保洁员,在每层拐角,都放 了烟灰缸和垃圾桶,以便烟民们使用,也方便自己清理。   三三两两的员工,站在不宽的楼梯拐角,吸着烟,聊着天,明明就快到午休 时间了,却一个个离开了工作岗位,聚集在一起偷懒。他们看到我从楼上走下来, 就是脸色一变,认识我的,迅速灭掉手里的香烟,拉起不认识的,离开现场。   偶尔遇到几个人都不认识我的,情况就更加糟糕,几个大男人,就那么站在 那里,嘴里吞云吐雾,眼睁睁的看着我满头是汗,扶着扶手,步履蹒跚地从他们 身边走过,甚至在我离开后,还小声议论。   最糟糕的一次,还有一个男人靠在扶手上,跟其他几人一起,看着我看傻了 眼,也不知道让让。我只好硬着头皮,松开扶手,绕过他,从几个大男人中间走 过。我的头上顶着他们赤裸裸直勾勾的视线,距离最近的时候甚至能感到他们口 中散发着恶臭的呼吸。   我害怕极了,恐惧像是要从嘴里溢出来,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一边 祈祷着他们不要过来和我搭话,一边告诉自己无视掉他们,挪动脚步继续下楼。   历尽千辛万苦,我终于到了12楼,还好这里的楼梯间并没有人在聚集,我 拉开楼梯间的门,旁边就是男女公共卫生间,我看到男厕所门口,摆放着''维修 中,暂停使用''的警告牌,我四下看看,趁没有人时,快步冲了进去,关好了门。   我平生还是第一次进男厕所,在确认里面确实没人后,我松了口气,放心大 胆地观察起来。还是挺干净的,装修也不错,不是那种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公共厕 所,到比较像是星级酒店的装修。   暗绿色的假玉花纹地砖,干干净净,进门左手是一排四个洗手池,黑色的台 面上,洗手液摆放整齐,池子下面是暗红色的落地柜,池子上面是一大面镜子, 可以清楚地照出我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和被情欲、羞涩弄得通红的脸。   洗手池右边有一个立柜,再往右是一个小隔断墙,墙隔壁是小便池,和洗手 池同侧的是四个,拐过去的墙上还有三个,再转过来是四个大便池的隔间,面对 着洗手池和小便池,在隔间和门之间是一个杂物间,里面应该是清洁用具。   我趁着主人还没来,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我通红的脸,整理好头发,在 考虑要不要用一下隔间,来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最终还是没敢,首先,我不确定主人什么时候会出现,而且,忍痛和憋尿我 已经习以为常,但在男公共厕所里方便,目前还是有些超出了的我的心理承受能 力。   我站在那里,一边忍着便意和尿意,一边还在犹豫,突然卫生间的门响起, 我慌张起来,四下看看也没有地方躲,只好迈了两步,站到了门的右边靠墙位置, 至少进来的人不会第一时间看到我。   还好,进来的是主人,不像我进来时的慌慌张张,主人慢条斯理地打开门, 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我在他的身后,这才转过身,伸手关 好了门。   我看见主人手里提着一个印有公司logo的纸袋子,这才想起,我是来这 里受罚的,虽然不知道等待我的惩罚是什么,但单从地点来看,也能肯定绝对无 法轻松度过。   我站直身体,微微低头,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你把衣服全脱了,叠好,放在台子上,然后跪过来。''主人淡淡的下达着 命令。   我脸上一僵,在男厕所里把衣服脱光……我的手开始有些颤抖,却不敢有任 何迟疑。我先是脱下了套头毛衣,转过身要去放到台子上,而台子上面,就是那 整面墙的大镜子。   我看到一个丰乳纤腰的美女,上半身只穿着内衣,洁白细腻的皮肤裸露在外, 手里拿着毛衣,正站在公共厕所里。   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我偏过头,不敢看向镜子,却还要一步步向它走去,每 走一步都费了我极大的力气,似乎那镜子在排斥我,阻挡着我的靠近。   我站到了台子前,颤颤巍巍地在上面叠好了毛衣,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清晰 地映在了镜子里,即使我不想看,余光也无法回避。   我眼看着自己赤裸着叠毛衣,眼看着自己的脸越来越红。还没完,叠好毛衣, 我还要继续在大镜子前,脱掉其他衣服,一一叠好,直到全身赤裸,光着脚站在 地上。   我硬着头皮,僵硬着身体,完成主人的命令,叠好了所有衣服,我转过身, 看到主人站在那里看我,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面对主人,比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要舒服得多。   我走到主人面前,双膝弯曲,缓缓下跪,感受着膝板上的刺,刺到骨头里, 忍耐着,我双手背后,标准姿势跪好,等待主人下面的命令。   ''过来。''主人一边说,一边向洗手池走去。我跪着转身,又面向了镜子, 我现在的样子更是淫秽,双手背在腰后,跪直着身体,胸口高高地挺立着,乳尖 上顶着银亮的乳钉,两腿间的阴蒂上也隐隐闪着金属光泽,白皙的乳肉,随着跪 行不停的晃动着,而背景是男厕所的大便池。   我把头低的更深,仅用余光跟着主人的双脚,忍着腿疼,慢慢向前移动。主 人在最靠里的一个洗手池前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我。   我在主人跟前跪好,不敢抬头,眼睛一直看向地面,看向主人黑亮的鞋子。   ''手给我。''主人伸出左手,摊开在我面前。我把右手放到主人手上,左手 依然背后,主人在我的臂环上做着什么,我开始好奇,抬起头来看过去。   只见主人把手腕处的细锁链装饰,一一摘了下来,我这才发现,那些锁链的 两端,是精致小巧的快捷扣,很容易就能取下来,也很容易就能连接在一起。   ''别看这些锁链细,它们非常结实,吊起一个200斤的大活人都没问题。 ''主人看到我的好奇,跟我解释,''你随身带着它们,我就不用再自己带工具了。   臂环里面还有电磁铁,开启开关可以吸在一起,就像早上那样。''主人一边 说一边似乎有些得意,''吸力非常的强,即便是光吸在铁管上,一个人也是拉不 动的。''   我觉得脸上又是一热,我身上的这些装束,没有只为是了好看而设计的,即 便是小小的流苏,也是为了使我痛苦,才会出现在那里。   主人取下两根细锁链,跟另外一根连成一条,再把末端也连在臂环上,形成 一个闭合的环。然后主人叫我把左手也伸过去,依旧把三根连在一起。   然后主人蹲下身子,把右手的锁链环穿过我的阴蒂环,左手的锁链穿过锁链 环,连接在左手臂环上,这样,我的臂环,就变成了精巧的手铐,把我的双手铐 在了阴蒂环上。   主人捏着阴蒂环,在那里穿来穿去的,毫无顾忌地转动、扒弄着环身,阴蒂 底部的敏感神经被再次直接摩擦、挑弄,那种直冲脑际的快感刺激,使我阴部迅 速流水,我闭上眼,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强忍着,并没有呻吟出声。   好在主人动作很快,快感很快就过去了,我舒了口气,再次低头向下看去, 两边的锁链都是两折,两手之间,不超过20cm,我的两只手,要插在两腿间, 紧紧的抵住阴部,才能不拉扯阴蒂。   刚才的快感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如此直接的刺激,倒是并没怎么增加我 的情欲,只是纯粹的强制快感而已,而现在,我的双手被紧紧的拴在阴蒂环上, 稍微一动,就会强烈地刺激敏感的阴蒂,我丝毫不敢动弹,但我越是紧张,就越 是在意。   我的双手插在两腿之间,淫水顺着大腿沾了一手,那种湿滑,那种黏腻,那 种淫秽的感觉,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由于我要紧紧护着阴部,双臂的长度不够,以致于我要微微弯着腰,这样的 姿势,重心很难把握,膝盖更加吃力,我的双腿疼得打颤,而双腿的颤抖,又使 我身体有些摇摆,双手不自觉的拉扯阴蒂。   啊,膝盖的疼痛无法缓解,越来越难受,阴蒂处还时不时的产生无法控制的 刺激,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大腿僵硬发抖,越来越跪不住了,腰也弯得越来越深。   最后,疼痛使我坐到了小腿上,再也无力跪直身体。即便如此,我还是难受 得很,低着头,分开双腿,颤抖着身体,默默坚持着,甚至没有了看向主人的余 力。   ''别装死,看着我。''主人拿脚轻轻踢踢我的胳膊,我抬起头,看向主人, 抬头的动作,又不小心牵扯到手臂,阴蒂环又被拉动。   ''嗯!''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刺激,又从那敏感的深处传出,我没忍住, 哼出声来,再次低下头,试图平息那种导致浑身颤抖的感受。   主人不耐烦了,抬起脚,猛地踹向我的右肩,我没有防备,一下子被踹倒在 地,这下,胳膊牵动的动作更大了,阴蒂环被狠狠拉动了。   ''啊!!''难以置信的疼痛,从阴蒂处传遍整个身体,一时间,我以为阴蒂 被拽掉了,我侧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按住阴部,一动都不敢动。   ''赶紧给我跪好。''主人的声音很是不快。''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一会儿就午休了,来往的人更多,你再叫大声点,让他们都进来瞧瞧。''   我迅速反应过来,这里可不是家里的地下室,也不是会所的调教间,而是大 白天的公司男厕所,我顾不得阴蒂剧烈的疼痛,闭紧嘴巴,不再出声,挣扎着, 尽量避免拉扯,双腿用力,重新跪起。   快点,快一点进行,我好想离开这里。我虽然跪起,但依旧无法跪直,只是 蜷缩在那里,捂着阴部,尽量抬起头,眼睛向上,看向主人。   ''快点吧,比我想象的要慢。''主人还是一脸不快,''进到这里面去,赶紧 的。''主人转身,拉开了洗手池右边的立柜。   我一愣,进去?我向里面看去,2米高,80公分宽,50公分深的立柜, 对开着两扇门,打开后,里面分成上中下三层。最下面一层50公分高,是抽屉 和鞋格,中间层1米高,挂着几件保洁员工作服,上面一层是50公分高没有隔 断的格子,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快点,听不见啊,不赶紧的,我把你扔这走了啊。''主人催促道。我连忙 向柜子里爬去,双手无法帮忙,双腿也不能迈开大步,我扭动着臀部,一点点向 柜子里蹭去。   我所能进去的地方,只有挂着衣服的那部分,但离地面有50公分高,我需 要先站起来才可以,而我的双手被固定在阴蒂环上,无法帮忙,只能跪直身体再 用腿,一只脚一只脚地站起。   我靠着洗手池,蹭着柜体,艰难地站起身,然后坐到柜子里。主人伸手把挂 着的衣服推到一边,把我的双脚也放到柜子里,让我向后挪动几下,后背贴紧柜 壁,实验了一下把柜门关紧。   柜子只有50公分厚,我坐在里面,只能把双腿分开成M型,顶在两边,柜 门才能关的上,还好我练过柔术,这个动作并不是很吃力。   主人又把我的姿势摆弄了几下,把我的双乳从中间拽出来,使它们夹在两臂 之间,暴露突出。主人摆好我,看能关上柜子了,就转过身去拿放在一边的纸袋, 他从纸袋里,掏出一盘香,和一个香架,摆在了我两腿之间的柜子里。   ''这是咱们家自己产的香,提神醒脑,兴奋神经,只是味道比较刺激,''主 人一边说,一边用火柴点燃了盘香。   ''这盘香3小时左右,你在这儿慢慢哭,我下班了再来接你,''主人吹灭了 火头,浓烈的香气随之出现。   ''一会儿,我会把门口的牌子拿走,你哭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听见了。'' 主人调皮地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坐在这男厕所的衣柜里,赤身裸体,阴户大张,双手被绑在阴蒂上,一坐 就要几个小时,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好的结果是被送往警察局,要是遇到坏心眼 的人,我就变成了sm小说里的主人公,任何人都可以对我随心所欲。   问题是,我还不光是坐着不动,还有一盘香和我关在一起,根据主人的说法, 这香的味道比较刺激,我在这小小的半封闭空间里,肯定会被刺激得痛哭流涕, 看来我要忍受的,不光是暴露的恐惧,关键的是哭泣还不能发出声音。   我害怕到了极点,一点信心都没有,如果今天的惩罚,能让我换成上次的辣 椒水滴眼睛,滴多少次我都愿意,至少那是在主人的办公室里,主人就在不远处,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用担心。   但是,主人赐给我的惩罚,我哪有选择的权利,我颤抖着身体,眼睛开始湿 润,我不知道是因为香的问题,还是因为恐惧。   ''你今天的工作没做完,我要另外交给你个任务,''主人一边把我的衣服装 到袋子里,一边对我说,''你要把你所听到的说话声全都记住,回家后给我写一 份纪录,明天上班时给我。''   主人装好衣服后,再次站到我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为了防止你无聊, 再给你加点娱乐,''说着,主人掏出手机,按了几下,突然,我的乳头传来一股 电流般的刺激,乳头里的内置物,竟然开始振动起来。   不!不!这我怎么能忍得住!我开始扭动身体,快感一阵一阵从乳尖传出, 一直传到下体,我的阴蒂开始瘙痒,我的淫水开始流淌。   我张开嘴,开始呻吟,这不可能不出声啊,我想乞求主人把我的嘴堵上,哪 怕只是放个内裤进去,也能稍微阻隔点声音。   但主人只是再次做了个嘘的动作,慢慢关上了柜门。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只有柜门缝隙透着少量的光线,和我阴户前的那香头在一闪一闪。   我顾不得乳尖的快感、阴部的瘙痒、香气的刺激,我首先要做的是,闭紧嘴 巴,不要出声。这是何等的困难,快感使我想要娇喘,欲火使我想要呻吟,恐惧 使我想要哭泣,但我只能闭紧嘴巴,用鼻子呼吸,避免发出声音。   我费尽全力才勉强闭上了嘴,控制住自己不要扭动身体,然而密闭空间的浓 烈香气,开始发挥作用,我的鼻子开始发痒,我想要打喷嚏,忍耐,忍耐,我无 法用手去捂,只能靠意志去忍住喷嚏。   鼻腔深处的剧烈瘙痒,使得我的眼泪开始涌出,鼻涕也随之而来,湿润的鼻 涕倒是压过了喷嚏,却也让我无法自由呼吸,我下面要克制的本能,是吸溜鼻涕, 以避免发出声音,我只能任凭鼻涕随着呼吸随意流淌,不敢用力吸回去。   鼻涕的泛滥,使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只能再次张开嘴巴喘气。我张着嘴巴 呼吸,却不能出声,我想要大声呻吟,大口喘气,却只能控制住自己,努力压制 住呼吸的深度和频率。   我开始哭泣,却不能哽咽,也不能抽泣,因为那也会发出声音。   这太痛苦了,压抑快感控制高潮,我已经有了经验,但压抑本能控制声音, 我还很少经历。仅靠理性与自己的本能作斗争,只能用呼吸来当武器。   几乎密闭的空间里,本来空气就少,再加上浓烈的香气,我觉得开始缺氧, 但乳尖的快感和香料的刺激,又使我精神亢奋,保持清醒,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在 矛盾中挣扎,这是何等的折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那是皮鞋踏在地砖上的响声,外面 有人来了。我更加紧张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即便看不见东西,我依然张着嘴 巴,却忘记了呼吸。   声音从我面前经过,停在我的左边,然后是一阵哗哗的水流声,我听得一阵 尿急。''呼''一声放松下来的舒爽,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离去。   我这才放松下来,想起自己一直没有呼吸,我控制好声音,大口做了几个深 呼吸,浓烈的香气吸入我的肺里,我有些想咳嗽,吞了几口口水,生生压了下去。   咳嗽如愿地被我控制住了,正觉得有些得意,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经过刚才 的折腾,我的心里似乎平静下来,乳尖依旧刺激,淫水依旧泛滥,鼻涕眼泪依旧 涌冒,但似乎我的心里,似乎不再那么慌乱了。我张着嘴,忍耐着全部不适,控 制住声音,慢慢地、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冷静的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状态,乳尖上的快感非常明显,但跟早上晨练 时的电流相比,却是小儿科,虽然很爽很刺激,但绝不会达到高潮的程度。   鼻腔里依旧很痒,浓烈的香气呛得我泪水不停,但跟上次的辣椒水相比,却 要好得多,虽然眼睛肿痛,止不住泪流,但还没达到无法睁眼,火烧火燎的程度。   腹痛和憋尿更是寻常而已,几乎都算不得惩罚之一,膝盖、手臂、脚底,都 不再承受巨大压力,如此少量的疼痛,甚至可以算是休息。而相对来说,最难受 的,反而是没有被任何东西影响的下体。   香料的作用和乳尖的刺激,使我精神亢奋,身体敏感,我的两手虽然被限制 住,但依旧能轻松摸到阴部,我甚至不用动手指,只是抬抬手腕,就能牵动阴蒂 环,产生强烈的快感。   而这两天,我的敏感点被各种刺激,欲火越来越盛,却一直压抑,没有释放 过,唯一一次临近高潮,还被强烈的电击,生生打压下去。   现在的我,浑身冒火,乳尖挑逗般的刺激不断,淫水泗流,而极致的快感, 就在手边,可我非但不能去拥有,反而要控制住自己,尽量不要给自己造成更多 的刺激。   黑暗安静的环境里,让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阴道、阴 蒂的瘙痒,淫水、蜜汁的流淌,双手就在那里,碰触着我的阴唇、蜜口,我多想 去抽插,多想去按揉,这种对欲望的忍耐,比不能呻吟,不能出声,要更加难以 控制得多。   但我并没有纠结很久,因为外面又来人了,更多的脚步声,传进我的耳朵, 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再次想起,自己是赤裸着,坐在男厕所里。   暴露的恐惧冲淡了欲火,我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不能出声不能动弹上面,反 复告诉自己放松一点,保持呼吸,等待他们离去。   但似乎是午休时间开始了,来人还没有离去,就又有更多的人进来,人来人 往,持续不断。随着人多起来,开始有相互认识的人出现,开始出现交谈。   谈话声,洗手声,小便声,抽水马桶声,源源不断,我的精神越来越紧张, 恐惧开始在我心里蔓延。我有心不听,不去在意,但又想起主人交代的任务,还 要努力记住他们的对话。   好在他们的话并不多,记住并不算难,只是集中精神注意外面的声音,让我 更加感到羞愧万分。赤身裸体的美女,大张着阴户,躲在男厕所的柜子里,偷听 着男人们的交谈和上厕所的声音,而且还在性欲高涨,淫水横流,这是一幅多么 变态的景象。   我觉得我的两只耳朵越来越烫,呼吸也愈发不畅,一动不动地坐得时间长了, 浑身肌肉发酸发僵,很想活动身体,却要忍耐着,坚持着,控制住自己,期待一 个半小时的午休赶紧过去。   忙乱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时间过去,外面的声音,渐渐少了下来,各种流 水声也减缓了频率,脚步声也少了很多,但我依旧不敢放松,午休时间并没有过 去,人流还是不断地从我面前经过,仅仅隔了一道薄薄的木门。   柜门缝隙里传来的光线,时不时的被门外的人影打断,每有一道黑影经过, 我都觉得心脏像是漏跳一拍,我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我几乎开始颤抖起来。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紧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但想归想,我的身体, 却完全不听劝告,恐惧、颤抖、兴奋、刺激,全都使我缺氧,我大口大口呼吸, 嘴里干燥极了,喘气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难以抑制。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人声越来越少,经过我面前的黑影,间隔时间也越来越 长,开始重新出现厕所里完全没人的情况,我紧张的情绪,慢慢得到了缓解,呼 吸也开始平缓下来。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外面的逐渐安静,使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 长时间持续的刺激,让我的欲望越来越强,欲火越燃越旺,我觉得不只是敏感点 了,而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刺痒,都在叫嚣,都想要被碰触,都想要被抚摸。   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轻轻弯曲手指,让沾满爱液的手指,抚过我的阴 唇。灼热的阴唇,被轻轻摩擦,变得更加灼热,啊,我还想要更多。   我的手指不再听从我理性的呼喊,不再受大脑的控制,不停的弯曲,抚弄, 按揉我的阴部,啊~啊~,我闭上眼,无声的呻吟着。   我抚慰着自己,直到再次被外面的人声打断,恐惧再次帮助理智,战胜了欲 火,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屏住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也只是一会儿,乳尖的刺激、香料的影响和还留在阴唇上的手指,很快就 打败了我,欲火非但没有冷静,反而越压越旺,我太想要爱抚了,太想要刺激。   我听见外面人的离开,就赶紧再次抚弄自己,啊~啊~,不够啊,不够,我 还想要更多。我虽然依旧控制自己不要出声,但抚弄在阴部的手指,却已经完全 不受控制。   我一次次的抚弄自己,越摸越用力,越弄越深入,终于,我把一根手指,深 深插入了蜜穴里,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满足,因为欲望的缘故,来回收缩了至少1 个小时的阴道,那种空虚,那种无助,被一根手指所弥补。   阴道周围的肌肉,紧紧地咬住手指,不肯放它出去,蜜穴里的嫩肉,包裹着 散发着刺痛的手指,我只能靠想象,脑补那种光滑的充满弹性的湿润触感,但我 能清楚觉出刺痛的时轻时重,那是阴道在收缩,在不停吸允我的手指。   我的欲望得到了一丝丝满足,我再次略微放松下来,我一边极力控制呼吸声、 呻吟声,一边闭着眼,缓解酸痛的不停流泪的眼睛,默默感受着阴道内的那一点 点的充实。   即使外面再来人,我也不舍得把手指拿出了,我只是更加注意控制住声音, 但注意力并不能完全从阴部转移,我越来越大胆,甚至开始在外面没人时,来回 慢慢抽插手指。   这时,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我恨恨地停止了舒服的抽插动作,想等着来人的 离去。但有些奇怪,这人并不像前面的人那样,直接去小便池小便,然后离开, 而是在我面前的空地上,来回来去地快速踱步。   这人在干什么,我郁闷极了,刚才的几次抽插,已经使我不能再满足于仅仅 插入手指,我想要再更多的抚慰自己,但外面有人在时,我还是不敢做那么大胆 的举动。   没过多久,又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脚步,脚步刚响起,就听见有人说,''你约 我来这儿干什么?我还有工作呢。''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有些傲慢的感觉,让 我想起了主人。   原来,第一个人是在等人,难怪在来回踱步。后来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 快走了两步,响起了关门声。   ''老婆,想死我了,快让我亲亲。''这貌似是关门的那人,声音比较低沉, 很有磁性。   ''你疯了?这是男厕所,你不怕人看到吗?''一阵推推搡搡的声音。   ''老婆,没事,我刚在门口放了维修中停止使用的牌子,不会有人来的。'' 磁性声音讨好的说着。   ''那也有维修人员会来啊,放开我,没空陪你疯,我还有工作呢。''脚步向 外走的声音。   ''老婆,我早就打听好了,12楼的东区男厕所是大家默认的,只要放了停 止使用的牌子,就不会有人进,而且这间厕所是全楼唯一一个门上带锁的公共厕 所,这里是狼友们的秘密炮房,你闻,连味道都不一样。''磁性声音变得有些猥 琐。   ''滚蛋,谁跟你炮房,找你的狼友去。''傲娇男声音冷冷的。''老子我还忙 着呢。''   ''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摸摸,''磁性男发出一阵舒服的喘息声。   ''你疯了?这是男厕所,你要干嘛?''傲娇男惊叫。   ''老婆,让我来一炮吧,憋坏了,你也心疼不是?''磁性男在撒娇。   ''我不陪你疯,啊!啊!你干嘛?不要!不要!唔……''傲娇男似乎被堵住 了嘴。   片刻,傲娇男的娇喘声,断断续续的传进我的耳朵,''啊~哈~不,别~, 啊~啊~''   ''老婆,我好想你,你也想我吧,来,我来安慰安慰你吧。''磁性男也在喘 着粗气。   ''别,别这样,我,我给你用手弄,行不行。''傲娇男连完整话都说不清楚 了。   ''老婆,你看,你也想要了,我东西都准备好了,来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然后是一阵皮带松脱,裤子掉落,包装拆开,液体挤出…等等让人浮想联翩的 声音响起。   ''啊~,啊~,别,别跟这儿,不行,不行的。''傲娇男还在挣扎。   ''来吧,来吧,放松,老婆,放松。''磁性男的喘气声也越来越粗。   ''啊~,啊~~,啊,啊!''傲娇男只剩下呻吟,不再说什么。   随后,是持续的撞击声,摩擦声,液体的滋滋声,娇喘声,呻吟声,粗重的 呼吸声,不再有说话声。   我仅隔了一道薄薄的门板,外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身上的欲火, 就像变成了实质,正在我身上熊熊燃烧着,我的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滚烫发热, 我的心脏猛烈的撞击着我的胸膛,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我觉得蜜穴里的手指是那么的细小,细小得我根本感觉不到,我想要更粗大 的东西,更猛烈的抽插自己,但我却发着抖,不敢动弹分毫。   我不知道他们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他们的每一下撞击声,呻吟声,都使我的 神经放大,我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蜜穴里刺痛的手指, 都让我痴迷着,却远远不能满足我。   我觉得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一定能看到自己的两眼直冒绿光,我再也受 不了了,顾不得外面还有人在,我把更多的手指插入我的蜜穴,抽插挖弄起来。   不够啊,还是不够,由于位置角度的问题,我插入更多手指,就不能更加深 入,只能在蜜穴口处来回摩擦,但这种举动,只会使我身体里面,更深处的地方, 更加瘙痒,更加灼热。   想到外面人的举动,我想起我更加敏感的后穴,我的腹内还有着清肠液的搅 动,但那种疼痛、抽搐,在我强烈的欲火的燃烧下,完全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 另类的刺激。   经过长时间反复抽搐的肠道内壁,早就比平常更加敏感、火热,我一边玩弄 我的蜜穴口,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地捅入我的菊花里。   菊口肌肉的力量比阴道要大得多,手指上的刺痛更加厉害,但这丝毫不能阻 止我想要触摸肠道内壁的急切,我的手指顶着随时都想喷出来的液体,一点一点 向反方向挺进。   啊~,我好想叫出声音。微弱的满足感,再次填进我的心里,后穴吸允手指 的感觉,包裹手指的压力,比前面要明显的多,我一只手指插在后穴里,一只手 指在前面慢慢抽插着。   不要,不要叫出声来,我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这里,舒爽和欲火全都使我想 要呻吟,我张着嘴,闭着眼,想要大声娇喘,却还要控制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 声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那两人终于随着两声闷哼,停止了动作。我听着他 们满足的喘息声,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清楚的知道,我是永远不可能像他们 那样,得到满足的,再多的快感也只能使我更加的欲求不满,我相信,即使现在 没有香料的影响,我也会泪流满面。   欲火虽然还在熊熊燃烧,但没有了外面的活春宫,我的忍耐力似乎强了不少, 我不再抽插手指,只是一下一下地收缩肌肉,一边感受着那些许的充实,一边默 默地流泪。   一阵窸窣的清理声音后,两人在一个叫骂,一个讨好中,慢慢离去。我再次 陷入寂静,我知道我应该拔出手指,压抑住欲火,努力使它降低,但双手却违背 着大脑理性的命令,不肯出来分毫。   我的脑海里两个小人天人交战着,一边是魔鬼,告诉我,我应该尽情的抽插 自己的身体,按揉自己的阴蒂,哪怕不能达到高潮,哪怕会被控制器电击,也比 就这么干忍着,要好受得多。   另一边是天使,告诉我,我应该拿出手指,强压住欲火,因为我最大的威胁, 是被人发现,我要是放任自己制造快感,就不能控制住声音,被控制器电击,就 更无法控制住身体,那样一定会被人发现的,那会给主人带来麻烦,甚至有可能 会被抛弃。   我无法想象没有主人的生活,我不能允许一点点会被抛弃的可能,我虽然依 旧不能控制自己拔出手指,但我也绝不能放任自己制造更多的快感。   我集中住精神,控制声音控制身体的同时,试图冷静自己,但乳尖上的持续 快感和香料的兴奋影响,使是我的努力效果可以忽略不计,欲火勉强维持住不再 继续增加,却并不能有任何降低。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面前依旧一拨一拨的人经过,无数的男人在我旁边,解 开他们的裤子,掏出他们的分身,释放着他们身体里的东西,而我就在他们眼皮 底下,大张着阴户,蜜穴和菊花里插着手指,欲火焚身,想象着他们的分身,如 果能插在我身体里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我似乎不再在乎什么羞耻感,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他们能把我发现,这 样我就不用再坚持,不用再忍耐,可以自暴自弃,无论他们对我做什么,我都只 能承受到底。   我甚至想过,如果被人发现,把我送到警察局,遇到些好人,我是不是就能 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生活里不再有痛苦,不再受折磨,变成一个普通的人,享受 普通生活的快乐。   但那种生活,真的是我能拥有的吗,从小,我的一切,都受人安排,从很小 的时候开始,我就没为自己活过,冷凌就是我的一切,这种想法早就深入骨髓, 我不认为自己能承受没有主人的生活。   我不是喜欢痛苦,更不喜欢被折磨,但这是我对主人唯一的用处,是我能继 续待在主人身边的工具,痛苦的生活也是生活,只要它们是主人赐予的,只要我 还能继续陪伴在主人身边,我愿意忍耐任何折磨。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靠着胡思乱想来转移对快感的注意,香渐渐烧完了,离 主人的离开已经过去了3个小时,再有不到两小时,我就能再次见到主人的面容 了。   香虽然已经燃尽,但密闭空间里的味道并没有那么快速散去,香气对眼睛和 鼻子的刺激也没那么容易消失,我依旧流泪不止,但大口喘气已经能够不再刺激 得想要咳嗽了,我信心大增,继续勉励着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香料的原因,还是因为胜利的曙光向我靠近,我对欲火的控制, 开始有了成效,我趁着没人时,深吸了几口气,口里发出小声呻吟,把插在我体 内的手指拔了出去,然后攥紧拳头,强忍住把它们再插回去的冲动。   阴道和后穴不停地蠕动着,手指的离开,让它们更加饥渴,我大口大口喘气, 反复告诉自己,这样做是对的,我不能放任本能随心所欲。   我剥夺了自己微小的满足,欲火更加无处可去,只能继续燃烧在我的心底, 我愈发觉得痛苦不堪,但这毕竟算是一个小小的胜利,我真心觉得这次惩罚,就 快要过去。   我继续控制住声音,大口大口无声地喘气,压抑住欲火,控制自己的动作, 一步步向胜利迈进。但由于长时间保持紧张,控制住身体不动,使得我的肌肉疲 劳得非常厉害。鼻涕眼泪淫水的长时间流淌,使我体内水份流失严重,我的身体 越来越虚弱,对自己的控制越来越难。   我好想伸个懒腰,活动一下酸软的身体,但我做不到,甚至还要尽量保持不 动才可以,我真的是太累了,但时间已过大半,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慢慢的,香料的兴奋作用逐步减弱,我的肌肉开始颤抖,酸痒的感觉遍布全 身,我觉得身体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那里爬动,那种虫噬般的痛苦,反复折磨着 我,我却要继续坚持,继续忍耐,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   我觉得浑身的皮肤开始发麻,我很怕肌肉的颤抖会让柜子发出声响,我调动 起所有剩余体力,来控制自己,坚持,坚持就是胜利,我反复地告诉自己。   这时,外面的一串奇怪的脚步声,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这声音非常清脆, 尖锐,不像男人的那种沉重,倒像是高跟鞋的声音。   脚步声也没有从我面前经过,而是停在了洗手池边,''唉~''一阵深深地叹 息证实了我的猜想,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再次害怕起来,意外,可不是我喜 欢的东西。   门声又一次响起,''爸爸,您来了啊。''清脆的女声在我耳边出现,带着娇 媚,带着诱惑。爸爸?来人是她的父亲?为什么会约在这里见面?我的好奇心, 开始出现。   ''乖宝贝,有没有想爸爸啊。''这是一个非常猥琐的声音,从门口那边传来。   ''女儿奴可想爸爸了,一周一次,太少了啊。''娇媚女声离开洗手池,向那 男人走去。奴?听到这个称呼,我很是怀念。   ''乖宝贝,你想爸爸哪啊?''猥琐男的声音更加猥琐。   ''爸爸,女儿奴想爸爸的大jb。求爸爸让女儿奴用嘴巴服侍爸爸。''女声 有些颤抖,但还是依旧流利。   ''乖宝贝,别着急,让爸爸看看你乖不乖,有没有带我让你带的东西。''一 阵衣服的响动声和女人的娇喘声响起。   ''爸爸,女儿奴受不了了,求爸爸给大jb。''女声颤抖得厉害,还伴随着 呻吟。   ''我的宝贝还算乖,来,爸爸满足你,别用手。''又是一阵衣服声。   ''爸爸的jb,好不好吃啊?''猥琐男有些喘息。   ''爸爸的jb最好吃了。''女声恢复了姣媚,不再呻吟。   ''宝贝乖,去那边台子上趴好,爸爸要喂你下边的嘴吃东西。''   ''爸爸快来,女儿奴等得好心急。''女声有些发颤,一步一步向我这边靠近, 似乎最后停在了我右边不远的洗手台上。   ''爸爸来了。''然后就是撞击声,滋滋水声,啪啪拍打声,女人的淫叫声和 男人的喘息声。   ''啊~啊~,爸爸好棒,爸爸好厉害,爸爸插得女儿奴好爽。''女声轻声叫 着,我却听得出来一点都不是真心,比起主人会所里那些奴的演技差多了,声音 里甚至带着一种哭腔。   也就过了不到20分钟,女声假装了两次高潮,男人大叫着,射出了身体里 的东西。   ''哈~哈~乖宝贝,给爸爸清理一下。''男人大口大口喘气。   ''好爸爸,你弄得女儿奴太舒服了,女儿奴好累。''女声也在喘气,可惜不 是真的。   ''乖女儿,说吧,今天你想要什么奖励。''猥琐男慢慢恢复了平静。   ''爸爸,讨厌啦,爸爸的大jb就是奖励。''女声有些扭捏地说。''不过可 能下次女儿奴就没有时间来找爸爸了,女儿奴的上司总是欺负我,给了我好多工 作。''   ''哼!谁敢欺负我的乖女儿,乖宝贝,别急,过两天我就给你换个位置,让 你随便欺负她。''猥琐男随口说着。   ''真的?爸爸太好了,那女儿奴就有更多时间来找爸爸的大jb了。''女声 听上去很是高兴。   ''好了,爸爸还有事,先走了,乖宝贝,你再忍几天,很快调令就能下来。 ''说着,脚步声渐远了。   ''爸爸慢走。''娇媚女声的最后一句话。   但她关好门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再次回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估计在 清理自己,洗着洗着,我竟听到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得是那么伤心,我听着都觉得鼻子发酸,本来香料的影响渐渐过去,我的 眼睛肿痛,却不再一直流泪,听到她的哭声,我的眼泪又开始滴落,我觉得很是 感慨。   别人的生活也不容易,很明显这女人是被迫和那猥琐男建立的这种关系,相 对比,我比她可要幸运得多,至少我是自愿的,我能在生活里获得属于我的快乐。   女人哭完了,关上水龙头,转身离去,12层的东区男厕所,又恢复了它应 有的状态,当然,除了躲在柜子里的我。不知道是因为香料的兴奋作用已经过去, 还是因为刚才那场让人作呕的性交易,我的欲火消退了很多,乳尖的颤动虽然还 在持续,但并不再让我感到舒爽,而是一种带着麻木的刺激。   相对的,欲火的减退,使疲劳感更加明显,鼻子也不再流鼻涕,已经能好好 呼吸,我的注意力全被酥痒酸麻的肌肉吸引,好难受,另一种痛苦还在持续,我 专注的保持着不动,尽量去忽略身体的不适,还要小心,千万别因为太疲惫,而 昏睡过去。   真的好累,黑暗和安静使我昏昏欲睡,我开始盼着有人来上厕所,听着他们 的动静,能让我打起精神,我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变态,只希望能把这次惩罚 好好过去,别被人发现,别给主人造成麻烦才是根本。   等待的时间是那么漫长,没有任何时间标志,我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还要 等待多久,我只能不停地努力,不停地坚持,等待着,期盼着,思念着,祈祷着 ……   等我终于看到柜门被打开,主人出现在面前时,我的鼻子又开始发酸,眼泪 就要滚落下来,但我可没忘记自己是为什么受罚,我哽咽了几下,咬住嘴唇,做 个深呼吸,吞了口口水,硬生生把眼泪留在了眼眶里。   主人面带着微笑,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头发,主人的温柔,使我的眼泪更加 难以控着,我颤抖起来,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把眼泪挤出来,我忍着泪水,感受 着主人保护下的安心,慢慢的控制住呼吸。   主人弯腰,认真的解开了我双手的束缚,把那些细锁链重新接回原处,''下 来吧'',主人一边说,一边把香架捡起来放到一边。   我的肌肉酸痛无比,我缓慢地伸展它们,那种拉伸感真是舒服无比,长时间 接触柜壁的皮肤刺痛得很,压力的消失,也让我舒爽,我慢慢站到地上,用手揉 捏了几下手臂,大腿,缓解肌肉僵硬,脚底,膝盖,手臂,疼痛更加明显,但我 毫不在意,能重新看到主人,跟在主人身边,这点小痛,根本不算什么。   主人递给我一个袋子,里面是我的衣物,''赶紧穿上吧,下班了,我们回家。 ''   我接过袋子,开始穿那些让我刺痛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一一穿好, 内裤还是早上那条,因为一直在袋子里,上面的水迹竟还没有全干,我又开始脸 红,不动声色地穿上潮呼呼的内裤。   在我穿衣服的同时,主人掏出手机,停止了我乳头上的震动,刺激消失了, 快感渐渐消退,剩下的,只有那体内的极度空虚。   我穿好衣服,主人让我洗了脸,在眼睛里滴了两滴药水,使眼睛消了肿,这 才满意的点点头,出门把暂停使用的牌子拿进来,叫我跟着,走了出去。   不像我进来时的慌张害怕,出去时,我已经很坦然,不光是因为刚才的经历, 更重要的是,主人就在身边。   我跟着主人走向电梯间,路上,主人还在跟人打招呼,聊工作,聊生活,而 我,站在一边,想的是这人刚才有没有去过厕所,有没有在我身边暴露过他的身 体,我的脸越来越烫,低着头,谁都不敢看。   上了车,我还是要蹲在角落,身体的疲惫,使我更加不稳,脚腕不停地颤抖 发软,好几次都要摔倒,却依旧咬紧牙关,坚持了过去。   一路无话,到家,主人先下车,我才慢慢起身,下车进屋。大门打开着,主 人并没有再等我,早就带小白上了楼,我关好门,想了一下,先进了卫生间去解 决折磨了我一白天的便意和尿意。   我坐在马桶上施放自己,把才穿了没多久的衣服全脱了下来,扔在了换衣篓 里,上衣的袖口处,沾着无数干枯的血沫,裙子上、袜子上则是我无法控制的淫 水的痕迹。   我把体内的污秽清空,打开水,空过自己的手臂,清洗了一下头发和身体, 虽然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但我还是希望我看上去,能使主人觉得顺眼一些。   擦干自己,我上到书房,去完成今天的作业,把我在厕所里听到的对话,全 都记录下来。对话总体来说并不算多,但我当时注意力并不很能集中,我怕有遗 漏,便一点一点慢慢回忆、仔细思索。   回忆当时的情况,使我的身体也一起回想,我的蜜汁又开始流淌,欲火高涨, 垫纸已经不管用了,因为很快就会湿透、弄破,蹭得到处是碎纸屑。   我只好抽些纸巾团成一团,堵在蜜口,站起来写,虽然这样做,脚底和手臂 都疼得更厉害,但并不重要,反正坐着也是刺痛。   本来我是想用卫生巾或卫生棉条,但我在我放东西的地方没有找到,现在是 小白在收拾东西,我又无法去问,只好放弃。   我回忆得很认真,思索得很慢,直到小白来叫我去吃晚饭,也并没有写出来 多少。晚饭时还是大瓶的透明液体,喝得我想吐,但喝一瓶就少一瓶,我期待着 不用吃东西的时候的到来。   饭后,我没有再回书房,而是等在门口,等着主人换好衣服,牵着仅带着狗 脖圈的小白,准备去会所。   上了车,我蹲在我的角落,双手抱头,小白蹲在我的对面,脸上带着冷笑。 我又开始脸上发烫,虽然他的姿势并不比我的舒服,但他的位置在主人身边,而 我是在最远处,地位对比很是明显,我想起,前几天我坐椅子时,小白蹲在那里 时,心情一定也不好受。   虽然比起上下班时穿着高跟鞋,光脚蹲着,脚底的疼痛要好一些,但双手抱 头给手臂增加了疲劳,而且重心偏高,晃动得更加厉害,还要小心,不要碰到周 围。   到了地方,一切照旧,欧阳魅做完报告,主人叫他牵着小白去绳具室找个位 置,练习抻筋,大型的绳具调教室,能同时供100个奴,在那里做一些捆绑、 耐力、形体、柔韧等使用绳具的调教训练。   其实也很少会有100个奴同时使用的情况,一般都会空着小半,那里有专 门的负责监督的调教师,欧阳魅只需要把小白交给他,告诉他主人交代的任务, 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   主人安排好小白的事后,就带着我,前往那已经异常熟悉的无菌室。到了地 方,主人的师父并不在,一个助手告诉主人,今天的改造比较简单,只是装个尿 道栓,主人师父就不来了,一切由助手来做。   主人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就叫助手带我进去做准备,自己拿出电话,开始 拨打。我虽然很想知道主人一会儿会不会进来陪我,却完全不能询问,只能跟着 助手们进去。   还是那该死的架子,还是那该死的姿势,我被分开双腿,悬空坐在那里,阴 部正对着助手的脸。依旧是消毒清洗,却比过去难熬得多,阴蒂、阴蒂环,被消 毒水流冲击,被毛刷来回刷洗,那种强制性的刺激,难以忍受,却无法回避。   我大声的娇喘,意图缓解那种极致的快感,我拼命扭动无法动弹的身体,想 要减缓那种强制的快感在身体里的累积。   好在,助手的动作只是意在清洗,并没有刻意给我制造刺激,我几次都觉得 自己忍不住要高潮了,却在关键时刻因为一些意外的感觉,打断了快感累积,并 没有给高潮控制器放电的机会。   等助手们终于完成清洗,我真的觉得能逃过这劫,只是因为一点运气。但一 切还没有结束,这只是刚刚完成了消毒而已。   下一步,一个助手拿来一根银色的15cm长的金属导尿管,没有涂抹任何 润滑剂,直接插进了我的尿道。金属管不粗,比橡胶导尿管还要细,但那种异物 直直地捅进脆弱的尿道的痛楚,还是让我的身体一阵抽搐。   金属管的一头通过了我的膀胱括约肌,插入到膀胱里,一头还露在外面大概 一大半的长度。一个助手拧动了露出那头旁边的一个栓阀,清澈的液体,从管子 里流了出来,那是我晚饭后积攒的一些尿液。   助手们扶着导尿管,耐心的等着液体流完,然后在金属管头上,接上了一个 橡胶管,橡胶管的另一头,插在一个1000毫升装的医用玻璃广口瓶中,里面 装着一种深褐色液体。   橡胶管上还有一个气泵,助手插好管子,就开始按压气泵,把玻璃瓶里的液 体,压入我的膀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但肯定是某种药水,随着液体的逆 流,我感到一种温热的感觉,也随之流入我的体内。   一开始还暖暖的,有些舒服,但随着液体越来越多地进入膀胱,温暖变为了 火热,虽然还没到火烧火燎的程度,但开始难受了,我的额头开始冒汗。   在瓶子里一半的液体进入我的膀胱时,我已经明显感到了膀胱的胀满,但助 手还是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继续把液体泵入我的身体。   膀胱的胀痛越来越明显,我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忍耐着那强烈的尿意。 液体打入了800毫升,我觉得膀胱的疼痛已经非常明显,就像随时都要涨破一 样,但助手还是保持着速度,继续按压着气泵,打算打完所有液体。   最后这200毫升,我觉得用的时间比前面800毫升还多,助手的每一下 按压,我都觉得膀胱被撕裂开来,难以忍受的痛楚使我近乎疯狂起来。   那真是太疼了,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擅长憋尿了,却还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程 度的痛苦。我不再遵循尿道内插着东西就不能排尿的举动,而是努力的做出排尿 动作,想把那火热的液体排出我的身体。   金属管子确实比尿道要细,深褐色的药水一滴滴地从边缘的缝隙中渗透出来, 但那种速度,几乎跟没有没什么区别,痛苦没有得到一丝缓解。   随着助手的一下下按压,我大口大口地喘气,疼痛却憋在喉咙里,连叫都叫 不出来。难以忍受的不光是疼痛问题,还有那不紧不慢的速度,我宁愿他一口气 把液体全都灌进去,也比这一下一下地折磨要好受得多。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瓶子里的液体变少,全都逆流到我的身体里,助手看瓶子 里的液体几乎都空了,终于停止了按压气泵,他伸手拧动了金属管上的开关,把 液体留在了我的膀胱里。   一个助手看着手腕上的表,继续扶着金属管站在哪里,我不知道他们的时间 标准是多少,我只是努力的扩张括约肌,尽量缓解那火热液体给我带来的痛苦。   说实话,将近1000毫升的液体,虽然不知道要在我膀胱里保留多久,但 这种持续的撕裂般的胀痛,比刚才那一下一下的逆流,要好受得多,我甚至觉得 可以略做喘息。   浑身发颤,努力地调整呼吸,放松我的肌肉,不想给膀胱造成额外的压力, 我早就满头大汗,但却只能一动不动的继续坚持。   就在这时,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没穿笨重的隔离服,而是相对紧身的外科 手术衣,脸上戴着医用口罩,手上是橡胶手套。我从没见过主人这幅装扮,顿时 觉得眼前一亮,几乎忘记了膀胱胀裂般的痛苦。   主人一步步向我走近,由于他脸上戴着口罩,我不太能看出他的表情,主人 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伸手摸了摸我明显隆起的小腹,嗯!我的膀胱受到了额外的 压力,酸胀再次传遍我的身体,我浑身颤抖了一下,那种感觉难以描述。   其实主人并没有很用力,我甚至没有感觉出皮肤上的刺痛,但我的膀胱已经 涨到了极致,即便是一点点的压力,我也承受不起。   主人并没有摸很久,很快就把手拿了回去,我的心里很矛盾,即希望主人能 继续摸我,又有些害怕那让人难以忍受的压力。   但主人才不在乎我怎么想的,他想摸就摸,现在不想摸了,就抱起手臂站在 一边,默默地看着我。   痛苦使我的时间观念有些混乱,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那助手抬起头, 把视线离开了手表,伸手拧动开关,拔下了橡胶管,让那深褐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我用力压迫肌肉,想让那液体加快速度,我看不出有没有效果,反正那药水 渐渐地离开了我。小腹的胀痛渐渐缓解,但那撕裂感和火热感却并没有迅速消失, 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舒服了很多,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可好景不长,当我体内的液体流光之后,他们又把橡胶管插了回去,再次拿 出一瓶1000毫升的药水,开始往我身体里打,让我再一次享受到那种液体逆 流进膀胱的痛苦经历。   如此,反反复复,一共经历了5次,药水也不是每次都相同,最后一次是一 种奶白色的液体,打完后,助手并没有去看时间,而是一个人把橡胶管拔下来, 继续扶着金属管,其他人,去准备别的东西。   说实话,最后一次打完药水,我觉得比起第一次要适应得多,虽然依旧胀痛 非常,依旧带有极度的撕裂感,但我已经不觉得膀胱真的会破了。   我看到旁边的助手,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另一根金属管,管子总长大 概不到10厘米,中段是1cm左右粗5cm左右长的细长管,表面带着螺旋花 纹,一头是一个2cm直径的圆球上面带有一些小孔,另一头是宝蓝金属色,2 cm长,圆柱形,只是比中段略粗。   一个助手正在金属管中段上,仔细地刷着一种胶状物体,涂了厚厚的一层, 然后他把管子拿到我面前,对扶着我身体里那根金属管的助手,点点头。   那助手飞快的把我体内的金属管拔了出来,敏感的尿道内壁,被金属飞快地 磨擦了一下,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心脏抽搐。   体内奶白色的液体,也随着金属的抽出喷了一些出来,但很快,尿道口又被 另一个助手手中新的金属管顶住,液体流得慢了。   那助手用圆球那一头,顶住了我的尿道口,液体是顺着球上的小孔,向外流 淌。助手并不在意,而是直接用力按压金属管,试图把那金属球插入我的尿道里。   金属球的直径至少比尿道粗了一倍,而助手没有经过任何扩张,仅仅靠那点 药水的润滑,直接往里插,我的尿道口,一下子就被撕裂开来。   那种疼痛,就像被人从阴部捅了一刀,我一下子就叫喊出来,我开始挣扎, 试图躲避,却不能动弹分毫。助手没有任何理会,继续慢慢往里插着金属管。脆 弱的尿道被一点一点撕裂开来,我觉得像被人活生生劈成了两半,我不停地尖叫, 什么也顾不得了。   金属管一点一点地进入着、撕裂着,我感受着那难以置信的痛楚,越来越深 入我的身体。慢慢的,就要到达我的膀胱括约肌了,我努力地做出排尿动作,想 尽量配合,让那该死的尿道栓能快些进去。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边默默看着的主人走了过来,让助手停止了动作。助 手疑惑,但还是松开了手里的金属管,站到一边。   插入的停止,使我略微得到了喘息,下体虽然还在火烧火燎地疼,但尿道不 再被扩张,不再被撕裂,还是让我停止了叫喊。   主人站到了刚才助手的位置,伸手捏住了尿道栓,居然开始往外拔动。''啊!!!! ''尿道再次被扩张,被撕裂,伤口再次被抻破,我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叫喊,太疼 了,真的是太疼了啊!!!   而主人全然不顾我的疼痛,来回来去的反复抽插着尿道栓,巨大的金属球被 拔到尿口,就再次被插入,插入到膀胱括约肌前,就再次拔出,我的尿道被反复 撕裂,我觉得像是一把锯子把我从阴部锯开成两半。   我虽然觉得主人可能不喜欢我大叫,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不停地叫喊 着,眼泪也被疼得外流,我真的什么也顾不得了,脑海里只有阴部那没完没了的 疼痛。   疼痛啊,难以形容的疼痛,在我那脆弱的下体反复地出现,我没完没了地大 叫,只希望自己能赶紧昏厥过去,但那疼痛并不是一直持续,短短的尿道,每次 到达边缘,疼痛就会有短暂的缓解,就因为那小小的缓解,使我始终都无法晕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嗓子早就疼痛嘶哑,我却还在不停挣扎,感受着那魔鬼 般的金属球,在我的尿道内不停的来回移动,粗糙的表面摩擦着那些被反复撕裂 开的伤口。   突然,金属球不再移动了,下体虽然还在火烧火燎的疼,但比起那种反复扩 张,摩擦伤口的感觉,就像是到了天堂一样,我大口大口喘气,浑身颤抖,睁开 双眼,流着泪水,向前看去。   原来主人把尿道栓全部拔了出来,我身体里的粉红色液体,顺着被扩张撕裂 的尿道,向外流淌着。主人把尿道栓递给旁边的助手,''重新弄吧。''说完,站 在一旁,摘下了沾满血迹的橡胶手套,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师兄,你给我叫一个签过A级合同的男奴,送到我调教室,要后面紧的, 没开过包的更好,现在就要,对,快点。''主人是在给欧阳魅打电话。   主人挂了电话,对助手说,''你们弄完了把她解开,我就不过来了。''   然后又对我说,''欣欣,这边弄完了,你自己来我私人调教室找我。''   简短的说完后,主人便转身离开了。   几个助手还在忙碌着,一个人重新给我打入那种奶白色的液体,一个人用一 种药水,清理着尿道栓小孔里的堵塞。我的尿道被扩张撕裂严重,药水边打边往 外流淌,但助手也不在意,毕竟还是打进去的更多些。   一瓶药水打完,他拔出细金属管,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尿道口,等待清理尿 道栓的人弄完。说实话,这个时候我的阴部疼得已经麻木了,虽然还是火辣辣的, 但真心能忍,我反而觉得喉咙干疼得很厉害,而且很害怕一会儿的再次插入。   主人的离开也让我略感失望,虽然我真的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但要是能看 到主人在身边,依旧会觉得比较安心。我无力的瘫软着,身体在微微颤抖,眼泪 还在滴落,紧张地等待着助手们接下来的动作。   尿道栓被清理完毕,助手再次认真涂上那胶状物体,再次来到我的下体,再 次用圆球端往我的尿道里插入。''啊!!!!''我再次失控地叫喊起来。   但这次插入,没有了主人的捣乱,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助手直接把圆球端通 过了我的膀胱括约肌插入膀胱里,外面仅仅露出那略粗的宝蓝色金属。   插完后,几个助手给我清理了一下下体,擦干表面,在尿口处的金属旁边涂 抹了一些药膏,便开始收拾东西,把我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我浑身无力,阴部和喉咙都在疼痛,尤其是两腿间的下体,疼得麻木,两腿 完全无法合拢。我就跪趴在地上,也顾不得膝板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想尽快恢 复体力,我要去找我的主人。   几个助手收拾完东西,似乎也松了口气,也不在乎我不跟他们说话,自顾自 地跟我打了招呼,就离开了。我试了试双腿,还是不能站起,阴部疼得太厉害了, 腿很软,我就爬着,出了无菌室。   我虽然很想尽快去找主人,但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太难看了,我不想这样去 见主人,我在消毒室停了下来,扶着水池,颤抖着双腿,勉强站起了身。   我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把脸上的泪痕冲洗干净,顺便喝了点水,滋润一 下我因为嘶喊而疼痛不已的喉咙。虽然我的膀胱里还有不少药水被堵在里面,但 现在我的下体还在疼痛,膀胱也被反复的填充折磨,现在只能觉得疼痛,根本没 有多少憋尿的感觉。   再说我现在被装了尿道栓,以后再也不用自主憋尿了,反正想尿也尿不出来, 比起自己憋尿,似乎还要轻松了不少,喝点水就喝吧,膀胱被灌了那么多东西都 没破,绝不差这点水分。   我尽量把自己收拾干净,擦干了身上的水迹,经过了些许休息,我能扶着墙, 慢慢走动了。我一边适应着下体的疼痛,一边向主人的调教室走去,想着就要见 到主人了,心里开始有些期待。   阴部真的很疼,尿道的疼痛让阴蒂环的晃动都不再有什么感觉,我来回挪动 着双腿,每一下用力,尿道里的伤口都更加疼痛,我走到主人的调教室门口,又 是满头的大汗。   我站在门口,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站直身体,忍着疼痛双腿并拢,尽量不 被影响地开门走了进去。   主人就在里面,似乎有些忙碌,他赤裸着身体,身边放了个可移动的小推车, 身前是一个被吊在了半空中的奴隶。那奴隶皮肤白皙,身上带着红红的鞭痕,看 上去有些瘦弱。   他的双臂向两侧分开,大臂和手腕都被固定在他背上的一根金属杆的两端, 金属杆在肩部的位置连接着两根锁链,锁链合拢成一条,然后一直向上,连接在 天花板上的机组里。   奴隶的腰上戴着腰铐,腰铐连接着另一根金属杆,两端固定着那奴隶的双脚, 使他形成一个''土''字形。两脚的脚腕处也分别连接着锁链,伸向天花板通过滑 轮组的转向,伸进机组里面。   那奴隶的脚心插着银针,针上接着电线,电线接着变电箱,我看到他的双脚 脚趾有频率的抽动着,应该是电箱还在时不时的通着电。   奴隶的舌头被两根金属夹住,固定在了嘴外,他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任何 想要缩回去的动作,都只会被金属夹制止,并带来强烈的痛苦。   奴隶的脸上布满了大量鲜红色的蜡油,主要集中在他吐出的舌头上和我估计 他紧闭着的双眼上。奴隶的乳头上固定着带螺栓的乳头夹,上面连着两条长长的 细锁链,锁链另一头是两个秤砣,从他的身体两边垂下去,在那里不停地摇摆着。   奴隶的后背并没有支撑,三根锁链虽然伸向三个方向,把他悬在半空,但上 半身的略高,受重力的作用,他还是保持着一种略微弯腰的姿势,满脸蜡油的头 垂着,口水从不能闭合的嘴里,顺着伸出的舌头,流淌到胸口上。   主人的分身插在奴隶的后穴里,手里正在用我刚被用过的那种带气泵的橡胶 管,一下一下地把身边架子上摆着的一罐啤酒打入那奴隶的膀胱,330ml装 的啤酒,从地上的另一个空罐看来,这个应该是第二罐。   随着啤酒越来越多的进入,那奴隶不再只是垂着头,他开始挣扎摇摆起来, 把锁链晃得哗哗作响,但固定他的是三根不同方向的锁链,相对比较稳定,所以 虽然响声很大,但并没有多大的摆动幅度。   主人并不光是打入啤酒,另一只手还在不停抚摸按压着,那越来越涨大变硬 的小腹。那奴隶的分身倒是一直挺立着,我不知道他是被用了药,还是真的乐在 其中。   奴隶开始不停的哼哼起来,主人的表情也越来越愉悦,他不再按压气泵,而 是一只手按压那鼓胀的小腹,一只手握住那奴隶的分身,上下撸动,还时不时的 揉捏阴囊。   那奴隶的哼声变得诡异,实在听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头也不再垂着,而是 开始后仰,不能闭合的嘴里不停地喘着气。   突然,主人猛地拔出尿道里的橡胶管,那奴隶发出一声哀嚎,但并没有液体 喷出,因为分身依旧被主人牢牢攥住。那奴隶不停地晃动身体,主人却不为所动, 一手攥着那分身,一手去拿架子上的东西。   那是一根中号的尿道震动按摩棒,主人用一只手在上面随意的挤了一些润滑 剂上去,然后,就拿着那棒子,慢慢地插入那奴隶的分身。   不光是插,而是插两寸,再抽出来一寸,再插两寸,就这样,抽抽插插,越 来越深入。那奴隶的口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难以想象他现在的感受。   主人把按摩棒插到底,又伸手从架子上拿了三根橡皮筋,分别扎在了那奴隶 分身的上中下三段,那根直挺挺、红润润的硕大分身,被弄得像条紫红色的香肠, 歪歪扭扭的,继续立在那里。   随着橡皮筋的束缚,那奴隶开始浑身颤抖,锁链哗哗作响,秤砣也摇摆不停。 主人弄好后,又开始按压那奴隶的小腹,另一只手摩擦那开始变得紫红的龟头和 阴囊。   我看不出那不停挣扎的奴隶,满是蜡油的脸上究竟是舒服还是痛苦,但主人 的表情,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主人微微闭着眼,张着嘴,满脸写的都是享受。   他玩弄了一会儿龟头,就打开按摩棒的开关,那道具发出嗡嗡的响声。那奴 隶随着按摩棒的开启,口里开始嗯嗯啊啊地发出叫喊,锁链的晃动更加剧烈。   还没完,主人又停了一会儿,开始转动按摩棒,然后开始抽插,被橡皮筋束 缚住的分身,更加紧地包裹住按摩棒,使里面造成的摩擦更加剧烈。那奴隶口中 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变成嘶喊,那喊叫声,在调教室里来回回荡。   主人的表情也越来越激动,他开始挺腰,撞击那奴隶的直肠,手里还不忘一 手握着奴隶分身,一手来回抽插转动按摩棒。   这段时间里,我就一直站在门口,只有最开始进来时,主人看过我一眼,然 后就再也没向我这边看过,我看着主人的裸体,有些口干,但阴部的持续疼痛, 实在使我没有什么性欲。   我只是有些感慨,我猜想,是我接受改造时的痛苦,给主人带来了兴奋,他 才急着回来找个奴隶进行游戏。但为什么那人不是我,主人既然着急,为什么不 能当场就用我进行游戏,我不怕任何痛苦,只要主人能够满意。   我心里觉得有些委屈,我承受了那痛苦,却不能跟主人进行到底,我想用我 的身体,给主人带来欢愉,那奴隶能承受的,我也一样可以,为什么不是我,为 什么不让我来进行这些游戏。   我的心里有些发堵,我羡慕着主人身下的那个奴隶。是我选错了吗?如果我 没答应当玩具,是不是主人还会像以前一样,更多的用我来发泄私欲?   但是主人有的是奴隶,我虽然是主人的私奴,却并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强在哪 里,即便是过去,当美女犬跟着主人的时候,也常常只是看着主人和别的奴进行 游戏。   但一般遇到主人的临时起意,那我一般就是首选,因为我什么都能承受,总 是能让主人感到满意。而现在,我只是个玩具,一个拿来玩的玩具,而不是拿来 用的奴隶,主人不再想跟我游戏,我得到的是永恒的痛苦,和,能够更多的伴随 在主人身边的时间。   我判断不出我的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明智,但事实已经如此,我选择的路, 我就只能继续走下去。我想起当时主人询问我的情景,我为什么做了那个决定, 我是为了能更多的陪伴在主人身边,能随时给主人带来兴奋和刺激。   那今天,我不是做到了吗?我的痛苦让主人兴奋了起来,那我还有什么不满 意?我要的不就是这些?这已经达到了我的预期。   我想通了。   并没什么好沮丧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也没什么好委屈,我想要的已经得 到了,能为主人做这些,受到这种待遇,我也愿意。   我稳定心神,停止了胡思乱想,偷偷擦了擦刚才含在眼睛里的泪花,打起精 神,站直身体,忍耐着脚底、肠道、下体的各种不同疼痛,继续看主人上那个奴 隶。   主人大张着嘴,随着撞击不停地喘气,手里抓着那奴隶的分身,把上面的橡 皮筋摘了下来,只见那插着按摩棒的铃口,边缘缝隙里,向外涌出了白色的浆状 液体。   主人微微弯下身,手里扶着奴隶的腰铐,胳膊撑在奴隶的小腹上,一下一下 地向前冲撞着,给自己制造更多的快感。   就这么又持续了一会儿,那奴隶铃口的白浆早已冒完,主人突然一个挺身, 伸手猛地拔出奴隶分身里的按摩棒,随着主人的挺身和那按摩棒的拔出,那奴隶 一声大叫,高高的喷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精液还没喷完,主人就再次握住了那分 身,把那极致的高潮,又堵了回去。   那奴隶疯狂地摇摆着,主人却不再动作,我能看出,主人其实已经在那奴隶 的后穴里射了出来,正在享受那高潮后的余韵。   摇摆了一会儿,那奴隶发现没有效果,就停了下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呜 咽,主人直起身,伸手拿起身边架子上的一个摇控器,按动几下,天花板上的机 组,向他移动过来,使奴隶的身体更加直立。   主人凑在那奴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把自己的分身从他的后穴里拔了出 来,红红白白的液体向外流淌着,主人闪到一边,这才松开了握着奴隶分身的手, 那分身流出刚才没有喷发完的精液和带着泡沫的啤酒。   奴隶还在不停呜咽,主人等他尿完,才开始解他身上的束缚,首先,是双脚 脚心处的银针和金属杆上的脚腕,双脚落到后,是舌头上的金属夹子。   然后主人把他嘴里的的蜡油抠了抠,用遥控把锁链放低,那奴隶跪到了地上, 主人把分身凑到他嘴边,奴隶虽然看不见,却依然知道用还在疼痛的舌头,为主 人清理分身上的残余污迹。   清理结束,主人才解开了奴隶的双手,让那奴隶趴在地上,主人又从他的后 穴里拽出一个带着硅胶触手的无线跳蛋,然后是解开腰铐,最后主人弯下身,在 奴隶耳边说了什么,便转身,向内置洗手间走去。   那奴隶等主人离开后,就马上倒在了精液、尿液和啤酒的混合物里,缓了一 会儿,慢慢抬起手把自己眼睛上的蜡油抠了下来,然后自己摘掉了乳头上的夹子。   主人似乎就是随便冲了一下,很快就穿着浴袍出来了,给自己拿了饮料,坐 到椅子上开始休息。那奴隶摘完东西,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主人一眼,然后低着 头爬到主人椅子前,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我看到他身体还在颤抖,皮肤散发着红晕,呼吸也没有恢复平稳。   ''你叫什么?''主人开口了,竟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回主人话,您想怎么称呼贱奴都可以。''我听出他的声音还有些哽咽,似 乎有些疲惫。   ''呵呵,你奴约上签的什么?''主人似乎心情不错,还乐了出来。   ''回主人话,签的白纯。''这应该是艺名,本名只在正规合同上有,主人当 然是有资格查看的,但现在没必要问起。   ''哦,我有个白奴了,就叫你蠢奴吧。''主人随意地说着。我不知道那个趴 在地上的人是怎么想的,但应该是在为自己起的名字后悔吧,连我都想笑出声来。   ''蠢奴,你是新来的吧,身体开发的不错,你原来有过主人?''主人问到。   ''蠢奴谢谢主人夸奖,蠢奴原来在别的俱乐部干过,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 在这里刚签约没多久。''他的素质真的不错,自称蠢奴也说得很是流利。   ''你做奴多久了,后面没开发过?''主人喝着饮料,继续询问。   ''回主人话,蠢奴接触SM5年了,在上一个俱乐部干了3年,那俱乐部只 面向女主,而且大都是固定客户,蠢奴的几个主人对蠢奴的后面不太感兴趣,所 以并没有大量使用过。''   ''哦,那我是拣了个便宜,你是第一次伺候男的?感觉如何?''主人点点头。   ''主人,您真是太厉害了,要是知道能认识您,蠢奴早就来这了,蠢奴还想 伺候您,不知道蠢奴还能不能有这个荣幸。''那蠢奴激动起来,抬起头,看向主 人。   ''你还没学完规范课吧,这的规矩和你原来不同,没叫你抬头呢。''主人把 手里没喝完的饮料罐子扔向蠢奴的头,砸得他一个哆嗦,赶紧低下了头。   ''对不起主人,蠢奴太蠢了,请主人责罚。''蠢奴的声音又冷静下来。   ''算了,不知者不罪,是我的问题,一般没学完规范课的,不会拿来用。'' 主人居然没有怪罪。   ''你再去给我拿一罐。''主人命令着。   ''是。''蠢奴爬着到了小冰柜边,打开柜门,拿了一罐同样的饮料,跪行着, 来到主人脚边。   ''请主人用饮料。''蠢奴低着头,抬高双手,把饮料递给主人。   主人接过来,自己打开,继续喝着,半天没有说话。蠢奴等主人接过饮料, 就再次双手撑地趴在那里,估计原来俱乐部里的规范动作就是趴着。   ''主人,''蠢奴居然自己开口了,虽然很是小心翼翼。主人并没有理他,继 续休息着。   ''主人,不知道蠢奴这次的服务您是否还满意。''估计主人的沉默给了他鼓 励,他再次开口。   ''还行吧,今天是临时起意,准备不算充分,从效果看还算不错。''我觉得 主人不像回答问题,像是给自己总结。   ''不知道蠢奴有没有荣幸知道主人的名讳,蠢奴还想再伺候主人。''蠢奴的 语气又开始激动,不过没再次抬头。   ''你都到这来了,居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可真没白叫蠢奴啊。''主人撇 撇嘴,难以置信,他都到了会所大boss的私人调教室了,还是由二把手亲自 带来的,居然都想不出主人是谁。   ''那你知道把你带来的那人是谁吗?''主人提示他。   ''回主人话,蠢奴知道,那是欧阳总经理,是这里的管事的,蠢奴的合约就 是跟他签的。''蠢奴还知道点。   ''他亲自跟你签的?''主人再次惊讶,''那你也不是普通奴啊。''   主人放下手里的饮料,从椅子旁边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师兄,我这边结束了,你有空就把这个蠢奴领回去吧,该干嘛干嘛。''   ''没有,只是名字而已,他还行,你这人收的不错,从哪挖来的?''   ''呵呵,是吗?他们还不气疯了。呵呵,干得不错。''   ''嗯,嗯,那就这样吧,嗯,挂了。''   主人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对蠢奴说,''你就在这等着吧,会有人领你出去。 ''   然后主人攥着手机,向我这边走来。''欣欣跟上,''说着,打开了门,向外 走。   我站了半天了,除了双脚和肠道比较难受,其他的都算是休息,我跟上主人, 走出了调教室。主人先是回办公室换了衣服,然后带着我去了大型绳具室。   一开门,里面乱糟糟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几波不同的课程,都在里面同时进 行着,有的单腿吊起,有的驷马窜蹄,有的五花大绑,有的绑在架子上,还有的 是惩罚性的分身或乳房吊起,还有各种嗡嗡的电动器具声音,鞭打声,训话声, 混乱不堪。   主人没有往里深入,而是叫管理人员把小白带了出来。主人当时安排的是腿 部抻筋和腰部柔韧,我不知道这两个小时都做了什么,但从小白满身的绳痕和铁 青的脸看来,应该是没少受罪。   然后主人牵着小白,带着我,在绳具室、淫具室和刑具室里都分别转了转, 问了问使用状况,有没有什么设施需要添加等,就安排司机,坐车回了家。   到家后,是晚间例行调教,还是小白的犬行训练,我没有认真看,因为晚上 我是要跪着看,膝盖实在太疼了,我的注意力全在缓解疼痛上面,实在分不出别 的心。   晚间调教过后,主人带着小白回去休息,我解决了后面的生理问题,便回到 书房,站着完成还没完成的功课,我回忆了好几遍,生怕有遗漏,几乎弄到夜里 2点多,才回房睡觉。   总的来说,跟昨天相比,今天真是过得既平静又充实。早上,忍忍疼痛,忍 忍快感,白天,受点惩罚,做点任务,晚上,进行了改造,还看了主人进行游戏。   虽然很多时候都不太容易,但毕竟都坚持了过去,既没有给主人带来麻烦, 也没有犯新的错误,如果每天都能这么顺利的话,这样的生活,我愿意就这么过 下去……           2017年11月28日周二霾   不知道几点,我幽幽转醒,头好疼,恶心想吐,浑身无力,心脏扑通扑通跳 个不停,眼前一片模糊,浑身发冷,郁闷,我好像又生病了。   醒来应该是因为生物钟,我要赶紧起来准备了,我站起身,一阵天旋地转, 头好晕,我扶着墙,不停喘气,我要快些下楼洗把脸,确定自己的面容让主人看 了能顺眼。   扶着墙走了两步,感觉胃里一阵恶心,干呕了两下,吐不出任何东西,头昏 昏沉沉的,眼前发花模糊,身体酸软无力,我靠着墙休息了一下,算了,不去洗 脸了,体力有些不支,要是赶不回来就麻烦了。   我来到卧室门口,打算在主人出来前,再多休息一会儿,以便进行今天接下 来的活动,上次发烧是在晚上,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而这次一大早就开始难受, 又没有时间吃药休息,硬撑吧,晚上睡觉前再吃药,希望明天能好起来。   我靠着墙,不停地喘气,心脏猛跳个不停,满头虚汗,身体发软,脚下开始 疼痛,感觉好累,我靠着墙闭上眼,想尽量多恢复些体力。   我的双腿不停发软,我慢慢蹲下身子,想在小白出来前再多休息一会儿,但 头越来越昏沉,我竟不知不觉的再次睡了过去。   好冷,我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在冰窖之中,昏昏沉沉,头疼欲裂,怎么好像有 人在踢我,我睁开眼,主人穿着运动鞋的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该死,我怎么 又睡过去了,我挣扎着想站起身,却依旧无力,双臂稍微支撑就颤抖的厉害,双 腿也无法用劲。   ''欣欣?怎么睡这了?''主人在叫我,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扶着墙站起 来,眼前一阵发花,头疼得像要爆炸。   主人看我站起来了,没有怪罪我睡在门口的无礼,转身向健身房走去,我忙 迈步跟上,可刚一迈开腿,又觉得一阵晕眩,脚下一软,上下颠倒,我摔倒在了 地上,而随着摔倒,我的头猛烈震了一下,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听到了主人说话的声音,我慢慢抬起头,向声源看去,主人站 在健身房门口,背对着我,正在讲电话,''那就麻烦您跑一趟了,我把地址发您 手机上,一会儿在我这儿吃早饭吧。'' '' 您过来再说吧,我也不懂。'' '' 应 该没大事,昨天睡觉前,还好好的呢,您别太着急,路上小心点,正早高峰呢。 '' '' 好,那先挂了,一会见。''   说完,挂上了电话,回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抬起头看向他,便轻轻对我 说,''你再休息会儿吧,我叫我师父了,一会儿他过来给你看看。''说完就回过 头去,进了健身房。   我心里有些沮丧,又给主人添麻烦了,但身体状况我实在没法控制,头顶剧 烈地跳痛,眼睛难以睁开,异常困倦,既然主人说让我再休息会儿,我便放弃了 起身的想法,趴在地上,闭上眼,迷迷糊糊的,应该是又睡了一会儿。   再次醒来,是被主人师父暴躁的大嗓门吵醒的,''你怎么回事,就让她这么 躺在地上,还有心思去锻炼?''这声音让我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恶心想吐。   ''哎呀,您别生气,我又不会照顾人,得,您怎么说我怎么做行了吧。''主 人好声好气的哄着。   ''哼,你把她抱到床上去。''主人师父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她没床,地下室的刑床行吗?''主人真的弯腰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我没 有睁眼,偷偷地享受着主人的怀抱,不知道我的微微颤抖主人有没有察觉。   ''刑你个大头鬼,地下室那么阴冷,怎么让病人休息。''主人师父又开始发 脾气。   ''别,别,您别嚷嚷,我头都疼了,去我床上总行了吧。''主人开始移动, 目标是他的卧室?主人把我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我的背部陷入一片刺痛里,我 有些想哭,这是,主人的床?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幸运?   ''白奴,你再去多做一份早餐,然后在饭厅等我。''这是在和小白说话,然 后是小白回答并离开的声音。   ''您给她瞧瞧吧。''主人站在我身边柔声地说。   ''我只是个药剂师,自学了骨外科,又考了整形外科医师执照,但看病可不 是我的专业。''我能感觉到有只手在我的头上身上到处摸,一个听诊器在我胸口 按了按。   ''您给她开点药就行呗。一般不都是这样吗?''主人随意地说着。   ''你懂个P。''主人师父脾气真臭。   ''是,是,我不懂,我要懂还麻烦您干嘛。''主人讨好着。   ''她这臂环下面怎么都是血沫子,照理说,伤口现在都该好差不多了啊。'' 主人师父问。   ''哦,那是昨天早上弄流血了,我嘱咐过她,别沾到脏水感染了。''主人回 答。   ''什么?昨天早上?唉,怪我没叮嘱,谁知道你折腾得这么狠,一天都不带 休息的,只要一天,伤口就能愈合得差不多了,我用的最好的伤药,愈合后应该 是个光滑的洞,虽然伤口里面会很嫩很敏感,但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棱角,一般来 说不会再受伤了。   现在你看,流了这么多血,伤口肯定没愈合好,会长在里面的金属上,随着 活动会反复裂开,平白增加了痛苦和感染风险。''主人师父解释道。   ''那怎么办,要不要重新弄,我可受不了她老是生病发烧的。''主人询问。   ''她现在身体很弱,重新弄也要过段时间了,我给她打几针,再配合吃药, 不沾脏东西,应该不会发生感染,慢慢长好就没事了。''主人师父说。   ''那就好,真是麻烦,我都养了一年多了也没见她生过病。''主人的声音听 起来像是有些烦燥。   ''哼,还不都是你的错,非要加快改造速度,还说她受得了,精神受得了, 身体也不行啊,这几天又赶上清肠,营养跟不上,你还不让她休息,你非要把她 折腾死不可吗?''主人师父又开始责备主人。   ''哪能啊,她对我很重要的。''主人突然说出这种话,我觉得一股血液涌入 全身,浑身一阵颤抖,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   ''哼,重要?是对于你现在的游戏重要吧,重要的棋子而已,光捡好听的说 有什么用。''主人师父又开始口吐恶言,直接被我无视掉。   ''唉,您别老拆我的台啊,您看,今天她不能去上班,已经打乱我的计划了, 您快点把她弄好,我还有事叫她做呢。''主人随意地说着。   ''你,你,你除了会利用别人还会什么,你,你就没长心吗?''主人师父的 声音直发抖。   ''别,您可别生气,为了这个生气多不值得啊,我对您可是真心的。''主人 的语气很是无奈。   ''真心个P,你在我身边安排了多少你的人,连我的老五好像也欠着你的情, 对你惟命是从,你还想要怎样?''我听见主人师父似乎是把手里的东西摔在了地 上,叮叮当当的声响。   ''师父,我那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您,可从没想过瞒着你啊。''主人的声音软 下来了,我听见有人在捡东西。   ''哼,我当然知道你没瞒我,要不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主人师父的声音 也缓了下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的胳膊上被打了几针,我还在装睡,打针的那点疼痛 根本不是个事。   ''师父。''主人的声音软软的,我从没听过这种语气,觉得有些心疼,''即 使是我这种人,不,应该说尤其是我这种人,能有一个真正了解我,还能和我交 往的人,是非常重要的。我不想惹您不高兴,但我的做事方式就是这样,控制欲 也改不了,您,您可千万别怪罪。''   ''唉,你再淘气也是我的孩子,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我是不会怪你的。 ''主人师父口气缓和了下来。   ''师父您最好了,我就知道您胸襟宽广。''主人撒娇道。   ''别拍马屁,我不吃你这套。''话是那么说,可连我都能听出那种笑意。'' 不说废话了,我没弄错的话,应该就是太累了,我给她开点药,好好睡一觉,应 该就能好起来,但这几天还要注意休息,注意营养,真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把 一个大活人折腾成这样。''   ''我可不告诉您了,您又得发脾气,''主人不打算说,''我去把她今天的药 拿过来一起吃了,您等我一下。''说完我听见门响,主人出去了。   ''我知道你醒着呢,刚才的话,你可都听到了,你还不想离开他,还对他死 心塌地吗?''随着主人师父声音的响起,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摸我的脸。   离开?主人师父疯了吗?主人刚刚才亲口说过我很重要啊!虽然我不知道重 要在哪,也不知道能重要多久,但光为了这两个字,让我减十年寿命,我都愿意, 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继续装睡。   主人师父看我没反应,也不再说话,只是手还在摸我,没过多久,门声再次 响起,应该是主人回来了。   ''咦,这里面有这种抗生素啊,那不用吃这个了,吃几天了?这药可不能长 期吃,身体产生依赖性,自身抵抗力会出问题。''主人师父看到了我今天的药。   ''加速改造那天吧。''主人回答着,我听了这话,觉得像是一盆冰水浇遍了 我的全身,从里到外透心的凉。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谈论的是哪个药,但我的药方 已经2个多月没变过了,他们说的那个抗生素也不见其是最后一次变动的那个。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一直以为主人真的对他的师父不会说谎呢,我真 的以为他对他的师父什么都能说,但主人还是有事瞒着他,这就说明,主人并没 有一个真正能吐露心声的人,真是太可怜了,我突然觉得好是心疼。   ''哦,那你算着时间,最多吃一礼拜,然后再吃就要隔两个月,或者换药也 行。''主人师父没有任何怀疑,继续说着。''好了,你把她叫起来吧,今天吃这 些,这种连着吃三天,这个……''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觉得肚子里,突然传来一下剧痛,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充盈的膀胱也随之震动,像是要炸裂开来。   ''嗯!!''我装不下去了,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蜷缩在那里,还没完,接着 又是一下,我觉得一阵反胃,干呕出来,还好胃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吐出 来,但我记得这是主人的床,我闭上嘴,连口水也不想流出来,把主人的床弄脏 可不好。   然后又是一下,肚子上的疼痛使得头疼更加剧烈,心跳更加猛烈,我咬紧牙 关,忍耐着,同时,头上传来主人师父的叫喊声,''你干什么呢?你就不能像个 正常人那样叫,她是病人啊!!''   ''我花那么多钱装的东西不用,我傻啊。''主人很是无所谓。   就在说话间,我的肚子又传来两下拳头般的打击,我咬着牙,又发出两声闷 哼,我想起来了,那是应该是子宫内金属球的撞击效果。   ''快,快停下,快停下,''主人师父过来扶我。肚子里的东西停了,但那疼 痛并没有马上散去,我觉得子宫在收缩,肚子在抽筋,那是身体自己的防御机能 在起作用,我依旧疼得眉头紧皱,呲牙咧嘴。   我想起撞击似乎也是什么命令的代替,用疼痛发昏的头脑思索了一下,深吸 一口气,咬着牙,慢慢转过身,面对主人跪在了床上,把双手从疼痛不已的腹部 拿开,背在身后,然后尽力做出标准跪姿,可我的体力依旧很差,浑身都在颤抖, 无法完全跪直。   主人师父察觉我的动作,便扶着我,配合着,直到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才 开口说道,''你干什么?快躺下休息吧。''我哪里可能理他,继续努力跪直身体, 等着主人下面的命令。   主人师父也明白过来,我肯定是在完成主人的命令,转头又对主人发脾气, ''你,你快叫她休息,你还有没有人性!''   ''师父,她现在可醒了,您别再乱说话了,您上次已经答应过,不再管她的 事了。''主人提醒着。   主人师父明显一僵,慢慢松开了扶着我的手,''莫说我不是乱说,就算真的 乱说,她也不会离开你的。''主人师父小声嘀咕着,我不知道主人听不听得见。   我失去了主人师父的支撑,身体更加颤抖,床很软,跪在上面很吃力,好在 压力被分散,膝盖的疼痛还好忍些。   ''欣欣,来,把药吃了,''主人拿起桌子上的一把药,递给我,我伸手接过 药,扔在嘴里,然后接过主人递过来的2升清肠液,打开盖子,一边颤抖着尽量 跪直,一边抬起头,开始慢慢喝起来。   生病和跪姿使得我有些气短,我喝了几口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但我不敢停, 继续努力一口一口地下咽,缺氧使我的身体更加难以维持,我有些摇晃,几乎又 要摔倒。   这时,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揽住我的背,稳定住我的身体,''躺下喝吧, ''主人淡淡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他抱着我,使我靠在床头上,重新躺下来, 我的身体一阵酥软,享受着主人的接触使我皮肤产生的刺痛。   ''吃过药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今天不用去上班了,晚上我回来再接你去会 所。''主人的声音透着温柔,我觉得心里暖暖的。   ''去会所干嘛?你让她多休息几天。''主人师父在一边收拾东西,已经半天 没说话了。   ''师父,今天晚上的改造还要麻烦您呢。''主人坐在床边,给我盖上被子, 转过头,对主人师父说。   ''什么?还要做?她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她?''主人师父又开始吹胡子瞪 眼。   ''师父,您别着急,听我说,今天晚上的很重要,机器明天就到了,不把消 化系统弄好,就没法用,这几天清肠就白喝了。   而且,用上机器,能更好的监控她的身体状况,加强营养,也不用睡在地上 了,才能更好的休息啊。''主人一条一条平静地说。   ''哼,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但似乎主人师父不再生气。   ''当然是真的,您这么睿智,我怎么可能骗得了,我答应您,过了今天,后 面的改造咱们还慢慢来,行了吧。''主人又开始嘻皮笑脸。   ''算了,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主人师父叹口气继续 收拾东西。   ''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冲个澡,您收拾好了就先下去用早饭吧。''主人站 起身,向洗手间走去。主人师父也不再说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我边反胃边 硬咽着药水,收拾好,就拿着东西出了门。   我喝完清肠液,忍着腹胀和恶心,重新躺下,摸摸让我刺痛着的被子,想象 着它们在主人身上时的感觉,闭上眼,开始休息。   主人的枕头,又大又厚,又软又有支撑力,我不知道埃及棉的枕套有多久没 换了,上面带着浓浓的主人的气息,我侧躺着,半边脸陷在里面,柔软,干燥, 这是我唯一还能感受到舒适的部位。   我还在浑身发冷,额头虚汗直冒,小口地喘着气,我觉得非常疲惫,头疼无 比,但躺在两年多没躺过的软床上,怎么也不能适应。   我全身上下都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着,早上主人才起床没有多久,虽然温度应 该早已经散去,但我依然觉得身上的刺痛就是主人体温的代替。   改造后皮肤的疼痛我已经适应了很多,薄被的压力很是轻微,产生的刺痛让 我觉得只是发痒,总觉得是主人在轻柔的拥抱着我。   这样的环境我怎么能安心入睡,我也不舍得入睡,这样的运气说不定这辈子 就只有一次,躺在主人的床上,枕着主人的枕头,盖着主人的被子,这样的时间 怎么能用睡觉来度过?我贪婪的呼吸着主人的气味,身体微微颤抖着,实在不知 道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兴奋。   没过多久,主人从浴室里出来了,边擦头,边拿起小白准备好的浴袍,穿在 身上。我背对着主人,并没有转身,倒不是不想,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太过虚 弱。   ''欣欣,睡了吗?''主人在叫我。我猛地睁开眼,吃力地想要爬起,看向主 人。   ''躺着吧,你告诉我,昨天叫你写的东西,你放哪了。''主人还在擦头,随 意地说着。   我虽然不再试图爬起,却依旧费力翻了个身,面对主人。''主人,在书房桌 子上。''我觉得说话有些吃力,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了吧。   ''嗯,师父说你睡一觉就能好,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睡觉,后面的事还多 着呢,快些好起来,别耽误了。''主人微笑着对我说。   主人关怀的语气让我有些感动,我忍住想点头的冲动,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还是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睡去,但是最优先要考虑的,还是完成主人的命令。   我呼吸着让我迷恋的味道,忍耐着身上的种种不适,努力平复着自己跳个不 停的心脏,调整呼吸,试图进入梦乡。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太过疲惫,再加上药物 的作用,我心里稍微一配合,很快便睡着了。   应该是睡着了吧,我有些分不清楚,总觉得亮堂堂的,精神也很清醒,头疼 不断,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主人的各种画面。   但要说是醒着,却又觉得身体异常沉重,完全无法动弹,周围发生的事也不 清楚,脑袋里的画面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在想些什么。   总之,我就这么一直持续着这种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时梦时醒的状态, 直到我被各种不适弄得再次完全清醒过来。   昨天改造后,我的膀胱里就留有不少的药水,后来我又因为喉咙疼喝了一些 水,早上又喝了两升的清肠液,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液体很大一部分都汇集到 了我的膀胱里。   清肠液的作用也开始越来越强烈,腹部的绞痛越来越频繁,便意的冲撞也越 来越激烈,由于肠道里只有液体,我不夹紧菊门的话,还担心那么稀的液体会不 会从缝隙里流出去,流到主人的床上。   说实话,身体上的这些不适理论上并不应该影响我的睡眠,因为我几乎每晚 都在承受这些,但再加上明亮的环境,紊乱的生物钟,不太适应的软床、软枕, 最重要的还是躺在主人床上,被主人气息包裹的那种兴奋,都让我更加难以入眠。   我看看表,还不到1点,离主人回来至少还要4个多小时,我开始考虑要不 要去下洗手间。可就算去的话,也只能排空我后面的东西,前面还堵着尿道栓, 还有就是我努力回忆了主人今天说过的话,我不太确定下床究竟算不算违背主人 让我好好睡觉的命令。   我的额头不停冒着虚汗,头依旧很疼,但身体不再沉得无法动弹,心跳也略 有减弱,我没有睁眼,翻来覆去,试图找个略微舒服些的姿势,以便再次睡着, 但我折腾了几乎有一个小时也没有能够成功。   算了,越想睡越睡不着,反正怎么都不舒服,我侧躺过来,不再辗转,尽量 放松,睡不着就不睡了,身体状况已经比早上时大有好转,即便没有全好,也应 该够支持我进行晚上的活动了。   放松下来的我,更加注意周围的环境,从成为玩具以来,我还没有进过主人 的卧室,这间我去年一年里每天都打扫的屋子,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尤其是床铺,我伸手摸摸床褥,感到的是轻轻的刺痛,我已经回想不起它应 该是什么感觉,只记得我会把每一个皱褶都铺平整。   我看到床单上的皱褶,觉得有些碍眼,我用手,慢慢的把它们一一抚平,但 我在床上躺着,皱褶永远也不能全都铺平,我叹口气,不再瞎折腾,只是继续抚 摸着床单,试图回忆它们应该是什么感觉。   这时,干净的天蓝纯色床单上的一丝杂色,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把它捏起来, 拿到眼前,定睛一看。我顿时觉得血脉上涌,头疼更加剧烈,鼻子发干发热,一 根卷曲的黑色毛发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刚刚才略有平静的心跳,再次剧烈起来,我这才充分明白,主人睡过的床 究竟是什么意思,刚才只是觉得到处都是主人的气味,这时才真正反应过来,不 光是味道的问题,主人的毛发,主人的汗水,主人的皮肤碎屑,全都包裹在我的 周围。   我躺不住了,觉得浑身到处都开始发烫,就像被火烧一般,我身体颤抖起来, 慢慢蜷缩起身体,哪里都不敢碰,我蹲靠在床头一角,看着被褥都觉得嘴唇发干。   我记得主人睡觉时是全裸的,而现在,那具完美的裸体身躯,怎么也不能离 开我的脑海,我想起过去一年里每天唤醒主人时那种肌肤接触,那种温热,那种 窒息。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啊,这只是床铺而已,我竟想趴在上面狠狠的摩擦自 己,我夹紧双腿,努力收缩着阴部,我可不想让奇怪的液体弄脏主人的床单。   我闭上眼,用自己的方法调整呼吸,压抑冲动,等待时间一点点过去。还好 只是心理上的刺激,没用多久,我就再次平静下来,慢慢睁开眼,舔舔嘴唇,看 着被褥,却依旧不敢再躺进去。   反正我也不需要被子的温暖,更感受不到床铺的舒适,我就蹲坐在床角,靠 着床头,继续休息,可能是这种蜷缩着的姿势更适合我,我再次慢慢地沉睡了过 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小白的吸尘器,机器的轰鸣声把我惊醒,看看时间,将近 3点,我也就昏睡了半个小时。仔细想想,我似乎还是头一次和小白单独相处, 而且我还是赤身裸体,小白更是戴着性感的装备。   我并没有细看,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我拽过薄被,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低 着头,不敢看向他。小白也没有理我,按顺序把地面吸了一遍,整理了一下桌子, 就拿着垃圾出去了。   等小白出去,我才重新放松下来,离主人回家应该还有2个多小时,我不想 再睡,怕一不小心睡过了头,我就抱着被子,坐在床角,看着钟表,等待时间流 逝。   等候主人的时间永远是漫长的,熬到4点半后,我重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我不希望主人看到我坐在床角,我想让主人认为我一直在好好睡觉,因为这是主 人的命令。   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枕着枕头,这些举动又开始让我胡思乱想、身体发烫, 但并不算是很严重,我呼吸着主人的味道,感受着那心底的欲望和冲动,小心着 下体不要流出水来,反复告诉自己要冷静,等待着主人回家的时间。   那该死的表针爬得比肉虫子还慢,我焦躁不安,百爪挠心,浑身难受,不停 地喘气,无法抑制的汗水溻湿了主人的枕头,使我更加郁闷。   5:13分,门外终于响起了我期盼已久的声音,我看见卧室的门开了,主 人一边拽掉领带,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向里面走来。   我按照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次的的动作,掀开被子,坐起身,面对着主人, 双腿挪动,跪在床上。主人的脸上显得有些疲惫,看到我的动作,对我说,''休 息好了就下床收拾收拾自己,一会儿准备吃饭了。''说完就脱光了衣服,进了洗 手间,小白跟在他的后面。   几个小时的煎熬,就只看到主人一眼,我心里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压抑, 懊恼,烦躁,冲动,渴望,不满,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主人身影的消失而变得 更加巨大。   我身体颤抖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向外吐,吞了口口水,慢慢挪下 床,收起心理所有的思绪,向外走去,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   我在洗手间里,排放出折磨着我的清肠液,液体的颜色清澈如水,不再带有 一开始的那种淡绿,膀胱里的东西还是尿不出来,只能不去理会。   我一边深呼吸,一边用冷水冲洗自己,冷静自己,我洗了头发,洗了脸,试 图让自己看上去清爽一点,我的头还是有些疼,精神也不太好,但比起早上还是 要强不少的,晚上的活动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整理好自己,没有像前几天那样上楼等小白来叫,而是早早的就来到饭厅 等候主人,希望哪怕能早见到主人一秒钟也好。   小白正在厨房里忙碌,但主人还没有出现,我静静的站在主人的座位后面, 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我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过去也是一白天一白天的见不到主 人,却也从没像今天这么急躁,是不是这几天被主人惯坏了,太过习惯陪伴在主 人身边的安逸。   (作者吐槽,其实是调教的问题,不让和别人说话,不让和别人交流,离开 主人的慌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在主人身边才有安全感,所以才会时刻觉得看见 主人才安心)   主人迈着慵懒的步伐,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看着手里的平板电 脑,没有抬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坐了下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 到我。   虽然依旧没能引起主人的注意,但静静地站在主人身后,看着主人查资料、 看新闻、逛网页,我烦躁的情绪,还是慢慢平静,甚至觉得连头疼都有了些许好 转。   小白一点一点把晚饭摆在桌上,三菜一汤,黄白相间的金银饭,散发着迷人 的香气,炒菜很是普通,一荤两素的家常菜而已,小白的烹饪技术还有待改进, 他摆好饭菜,跪到厨房门口,脱下围裙,然后跪行到主人脚边跪好。   主人放下手里的平板,对小白说,''你去厨房拿一个大盆。''然后拿起桌子 上的两种巨牙膏管子,往小白的食盆里挤果冻,还是一半黄的,一半绿的。   小白应声,跪着去厨房拿了一个不锈钢的大盆,貌似是我过去和面用的那个, 小白双手捧着,回到主人面前。   主人挤完食物,接过小白手里的盆,放到身边的地上,扭过身,对我说,'' 欣欣,蹲在这上面。''说完,踢了踢猫食盆,示意小白可以开吃了。   主人给我下达命令了,我心里掠过一丝暗喜,被晾在一边真的不好受,我向 那个大盆看去,又觉得耳根开始发烫,主人把那个盆放在了他左边桌子旁不远的 地方,位置离小白和主人的座椅,形成一个三角,我要是蹲在上面,几乎就是对 着二人分开我的双腿。   对主人分开腿,没什么大不了,但小白正趴在那里舔着晚餐,就算他不往我 这边看,我也觉得羞愧难当。我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跨到盆两边,尽量正对 着主人,侧对着小白,尽量并拢膝盖,仅靠分开双脚,撇着八字,保持平衡,蹲 在那里。   就算我的膝盖尽量靠拢了,但阴部就悬在盆上,依旧会被看个正着,银色的 阴蒂环,宝蓝色的尿道栓,反射着金属光芒,我觉得脸上烧得厉害,虽然小白并 没有抬头,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我低着头,不敢看向任何人。   ''当当当当。''一阵水流从我的尿道栓中间喷射出来,打在不锈钢盆上四溅 飞射,我看见小白明显的一抖,停止了进餐,貌似是水花溅到了他身上。   小白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离我更远些,然后趴下去, 继续舔食晚饭,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烧得厉害,小白眼里的那种鄙 视,那种嫌弃,让我浑身颤抖,完全感受不到尿液释放的爽快。   浅粉色的尿液匀速向外喷溅着,丝毫不受我膀胱压力的变化影响,到最后居 然还''噗噗噗'',冒了一串的泡泡,我觉得心里发堵,羞愧难当。   而更加难熬的还在后面,尿液虽然已经排空,但主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似乎在专心地享用着晚餐,我就只能继续岔开着双腿,蹲在尿盆上面。   弯曲着的膝盖使膝板压力很大,撇成八字的小腿也使脚底吃力严重,很快它 们就全都疼得厉害,我的病并没有全好,身体还很弱,没过多久就开始双腿发软, 开始摇晃,快要蹲不住了。   更麻烦的是,我的眼睛实在不知道该看向哪里,看着主人的腿,我觉得有冲 动,看向小白,又难以抑制的羞愧,而低头则是一滴一滴的尿液继续滴在盆里, 看地面,这三个方向,都会出现在余光里,我也不能闭眼,因为闭眼的话会晃动 更加厉害,更加不稳。   坚持,坚持,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我咬紧牙关,脸憋得通红,用尽全 力坚持着,我深深的吸气呼气,力求保持体力,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主人吃完饭,伸手抽了张纸巾,擦擦嘴,然后把纸巾递给我,说到,''擦擦, 就扔盆里吧,起来把今天晚上的水喝了,要准备出门了。''   我接过主人擦过嘴的纸巾,羞红着脸,低头把阴部擦擦干净,扔在盆里,然 后咬牙,颤抖着双腿,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桌边,去拿一直摆在那里 的清肠液。   主人又吩咐小白把盆子连同里面的东西都扔了,然后就起身去楼上换衣服了, 我站在那里,抓紧时间地喝着清肠液,这是第五瓶了,我已经有了经验,怎么喝 能更快,更不容易反胃。   几乎就是刚喝完,主人就下楼来了,他带小白去地下室带了脖圈,我就站在 门口等候,然后就上车,去会所,在车上我依旧是抱头蹲在角落里。   其实今天我根本就没有怎么流水,我不知道是生病的缘故,还是阴蒂环的摩 擦已经被我适应了很多,走起路来,虽然依旧感到刺激,阴部也会湿润,但似乎 并没怎么调动起我的欲火,淫水并没有多到外流的程度。   但规矩已经定了,无论流不流淫水,我上车的位置就只能是那里了,我才刚 在饭桌前蹲了几十分钟,站起来并没有多久,又要在车上继续蹲着,忍受着腿脚 上的疼痛和车子的颠簸。   照常去会所,照常进办公室,照常听欧阳魅报告,只是欧阳魅做完报告后, 告诉主人,师父来过电话,说是突然有事不能按时过来,如果今天的改造非要做 不可,给他留个消息,他10点以后才有时间过来。   主人听完没有立刻说话,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我站在他的身后,看不到表 情,却从敲手指的动作,能感觉到那种计划被打乱的不愉快。   主人沉默了一会,告诉欧阳魅,叫他给师父留言,无论多晚,都会等他过来, 然后又叫欧阳魅把小白带下去,继续做韧带拉伸训练。主人等欧阳魅离开后,又 敲了一会手指,便起身,向外走去,我连忙跟在后面。   主人一路来到公共开放的选奴区,选奴区比表演区要靠里面很多,也清静很 多,光线明亮,布置得像是一个优雅的咖啡厅。   一张张玻璃圆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之间距离都比较远,绝对不会相互影响, 圆桌周围是大红色的单人沙发,使淡雅浅色的整体装璜,填充进一种热血的冲动。   墙上挂着各种不露点的主奴画像、图片、照片,有唯美的绳缚、可爱的猫奴、 高傲的女王、帅气的男主……艺术效果浓郁,又微微带出一丝丝色情。   每张桌子旁,都站着一个身穿管家服或女仆装的工作人员,他们手里拿着一 个平板,里面是会所里可选主奴的全部资料。   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坐到任何一张空置的座位上,工作人员就会小声 的为其介绍,无论你选奴也好,选调教师也罢,选异性也好,选同性也罢,没有 外人会知道。   其实平板里的资料非常详细,如果你已经会使用,几乎就可以不用工作人员 介绍,自己用自己的会员号登陆,然后自己选定人员、时间、房间,到时间自己 去就可以了。   主人自然不用工作人员介绍,他就近找了个靠门口的位置,随意的坐下来, 拿过工作人员的平板,自顾自地翻看起来。   现在的时间还算早,选奴区里人并不多,而且全然没有表演区的那种杂乱, 几乎每个人都是衣着整齐,坐在那里,或看或小声跟工作人员说着什么。   主人显然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迅速地点了几下,然后,慢慢翻看着,我 站在主人身后,但主人是放在桌子上看的,从我的角度看不到画面。   我的心里有些沮丧,我不知道主人究竟想找什么样的服务,但我自认为我都 是可以做的,我经过的所有调教课程都是以主人为目标,按照主人的爱好和需求 所训练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不找我,但我猜测今天又要在主人身边看着别人 为主人服务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冷老板,真是巧遇啊。''我和主人 一起向门口看去。   真是不和谐的画面,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至少13公分高跟的黑色长 筒皮靴,大波浪的头发披散着,上半身是大红色的露脐低胸女王皮装,下面是仅 到大腿根的黑色皮质超短裙,凸显着她前突后翘的夸张身材。   跟选奴区的优雅清静产生鲜明的对比,她的右手手腕上缠着一根锁链,链子 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肌肉夸张地鼓起的男奴。   男奴的双手双膝趴在地上爬行着,而那根锁链,并不是连接在他脖子上的黑 色项圈上,是连在了那奴隶舌头上的舌环里。   那男奴双手双膝都带着黑色乳胶护具,头上也戴着头套,三个圆洞,露出深 绿色瞳色的眼睛和伸着舌头的嘴,下半身穿着一条同样质地的黑色紧身乳胶短裤, 短裤很薄很贴身,就像另一张皮肤一样,把那男奴巨大的分身,包裹在其中。   那分身真是硕大无比,和主人的差不多长,却貌似比主人的还要粗一圈,在 短裤下面,被包裹着,贴在小腹上,似乎还能看到有些脉动。   男奴的两只脚腕上,分别缠着另外两根锁链,链子的另一头,是另外两个男 奴的舌头,那两个奴隶带的装束也差不多,只是薄薄的黑色乳胶头套,把眼睛、 鼻子、耳朵,全都盖得严严实实。   那两人看不见,听不清,只能被舌头上的锁链牵着走,而锁链又不太长,他 们都低着头,几乎就要舔到前面男奴的脚上。这两人的分身跟前面那人比差不多 粗,却要短一些,也依旧鼓胀着,在短裤下凸显出明显的筋脉痕迹。   选奴区一般都是一个人来,很少会有带着奴隶的人出现,何况还是三个如此 装扮的奴隶。她的出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却毫不在意,大大方方 的来到主人的桌子旁,坐到了主人左边的沙发里。   ''呀,这不是慧心姐吗!真是好久不见了,最近忙什么呢?''主人的声音似 是有些愉悦。   这女人我以前也见过,似乎是会所里的老顾客,在我当主人的私奴前,他们 就早已经相互认识了,我虽然不知道慧心是不是本名,但主人一直都那么叫她。 她跟主人貌似很熟,在会所里遇到了总要聊上几句,甚至还有过两次主人在会所 里吃饭时,还邀请她一起同桌。   她的那三个奴,我也听他们提起过,叫大黄,大花和大汪,虽然我分不清哪 个是哪个,但知道他们三个都是专业的健美先生,似乎还拿过奖,上过杂志,而 慧心姐是什么经纪公司的老板,也是他们三个的经纪人。   ''呵呵,我们去参加一个国际性的比赛了,整整两个月封闭训练,忙坏我了, 这不,前天刚回来,带他们来放松放松。''慧心姐懒洋洋的,把腿翘在了桌子上。   ''厉害,国际比赛啊,成绩如何?''主人眯着眼,感兴趣地问。   ''大黄还算争气,拿了一个冠军,一个季军。''慧心姐换了个姿势,拍了拍 第一个奴隶的脖颈,表示鼓励,''那两只笨蛋却连一个四强都没进去。''   她右手抽出挂在腰上的黑色散鞭,不顾手腕上的锁链甩动,伸手向后面的奴 隶抽去,那奴隶看不见东西,被突如其来的鞭子抽到,忘记了舌头上的锁链,下 意识地一缩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嚎,又赶紧低头吐出自己疼痛不已的舌头, 在那里喘气,慧心姐只抽了靠近她的那一只,远的那只全然不知自己莫名逃过一 劫。   ''呵呵,有慧心姐的带领,下次他们的成绩一定会更好。''主人微笑着。   ''借冷老板吉言了,咯咯。''慧心姐娇笑着,转头看向了我。''这位是…… ''慧心姐上下瞟了我几眼,''这个是你一直带着的那只美女犬吧?没想到长相也 这么漂亮。''   ''慧心姐好眼力,这都能分辨得出来吗?''主人也转过头,上下打量着我。   ''呵呵,也不看我是干什么的,我的工作就是把身材当脸看。''慧心姐继续 笑着说。   ''呵呵,别老说工作了,慧心姐你先来,好好休息放松放松。''主人说着, 把手里的平板递了过去。   慧心姐也不客气,伸手接过了平板,低下头翻看起来,''今天可不是为了我, 这三个笨蛋为了比赛,进行了两个月封闭训练,光打激素,一点荤腥都没沾,比 赛好容易结束了,成绩也还可以,我带他们来发泄一下。''   ''大黄,过来。''慧心姐扯动手腕上的锁链,把大黄拉了过来,连带着后面 两个,也跟着向前挪了几步。   ''说好的,今天你挑。''慧心姐说着,伸手解开了大黄右手上的包裹,把他 的右手释放出来。   大黄接过平板,放到地上,却没有翻看,而是抬起头,瞪着眼睛,向我这边 瞟来。刚才慧心姐和主人聊天时,我就发现这大黄一个劲的盯着我看,被我无视 掉了。而现在,他主人让他挑选服务,他居然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伸出右手向我 指了过来,眼睛看向慧心姐,似是询问。   慧心姐再次挥动散鞭,抽了过去,''笨蛋啊你,这是私奴,你没看见烙印吗? ''大黄被抽了个哆嗦,缩了下脖子,低下头,去看向平板。   ''呵呵,能被大黄看上,也是我家欣欣的荣幸,既然他选了,我也别那么小 气,就当是庆祝你们荣获世界冠军的贺礼,我把欣欣借给你几小时。''主人微笑 着,说出让我几乎晕过去的话来。   我觉得全身血液都不再流淌了,什么意思,借出去几小时,这可不是要我去 打扫卫生,而是要用我发泄兽欲,我浑身立刻颤抖起来,觉得双腿发软,随时都 要瘫倒下去。   而大黄听了,两眼发亮,抬起头来盯着慧心姐,似乎很是期待。慧心姐看看 他的表情,又看了眼主人,微笑起来,''既然冷老板有心,我再客气就见外了, 我替大黄谢谢您了。''   大黄听了,飞速地点了几下头,然后爬到我身边,用带着锁链的舌头,猛舔 我的大腿,我吓坏了,不自觉的向后躲了一步,惊恐的看着他。   ''呵呵,我怎么不知道,冷老板的奴隶还会躲啊。''慧心姐冷笑着,语气很 是不满。我也迅速反应过来,又干傻事了,我抬头看向主人,不再理会再次凑上 来的舌头。   果然,主人深吸一口气,对慧心姐微微点了下头,笑着说,''让慧心姐见笑 了,给我一分钟。''   然后主人站起身来,面对着我,没有语气变化,依旧微笑着,说道,''欣欣, 我不管你怎么想,马上给我跪下向大黄求欢,请求他的原谅,你也别哭丧着脸, 要全心全意地去伺候慧心姐和她的奴隶们。   我也不会威胁你说做不到会怎样,只要你敢,完全可以试试看,我就说这么 多,现在,你还有30秒的时间。''主人说完,就转身就坐回椅子上,不再说话。   没有时间犹豫,我跪下身体,一手捧起自己的乳房,送到大黄嘴边,一手伸 到两腿间,分开我的阴唇,脸上咧开一个我自认为甜美的微笑,而我的心就像被 撕裂开来,散发出几乎使我晕眩的痛楚。   ''慧心姐,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这玩具之前只伺候过我一个人,似乎有些搞 不清楚状况,请你见谅。''主人向慧心姐解释。   ''呵呵,那说起来,还是我家大黄占了便宜,冷老板的专用奴隶,可不是谁 都玩得到的。''慧心姐似乎不再不快。   ''慧心姐见外了,一个玩具而已,刚才她还冒犯了大黄,我向你赔罪,今天 的女奴随便挑,全都算我帐上,让他们好好放松放松,为下次比赛做准备。''主 人柔声的说着。   ''不用了,有冷老板这么好的私奴用,他们不需要别的。''慧心姐把地上的 平板捡起来,递回给主人。   这个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按压在地,右手抓着我的乳房,揉捏着,舌头伸进 我的两腿之间不停地吸允着我的阴部,舌环、锁链和阴蒂环、尿道栓相互碰撞着, 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我面带着微笑,分开双腿,左臂撑在地上,右手捧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抬 着头,嘴里发出迷人的娇喘,我恶心得想吐,却不敢做出任何难看的表情,我的 眼里含着泪水,却一点也不敢叫它们滴落。   ''别客气,请随意使用,一定要玩得尽兴,当成S级的玩都没问题。''主人 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刺入我的心口,把我撕裂得体无完肤。   ''呵呵,别发情了,过来谢谢冷老板。''慧心姐拽了拽着锁链,大黄把舌头 离开我的下体,面对主人转过身去。   大黄对着主人磕了几个头,伸着舌头,趴在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我则继 续遵循着主人的命令,颤抖着爬起身,趴在那长着硬邦邦肌肉的身体上,抚摸着, 亲吻着,向他求欢。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在这里似乎影响到你的生意了。''慧心姐站起身, 环顾四周。静雅的选奴区里,所有人都看着这边,虽然他们可能听不到这边的对 话,但这么香艳的现场表演,绝对是不看白不看。   ''慧心姐请随意,一会儿用完了,叫人给我送到我私人调教室里就行,对了, 她正在进行消化系统改造,最好别射在她嘴里,最近不能叫她吃东西。''主人也 站起身,叮嘱了几句。   ''行,我会叫他们注意的。''慧心姐点点头。   ''欣欣,''主人叫我。我立刻停止所有动作,看向主人,虽然觉得不太可能, 但内心依旧希望主人是改变了主意,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一个小小的惩戒而已。   ''从现在起,你就跟慧心姐走,这四个人都是你的主人,他们叫你做什么, 你都要100% 服从,直到下次见到我为止,我允许你在这期间高潮,我会关掉 控制器,你要心怀感激,感谢慧心姐和她的奴隶们给你的这次机会。''主人伸出 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却浑身发冷,一点都没感受到主人的温情。   主人说完,对慧心姐点点头,意思是可以了。慧心姐转到我面前,用鞭子抬 起我的下巴,笑眯眯的说,''你现在归我了,给我笑起来,高兴一点,能伺候我 家的三个笨蛋是你的荣幸,从现在起,你要给我笑,你家主人也说了,要心怀感 激。''   我的心里、嘴里全都发苦,却依旧僵硬着,抬起嘴角,睁开眼睛,做出一个 感激的表情,我觉得牙齿、嘴唇都在颤抖,我不敢张开它们,觉得似乎稍一放松 就会哭出声来。   慧心姐似乎还算满意,点点头,拿开我下巴上的鞭子,来到大黄身后,用尖 锐地指甲撕开他下身的乳胶短裤,露出菊花和两颗硕大的阴囊。   然后站起身,指着那个破洞,对我说,''一边舔,一边跟着我们走。''   我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我也想停止,却完全无法控制,我继续微笑着, 浑身发软,慢慢的爬到大黄身后,伸出舌头,去碰触那一下下蠕动着的菊口。   ''那我们先走了,哪天一起吃个饭。''慧心姐抬起头,对主人说。主人也点 点头,说着客套话,和她告别,没有再次看向我。   慧心姐牵着大黄,向外走去,我一边微笑,一边舔着菊花和阴囊,爬行跟在 后面,身边是另外两只肌肉男,他们的舌头还拴在大黄的脚上。   两个人紧紧的挨着我,他们看不见路,只是跟着大黄的脚步慢慢向前挪动, 不时的摇摇晃晃,撞在我的身上。两人的胳膊大腿,都比我的两倍还要粗,夸张 的肌肉高高地鼓着,轻轻一撞,我都觉得像是被一拳打在身上,再加上皮肤改造 后的刺痛,我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们的肌肉挤成肉饼。   一路上我没有抬头,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躲避在肌肉之间,满眼都是那恶 心的菊花和褶皱的阴囊,满脑子都是被主人抛弃的绝望。   虽然我知道主人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只要干净,也不介意用别人用过的东 西,但就像主人说的,我只伺候过主人一个人,这是我唯一的骄傲,唯一觉得自 己比小白他们强的地方。   说得难听一些,那奴隶,他们都是出来卖的,就连欧阳魅,虽说是调教师, 却也用自己的身体来换过钱,只有我,是一心一意的,虽然被无数人看光过,舔 过,挖弄过,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并没有伺候过别的男人的分身或女人的阴 部。   我一直骗自己说,自己是最干净的,干净的身体,干净的心,只为了主人服 务。上次主人让我喝尿舔尿,已经明确告诉过我不打算再使用我的身体,我虽然 失望,沮丧,但依旧觉得自己还算干净,哪怕是跟小白单独在一起时,我都想着 要尽量遮掩身体。   而今天,我被主人命令,去伺候别人,使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究竟什么叫 做玩具。我的身体被改造,我的心被掏空,主人正在逐步把我变为一个机器。   从我答应主人要当玩具,到现在为止,不过才短短不到两周,这期间,主人 对我心里的那一点点自尊,一点点骄傲,进行了无数次的打击。   后悔吗?算不上,只是真的觉得好痛,好累,不只是身体,真的,不只是身 体。   (本作者其实觉得写到这就够了,但是为了看肉的读者们,还是把肉戏写全 吧)   我们一行人坐着电梯,上了三楼,电梯不小,本来趴着四个人站着一个人是 富富有余的,但那三个是健壮无比的肌肉男,比普通的奴隶块头大了一倍还要不 止,本来不小的电梯被挤得满满当当。   慧心姐轻轻挥舞着鞭子,抽打着他们,让他们挤进电梯里面,而我,不但被 坚硬的肌肉挤在中间,还要继续笑着,用早已僵硬发酸的嘴巴服务着面前的菊花 和阴囊。   到了楼上,慧心姐熟门熟路地用手环,打开了一间似乎是之前订好的''油香 画梦'',领着我们进去。这套房间不算这里最大的,一室一厅的布局,厅很小, 也就是个玄关样的过渡,只有一套沙发,一个衣架和一个壁柜,用于换衣服和存 放东西。   侧面的门是浴室兼卫生间,慧心姐关好大门,在玄关里解开了她奴隶舌头上 的舌环和手上的束套。三个人不知道已经伸了多久的舌头,嘴里早就干涩无比, 没有了唾液,就算解开了锁链,也一时无法缩回舌头闭上嘴,他们都在那里吧嗒 吧嗒地适应着。   我也一样,舔了一路的阴囊,舌头又干又酸,却还不能休息,更糟的是我的 腿疼得厉害,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因为一路上都是膝盖着地爬行过来的,不 是不想用犬行,问题是空间太小,我根本伸展不开,膝板压迫摩擦腿骨,那种刮 骨刺骨之痛是那么的钻心。   慧心姐又把大花和大汪头套上的眼部遮盖打开,然后挥挥手,叫我们跟着她 进了正面的门。里面的大小和主人的卧室差不多,布置也很像一间卧室,柜子、 桌子、椅子、床铺,应有尽有,不过所有的家具,都是金属架子包裹着厚硅胶制 成的,不会坚硬,也没有棱角。   墙上是假窗户,带有塑料布的窗帘,地面上也铺着塑料布,床的位置,是一 张2m* 2m的直接铺在地上的厚厚的软褥,包裹着塑料薄膜,上面还有两个包 着塑料膜的大枕头,旁边还有一扇门也连接着卫生间。   慧心姐进来关好门,打开了靠墙的柜子,柜子里摆放着各种常规的调教用具, 项圈、皮鞭、手铐、口塞、假阳具……什么都有,但都是标准尺寸,种类也不算 很丰富。   慧心姐没有动那些东西,而是从柜子最下面一层,拎出两大桶橄榄油,然后 关好柜门,转过身子,甩动手里的散鞭在柜子上''啪啪啪''地抽打了三下,三个 奴隶似乎有他们的规矩,排成一排,趴到了慧心姐面前。   慧心姐笑盈盈地等他们趴好,然后打开一桶橄榄油,一边慢慢的浇在三人的 头上、身上和屋子里,一边说着,''我来说一下第一轮的游戏规则,1、不许摘 掉头套,2、不许站起来,3、不许射在她嘴里。   今天的玩具只有这一只,怎么用可以随意,但无论谁先插进去,其他人就不 许再挣这个洞,只能去用别的位置。无论谁先射出来,或者我甩鞭子,这局就算 结束,通通给我爬过来趴好,等待下局开始。   都听明白了吗?''   三个人都当当当地磕了三个头,然后继续趴在那里。这期间我没有接到新的 命令,就只能跟在大黄身后,不停地继续舔着那菊花和阴囊,微笑着,忍耐着无 边的腿疼和无限的羞耻。   ''那好吧,''慧心姐把整整一桶橄榄油全都倒完,然后站回到他们面前,抽 出鞭子''啪''地甩了一下,然后用鞭子指向我,说到,''游戏开始。''   三个人猛地转过身,向我扑了过来,我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想着腿疼和舔菊 花的事,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那三个男人浑身都是健壮的肌肉,体重怎么也要 200多斤,压在我身上,先不说喘不上气,单单那皮肤受到压力产生的刺痛, 就让我尖叫出来。   他们全身都是橄榄油,地上也是,连带着我也沾了满身,身上滑腻腻的,受 到压力,一下子就被挤了出去,几人见我滑开,伸出手,想要抓我,我被吓坏了, 早就忘了微笑和舔菊花的事,转过身,拼命向后爬去。   但哪有那么容易,我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油,地上也全是,根本无法用力, 手下一滑,趴倒在了地上。而那三个人似乎不是头一次玩,比我要有经验的多, 其中一个两步爬到我的身边,再次向我压了过来,双手把我揽在怀里。   ''啊,''他是那么的用力,我再次疼得尖叫出来。另一人看我被人捉住,心 里发了急,攥住我的脚腕,把我向后拉,疼啊,疼啊,我的脚腕散发着剧痛,我 狠命地蹬着腿,想把他踢开。   但我的那点力气哪里会有用,我被那人拖着脚腕拉到一边的角落里,这时第 三个人也赶了过来,扳开我的另一条腿,就把分身往我的身下捅去。   原来他在两人争抢我时,先去把自己的短裤撕开了,硕大的粗壮的分身翘挺 在那里。第二个人见他占了便宜,想伸手把他推开,但由于油的缘故,没有成功, 那第三人趁机会,把分身捅进了我的蜜穴里。   跟我手腕差不多粗的分身,硬挺挺地插了进去,虽说上面有油,但完全没有 前戏,而且又很着急,没有好好对准,一下子,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开来。   同时被破坏的,还有我那心里的最后一丝壁垒,我正式地被染上了别人的污 迹。疼啊,疼啊,除了疼,我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头疼、身疼、腿疼、脚疼、阴 疼,还有心疼,我叫喊着,有些想哭,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那第二个人见已经来不及了,便不再推那人,而是动手撕开自己的短裤,让 分身暴露出来,然后抬起我的一条腿,调整我的角度,向我的菊花捅去。   同时,一开始抱住我的那人也赶了过来,但不再争抢,而是跪在我的头上边, 抬起我的脖子,使我张开嘴,把他的分身插了进去。我浑身颤抖,却已经不再挣 扎,任由着他们的摆布,反正也只是疼或更疼而已。   几乎二人是同时开始,但身后那人更猛,全靠蛮力,一下子把整个分身全都 捅了进去,阴道里的分身本就硕大,把前面填得满满当当,后面的猛烈进入更是 撕开了我的菊口,一下子捅到了底。   ''呜~~''我无力地尖叫着,嘴里还被堵了东西。前面那人比较温柔,也可 能是怕我的牙齿把他碰伤,他一手撑地,一手抬着我的脖颈,把他的分身慢慢向 里插去。   好大,太粗了,跟给主人口交时感觉完全不同,主人的分身比这个长,全都 进入时,整个龟头都会捅到嗓子里,但舌头依然有活动余地,我可以舔弄,打转, 按压,挑动着那条脉络神经。   而这人的分身比主人的要粗,我需要把嘴长到最大,才能不让牙齿碰到,即 便如此我的舌头也被压制住,口腔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完全没有活动空间,只能 勉强吸允,而那人也没要求我做什么,他自己小心地抽插起来。   三人都不再争抢,各自找着舒服的姿势发泄着自己的欲火,我除了被抓住的 脚腕和被压住的一条腿疼得比较厉害,身上其他地方都好了许多。   上、下、后,三个敏感的洞都被巨大的粗壮的肉棒抽插着,乳房也被不知道 谁大手握着、揉捏着,而且由于油的润滑作用,刺痛感并不算是很严重,乳头在 掌心被磨擦的感觉更加明显,阴蒂上的环也随着身下那人的抽插,时不时地被碰 触、被带动,我渐渐地开始有了感觉。   充实,是我现在最主要的感受,口腔里的分身是从没感受过的硕大,随着抽 插,口腔里被全方位地碰触、磨擦,大张着的嘴巴发僵发酸,唾液充分分泌,把 分身浸得更加湿滑。   分身不够长,龟头并没有捅到喉咙里,而是刚好在喉咙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 不但不太过影响鼻子呼吸,而且会在喉咙口产生一阵阵莫名的瘙痒。   阴部更是瘙痒,一开始的撕裂感早就有所缓解,粗壮的分身猛烈地抽插着, 不停地顶撞着我的花心,磨擦带来的炙热,冲撞带来的充实,使我的淫水早就开 始流淌,快感越来越强。   而且后穴也被填满了,两个人的频率还不太一样,下体的两根分身,时而一 进一出,时而同进同出,那种无法预计的感官刺激,再加上身上各种快感分散着 注意力,使我被插得头昏脑胀。   而最刺激的还是后穴里,菊口一开始被猛烈插入时,撕裂了个小口,而现在, 那微小的裂口被粗大的分身撑开,随着抽插,跟着菊花口一起被反反复复地带动 着、磨擦着,不是不疼,但那点小疼,对我来说只能算是剧烈的刺痒而已。   我肚子里的清肠液也早已起了作用,随着腹部的绞痛,一股股便意在肠道里 翻滚,而它们现在不但被堵住,还被活塞向反方向推。   向外涌的,向里推的,全都集中在一起,纠缠在一起,冲撞在一起,便意更 加明显,肠道的痉挛更加频繁,肠壁反复不自觉地收缩着、蠕动着,使得本就无 比敏感的内壁更加的有感觉。   ''嗯~嗯~啊~~''我即使被堵住了嘴,难以抑制的呻吟也从鼻子里哼哼出 来,快感迅速地在我体内累积起来,我心里却是强烈的负罪感,我怎么如此的淫 荡、如此的下贱,被主人以外的人玩,也能爽起来,刚才还还说不想被别人插, 而现在,还不是一样的享受着快感。   我心如刀绞,自尊再一次被撕裂,我真的不想在别人身下承欢,但身体的本 能却无法控制,几天来的欲火累积,使我更加沉迷于这难以言表的快感。   不管我心里怎么想,快感依旧累积着,我向着那顶峰一步步迈进,慢慢的, 我开始有些期待,期待那想过无数次的高潮。   这时,我后穴里的分身不再动作,而是一股一股地喷射起来,好多,那些东 西逆向冲进我的肠道,和清肠液混在一起,搅动、痉挛、收缩,快感冲击着我, 再来,再来一些,我心里大声地叫喊着。   精液还没有喷射完,那分身便拔了出去,我体内的混合液体,被肠道挤压, 喷射出来,排泄的痛快使我又是一阵舒爽,我觉得马上就要到高潮了。   但就在这关键时刻,我阴道内的分身停止了抽插,口腔里的也拔了出去,身 体上的无数大手也一一离开了我,躁热一下子填满了我的身体,再来两下,再来 两下,我就能达到高潮了!!   ''啊!啊!''我叫喊起来,扭动着身体,但没有人理我,三个人全都弃我而 去,重新趴到慧心姐的前面。   我身体上的压力消失,皮肤的刺痛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那浑身的莫名瘙 痒,那种欲求不满,那种临近高潮,我好想自W,但多年来的调教经历告诉我, 无论在哪,奴隶都不会拥有这种权利。   我控制住自己的双手,闭着眼,仰面躺着,随着心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默默感受着体内欲火的燃烧、淫水的流淌,心里的那种焦躁、那种冲动,让我浑 身不停颤抖。   都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是不能习惯?我欲哭无泪,无论欲火能不 能被习惯,我都只能忍耐,这是我能做到的,而且目前看来,也是我唯一能做的 了。   ''第一轮结束了。''慧心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然后是乳房上传来一下 剧烈的疼痛,不光是皮肤表面的刺痛,还有海绵体被碾压,还有肋骨处那一下又 疼又痒被捅的感觉。   我猛地睁开眼,想用手去挡,一眼看到慧心姐的美腿和那尖锐的高跟鞋踩在 我的身上,我生生停住了胳膊的动作,我知道我是不能随便去触碰的。   ''你也别装死,过来趴好。''慧心姐一边继续碾压我的乳房,一边说着。我 忍耐着那磨人的痛楚,一丝一毫都不敢动,地上本来就滑,慧心姐又是单脚站着, 要是因为我的晃动,使她摔倒,那可就给主人丢脸了。   好在她说完就放下踩着我的脚,扭着臀部,一步一步走回到三人面前站好。 我也连忙爬起来,身体的兴奋还没有过去,却要颤抖着双臂,适应着湿滑无比的 地面,磕磕绊绊的向三人身后爬去。   我看见我胸口上的鞋印,花纹很深很明显,原来是这个原因,她才能在满地 是油的情况下还走得如此平稳。   慧心姐等我爬到位置,才再次开口,''这一轮是大花获胜,你是今天的冠军。 ''说着还用手里的散鞭轻轻抽了一下最右边那个男奴的头。   地上是油腻腻的地面,有些恶心,前面是男奴的菊花,我更不想去看,我抬 起头,看到了墙上的时钟,从我们进到大屋到现在为止,也才过了20分钟,原 来那大花只是个银样蜡枪头,空长着那么粗的分身,却是个快枪手,我心里有些 鄙视,更加郁闷的是,我才是受害者。   ''下面要进行第二轮的准备,''慧心姐继续甜甜的说着,''你们三个站起来。 ''说着,鞭子轻轻抽打着那三个人的头。   那三个男奴从满是油污的地面上慢慢爬起,站直了身体,还摆出三个不同的 造型,都是健美先生比赛时的那种展现肌肉,我是欣赏不了,就不再作详细描述。   ''为了公平起见,第二局要从同一起跑线开始。''慧心姐说完,开始用散鞭 抽打,除了大花以外的另外两人的胯下。''嗯'',''嗯'',闷哼声响起,那两人 身体都在颤抖,却依旧摆着恶心的姿势,并没有太过明显的晃动。   双手双膝趴着的姿势,使我的膝盖又开始疼痛,欲火倒是因此消退不少,已 经不用太过在意,但刚才的激烈运动让我的身体更加虚弱,我无力地低着脑袋, 忍耐着膝盖上的刺骨之痛,额头上虚汗直冒。   ''欣欣,你是叫欣欣吧。''这时,慧心姐点名叫我,我抬起脖子,从中间那 男奴的胯下向前看去。''来,爬到我这边来。''   我看不到慧心姐的脸,但能看到她的手在大腿处轻拍了两下,动作很像主人 过去叫我。我拖着劳累的身躯,在滑腻的地面上艰难地爬行过去,按照主人过去 的标准,在肩膀对齐小腿,距离慧心姐10公分的位置趴好不动。   在此期间,慧心姐的鞭子还时不时的轻抽着那两个男奴的下体,打消掉它们 勃起的意图。   ''给你个任务,让他们三人的阴茎同时勃起。''慧心姐等我趴到位置,用鞭 子向前指了指,给我下达了命令。我抬头看着那没有被阴毛遮盖的,三条软趴趴 的肉虫,在充满油光的异常突起的肌肉的映衬下,分别沾着不同的液体。   最右边一个的上面带着没被清理过的精液,中间那个上面的似乎是我的淫水, 左边的那个倒是被我的口水清理得比较干净,但看上去还是那么恶心。   同时勃起?我第一次接到这种任务,有点没有头绪,同时的话,需要用双手 和嘴一起?我向前爬了几步,忍耐着膝盖上的巨痛,两只手伸向两边,嘴巴凑向 中间那人,尽量同时接触那三条分身。   中间那个,几乎在我还没碰到时,就开始了翘起,左边的,我摸到它开始一 下下跳动涨大,而右边那只,我握着它,揉捏了几下也不见变化,这个任务,有 点难啊。   我的头马上离开中间那人,凑向右边,左边的手也只是摸着,不再加以动作, 右边那个,我又是舔,又是含,又是吸允,右手还不停抚摸阴囊,摩擦最下面的 大筋,才开始感觉到它膨胀起来。   右边的动静明显了,我左手才开始抚摸左边那人的阴囊和分身,中间那个我 不用理他,就看到它已经自己翘起,我有些手忙脚乱,不停地注意着三人的变化, 却实在也不知道这个任务到底算不算完成。   总之,最后三人的分身都直挺挺的翘立起来,恢复了那硕大的、粗壮的身躯, 我挨个摸了个遍,等觉得那三个分身都足够坚硬,不会再萎缩回去,才咬着牙, 挪动已经疼得麻木的双腿,跪行着转过身,面对着慧心姐,做出标准跪姿。   ''还可以。''慧心姐说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真的不太觉得那三人算是同 时勃起,不过既然她说还可以,那应该就算是任务完成了。   ''下面我来说一下第二局的规则,1、不许摘掉头套。2、不许射在她嘴里。 3、不许用刚才用过的那三个洞。''慧心姐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第二桶橄榄油, 抬得高高的,从我的头上浇了下去。''还是无论谁射出来都要结束,重新趴回这 里。''   滑腻的油顺着我的面颊向下流淌,粘乎乎的,很不舒服,虽然油是极好的美 容专用橄榄油,味道也很清新,但直接糊在脸上、鼻子上、嘴巴上的感觉,依旧 只是恶心。   慧心姐浇了半桶油在我的头上,然后放下油桶,向旁边挪开了几步,挥舞一 下散鞭,开始宣布,''第二轮游戏,开始。''   我身后的三座大山般的男人,一下子向我扑了过来,我倒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再做出无谓的躲避。   我身后的那人离我最近,而且摆出的姿势也比较合适,几乎就在喊出开始的 同时,他的双臂就把我环抱住,向后跑去,右边那人一下子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左边的那人由于惯性,没能刹住脚步,但并没有摔倒,而是直接撞向柜子, 狠狠一推,利用反作用力,向第一个人滑了过去,速度很快很猛,一下子把我们 两人都撞倒在地。   ''啊!!啊!!''我尖叫出来,身下是坚硬的肌肉,身上是沉重的肉山,我 被两个肌肉男夹在中间,巨大无比的冲撞力给我的皮肤造成难以承受的刺痛,我 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这肌肉地狱里逃脱出去。   橄榄油的润滑给了我帮助,第二个人的冲撞使第一个人的环抱也不那么紧了, 我挣扎着从两人中间爬了出去,还没爬两步,我的脚腕又被人抓住,我被人倒吊 着提了起来。   这应该是一开始摔到的那人,他已经站起身,一只手抓着我的脚腕,用滑行 的动作,远远跑开,我就被他抓着,趴在油污里上,向后拖着走。   他一直滑到靠墙的桌子那,靠着桌子停了下来,然后他把我的脚腕再次拎高, 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另一只脚腕,把他的分身夹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   洞都不准用了,他用两只手攥住我的脚腕,手臂夹住我的大腿,把我的腿固 在他的身上,把分身夹在我的两腿间,顶着腰,抽插起来。我就倒吊着,随着他 的挺腰动作,前后晃动,血液涌进头颅,头疼得更加厉害,还恶心想吐。   我倒着,看见另外两人一个正在奋力站起,另一个就那么爬着,向我这边冲 来,他几步爬到我的面前,两腿跪在我的头两边,把他的分身摆放在我的胸前, 双手手指捏着我的乳钉,两只大手从乳房两侧向中间按压,用我乳交起来。   最后那人虽然已经站起过来,但看到两个好位置都被占据,有些焦急,两只 大手在我身上摸索了一会儿,似乎是回忆了一下规则,想起这次似乎没有说别人 正在用的自己不能用,于是迈腿挤在下面那人身前,也把分身插到了我的双腿间, 攥着我的大腿,摇晃着,摩擦起来。   这局游戏跟上局大不相同,三个健壮无比的肌肉男,手里没轻没重,再加上 由于油的润滑作用,使得他们想要的快感只能从压力上找补。   我的乳房和双腿被他们玩命地向中间挤压,难以形容的刺痛疯狂的刺激着我 的神经。我的头被夹在一个人的双腿之间,他为了稳住身体也很是用力,即便是 有油的润滑,我也不能动弹分毫。   我早就无力挣扎,剧烈的疼痛使我的肌肉不停地颤抖,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 有,只是随着他们的摆弄无意识的浑身抽搐。   疼啊!!疯狂的疼痛袭击着我的全身,阴唇被磨擦,阴蒂环被带动,乳钉被 拉拽,乳尖被玩弄,也没有使我产生一点点的性欲,我觉得我就像块破布一样, 被浸泡在疼痛的海洋之中。   我真的恨不得昏死过去,但大多数疼痛是那么尖锐,是那种来回刺激神经的 痛楚,而且随着他们的动作,压力时不时有着不同的变化,我被不同压力带来的 不同大小的刺痛,反复地折磨着。   这局的用法使他们的快感并不如上局的强烈,再加上那快枪手刚才已经射过 一次,因此持续时间更长,而反反复复的痛苦使我更是觉得度秒如年。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跪在我头上那人喷射在我胸口之前,曾有 那么一阵,我真的以为我会就这么一直痛到死去。   随着一声痛快地呻吟,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在我的肚皮上,几只大手陆陆 续续地离开我的身体,我就像个用剩下的垃圾,被他们丢弃在那里。   随着压力的消失,皮肤上的刺痛感瞬间有所减轻,但记忆中的那痛苦经历还 在脑海里旋转个不停,我依旧浑身颤抖,虽然我很清楚我也该跟着他们一样过去 趴好,但却一时间连胳膊都无法抬起。   我瘫躺在地上,看见那双美腿和皮靴再次向我走来,我赶紧用尽全力想要翻 身爬起,但地上手上都太滑了,再加上颤抖,我还是没有能够成功。   ''嗯!''尖头皮靴,一下子踢到我的肋骨上,我疼得哼了出来。踢完后,慧 心姐弯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拽着,向那三人趴好的位置走去。   慧心姐把我拖拽到三人身后,松开了手,开始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我知道 那是叫我赶紧趴好的意思。皮鞭的抽打并不很疼,因为我的皮肤只会根据压力产 生刺痛,但我不可能就这么赖在地上,那样只会给主人丢丑。   我咬着牙,支撑着发酸发软的身体,颤抖着双臂双腿,忍住晕眩和头疼,竟 摇摇晃晃地成功爬了起来,趴好了身体。   慧心姐等我趴好,就走回到三人面前,开始讲话,''今天的游戏结束了,大 花第一,大黄第二,很遗憾,大汪你只得了第三名。''结束了吗?我颤抖着,抬 头看看时间,离我们进来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8:00」   ''下面是颁奖时间,奖品还是这个玩具。''慧心姐继续说着。我低下头,心 里苦笑一下,还早得很呢。   (女主受的苦够多了,大家想让她高潮吗?)   ''大花第一个玩,玩够了就换大黄,大黄玩够了交给大汪,大汪完了再给大 花。为了避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连续五分钟不能硬的,就算玩够了,要交 给下一个人,直到今天活动结束为止。   玩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屋子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但还是不能射 在她嘴里。好了,时间有限,赶紧开始吧。''说完用鞭子抽了一下右边那人的头, 那人磕了三下头,就站起身,走向了柜子。   而慧心姐带着另外两人,走到一边,摸摸其中一人的头,''大汪今天状态不 好啊,姐姐来给你点安慰。''然后坐靠在大黄背上,把大汪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 那大汪就趴在那里,把脸埋在皮短裙下面一个劲的猛舔。   大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带锁链的皮项圈和一副皮手铐,给我戴上,手是铐在 了背后,然后他拽着锁链,把我拉到桌子那,让我趴在上面,把粗壮的分身挺入 我的蜜穴。   他把项圈上的锁链缠在左手上,一边拽,一边用右手拍打我的臀部,快速地 顶着腰,抽插起来,嘴里还喊着,''叫,叫,叫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三 人中的谁开口说话,口音有些怪,像个外国人。   我的脖子被拽得有些喘不上气,只能努力向后弯着脊背,嘴里配合着拍打和 抽插,叫喊着、呻吟着,只是做样子而已。   这大花只是靠自己的蛮力在制造着快感,根本就没有顾忌我的任何感受,我 只是反复地被顶撞着,拍打着,拉拽着,阴部的充实和磨擦确实能产生些快感, 略微的调动起我的情欲,但脖子被拉拽,肚子顶在桌边上,身后被诡异的肌肉挤 压着、撞击着,产生着一下一下的痛楚,这些痛苦,使得那少量的快感根本谈不 到享受,更不用提累积。   ''哦!哦!啊!啊!''大花也开始发出怪异的叫喊,声音越来越大,动作越 来越猛,然后随着一声''啊!!!''的尖叫声,他趴在了我的后背上,往我的阴 道里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然后他就趴在我的身上,用手掐我的屁股,用牙咬我的后背,不停地扭动臀 部,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持续了五分钟,貌似分身也没有再次坚挺,只好狠狠 地拍打了我的屁股两下,把分身抽了出去。   最后这5分钟我是真的在叫喊,因为实在太疼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本来就 沉,压得我浑身都痛,他的手劲还出奇的大,我被捏的部位都疼得厉害,但由于 油的润滑,似乎他并没有掐破或咬破我的皮肤,只是在我的后背上啃来啃去。   等他终于离开我的身体时,我真的松了一口气,我趴在桌子上尽量休息自己, 我不知道这游戏还要持续多久,我由衷的想念我的主人。   被主人玩的时候虽然也是疼痛占了大多数,但主人的手法奇妙,手段新颖, 就算我在痛苦中,也总能调动起我的情欲,使我得到快感。   我从没有伺候过别人,不知道别的S手段如何,但今天玩弄我的并不是一个 S,只是蛮牛一样的奴隶,我觉得我就像个最廉价的普通妓女,还是能被随意蹂 躏的那种。   我才休息了没多久,第二个人就走了过来。他把我翻转过来,一只手扶着我 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把一只粗大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蜜穴,开始轻轻 挖弄起来。   啊~~,粗壮的手指在火热的蜜穴里弯曲,扣弄着内壁,使里面的混合液体 慢慢流出,他又弯下身子,不顾我浑身的油渍把我的乳头和乳钉一起含到了嘴里。   ''嗯~嗯~「我开始轻轻呻吟,快感从乳头上的舌尖那里,一直传导到蜜穴 里的指尖上,我的欲火很快被调动起来,燥热迅速遍布全身,这人的玩法跟上一 个人很是不同。   他看我体内的精液流得差不多了,手指没有离开我的蜜穴,单用一只手,托 住我的阴部,使我靠在了他的怀里,抱着我向后走去,好大的力气,我全身重量 都压在那只手和那插在蜜穴里的粗大手指上面。   滑腻腻的大阴唇在他的手心里,被挤压向四周,发出滋滋的响声,尿道栓和 阴蒂环的坚硬,顶住了我阴部脆弱的嫩肉,随着他步伐不稳地走动,颠簸、磨擦, 那触感是那么磨人,我轻轻地颤抖起来,忍不住要扭动身体。   他轻轻地把我放在了靠近墙角的地上,一只手臂还垫在我腰部的胳膊下面, 另一只手还在我的蜜穴里抽插着,他趴在我的身上继续吸允我的乳尖,身体并没 有压住我,啊~~,好是舒服。   他的手法只是普通,但我几天来反复被压抑的欲火,真的是一点就会燃起, 我被他玩得神魂颠倒,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更多地满足。   估计是我的淫水已经流淌得非常明显,他拔出了手指,扳开我的腿,缓缓的 插入了他的分身,啊~~,好大,好满,刚刚被玩弄得燥热无比的蜜穴,被粗大、 坚挺的分身填满,让我发出一阵满足的颤抖。   跪在地上太滑了,不好用力,他改变了姿势,他揽在我背后的手,一用力, 把我托离了地面,重新揽在怀里,然后他站起身体,抬起我的一条腿,使我单脚 站立,阴部就挂在了他的分身上。   由于姿势的变化,分身更加深入了几分,狠狠地顶住了我的花心,强烈的快 感冲入我的脑际,要,我要,我还想要更多!   他把我压在墙角,开始抽插起来,并不很猛,频率也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 充分、很深入、很舒服,巨大的分身每一下抽插都充分摩擦着我的阴道内壁,每 一下都狠狠地顶住我的花心,快感在阴部翻滚、堆积,越来越明显。   他搭在我一条腿下的那只手,在我的身后抓住了我手铐上的锁链,我就被稳 定在了墙上,他腾出另一只手,开始摩擦、爱抚我的身体。   疼,他的力道也许只是普通,但对我改造过的皮肤来说,却只能感到成片的 刺痛,我微微皱起眉,轻哼了一声,却没敢躲避。   这个微小的表情变化,似乎也被他注意到了,他手下的力道再次减轻,几乎 只是微微碰触,我身体的刺痛也减轻,我不再皱眉,而是继续享受阴部那一下又 一下的满足。   这个人好是温柔,我又想起我的主人,主人也很温柔,但主人的温柔一般是 用来增加痛苦,很少会减轻它们,即便如此,我还是更加想念在主人身下时的痛 楚,一点也不想要这肌肉怪男的柔情。   我闭上眼,试图忘记外部环境,想象着,是主人,是主人在玩弄我的身体, 是主人的分身插满我的蜜穴,是主人的大手在我身上爱抚,我的感觉更加明显起 来,我开始大声呻吟。   我身前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动情,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开始变猛,他也开始 大声喘气,享受着性爱的舒爽。   ''啊~啊~啊~''随着快感越积越多,我又开始一步步高潮迈进,我的头脑 越来越热,身体也越来越较劲,虽然身体上的不少疼痛还在影响快感,但这种性 爱是那么直接,那么猛烈,我努力专心的感受着,试图攀上那期望已久的巅峰。   随着我身前那人的一声舒爽的叹息,我阴道内的分身喷射出液体,我的心又 一次撕裂,我知道不是他不够努力,也不是时间不够长,也不是快感不够强烈, 只是因为我身体上的疼痛实在太多了。   后背靠在墙上,压力使手臂刺痛,单脚站立也让脚底的填充物硌痛严重,随 着抽插、顶撞,他身上的坚硬肌肉也压迫刺痛着我的大腿,还有臂环被硌在屁股 上,也时不时的带来钻心的疼痛。   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忽略它们,但快感的累积还是受到了影响,我的心沉到了 谷底,我不再能享受普通的性爱,普通的方式已经无法使我得到满足。   我心里一阵抽搐,不再抱有任何希望,放弃吧,你只是个玩具,别人给你什 么,你就接受什么,你想要的,没有人会去让你满足。   我的身体里燃烧着欲火,我还在颤抖,还在喘息,我等待身体里的分身离开, 打算独自忍耐不知何时才能消退下去的情欲。   但我身前那人并没有抽出他的分身,而是微微弯下腰,去亲吻我的耳垂和脖 颈,一只手再次扶上我的乳房,揉捏摩擦着我永久凸起的乳头,我的身体还在极 度的兴奋状态,敏感无比,这些温柔的动作,继续延续着快感,燃烧着我的情欲, 使我忘情地呻吟。   慢慢的,我感到蜜穴里的东西开始蠕动,一点一点的把它再次撑开,那瘫软 的分身在我的蜜穴里再次涨大变硬,硬到了一定程度,那人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随着抽插,那分身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坚挺,最终再一次填满了我炙热 饥渴的蜜穴。   快感的衔接很是及时,我情欲继续被调动,脑筋越来越热,我又再次燃起希 望,我向高潮越迈越近,阴道内硕大的肉棒在不断磨擦,带动着里面各种液体, 挤压、冲撞,满足感在攀升。   耳边是温热的呼吸,坚硬的齿尖在耳垂上摩擦,灵活的舌头,也在那里逗弄, 凸起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指碾压着,里面绿豆大小的内置物,直接摩擦在我的乳尖 敏感的神经结上,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各处。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叫 喊,我觉得脑海内一根神经被崩断,我淹没在了高潮的巨浪之中。   我感动得流出了眼泪,我真的本已经放弃,没想到自己真的还能享受到这极 致的舒爽,高潮啊,真正的高潮,真正被肉棒插出来的高潮,我觉得自己已经快 要忘记了那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感觉。   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这个时候身体更加敏感,过度的刺激只会带来痛苦, 而我身前的人却及时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手指松开了我的乳尖,但还在温柔的 亲吻我的脖颈,顺着我的脸庞,去舔舐我滚落的泪珠。   ''不要哭,我的公主,我会让你舒服。''大黄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嗓音非常 低沉,也带着奇怪的口音。   他开始用大手轻抚我的身体,他手掌心的皮肤非常粗糙还带着厚茧,但动作 却是那么轻柔,我的皮肤只散发着微弱的刺痛,渐渐地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了 下来。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的话,我真的难以想象,这么结实的肌肉男也能做出这 么温柔的动作。   随着我的身体不再颤抖,他再次开始了抽插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点在 地上的那条腿,把我两腿都跨在他的胳膊上,我大张着阴户,他的分身能够进入 更多。   他微微弯下身子,用嘴去够我的乳头,他的个头很高,腹部的肌肉又硬,我 觉得出他做得很是吃力,我尽量挺起胸,抬起头,去配合他的动作。   他察觉出我的配合,向后退了两步,使我的身体离开了墙壁,我的柔性很好, 腰狠狠地向后弯着,头向后垂,全身只靠他两只胳膊把我兜住,上下动作,却不 离开他的下体。   这个姿势使我们下体的连接更加紧密,我的阴蒂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耻骨上, 他一边啃咬我的乳头,一边双手把我上下抬放,继续做着抽插动作。   我觉得似乎要被他那又粗又长的分身顶穿了,子宫都被顶得错了位置,阴蒂 也在他的耻骨处挤压着,蹭着阴蒂环,摩擦到内部敏感的神经结,我全身的血液 又开始奔流,我的欲火再次被调动起来。   由于不再需要拉住我的手臂,他把手从我的手铐上松开,转向了我的双臀, 他扒开我的臀肉,把一只手指插入了我的菊花里,在里面不停地旋转。   ''啊~~'',随着他的插入,我舒爽的呻吟出来,直肠还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在那里,酥麻里带着痒,刺激里带着爽,渴求里带着满 足,啊~~~,难以更多的形容,我开始大声地呻吟。   随着我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大黄的抽插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越 来越快,我全身所有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同时刺激到,全方位的快感急速地攀升着, 我很快就又再一次面临高潮。   这次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我被极致的性爱引领着,带动着,一步步,一点点, 向那终点迈进,跨越。早已滚热发烫的下体,在一瞬间爆炸开来,舒爽的暖流从 阴部随着血液向全身扩散,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阴部不自觉的痉挛着,颤抖着, 像是在呐喊。   就在我达到高潮的瞬间,插在我体内的分身也喷发出来,阴精阳精碰撞在一 起,使下体的爆炸更加剧烈,啊,我获得了难以置信的满足。   说实话,这算不上我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主人的手段要比这厉害的多,这种 程度在我的经历里连前五都排不上,但在主人手里时,我的每一次高潮,大都伴 随着更加的饥渴,更加的欲求不满,而这次相对普通的性爱,却让我获得了前所 未有地满足。   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感到了极度的舒爽。   (两次了,还要吗?)   随着高潮的舒爽慢慢过去,迎来的是全身的酥软,我今天已经严重的体力透 支,本来因为生病就很虚弱,极致的高潮过后,我头疼更加剧烈,一跳一跳地发 胀脉动,我觉得身体像是融化一般,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还好现在并不用我做 什么,我放松身体,继续仰在那里,张着嘴喘息着,沉浸在高潮后的满足之中。   大黄似乎也累了,不再继续逗弄我,他抱着我,走了几步,重新回到桌子旁, 让我坐到桌子边上,然后抽出了他瘫软的分身,跪到地上,用嘴为我清理着下体 的污秽。   我都惊呆了,我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我还在瘫软无力着,我的双手在身后 撑在桌子上,就那么坐着,看着那健壮的肌肉男,俯在我的身下,分开我的双腿, 吞咽着我蜜穴里流淌出来的各种混合液体,直到它们流光后,还用舌头清理了周 围沾染的残余,包括我的大小阴唇、阴蒂、菊花、会阴,甚至还有大腿根。   足足舔够了5分钟,他才抬起头,似乎是对我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捧起我的 右脚,亲吻了一下,这才站起身,向慧心姐的方向走去。   慧心姐正坐在一个奴的后背上,靠着门,左脚搭在另一个趴着的奴的肩膀上, 那个奴正双手捧着慧心姐的右脚,仔细地舔舐着黑亮的长筒靴。   大黄走到慧心姐面前,用不知道哪国语言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懂,只知道肯 定不是英语、法语或日语,因为这三种我都应该至少能听懂个大概。   慧心姐也点点头用听不懂的话回应了一句,大黄便跪下来,爬到慧心姐身前 的脚奴旁边,趴好。然后慧心姐用左脚踹了正舔鞋的奴隶一下,说到''该你了。 ''   那脚奴等慧心姐把两只脚都放下后,磕了三个头,站起身,向我直直地走了 过来。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下了桌子,我被狠狠 的摔到地上,还没完,他继续抓着我的头发,拖着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   他的力气是那么大,抓着我的头发还把我甩来甩去,我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揪 下来了,身体时不时的还撞到各种东西,我的双手还被手铐固定在背后,连扶一 下地面的能力都没有,就只能被他拽着头发,尖叫着,在地上拖着走。   我的心从高潮后的满足,被伺候的惊讶,一下子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噩 梦般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最后,他把我狠狠地扔在了椅子前的地上,我被摔得生疼,他解开了我的皮 手铐,坐到椅子上,叉开腿,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把我的脸贴在他那勃起的分 身上,说,''好好伺候我,贱货!''   我连忙跪好,张开嘴,把那粗壮的分身含在口中,好粗,我小心地调整着角 度,想尽办法即能把它全都含进去,又能不让牙齿碰到。   我轻轻地用手托着他的两颗阴囊,慢慢地揉捏着,轻抚着,我的手臂疼得厉 害,刚才几小时的折腾和挣扎,估计让臂环里面的伤口再次裂开,虽然似乎血并 没有流出来,但活动手指还是会带动筋脉,带动伤口,使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好好舔,哦~哦~,多用用舌头。''我的技巧应该是不错的,他被我弄得 叫声连连,却还是不满,他的分身粗的离谱,我根本没有动舌头的地方,我只能 靠舌根和喉咙口的蠕动来给龟头进行按摩,手里要多动,摩擦着它的根部筋络。   ''哦,你这个贱人,真是笨,难怪只能伺候奴隶,哦~哦~,真是个婊子, 只能伺候奴隶的货。''我这才听出,他也带着奇怪的口音,但比前面两人要好得 多,普通话已经很标准,只是偶尔几个词汇还有些生硬。   ''你连奴隶都伺候不好,我应该把你买回去,让你伺候我家的狗。''我有些 明白过来,他喜欢的是语言羞辱,但他的这种说法,并不能让我动容。   贱人?婊子?那算得了什么?主人给我的定位是玩具而已,不让说话,不让 动,想给谁玩就给谁玩的物品,我不置可否,忍着腿疼手疼,继续努力伺候着他, 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局。   ''你虽然技术不行,但还算够骚,刚才我看你被插得哇哇乱叫。''他继续羞 辱着我,我的脸开始发热,想起了刚才那忘情的高潮。   ''你喜欢被人插吧,尤其是陌生人,被陌生人玩弄,是不是更容易发浪。'' 我的耳根开始发烫,不,我才不喜欢陌生人,我只喜欢主人一个。但我无法否认, 刚才的情况确实是我被陌生人玩到了高潮,我的脸变得滚热,无地自容。   ''看你舔得这么卖力,你一定喜欢陌生人的大J巴,怎么样,我的肉棒好不 好吃,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流水了。''我的整个头都开始发热,谁会因为这个流水, 你的恶心的分身连主人的小脚趾都比不上,伺候你只是因为主人的命令。我反感 极了,只想能够快些结束,赶紧回到主人的身旁。   ''你这个又笨又贱又骚的臭婊子,就是全国第一调教师调教出来的私奴吗? 真的不怎么样啊。''他不屑的说着。我的怒火一下子喷发出来,你怎么说我都行, 但你怎么能说我的主人。   ''我看所谓的第一调教师,也只是花钱买来的吧,就调教出这种货色?''我 全身都开始颤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的主人,主人的厉害岂是你这种东西能理解得了的。   ''唉,本来还想花点钱去试试所谓的第一调教师,看你这个德行,就算了吧, 肯定名不符实。''闭嘴,快闭嘴,我不要听了,你连我主人大便里的蛆虫都不如, 却胆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要不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是不是比你的笨主人要强得多。''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忍受着无边的疼痛,尽心尽力地伺候你这蛆虫,为什 么主人会给我这样的命令,我眼圈发红,鼻子发酸,恶心、屈辱,使我的头脑发 胀,我无法跪直了,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住想咬下去的冲动。   ''你主人叫什么来着?冷凌,多难听的名字,让我想起冰淇凌。说到冰淇凌, 我的肉棒是不是像冰淇凌一样好吃,我看你真是爱不释口啊。''大汪居高临下地 看着我,眼睛眯眯着,口吐恶言。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你打我一顿也好,强奸我也罢,哪怕就是叫我去伺候 你的狗,我也绝无怨言,但要我继续听你在这侮辱我的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外流,恶心得想吐,再也无法把那东西继续含在口中,我 趴在地上,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干呕着、哭泣着,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掏空。   估计是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他不再说话,下了椅子,把我翻过来,使我仰 面躺在地上,然后趴下身子,分开我的腿,挺入了我的蜜穴。   啊!!!不要啊,不要,为什么这样的东西也能随意的侵占我?我猛地睁开 眼睛,抬起腿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地面上的油污使我向后滑去,我脱离了他的 身体,我翻过身,奋力向后爬,想要离开他的掌控。   但我又能去哪呢?门口被一个跪趴着的奴堵着,另一个仰面躺在地上,而慧 心姐正站在那奴身上,脚底下碾压着,踩踏着,尖尖的鞋跟、厚实的花纹,在坚 硬结实的肌肉上,踩出一道道印记。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我脖子上的锁链被一把抓住,''你要上哪?你忘了你的 主人把你交给我们了吗?''恶魔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如同一盆冷水,把我浇 了个透心凉。   是啊,我怎么忘记了主人的命令,我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主人叫我全心全 意伺候这四个人,我怎么能反抗,那会不会让主人不高兴。   大汪抓着我的锁链,跪下身子,再次把我翻转过来,扳开我的腿,再次向我 的蜜穴挺入,我又开始恶心,却不再敢真的用力挣扎。   ''别挣扎了,连你那个窝囊废主人都不敢得罪我的主人。''那恶魔又开始吐 出语言的利剑,刺入我的心口,我的眼泪又开始滚落,我快要疯了,为什么我要 受这种折磨。   我不停地颤抖着,内心的两个小人在不停地争吵,一方面,理智告诉自己, 主人的命令是第一,语言什么的不要太过在意,忍忍就过去了,一方面冲动又向 我哭诉,这样的混蛋,你就算真的反抗,主人也绝对不会怪罪你的。   但多年来的顺从,使我充满了奴性,反抗的念头只是想了又想,并不敢再真 的实施,就算再苦,再疼,再恶心,再难过,主人的命令,还是要排在第一位的。   我不断地反胃,鄙视着自己,难道我真的不再拥有自我?自己的想法真的就 没有了半点用处?连侮辱主人的人随意把我压在身下,我都不敢反抗,这样的我 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哭喊着,心理和身体都在受着无尽的折磨,反复被抽插的阴道早就没有了 半点舒服,只觉得火烧火燎的疼,估计那里早就已经红肿不堪了。   坚硬的肌肉男压在我的身上,皮肤刺痛,肌肉压痛,骨头硌痛,身体上、心 理上内内外外都在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痛楚,我觉得自己快要痛死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的肌肉男,把分身抽出了我的身体, 跪坐起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到了我的全身各处,头上、脸上、胸口、胳膊、 肚皮、小腹,好大的量,毕竟这是他今天的第一次喷射。   我赶紧闭上嘴巴,记得主人说不能吃东西,怕那恶心的液体喷到我的嘴里, 我还在呜咽、抽泣、反胃,闭上嘴更让我产生着矛盾的痛苦。   我不知道这人还会再怎么折磨我,我抬起手,捂住脸,调整着呼吸,想要控 制住眼泪,控制住恶心,控制住颤抖,控制不让嘴里流进东西。   那人喷完精液,重重的呼吸了几下,便离开了我,向慧心姐那边爬去。   ''大花。''这是慧心姐的声音。   ''主人,这轮我放弃。''大花噪着奇怪的口音说。   ''哦,那该大黄了。''慧心姐皮靴踩地的声音响起,然后是窸窣的声音向我 慢慢靠近。   我感到两只粗大的手臂,插进我和地面之间的空隙,我被横着抱起,轻轻地 摇晃了几下,似乎是在移动,然后,我的身体陷入一片刺痛,我似乎是被放在了 那本该柔软的床褥上面。   我的头靠着墙,后背垫着厚厚的枕头,这让我想起了上午时主人的床铺,虽 然这床上还有些油腻,但那种酥软,一下子就冲淡了我心里的委屈。   我的颤抖停了下来,也不再恶心反胃,眼泪虽然还在流淌,但已经能慢慢止 住抽泣,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开始放松,我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向那温柔的肌肉男 看去。   他正跪在我的脚下,捧着我的右脚,轻轻地亲吻着。刺痛,虽然亲吻带来的 也只是刺痛,但那种心理上的舒爽,依旧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默默地看着,他把我的脚趾一一舔过、亲吻、含在口中、仔细地吸允,我 进行着脑补,想象着那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受,那应该是温暖的?是酥软的?是 刺痒的?还是别的什么?   我的心里又开始温暖起来,身体也开始酥酥麻麻的,我看着他沿着我的脚腕、 小腿、大腿一路向上亲吻,来到阴部,绕过阴部,继续吻向小腹。   在那里,大汪那些腥臭的精液还沾在上面,他却没有任何停顿和犹豫,继续 温柔地亲吻着,还伸出舌头去舔,我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这次却不是因为恐惧。   那微弱的刺痛,一点点在我的身体上蔓延,从他的舌尖传到我的身体各处, 我全身的血液开始翻滚,开始沸腾,我竟被刺痛点燃了情欲。   小腹、肚脐、腰部、胃部,他一点一点的把沾染的精液全都舔食干净,越来 越向上,来到了我的胸口,他的腿跨在我大腿两边,大手在我的腰部轻轻扶着, 柔软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胸部继续轻舔,继续亲吻,我浑身开始酥软,我发出舒服 的叹息。   胸部也舔了个干净,他的舌头伸向我的脖颈,我配合的抬起头,闭上眼,享 受着那让我燃烧的刺痛。他一边轻吻着,一边缓缓地分开抬起了我的两条腿,把 那硕大粗壮的分身,挺入了我的菊花里。   太粗了,我的菊花在17岁时被道具扩张开发过,但后来主人并不怎么常用, 菊口的括约肌虽然理论上能够承受这个尺寸,但直接插入,还是有些困难。   他似乎也是察觉了,用手抹了抹床褥上的油渍,涂在他的分身上,帮助了润 滑,然后按着我的腰,继续直直地往里插入。   ''嗯~~''我呻吟出来,灼热、胀满、充实,我敏感的后穴,被撑开着、摩 擦着、刺激着,我刚刚被调动起来的情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插入的速度很慢,却很坚定,那一点一点被撑开的菊口,一寸一寸被占领的 直肠,一分一分被摩擦的内壁,全都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张开嘴,忘情地淫叫着。   粗长坚硬的分身,就那么直直地插入了我的体内,全部没入,体内像是有一 根坚硬的棍棒,把我捅穿,我觉得几乎顶到了胃里,我的肠道痉挛着、抽搐着, 难以言表的充实塞满了我的身体。   棍棒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猛烈,我的内脏被冲撞着,内壁被磨擦 着,整个身体都开始燃烧,快感在身体里翻滚、膨胀,越积越多,跟内脏纠缠在 一起,从身体中间向四肢扩散开来,我开始尖叫,意识慢慢地被抽离了身体,脑 海中只剩下快感,充实,和情欲。   突然,一股火热的液体,在我身体的最深处爆炸开来,随着那剧烈的爆炸, 我的快感也累积到了巅峰,肠道剧烈地抽搐痉挛着,一阵热浪从我的内心向外喷 发。   我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白光迅速放大,填满了我的整个头脑,我达到了今 天的第三次高潮,并且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   嗯!我突然清醒过来,觉得鼻腔、气管、肺里有大量的气体向里面涌入,带 着刺激性的味道,我睁开了眼睛,一个不认识的奴隶,正拿着嗅盐在我的鼻子前 面晃动着。   我偏过头,不想继续吸那呛人的气体,他见我醒来,就把嗅盐的瓶子盖上, 跪着退了一步,面向我头顶的方向,标准姿势跪好。我的头脑虽然清醒过来,但 依旧剧烈地疼着,身体各处也散发着不同程度、不同感觉的酸软和疼痛,一丁点 都不想动。   ''好了,你们下去吧。''这是主人的声音!我突然觉得有了精神,我用颤抖 着的双臂,在地上翻了个身,趴着看向我头顶的方向,没去注意我身后的三个奴 隶的离开。   原来我已经回到了主人的私人调教室里,还在练习犬行的小白,正趴在地上, 右手、左脚着地,左手和右脚抬离地面20公分的高度,一个苹果状的计时器, 正被摆放在小白的肩胛骨中间。   这种训练我也做过,计时器随时会震动起来,那时就要换手换脚,用另一边 站立,这是为了练习胳膊大腿的力量和稳定性。   计时器是是电子控制的,可以调节成随机模式,那样就会在1分钟到5分钟 之间随机启动,最惨的情况就是一边总是赶上5分钟,而另一边却总是赶上一分 钟。   在调教室的正中间,是主人正赤裸着,靠躺在一堆裸女组成的躺椅上边。这 组躺椅是由八个裸女组成,每一个裸女的乳房根部,都被细细的乳链缠绕着,使 得两颗硕大的圆球突出挺立着。   她们的双手中指根部被乳房半径左右长度的细锁链,连接在乳头上,使得她 们的双手只能在乳房周围辅助,让它们不会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而下垂,或向两边 倒去。   椅面部分,是两个人,她们的大小腿折叠在一起,仰面躺在地上,下面那个 人的头,被上面那个人夹在双腿中间,两个人便组成了波浪型的椅面。   波浪型的椅面有着自然的弧度,正好把主人的臀部和腰部舒服地托住,主人 的头部和后背,也被第三个裸女的乳房和大腿托住,形成靠躺着的姿势。   主人的手往两边分开,分别放在另外两个裸女的大腿上,享受着她们弯腰低 头,用乳房在手臂上面的揉压按摩,主人的一条腿也分开来,脚放在第六个裸女 的大腿上,但她只是跪坐着,双手托着乳房,并没有进行按摩服务。   第七个裸女正跪在第六女和椅面中间,弯着腰,翘着臀,正在为主人进行着 乳交服务,第八人则是跪坐在主人手边,手里托着乳房,乳房上托着主人的手机。   这八人一组的人肉躺椅是可以随意组合的,如果使用的人过胖,也可以组成 两排,或横着躺靠,变化多端,随心所欲。   主人用的这种,叫''娇乳躺椅'',类似的还有''丰臀躺椅'',''玉腿躺椅'', ''笋臂躺椅''等等,价格各有不同,而''娇乳躺椅''则是最为高级最为舒服的。   我终于又见到主人了,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感受,与主人仅仅分开了三个小 时多一点,我不但被三个奴隶轮番奸淫,还被在体内射了精,还在一个侮辱主人 的恶魔身下承欢,甚至还被一个陌生人插晕了过去。   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泼墨般的指染,我变得如此肮脏不堪,怎么还有脸 再次见到主人,怎么还有资格继续伺候在主人身边,我的心里觉得沉甸甸的。   但另一个声音又告诉我,这全是因为主人的命令,我好好地完成了主人的交 代,主人应该不会因此而嫌弃我,就算主人真的嫌弃我,我也不该就此放弃,我 要尽我所能,只求在主人身边能够再多呆一秒时间。   主人并没有看向我这边,而是闭着眼,仰面躺着,我正在犹豫是站起来还是 爬过去时,主人开口说话了,''三次高潮啊,看来你玩得够欢的。''主人的话, 像是一柄利箭,刺入我的胸口,我无地自容,深深地低下头,浑身颤抖,不敢直 视主人。   ''过来。''主人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抬起头,向主人看去。主人正挥手让左 边的扶手女停止按摩,而眼睛正看向我。应该是在说我,我的身体很是虚弱,站 立有些困难,我撑起手臂,忍住膝盖的疼痛,慢慢向主人爬去。   我一直爬到主人左手边,扶手女和椅面之间,主人坐起了身体,而他身后的 靠背女也随着主人的动作,跪直起来,继续支撑住主人的后背。   主人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又伸手摸摸我的下体,摸脸的时候很是舒服, 摸下体,却疼痛不已,''你这样的改造都能三次高潮,我还是小瞧他了。''主人 嘴里嘟嘟囔囔的,像是自言自语,我听了又是一阵脸上发烫。   ''你去那边好好洗洗,旁边有肥皂水,洗洗头上的油,身体里也洗干净,然 后自己在眼睛上和下面摸点消肿的药,速度快点,师父已经到了,别叫他等太久。 ''主人拍拍我的臀部,嘱咐我说。   我赶紧向水龙头那边爬去,也许站起来走更快,但我真的没有那个体力,我 就坐在大便池旁边的地上,打开水龙头,冲洗我自己皮肤上沾的灰尘和油泥。   身上的油大多数都被皮肤吸收掉了,由于药浴的改造作用,那几个肌肉男又 捏又掐的行为,居然并没有产生青紫,被清水稍微一冲,白皙的皮肤上闪现出嫩 滑的光润,似乎比之前还要美丽动人,只是头发上大量的油污还腻在那里,粘粘 的,很不舒服。   靠墙的地上,放着一个很大的汽油桶,上面贴着标签,写着''肥皂水'',我 打开盖子,里面是黄黄的液体,上面漂浮着一坨坨油脂状的东西,我倒出一些在 手心里,往油腻的头上涂去,脸上却是臊得发烫。   这肥皂水可不是洗澡用的,而是给奴隶灌肠用的东西,但毕竟真的是肥皂水, 依旧能够除油污去油腻,我尽量迅速地清理自己,不能浪费时间,还要把自己弄 干净,我觉得胳膊好酸,身体好累,真的是疲惫极了。   ''喂,慧心姐吗?''是主人的声音,我抬头看过去,主人正在打手机。   ''嗯,没什么事,我想问问,我家欣欣你用得还好吗?''我一阵发抖,回想 起了刚才的经历。   ''哦,哦,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会好好教训她的。''是在说我的坏话吗? 我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比如该爬起的时候不够及时,甚至还反抗过一次,我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主人说的话,让我还是一阵发颤,又是我的错,主人还要 跟别人道歉。   ''对,你说得对,我会注意的。''主人的语气听上去让我有些心疼,是我做 得不好,为什么主人要承担责任。   ''嗯,呵呵,尽兴就好,我还怕这个贺礼送得你们不高兴呢。''似乎是有什 么转折,并不全是坏话,但也可能是客套而已。   ''那好,过几天再联系,你们走之前一起吃个饭,好的,好的,拜拜。''说 完,主人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裸女的乳房中间,让她夹着。   我一边继续迅速地清洗自己,一边注意着主人的动静,我不知道刚才那通电 话,会不会让主人生气,我做得不够好,主人会不会惩罚我呢?   但主人并没有什么动静,而是重新躺好,闭着眼睛休息,小白依旧在那里时 不时的随着后背上的震动,替换着双手双腿,早已经大汗淋漓,颤抖不已。   我洗干净自己,不能继续爬着了,我扶着墙壁站起身,咬牙等头上的晕眩过 去,做了几个深呼吸,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然后走到柜子旁,翻找出药物,涂 抹在眼睛上和阴户周围,药膏凉飕飕的,非常舒服,一点也不会刺激眼睛,还能 迅速的消去红肿。   涂好药,我重新走回到主人身边站好,主人睁眼看了我一下,再次拿起手机, 拨打电话,''师兄,我这边差不多好了,师父那边可以去做准备了。'' '' 还有 一个事,你找俩人去我家装一台犬用跑步机,不要那么多功能的,带项圈那种全 自动的那种就行。'' '' 对,现在就要,明天就要用,家里那台健身车不要了, 就装在健身车那里。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别弄得脏兮兮的。'' '' 不用你去,找 俩信得过的就行。'' '' 嗯,就这样吧。''   说完主人挂了手机,从人肉躺椅上下来,对当靠背的那个裸女说道,''你们 可以撤了,自己去柜台算时间吧,自会有人给你们结帐。''那裸女点点头,指挥 着其他人,迅速离去。   主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自己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好,带好东 西,对小白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别偷懒。''然后带着我向外走去。   我混身都在酸痛,双腿发软,头晕犯困,没走几步,就开始冒虚汗,有些气 喘。我的脚下发飘,又不敢扶墙,怕主人觉得不好看,便咬紧牙关,忍住反胃, 面露微笑,尽量挺直身体,紧紧地跟在主人身后,一路来到消毒室里。   主人师父已经在里面换好了衣服,却没有看到欧阳魅,主人师父一看见我, 就又开始对着主人大叫,''你,你怎么回事,她怎么看上去比早上时还虚弱,你 没让她好好休息吗?''   ''谁说的,她睡了一白天呢,我下班回家时她还在床上躺着呢。''主人斜着 眼睛,撇撇嘴。   ''你骗不了我,你肯定又折腾她了,她的眼睛和下面还红着,别以为涂了药 膏我就看不出来。''主人师父眼尖得很,药物的作用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迅速。   ''我没有,是刚才来了个重要的客人,我看她也是闲着,就叫她去招待了一 下。''主人不在意的说着。我又是一阵颤抖,回想起那几小时的事来。   ''刚才?''主人师父声音放低了,沉默了一会儿,''你是故意的吗?因为我 晚到,你就让人整她?''主人师父声音有些发抖。   ''怎么可能?师父,您想的太多了,我怎么会干哪种傻事,让您不高兴对我 有什么好处?''主人陪笑道,''对了,我师兄呢,我不是叫他陪您的吗?''   ''你师兄?不是你把他叫走了吗?他接了你的电话就走了,还让我自己过来 做准备。''主人师父很不高兴。   我看到主人的眼角有些抽搐,一边拿起手机拨打电话,一边解释,''师父, 我是叫他办事,但没让他亲自去,您可千万别怪我头上。''   电话马上就接通了,''师兄,你在哪呢?'' '' 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我刚 才说不用你亲自去,是里面哪个字你听不懂?'' '' 别给我废话,你记住了,以 后师父的事放在前面,别拿我找借口,明白吗?'' '' 不,不,你不用赶回来, 已经晚了,既然你去了,就把那边的事做好,我今天没空搭理你,咱们改天再细 聊。'' '' 就这样,挂了。''   挂上电话,主人露出微笑,对主人师父说,''您看,我真没让他亲自去,您 就别生气了。''   ''哼,我早就认命了,一共就带出两个徒弟,一个没长心,一个心长错了地 方。''主人师父还是一脸不高兴。   ''呵呵,师父,您别拐着弯地骂我。''主人还是面带微笑,却已经表情僵硬, ''今天一整天从早上起就状况不断,先是她生病,然后公司那边也出了点麻烦, 刚才来的那个客人也真的不在计划内,可机会难得绝不容我错过。   时间一直拖到现在,我也是不想,但今天的事如果不在今天解决,就会影响 明天,反而越积越多。   她的身体情况,虽然我不太懂,但以我的经验来看,应该不至于撑不住。再 说不是还有您在这儿呢吗,麻烦您给她开点什么超级特效药。   我保证,就算明天去上班,我也不让她累着,等一切恢复正轨,她很快就能 调理过来的。''   主人的语速很慢,我能听出那种被压抑住的烦燥在里面翻滚。   ''哪有什么特效药,''主人师父听主人说的很真诚,也就不再闹别扭,他肯 定也知道,以主人的控制狂,事情如果不按计划来,他肯定要比所有人都难受, ''她就是太累了,多休息再加上营养调理才能好起来,你既然有需要,我一会儿 给她打几针强效的营养针剂,虽然比不上人体自己吸收的好,但只要回去好好休 息,明天应该会有好转。''   ''那就麻烦您了,我那边还有事,这边好了,您再派人叫我。''主人还是笑 眯眯的,向主人师父告别,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我光一直站在那里听他们说话,就觉得两腿发软,脚下发虚,心脏跳得就像 要蹦出来,等他们终于说完了,几个助手把我带进去固定身体,我才觉得能稍加 休息,虽然绑带带来的疼痛还是很难受,但毕竟主人不在面前,我的表情能稍微 放松放松。   主人师父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背着手,站在那里看我,''哼,你还在他面 前硬撑,你是不是傻啊,装柔弱一点说不定他还能心软些。''被主人师父看出来 了,我的实际身体状况,比表面看上去,还要差得多。   但装柔弱?你又不是不了解主人,在他眼里,没有人会被分成,柔弱的或不 柔弱的,而只会被分为,有用的和没有用的,我可不想成为主人眼中那种没有用 的人。   我耷拉着眼睛,任由助手们摆弄消毒,不去理会主人师父的胡言乱语,专心 致志尽量休息,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发生什么。   ''本来今天我晚到,一方面也是想让你多休息休息,没想到又弄巧成拙,害 你被人折腾了。''主人师父不在意我对他的不答不理,继续跟我搭话。   烦死了,怎么又提,我浑身一阵颤抖,又想起刚才的噩梦般的经历,我到不 认为主人师父有什么过错,主人刚才说了,这是难得的机会,虽然我不懂什么意 思,但听上去主人还算满意。   ''今天的改造,为了不影响明天的机器使用,还是不能打麻药,但我会尽量 减轻你的痛苦,身体弱也有弱的好处。''主人师父低着头,从箱子里取出一根将 近手腕粗的筒子,一头圆润,像半个圆球,另一头中空,中间能插入大概两根手 指。   ''这是肛门栓,要固定在你的肛门处。电子控制,半圆的部分能打开。''主 人师父刻意拿到我面前,给我来回看,讲解着,然后拿出一个摇控器,按了一下, 那管子的直筒部分,表面上刺出无数至少2cm长,粗大的尖刺,就像上次塞入 我后庭的金属小玩具。   不同的是,上次玩具的刺是平滑的,还能退出来,而这次的,尖刺上还带着 倒钩,是为了固定,这些东西钉在我的直肠上,除非把肠子拉出来,否则不可能 取得出。   看着主人师父来回按动遥控,那东西刷刷的冒出尖刺,我开始肝颤,觉得心 脏纠缠在了一起,菊花一阵发紧,隐隐作痛,我头皮发麻,嘴唇也有些发抖。   几个助手把我摆好位置,我上半身平躺,双腿被固定向头后,我看不到身下 人的动作,感受着他们的清洗消毒,越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越觉得心里害怕 得很。   貌似他们把我的菊口撑开,放入了个凉凉的东西,似乎上面还有些药膏,其 妙的触感,从我敏感的内壁处,向身体里传递着。   突然,剧痛毫无预兆的出现了,我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来了个突然袭击,浪潮 般的疼痛从菊口迅速直冲脑际,把我淹没其中,我眼前一黑,再一次地晕了过去。   这就是他说的减轻我痛苦的方法吗?这是我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   ''欣欣,醒醒,还没到睡觉时间。''主人的声音从黑暗中幽幽传来,伴随着 的是浑身的剧烈疼痛。   头痛,撕裂般的头疼,很尖锐,像是脑顶上被插了几把刀子;身痛,浑身肌 肉酸疼,每一条肌肉都像被小虫在啃食、爬过;骨痛,酥麻的疼痛从骨髓里向外 蔓延,关节僵硬,咯吱咯吱作响,像少了润滑油;腰痛,胯骨上面肋骨下面,一 圈腰部都剧烈的刺痛着,还被束缚住,像是被系了一圈腰带;屁股痛,菊花处火 辣辣的剧痛,不光是菊花,因为伤口的缘故,直肠、大肠都痉挛绞痛,阴部也被 影响到,一片火烧火燎的灼热;膝盖也在痛,我好像是跪趴在大腿上的姿势。   ''欣欣,快醒醒,今天还没有结束。''主人的声音清晰起来,有些冷漠,似 乎不大高兴。我赶紧睁开眼睛,怕主人的不高兴是因为我。   入眼的是主人车子上的真皮座椅,我似乎正跪趴在上面,我挪动胳膊,撑起 手臂,向身前看去。是了,我已经回到了主人的车里,车子正在开动着,但浑身 的疼痛,使得车子的颠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主人正坐在我前面,扭着身子看着我,没什么表情,但我能看出他眼里的困 倦,小白还是蹲在他的位置上,脖子上是熟悉的项圈,头上还套了一个全包的黑 色皮头套,鼻孔处有两只寸许长的软管向外伸着,还有两根电线从头套下面的缝 隙里伸出来,连接在项圈上挂着的一个小盒子里。   小白的分身高高地翘着,菊花里插了一只按摩棒,不粗但貌似很长,被顶在 了地上,时不时地扭动着,还在发出嗡嗡的轻响。   ''欣欣?醒了?''主人开口说到。''今天还没有结束,你快些给我精神起来。 ''   我听了主人的话,咬牙,伸手揉了几把脸,尽量使自己清醒起来,然后想标 准跪姿跪好,却还是无力做到,只能双手扶着座椅,跪坐在自己的腿上,等着主 人下面的命令。   ''欣欣,回答我,累吗?''主人声音有些柔和。   我考虑了一下,小心地回答,''回主人话,累。''我不能说谎,但却不知道 主人会不会失望。   ''可今天的事还没有结束,你还有最后一个任务,能完成吗?回答我。''主 人的声音也透着疲惫,我又是好一阵心疼。   ''回主人话,能。''我真的有些难过,今天白天我躺了好几个小时,而主人 却是工作了一天,还要独自处理各种麻烦,而现在又耗到这么晚,明天还要按时 去上班,主人肯定比我要累得多,都没有叫苦,我又有什么资格完不成任务呢。   ''嗯,从现在起,到车门打开为止,你可以自由说话,我要你把刚才跟慧心 一起离开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给我讲一遍。明白了吗?''主人严肃地对 我说。   啊?!我有些震惊,怎么会是这样的任务?我的身体又开始有些发抖,我本 已经快要把那噩梦般的几个小时抛在脑后了。   ''不行吗?''主人的声音有些压低。我的心开始疼痛,行,怎么会不行,主 人让做的事,哪里有什么不行,我张张嘴,却实在有些张不开口。   ''别担心,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小白和司机都听不见的。''主人安慰我说。   我看看蒙住脑袋的小白,稍微有些平静了,只有主人的话,那要好得多,我 点点头,开始一点一点把那段经历慢慢地用语言描述出来。   啊~,真是太难了,我一边说,还要一边回想,我是怎么被三个人争抢,怎 么被同时插入,怎么被倒吊着折磨,回想就几乎等同于又经历了一遍,我的疼痛、 屈辱、羞耻、心碎,一点点被回想起来,抽丝剥茧,重新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   然后是被三个人轮奸,最难的部分在这里,第一个人还好,只是被要求配合 身体上的凌辱而已,但后面被陌生人插到两次高潮,这样的事要我在主人面前说 出来,真是比让我再经历一次还要痛苦万分,而后面,后面那人对主人的侮辱, 让我叙述出来,更是等同于把我撕成碎片。   我说到一半时,就已经颤抖得支撑不住身体,我半趴在座椅上,几乎是一个 词一个字的在向外挤,说到那人侮辱主人时,更是止不住的恶心,眼泪几乎也要 滴落,但我知道主人不喜欢看我哭,我就紧闭双眼强忍住,我觉得我吐出来的每 一个字,都伴随着我心口的鲜血一起,向外洒落。   在说到大汪侮辱完主人,还不让我反抗,让我顺从他的侵入时,我已经实在 说不出口了,我趴在椅子上,疯狂地颤抖、干呕,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是那么 无力,那么无能,那么卑微,那么恶心,我恨不得马上去死,还能为世界省出一 口干净的空气。   ''好了。''主人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拍了拍,''可以了,说不出来就 算了,你休息一会吧,我大概都明白了。''   我实在不知道主人的意思,明白了?是说明白了我的背叛吗,心理上的背叛, 身体上的背叛,我的身心都在某一时刻离开了主人,我真的对自己失望极了,我 不再说话,而是继续趴在那里颤抖个不停,不知道会被主人如何发落。   ''喂,师兄,你在哪呢?忙吗?''主人不再理我,而是打起了电话。   ''你把我说的东西记一下。'' '' 准备排个表演,内容是落魄的公主。'' '' 主要就是被轮奸,被强暴,被虐待,但不要出现伤痕,然后还有被语言羞辱,包 括身体上的羞辱,精神上的羞辱,还有对至亲的人,尊敬的人的羞辱。'' '' 嗯, 对,就是那个意思,还要被强迫顺从,忍辱负重那样的,最后搞到几乎精神崩溃, 公主可以带少量装饰,脚要漂亮,演技要够好,不着急,要做到最完美。'' '' 嗯,大概先这些,细节什么的还要再商论,剧本和演员还要再详细弄,我现在叫 你记一下,是怕我明天就给忘了,你那边正忙呢吧,影响吗?'' '' 那好,先这 样,我再想起什么的话再跟你说,这事很重要,你别和任何人提。'' '' 嗯,那 我先挂了,你忙吧。''   主人的电话打得我有些莫名奇妙,是我的痛苦经历又让主人产生了什么兴致 吗?我心里觉得舒服了一些,像我这样卑微的垃圾还能为主人做点贡献,也算是 废物利用了。   ''欣欣。''主人在叫我了,我又开始发抖,主人该收拾我了吗?只要别抛弃 我,怎么惩罚都行,我什么都接受。我想抬起头看主人,却又觉得万分害怕,双 臂几次用力,都没能撑起我的上半身。   ''你受苦了。''主人温柔的话语像是一股热浪,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这是 什么意思,主人是在安慰我?我觉得摸不着头脑。   ''欣欣,这话我再说最后一遍,你给我记好了,我以后不会再重复了。''主 人非常严肃的对我说着,我听得有些害怕。   ''你受的所有一切,痛也好,苦也罢,笑也好,甜也罢,都是为了我,只要 你还是我的玩具一天,无论你发生什么,都是为了我。   今天你确实被折磨了,但那也是为了我,是因为我的需要,你才受了那些罪, 所以你不必自责,也不必难过,你的苦,你的痛,都没有白受,是产生了价值的。 ''主人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着。   我不知何时起,眼泪就开始不停地滚落,我不是垃圾?我有用处?我做的事 没被责怪?我的背叛是有价值的?我不是无能?我还能帮忙?这是真的吗?这都 是真的吗?我浑身依旧颤抖,依旧剧痛,却觉得自己像是到了天堂一般。   ''这里没有外人,我说给你听,但以后的任务,我不会再一一给你解释。   今天那一主三奴四人行,其实真正的老板是那个大黄,慧心是给他打工的, 另外两人算是他的同事或好友,但也都是他故意挑选的。   他们来我的会所,已经有两年多了,不算上这次,前后一共来了11次,总 共叫过29个奴隶,每次的时间间隔不定,叫的人数也不定,没有什么规律性。   而这29个奴隶,其中7个是短期合同奴,全都在当天或第二天,连违约金 也不顾,要求马上解除合同,22个永久合同奴,也全都申请要求换工作岗位, 都不愿意再当待遇相对好些的性奴了,甚至其中一个还自残过,虽然没死,但会 所的心理医生跟我说要注意他们所有人。   我也问过他们发生了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细说,只说那些人并没有违反 他们登记的可接受游戏。本来游戏内容就应该是保密的,所以他们不说,我也不 好硬来。   这些人虽然肯定会在规定里打些擦边球,但他们竟能在这些奴自认为可接受 的玩法里,把他们弄到崩溃,也让我很是好奇。   那大黄的身份还很硬,是欧洲某小国的第四顺位继承人,但并不玩政治,就 专心当健美先生。我倒不愿意说我惹不起他们,但为了几个奴隶闹翻,对我没有 任何好处,而且相当于就认输了。   今天他居然选到你头上,也是他太过自信了,相信这种深度摧残的经历没人 会说出来。他不知道你我的关系,比一般的主人和私奴还要硬得多。   而如今我知道他的需求是什么,他的敏感点在哪,就能对症下药,我来占据 主动,说不定能让我的奴隶不再有损失或减少损失,要真弄得好了,说不定在白 天的生意上还能增加一大助力。''   主人自顾自的解释着,我听进去的不多,我对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没有兴趣, 我只知道主人说的意思是,我帮上忙了,我的苦没有白受。   主人叫我做的事都是有意义的!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那我还有什么怨言 呢?我活着的意义不就是如此吗?能对主人有用,就是我的生存价值啊!   我趴在那里,身体不再颤抖,眼泪却止不住地外流,我知道这不是因为委屈, 也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自己找到了生命意义的那份感动,我更加坚定了信念, 我的生命只为了主人而活。   (是不是写得有点大了,其实一开始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那会儿欣欣只是 觉得冷凌是精神支柱,是生活的方向,是自己的所求,而现在,女主彻底被玩坏 了,完全不会反抗了,无论发生什么都告诉自己说是为了主人,精神和身体都不 是自己的了,死活都不顾了,任命的当一个机器)   (还有,估计有人会说那四个人的玩法,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我想说的是, 其实是全方位的,有的人怕的是身体摧残,有的人怕的是心理摧残,还有大黄那 种温柔攻势掺杂在里面也有难以预估的威力,女主的敏感点就是怕人侮辱她的主 人,但别的人不一定是怕这个,却肯定每个人都有一怕,这四人的设定,就是能 找出她到底怕什么,然后加以摧残,而大黄的爱好,就是喜欢伺候被深度摧残过 的最卑微下贱的奴隶)   (而且这是现实向的精神状态,不像那些sm小说里的女奴都是致淫致贱的 人,设定里的会所里的所有的奴,也都是自愿的,无论是为了收入,还是为了爱 好,也都是合理合法的,就算是小白那种真正的m,也会有能被摧残玩坏的心理 或生理敏感点,举个例子,他不是哈皮装主吗,但如果强迫他去虐待一个皮装主, 会不会把他的性趣玩坏,崩溃到永远都不愿意谈论这事。如果实在理解不了,就 当成是设定而已,不要太过在意了)   我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说完的话,也不知道车子什么时候停了,只知道主人 抱着我下车,而我却还在捂着眼睛不停地哭。   我想停,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我不敢叫主人看到,只好掩耳盗铃般的捂 住眼睛,主人把我抱到了地下室,让我趴在了木质刑床上,使我的双脚大张,固 定在了两边。   ''下半身不动,能快些愈合,我是为了你好,再有,把这些药吃了,好好睡 一觉,明天好去上班。''主人在我手边放了一些药片,关上灯,离开了,留下我 独自一人,依旧在黑暗的地下室里,趴在刑床上,流着眼泪。   主人离开后,我摸索着药片,把它们生吞下肚,我要赶紧休息,赶紧恢复体 力,才能更好的对主人有用,貌似那堆药片里有那种昏迷安眠片,我吃下去没多 久,就又再一次完全失去了意识。           2017年11月29日周三霾   不知道几点,我幽幽转醒,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觉得眼睛又干又涩,有些 发沉,四肢也还是无力,到处都疼,但头已经不疼了,脑筋也还算是清醒。   我打起精神,睁开眼,准备迎接今天的生活,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我想起 自己是在地下室的刑床上趴睡了一夜,双脚还被大大分开着,固定在两端,不能 并拢或翻身。   一夜的趴姿,让我身前的皮肤都刺痛难忍,我撑起胳膊抬起上半身,想让被 压扁生疼的乳房得到一些缓解,嗯~,好难受,已经消失了几天的浑身关节痛, 又再次出现,那种骨头缝里的刺痒、酥麻,让人想来回活动,而活动起来,又是 一阵酸胀、疼痛,怎么都不舒服。   我不知道昨天是几点吃的药,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是睡到了自然醒,还是 药效才刚刚过去,但无论是哪种都没有区别,我要继续趴在这里,等待主人的命 令才可以。   每天早上总是一天里最轻松的时刻,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各种伤口都开始愈 合,昨天一整天的疲劳也得到了充分缓解,我静静地趴着,感受着身体上的各种 新的痛苦,比如后穴。   我能觉出,我的直肠内壁被扩张得很大,随着臀部肌肉的活动、用力,开始 有些异样的感觉,我抬起一只手,从身后向菊口摸去,想要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 样子。   我的直肠被那粗大的肛栓撑开着,但菊口那里却不是撑到最大,括约肌半包 裹着那金属,使得菊花口那里张开着一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洞,往里摸去,就那 金属肛栓的圆润的那一头。   我慢慢地试着收缩了几下菊口,不能收得更小了,那圆洞始终张着,像是想 要吐出里面的东西,而那里面微微向外顶着的金属,让我的菊口括约肌保持着半 开半合,持续着一种正在排便中的感觉。   但如果我稍一做出排便动作,就是舒张括约肌、挤压肠道的话,那造成的, 就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烈疼痛,那是钉在直肠内壁里的那些倒刺在起作用,它们阻 止着那肛栓被我排出身体。   真是讨厌,又是要根本能作斗争,菊口始终保持着排便中的感觉,而自己却 不能主动去做出那个动作,我努力收缩菊口,想让自己忘记那正在排便似的感觉, 但那真的很难,直肠里的异物感和菊花口的半开半合,让我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去 挤压肠道,去把它们排泄出来。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适应,我反反复复把自己弄疼了好几次,算了,越去 在意,就越控制不住,反正只要菊口一疼,身体自然就会放弃那个动作,我做了 几个深呼吸,试图转移注意力,忘记菊口的事情。   刚才在收缩舒张菊口时,我就发现腰腹部的感觉也有些不对,我不能顺利地 鼓起肚子,呼吸时也只能用肺部扩张,那种感觉像是被勒了一条腰带,很紧,一 圈都在刺痛。   我伸手摸摸,虽然看不到,也摸不出触感,但凭经验感觉那是一圈纱布,它 缠绕得很厚,而且严丝合缝,边缘上还有胶布贴着,我的手指伸不进里面,不知 道里面的情况。   我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另有伤口,因为被纱布覆盖的部分,到处都在疼痛,实 在分辨不出来哪里会不会更疼一些。好在,只要肌肉不十分用力,那疼痛就并不 算是很严重,也并不影响腰部的扭曲活动,对我来说,并不算难忍。   还有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胃疼得很厉害,里面滚热发胀,火烧火 燎的想吐,饥饿反酸的感觉我早就习以为常,但并没有得过什么胃病,也从没有 过如此的胃疼。   我趴在那里,默默地感受着,适应着,等待着,胳膊撑得时间长了,肩膀关 节酸痛和小臂皮肤刺痛,越来越严重起来,我就再把它们放平,让已经经过休息 的乳房,再去承担一会儿压力,轮到胳膊去休息,我不知道还要多久主人才会来 找我,却只能耐心继续等待着。   其实我脚上的绑带并没有上锁,我的双手也完全可以够到,但那是不合规矩 的,主人给的束缚,就只有主人才有权力把它们松开,无论我有多难受,也应该 耐心忍耐。   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我却看不到,黑暗安静的环境,也不太好判断过了多 久,我轮流休息着手臂和胸口,努力忘记各处的异样感受,脑子里不停地想着主 人,等待着,终于等来了门被打开,主人出现的那个时候。   灯亮了,我眯起眼,适应着光线,朦胧中,看见主人向我走来,脸上似乎还 略有些困倦,小白赤裸着,跪行跟在他的身后,精神也不算太好。   ''醒了?睡得怎么样?''主人关切地问着,却并没有叫我回答,他一边把我 脚腕上的绑带解开,一边继续说着,''你去洗漱吧,然后去饭厅先把最后一次的 药水喝了,喝完后把放在大门口那里的箱子给我拿过来,快去快回,别耽误时间。 ''   我听了主人的命令,微微低着头,爬起来坐在刑床边准备下地,屁股上的压 力,带动菊口的倒刺,使得肠道又是一阵疼痛。   我忍住哼声,默默地站起身,感受着由于双腿行走,股间摩擦摇摆造成的, 直肠里那一下又一下磨人的疼痛,尽量正常地走出地下室。   我来到卫生间洗漱、刷牙,牙刷不小心刺激了一下喉咙,我张嘴干呕了一下, 竟吐出了一大口的酸水、胃液,火辣辣的,刺激得喉咙直疼,可胃里却是好受了 许多,真是奇怪,我也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啊,怎么会呕吐呢?   瞎想也没有用,我收起困惑,继续漱口、洗脸、擦身、打开药盒,药物有了 些变化,我并不在意,依旧就着少量自来水吞下肚去,今天不用自己灌肠了,膀 胱里困了一晚的尿液也排不出去。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我来到饭厅,桌子上摆着没收拾过的餐具,似乎主人剩 下了不少,是胃口不好吗?我揣测着,拿起桌子上的清肠液,开始喝起来,为了 节约时间,我一边喝,一边走向大门口,去拿主人说的东西。   那是一个银色的铝合金工具箱,靠在墙边很是明显,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 拿着它,一边喝药水,一边走到地下室门口,喝完东西,我打了几个咯,擦干净 嘴,忍住胃里的翻涌,喘匀气,走进地下室里。   主人和小白还是在做着犬行训练,小白的乳头上夹着乳夹,锁链连在他的中 指根部,长度不够他伸直手臂,只能半弯曲着,而下半身并没带锁链,他的柔韧 性还不太行。   小白的小腿上绑着一排立着的弹簧,每根中间都固定着一根尖针,尖部对着 他的小腿,迫使他只能脚尖着地爬行。弹簧从脚腕到膝盖,越来越长,整体呈现 一个三角形,最长那根大概20公分,是犬行时,膝盖至少要离开地面的高度。   今天训练的是随行,主人并没刻意强调小白的爬行姿势,而是左手抓着锁链 末端,右手抓着锁链根部10公分左右的地方,右手贴在右腿上,控制住小白的 位置,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转身,脚步时快时慢,时而还会突然停止。   而小白就要时刻注意主人的行动,跟随着,也要时而加快,时而减慢,时而 停下,不然就会被勒住脖子,今天只是第一次随行训练,还算容易,我记得后期 时,项圈也会换成内部带尖刺的,而且锁链还会被固定在主人的腰带上,那时可 就一步都不能出错。   我进来后,主人并没有理我,我就走到前几天定好的位置上,把箱子放到旁 边,背好手臂,站好身体,试图忘记身体上所有不适,专注地看着主人进行调教 训练。   小白经过了几天的韧带拉伸,柔韧性有了些好转,要照以前的情况,他根本 不可能完成现在的动作,即便是现在,他也会时不时的因为臀部翘得太高,使上 半身不够低而牵扯到乳夹上的锁链,又或者因为腿伸得太远,膝盖离地太近,被 腿上的尖刺刺到,但他都能及时调整,还不至于到无法行走的程度。   主人就这么拉着他一直走着,等到小白实在累得双臂发抖,总是跟不上脚步 变化,脖子被勒得咳嗽个不停,主人才停了下来,他解开了小白脖子上的项圈, 拍了拍小白的头,说:   ''这几天你做得不错,继续保持,以后白天的例行锻炼,也换成练习犬行, 用新装的那台跑步机跑一小时,速度和时间我都调好了,你戴上项圈,它就会自 动开始,时间到了,它就会自己停止,项圈的扣就会打开。今天练的时候,还要 戴上现在这些装备,明白了吗?''   ''回主人话,白奴明白,白奴会做好的。''小白还有些气喘,说得很慢,还 在不停吞咽口水。   ''嗯,表现好的话,今天晚上给你奖励,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主人点点 头,微笑着。   ''白奴谢谢主人,白奴一定会好好表现,不让主人失望。''小白听主人说要 有奖励,兴奋起来,眼睛发亮,伸长了脖子,真像一只大型犬。   ''你就绕着这里自己爬一会儿,注意姿势。''主人又拍拍小白的头,下达了 命令。   ''白奴遵命。''小白回答后,就开始绕着地下室,自己慢慢爬行起来,而主 人到柜子旁,把手里的项圈放好后,面对着我,直直地走了过来。   熟悉的睡袍轻轻随身摆动,英俊的面容上,那双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盯着 我看,我觉得像是要被吸入其中,随着主人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嘴里有些发干,心里打鼓,不知道主人会对我做些什么。   但主人只是走到我面前,弯腰拎起地上的箱子,转身便向后走去,看着主人 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失落,我是已经不能提起主人的兴趣了吗? 主人连碰都不想碰我?我莫名的感到有些沮丧。   主人从柜子下面,拿出一个不锈钢盆,和箱子一起,放到一个活动推车上, 然后从箱子里取出一瓶不知道什么药水,倒在盆子里,再推着车去接了些自来水, 用手指插在在盆子里,把液体搅拌均匀。   ''欣欣,过来。''我正还处在沮丧和失望中,突然听到主人叫我,立刻觉得 高兴起来,忙大步走到主人面前,主人正站在屋子正中,拿着另一瓶药水往盆子 里面倒着。   ''双脚分开两肩宽,弯腰,身体贴住大腿,双手抱住小腿,不许摸地。''主 人没有抬头,一边还在搅和药水,一边命令到。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明明主 人叫我,并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为什么我还会觉得高兴呢?   我一边郁闷着,一边听话地按主人的要求摆好姿势,头深深地低下去,几乎 碰到地面,血液涌入大脑,开始发涨,有些喘不上气,腰上的纱布更加勒肚子, 胃里又开始难受,噁心想吐,充盈的膀胱也被压迫到,胀痛更加明显。   由于双脚分得比较大,不太好保持平衡,双腿需要紧绷较劲提供帮助,我向 上看去,入眼的,是我大张的阴部,阴蒂环挂在红润凸起的阴蒂上微微颤动,宝 蓝色的尿道栓也在蜜缝里隐约露出个头,我的后穴被抬到最高,高高翘起的臀部, 使菊花口处开始有些不自觉地蠕动。   生理上很是不舒服,但心理上,却还是觉得比被主人忽视,晾在一边时,感 觉要安心得多。   突然一阵微弱的机械声从我高抬的菊花处传出,打断了我的思索,伴随而来 的,是菊花口内部轻轻的摩擦感和微弱的震动。   时间不长,也就几秒钟,声音停了下来,我感到一阵凉风灌入我的直肠,是 肛栓上的开口被打开了,我的菊花张着嘴,肠壁被撑开着,把深处的肠道直接暴 露在了空气之中。   接下来的一两分钟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动静,我正觉得有些奇怪,突然感 到菊口处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在触碰,那东西先是在菊口外面画着圆圈,仔细的摩 擦着那些半开半合的褶皱,然后竟伸入了那一直张开的菊洞之中,开始摩擦那里 的侧壁。   ''欣欣,你这里真是淫秽极了。''主人突然说出的话,让我一阵脸红。   ''这张小嘴,就这么张着,含着我的手指,一动一动的,看上去是那么饥渴。 ''主人说着说着,还吞了口口水,我的脸更加发热,那菊口里的东西,是主人的 手指?   那东西慢慢地开始抽插起来,旋转着、摩擦着、抚摸着菊洞周围的皱褶,平 时菊花被抽插时,都是括约肌紧紧包裹着物体,那样抽插起来会带动着菊口,来 回地翻转、吞吐,触感强烈。   而现在,菊口始终张着,大小刚好能含住主人的手指,主人动的时候,有时 候靠上用力,有时候又力道偏左,又有时候悬在正中,各各方向的磨擦感、瘙痒 感大有不同,又难以预计,我觉得心里痒痒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有些不自觉 的喘息,想扭动屁股。   突然,手指不再抽插,而是捅到深处弯曲起来,抚摸着我菊口里面的嫩肉, 啊~,那种触感,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菊花被从背面触碰、摸索。   那是痒吗?不像,并不让人难受,但又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扭动身体。那是刺 激?又有些不同,并不那么激烈,却又让人完全无法忽视。那是快感?也算不上, 因为并不让人兴奋,却又让人还想要更多……只能说,那是一种难以解释的,无 法形容的,直冲脑海的感官感受。   ''欣欣,我记得你后庭的数据比前面要好,要更敏感,可我并没玩过几次。 ''主人一边饶有兴趣的玩弄着,一边随意地说着。   ''现在它被封住了,以后我也没机会玩了,不单是我,正常勃起的阳具,都 不可能插得进去了,你觉得遗憾吗?''主人的话,让我想起过去少有的几次后庭 性交,那种舒爽,那种快感,那种充实,我将再也不能拥有了。   突然我想起来,我后庭的最后一次阳具插入,竟然并不是主人,而是一个我 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家伙,我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难道我要带着这种耻 辱,抱憾终生了吗?我觉得异常的恶心、烦躁,更加的喘不上气。   ''不要紧的,以后还可以用道具插入,但究竟带给你的,会是痛苦还是愉悦, 就不得而知了。''主人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臀部,嘴里似是安慰着,却不知道 让我颤抖的原因,并不是那个。   我轻轻地闭上眼,颤抖着,慢慢调整呼吸,努力想要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要 遗憾了,遗憾又有什么用,主人又不会在意,而主人不在意,我就不用在意,那 只是过去的一件小事而已,不要去想它,把它忘记,不要去想起……   但说归说,想归想,委屈却怎么也止不住,我越想越觉得难过,我的身体已 经被改造,除非发生奇迹,不然那将是永远也不能弥补的遗憾,一辈子将要背负 的屈辱,我的心脏抽痛得愈发厉害,胸口觉得很堵,身体无法停止颤抖,鼻子发 酸,竟开始觉得忍不住想哭。   ''站稳了,''主人抽出了菊花里的手指,拍了拍我的臀部,''一会儿可就没 这么舒服了。''主人的动作和命令,转移了我的注意,竟使我一下子止住了难过, 努力专注在站稳身体,等待后面的事情上面。   突然,似是有一个什么东西,穿过肛栓造成的孔洞,直接碰到了我身体深处 肠道的嫩肉,东西似乎不粗,但好像很硬,柔弱的肠壁,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直 接被硬物磨擦,产生了刀割般的疼痛。   我张着嘴,小口小口调整呼吸,却不敢像过去那般蠕动肠道,来配合异物的 进入,因为用力舒张挤压肠道的话,菊口就会产生连我都难以忍受的巨痛。   好在那东西并没有进入很多,很快就停了下来,被我嫩弱的肠道轻轻地包住, 停在了那里,然后又是一小阵机械声,肛栓的开口在闭合,似乎是要把那东西给 留在我的身体里。   ''肛栓没有抽水放水的功能,所以要用尿道栓帮帮忙。''主人小声解释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给我听。   他一边说着,一边拨开了我的阴唇,扶着我的腰,在尿道栓上用力插上了一 个三向的橡胶管子,我能看到那管子的一头插在尿道栓上,一头在我的面前,随 着主人的动作,晃来晃去,还有一头应该是被固定在了我肠道里。   橡胶管的这一头一直垂到地上,末端连接着大概两寸长的金属尖嘴,再间隔 一寸左右,还有一小段金属,中间变细,像是一个专用的卡扣,我能想象,在我 后庭里的那端,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   主人连接完毕后,在我面前放下了那个装着药水的脸盆,把橡胶管的末端, 也放了进去,金属的尖嘴沉到了盆底。   ''这些药水是要打到你的肠子里的,尿道栓有吸水排水功能,它可以帮忙自 动完成,你站稳了,可别摔倒,我不扶着你了。''主人站远一步,低头看我,笑 盈盈地说,他的脸倒着看起来,也是那么帅气,只是笑容略有些显得诡异。   ''白奴,一会8:50叫我起来。''主人站起身,一边走向沙发,一边从浴 袍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着。   ''是,主人。''小白的声音有些无力,他虽然没有主人拽着,但一直弯曲手 臂爬行,也是非常累的。   我没有精神去管他们了,我感到阴部一阵酥酥麻麻,尿道栓有些微微的震动, 膀胱越来越胀,似乎在把盆里的药水吸进去。   晕死了,主人难道忘了,我的膀胱里现在可不是空的,本来就憋了一夜尿了, 充盈胀满得很,但那些药水可不管我的身体状况,依旧丝毫不带停息,匀速而稳 定地被吸到我的膀胱里,似是要把那血肉制成的水球冲破一般。   我的姿势本就有些压迫小腹,胀痛的感觉更加明显,我被憋得满头是汗,头 昏脑胀,有些站不稳了,我重重地深呼吸着,感受着那一股又一股的强烈尿意被 逆流的药水无情地顶回去,那种感官刺激真让人浑身发麻,颤抖不已。   就在我实在忍受不住,咬着牙,开始哼哼起来时,膀胱停止了继续膨胀,压 迫感开始慢慢减弱,尿药混合物顺着尿道栓,开始被抽了出去,我深深地松了一 口气。   但随着膀胱的压迫逐渐减弱,后穴里开始明显感到有液体流入,并不很快, 也不很猛,只是很坚定,不凉不热的液体一点一点充满着我的肠道,把肠壁慢慢 撑开,继续向更深的地方流去。   在我的膀胱恢复到吸进药水前的压力时,尿道栓又停止了抽水,开始吸水, 膀胱再次被冲涨,被灌满,被继续灌满着,嗯~,我又开始冒冷汗,又开始颤抖, 又开始喘气。   如此循环往复,我的膀胱没有得到过一秒钟的休息,不停地被充水、抽水, 就像是个玩具气球,被机械的水泵来回玩弄着。   而后庭里的药水,则是越来越多,逐步地占领着我的肠道,腹腔被纱布捆绑 束缚着,丝毫不动,但上下两边,却开始出现不自然的胀鼓,里面的东西被挤压 着,泊泊的水流在里面四下流动,腰腹越来越重,越来越痛。   灌进去的药水,似乎并没有什么刺激性,但我刚才喝的清肠液,却开始慢慢 的发挥起了它的药物作用,肠道开始时不时的痉挛、绞痛起来,伴随着里面越来 越多的液体,相互之间发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互动,而随着肠道便意频繁加重, 我又开始本能的做出想要排泄的动作,使得肠壁里的倒刺,又开始来回刺痛着我。   我被腹腔、腰部、膀胱、菊口处的各种折磨,折腾得满头是汗,胃里的翻滚 和恶心,也让我咬紧牙关不敢张嘴,而长时间的低头,使我的头也开始晕眩,身 体摇摇晃晃,两条腿越来越难以伸直,屁股也越放越低了。   这时,我透过两腿间,看到小白向主人慢慢爬去,爬到主人身边,把头伸进 了主人的浴袍,一动一动的做着什么,似乎是到了要唤醒主人的时间了,我打起 精神,拼尽全力,努力伸直双腿,抬高我的屁股,我可不想让主人看到我萎靡的 样子。   ''嗯。''主人转醒,没有让小白继续服务,而是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把 小白带到柜子旁,开始了他今天的装扮,而我却只能继续咬牙坚持。   这时,膀胱里的动静有了新的变化,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像是有个什么东 西在里面来回搅拌,原来是盆子里的药水已经被吸光了,而现在被吸进我膀胱里 的是空气。   啊~,被空气胀满膀胱的感觉有些不一样,疼痛似乎更加尖锐,但也有可能 是错觉,可那咕嘟咕嘟的开锅感,绝对是头一遭,我倒吸一口冷气,感受着膀胱 里的气泡不停地破碎、搅动,只觉得非常想要按揉腹部。   但机器才不管你是液体还是气体,继续按照它自己的速度往里面填充着,到 了一定量,又开始向外抽出,而抽出去的既有气体也有液体,在肠道里也开始冒 泡、翻滚,叽叽咕咕的声音在肚子里一阵乱响。   我觉得肚子里像是一片战场,我分辨不出里面进了多少气,进了多少水,只 觉得涨、痛、酸、满、挤压、重重的,里面的东西被我的姿势和纱布所压迫着, 四下里乱钻、乱窜,不停地搅拌。   便意也随着胀满感的增加,越来越强,越来越不自觉的频繁想要排泄,太难 受了,我觉得水要顺着肠道,倒流进胃里,再从嘴里被挤出来,我觉得更加的恶 心,越发的喘不上气,头晕眼花,眼前开始模糊不清。   ''啊,灌完了?''主人似乎是才想起我的样子,尿道里的轻微震动停了下来, 尿道栓终于停止了工作。   ''站好吧。''主人似乎是在对我说,我咬紧牙,双手支撑小腿,慢慢的直起 身子,头好晕,一阵恶心,完全不敢张嘴,肚子里和膀胱里的液体,也随着我的 姿势变化,在流动、下沉,叽里咕噜地响成一片。   ''这个就带着吧,拔出来的话药水该流了,''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垂在盆 子里的管子,拽上来,在我的左腿大腿根上缠了两圈,别好,固定住。   腹腔和膀胱里都是半液半气,动起来,叽哩咕噜的晃,感觉更加明显、刺激, 还伴随着诡异的声音,我羞得满脸滚烫,而主人似是心情不错,捏了捏我的屁股, 笑笑,''快去换衣服吧,该准备去上班了。''说完就向外走去。   我也跟着主人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随着走路,菊口的伤被带动,一下 一下的疼,肚子里晃里晃荡,叽哩咕噜地响个不停,清肠液刺激着肠道,产生着 绞痛,而水流把那绞痛带到身体各处,腰部被三指宽的绷带紧紧缠绕着,上下两 端都略微带着不自然的凸起,腹腔的压力更大,里里外外都是疼痛。   我头冒冷汗,强行忍住想要排泄的举动,尽量收缩菊口,以求把伤痛降到最 低,但弯腰穿衣的动作,更是让腹腔里的东西到处乱动,腹痛、抽搐、噁心、水 流、响声,都让我难以集中注意。   没有时间仔细挑选了,我就近拿了内衣裤、袜子、鞋子、裙子、毛衣,随意 地穿在身上,也顾不得什么搭配不搭配的问题了。   即便如此,我竟还是比主人的动作要慢,我听到了主人卧室的开门声,赶紧 一边套着毛衣,一边向外走去,不能叫主人等我啊,我紧跟在主人身后,下楼, 走出大门。   蹲在车里,更是痛苦万分,腹腔、膀胱更加挤压,液体、气体向各种方向拥 挤,我觉得一张嘴就要吐出来,膀胱里的东西,比起早上还要多了不少,喝下去 的两升液体和肠道吸收的液体,全都开始向那里集中,我的小腹就像一个被灌满 的水球,而里面的液体还在来回晃动。   深蹲的姿势,让菊口也更加吃力,里面的东西被向外挤压,肠壁里的倒刺受 到压力,刺激着我的伤口,疼痛难忍,我满头大汗,随着车子的颠簸,摇摇晃晃, 哼哼唧唧。   主人却是闭着眼睛,头向后仰,抓紧时间休息,我想忍住声音不要打扰他, 却实在难以做到,太痛苦了,我的身体随着车子颠簸,一震一震,喉咙里难以抑 制地发出呻吟。   似是因为红灯,车子暂时停了下来,颠簸停止,晃动消失,我赶紧抓住机会 调整呼吸,略作休息,这时,主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抿着嘴看着我,眼睛眯眯的, 面色有些红润。   我被主人盯得头皮发麻,是不是我的哼声太大了,影响了主人休息,车子再 次开动起来,我皱着眉,闭紧嘴,想要忍住哼声,却实在是憋不住,颠簸、摇晃 使身体不稳,腹部、膀胱的压力不停变化,菊口也是如此,难以预计的疼痛不停 地来回袭击着我,我即使闭着嘴,也难以忍住鼻腔里的哼声。   主人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我,呼吸开始慢慢加重,过了一会,他从口袋 里掏出手机,按动几下,我发现尿道栓又开始了震动,啊!?这是在往我的膀胱 里充气!?   膀胱再一次被涨大起来,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作响,随着车子的颠簸,一下 一下受着外力的冲击,似乎就快要涨破了,''啊!啊!''我实在憋不住了,抬起 头,尽量把身体展开,张开嘴,开始轻声叫喊。   随后,咕噜声停止,膀胱的压力慢慢降低,我的叫喊声也慢慢减弱,停了下 来,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是后庭的水流开始涌入,压力增加,我觉得 肠胃里一阵抽动、翻滚,压力更大,更加难受、恶心,我闭上嘴,低下头,忍受 着腹痛。   肠道的绞痛,没有膀胱的胀痛来得那么尖锐,但更加深入,更加立体,胃里 恶心,肠道痉挛、抽动,便意一股一股地翻涌,液体气体被挤压得到处乱滚,几 米长的肠子,到处都有着不同的响动,我冷汗直冒,用手按住肚子,不停地较劲、 哼哼。   没过多久,膀胱又再一次开始膨胀起来,又是新的一波气体,冲入其中,撕 裂般的胀痛感再一次袭击了我,我又仰起头,开始了痛苦的哀嚎。   就这样,我的身体随着主人的操作,时而仰头高喊,时而低头闷哼,真的就 像一个机械玩具,随着主人的命令做出着相应的动作。   已经忘记了这已经是第几次轮回,我正在感受着膀胱压力的略有减轻和腹内 各种绞痛抽动,低着头,攥紧拳头,哼哼唧唧地忍耐着时,只听见主人长出了一 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到,''玩物丧志啊,这样下去该没法上班了。''   然后是沙发上一阵响动,我忍痛抬头偷偷看去,只见他再一次仰着头,双手 插在裤兜里,闭上眼休息起来,没有再关注我了,我的心里很是复杂,又希望主 人还想玩我,又希望痛苦不要再增加了。   可无论我希望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依旧只能蹲在那里,双腿发僵颤抖, 忍耐着各种不适,随着车子的颠簸,继续痛苦地呻吟着。   尿道栓并没有停止它的工作,继续微微颤动着,把膀胱里的东西继续抽进后 穴,先是液体比较多,后庭只觉得鼓胀越来越严重,然后是半液半气,吱吱的响 声从尿道传输到直肠里,然后慢慢的变为了纯气体,叽哩咕噜的气体排进肚子, 抽搐、搅动、反胃、噁心,我疼得满头大汗。   持续增加的压力使肛栓也向外顶,疼痛难忍,我努力收缩着肛门,想把那肛 栓缩回肚子里,好叫里面的倒刺不要继续折磨我,但却效果甚微,仅仅是忍住想 要排泄的冲动,就已经让我浑身颤抖了,穿着高跟鞋深蹲的双脚双腿也越来越难 以支撑,我张着嘴,不停地喘息、呻吟。   车子再一次停了下来,门开了,似乎是到了地方,主人慢慢睁开眼,看我蹲 在那里,蜷缩着身体,还在苦苦硬撑,他抽了几张纸巾,挪到了我的身边,给我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握住我的手腕,支撑住我的身体,向车外挪去。   ''慢点,我扶着你。''主人的声音很是温柔,我却实在没有心情,腿脚早就 发麻,根本无法挪动,肚子里的东西还在动个不停,我颤抖着,几乎就要倒在主 人的身上。   主人扶着我,慢慢下了车,我难以站直身体,肠道绞痛噁心,只想捂着肚子 蹲下。主人一手扶着我的手,一手揽住我的腰,支撑着我,把头凑到我的耳边, 轻声地说,''别太难看了,笑着点。''   我听从命令,尽量站直,忍受着麻痒的腿脚,翻滚的肠道,做了个深呼吸, 尽量舒展眉头,露出一个尽量灿烂的微笑,慢慢跟随着主人,向大楼里走去。   ''哟,冷总,冷小姐这是怎么了。''门卫大哥看到我们,马上快步上前,关 切地问着,并帮我们打开了大门。   ''呵呵,好像有些晕车了。''主人笑笑,温和的回答着,扶着我,慢慢往里 面走。   ''我这有浓茶,要不要喝两口。''门卫大哥热心的把自己的保温杯递了过来, 我不能理会,偏过头,不去看他。   5秒冷场,''呵呵,王大哥,不用了,我扶她上去休息休息,应该很快就会 好的。''主人接了话茬,比划了一下,继续向里面走。   ''哦,好,呵呵,我来帮你们按电梯。''门卫大哥收起杯子,快走两步,帮 我们挡开围观,向电梯间走去,而围观的人,也纷纷上前关心,询问需不需要帮 助,主人也一一回应着,劝说大家回去工作,不用麻烦大家了。   而我,被无数的关怀包围着,却只能无视掉,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好,只 是默默地忍耐着腹内的翻滚、疼痛,随着主人的脚步,慢慢向前走着。   其实说是被人关心着,询问着,但大家询问的对象都是主人,并没有人真的 是在跟我说话,公司里八卦速度传得飞快,几天时间,已经足够使这些比较好事 的人了解到,我这个每天跟着总裁一起上下班的新总裁,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   电梯到了,主人扶着我进去,并没有人一起跟着进来,主人等电梯门关好, 便松开了我的腰,对着我,轻声的问我,''好点了吗?''我腿脚上的麻木已经好 了很多,我深吸一口气,用手按压了一下肚子,尽量站直身体。   主人温柔地帮我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给我擦擦 汗,然后塞到我的手里,笑笑,''拿去用吧。''我被主人温柔的动作和话语雷得 不行,一时僵硬在那里,不知如何应对。   电梯在上升的过程中几次被外面的人按开,但并没有人上来,大家看到电梯 里只有我和主人,都只是笑笑跟主人问好,然后并不上来。   到了顶楼,主人再一次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走出电梯,迎面,还是小孟甜美 的笑脸,''冷总,boss,早上好。''   ''早上好。今天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发生吗?''主人有些严肃地询问着。   ''冷总,没有,昨天那些人,并没有再来。''小孟回答着。   主人点点头,便开始和小孟说起今天的日程安排来,我的一只手被主人拉着, 跟随着他的脚步,腹腔里面依旧翻滚疼痛,菊花也随着行走一下一下的牵扯伤口。   主人的步伐有些大,我跟得有些吃力,头上的汗水又开始往外冒,但手里拿 着沾满主人味道的手帕,却舍不得使用,只是咬着牙,表情尽量柔和,努力地跟 上去。   走到办公室门口,两人今天的日程已经说完了,小孟不知道是看到我满头大 汗,还是听到了我肚子里的响声,关切地询问起来,''冷总,boss的脸色不 太好啊,是不是病还没好利索?''   主人转过身,看了我一眼,拿过我手中的手帕,给我擦了擦汗水,微笑着, ''她非要来上班,我也没办法。''表情一脸的宠溺。   我当然知道这是演戏,却还是激动得不行,即便知道这笑容是假的,却也依 旧让我的幸福感爆增,连疼痛都觉得不那么在意了。   ''我给boss冲杯参茶吧,祛湿散寒,还能补补体虚。''小孟聪慧得很, 即便知道在我这里得不到回应,却依旧能想办法来讨好主人的妹妹。   ''欣欣,你喝吗?''主人微笑着,但并不是真的在问。我觉得有些无奈,却 早已能坦然面对,我微微低着头,面对着主人,不言不语,主人自会给出结论。   ''行,你去吧,沏浓一点。''主人转头,对小孟说着,''我还是要杯咖啡。 ''   ''好的,冷总,这就来。''小孟转身离开,主人继续拉着我进了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主人没有关门,而继续拉着我,自己坐到了座位上,让我站在 他旁边,他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放下公文包,打开电脑,翻看着 桌子上的东西。   小孟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敲敲门,托盘里端着两杯东西,走了进来。   ''就放我这边吧,''主人安排小孟把托盘放到他的办公桌上。   ''冷总,boss,请慢用,刚沏的,小心烫。''小孟笑盈盈地,非常周到。   主人让她出去,并把门关好。小孟离开后,主人也不再摆弄桌子上的东西, 反而抬起头,眼睛眯眯的看着我,一声不吭。我被主人看得又开始心里发毛,不 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想喝吗?''主人端起咖啡,轻轻吹了一下,诱人的香气四散飘荡开来。我 知道主人是不会叫我喝的,因为我记得主人说过,我最近不能吃东西,所以也没 什么想法,只是那香味被我吸入鼻孔,竟又是一阵反酸,我吞吞口水,把呕吐感 硬压下去。   主人抿了一口咖啡,然后把杯子放下,松开我的手,拿起那杯黄褐色的参茶, 递给我,''端着。''我听话地两手捧起杯子,好烫,还好有把手,我小心翼翼地 端着杯子,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   主人等我拿好杯子,双手从我的裙子底下伸进去,在我的大腿根处摸索起来, 他把那根橡胶管子从我的腿上解开,从裙子底下伸了出来。我的脸都快绿了,这 是要把参茶打进我的身体里吗?会死人的,这水怎么也还有90度啊。   主人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笑眯眯的,表情似乎非常愉悦。我开始微 微颤抖起来,主人要做的事从来都没有折扣,我尽量做好心理准备,不停地告诉 自己,即便膀胱被烫伤,也只是多疼几天罢了,反正到处都疼,多一个地方也没 什么了不起的。   主人慢慢地把金属尖嘴伸到杯子上面,我看着那开口,离水面越来越近,心 也跟着越来越紧,我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我不停吞咽口水,心里有些发颤。   主人一松手,金属头掉进了杯子里,金属撞击瓷杯,发出的那一下清脆的微 响,似乎使我的心脏漏跳一拍,我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 出现,我这才想起,尿道栓现在的工作状态是在往外抽水。   暂时的安全并没有让我感到丝毫放松,我知道,只要主人想要,我是逃不掉 的,我的鼻子呼吸加重,心脏猛跳个不停,看着主人一脸的兴奋,心里不断地安 慰着自己,别怕,别怕,主人的需要就是我的用处,我的身体,全是主人的。   主人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我,手伸进衣兜,掏出手机,我已经知道,我身上 的这些电子设备,似乎都是被主人用手机控制着,看来主人是要开始操控尿道栓 了。   我觉得两腿发软,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心跳飞快,我尽量调整呼吸,保持 冷静,等待着那散发着香气的热水,冲入我膀胱的那一刻。   而主人却是闭上了眼,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深深地长出了一口气,过 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把我手上的杯子拿开,放回到桌子上面。   我满心的疑惑,怎么了,主人怎么不继续了?我的心情很是复杂,即怕主人 是对我没兴趣了,又怕主人是有别的什么更厉害的玩法。   主人抓住我的手,摸向他的胯下,我摸到那裤子里的巨物,有些膨胀了,很 好啊,主人还有兴致,那为什么不继续了呢?   ''你看,光是吓吓你,我就开始有感觉了,你自豪吗?''主人眼睛眯眯着, 有些微喘。自豪?这个词有点大,但能让主人有兴致,还是让我松了一口气的, 我还有用就好。   ''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不是游戏时间,我还没那么饥渴,''主人口气平淡 起来,他把手再次伸进我的裙子,开始整理那根管子。我能感觉到他把管子在我 的左腿上绕了一圈,然后把那尖嘴顺着我的内裤边缘,插进了我的蜜穴里。   又尖又细的管子,顺着我湿滑的蜜穴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撞到了我柔嫩的花 心上,脆弱的嫩蕊被坚硬的金属猛地一刺,我身体一颤,扶着桌子,差点失声呻 吟出来。   还没完,主人又捏着外面的管子,扭动了几下,调整角度,然后沿着花颈下 面的缝隙继续向里插,插进了宫颈后穹隆,一直顶到头,才停了下来。   管子在花头那里被旋转调整角度,那金属尖嘴就在那里来回活动、不断触碰, 而后又沿着花口、花颈和阴道壁之间的缝隙,蹭着两侧的嫩肉,插入更深、更紧、 更脆弱的、更狭小的身体深处……一共短短几十秒钟的刺激,就让我两腿发软, 身体发酥。   然后主人又整理了一下我的内裤,让勒进蜜缝的裆部压住管子,使它多余的 部分不那么容易掉出来,然后主人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似笑非笑 的看着我。   主人闻手指的动作,让我一阵羞愧,我知道我小小的内裤已经全部湿透,真 不是因为我欲求不满、欲火旺盛,只是尿道栓工作时的轻微震动,带动了紧紧挨 着它的阴蒂环,而阴蒂环直接触碰着阴蒂内部的神经。   虽说并不很强烈,但还加上橡胶管子在尿道栓上连接着,随着走路也会被内 裤触碰、带动,摩擦着我的阴部各处,而深深陷入蜜缝的内裤也依旧磨人,这些 无法让人忽视的生理刺激,使我的阴部持续地流着淫水。   但是今天主人似乎并不想继续羞辱我,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把手指沾了点 桌子上的参茶,洗了洗,然后用纸巾擦干。   ''把茶喝了吧,别烫着,你的消化系统快弄完了,你也应该觉出变化了吧。 ''主人擦着手指,笑眯眯的。   变化?是说今天格外严重的反酸和胃疼吗?我端起茶杯,却一点也不想喝, 刚才不提还好,现在一提,更是觉得胃里疼痛噁心,仿佛一张嘴就要吐出来了, 别说还要再喝东西进去。   ''赶紧喝了,该准备今天的惩罚了。''主人不再笑了,严肃起来,站起身, 去开档案柜的锁。   我吞咽了几口口水,举起杯子,吹吹,然后咬牙,像咽药一样,大口大口把 香气四溢的参茶硬生生咽了下去,呃,有点苦,不过温热的茶水似乎压制住了翻 腾的胃液,感觉一股暖暖的热流把疼痛不已的胃包裹住,略烫,却有些舒服。我 放下杯子,等着主人接下来的命令。   ''说吧,今天该惩罚你什么错误。''主人坐回到椅子上,翘起脚,仰起头看 我。   我早就准备好了,开口说道,''今天该惩罚欣欣,未经允许随便开口说话的 错误。''我微微低着头,不敢看向主人,心里不停打鼓,不知道主人会怎么惩罚 我。   ''嗯,你病才刚好,就不折腾你了,既然是说话的错误,就让你今天多说些 话吧。''主人似乎很是随意,我却觉得有些意外,主人居然真的会因为我生病体 虚,而降低了我的惩罚吗?有些不敢相信。   ''今天的一半是惩罚,一半是你的工作,一定要好好完成。''主人递给我一 个A4大小的硬板文件夹。我接过来,打开看看,里面夹着厚厚的一沓子白纸, 有些不明所以,疑惑地抬头看着主人。   ''你今天的任务,是问卷调查,问题在最后一页,大楼里1层到30层,你 每层至少要找一个人,让他回答问卷里的问题,本来让他自己答就可以,但惩罚 你多说话,改为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问题纸,你要亲自问他,让他回答,而且不 能让他来写,要由你把他的回答,记录在前面的白纸上,你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你 写的是什么。''主人交待着。   听着主人的解说,我觉得头都大了,又是要离开主人,还要自己去面对那些 陌生人,和他们交谈。我翻开最后一页,A4大的纸上,打印着问题,一条一条, 都带有编号,一共20个问题,前面的有询问姓名、年龄、部门等,后面的有意 见、建议、不满等,有的问题还在后面标出来,必须要多少个字以上。   ''你可以告诉他们这些内容都是严格保密的,只有总裁会看到,是他们难得 的直达天听的机会,其他的,你想怎么说都行,但你记住了,是你问他们,可别 让他们在你这里套话。''主人叮嘱道。   我不太喜欢这种操作性大的任务,太难了,要让我来决定怎么说,怎么应对, 这不是我的长项啊,我喜欢听从命令,主人怎么说,我怎么做,要简单得多,我 烦恼着,不知道该怎么进行,完全没有头绪。   ''好了,你快去吧,在楼下你想做什么都行,休息、喝水、吃东西,都可以, 但要在5点以前回来。''主人说完便不再看我,忙起自己的事情了。   上班时间就算加上午休,也只有7个多小时,420分钟,要问30个人, 平均一个人14分钟,每人20个问题,这怎么够?   我在心里略算了一下,觉得任务真的不容易,没有时间考虑犹豫了,我等主 人说完,脑子里一边在不停思考着怎么才能完成,一边拿着文件夹和笔,转身向 外走去。   一层一个,那就从1层开始吧,我坐着电梯下楼,一路上不停地在看后面的 那些问题,想着该怎么说,怎么做,1楼很快就到了,我出了电梯,看着来来往 往的人,却一时无法迈开脚步。   1层是最热闹的楼层,电梯间里有8台电梯同时开动,却还是有人正在等待 着,我一出来,就有人进去,容不得我开口叫住他们,错过了机会。   我站在电梯间里,不知道该往哪走,我能看到,大堂里,人来人往,每个人 都有着自己的目标,忙忙碌碌着,很快,周围又渐渐有了些等电梯的人,却没有 任何一个人向我靠近。   有的人可能不认识我,他们只是奇怪这个拿着文件夹的女员工,为什么背对 着电梯站着不动,还有些人可能知道我是谁,却也同样知道,这个新来的女总裁 从不开口说话,便也不会上来自讨没趣。   我就这么站在人群之中,似乎和他们一样,却又完全格格不入,电梯时不时 的打开又闭合,人们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就只有我一个,站在那里,头皮发麻, 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在下楼时想好的那些话,这时一句也想不起来了,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主动 和陌生人说过话了,几乎是忘了要怎么才能开口。   我的身体渐渐开始发抖,觉得那些个陌生人,都是那么可怕,来往的人流, 在我身边不停穿梭着,就像是一只怪兽,而我则是在它的口里,被它玩弄着,随 时都要被吞下肚去。   我觉得心脏紧抽、胸口发堵、头昏脑胀,肚子里还在不停的痉挛、绞痛,浑 身关节也一胀一胀的难受,我觉得眼前开始发花,血液上涌,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了。   突然,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我一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酸水, 幸好旁边并没有人,没有吐到别人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在场所有人都 是一惊。   尤其是那些知道我是谁的人,他们沉默不下去了,我再怎么不理人,也是女 总裁啊,他们要是就这么看着我吐出来都不管,以后要是被人谈论起来,还怎么 继续混。   马上,就有人上前来关心我,问我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帮助,而我吐出去这 一口,反到觉得心里好受了不少,我勉强笑了笑,张嘴说出了我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没事。''   我的话似乎是给了他们鼓励,传说中不爱说话的女总裁,似乎也并不是那么 难交流,上来搭话的人更多了,即使一开始不认识我的人,听到旁边人的称呼, 也忙上前过来表示关心,人越围越多,还有人过来想拍我,想扶我,我开始烦躁 起来。   ''好了!我没事!''我的声音大了些,似乎吓了他们一跳,''没事了,大家 都去忙吧,别耽误了工作。''我回忆起早上主人跟围观的人说的话,有样学样的 重复着。   果然管用,围观的人少了起来,最外围的一些人,见也插不上手,便打了招 呼,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还有几个人不肯离开,继续在我身边关怀着,而离我最 近的是一个穿着干净整齐的便装的中年女人,她扶着我,说话很是干脆,接下了 话茬:   ''好了好了,没听见总裁说吗?都别围着了,赶紧去工作吧。''   她的话,貌似比我的还管用,几个本来还想往前凑的人听了,停下了动作, 都改为顺着她的话说,   ''别围着了,散开散开,透点气。''   ''我去叫保洁。''   ''那柳会计,这里就麻烦您了,我先上去了。''   渐渐众人又都散开了些…………   而那柳会计,也转过头,继续对我说,''冷总,咱们先去洗手间,漱漱口, 擦把脸吧。''   我习惯了听从命令,虽然她不是主人,但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便抬头找 找方向,开始向洗手间走去。我已经习惯了不做回答,一时也忘记了点头回应, 她似乎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继续扶住我,一起向卫生间走去。   其他人见我们离开,也不好再继续跟着,便三三两两地谈论着,或开始做自 己的事情去了。进了卫生间,我把文件夹放下,用手接了一捧水,含在口里,仰 起头,漱漱被胃酸烧得火辣的喉咙,再低头吐掉。   可能是低头的动作有些猛了,我肚子里的液体被带动摇晃起来,又是一阵剧 烈的翻滚、疼痛,我皱着眉,按压了一下肚子,一张嘴,又是吐出了一大口酸水。   ''哟,您这是怎么啦?是不是胃病啊,看你吐的全是水,是不是没好好吃早 饭啊。这可不行,早饭一定要好好吃,来,先擦一擦,到我那去,我那里有吃的, 给你垫垫。''   热心的柳会计扒拉扒拉说了一堆,我却实在没有心情,吐出这两口东西,我 的胃里舒服了许多,胸口也不再堵了,刚才那种恐慌感也过去了,自然就想起现 在的首要任务是主人的命令。   现在正是好机会,我接过柳会计递过来的纸,擦擦嘴,没有继续顺着她的搀 扶往外走,而是拉住她,迅速地组织出语言,''谢谢您,我已经好多了,我还有 点事想麻烦您,您有空吗?''我说得小心翼翼,不太找得准自己的定位。   ''瞧您说的,太客气了,有事您就直说,我一定尽力。''柳会计拍拍胸脯, 似乎很是高兴。   我拿起文件夹,开始问问题,柳会计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十分配合,虽然 说的不多,但还是比较顺利地把所有问题都圆满地答了上来了。   有了开头,后面的就更好继续,问完后,我对柳会计进行了感谢,然后告别, 来到2楼,继续进行我的任务,刚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要抓紧了。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虽然还是紧张害怕,却已经不至于完全无法动弹了,在 二层的一条走廊里,我叫住了一个路过的女孩子,在墙角,开始了我的问卷调查, 那女孩子怯生生的,知道我是谁后,非常紧张,说话小心翼翼,非常地合作,只 用了10分钟就全部弄完了,我开始有信心起来,继续上楼,继续完成任务。   虽然身体上依旧是各种疼痛,各种不适,但几乎都只是常态而已,并不算太 过艰难,即便是最难忍的腹痛,也不过是中等的灌肠程度,而胃痛恶心,也在实 在难忍的时候,去卫生间里偷偷吐一下,就没事了。   而且有着主人的允许,我虽然因为怕把裙子洇湿,依旧不敢坐下,但有机会 时我可以靠着墙或桌子来问问题,以便稍作休息,所以身体上并不算是十分地劳 累。   但我的大脑,却经历了从未有过的疲劳,要想各种东西,想到快要爆炸,几 乎每一个人的每一次询问,都有着各种不同的麻烦,需要我绞尽脑汁想办法才能 应付的过来。   有人话很多,我要想办法让他停下,别耽误时间,有的人话少,我还要问很 多遍,来回引导他,使他的回答达到字数,有的人事多,问东问西,问个不停, 我要用总裁的身份压制他,才能让他稍微配合,有的人胆小,我还要连哄带安慰, 才能让问话继续下去……   各种着急、烦躁、郁闷、害怕、紧张、恼火,在我的心里来来回回,反复出 现,而支持我强忍住这些情绪,继续坚持完成任务的,只有脑海里主人的那张微 笑的脸。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有经验,话应该怎么说,问题应该怎么问,怎么 才能让他们配合,怎么回避他们的疑问,甚至包括在什么地方问,去什么地方找 人,找什么样的人,我都掌握了不少窍门。   但还是远远不够,虽然交流越来越顺利,可前面的时间还是耽误的太多,眼 看着5点越来越近,我心里越来越烦躁不安起来。这些人真是太讨厌了,为什么 就不能好好配合,非要想方设法阻挠我完成任务。   到了4点半,却还差了5个人,我几乎都要哭出来,却只能强忍住心里的恐 惧和慌乱,咬牙尽量迅速地提问和书写,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原因,还是我的经验 起了作用,后面还算是比较顺利,离五点还差5分钟时,我完成了第27楼的那 个人的询问工作。   眼看时间肯定是不够再多问一个人了,我怀揣着心跳,按下了50层的电梯 按钮,主人说过,要在五点前回去。没有完成任务,真的很难过,我含着泪水, 硬着头皮,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看见主人正站在办公桌那里收拾着东西。   主人听见门响,并没有抬头,开口问到,''弄完了?''我心里一紧,关好门, 低着头继续向主人走去,没完成任务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只希望主人不要太 过失望才好。   主人抬起头,看见我一脸的愧疚,再次开口,''没弄完?''声音开始变冷了, 我又是一颤,头低得更深了。   ''我不看着你,你就偷懒是不是?''主人的语调又低了八度,语速非常慢, 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打进了我的心里。   我觉得有些委屈,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但这不是借口,没完成,确实是我的 错,如果是主人的话,肯定要比我的速度快得多。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不求主人原谅我,也不怕主人的惩罚,只希望主人别 因为我的愚笨,太过生气、失望,那样对身体不好。   我努力思考着,怎么才能让主人心情好一些,我真是太没用了,什么都做不 好,对了,我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我的疼痛,也许能让主人稍微高兴一点。   我想到这点,马上开始了我的计划,我双手拿着文件夹,开始向上抬,同时 双膝弯曲,向地面跪去,我虽然保持了重心,但由于高跟鞋的原因,我的膝盖还 在20公分高的地方,就无法控制住速度了,我镶着膝板的双腿,硬生生地撞向 了地面。   膝板上的一排排小刺,猛地顶上我的腿骨,那撕心裂肺的刺骨之痛,瞬间传 遍了我的全身,我提前做了心理准备,愣是支持住了,并没有摔倒,也没有发出 一丝叫声。   我从头到脚都疼得酥麻发颤,却依旧坚持抬起双臂,低下头,把文件夹高高 举过头顶,让我似乎断掉了的双膝,继续承担着全身的压力。   我的汗水,瞬间就从毛孔中被挤出,开始汇集,开始流淌,开始滴落,那彻 骨的疼痛几乎使我晕眩,我却强行忍住,打起精神,告诉自己,决不能倒下。   由于低着头,我也不知道主人看到我的动作,心情有没有好转,只觉得,主 人并没有开口骂我,应该就是一种默许,我对自己的小计划,略微觉得有些得意。 有了信念,我更加打起精神,继续感受着全身心的疼痛,继续坚持举着文件夹。   疼啊!腿疼、腹疼、关节疼,浑身都疼。酸啊!腰酸、背酸、胳膊酸,浑身 都酸。坚持,忍耐,坚持忍耐,能多一秒是一秒,只要主人没有叫停,就是支持, 就是鼓励,我就要继续。   在痛苦中,似乎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时间越 长,主人就会越高兴,这种信念,让我虽然身体很是疼痛,内心却充满欢喜。   ''还差多少?回答我。''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主人开口询问到,语气平和, 似乎真的心情有了好转。   ''回主人话,还差三个人。''我张口说道,吐字不清,因为牙齿疼得正在打 颤发抖。   ''没弄完就加班弄吧,''我听见主人再次开始收拾东西的声音,''再给你多 加5个,要求全是40岁以上男性,楼层为30~ 40之间,随便你选。   我电脑不关了,密码是你的出生年月日倒过来,你问完之后,在桌面上建一 个文档,把问题和答案,一条一条给我排写清楚,然后把纸质的销毁。你要注意, 他们下班的时间是6:30,你要是再给我拖拖拉拉,问不完,就给我小心了。   我没时间等你一起回家了,这里有张公交卡,里面有10块钱,全弄完自己 坐车回去,门给你留到9点半,到时候还没回去,我就当你在外面过夜了。''   主人一下子说了很多,虽然语速不快,但要记住的内容不少,我正处在巨大 的疼痛之中,脑筋有些不太好使,只能集中注意力,拼命记住主人说的话,至于 理解,先放在一边吧。   主人在说话间,就已经收拾完东西了,他走到我面前,面对着我站好,我能 看见他黑亮的皮鞋和笔直的裤线。我脑子里还在努力记住刚才主人的话,生怕忘 记什么,再把任务搞砸。   ''刚才说的那些,并不是惩罚,只是因为你工作没完成的加班而已。''主人 的口气很淡,甚至还带着一丝柔和。''下面的这个才是。''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阴部传来一阵极致的酥麻快感,那快感是如此地猛 烈,瞬间冲入脑际,酥软传遍全身,我跪不住了,失声呻吟出来,趴倒在了地板 上。   那快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我却感到一股股的淫水,开始向外涌冒,我的 双手连地面都撑不住,就只能半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气,浑身颤抖着,全身 心地努力抑制住高潮。   ''但这不是惩罚你任务没完成,而是因为你擅作主张,没听到我的命令就下 跪。''主人的话继续说着,我却没有半点心情。   那快感是来自阴蒂环,虽然似乎只是快频率地震动了一下而已,但那震动的 地方,就是那紧贴着阴蒂敏感神经节的,埋在阴蒂里面的部分。   想当初,主人只是转动了一下阴蒂环,我就达到了高潮,而现在是程序编好 的机械化的震动,那种快感,那种刺激,是那么强制,那么直接,我完全无法抵 抗。   我半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丝毫不敢动弹,努力调整和压抑着生理上 的反应,心里有些为我自作聪明的举动后悔了。   ''这惩罚,从晚上7点开始,直到我电脑关机结束,期间不定时震动,每次 5秒,中间间隔至少2分钟,你自己爽的时候,小心声音,下班后可能会有保安 巡逻。''主人依旧站在那里,淡淡的说着,就像是在念玩具的使用说明。   我虽然勉强忍住了刚才那波快感的来袭,抑制住了那临门的高潮,却还是不 断地后怕,这样的惩罚一会儿还会有,而且还会有不知道多少次,而我,还能忍 住其中的几次呢?我害怕极了,又开始颤抖起来。   ''欣欣。''主人的声音变得又有些温柔,我听到他叫我,颤抖着抬起头,向 主人看去。   ''虽然你的小聪明不应该,但它确实起了作用,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那么生 气,你的举动让我知道了,你确实没有偷懒。   所以,我决定额外给你一些奖励,具体是什么,晚上你到家再说。别太害怕 了,记住,你的疼痛,都是为了我。''主人蹲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睛,抚摸着我 的头发,轻柔地对我说着,让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我看着主人柔和的目光,心里一阵激动,是了,我的疼痛,都是为了主人, 即使一会儿的惩罚我没忍住,被控制器电击了,那也不要紧,因为我得到了我想 要的,我真的让主人不再那么生气和失望了,我的惩罚没有白受,我的痛苦并不 是白挨的。   而额外的奖励!?我从没有想过,那可真是绝对的意外惊喜。   ''走的时候,注意关好电脑和门,我离开后,你就赶紧开始工作吧。还有, 我听说你今天在外面吐了,以后小心点,吐的时候不要再被别人看到了,你还会 经常吐的。''主人声音柔和,微笑着,轻声地说着,又摸了几下我的头发,就站 起身,准备向外走。   快感的浪潮差不多已经过去,腿疼也得到了一定休息,我咬咬牙,紧跟着主 人的动作,站起了身子,捡起文件夹,掸掸身上的土,追上主人的脚步,准备跟 主人一起下楼,即便是这一点点能跟主人在一起的时间,我也丝毫不想错过。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犹豫,进了电梯后,我终于下了决心,放弃了 想送主人到一层的渴望,按下了28层的电梯按钮。   按的时候,我还偷偷看了看主人的表情,想知道主人对我的举动,是失望还 是赞许,但主人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似乎根本就毫无关系。   28层到了,电梯门打开,我怀揣着小小的失望,向门外走去,身后却传来 主人柔声的话语,''要注意休息,别太累着了。''我猛地转身,却只看见电梯门 的闭合,没见到主人说话时的表情。   即便如此,我还是高兴了起来,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愉悦地开始继续完成 我的工作。可惜我没高兴多久,就要再次面对现实的残酷,下楼时已经将近5: 20了,却还有8个人的任务要完成。   即使我的经验丰富了一些,但时间还是完全不够用,到了6:30下班的时 候,我还在问倒数第二个人,我不敢想象如果再次没完成任务会怎么样,那样的 话,主人该有多么的失望。   好在这人也急着下班,很是配合的把后面的问题,全都答完,我和他告别后, 在楼里急得团团转,终于在38层发现了几个加班的人员,其中就有我要的40 岁以上大叔,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我的任务。   然后我拿着文件夹,赶紧回到顶楼的办公室里,我要快些把今天写的东西输 入电脑,才能尽快结束今天最难的那惩罚部分。   后面就不再细述,快感、刺激、欲火、忍耐、工作、坚持、兴奋、呻吟、叫 喊、高潮、电击、疼痛、恐惧,该有的,不该有的,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我不想 回想,大家可以随意猜测。   自己坐公车回家,也是一场噩梦,我长这么大,几乎就没做过公车,更别说 还是独自一人。我用电脑查了路线,还好只用转一趟车,可是我本来并没有外出 的打算,根本就没有穿大衣,我只好在这接近0度的天气里,瑟瑟发抖地行走, 还要忍受路人异样的目光。   寒冷使我腹腔内的气体和液体更加难受,我觉得肚子里像是装了一块冰坨, 彻骨的寒气从内向外散发着。走路的时候似乎还好些,但站着等车时,那种疼痛, 那种冰冻,让我只想蹲下不动。   但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我又害怕有人会上前来关心,只好强忍住站直,看 着地面,偶尔还听到他们小声讨论着奇怪着,这个穿着单薄的美女为什么还会额 头冒汗。   公车上的拥挤,更是让我不堪,我什么时候跟这么多陌生人挤在一起过?! 看不出来的身痛,就不提了,可我阴部的三个洞里,都还插着管子啊,那种怕被 别人发现的恐惧,让我浑身颤抖,却又连颤抖都不敢,怕会更加引起注意。   但我的衣着,本就惹人侧目,更别提我的身材和表情了,无论是车站,车上, 还是路上,但凡有人的地方,我都是被注视的焦点。   那些普通人,赤裸裸的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在我虽然没有穿外 套,但毛衣和长裙并不算暴露也不太过性感,虽然被无数人看,但毕竟是市中心 的公共场所,晚高峰还没过去,运气也还算可以,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里,并没 有遇到什么太过大胆的人上前搭讪。   好容易熬到了下车,往小区门口走,我又有了新的烦恼,主人住的高档小区, 靠近河边,车流少,人流少,里面全是独栋的别墅,进出小区的,几乎全是私家 车。   虽然因为一些原因,偶尔也会有出租车停到门口,但根本就不会有从几百米 外的公交车站走过来的人,这种人,肯定会被保安列为重点怀疑对象的,而我又 不被允许和外人交流,我真不知道保安会不会放我进去,而我又要怎么跟他解释。   我顶着寒风,终于走到了小区门口,果然,保安看我还在向里走,便出声制 止了我,不让我进去,我没有办法,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从值班室里出来,一步 步向我靠近。   ''您好,''小区保安很有礼貌,向我打着招呼,开口问道,''这位女士,您 是要去哪里?''   我有些无奈,不知道该不该理他,理他的话,主人会不会不高兴,但不理他, 看样子我是进不去了。   ''咦,您是住在A1栋的冷小姐吧。''貌似保安认出了我。   也难怪,小区里一共就十几栋房子,保安估计会了解一些业主的基本信息, 而我在这小区里进进出出了一年多,只要不是新来的,也不怪他能认出我。   可我还是觉得很尴尬,不光是因为不知道能不能理他,还有,他一眼就认出 了我,而我却完全不知道他是谁,过去开车进出小区时,身上总是各种痛苦,各 种不适,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保安的脸,去关心他到底叫什么。   保安似乎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继续跟我搭话,''冷小姐,今天怎么没开 车,还穿这么少,快回去吧,别着凉了。''   听了他的话,我觉得如释重负,肯让我进去就好,那我就不用想办法和他解 释了,我抬起头,继续向里面走去,保安见我完全不理他,便不再自讨没趣,一 边不知道在心里怎么骂我,一边嘴上还恭恭敬敬,''您慢点走,天这么黑,小心 地上的石头。''转身,回到了他那温暖的小屋子里头。   我不去理他,继续踩着10多公分高还小一号的高跟鞋,迈开已经站了几乎 12个小时的双腿,承受着脚底内置物的硌痛,向那亮着灯光的A1栋走去。   现在的时间大概在9点钟左右,我本以为这个时间家里应该没人,因为每天 这个时候主人都应该还在会所里,但我不抱任何希望按响的门铃,竟然很快就有 了回应,开门的人也大为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欧阳魅。   他的衣着打扮还是那么一丝不苟,虽然在室内并没有穿西装外套,但洁白的 衬衫打着领带,扣子系得严严实实,他看到我,微微皱皱眉,用漂亮的丹凤眼瞟 了我一下,便回身向里面走去。   我进来,自己把门关好,满头的雾水和疑惑,我没有第一时间去卫生间洗漱, 而是先进屋,想看看主人在不在家里,我转遍了地下室和饭厅,没有看到别人, 便向楼上走去。   书房和健身房也没有人,但我的房间里,却有着5个人,欧阳魅也在那里, 看着三个工人打扮的人,在组装着什么东西,我这才想起,昨天主人似乎说过什 么机器的事情。   小白也在,不过却是赤裸着身体,侧躺在地毯上,似乎有些无聊,看见我出 现在门口,也没有理我,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   我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去卫生间洗漱,我虽然平时在家里都是赤裸身体, 但今天有这么多外人在,我可做不到小白的那种坦然。   我自己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黑色丝绸连衣裙,才下到卫生间里,开始脱衣服, 尤其是鞋子和内衣裤,真的是让我很难受。   脱光衣服,我小心地调了些温水,洗脸,洗头,用力擦拭身体,想要让自己 的体温尽快恢复,还要注意避开腰上的纱布和阴部的管子。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体内的尿道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工作,不 再微微震动,也不再往外抽取液体,而且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因为我的 膀胱里已经充斥了一些尿液,但并不算多,也不算胀,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我尽量弄干净自己,换上干净的连衣裙,却也完全不想去见陌生人,我来到 书房,拿起之前看的一本书,坐到办公桌前,休息我劳累了一天的双腿双脚。   我虽然没看到主人,但小白和欧阳魅都在,那主人应该也没有出门,大概是 在卧室里,我虽然很想去见几个小时没见的主人,但此时此刻却只能等待,只能 忍耐。   心不在焉地才看了没几页,门外就传来了说话声,我没关书房的门,就是为 了注意外面的动静,我放下书,快步走到门口,向外面看去。   欧阳魅正陪着三个工人边说话边向楼下走,而小白,正跪在门口,掸自己身 上的土,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打开了主人卧室的门,跪行进去,又关上了, 估计是去向主人报告。   我也走出来,在门口站直身体,等待着主人的出现,过了一会儿,欧阳魅也 再次上楼,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站在主人卧室门口的另一边,和我一样,紧盯着 那扇白色的木门。   在我们两人的密切注视和盼望下,那门终于开了,那身影终于出现。主人先 是看到了欧阳魅,微微一愣,张口说道,''不是弄完了吗?你还不赶紧回去?会 所这点正要忙呢。''   我眼见着欧阳魅的神色,从看见卧室门打开时的开心,到见到主人身影时的 兴奋,再到听见主人话语时的惊讶,最后变为了难以言表的失落和苦涩。我看见 他最终垂下了眼皮,略有哽咽地说,''我这就回去,你要是有什么事,再给我打 电话。''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机器不是全自动的吗,出了毛病我 再找你。''主人点点头,微微笑着,一脸的不在意。   我看见欧阳魅又微微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转身 向楼梯走去。主人不再关注他,而是转过头,看向我,微微笑笑,对我说,''过 来。''然后就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忙跟着走进去,只见一台硕大的机器几乎占了半个房间,中间看上去有些 像个样式怪异的摩托车,上面还有盖子,侧面有几个箱子和触屏操作区,看上去 既是复杂又是精密。   ''这是你专用的床,以后你就在这里睡觉,全自动的,现在,你去卫生间把 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要进行消化系统的最后一步改造。''主人围绕着机器,摸 来摸去,似乎很是愉悦,没有看我,嘴里却对我说着。   我心里充满了好奇,却也深知这对我来说,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听话地 下楼,尽力吐出了胃里的液体,漱了漱口,再上楼回来,主人还在机器旁,在操 作盘上,按动着什么。   主人见我回来,在旁边地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瓶500ml左右的药 水,递给我,''把这个喝了,慢一点,先充分漱口,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咽下去。 ''   我接过来,按照主人的指示,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着,药水一股子铁锈味, 有些涩涩的,喝起来很怪。   ''喝了这个,你的消化系统改造就算是全部完成了。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昨天晚上的改造时,在你的腹部做了一个小手术,那是把你的十二指肠末端,进 行了封闭。   所以以后你吃的东西,最多只能到达十二指肠,不会再进入小肠,也就无法 被充分消化吸收。而且你以后不需要再从上面吃东西了,但你的胃液、胆汁等消 化液还会照常分泌,所以你依旧会有饥饿感,并且比起以前来只增不减。   而这个药水,长久抗酸,是为了保护你的消化道不被损伤,它能够保护你的 食道、胃壁、口腔、牙床、牙齿不会被消化液腐蚀,而消化液在你的身体里,没 有地方去,就会汇集到胃里,积攒得多了,就会引起呕吐。   这个你今天应该已经充分感受过了,而现在你的胃还比较大,以后还会慢慢 缩小,所以你还会吐得越来越频繁。但睡觉时机器会保持你低头张嘴的姿势,所 以呕吐物不会进入气管,你不用太过担心。''   在我喝药水时,主人向我介绍着,我越听心里越是发寒,我向正常的人类, 又迈远了一步。   主人说完,没有马上抬头,而是继续摸着机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 会儿,才抬起头,看看我,再次说到,''机器用起来很简单,通过你膝板里的芯 片控制,只要你趴在上面放好位置,它就会自己启动,结束时间是每天早上6点, 到时候,你就起来,该干嘛干嘛。   具体有什么功能,很复杂,等你试过了,再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是游戏时间 了,你喝完药水就去地下室吧,今天不用跪着了,你病刚好,还需要调养。''   主人说完,便转身去了对面的卧室,小白很快从里面出来,爬行着,下了楼 去,但主人直到我喝完药水,也没有出来,我只好听从着命令,先去了地下室。   推开门,一眼就看见小白正标准跪姿跪在空地中间,听见我开门的动静,似 乎还更直了一些,但并没有回头,我从侧面,走到沙发旁我的位置那里,背手站 好,小白看见是我后,明显地瞥了一下嘴,一脸的失望。   突然,地下室的门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被一脚踹开的,小白一颤,还是没 有回头,估计是主人有什么命令,而我转头向声源看去,顿时觉得两眼放光,口 水直流。   只见主人从门口向里走来,上半身是迷彩短袖背心,料子又薄又贴身,一眼 就能看出衣服下那结实胸肌的轮廓,下半身是特种兵那种迷彩裤,腿部大兜小兜, 鼓鼓囊囊,腰上系着黑色的腰带,小腿上绑着军绿的绑腿,全身上下突显出一种 霸道的军人风采。   他的头发似乎也被打理过,一根根全都竖了起来,手上戴着露指的霹雳皮手 套,肩上还背了一把狙击步枪,俨然一副特种兵的打扮。他的脚上,自然是战术 皮靴,看起来又硬又厚,一步步向中间走着,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叮叮的响声。   (淘宝http:// tb。cn/ YzKXWJy)   主人的步子很慢很重,那鞋底撞击地面的响声,一下一下充分地在调教室里 回荡,我能看到小白一脸的兴奋,他只听着皮鞋踩地的声音,分身就开始有了些 抬头的迹象。   主人一步步走到小白身后,抬脚踩到小白背在腰上的双臂上,把他踩趴在地, 小白一直没有回头,并没有任何心里准备,脸一下子磕在了地面上,嘴唇也破了, 鼻子里也开始流血。   他疼得闷哼了一下,表情痛苦,但随着主人踩着他双臂的脚,在他胳膊上的 碾压,他的表情竟再次开始兴奋,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过了一会儿,主人把脚离开小白的胳膊,把背在身后的枪,拿到身前,上了 一下膛,枪栓发出卡卡的响声,小白听了似乎是有些疑惑,主人用枪口顶了一下 小白的肩胛骨中间,说到,''转过身来。''   小白听到命令,翻了个身,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身迷彩的主人,和正对着他的 枪口。突然发现被枪指着,任谁都会被吓一跳,但小白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会 有危险,注意力便放在了一身特种兵装扮的主人身上。   我不知道迷彩是不是他的兴奋点,但主人穿着这身本来就非常的帅,小白自 然也看得口水直冒,我看到他的分身已经在半勃起状态,大概是刚才被主人踩时, 有些兴奋了起来。   主人又用枪口顶了一下小白的胸口,继续命令到,''起来,双手抱头。''小 白接到命令,手脚并用,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脑后,等着 主人下面的动作。   主人继续端着枪指着小白,慢慢向前,冰凉的枪口顶在了小白的锁骨上,接 触的那一刹那,小白明显颤抖了一下,分身也随着那颤抖,又胀大了一分。   主人的枪口在小白身上移动着,先是顺着右锁骨用力刮蹭,蹭出一道明显的 红印,然后是胸口,枪头围着那早就凸起的乳头,转了几圈,却始终没有碰到, 小白低着头,看着那枪口的移动,吞了几口口水,呼吸有些加重。   然后那枪口继续向下,在胸口下那些有些突显的肋骨上,''之''字形来回划 动,小白哼哼出来,身体有些颤抖,主人的枪口顺着肋骨,继续向侧边划动着, 慢慢地转到了小白的身后。   枪口继续在小白的肩胛骨上划写着,而看不见的后背,触感更加敏锐,再加 上脊椎的敏感和肋骨的痒痒肉,小白开始呻吟,颤抖得更加厉害。   然后,主人操纵着枪口顺着小白的脊椎,从脖子向下,一点一点慢慢地移动, 速度很慢,时不时的还停下来,旋转枪头顶撞碾压那些突出来的骨头。   然后继续向下,再向下,慢慢来到了小白的股沟,随着主人枪口的移动,小 白背部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僵硬,呼吸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在枪口顺着股 缝终于接触到小白的菊花口时,我看见他抬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 吟。   主人并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枪口蹭着小白的会阴,穿过小 白的双腿间,顶到了他身体前面的阴囊,而后,枪管就在那里,时而抽插,时而 摆动,摩擦着会阴,触碰着菊口,顶撞着小球。   小白的分身早就翘挺了起来,他闭起眼睛,专注地感受着那冰冷坚硬的枪管, 在他灼热敏感的地带,不停地造成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   只见他时而微微踮起脚尖,时而轻轻扭动臀部,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喘 息声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和身体也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主人突然把枪背回到了背上,然后右手抓住小白的头发,脚下猛 地一踢小白的腿弯,使他生生地向地面跪去。   这个动作很有技巧,我曾经听主人给调教师上课时谈起过,手上的力度和方 向,要控制奴的身体姿态和下跪速度,给客人服务时,抓的不光是头发,还可以 是脑后的双手,而且不但要注意力度,还有抓握的时间,可以让奴有个心理准备。   而主人对小白,就完全不用了,他不但不会抓住小白的手向上控制速度,反 而会在他双膝落地前,向下按压头顶来加快下跪速度,而落地后,又会抓住头发, 向上提拉,禁止他向前趴倒或向后跪坐。   小白正沉浸在令人陶醉的感官享受中,突然,脆弱的腿弯被坚硬的鞋头猛踢, 疼痛、腿软,导致身体失重、下跪,头上被按压,膝盖瞬间触地,剧痛传遍全身, 然后是头发被拉拽,即不能倒下也不能后坐,只能被头发吊在半空。   疼痛从身体各处,接二连三,源源不断地袭击过来,尤其是膝盖磕向水泥地 面的疼痛,使小白的舒爽瞬间变为了彻骨的巨痛,他大声叫喊出来,想要弯腰去 捂住膝盖,却被抓着头发控制住,只能继续保持抬头直跪的姿势,让疼痛的膝盖, 继续承受体重。   主人抓着小白的头发,把头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有些小,我 没有听到,只看到小白咬紧牙关,承受着腿疼和头发被拉拽的双重痛苦,费力地 点了点头。   ''很好。''主人说道,然后松开了抓着小白头发的手,小白明显松了一口气, 瘫坐在地上,双手也放松下来,按揉自己的膝盖,大口大口呼吸。   接下来,主人摘下了背上的枪,把枪背带套在了小白的脖子上,又把枪杆拧 动旋转一圈,使带子勒住了小白的脖子。小白本就还没有喘匀气息,这时又突然 被勒住了脖子,他本能地用双手去拉脖子前面的布带。   主人继续抓着枪身中间,顺势一压,把小白再次压倒在地,膝盖顶住小白的 后腰,使他趴在地上,不能起身。这一次虽然也很突然,但小白双手的位置比较 合适,他本能的支撑了一下地面,没有再次磕到鼻子。   主人就单膝跪压在小白的后背上,从兜里掏出一捆打包带,把小白的两只手, 分别捆在了狙击步枪最远的两端。估计绑得很紧,因为我看到主人的每一次用力 拉拽,都会让小白的身体僵直一下,可见那力道并没有丝毫作假。   主人绑得并不快,似乎是想让小白充分地感受,他一边绑还一边时不时的用 跪在小白背上的膝盖,碾压、顶撞小白的脊椎,弄得小白吃痛,大声叫喊、呻吟 起来。   而随着主人一下一下地捆绑和碾压,小白的身体竟渐渐更加泛起潮红,没被 压住的下半身也开始不自然的扭动,似乎在试图抬起屁股。   貌似刚才被巨大疼痛略微打压下去的欲火,这时候又随着主人的捆绑、束缚, 再次被调动了起来,我眼见他越来越兴奋,大张着嘴,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绑好后,主人拉着小白脖子后面的步枪,把他拉拽起来,重新坐在了地上, 然后转到他的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   那枪的份量不轻,即使不是真的,也绝对是金属制成,地心引力把沉重地枪 拉向地面,而小白的脖子被套在枪上,他想要更好地呼吸,就要用被绑住的双手, 向上抬起枪支,但''山''字型的捆绑姿势,使他又很难维持,小白就在纠结中、 痛苦中、缺氧中、喘息中,变得越来越兴奋,脸也越来越红。   主人抬起脚,再一次把小白仰面踹倒,然后,用脚踩在了小白已经明显勃起, 但还不算充分的分身上面,轻轻碾压起来。   ''小骚货,现在是让你伺候我,不是我伺候你,赶紧把你的玩意儿给我缩回 去,不然看我把它踩烂。''主人一边羞辱着小白,一边继续踩压着他的下体。   小白的脖子由于姿势的变化,不再被勒紧,呼吸顺畅了一些,但后脖子上枕 着坚硬又不平整的金属,肯定也好受不了。   再加上脆弱的下体被厚重的鞋子碾压着,我看到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 双脚也在地面上不断乱踹,使得枪支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声响,混杂着呻吟声、 喘息声,让人听了很是一阵焦躁。   但小白的分身虽然被主人踩得形状变化,七扭八歪,却并没有萎靡缩小,反 而是愈发的红润、粗壮起来,分身的膨胀使主人粗厚的鞋底被越顶越开,分身从 下面露出来的越来越多,最后甚至开始流出体液,有些抖动,似乎像是有了即将 要喷射的迹象。   就在这时,主人把脚抬高,以膝盖为轴,前后摆动,坚硬的鞋头,正撞在了 小白两腿间的阴囊上面。   这可不同于踩压分身了,小白瞬间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摇摆起来, 双手想要去抚慰自己最脆弱地方的伤痛。   但由于枪支沉重的束缚,他甚至连弯腰起身,或是侧身蜷缩都做不到,就只 能攥紧了拳头,不停地挺起腰背、乱蹬乱踹,通过挣扎,通过叫喊,试图减轻那 我难以想象的痛楚。   ''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了,我来帮帮你。''主人淡淡的说着,在小白凄惨的哀 嚎声的陪衬下,显得是格外的冷酷无情。   小白虽然极力地挣扎、扭动着,却丝毫不能碰触到他那极度需要安慰的脆弱, 急躁和疼痛使他开始哭泣起来,眼泪、鼻涕、口水都开始乱流,混合着刚才的血 迹,配上那异常痛苦的表情,让我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忍。   主人说完话,转身走向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分身束缚笼,再次回到了小 白的双腿之间。这时,小白的喊叫声虽然已经变小,但他还在扭动着身体,不停 喘气、哽咽、哭泣、摩擦着臀部,试图继续缓解那还没有完全过去的巨大痛楚。   主人蹲下来,一把握住小白那痛苦的根源,小白一下子就停止了扭动挣扎, 因为他那还在疼痛中的脆弱,再一次被主人一手掌握住。   主人一边轻轻抚摸、揉捏刚才被他弄疼的阴囊,一边动作迅速地把手上的束 缚笼,戴在了小白已经变小、瘫软的分身上,环扣箍住了分身的根部,在那下面 上了一把沉重的挂锁,却没有拔下钥匙。   那束缚笼,不是普通的那种贞操笼,而是笔直的,并且要更大一些,可以使 分身有一定的勃起空间,但在笼子顶端,却竖立着几根尖锐的硬刺,能使那因为 分身勃起,刚刚露出包皮的龟头,会正好被尖刺刺到,让它重新缩回到自己的巢 穴之中。   从小白的角度,他看不到主人在做什么,给他带了什么东西,但却能感觉到, 主人正在安抚他巨痛无比的卵囊,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也不再哭喊,呼吸也 开始慢慢放平缓。   等小白重新平静下来后,主人站起身,伸手拉住小白脖子上的布带,使他向 前坐起,然后,继续拉拽,向沙发走来。主人的步子很大,小白被拖了一下,很 快就反应过来,赶紧撅起臀部,移动双腿,跪行着,尽量跟上主人步伐。   主人坐到了沙发上,把小白的脖子,继续向下拉拽,然后把他的头,按在了 自己的右脚面上,说到,''该你伺候我了,给我把鞋子脱了。''   听到这个命令,小白那满是泪痕和血迹的脸上,竟然露出喜色,他张开嘴, 伸出舌头,也不顾沾在上面的自己的各种液体,先是从下到上,狠狠地舔了两下 鞋面,然后上前用嘴包裹住绳结,开始吸允,开始啃咬,试图解开那小牛皮的鞋 带。   主人并没有抬起脚,鞋子依旧是落在地板上,小白扛着沉重的步枪,头低得 很深,腰背非常吃力,但他依旧兴奋不已,嘴里呼哧带喘,弄得漆黑的鞋子上, 满是他晶莹的口水。   也不知道是因为嘴上不太灵活,还是因为鞋带系得太紧,小白啃咬了一阵, 也没见把上面的蝴蝶结解开,突然,小白闷哼一声,额头顶在了鞋面上,满脸的 兴奋变为了痛苦,他向自己的分身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小白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深知这束缚笼将给他带来什么样 的痛苦和煎熬。   ''赶紧的,我的脚刚才踩得好累。''主人懒洋洋的说着,抬起右脚,顶起小 白的下巴,然后翘在了左腿上,身体向后一靠,一副悠然自得。   小白听了命令,跪着挪了几步,再次把脸凑向主人的鞋面,这次却不是一脸 的兴奋和喜悦,而是小心翼翼,满脸的苦涩。小白慢慢地用牙齿咬住鞋带,轻轻 向后拉拽,那表情就像是咬着定时炸弹一样。   但没那么容易,蝴蝶结并没有被拽开,应该是上面还多系了一层死扣,小白 没有办法,只好颤抖着,再次向鞋面凑近,当他的鼻尖再次碰到鞋子时,他竟又 是一下猛烈地颤抖,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深深地低下头去。   这次主人并没有催他,而是笑盈盈地继续看着,因为无论催与不催,小白都 不可能一直趴下去,始终要抬起头来,再次去完成那个让他即喜欢又害怕的任务。   果然,片刻后,小白再次抬起头,苦着脸,用牙齿凑向绳结,去咬住那小牛 皮的鞋带,向后拉拽,以便完成主人的命令。   就这样,小白一边奋力地用牙齿解着主人的鞋带,一边又要压制自己对皮鞋 的欲望,尽量控制,让自己的分身不要勃起。   但人怎么可能抑制得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小白虽然不再低头蜷缩身体,但还 是不断地被束缚笼上的尖刺打断勃起,闷哼出声,而且还越来越频繁,中间的间 隔时间越来越短。   小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压力,竟再一次开始抽泣,并且掉下眼泪, 而鞋带只算是解开了一半,绳扣虽然早就解开,但主人的要求,是要把鞋带全都 拉出扣眼才算完成。   ''好了,别哭了,你只要把这只鞋上的鞋带都解开,我就给你放出来。''主 人皱着眉,开口说话。   小白听了,抬头看了一眼主人,吸溜了一下鼻涕,咬了咬牙,再次埋头向鞋 带奋战,只见小白时而咬牙忍耐,时而猛咬鞋带,时而又被尖刺刺痛闷哼,但最 终,总算是把主人右脚上的鞋带,全部拽了出来。   在把鞋带拉出最后一个扣眼后,小白叼着鞋带,瞪大了泪汪汪的双眼,满脸 渴求地看向主人,就像是一只饿极了,但嘴里叼着兔子却不敢吃,还要邀功请赏 的大型猎犬。   主人笑笑,夸奖道,''干得好'',然后把脚放下,双手伸向小白的胯下,小 白赶紧跪直了身子,分开双腿,把胯下的东西向前送出,让主人更加方便地够到。   主人把小白分身上的束缚笼解下来后,没有立刻松开小白的分身,而是用另 一只手从小白的口里拿下鞋带,然后在小白的胯下缠绕起来,没有绑住分身根部, 而是在阴囊的根部绕了一圈,打了两个死结,使那两颗圆球上的褶皱全都抻平, 让它们更加凸出身体。   战术皮靴的鞋带很长,主人捆完阴囊,把垂下来的两根绳头,一点一点地塞 入小白的后穴里,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菊花,干涩无比,鞋带虽然被小白的口水 浸湿过,但对于粗糙的牛皮鞋带来说,完全是不够用的。   主人只能一小点一小点往里捅,塞得很是有些吃力,而小白,却是满脸的兴 奋,分着双腿,微微扭着屁股,菊花一动一动地,把那鞋带一点一点全都吞了进 去。   ''好了,现在来把这只鞋子脱掉。''主人塞完鞋带,坐直了身体,把右脚插 入小白的两腿之间,向上顶去,鞋尖顶住小白的会阴,鞋头蹭到小白被绑住的阴 囊,小白随着主人的动作,身体向上僵直、挺起,双腿并拢,把主人的鞋子夹在 了两腿之间。   脱鞋子,这是下一个命令,小白两腿夹着坚硬的皮靴,跪得笔直,却不知道 要如何进行,鞋子是夹住了,可怎么才能脱下来呢,只见他先是稍稍向后退了一 点,发现这样不行,双腿的移动使鞋子离开了控制,夹不住了。   他重新上前,把鞋子夹好,主人趁他分腿夹鞋时,又是向上一顶,让鞋尖紧 紧地贴住小白的阴部,小白又是一下僵直,然后开始慢慢扭动屁股,试图让鞋子 从主人的脚上松脱。   可能是有些效果,只见他时前时后,时左时右,时而转圈,时而轻轻的摇摆 着腰部,扭动着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小白的脸色重新开始变红,嘴里不停的喘 息流着口水,他的分身表现得更是明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很快就笔挺、直立、 胀大起来。   随着他越来越兴奋,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猛,只见他仰起头,也不顾脖子上的 束缚,一边狠狠地摇着屁股,一边开始大声呻吟,已经完全不象是在脱鞋,倒像 是在自慰了。   ''主…主人。''小白双眼通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开口说道。主人正在眯 着眼,看着小白,没有搭话。小白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鼓起勇气,继续说到,'' 主人,白奴想申请高潮。''   主人明显笑了一下,眼睛更眯了,''不行,还不到时候。''小白听了脸上更 是红了一分,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太过自我,便不再那么猛地摇摆身体, 摩擦自己,而是夹紧双腿,专注在向后挪动上面。   但他不动,不代表主人也不动,主人的脚腕开始活动起来,前后,左右,旋 转,扭动,而小白敏感的下体就顶在鞋尖上,坚硬的皮靴,稍微一动,就带来强 烈的磨擦感。   小白一点一点向后挪动着,试图脱下那只皮靴,但高帮皮靴哪有那么容易就 被脱下来,他一后退,鞋子就有些脱离他的两腿间,他就要再次上前,把它夹住, 而主人就会趁这个时候,再次向上顶,用鞋尖继续顶住小白的会阴和阴囊。   ''嗯~~~嗯~~~''小白开始从鼻子里哼哼出声,现在不是他主动追求快 感的时候了,而是要想着怎么一边忍住高潮,一边把鞋子脱下来。   小白被绑住的阴囊也开始有些发紫,像两颗硕大的提子,在那里晃来晃去, 而主人的鞋尖在小白的会阴处,不停地拨弄那跟鞋带,而那鞋带绑着阴囊的同时 还牵扯着菊花,动起来,造成的是各种不同的刺激。   随着时间推移,小白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小,动作停顿得越来越多,他开始大 口大口呼吸,汗水也开始不停地向下滴落。   他的分身就在主人的鞋尖上方,随着各种动作,不停地晃动、摇摆,马眼里 吐出粘乎乎的分泌物,龟头红得发亮,时不时的跳动抖动,似乎随时都要开始喷 射。   终于,小白不敢再动了,他就跪在那里,双腿夹着主人的鞋子,脸色通红, 身体通红,分身通红,低着头,抿着嘴,不停喘气,眼睛盯着胯下,像是要把那 只脚从鞋子里看出来似的。   而主人还在不紧不慢的扭动着他的脚腕,速度不算快,动作也不算猛,但就 是不肯停下,完全不给小白一丝可以冷静的机会。   ''主…主人,白奴想…想申请高潮。''小白脸憋得通红,说话磕磕巴巴,喘 息不断。   ''不行,我的小白,还早得很呢。''主人笑笑,然后开始猛烈地活动脚腕, 小白控制不住声音,抬起头,仰起脸,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 主人,主人…不,不行了,啊~~啊~~~「就在小白的呻吟声达到顶峰的同时, 主人猛地抽出了他的右脚,而鞋子还留在了小白的双腿之间。   我不知道这个动作碰到了小白哪,只看见他的身体被带得先是向前倾倒了一 下,然后又向后坐去,随着口中的呻吟变为大声叫喊,他深深地弯下腰低下头, 趴伏在那里,不停地大叫,不停地颤抖,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   而主人把脱掉鞋子的右脚,踩在沙发上,侧了侧身子,张开着双腿,就那么 直直地看着小白,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我真的以为小白会射出来,后面的活动会围绕着小白的惩罚进行,但没想到, 过了一会儿,小白抬起了头,依旧脸色红润,眉头紧皱,夹紧着双腿,再次慢慢 跪直了身体,而他的分身依旧翘挺,鞋子上也没有精液的痕迹。   ''好孩子,''主人笑笑,夸奖着。小白听了,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但我却 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苦涩。   ''干得好就有奖励,过来点。''主人勾勾手,叫小白再次靠近,小白夹着鞋 子,扭动屁股,一点一点挪到了主人两腿之间,几乎贴到沙发的位置。   主人伸手从小白双腿间把鞋子拿起来,递到小白嘴边,''给,这个赏给你了。 ''小白听了,虽然脸上还是有些皱眉,但似乎又开始高兴起来,他把鞋子叼在了 口中,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小白不停地吸允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呵呵,我知道你这样不好拿,我给你准备了帮忙的工具,''主人笑笑,从 口袋里拿出一对带螺丝的乳夹,伸手捏拽起小白的乳头,仔仔细细的夹在上面, 拧好了螺丝。   乳夹上连接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鳄鱼夹,主人把鳄鱼夹从小白脖子前面 的布带下面穿过,然后夹在了鞋子上,''松嘴。''主人命令道,小白不舍地松开 嘴巴,鞋子下落,挂在了小白的脖子上。   厚重的皮靴分量不算轻,全靠小白的乳头拉拽着,但小白经过了短暂的不舍 后,似乎又高兴起来,鞋子挂得很高,最高处甚至碰到他的下巴。   只见他轻轻摇晃了几下身体,感受着鞋子刮蹭他的胸口,摩擦他的下巴,拉 拽他的乳头,他的鼻子里哼哼着,看上去似乎还挺满意。   ''呵呵,喜欢吧,来,还有一只。''主人拍拍小白的头,把左脚搭在了沙发 扶手上,侧躺过来,等小白为他脱鞋。   小白高兴地跪行过去,趴到鞋面上,再次开始奋战起来,虽然这次没有了束 缚笼,但主人还没允许他高潮,所以他并没有专注在享受快感上,而是专心地解 着鞋带。   脖子上的鞋子虽然有些碍事,但小白还是啃得很起劲,而且有了刚才的经验, 鞋带很快就全都被拉拽了出来,然后他再次用双腿夹着鞋子,把左脚的鞋子也脱 了下来,这次,主人并没有故意刺激他,鞋子脱得很是顺利。   然后,主人用刚解下来的那根鞋带,把两只鞋子连在了一起,左脚这只挂在 了右脚的下面,正好悬挂在小白分身那个高度上。两只鞋子的重量把小白的乳头 拉拽得更长,他的表情明显痛苦了起来,似乎有些超出了他的享受范围。   还没完,主人又伸手,把小白菊花里的鞋带拽了出来,向上,也连接到了左 脚的鞋子上,就这样,小白的乳头,胸口上的鞋子,分身上的鞋子,阴囊,全都 被锁链和鞋带松松地连接在了小白身上。   ''喜欢吗?''全都弄好后,主人一边摆弄调整两只鞋子的位置和角度,一边 笑眯眯的问着小白。小白的脸色没有刚才好看了,却还是勉强笑笑,点点头,'' 白奴谢主人赏。''   ''没完呢,我还给你准备了别的好东西。''主人说着,站起身,摸摸小白的 头顶,转到了小白的身后,抓着枪杆,扶着小白站了起来。   随着小白站起身的动作,身上的鞋子也跟着晃动起来,乳头被拉拽,胸口被 磨擦,分身被碰撞,阴囊被带动,我看见小白''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非 常慢地向外吐出。   主人让小白撅起屁股,趴在了沙发上,但由于枪杆很长,只能架在沙发扶手 上,所以小白就只能靠自己抬着头,才能不被勒住脖子。   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盒,打开,倾倒在了小白面前的沙发上,''叮叮 当当'',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调教室里回荡。那是一盒子手枪子弹,带弹 头带底火,满满一盒,应该是50枚装。   ''是男人都喜欢这个,我想你也不例外,怎么样,我可是好不容易搞到的, 来和你一起分享。''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枚,向小白的菊花里塞去。   小白吓得脸都白了,''主…主人,不,不行啊,会…会炸的。''   ''没事的,我知道你后面容量很大,好吧,浇点水就不会炸了吧。''主人又 掏出一瓶润滑剂,挤在了那一堆子弹上,然后便开始一枚一枚往小白的后穴里面 塞去。   ''主…主人,不…不行了,太…太多了。''小白结结巴巴地说着,才塞了三 四枚,小白就开始叫停。   ''没事,没事,还差得远呢。''主人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小白的后背,另一只 手,一枚一枚,不停地继续往里塞着。   我看到小白身体越来越抖,脸上越来越红,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不停地说话, 想叫主人停下,但主人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随意敷衍着,手上并不停,而是一 枚一枚把所有的子弹,都塞进了小白的菊花里。   ''好了,别掉出来,''主人塞完了,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跳蛋,也塞了进去, 跳蛋后面带着30多公分长的电线,连接着一个控制器,在小白的两腿间荡来荡 去。   ''主…主人,这,这太危险了,会…会死人的。''小白虽然还在害怕,却抑 制不住身体的变化,他的分身翘立,碰着前面的鞋子,里面不断流出液体,嘴里 也不再是结巴,而是不停地喘息。   ''怕什么,这多刺激,我来陪你。''主人说着,解开了裤子,掏出分身,抹 了一把沙发上残余的润滑液涂在分身上,也向小白的菊花里捅去。   小白的后庭,塞了50发子弹,一颗跳蛋,现在又要塞入主人的分身,我想 像不出里面的拥挤,但从小白大张着的嘴巴,和几乎要翻白眼的表情,就知道一 定够爽。   主人才插了一半,似乎有点插不动了,他伸手够起跳蛋的摇控器,按动了一 下,小白马上发出凄厉的呻吟,随着主人又调了一下旋钮,小白的呻吟声才小了 下去。   主人放下控制器,开始用力抽插分身,把里面的东西,继续向里顶去,随着 主人的顶撞,小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又变为了叫喊。   ''主…主人,白奴要申请高潮。快,啊!!快!啊!!!啊!!!''小白顾 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了,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对高潮的渴望。   ''小白,还早呢,你要先伺候好我才可以啊。''主人也开始喘息,他抓着小 白的腰,微微眯着眼睛,身体还在猛烈的撞击着。   ''不…主人,啊!!不行了,小白求您,求您…啊!!…我,忍不住了…啊~~ 啊~~~忍不住了。''小白一边大声喊叫,一边请求着,连称呼都顾不上了。   ''再数50下。''主人也喘得厉害起来,不想多说话了。只见他把裤子上的 皮带拽了出来,开始抽打小白的后背。   ''啊!!啊!!''小白的叫喊声更加多样化了。   随着主人的撞击,身前的鞋子剧烈摇摆,锁链和鞋带,拉拽着他的乳头和阴 囊,坚硬粗糙的鞋子碰撞着他即将喷发的分身,身体被皮带鞭打,脖子被布带勒 住,不用力抬起就会窒息,后穴里50发子弹之间相互撞击,挤压,叮当作响, 再加上一颗跳蛋在那里震动,带着里面的东西一起,刺激着他身体最深处的敏感 ……   小白已经没有了说话的余力,呻吟,尖叫,呐喊,不断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 他不停地扭动着,挣扎着,颤抖着,汗水口水、鼻涕眼泪、前列腺液,凡是身体 里能流出来的东西,都在往外流着。小白的分身红得透亮,被黑亮的鞋子不停地 碰撞、摩擦,抖动、颤动、跳动着,却居然还能忍住。   大概在主人鞭打到30下左右的时候,小白的喊叫,从短促多样,变成一声 长鸣,似乎是到了极限,这时,主人伸手握住了小白的分身,把那极限,继续延 续了下去,而右手,还继续鞭打着。   小白的挣扎更加厉害,叫声更加凄厉,主人却不管不顾,继续完成着鞭打, 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的时候,主人扔掉了皮带,趴在了小白身上,发出一阵闷 哼,似乎是射了出来。   他却没有马上放开小白,而是用手够到跳蛋的控制器,旋转了调节钮,小白 的叫声随着调节钮的调节也越来越大,这时,主人才放开了握着小白分身的手, 洁白的液体,向牛奶一样喷射了出来。   不,说喷射并不贴切,因为,喷射只是一下,而小白的精液,第一股就像尿 液一样持续了至少两秒,才断掉,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一股一股, 断断续续,足足有半分多钟,才彻底平静下来。   就在小白还在不停喷射的时候,主人解开了小白手上的捆绑,小白的双手撑 在沙发上,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停地哭泣,分身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射之 中。而主人也没有做清理,就直接穿上了裤子,拿了罐饮料,走到旁边的另一张 沙发处,坐下来休息。   过了一会儿,主人看小白似乎有些平静了,便再次站起身,来到小白身后, 把小白脖子上的枪摘下来,说到,''过来。''然后向柜子那边走去。   小白抬起还在抽泣的脸,看了下方向,然后转过身,慢慢挪动着颤抖的双臂, 向主人爬去,鞋子和跳蛋控制器还在他的身下摇摆着,刺激着他正在极度充血的 敏感,没爬几步,他就又开始哼哼,小声地呻吟出来。   小白爬到主人脚边,主人弯下腰,去拽小白身体里的跳蛋,随着一股浆白色 的液体从小白的菊花里流出,小白仰起头,张开嘴,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   ''小浪蹄子,你还想要啊。''主人调笑着,把跳蛋拽出了小白的身体。''行 了,以后再说吧,你身体刚调理好,来日方长。''小白听着主人的话,脸色有些 泛红,他闭上嘴,没有搭话,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主人拿出一根300ml的灌肠针筒,打进了小白的后穴里,又用一个肛塞 塞上,再拿出一个药丸,放到小白嘴里,''吃了,20分钟后,自己把后面的东 西排出来,给我洗干净收好,别弄丢了,这是专门定做的,比真子弹还贵。''   ''这,不是真的子弹?''小白似乎是缓过劲来,想起自己肚子里的东西了。   ''爽吗?''主人眯着眼,笑盈盈地看着小白,问到。   ''爽!''小白两眼放光,一脸的兴奋,回答着。   ''刚研究出来的道具,里面好像是什么小珠子,一小点震动,就能让它产生 连锁反应,而重量和外观都和真的子弹一样,即使是真的军人或警察来了,一时 都分辨不出,这批是刚订做出来的样品,你算是有福了。''主人笑笑,介绍道。   小白舔舔嘴唇,扭动了一下屁股,似乎还在回味肚子里的东西。   ''你自己上去洗洗吧,后背上点消肿的药,收拾完了自己带上装备就休息吧, 我上去了再给你关门,鞋子就赏你了,你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想玩的时候自己 玩,可不许再舔我还要穿的鞋子了。明白没有?''主人嘱咐着。   小白听了脸上一僵,跪直了身体,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白奴明白。 ''   ''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后再被我发现可不轻饶,地下室你可以明天再 收拾,好了,去吧。''主人说完轻轻踢了小白一脚,不再理他。   小白回答着,倒退着爬了几下,然后才转过身爬出了地下室。主人说完话, 便再次向沙发走去,躺在上面继续喝刚才没喝完的饮料。   ''欣欣,过来。''主人坐好后,喘了口气,似是想起了我,淡淡的叫到。   我等得都快发疯了,听到主人叫我,赶紧走了过去,主人拉着我,横着坐到 了他的腿上,我的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后背靠着主人的一条胳膊,胳膊挨着主 人出汗微湿的薄薄的T恤,全身僵硬,不敢乱动。   ''欣欣,从现在起,到出地下室之前,这段时间,我允许你自由说话,你明 白了吗?''主人口气平和,略显得有些疲惫。   ''欣欣明白。''我回答着。是主人想问我什么吗?我不知道,只能静静地等 着主人后面的命令。但主人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饮料, 地下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大概过了有10分钟,主人才再次开口,我却 听得不太明白。主人是想让我问他什么吗?该问什么?主人是什么意思?我有些 困惑,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张嘴。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跟你说的,打算回家后告诉你的奖励是什么?''主人似 乎很是疑惑,转过头来,看向我。   奖励?我差点都忘光了,光顾着看主人和小白的调教了,一直在想着主人什 么时候会叫我过去帮忙,完全忘记了奖励的事情。   但主人这么问的意思,肯定是想让我问他这个,我想了想,开口说道,''欣 欣当然想,但主人说过会告诉欣欣,就一定会,所以欣欣不着急。''   ''呵呵,你倒是沉得住气。''主人笑笑,又把头靠回到了沙发上。   ''主人,那您现在要告诉欣欣,奖励是什么吗?''我猜主人是想让我问,我 便接着问道。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好。''主人回答着,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说,我不 该问吗?是问的时机不对?   ''欣欣不着急,主人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我赶紧把话圆回去,怕 主人不高兴。   ''我不是没想好要不要说,我是没想好给你什么奖励,''主人慢慢说着,'' 我的计划,本是把你打造成一个真正的物体,没有思想,只会听指挥,像个玩偶 一样。   惩罚会有,为了你能更接近我的目标,更好地完成我的任务。但,并没有奖 励,因为玩偶不需要开心,不需要我去讨好它,完成我的命令是理所应当,所以 并没有给你安排任何奖励。''   主人居然会这么说,我觉得有些心寒,虽然我早就能察觉出主人一直在控制 我不要乱想,只是跟随主人的命令,去完成任务,去心甘情愿地做任何事,但听 主人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我觉得心里发冷,鼻子发酸。   ''主…主人,欣欣…欣欣愿意,愿意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不怕任何惩罚… 也不要任何奖励。''我觉得胸口发堵,有些哽咽,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呼吸困难, 心里抽痛,眼睛也开始湿润。   ''但是,你今天做的事,让我察觉到,你跟玩具娃娃总是会有些区别,至少 再好用、再让我喜欢的工具,我也从没动过想给它奖励的想法。而你不同,你毕 竟有思想,会思考,会做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来,而今天,居然让我动了奖励的 念头。''   主人就像没听到我的表决心,继续淡淡的说着,而说出来的话,虽然语气没 变,却在我的心里产生了异样的暖流,我觉得能被主人如此夸奖,那是什么样的 奖励也比不上的,我觉得更加的哽咽,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既然我不知道给你什么奖励,就让你自己来说好了,我相信,只要你说得 出,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主人又转过头,看着我,还笑了一下,那笑容,是那 么好看,映在我的眼里,是那么让人感动,这,就是最好的奖励,我真的什么也 不需要了。   ''但还要有些规矩,不能说以后怎么怎么样,时间范围太长的话,有可能会 影响到我的计划,嗯,就定24小时吧,你可以有24小时的任意特权,你无论 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实现。''主人又把头靠了回去,继续语气淡 漠的说着,就像在布置任务。   主人说完后,就又开始沉默,似乎是在等我来做决定。我趁这个时间,调整 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做了几个深呼吸,把胸口的哽咽压下去,才颤颤巍巍地 开口道,''主人,欣欣什么都不缺,欣欣没有什么想要的,欣欣不需要奖励。''   我想告诉主人,我刚才的表决心,是认真的,我会心甘情愿的为主人做任何 事,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要,只求能继续陪在主人身边,偶尔能得到主人的夸 奖,就足够了。   主人听了我的话,再次转头看向我,看我的表情是不是认真,我坚定地望着 主人的眼睛,表示着我的决心。   主人扬了下眉毛,撇了下嘴,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用手指背轻抚 了一下我的脸颊,开口说到,''欣欣,我说的话,没有折扣,我说给你奖励,就 要给你奖励,你要好好的想,自己想要什么,你没有不要奖励的权利。''   主人的话,让我觉得又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我真是蠢,主人又没问我要不 要奖励,我又干傻事了,主人要的是不会有自己想法的娃娃,看来我的路还远得 很,我低下头,头皮又开始发麻,不知道这次的逾越会不会带来什么惩罚。   ''看你一时也想不出来,我给你点时间,明天晚上睡觉前给我答案就行,你 可以给我写个纸条,什么时间都可以给我,我等着看你的答案。''主人似乎没想 惩罚我,而是给了我下一个任务的时间限制。   ''欣欣明白了,欣欣一定会想出自己想要什么,并及时告诉主人。''我趁着 能自由说话,赶紧多跟主人说两句,反正是顺着主人说,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纰漏 了。   主人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把嘴凑近我的脸颊,轻轻地 吻了一下,然后就轻轻贴在那里,笑着对我说到,''欣欣啊,你好好想吧,尽管 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我敢向你保证,无论你得到了什么,跟你即将要受到的苦 难相比,都绝对不值得一提。''   主人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炫丽,主人的唇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火 热,主人的语气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甜美,而主人说的内容,却是那么的冷酷, 那么的残忍,我的心就被这柔情和残酷同时撞击着,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主人说完后,就把我抱下了他的怀里,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转移了话题, ''该准备睡觉了,过来。''说着走向了水管的位置。   我的脑筋还有些发蒙,身体发软,却不敢有丝毫迟疑,紧跟着主人的脚步, 来到水管旁边,主人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动,我菊花处的开口,被打开了,在 我体内存了一天的液体,瞬间倾流而下,把里面的那根管子也冲了出来。   主人把手伸到我的裙子底下,把管子从我下体的另外两个连接处,也拔了出 来,然后就直接扔到空地中央的地上,明天小白看见了,自然就会清理,主人再 次把肛栓的开口闭合,然后拍拍大腿,向门口走去。   我的腿上脚上全是水,裙子也湿漉漉的滴着水滴,我小心地踩在地板上不要 滑倒,跟着主人出了地下室,回到了我的房间里。   主人指着那新装的机器,对我说道,''你先站上去,然后把阴蒂环和尿道栓, 对准它们相对应的凹槽,坐下,然后是乳头的凹槽,对好后趴下,双手伸进这两 个洞,抓稳,都摆好后,双膝跪在踏板上,机器就会启动,盖子会合上,你要注 意前面那个面罩,也要对准,用牙齿咬住,后面就不用管了,它有自己的程序, 具体的功能,等你试过了再给你讲,今天是第一天,以后你还有的是时间来了解 它。''   主人说了一大段话,我就静静地听着,看看那冰冷的机器,心里有些打鼓, 每次出现新的东西,都预示着是新的痛苦,我告诉自己,不要怕,刚才跟主人说 过的话,可不是假的。   ''好了,你自己研究吧,明天早上见。''主人似是心情不错,对我笑笑还挥 了挥手,转身向外走去。   我目送主人出了房间,门被关上,才把目光放回到机器上,机器中间有个类 似座椅的位置,上面有明显的各种凹陷,我脱掉裙子,深吸了几口气,按照主人 说的方法坐好,启动了机器。           2017年12月31日周日晴   今天是12月31日,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记日记了, 那睡眠机器的使用,使我再也没有了任何余力。   先来介绍一下,这一个月来的各种进展和变化,首先要说的,就是那台机器。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持续使用,和主人时不时的介绍讲解,我对这个每天都要陪伴 我几个小时的冰冷物件,有了很深入的了解。   我按照主人说的方法,启动机器后,它的上盖就会开始下落,把我盖在里面, 严丝合缝,全身都被压迫,虽说并不算特别的紧,但依旧无法动弹分毫,全身都 会产生刺痛,虽然不算特别强烈,但会一直持续。   面罩也会在这个时候向我靠拢,我要张开嘴,把那个凸出的巨大中空口塞咬 在嘴里。面罩是黑色的,包着硅胶,柔软而有弹性,虽然会贴得很紧,但设计得 很符合五官曲线,颧骨、鼻子和眼睛等位置都有相应的凹陷,所以并没有什么不 舒服的感觉。   当我的身体都被固定好后,机器的后半部分就会开始抬起,造成脸低臀高的 姿态。虽然血液会涌入头部,很不舒服,但这是很有必要的,因为如果我在睡梦 中呕吐的话,这个姿势能让呕吐物顺利地通过咬在我嘴里的口塞的中间的空洞流 出去,而避免造成无意识的吸入。   在机器摆好位置后,尿道栓、乳钉、阴蒂环、肛栓、臂环等等一切我身体上 的电子设备,都会被接通电源,开始给内置电池充电。   而在阴蒂和乳头的部位,并不光是充电,那些微弱的电流,会时不时的刺激 着我的敏感神经,根据主人的说法,这些电流刺激,是为了加强这些部位的敏感 程度,防止由于多次刺激和长时间的摩擦,而造成的神经迟钝。   我不知道它们到底起没起到该有的作用,只知道只要我趴在这机器里,它们 就会不停地刺激着我,挑逗我的欲火,让我的欲望无限攀升,却又得不到任何的 释放和满足。   阴部也会有一个什么东西慢慢升起来,插入我的蜜穴,我虽然从没看到过它 的样子,但能凭感觉,觉得大概只有一指粗细,每次刚进入时都是冰冷的,应该 是金属表面,那东西并不会深入很多,甚至不会顶到我的花心,它在我睡觉时, 也会定时放电,刺激我的阴道,使肌肉不断收缩,保持和恢复它的紧实。   这机器还有一个主要功能,就是给我喂食,我的菊花口会被打开,一根很细 的管子,会伸入我的肠道,顺着我的肠子,逆流而上,还会自己弯曲找路,直到 深入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然后,它会封闭菊口,流出液体,把我的肠道灌满,把那液体留在我的身体 里,保持一夜,这就是我的食物,我的能量就直接从肠道里被吸收,我变成了一 个用肛门吃东西的怪物。   主人还说,药物也是一样的,我不再需要自己去吃,臂环内,我的右手臂内 侧的宝石,连接着我的静脉血管,机器有相应的位置,可以从臂环上的一个开口 处,直接抽血或注射,药物每天会按时被注射进去,而抽血,还能分析我的身体 情况,给主人提醒,以便调节药物或营养液的搭配。   每天早上6点前,机器会把营养液换成清水,彻底清洗我的肠道,细管抽回, 再关闭肛门口。而那些清水有一部分会停留在我的身体里,作为我白天的水分摄 入。   在机器里,虽然我会被各种刺激影响,但依旧能够睡着,那是因为在面罩鼻 子的位置,会释放出一种甜甜的香气,那气体具有非常好的安眠效果,可惜的是, 它并不光能催眠,还能提升人的欲火。   主人告诉我,那是一种特殊药剂,是实验室以迷奸药为原型,研究出来的, 本来的计划,是想让人一边昏睡,一边还能做爱,既不影响睡眠,又能无限满足 欲念,既节省了时间,还不影响健康,但,最终却没有能够成功。   最后那药物,是能让人昏睡,也能让人产生快感和欲念,但睡着的人,依旧 不能配合外界的活动,它虽然会提升人的欲望,产生兴奋和冲动,但睡着的那个 人还是不能自己动,既不会叫床,也不会挺腰,甚至不能让身体潮红或燥热,最 多只是能流出爱液而已。   所以,最后只是小规模的生产销售,满足了一些冰恋爱好者的伴侣们,它能 使两边都满意,睡着的人能感受到外界的刺激,产生快感,在睡梦中得到满足, 而外面的人,也不介意躺着的那人不会动,不会配合。   而我,是唯一一个每天都会吸入这气体,却又不被满足的人,在睡觉的几个 小时里,我不但会一直吸入这春药般的香气,我的阴蒂、乳头和蜜穴还一直都会 被电流刺激。   药物和刺激所产生的欲望和挑逗,会让我每天都做着无穷无尽的春梦,但那 经过严格控制的程序,却只会使我的欲火越来越盛,越来越饥渴,其刺激程度不 但不会使我高潮,甚至连制造快感都算不上,让我的身体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满 足。   而每天几小时的持续饥渴和春梦,其导致的结果,就是在白天醒来时,也依 旧会欲火焚身。大概从第二天起,我就再也不敢穿浅色的裙子和袜子了,因为我 即使不坐下,那些向下流淌的淫水也会把长袜弄湿,出现印记。   白天的欲望折磨和晚上睡觉时的并不完全相同,在睡觉时,我无论多想要也 只能被动被刺激,在梦境里我会尽情地去做爱去发泄,虽然得不到任何快感,得 不到丝毫满足,也完全不可能高潮,但还是能有着无尽的激情和无穷的宣泄。   而在现实中,我被同样的欲念所填满,却只能默默忍耐,我伸手就能去抚慰 自己,却又不被允许,我随时都能给自己带来真正的快感,却又不能去做。   尤其是在独处的自由时间里,那种渴望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我,那种控制自己, 压抑本能的煎熬,才是这机器给我造成的最大的折磨,也是我无力再记日记的主 要原因。   欲火在每天早上时最强,独自站在主人门口等待主人出现时,只要想到主人 就在那一墙之隔的屋里,赤裸着身体,我那刚被擦干净的淫水,甚至都会顺着大 腿,流淌到地上。   而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随着体内药效的逐渐减退,随着身上疼痛的反复折 磨,随着白天各种任务的疲惫劳累,到晚上时,那极致的欲念会有一定程度的缓 解,但,也就仅此而已,到了第二天早上,那种煎熬还会再次上演,周而复始, 无穷无尽。   主人说,我可能再也不会摆脱这个感觉了,我只要还在这机器里睡,就会继 续保持着这欲火,我不被允许自己去解决,我的快感完全被主人操控着。   乳头和阴蒂的震动器,随着主人的心意,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会被启动,但那 绝不是一种解脱,因为体内的高潮控制器还在不停地工作,如果我沉迷于快感, 没有忍住,而达到临近高潮的话,那我将面临的,是那最最痛苦的打击。   我每天都在渴望和拒绝的矛盾当中挣扎,我那越来越强的欲念,无时无刻不 想让主人打开震动器,以便使我的饥渴得到些许的快感和满足。   但理智又随时提醒着我,绝不能去引诱主人打开震动,那强制的快感并不是 我所能承受,只会让我陷入那令人绝望的,忍耐快感和控制高潮的地狱之中。   白天,我要装得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穿着那些名贵的给我带来刺痛的衣服, 跟着主人去上班。主人让我做的工作,交给我的任务,也越来越多,包括有些会 议和活动也会带我一起去参加,把我介绍给了越来越多的普通人。   在公司里,主人还让我渐渐地接手了一些项目的全面决策,虽然不多,也不 算太大,但主人说我可以按自己的想法随意作出决定。   还有些工作和任务很奇怪,我想不出是为什么,有时主人会让我去某一层打 印复印,或只是去站着,有时候会让我把一些东西放在那,过一段时间再去取回, 我不明所以,但也无所谓,反正主人叫我做,我就照做就是了。   由于工作越来越多,我跟员工们的接触也越来越多,但只有很少的几次,是 主人允许说话的,大多数的时候,我都依旧不能和他们交流。   渐渐的我学会了如何在人群中工作,却不与他们对话;我研究出怎么缓解身 体上各种疼痛和欲火,却不让别人看出;我习惯了不断忍受旁人的目光和议论, 却要假装全然不知……   我要专心,要专注,我无视掉一切外界环境因素,只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才 能完美的完成主人交待的工作和任务上面。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玩具改造经历,我有些明白了,作为主人的玩具,我最主 要的工作,就是时刻忍耐,忍耐着看主人进食时的反酸呕吐;忍耐着看主人做爱 时、调教奴隶时的性欲冲动;忍耐着工作生活时的各种压力与情绪;忍耐着浑身 上下,所有改造给我造成的无尽痛苦……   而这个机器,就是我噩梦的最后一块拼图,使我每天的痛苦,变得更加完整。   每天晚上,我拖着劳累了疼痛了一天的身体,趴在那机器上面,启动它,然 后陷入一片漆黑与寂静,身体的所有感觉器官,都变得更加的敏锐起来,阴蒂、 乳头、蜜穴内开始被电击,挑逗着我好容易退去些的欲火,全身针扎般的刺痛, 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   我的脸被摆放在身体的下面,血液大量在头部集中,我的嘴大大张开着,不 能闭合,胃里不停地翻滚、抽搐,想要呕吐,却不一定吐得出来。   硬物从后穴插入我的身体,那么深,那么长,那管子在我的肠道里扭曲纠缠 着,肠子的蠕动摩擦着那异物,造成了整个腹腔的痉挛和疼痛,而液体的灌注、 流出、搅动、冲胀,也让我永远都无法适应。   这机器给我带来的是全方位的痛苦,我就在这黑暗中饱受着折磨,直到那催 眠的气体使我陷入睡梦之中。   睡眠,代表着身体上各种痛苦的结束,却也标志着我精神折磨的开始,欲望、 刺激、兴奋、冲动,充斥着我的每一个细胞,在欲火的深渊里,我会不停地试图 满足自己,却完全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效果。   哭泣、呐喊、恳求、哀嚎……在梦里,我什么都做过,却没有任何作用,梦 里的主人比现实中的更加冷酷,我的任何需求都不会得到回应,而即使被回应, 我也只能陷入更深的不满足之中,因为任何预想的快感,都无法真的让我去感受。   我就在欲望里挣扎、痛哭,直到重新清醒,重新回到黑暗的现实之中,在那 里等待我的,是新的一天的开始,而那就意味着,我要去迎接,我那些永不停歇 的旧的痛和完全未知的新的苦……   这一个月来,我的身体改造还在不断地进行着,我身上又多了些使我无比痛 苦的装备。   首先,是一对金属的大臂箍和大腿箍,却不是箍在皮肤上,而是用金属钉, 直接固定到了胳膊和大腿的骨头上面。   箍环的前后左右四个方向,连接着四根坚韧而柔软的金属丝,穿出皮肉,伸 到外面,在皮肤外看到的是四个亮闪闪的戒指般的金属圆环。   金属丝很细,在金属圆环里盘绕着很多圈,金属环上有隐藏的卡扣,可以让 金属丝拉出或缩回,并能随意的固定在任意的长度上面。   值得欣慰的是,骨头打钉的手术是上了麻药才进行的,所以我并没有享受到 那碎骨之痛,只是手术后的那一周恢复期,有些彻骨的疼痛而已。   这大腿箍可以说是我身上这些装备里,用得最为频繁的,因为自从纱布拆掉 后,它就代替了原先早上晨练时的大腿箍和鳄鱼夹的套装,它会被直接连接上鳄 鱼夹,再夹到我的阴唇上面。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晨练时,主人说过,我会想念那大腿箍带来 的刺痛,是的,我现在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现在的这套东西,比那还要残酷得 多。   金属丝又细又韧,没有弹性,向上连接到阴唇上,会随着我的动作,不停地 拉拽骨头,还会切割我的皮肤和肌肉,使我的大腿内侧,每天都会被弄得鲜血淋 漓。   而皮肤被改造后,伤口的愈合速度很快,晨练完,我去洗漱时,只要把伤口 合拢,不去动它,大概到下午,它就会自然愈合,一般到了晚上,就连红印都会 消失,看上去完全恢复了正常。   但,那只是皮肤而已,皮下的血肉就没有那么快的愈合速度了,肌肉撕裂般 的疼痛,一直伴随着我,这几周来,从没有过任何的停息。   再后来,装的是一个项圈,和小臂上的手环同款,上面带着精美的金黄色金 属镂空花纹,中间有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透明宝石。   项圈从正面看上去是个倒三角形,盖住了半个脖子和全部的锁骨,下面的尖 角停留在了胸口中间,后面看是两指左右宽的金属环箍住我的脖子,下面还挂着 一排臂环上的那种金属流苏,看起来既是典雅又是华丽。   而不为人知的是,这颈环是由六个金属环,环扣固定在我的两根锁骨上的, 上面的伤口被盖住,没有人看得出,而这固定在锁骨上的项圈,和过去的勒脖子 款,用起来感觉完全不同,后颈上的锁链,无论往哪个方向拉拽,那锁骨上的疼 痛,都一样的痛彻心扉,使我完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最后,是上周日的一个手术,我的脚踝后侧的大筋,被从两侧切开口子,穿 透,再前后分别固定皮肤,脚筋和前面的骨头分开,中间形成一个穿透型的伤口。   周三的时候,拆掉纱布,我被装上了一对脚环。一对金属圆柱体,永久性的 扣在了我的脚筋上面,脚腕前面也有一个带金属镂空花纹的金属片,用一圈一圈 的细锁链,和后面金属圆柱连接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把伤口遮盖住。   从表面看,这只是一对漂亮精美的金属链组成的脚环,却没有人知道,那东 西给我带来着什么样的痛苦,金属圆柱有一寸左右,固定在我的脚筋上,我的脚 平放在地上时,还算没事,因为伤口能比那金属柱的长度略长一些。   但如果我踮起脚尖,比如穿上高跟鞋,或只是普通行走时,那伤口就会随着 脚筋的收缩,而缩短,就会顶在那金属柱薄薄的边缘上,再随着活动,形成摩擦, 那坚硬的金属边缘,就会把我的皮肤磨破,疼痛难以描述。   在周四时,主人就说我走路太不自然,太过僵硬,而周五时,就再一次让我 上了那练习走路的机器,当天晚上,我没能在回家前完成任务,主人就把我独自 留在那里,走了整整一夜。   昨天中午,主人再次去会所时,才把我放了下来,让我休息了3个小时再走, 我又用了2个多小时,才勉强完成了1小时不触电的任务目标。   而休息的那3个小时,是我这一个月以来,第二次不在机器上睡觉,虽然是 在狭小的笼子里,但过度的疲劳依旧给我带来了整整3个小时无梦的睡眠,这使 我对这对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脚环充满了感激之情。   昨天会所里为了布置安排今天的跨年活动,并没有营业,我完成走路训练后, 主人就带着我回家换了衣服,又出门,去了步行街。   还是没有带小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逛街,购物,吃小吃,看电影,就像 约会一样,直到晚上睡觉时间,才回到家里。   虽然一路上,主人没有允许过我说话,我就只能默默地忍着身上所有的痛苦 和疲惫,努力跟上他的脚步,但那也让我开心极了。   我愿意成为主人的玩具,不就是因为想要参与到主人的日常生活中去吗?虽 然我的日常,很是辛苦:跟着主人逛街时,要忍受脚上腿上身上的各种疼痛;看 主人吃东西时,要忍住消化液的翻滚和汹涌的口水;陪主人购物时,要忍耐导购 问话我却不能回应的尴尬……但只要能陪伴在主人身边,我就觉得这一切全都值 得。   昨天是年末,又是放假,街上的人特别多,在逛街的时候,还有个卖花的少 女,向主人兜售玫瑰,主人可能是心情正好,居然真的买了一朵,别在了我的衣 服上,当时我的心情,真的是无法形容,如果不是知道主人不喜欢我哭,我肯定 是要掉下眼泪来的。   虽然主人后来在看电影的时候,让我把花连同上面的叶子和杆还有刺,就在 影院的座位上塞到自己的蜜穴里,但那也不能改变''主人送了我一朵玫瑰花''这 个让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事实。   说起来,如果不是那花最后还是给我带来了痛苦的话,我是不会把它记在这 里的,我会像一个月前的那次奖励一样,深深地埋在心底,只有在最痛苦难熬的 时候,才会拿出来偷偷回味,所以不要问我,到底要了什么奖励,我绝对不会跟 任何人分享那段回忆,就连日记本都不行。   扯远了,下面,我要详细记录一下今天发生的事,作为旧一年的结束,和新 一年的开始。   清晨6点,我被肠道深处的泊泊水流弄醒,感受着腹内的冰冷和疼痛,把思 绪从焦躁不安的春梦里,拉回到现实。随着转醒,我身体上的疼痛更加明显起来, 胃部一阵痉挛,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我要尽量吐光胃里积存的消化液,这样 白天才能好受一点。   剧烈的呕吐,使我的身体也清醒过来,血液迅速流遍全身,开始有些转暖, 我喘了几口气,这时,肠道内的清洗也差不多完成了,细长的管子,在我的肠子 里滑动着,向外抽出,引起一阵绞痛,肛门口闭合,剩下的清水会被留在我的体 内,慢慢被我的体温捂热。   蜜穴里的电击器回缩,机器后部向下回落,上盖打开,面罩也向前退去,口 塞被从嘴巴里抽出,而我的嘴却一时无法闭合,我把手臂从洞里拿出来,搓揉了 一下酸痛的下巴和两腮,慢慢活动着,舔舔嘴唇,合拢了嘴。   然后是跪了一夜的膝盖,不动的时候还好,因为早就已经麻木,可轻轻一动, 血液流通再加上板子被带动,那就是钻心的痛楚,我用双手帮忙,慢慢伸直双腿 放到地上,把压力转嫁给休息了一夜的双脚。   然后我用双手支撑,从机器上下来,站稳脚步,开始用手搓揉皮肤,顺便活 动一下各个关节,几小时的完全不动,使全身都像生锈般僵硬。   随着我的活动,皮肤上的刺痛被缓解,血液流动更加顺畅,身体开始发热起 来,而药效被血液带到全身,我觉得脸上发烧,乳房和阴部都胀鼓鼓的,各个敏 感点,开始被刺激般的跳动。   我多想去抽插蜜穴或是抚弄阴蒂,哪怕是捏捏乳头或揉揉乳房也行,但主人 明确对我说过,不许我擅自做出,任何抚慰自己的动作,我只能忍住,收缩几下 阴道,感受着淫水的流淌,做了几个深呼吸,出了房间,抓紧时间下楼,初步清 理自己。   我用冷水洗了脸,让身体的燥热略有消退,然后避开敏感部位,尽量把淫水 擦干净,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梳了梳已经开始长长的头发,确认不会让主人看 了不舒服,才快步转身回到主人的卧室门口。   这一个月来我的头发长长了不少,主人过去一直让我留着短碎,是为了调教 的时候不碍事,也好打理,而现在,主人叫我把头发留长,我要在上面多花些心 思了。   时间掐得刚刚好,我刚在门口站稳,就看见小白倒退着出来,昨天一整天他 都在为今天会所的活动做准备,我才有了和主人一起出去玩的机会。   小白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就自顾自的爬下楼去了,我便站直身体,期待着 那扇大门的再次开启,并且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去想主人的裸体,我不想让主人 看见我腿间的一片狼藉。   但人越不想想什么,就越无法控制,我刚刚才被冷水浇熄一点点的欲火,仅 仅因为我的臆想,又再次被勾起,我忘不了刚才梦里的那种种的淫乱和幻想,我 的身体迅速开始发烫,心跳加快,连呼吸都开始加重起来。   我夹紧双腿,收缩阴部,想控制住淫水的流淌,但就在那木门打开,我看见 主人半裸着上身出现时,我的阴部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潮涌,淫水不自觉的喷射了 出来。   饥渴更强,欲火更盛,我真恨不得去把主人扑倒,在他身上尽情释放自己, 就像我昨天梦里做的那样,但我还是能分清楚梦境和现实的,我微微低下头,不 敢再看,轻轻咬了下嘴唇,吞了口口水,默默地跟着主人,进了健身房里。   自己戴好鳄鱼夹,我感受着那金属丝再次在我大腿上的切割,开始做起瑜珈 来。自从开始使用机器,晨练时就不再用带跳蛋了,主人要的是,让我的欲望无 处宣泄,才不会轻易给我获得快感的机会。   健身车也早就不在了,半小时的瑜伽过后,是犬行跑步半小时,我爬到跑步 机上,戴上连接着电线的项圈,机器就会开始启动,速度都是主人调好的,我只 要跟着它,手脚并用的跑起来就可以了。   速度并不算太快,以我的能力还不算太难熬,而且随着运动,腿上、脚上、 手臂上、菊花里的各种疼痛,和无法直视主人的角度,使我的欲念也能得到很好 的缓解。   就在我的汗水微微滴落,开始有些气喘时,机器到了时间,项圈自动开锁, 我等机器停稳,再慢慢的爬下来,站直,目送着主人出去。   然后是下楼洗漱时间,我先用纸把大腿上的血迹擦掉,抚平伤口,使它们能 够顺利长好,然后再用冷水洗了头,擦了身体,吃药和灌肠早就不用了,刷牙也 不用了,因为那会破坏口腔内的保护膜。   由于洗漱的程序少了很多,我来到饭厅时,主人都还没有下楼,我便静静的 站在主人的座椅后面,等待着主人的出现。   桌子上摆放着今天的早饭,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小白的手艺有了很大的进 步,至少餐桌上不再会出现冷冻食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了。   今天的是日式早餐,寿司卷、腌萝卜、鸡蛋卷、一条烤秋刀鱼和一碗热气腾 腾的味增汤,我静静地看着,香气飘入我的鼻孔,我的口水和胃酸都开始疯狂分 泌,胃里一阵翻涌,我又有些想要呕吐了。   我抬头看看门口,主人似乎还没有下楼,我飞快地跑到厨房里,打开龙头, 把胃里的酸水吐进了水池,迅速漱了下口,抹抹嘴,赶紧跑回来重新站好。   我刚站好,就看见了主人的身影,他穿着让我熟悉的浴袍,疑惑地看了我一 眼,什么也没有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了几下。   我乳头和阴蒂上的震动器,马上开始工作起来,震动并不激烈,甚至可以算 是微弱,但,那也不是我能承受的,我的双腿瞬间开始发软,刚擦干净没多久的 淫水,又再次开始涌冒。   我不知道是刚才的跑动还是呕吐使主人不快了,但无论因为什么,主人想要 开启,就会随时开启它们。我纠结了一个月的冲动,被瞬间满足,快感强烈袭来, 可我非但不能去享受,去顺从,还要去忍耐,去减少它的作用。   主人打开震动后,没有往我这里多看一眼,就坐了下来,去给小白的猫食盆 里添加今天的绿果冻,然后自己边看报纸边吃起早饭来。   我依旧在主人的身后,尽量站直,忍耐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那敏感点上的 机械震动,是那么的舒服,神经节上的快感刺激,是那么的强烈。   我多想去尽情享受,却更加害怕巨痛,我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停下这让我 痴迷的惩罚,却只能一分一秒的坚持下去,我拼尽全力,想尽可能的去躲开,那 高潮控制器可能会给我带来的巨大伤害。   还好今天主人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小白出现在饭厅的时候,他关上了震动 器,我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迎来的,是蜜穴里极度的空虚。   欲火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加旺盛,快感的余韵也还没有褪去,那种想念, 那种不满足,充斥着我的身体和我的内心深处。   我的蜜穴里泊泊地流着淫水,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涌冒,感受到它们的渴 求,它们想要更多的东西进来,进入我的身体,来满足我一个多月都没有被满足 过的饥渴。   主人把鱼头和几片腌萝卜,放进了小白的食盆里,踢了踢,示意小白可以开 始吃了,然后主人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透明量杯,放在地上,继续吃起自己的东西。   我还没有从巨大的欲火中冷静下来,但带着欲火流着淫水做事,已经早就有 些习惯,我跨到烧杯上面,分开双腿跪下来,把我的阴部对准烧杯,等待着主人 开启尿道栓,好进行我今天的第一次例行排尿。   主人烧杯的摆放位置,非常巧妙,就在小白的食盆旁边,我要面对着主人, 就同样会面对着小白,主人要求我要打开双腿,双手分开阴唇,把我的阴部完全 呈现出来。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羞愧,我大张着双腿,面对着正在进食的小白,湿润滑腻 的阴部,还在不停地滴着淫水,阴蒂因为各种原因,鼓胀勃起着,又红又圆,尿 道栓和阴蒂环都被我的淫水打湿,亮晶晶地闪耀着璀璨的金属光。   我的欲火虽然不是因为小白,但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区别,我分着阴唇,张 着双腿,面对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浑身滚烫燥热,性欲极度高涨,这样的场 面,不就是一个荡妇,表示着她的欲求不满?真是太难堪了,我几乎都要哭出来。   我真的不想在主人面前展现出这种丑态,即使是玩具,我也希望自己能是个 干净整齐、漂漂亮亮的玩具娃娃,在主人的命令下,围绕着主人,专心地为他服 务。   但显然,主人给我的不是这种定位,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感受痛苦,无论是 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主人都能清楚的知道,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让我难受,我很 清楚,也很明白,可依旧,怎么都不能做到坦然。   这样的羞辱调教已经进行一月有余了,小白应该比我更容易适应,但他还是 依然每天都不厌其烦地,赏给我一个充满了鄙视和厌恶的白眼,才会再次低下头 去,在我身体颤抖、心脏抽痛和脸颊滴血的陪伴下,继续舔食他的食物。   其实,今天还算好的,只有鄙视和厌恶而已,前段时间里,还有那么几天, 不知道主人又给小白用了什么药,每天早上小白的分身还会一直勃起着,那几天 里,他的眼里还充斥着肉欲和饥渴,让我在羞愧之余还增添了恐惧,身体发颤得 格外厉害,连续两天都把尿液洒在了外面。   我低着头,红着脸,咬着嘴唇,尽量不去想正在进食的小白,把注意力专注 在抵抗欲火和对准量杯上面,要是没对准,尿液流到外面,那是要我当着小白的 面给舔干净才能算完的。   淫水还在滴落着,一滴一滴掉在烧杯里,腥气慢慢挥发出来,我更是羞愧难 当,而今天主人似乎又把我忘了,专心致志地埋头在报纸里,一直都没有去按动 开关,我就只能继续等待,盯紧两腿间的量杯,面对着小白,余光难以避免的看 着他享用他的早餐。   随着时间过去,我的双膝疼痛得越来越厉害,再加上羞愧和尴尬,欲火倒是 有所消退,淫水也干得差不多了,可身体却开始有些难以支撑,肌肉酸痛僵硬, 有些开始摇晃起来,刺骨之痛成为了我下面要应对的主要问题。   由于每天都跪,这膝板给我造成的疼痛,我已经适应了很多,我微微张开嘴, 小心地调整呼吸,控制着自己不要晃动得太过厉害,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专注在 对准烧杯上,不要去想多余的事情。   随着表针滴滴答答的走着,我的汗水在额头上出现,顺着脸颊开始流淌,在 下巴上汇集,最终滴落到地上,我终于等到了那轻微的机械声响起,那无色透明 的液体,顺着尿道栓向外流出,匀速而又精准,落在了烧杯里面。   膀胱内压力的减少,让我松了一口气,我不用费心去挤压肌肉,因为排尿的 速度和多少,完全不由我来控制,我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主人手里机器定好的 程序。   液体滴溅的声音,让我的脸上又开始发烫,我不敢去看小白的表情,只是硬 着头皮,看着我的尿液从两手之间,倾泉而出,想着让它不要洒到外面。   就在液体达到量杯的最大刻度时,它停止了流出,这是我每次最多能释放的 份额,无论膀胱里还剩余多少,我每次最多就只能排出这么多。   可能我每天的水分吸收和排出量,机器都是计算好的,一般来说,如果没有 额外的液体补充的话,膀胱里积存的尿液,会刚好灌满烧杯,根据前一时间段的 出汗和淫水的多少,可能略有不同,但相差不会太大。   只是有时,主人会有额外的任务给我,那我膀胱里的东西,可就完全由主人 来控制了,是多、是少、是液、是气、是凉、是热、是酸、是辣,就完全没有了 任何预测的可能。   尿液停止了流动,我的膀胱得到了很好的舒缓,我咬牙站起身,把烧杯拿起 来,小心地摆放到桌子上,我不知道这液体会被怎么处理,也完全没有兴趣关心。   放好烧杯,我重新站回到主人的座椅后面,偷偷擦擦下巴上的汗水,看着主 人那展现出迷人线条的脖颈,舔舔嘴唇,重新开始和冲动作斗争,而身体可以稍 做休息。   早饭后,依旧是早间调教时间,我看着主人放下报纸站起身,带着小白向地 下室走去,只要一想到,即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就觉得阴部又开始发痒,温 热感更加强烈,但没有任何办法,我依旧要跟随着主人,去看他们进行各种可能 会给我带来煎熬的活动。   进了地下室,我来到我的位置站好,主人先是把小白带到墙边,把他的脖子 固定在墙上的一个金属环里。金属环的位置十分苛刻,带上以后,不小白既能跪 下,也不能站起,只能像蹲马步似的,靠在墙上,假装坐着。   主人又在小白的脚上,戴上了中间连着横杆的脚镣,使他的双脚不能并拢, 只能把两条腿分开大概90度,让那还软趴趴的分身暴露在中间,小白的腰腿力 量还算可以,保持这个姿势,对他来说似乎并不算太过吃力。   主人又让小白把两臂伸平,也贴在墙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长鞭,开始 挥舞起来。那鞭身看上去又细又长,鞭子柄也很长,但似乎重量很轻,挥舞起来 没有什么声音,打在小白的身上,轻飘飘地,似乎也不怎么受力。   但即便如此,这根轻飘飘的鞭子,每次蹭到小白的皮肤,都会随着他的一声 轻轻的呻吟,在白皙的皮肤上面留下一条淡红色的印记,鞭身是黑色的,我看不 太出来,但能猜到,上面应该是布满了质地坚硬的毛刺。   大家都知道,鞭子越轻,就越难以控制,但主人依旧把鞭子耍得非常精准, 那黑色的鞭子上下翻滚,像彩带一样,旋转,舞动,在小白身上,画出一道道左 右对称的各种划痕。   舞了一会,小白的分身完全抬起头来,主人似乎也有些累了,开始出汗,主 人把鞭身卷成一团,放到了一个盆里,在里面倒上了很多不知道什么液体,把鞭 身完全泡住。   然后主人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细长的低温蜡烛,打开包装,到小白面前,为 他装扮起来。一包蜡烛十根,外带十个一次性烛台和一小盒火柴,在会所里只卖 80块,销量非常的好。   烛台是消过毒的十字形金属片,独立包装,金属片的一面正中间竖着一根钉 子,另一面是十字的末端各竖着一根钉子,用于在奴隶身上把蜡烛立住。每根钉 子都不算长,只是用来稍微借力,增加稳定性,用力晃动或角度过大的话,蜡烛 还是会倒下来。   主人在小白的每条胳膊和大腿上各立了两根蜡烛,然后是肩膀上一边一个, 正好十根,点燃,蜡油顺着15厘米高的蜡烛向下流淌,但一时还流不到小白身 上。   小白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光线还是因为兴奋,显得越发的红润,他不停地 吞着口水,头微低着,眼睛紧盯腿上蜡烛的蜡油向下流,而脖子丝毫不敢乱动, 因为一不小心,脑袋两边的火苗就会烧到他的头发。   然后主人把鞭子从盆里拿出来,在空中猛甩了一下,鞭子发出轻微的响声, 似乎是因为吸饱了液体,变粗变重了一些,多余的液体随着鞭子的甩动,扩散到 了空气里,我闻到一股酒精的清香。   主人拿着鞭子,再次站到小白面前,挥舞了一下,从下到上,打在了小白右 腿内侧,小白本还在注意着蜡烛,被这并不重的鞭子扫到,竟猛地抬起头,发出 一声惨叫。   ''爽吗?消炎杀菌,里面不光含有酒精,还有辣椒、盐和一些我都说不上来 的刺激性药水,再加上纤维荆棘鞭,你一定爽翻天了吧。''主人笑笑,似乎很是 开心。   小白完全没有理会,他还在不停地吸气呼气,大腿内侧的稚嫩皮肤,被坚硬 的毛刺划伤,再沾上刺激性药水,那感受,我都难以想象,再加上大腿上胳膊上 的蜡烛,他又不敢弄倒,就只能靠呼吸来缓解痛苦。   主人也不再说话,继续挥舞长鞭,在小白身上,在烛火之间,画出一条一条 红润,依旧是左右两侧对称的图形,大腿内侧、大腿外侧、小腿上、脚面上、胸 口上、手臂上…一条条浅红色的线条呈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就像是一幅精美的 窗花,散发着节日的气息。   小白的叫喊声和喘息声,不光是随着鞭子的抽打一声一声响起,还逐渐地越 来越短促,越来越凄厉,轻鞭上的毛刺,打上去并不很疼,但药水的刺激,却是 持续性的,随着身上的擦伤越来越多,疼痛的面积就越来越大。   小白身上的汗水开始明显流淌,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烛火也随之晃动着, 蜡油流淌得更快,有不少已经会时不时的流到他的身上。   小白的表情痛苦,叫声凄惨,但他的分身却标示出他内心的暗爽,那漂亮的 阳具早就完全勃起了,白皙里透着红润,上面的青筋并不算十分凸出,但均匀的 遍布在他完美的器型上面,显得十分精致典雅。   小白的分身有些跳动,但估计还没到他的临界点,他并没有申请高潮,而是 闭着眼,仰着头,继续大声喘气,发出呻吟,并有些微微地扭动。   这时,主人停下了鞭打,转身,去给自己拿了一罐饮料,开始喝起来。小白 见没了动静,一边继续喘着,一边睁开了眼,满脸疑惑地看着主人。   ''骚货,别急,还有的玩呢。''主人笑笑,放下了饮料,甩了两下鞭子,同 时说到。''看着!''   然后鞭子轻轻一舞,鞭头点在了小白右小臂上的蜡烛尖上,火焰并没被打灭, 反而顺着鞭子蔓延上来,整个鞭身都开始着火。   主人举着火鞭,在头上转了几圈,淡蓝色的火焰呼呼地冒着,小白看得傻了 眼,脸色变得煞白。主人又操纵着鞭子向下落去,小白下意识地向后躲,却被墙 挡住。   鞭头准确地轻轻扫过小白挺立的左乳的乳尖,只见他仰起头,翻着白眼,张 大了嘴,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分身猛烈地跳了几下,龟头里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主人没有继续再打,而是挥舞着鞭子,在头上转着圈,等小白完全平静下来 后,才再一次舞动鞭子,照顾上了小白另外一边乳头,这次小白没有那么大反应, 而是急促的呼吸着,低着头,看那被烫得发红的乳尖。   ''爽吗?''主人笑盈盈地问着。   ''烫,主人,好烫。''小白苦着脸,似乎并不太喜欢。   ''呵呵,别乱动,要是打到什么不该打的地方,可别怪我。''主人笑笑,似 乎对小白的反应很满意,说话间,鞭子再次下落,目标赫然是小白的两腿之间。   小白双眼盯着那离他越来越近的鞭头,脸色惨白,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一动 不敢动,鞭子精准的从小白的胸口中间擦过,一路向下,眼看就要碰到小白翘挺 的分身了。   只见主人手腕一转,鞭头一拐,从小白的右胯骨处离开了小白的身体,然后 鞭子再次扬起,还是从胸口向下,这次从左胯骨划出,在小白身上画出一个''人 ''字型的红印。   从胸口中间到肚脐上方的位置,是被连续划了两次,痕迹比其他地方更重, 红得厉害,分不清楚是毛刺造成的划痕还是烫伤的痕迹。   主人再次扬起了鞭子,小白看不下去了,他咬住嘴唇,尽量止住颤抖,闭紧 着双眼,紧贴墙壁,呼吸急促,一脸任命的表情。   这次主人的鞭子,从小白的右腋下开始,横向,再次掠过已被烧得发红的乳 尖,直到左边腋下为止,小白随着鞭子的碰触,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眉 头紧皱,直到鞭子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唉~时间这么短。''主人轻叹道。小白闭着眼睛等了一阵,没什么动静, 他睁开眼睛,看到主人正看着鞭子,一脸的不满,原来,鞭子上的火焰已经灭了, 漆黑的鞭身恢复了原状,看来是药水烧光了。   小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笑意,主人却很不高兴,开始大幅度的挥舞起鞭 子,一下下地抽向小白,打在了小白身上的那些蜡烛头上,把那些烧了一半的蜡 烛一根根打灭。   鞭子很轻,很少能一次性打灭烛火,鞭头反反复复的点着蜡烛,来回挥舞, 把那些融化了的蜡油,甩得四处飞溅。   虽然是低温蜡烛,但主人家里这款,里面是带有闪亮的金属屑的,会给人造 成一定程度的烧伤,滚热的蜡油,滴溅在小白满是划伤的肌肤上,造成轻重不一 的疼痛。   可比起被火焰鞭鞭打,这个似乎还是要好一些,小白随着身上蜡点的越来越 多,微张着嘴巴,急促地呼吸着,他的分身也重新开始跳动。   火焰全打灭后,主人又用鞭子去抽打蜡身,把钉在小白身上的烛台打出小白 的身体,使蜡烛掉落在地上,而这又是另一种疼痛,略轻的鞭打,把蜡烛打得摇 摇晃晃,几乎每根都要两三下,才会把钉子全部拔出,使蜡烛倒地。   而这种痛楚,似乎更对小白的胃口,只见他闭起了眼睛,不去看不知道会落 向哪根蜡烛的鞭子,感受着无法预计的疼痛,嘴里哼哼唧唧的,身体还开始轻轻 扭动。   蜡烛全掉了,小白才睁开眼睛,喘着粗气,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舔舔嘴唇, 满脸渴望地看向主人。主人也一脸的不满意,把手里的鞭子扔得远远的,走上前 去,把小白从墙上的金属环上解了下来。   小白现在身子正面,布满了各种红色痕迹,大字型的鲜红色烧伤最为明显, 然后是以白皙的肌肤做为画布,荆棘鞭做为画笔,所画出的淡红色的左右对称的 大片图案,还有就是一些闪着金属光的亮红色蜡油,斑斑点点,遍布全身,再有 就是烛台刺出来的钉孔,渗透出少量已经凝结的暗红色的血迹,作为零星装饰。   主人解下了小白的脚镣,然后让他站起身,半弯曲双腿,双手撑到大腿上, 后背放平,翘着屁股,把头埋在自己的浴袍下面为自己口交,然后转过头,对我 说道:''欣欣,你去挑一个穿戴式的假阳具,再给我拿一包新的蜡烛过来。''   我虽然对主人和小白这种只有疼痛的调教游戏,并没有什么兴趣,但长时间 以来积攒的欲火,使我仅仅看到主人挥舞长鞭的俊美舞姿和小白健硕庞大的阳具, 就滴了一地的淫水。   而且主人已经很久都没在调教时间里叫我做什么了,我每天都只能站在一边, 欲望高涨地看着主人和小白或别的奴隶进行各种游戏,今天突然听到了主人的命 令,真是让我感到既意外又欣喜。   我有一个多月不负责收拾地下室了,但主人用的东西,向来都有固定的摆放 位置,我轻车熟路的找到放假阳具的柜子,打开来,里面摆着着各式各样大小不 一的假阳具。   穿戴式的主人很少使用,所以就只有三款,一款高仿真带振动的,一款带尖 锐毛刺非电动的的,一款多段位多功能马力强劲的,我不知道主人是要如何使用, 便选了我最喜欢的高仿真那款。   家里的东西都是按主人的尺寸订制的,穿戴式假阳具自然也是男用款,主人 的分身本就够粗够长,假阳具自然就只能做得更粗更大了,而这款高仿真的又是 三款中最粗最大的,拿在手里就像端着一门小炮,我拿着它和一包主人刚才用的 那种蜡烛,走到主人身边。   主人还是站在那里,一边用手玩弄着小白的头发,一边享受着小白的口部服 务,等我站好,主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然后把手伸向我的胯间, 去摸我湿漉漉黏糊糊的阴部。   主人的食指和无名指,轻轻地蹭在我充血的大阴唇上,中指在蜜缝间来回滑 动,轻轻地抚过我的会阴,掠过我的蜜口,触动了阴蒂环,然后又反方向摸回去。   我的心脏跳得就像要快要爆掉一样,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阴部,主人的手 指并不烫,但却灼烧着我的肌肤,我浑身发软,几乎就要瘫倒下去。   ''想要吗?''主人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心。我张开嘴, 半闭上眼睛,轻喘了一下,发出阵阵呻吟。   主人的中指,在我的小阴唇上来回蹭着,把它们轻轻分开,然后那指尖慢慢 探入了那被暴露出来的蜜洞,我大喜,不自觉地向前走了半步,使我的双腿更加 分开,更加靠近主人,想让主人的手指能够更多地深入进去。   但主人的手,却随着我的前进,向后缩回了一些,让我蜜穴口,始终只有那 指甲盖大小的指尖,在那里上不下的扣弄着,触碰着。   我感觉到了主人的后退,脸上一热,神志有些清醒过来,我怎么能私自做出 前进的动作呢,不知道这会不会引起主人的不快,我睁开眼,看向主人,主人依 旧笑眯眯的,似乎并没有生气。   ''你想不想把你手里的东西插进去?''主人笑盈盈地说,眼睛看向我的手中。   我随着主人的目光看去,那巨大无比的假阳具正被我握在手里,我的头嗡的 一下被放大了数倍。想不想?这还用问吗?!   在欲火的影响下,我的蜜穴无时无刻不感到极度空虚,而这一个多月来,那 里面除了每天夜里的电击棒外,就没进入过任何正经的东西。   而就连乱七八糟的进入也是屈指可数的,昨天的玫瑰花算一样,再往前数, 除了一次钥匙和一次丝袜外,就完全没有了。   而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又怎么能跟我手中的巨大假阳具相比,如果真的能 让我插入这个,那种充实感,那种满足感,将会有多么的强烈,我简直都无法想 像下去。   我的身体随着主人的问话和自己的臆想,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阴部不自觉 地收缩起来,一股股热流在里面盘旋回转,蜜穴口蠕动着、吸允着主人的指尖, 想让人感受到它的那种极度渴求。   我体内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内心也更加的饥渴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艰难 地把目光从那吸引着我的假阳具上移开,看向主人的双唇,期待着主人接下来的 命令。   ''不要瞎想了。''主人说着笑着,把手从我的阴部拿出来,摸向我的脸,把 那些湿漉漉散发着腥甜气息的液体,抹到了我的脸上。''你只是个跟它同样的存 在,怎么可能有资格去享用它呢?''   这一个月来主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逗弄我了,我早已不再敢抱任何希望, 但这如同锋利匕首般的言语,还是刺痛了我的心,我难过得闭上了双眼,强忍住 身体的颤抖和哽咽,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控制住泪水不要流淌出来。   主人湿漉漉的手在我脸上蹭了几下,就离开了,然后主人拉着我再靠前一步, 把那穿戴式的假阳具绑在了我的身上,系紧,使我和它合为一体。   ''好了,我们今天玩个游戏,规则我只说一遍。''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 我新拿过来的那包蜡烛,挨个立到小白的后背上,点燃,''就以现在的姿势,欣 欣,你可以随便弄白奴,游戏时间以蜡烛为限,你的任务是在蜡烛熄灭之前,让 白奴达到高潮。   而白奴,你的任务是在蜡烛熄灭前,自己高潮前,让我高潮。赢了的有奖励, 输了的会有惩罚。白奴注意不许弄掉蜡烛,蜡烛如果全都落地,就算白奴输,欣 欣赢。但如果在蜡烛熄灭后,我们都没有高潮,就算白奴赢,欣欣输。   如果蜡烛熄灭前,我先高潮了,白奴再高潮,你们两个都有奖励。而欣欣, 我会把你的震动器打开,你要是自己高潮了,那就是子宫电击伺候,明白了吗? 那就开始吧。''   奖励?这个熟悉而又久违的词汇,让我一阵激动。我又有获得奖励的机会了 吗?我觉得心跳都开始加快了。不容我多想,乳尖和阴蒂上的震动被打开了,依 旧是很微弱的档,但那刺激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蜡烛在燃烧着,小白在努力着,我也要抓紧时间了,但究竟怎么做,我并没 有什么头绪,伺候主人我还算是有经验,但要怎么才能让小白高潮呢?   身上带的巨大假阳具,肯定是任务道具,我站到小白身后,试着插入进去, 我这可是头一次插别人,有些无从下手,假阳具的外层很柔软,但毕竟太过硕大, 小白的菊花又没经过任何润滑,根本就塞不进去。   我回忆着过去见过的别人的做法,一手去给小白的分身手交,一手用手指沾 着口水去扩张小白的菊花,我明显感到小白开始颤抖起来,似乎是有作用的。   虽然我无论摸什么,手上都只是感到刺痛,但我手交的技巧还是很娴熟的, 很快小白的分身就被我弄得吐出黏液,我用那液体涂抹在假阳具上,再次试图将 它塞入小白的菊花里。   随着假阳具的进入,小白开始微微扭动身体,肠道里似乎也开始湿滑起来, 我缓慢地抽插着,一手继续轻抚揉按小白的阴囊和分身,一手去够向了小白的乳 尖。小白的乳头,被烫伤,被鞭打,正是敏感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随着我的 玩弄,产生出的那种快感和兴奋。   蜡烛的燃烧时间是设计好的一个小时整,由于晃动可能会略有变化,但也不 会差太多,前半段时间里,我感觉到有好几次小白都处在高潮的边缘,他的忍耐, 他的颤抖,非常地明显,连蜡烛都被他晃倒了两根,但最后却还是被他忍了过去。   随着蜡烛越烧越短,鲜红的蜡油盖住了金属支架,热量传导更加深入肌肤, 小白的疼痛快感范围并不算大,而且似乎很怕烫,随着蜡烛烧短,他的痛楚急速 增加起来,慢慢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不再给他带来快感。   而我体内的快感,却是越积越多,乳尖上的震动,不是一直持续,而是时快 时慢,时强时弱,难以预估,难以防范。   阴蒂处的倒是一直都很微弱,但主人给我带假阳具时,刻意分开了我的阴唇, 使肿胀的阴蒂贴在了真皮绑带的内侧,随着我抽插小白的动作,摩擦、挤压,快 感极其强烈。   在游戏的后半段时间里,我的注意力就只能全部放在忍耐高潮上面,根本没 有余力再去逗弄小白。   说实话,这个游戏的规则并不算公平,我既要忍耐快感还要想办法让小白高 潮,而小白看上去和我的规则一样,却只要专注其中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而且我虽然专门学习过如何伺候男人,但对菊花的学习,却只包括菊口的舔 弄刺激,而男人后穴里面的构造,因为伺候主人不可能用得上,所以我并没有涉 及,只能在尝试中慢慢摸索。   要说晃动小白,使蜡烛掉落,倒可能比较容易实施,但主人的分身就在小白 的口中,我要是太过用力顶撞,把主人弄伤了可如何是好,再说主人定这个规则, 只是为了让小白不要太多的躲闪,我怎么能不顾主人的安全去投机取巧呢。   何况规则不公平又如何,主人毕竟给了我获得奖励的机会,把握不住,就只 能怪我自己能力不济。我眼看着那些蜡烛一根根的熄灭,满脑子只想让主人能快 些停止那些敏感点震动,先结束这忍耐高潮的快感折磨,之后再去考虑那即将到 来的惩罚问题。   当最后一根蜡烛熄灭在了小白的后背上,主人拿出浴袍口袋里的手机,关上 了那些给我带来极致快感的电子设备,我早已全身无力多时,双手扶在小白的腰 上,有一段时间没有动过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那快感余韵的慢慢退去和焦躁感的上升,双 腿发软,汗水不停向下滴落着,淫水顺着我的双腿早就流了一地,两腿间粘粘的, 成片成片的轻轻刺痛着。   主人伸手,把小白后背上的8个已经熄灭的蜡油堆,抠下来,连同金属支架 一起,扔在地上。小白的后背上,8个鲜红的十字形烫伤和四周浅红色的轻微烫 伤,极为绚丽,就像八朵娇艳的红花,盛开在那里。   主人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似乎十分满意,过了一会儿,才后退一步,把分身 抽出小白的嘴,游戏正式结束了,小白也很是疲惫不堪,长时间的弯腰姿势,使 他的腰椎极其僵硬,他慢慢站起身,扭头,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把假阳具 拔出了小白的身体。   ''你这身花,先留着吧,别上药了,等过两天,给你安排一次去茧,顺便把 鞭痕也洗了,有点看腻了。''主人拍了一下小白的肩膀,示意他跪下。   ''是,主人,白奴知道了。''小白标准姿势跪好,规规矩矩地回答道。   然后主人来到我身边,弯腰解下我身上的假阳具,扔到地上。主人的指尖, 不经意地触碰着我的肌肤,那轻微的电流般的刺痛,更加勾起我内心的焦躁,我 忍耐着冲动,小口小口调整呼吸,尽量什么也不去多想。   主人弄完我这边,重新站回到小白面前,继续说道,''现在公布一下刚才的 游戏结果,由于蜡烛全部熄灭后,没有人高潮,所以是小白赢了,我给你的奖励 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你可以随意玩弄我的玩具–––欣欣。''   听到主人的话,我吃了一惊,我,就是奖励?!虽然我已经能坦然面对主人 的各种折磨,但把我全权交给别人处理,这还是一个月来的第一次。   ''你可以对欣欣做任何事,这里的任何工具都可以用,规矩是不能弄伤她的 脸,还有不能影响到她白天做事情。''主人继续说着,我心里一阵发苦,这是主 人想出来的新游戏吧,他想看小白来折磨我。   ''而欣欣,你输了刚才的游戏,我给你的惩罚是,一会儿无论小白做什么, 你都不许叫出声来,不许呻吟,不许叫喊,只要是无意义的出声都被禁止,其他 的规矩照旧,但在这半小时内,小白的命令,可以优先排在我的前面。''   不让叫喊?听上去还不算太难,反正主人不让我说话,已经非常习惯了,现 在要注意的就是,完全不要出声而已。虽然我对主人把我交给小白处理,还是感 到有些伤心,但这是主人的命令,也就是说,无论我要承受小白对我做什么,我 都是为了主人而受的。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心态,等待着我的''临时主人''–––小白,给我 下命令。   在主人宣布开始后,小白迅速站起身,先是转过来,抬起脚,直接踹到了我 的肚子上,把我踹倒在地,我飞出去足足有半米,巨大而意外的疼痛使我差点就 叫喊出来,我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要呻吟出声。   真是好疼啊!这一脚又准又狠,正踹在我的小腹上,子宫内的金属球被踢个 正着,金属质感的压迫,使我的子宫剧烈的收缩着,阵痛般的痛楚,一下一下地 袭击着我,我身体一阵阵发颤,冷汗瞬间就冒了一头。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还要小心不要发出声音,小白倒是没有继续动作,而是 去柜子那里翻什么东西,我用力按揉着腹部,想要尽快缓解痛楚,好让自己不那 么想呻吟。   小白并没有离开多久,我腹内的抽搐还没有过去,他就再次站到了我的身边。 ''躺好。''他命令着,口气生硬。我忍耐着疼痛,皱着眉,把手离开还散发着阵 阵疼痛的腹部,平躺到了地上。   小白蹲下身,把一根木制长杆,用鱼线一圈一圈绑在了我的腿上,使我的双 腿分开呈180度,不能闭合。180度劈腿,对我来说到并不算什么,只是那 鱼线,绑得很紧,每一圈被打个死结,给我皮肤造成的压迫感极其强烈。   那每一圈的鱼线都像是有一圈钢针刺入我的皮肤,深入我的肌肉,如果我想 要活动,那带来的就是更加剧烈的刺痛。我皱着眉,忍耐着持续的刺痛,抓紧时 间调整呼吸,尽量去适应,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是什么。   腿绑好,然后是双臂,也是用鱼线,在我的脑后,一圈一圈地缠绕,两只手 臂被固定在一起,向上伸直,五根手指也被分别绑在一起,最后,我的身体被固 定成一个倒着的''T''字型,平躺在了地上。   绑好后,小白站起身,撇嘴笑了一下,然后去墙边把主人刚才打灭的那些蜡 烛捡了两根最长的,重新点燃,一手一个,走到我身边,倾斜蜡烛,把蜡油滴到 我身上,一边滴,还一边开始用脚踩我。我不知道小白是为了发泄,还是只是为 了让主人满意,只知道他的每一下踩踏都毫不留情。   小白先是踩我被大大分开的阴部,他的脚跟、脚掌时不时的撞在我的尿道栓 上,踢着、踹着、碾压着,真的好疼,被生物胶粘在尿道里的金属被踩动,我觉 得尿道似乎被再次撕裂开来。   阴部踩够了,就轮到了我的腹部,人体最脆弱的内脏部分被他用力地踩跺, 肠道连带里面的液体、子宫连带里面的道具、胃囊连带里面的酸水,全都被一个 健壮的男人用全力踩踏着。   这时我才觉出,不让叫喊出声是多艰难的一件事情,我被绑得紧紧的,这个 姿势并不是完全不能动弹,却非常艰难费力,而用力的后果就是鱼线的压力更大, 刺痛更加深入难忍。   鱼线造成的疼痛刺激着我四肢的每一寸肌肤,我闭着嘴,憋住一口气,紧绷 住腹部肌肉,力求能够尽量保护住我的内脏,内脏的钝痛和皮肤的刺痛,感觉不 同,但这时却全混杂在一起,让我真的想哭,想喊。   再然后是我的胸部,我的乳房不小,而小白用脚掌、脚跟用力碾压着,我觉 得乳房里的腺体似乎都被压碎了,有些怀疑我的胸部以后会不会下垂。   那种只有女人才能明白的痛苦,深入脑髓,我张开嘴,皱着眉,无声的叫喊 着,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不可能躲开的踩踏。   最后小白用脚踩住了我的喉咙,这倒是让我想叫也叫不出来了,而且还不能 呼吸,不能扭动,只能绷紧肌肉,试图吸进一点点空气,最后他离开时,还要忍 耐住喉咙疼痛造成的咳嗽。   等小白终于踩够了,踩累了,蜡烛也快烧手了,他才把脚离开了我的身体。 他吹灭了蜡烛,扔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然后转过身,又跪到了主人面前,问着, ''主人,请问可以施加持续性的和永久性的伤害吗?''   主人似乎看得很是带劲,双手抱在胸前,眯着眼睛,点点头,说到,''随你 做。''   小白站起身,去柜子里取出一盒银针,回到我的双腿间,抬着木棍把我翻了 个身,背部朝上,然后,坐到我的后腰上,开始向我的后背里刺入银针,银针每 根大概寸许长,被小白一根一根地刺入我的肋骨缝隙里,直至没顶。   小白一边刺一边向主人介绍,''我过去是呼吸外科医生,这针刺入身体,会 随着呼吸,不停地刺激肺叶,每下呼吸都是折磨。针本身造成的伤害并不算大, 但如果长时间不处理,伤害会越来越明显,一开始肺叶会慢慢发炎、溃烂,然后 就会开始咳血,甚至咳出腐烂的肺组织,随着溃烂部分越来越大,人的呼吸会越 来越困难,到最后这人会被自己的血液淹死,而且其过程会极其的痛苦而缓慢。 ''   ''哦,那这人,最慢的话,多久会死?''主人问到,语气平和。   小白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咱家的针是顶级材料,不会造成感染和组织排 斥,如果再控制好针的刺入距离,再加上每天药物配合,我有把握至少十年,只 会造成针刺疼痛,不会发炎、溃烂。但一旦开始溃烂,病情就会迅速恶化,光用 药物控制的话,也最多只能再维持10年不死,而且是极为痛苦的10年。''   小白一边说着,一边手下没停,继续地向我身体里刺着银针,说话间,我的 后背两侧、左腋下肋骨,都各被刺了一排下去,针刺入时的疼痛并不算严重,但 随着身体里的针越来越多,我开始明显感到呼吸带来的痛楚。   人疼痛时,会下意识的加深呼吸,而越深的呼吸,带来的痛苦就越严重,再 加上小白的话语,内心的恐惧也影响着我,我的呼吸开始短促,很是害怕起来。   而主人听了小白的介绍,似乎对这个玩法很是满意,他抬脚踩到了我的后背 上,向下挤压我胸腔内的空气,使针刺入得更多,我被刺激得开始咳嗽。   ''你别老咳嗽,咳嗽会加快恶化的。''小白一边说,一边继续刺我右边的腋 下,右边刺完后,他再次抓着木棍把我翻转过来,开始向我乳房下方的肋骨缝隙 里,继续刺入银针。   这时,主人似乎是完全兴奋了起来,他抓住小白的胯骨,让他膝盖离地,分 开双腿,然后,把他自己的分身挺入了小白的菊花里,开始抽插起来。   小白的菊花刚才被我用巨大的假阳具扩张过,还没有完全合拢,所以虽然并 不十分润滑,但主人坚硬的分身还是能插进去,小白也极力配合着,脸上充满了 欣喜。   小白一边享受着主人的肉棒,一边还没有忘记,继续把银针刺入我的身体, 我的肺部前后左右,都被刺入了银针,我的每一下呼吸都疼痛非常。   肋骨刺完了,盒子里的针还没有用完,小白又继续把剩余针从四面八方刺入 我的乳房里,每根针都没入皮肉,丝丝血珠渗透出来。   我的每只乳房都被小白刺入了有10来根银针,满满的一盒针,眼看就要用 光了,而最后一根,小白用手拽出我的舌头,从中间向后刺了进去。做完后,他 就用双手撑在我胸部,用力揉捏按压,身后享受着主人的抽插,闭着眼,喘着气, 一脸的享受与愉悦。   而我,柔弱的乳房支撑着一个男人将近的一半体重,皮肤表面的刺痛和乳房 里面的刺痛,混在一起无法分辨,腺体被碾压被按揉的钝器疼痛,又是另一种不 同的感受,我真的觉得痛不欲生,却连叫喊都不被允许。   我张大着嘴巴,忍耐着各种痛楚,支撑着小白,艰难地呼吸着,但好容易吸 进去的空气,又给我造成肺部的刺激疼痛,我就像用尽全力在给自己上刑,真的 是难以形容的折磨。   在小白第三次申请高潮时,主人允许了,随后,两人一起喷射了出来,小白 的就射在了我身上。完事后,小白喘了几口气,等主人把分身拔出他的身体,他 才跪下来,转过身,自觉地为主人清理起来。   这时,我才能顺利地呼吸,但呼吸造成的巨痛却没有离开我,我即使再觉得 缺氧,也不敢大口喘气,生怕给肺部带来的伤害太过严重。   我一边张着嘴,缓缓地控制呼吸,一边向主人看去,只见他一脸的满意,一 边享受着小白的清理服务,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我洁白的胸口上那两个鲜红的血手 印。   我虽然依旧浑身疼痛,依旧有些缺氧,依旧被呼吸所折磨,却觉得有些安下 心来,主人满意就好,那我的苦就没有白受,我觉得有些苦涩,心里却渐渐放松, 继续等待着主人后面的命令。   主人等小白清理完毕,系好浴袍,然后命令到,''好了,到时间了,小白你 一会儿给她解开,两人都去清理一下,欣欣回去换衣服,小白就到门口等着,一 会儿准备出门了。''然后,在小白的回答声中,主人离开了地下室。   等主人完全离开,小白站起身来,先是伸了个懒腰,活动了几下脖子和肩膀, 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掌,一边伸缩着手指,一边轻轻地笑着,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 眼睛看向我,一脸的轻蔑。   我感受着小白完全不带色情的目光,又开始害羞起来,我全身赤裸,胸部和 阴户被完全展露出来,面对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主人还不在身边。虽然 小白似乎对我并无性趣,但他毕竟是一个赤裸的男人,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的双腿双臂,早就因为缺血,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一阵冰冷,乳房里的针 也不再疼痛,只有呼吸造成的痛苦不曾离开,但由于我现在的控制,呼吸很浅, 疼痛也不算太过剧烈,我的注意力,竟又开始回到一直无处释放的欲火上面。   小白的身材,比起主人,要娇小很多,他的皮肤很白,上面还带着被主人精 心画上去的各种新旧图案,他的四肢略显纤细,肌肉并不算凸出,却依旧清晰流 畅。   天生一张不显老的娃娃脸,使已经37岁的他看上去依然清秀可人,他的阳 具长度虽然比不上主人,但也算是很大的,而且洁白笔直,形状非常好看。   原来在会所接客时,小白也是男女客人都接的,由于玩的尺度大,而且各种 技术都很过硬,所以他的价格定位很高,给会所赚了很多钱,而会所给他的待遇 也相对较好。   我也听说过曾有客人想把他接走包养他,但他似乎并不缺钱,并没有同意, 当初到会所里签了奴约,也只是因为真的很喜欢这里。   而如今,他成为了主人的私奴,说不定以后只会伺候主人一个人,而且还要 做家务,可见主人给他带来的满足,是那些客人甚至会所里的其他调教师都无法 比拟的。   我虽然害羞,但苦于无法遮掩身体,只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脑子里却止 不住胡思乱想,虽然我每晚春梦的主角90% 以上都是主人,但偶尔也会有小白 或别的人参与,今天和小白二人独处一室,竟让我开始想起了那些糜乱的梦境。   乱想使我的呼吸开始加重,肺部疼痛得厉害起来,肺部的疼痛让我想起,小 白刚才往我身体里扎针时的皮肤接触,身体竟愈发的燥热。   突然想像变成了现实,我腹部的肌肤似乎真的被触碰了,我颤抖了一下,发 出一阵呻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果然,小白正蹲在我的双腿间,手里不知何时 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眼睛盯着我开始流水的阴部直看。   我羞愧极了,还有些害怕,不知道小白会对完全无法反抗的我做些什么,小 白的眼神在我的阴部和大腿之间来回来去的瞄,我的心也随着他的目光开始紧张 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了一眼地下室门口的方向,眼珠转转,然后轻笑一下, 似乎是下了决心,开始用小刀一根根割断我腿上的鱼线。   小白割断的不是大腿和木棍间鱼线被绷直的地方,而是深深勒入我肌肤的鱼 线,连带着我的双腿一起,被他剌开一道道血口,有些发暗的血迹向下流淌出来。   疼倒是不很疼,我的双腿只是一阵冰冷,只是小白的做法,让我有点发寒, 主人并不在这,他伤害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小白割完我腿上的鱼线,站起身转到我的头顶,开始割我手臂和手指上的鱼 线,我看不到他的动作,也感觉不出,就只能任由他在那里动作。   小白弄完,就把小刀放了回去,转身离开了地下室,还顺手关上了灯和门, 我的双腿双手上的鱼线刚被割断,冰冷的血液开始流入流出,极致的酥麻感扩散 出来,一时还无法动弹,我就只能继续躺在那里,咬着牙,慢慢活动慢慢适应着。   等四肢勉强能够弯曲了,酥麻和刺痒依然没有退去,但我不再继续等待它的 恢复,而是忍耐着疼痛,忍耐着麻痒,忍耐着酥软,开始向门口爬去,想要先离 开这漆黑无比的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我坐在门口,看看我还在流血的双腿,因为当时鱼线勒得很深, 所以小白划出的刀口也不浅,经过了一路的爬行,竟大多数都还没有干。   我叹了口气,再看看手臂,长时间的缺血使手臂发青发紫,尤其是十根手指, 有的已经紫得发黑,但都在万般针扎似的恢复着血流,所以我并不十分担心。   我把手臂来回看了三遍,并没有看到刀口,我松了一口气,小白做得还不算 太绝,手臂上的皮肤肌肉都薄,太深的刀口容易剌到血管或大筋,造成永久性伤 害,那可就麻烦了。   我忍着不适,活动着手指,让血液加速循环,抓紧时间,进到卫生间里清理 自己,我把身上的蜡油、血迹、精液、淫水全都擦洗干净,抚平伤口,用力搓揉 身体,想让那些勒痕、烫伤,尽快消下去。皮肤改造后,这些本来需要一两天才 能消失的重度勒痕和轻微烫伤,现在只要一两个小时,就能完全消失不见。   收拾完,我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鱼线勒痕和烫伤红斑已经开始 明显变浅,腿上的刀口也开始结痂,手指的颜色也已经基本恢复,被脚踩、针刺、 按压、揉捏过的乳房,似乎也并没有明显下垂……   我松了口气,安下心来,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恢复成那个身材曼妙, 皮肤滑嫩,容貌姣好的玩具娃娃,我对着镜子轻笑一下,以鼓励自己,然后上楼, 准备换衣服跟着主人出门。   我的房间门开着,门口的地上有两个盒子,上面放了一张纸条,我打开纸条, 上面是主人刚劲的字迹,''衣服给你选好了,都穿上,化个配套的妆,然后到书 房来。''   看着主人的字迹我觉得一阵温暖,我绕过地上的东西,先把纸条收到衣柜的 一个小盒子里放好,我已经攒了一些主人给我的小纸条了,原本想着有时间的时 候拿出来看,但却一直也没有过机会。   放好纸条,我回过身来,打开盒子查看,大盒子里面是一身晚礼服,小盒子 里是高跟鞋。晚礼服是长款拖尾鱼尾裙,深V领,一字肩,流沙长袖,主色是金 色,上面锈着花还镶着碎钻,鞋子是金色亮片的,跟很高,足有14公分,带防 水台,显得非常华丽。   主人还给我准备了一对金色的流苏耳环,和一个金色发夹头饰,隐形内衣, 虽然没有内裤,但却贴心的准备了卫生棉条,虽然三个的数量有些怪,但我完全 不会去介意。   我近一个月穿衣服时,因为淫水的问题下身只穿深色长裙长袜,上身也因为 主人有时给我的任务容易弄脏衣服,不再穿容易显脏的浅色,再有就是因为皮肤 刺痛的问题,我尽量选择宽松的服饰,身材也就不那么突显了。   而这身礼服穿上,我的形象立马就变了一个样,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 白皙的肌肤,精美的颈环、臂环,全都暴露出来,全身都是华贵的金色,我知道 今天公司要举办年会,穿着这身衣服,绝对会成为会上的亮点。   我先化好妆,然后把主人为我准备的服饰一一穿戴好,只有三个卫生棉塞入 阴道时有些费力,再有就是我没有耳洞,主人为我准备的耳环是夹子式的,但并 不是弹簧,而是用螺丝扣拧紧,我研究了半天才搞定。   穿完衣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今天能穿成这样陪在主人身边,一定 能给主人争脸,我整理好自己,忽略掉包身的衣服给我带来的刺痛,高高兴兴地 来到书房。   刚打开书房的门,我就看见主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带着耳机,不 知道在些看什么,脸上满是愉快的笑容,我不敢打扰到主人,却又想让主人赶紧 看到我艳丽的装扮,我关好门,慢慢地向主人走过去。   主人似是察觉到了动静,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看向电脑,嘴里对我说 着,''来,过来陪我一起看,这个挺逗的。''   我有些失落,我竟如此不能入主人的眼吗?这样艳丽的装扮都不能吸引住主 人的目光?但主人愿意让我陪他,我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我赶紧快走两步,来 到主人身边。   主人分开双腿,把身下的红木椅子露出一个角,拉着我坐下,让我靠在他的 身上,面对着电脑。椅子露出的部分并不够大,我也不能过于向后去挤主人,只 能勉强坐着,坚硬的椅角,刚好顶着我的菊口,让我的大部分重量都压迫在那带 着钩刺的肛栓上。   疼痛当然不可避免,但能如此的靠近主人,我并没有什么想抱怨,我的身体 很快开始发热,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身体和主人接触的地方。   主人依旧穿着浴袍,分开的双腿使分身暴露出来,正挨在我的后腰上,虽然 并没有坚硬勃起,但那似有似无的触感,也让我完全无法忽视。   主人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身体,虽然中间还隔两层衣服,但那灼热的体温, 依旧通过那压力产生的刺痛传达到了我的身体里。   主人的唇,就在我的耳边,时不时的轻笑,伴随着呼吸,一下下地吹进我的 心里,我全身都开始酥软,心脏猛跳,我觉得有些气短,却又怕打扰到主人,不 敢喘得太过厉害。   主人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我了,虽然给我带装备、递东西或拉我时,有过些 不经意的接触,但最多的也不超过5秒,而抚摸我、环抱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过 了,今天,我虽然还穿着整齐的衣服,但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却也使我每天空 洞的臆想,终于有一丝丝变为了现实。   浑身的燥热和阴部的瘙痒全都愈发地猛烈,我全身的血液都奔涌流淌着,淫 水疯狂地分泌,再被卫生棉全都吸收进去,而卫生棉条吸水胀大,充斥、扩张着 我的阴道,竟还填补了一些我因为欲火而造成的空虚。   我觉得我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虽然依旧浑身疼痛,依旧各种折磨 缠身,但那些都只是常态,我才不会去在意,今天主人额外给我的这些恩赐,已 经足够让我觉得满足和感激。   我感受着身体各处无边的疼痛,小心地抵抗着内心的冲动和欲火,尽量享受 和主人靠在一起的每一秒钟,我完全没注意到主人究竟在看些什么,我才不会把 这难得的幸福时刻浪费在任何节目上面。   主人看了一会儿,可能是笑累了,竟一下子把下巴搭在了我的肩上!这,这 太近了!主人的呼吸带动了我耳坠上的流苏,那丝丝的触动,使我再也无法抑制 住身体的颤抖,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觉得头脑发昏,我的身体都快要爆炸掉了。   主人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冲动,他停止了轻笑,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胸口,微微 侧过头,在我的左腮上竟轻轻地舔了一下……   那里的皮肤并没有被改造过,那种湿滑、那种轻痒、那种温度、那种骚动、 那种触感、那种意外、那种满足、那种震惊…竟一下子就使我冲上了一个小小的 高潮。   但再小的高潮,也是高潮,我体内的控制器坚定不移地发挥了它的作用,就 在子宫想要舒张、阴道想要痉挛的那个瞬间,那让我无法抵抗的剧痛,从我最最 脆弱的器官里散发出来。   那里还刚被小白踢过,踩踏过,说不定已经有些受伤,而现在又被控制器无 情地电击了,那巨大的疼痛,瞬间抵消了我所有的舒爽,我仰起头,大叫一声, 身体疯狂扭动起来,双手伸向腹部,想要弯腰,想要按压,想要去缓解那无边的 剧痛。   而这时,主人环抱着我的双臂,却用力收紧,把我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怀里, 疼痛,疼痛,身体里面是疼痛,身体外面也是疼痛,我喘息着,挣扎着,却完全 无法抵抗。   我无法做出任何缓解疼痛的动作,只能坐在那里,尽情地感受着,忍耐着, 等待着它自己一点点褪去,真的是太痛苦、太难受了,焦躁和巨痛使我再没有余 力去控制眼泪,还好我是背对着主人,我尽量低下头,任由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小浪货,你真让我舒服。''主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还没有缓过劲 来,听到主人的声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却本能的感觉到了主人的愉悦。   过了好一阵,我体内的疼痛虽然并没有完全散去,但已经能够平静下来,我 不顾肺部的疼痛,大口大口地喘气,抑制住眼泪,冷静自己。   主人的手臂还在紧紧地环抱着我,刺痛持续传入我的身体,不知何时,主人 的分身已经勃起坚挺,顶在我的后腰上,带来着清晰的压迫感。   但我的欲火刚被电击器打压下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突然想起主 人刚才的话语,心里又觉得有些欣慰,呵呵,能让主人的注意力从喜欢的节目上 转移到自己身上,我这痛似乎也不算是白受了。   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慢慢地调整着状态,主人也松开了手臂,对我说到, ''去把衣服整理下吧,妆补补,然后你就自由活动,11点一刻准备出发就行。 ''然后就再次看向电脑,伸手去调节鼠标。   我拖着酥软颤抖的身体,站起身,迈步离开,我不想让主人多看因为挣扎, 因为哭泣,不再艳丽典雅的我。我再次整理好自己后,依旧回到了书房去找主人, 我想尽量多的陪在他的身旁。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11点了,我没有主人的命令,便站在办公桌旁,静静 地看着主人时而轻笑的脸庞,心里努力回想着刚才被主人抱在怀中时的温情。   没过多久,主人看看时间,关上了电脑,站起身,没有多看我一眼,自己走 回了卧室去换衣服,我就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等待着。   片刻后,主人出来了,黑衬衫,蓝领带,显得英姿飒爽,而外面居然是穿了 一身金色的正装,我心中大喜,这算是情侣装吗?能和主人如此装扮的走在一起, 让我再多受身上一倍的痛,我也愿意。   我跟随主人向外走去,小白不知何时已经跪在门口了,主人带着我们上了车, 让我不必蹲下,而是坐到了他的身边,我无视掉小白愤恨的目光,难以抑制心中 的喜悦。   车子先是开到了会所,主人让小白下了车,他要去为今天会所里的活动做准 备,然后车子开到了公司,今天公司里要举行跨年联欢会。   在本市的几个分公司,所有的员工和家属都可以来参加,一楼的各个会议室, 食堂,大厅,都被装饰布置一新,对外开放,由专门的年会筹办服务公司统筹安 排,举行各种活动。   年会12点开始,主人带我到的时候,还不到时间,但已经有很多人都在了, 我们的装扮,明显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我跟在主人身边,看着他在人群里四处 寒暄。   员工食堂是主会场,摆放着各种食物和饮料,一会儿的开幕式和一些表演也 会在这里,其他会议室,会有各种有奖游戏,到时候可以自愿参加。   主人打发掉纠缠他的员工,带着我,来到靠墙的一个角落,主人师父正坐在 那里,身边站着三个打扮风格不同,却都异常漂亮的女人。   第一个,看上去年纪最大,大概40多岁,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款旗袍,开 气到大腿根,头上用发钗盘着发,穿着花布鞋,在主人师父的右手边,脸色很红, 面上带着和蔼的微笑,笔直地站着。   另一个看上去年纪比我还小,一张没长开的娃娃脸,看着像未成年,系着双 麻花,穿着类似水手服的套装,脚上是白袜和学生皮鞋,裙子不到膝盖,纤腰巨 乳,身材和脸完全搭配不上,站在主人师父的左手边,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有食 物和饮料。   第三个人,目测2、30岁,上身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羽绒服,遮过臀部,但 双腿却是光着,两条雪白的长腿上什么也没有穿,脚上是目测至少15厘米的粉 红色高跟鞋,她正满头大汗,站在那里给手中的橘子剥皮。   ''师父,大师娘,四师娘,五师娘,过节好。''主人举着杯子上前问好。'' 我二师娘和三师娘怎么没来?''   ''你们俩也过节好。''主人师父没有起身,只是轻轻笑笑,回答着,''老二 今天下不来床了,老三在家里照顾她。''   ''来,你们三个也来给凌小子问声好。''这句是跟那三个美女说的。   旗袍美女听完脸色一红,向前走了半步,看看两边,调整了一下自己站的位 置,然后弯腰,掀起旗袍的前摆,高高举起到胸口,垂着眼睛,说到,''牛奴常 美,给凌主人问好。''   然后赶紧把前摆放下,眼睛又看看两边,才走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她的腿上 什么也没穿,但正面能看到一道道红肿破皮的竹鞭痕迹,似乎还很新鲜,有些鲜 红的血珠还在那里挂着。   然后是粉红羽绒服的美女,她放下手中的橘子,站到主人身前,看看周围, 前后分开双腿,双手掀开没有系扣的羽绒服,微微一蹲,说到,''淫奴常娇,向 凌主人问好,祝凌主人节日快乐。''说完,还抛了个媚眼。   她的羽绒服下面,除了大红色的绳衣,什么也没有穿,一道道拇指粗的红绳, 把她硕大的乳房捆绑得更加突出,阴部也深深地被勒进一根,乳尖上戴着一对闪 亮的乳环,洁白的肌肤上满是晶莹的汗水,红绳上到处都有斑斑的水迹,问完好, 她就把羽绒服合上,扭着屁股,站回原位,继续剥橘子。   最后是童颜巨乳的水手服,她先是把手中的托盘放下,然后来到主人面前, 蹲下身子,看看两边,突然趴在地上磕了一下头,再站起身来,说到,''狗奴常 菲,给凌主人请安了,祝凌主人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利,万事如意。''说完抬起 眼,看了主人一下,神情有些诡异,像是话中有话,然后站回去,重新拿起托盘。   主人等三人都站回去,瞥了一下嘴,说到,''师父,在公司里玩,这可不像 您的风格啊。您不怕有同事过来吗?''   ''今天放假不上班,也就是休息时间,休息时间就是娱乐时间,我为什么不 能玩。   再说了,我玩得可比你有分寸多了,我们都是商量好的,她们都同意了,我 才带她们来的,你家的这个呢,你问过她的意见吗?''主人师父瞪了主人一眼, 一边吃着刚被剥好的橘子,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   ''得,我说不过您,您爱怎么玩怎么玩,晚上我会所那边也有活动,您要愿 意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师兄安排了好多新鲜节目,挺有意思的,我师娘们要 是愿意,也可以去学点新招来伺候您。''主人一边喝着手里的酒,一边聊着闲天。   ''你那里太乱了,什么人都有,过节喝酒的又多,我就不带她们去了,我们 有我们的节目,就不劳你操心了。''主人师父一边说着,一边把橘瓣分别喂给三 个美女,每个人都乖巧地把橘子吃到嘴里,然后舔舔主人师父的手指。   ''那行,您玩好,我就不陪您了,有什么需要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先过去了。 ''主人举举杯,向主人师父告别。   没过多久,年会就开始了,先是有主持人让领导上去致词,居然第一个是让 我去,我看着主人,直到主人用劝说的语气允许我去,我才站起身,上主席台随 便说了两句,因为我并不知道流程,主人也没让我做任何准备。   然后是各分公司的代表,首先就是主人,他自然是大大方方的上去发言,把 大家逗得哈哈直笑,看着主人潇洒幽默的发言,我也觉得很是开心。   然后就没有我们的事了,自有专门的人员去安排,开幕式完后,我就跟着主 人,看着他四处去吃东西,看表演,玩游戏,随时听从他的各种安排。   期间,更多的人过来找我们说话,我依然是谁也不理,只是看着主人跟他们 周旋。时不时的,我还能听到周围有人,在议论我们,有分公司的员工,有员工 家属,似乎每个人都对我和主人感到十分的好奇。   在这一个月的工作中,尤其是一些比较私密的任务时,我已经听到过不少员 工在私底下,对我这个总boss做出的评论:年轻漂亮的富二代,小小年纪就 继承了老一辈的江山;身体不好,性格古怪,喜欢到处乱转,还及其傲慢,谁也 不理;而且喜怒无常,总有人会被不明原因的扣奖金、转部门甚至直接开除掉; 工作能力非常一般,负责的项目都不太赚钱,而一些很好的企划却会被用些莫名 的原因否决掉……   但大家还是愿意继续留在公司里,为我这个糟糕至极的boss赚钱,其中 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及其古怪的女总裁,有着一个随时能为她收拾残局的哥哥, 也就是公司里的另一个总裁,冷凌。   这位英俊潇洒,年轻多金,能力非凡的总裁大人,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他 态度和蔼,待人友善,能和任何职位的员工打成一片。   无论你遇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只要找到他,就会有所补偿:被扣奖金的, 他会找些别的理由给你补发一些,甚至有可能给你找一些能获得外快又不太麻烦 的兼职;被转部门的,他会亲自跟你的新领导打招呼,帮你快速融入其中;被莫 名开除的,他也会给你写推荐信,介绍你到分公司或其他合作单位去工作;被莫 名P掉企划案的,他会给你些指点,比如降低成本再试试,实在不行,他还会把 你安排进被通过的项目里,让你发挥出自己的能力甚至是签上署名……   总之,只要不去招惹我这个难伺候的人,公司的福利和环境,跟其他公司相 比,都是及其优越的,所以没有员工会对公司有什么不满。   我也不是傻子,当然早就能明白,这样的结果全都是主人一手安排出来的, 但我真的完全不介意,在我为主人做的事里,这种不疼不痒的事,根本连事都算 不上,还能帮到主人,为主人分担压力,提升主人的地位,这真的算是我能为主 人做的事里最轻松愉快的了……   公司年会要到5点结束,但主人带着我3点就离开了,我们直接坐车来到会 所,这里的跨年活动是跟表演大厅的营业时间一样,从下午三点钟开始,直到次 日凌晨三点结束。   这里的活动要丰富精彩得多,今天,店里所有的奴隶都要出来亮相,各有各 的任务,各有各的节目,还包括一些兼职的奴隶,他们平时各有白天的工作、生 活,但会在闲暇时间来店里客串、兼职,今天也都要参与进来,有着各种不同的 安排。   而且今天会所做活动,不但会员可以参加,就连非会员,没什么钱的普通百 姓,也可以进来参与,当然,会有一些条件和限制。   比如,每个进场的非会员主人,都要至少要携带一名奴隶,以防止只为来白 占便宜的人太多。你们两个人在外面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但被带进来的人,都 必须脱光衣服,只穿奴隶装束,颈部带上会所里提供的项圈,里面带有芯片,登 记着这个奴隶的各种信息,比如绰号,级别,特长,爱好,是否公用,所属何人 ……如果没有自己的装束,店里也可以免费提供,只要你交一定量的押金。   进场的主人,穿什么都可以,但也要带会所提供的watch样的手环,手 环上有终端机,可以接收芯片信息和进行各种操作,里面同样也登记着这个主人 的信息:绰号,级别,是否会员,充值余额,等等……   店里开启着电子干扰和电子屏蔽,外界信号进不来,里面信号出不去,只有 店里自己的电子设备才能使用,可以防止有人偷偷进行各种记录。   从三点开始,表演台上,就会有不间断的SM表演,直到活动结束。今天所 有人都不再需要使用选奴器选奴,所有的对外开放区域,到处都拴着各种装扮的 奴隶。   一排排的奴隶,被链子拴在墙上,有的站,有的跪,有的被绑得不能动弹, 有的在那里抚慰自己,有的嘴里戴着口枷,有的还在打广告做宣传……   主人们可以通过手环,查看奴隶的信息,级别相符并且自己也满意的,就可 以直接用手环操作,解锁,领走,去做爱做的事情。   而今天活动的特别之处,是所有奴隶的价格都不再不同,你只要花钱购买人 头就可以了,所以来得早,选得好的话,很有可能玩到,你平时觉得消费不起, 或舍不得消费的高价奴隶。   这里说下等级制度。   S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致命伤害。   A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致残性伤害。   B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永久性伤害。   C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不能完全恢复的伤害。   D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出血性伤害。   E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肉眼能看出来的伤害。   还有带–的,是不允许性交,直接间接都不行。   S级别的奴隶,是主人不知道怎么弄来的,已经执行过死刑的犯人,在后台 操作进行了假死,然后被严密关押起来,男女一共就保持在5人,弄残的话就拉 到制药厂的地下室,变为药奴,当然,今天S级的奴隶是不会出来的。   奴隶的级别只代表尺度,并不代表价格,也有的级别低但技术好或有些特殊 技巧的奴隶价格也不便宜,但一般来说,级别高的奴隶,价格相对都会高些。   会员按照等级,只能选择和自己相同级别或以下级别的奴隶进行游戏。   店里的S级主人会员,不超过10个,而且人家根本看不上死刑犯,也并不 喜欢那个调调,一般还都是选择千娇百媚,尺度大,技术好的A级奴隶,比如, 小白和小艾那样的。   在我做为主人私奴的一年里,只听欧阳魅有一次报告说,有人选个了S级的 女奴,他也完全没有浪费那个离谱的价格,一共5个人,在刑讯室布置的调教室 里,待了整整20个小时,几个人离开后,那奴隶直接就被拉走了。   而会员的级别提升,是按充值金额,一般升到A级,大概是要累计充值满3 00万元以上,还要每月固定至少充值5万元,不然就会被降级,降级后,只要 补充够数,就可以升回来,当然,这些金额即便你不消费,也都是不会退的。   今天的活动,虽然非会员也可以进来看表演,或临时少量充值,用于购买些 饮料、食物或租调教室都行,不愿花钱的也可以在公共场所,占占奴隶们的便宜。   但如果想要把墙边的奴隶领走进行私密的游戏,非会员是不可以的,因为他 们并没有等级,无法解开配套的电子锁,这是对奴隶们的保护措施,以防有些不 守规矩的人进行了伤害,转眼就找不到人了。   今天的活动,游戏很多,就算完全不想花钱的人,也一样可以玩下去,有一 个活动是奴隶竞赛,所有进场的主人都可以在主持人那里,免费给自己的奴隶报 名,付过费用的店里的奴隶也可以参加。   报名每满10人就组织一场,随满随开,比赛各种各样,你也可以自己申请 比赛规则,只要你赢了,奖励从免费的酒水饮料,到调教室的一小时免费使用, 都有可能。   不好判断胜负的比赛,冠军就由在场的客人投票选出,投了票的人也会被抽 出一名幸运儿,另有奖品送出,所以,即使你不是会员,只要你的奴质量够高, 或只要运气够好的话,也有可能一分钱不花,在里面玩到结束还很尽兴。   到晚上人多的时候,还会有更大型,更专业些的比拼,比如忍耐比拼,技巧 比拼,等等……奖品会更加丰盛。   还有一个台子,任何人都可以上去展示自己的技巧,万一被店里看中,说不 定能签下高额回报的合同,成为专业调教师,又或者被哪个客人看中,带回家去 包养,也有可能。   我跟着主人进来后,主人让我把身上所有能脱的能摘的东西都取下来,只带 身上的固定装备,他也登记了信息,带了一个手环,但却没有给我登记,也没让 我带项圈,因为主人说,我无法被划分等级,因为我并不是奴,只能算是个物件 而已…   主人先是到各个区域都转了一圈,跟忙碌的欧阳魅打了个招呼,就回到表演 大厅,找个了位子坐下看表演,而我就一直跟着,主人坐下后,我就站在主人椅 子侧后,继续陪同着。   小白也在表演大厅里,他今天的任务是卖咖啡,他的脖子上带着专用的项圈, 前面挂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放着咖啡杯、小勺和碟子,篮子前面还钉着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蓝山咖啡88元\ 杯'',他的嘴里鼓鼓囊囊的,腹部也高高隆起着, 他的脚上拴着又粗又长的脚镣,正分开着双腿,在地上四处跪行。   我看到他路过一张桌子旁时,被人拦了下来,那人在手环上的显示器上操作 了一下,然后在小白的项圈上一扫,小白的项圈发出一阵电子音,''蓝山咖啡, 一杯。''   然后小白从身前的篮子里,拿出一个杯子和一个小碟,摆放在地上,跪着向 前挪动几步,跨到杯子上面,微微向下坐,菊花对准杯子,从里面喷出一股飘着 香气的褐色液体,液体注入咖啡杯,快满时就停了下来,小白再次跪行向后,把 杯子和小碟端起来。   那人跟他比划了一下,说了句什么,小白又再次把杯子放到地上,然后把手 伸到被竹篮挡住的分身处,对准咖啡杯,尿出纯白色的牛奶,然后他又把咖啡杯 端起来,举到面前,张开嘴,隔着塑料袋,吐出两颗方糖,然后再从筐里拿出一 个小勺,放到杯子里,再双手递给那要咖啡的人。   杯子在小白身下时,他是完全看不到的,但却能准确的对准位置,还能精确 的控制注入量,这都是最近一周才练习出来的。   一周前小白的犬行练习就被搁置了,早晚间调教和在会所的时间,都开始为 今天的活动做准备,经过了大量艰苦的练习,才能做到今天的这种精准的服务。   像小白那样卖各种不同咖啡的男奴一共有五个,还有五个女奴卖着不同的茶 饮,其中一个卖的是西式的红茶,她的杯子是放在头上的竹篓里的,需要用手扶 着,才不会倒。   她从菊花处排出红茶后,还能用小勺在蜜穴里挖出真正的蜂蜜,和从乳房里 挤出真正的乳汁,这个也不贵,才188\ 杯。   除了饮料,还有零食,比如欧阳魅的助理奴,也在进行着服务,他依旧鼻青 脸肿,趴在地上,双手双脚地爬行着,他的嘴里咬着一根棍子,下面挂着牌子, 写着''水果3元\ 块湿纸巾1元\ 3张''.   他的身上和四肢,一圈一圈,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带刺的铁丝,每一圈都勒进 肉里,尖刺有1、2厘米长,向四面八方伸展着,刺进肉里的那些,全都流着血, 顺着四肢,顺着铁丝,顺着上面的水果,在向下流淌。   那些铁刺上,扎着各种各样的水果,像橘子,香蕉,柿子,李子什么的,都 是直接用保鲜膜包好,然后扎在他身上的刺上,还有一些需要削皮去核的,比如 芒果,苹果,菠萝,都是被处理过,用保鲜膜包成一包包的,再扎在他身上,还 有西瓜,哈密瓜,菠萝蜜等大块的,也都分成小块,包好,再扎在那些刺上……   他后背上的那些水果,被铁丝扎破,淌着果汁,顺着铁丝,流进他的伤口里, 而他身下的水果,被他的血液所滋润,混合着果汁,散发出异样的香气。   他的分身上也不轻松,上边绑着一根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拖着一个竹筐, 上面写着''垃圾'',这是让大家扔果核、果皮和包装的地方。他的菊花也被撑开 着,从里面露出白色的一个角,这是那1元\ 3张的湿纸巾。   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滴着血水果汁混合液,极其缓慢的在地上爬行着,直 到有人在他的脖子上刷手环,使他的项圈发出,''水果三块,纸巾三张''的电子 音……   还有跟他类似的,双手平伸,浑身上下挂满了钩子,钩子上挂着成包的零食, 有花生、瓜子,锅巴、蚕豆,薯片、饼干,甚至还有小包装的猫粮、狗粮和会所 特产的绿果冻……   卖各种小食的也是五个人,不过是男女都有,有一个女奴能从蜜穴里排出剥 了皮的茶叶蛋,后面菊花处还挂着一节一节又短又粗的香肠……   当然,这种饮料小吃只是图个好玩,二楼还有很多服务奴跪在一张张餐桌旁, 负责点餐,卖些正常的酒水和食物。   现在时间还早,人也还少,舞台上是店里的一些新人调教师和新奴,在进行 着表演,虽然游戏都很简单,技巧也很生涩,但还是看得我血脉喷张。   主人就坐在我侧前方不远处,虽然我看不到正脸,但即便是那柔顺的秀发, 微露的脖颈,可爱的耳朵和些许的侧脸,也都让我无比痴迷。   舞台上的调教师,穿着标准的调教师服装,我总是不自觉的想像,要是主人 穿上这身衣服,会是多么的性感,多么的帅气,而那台上的表演,如果是主人和 我在进行,那会是一种什么感受,我将会有多么的满足……   冲动和瘙痒,早就填满了我的心,但我并不去在意,任凭那疯狂的欲望在我 的身体里流淌冲撞,我小心地控制着呼吸,以减少肺部的疼痛,默默地忍耐着各 种不适,尽量去享受这陪伴在主人身边的愉悦和宁静。   可惜好景不长,我可能是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忘记了对身体的控制, 我不知道是我的呼吸声过于沉重,还是吞咽口水声有些太大,但似乎是惊动了主 人。   主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探过头,在我的耳边, 轻声的说,''我带着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来享福的,与其让你在这里白白发浪, 不如为我的店里增加些收入吧。''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主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叫我跟上的举动,我也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肯定不会再轻 松,却依旧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主人说得对,我怎么可能有享受节日表演的福气呢,小白他们也都在努力为 主人赚着钱,我能陪伴主人一会儿,就已经比他们都幸运多了。   主人先是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调教室里,让我把脸洗干净,用防水的化妆品, 化了一个艳丽的浓妆,然后拿了一小瓶胶水似的东西,小心地涂在我的额头、眼 皮、嘴角、脸颊上,然后让我做出一个微笑妩媚的表情,保持三分钟,期间不要 眨眼。   三分钟过去,我感觉到我的眼皮和嘴角都有些异样的感觉,我再也无法闭眼 了,嘴角也始终保持微微上翘,甚至连皱眉头都做不到,我的表情被固定在了脸 上。   主人看着我因为无法眨眼,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的脸庞,竟也露出笑容,他轻 轻地给我擦了擦眼泪,然后叫我跟着,再次向外走去。   嘴角上扬倒是没什么,仅仅是觉得脸颊有些发紧,张嘴的时候有些拉扯,但 不能眨眼可苦了我了,我的眼睛很快就开始发酸,发痒,泪水开始分泌,不停地 向下滚落。   但即使是不停滚落,眼眶里还是依旧满是泪水,使得我眼前模糊一片,却连 闭眼挤出眼泪都无法做到,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主人模糊的背影,不敢有 丝毫走神,专心地跟着。   眼泪的分泌还使鼻涕也开始流淌,我不愿太过难看,便不停吸溜,而这又加 重了我肺部的疼痛和折磨,我觉得更加喘不上气来。   主人一路来到大型淫具教室,指着一个我还看不太清楚的类似行李车似的东 西,叫我推着,然后一边向外走,一边用手环上的通讯器,让欧阳魅叫一个有空 闲的服务人员到大堂等他。   今天的大堂,前台是客人登记、领手环、项圈的地方,休息区被搭建出几个 临时的更衣处,客人要在这里做好准备,才能进到里面去参加活动。   由于最近几周,会所在各大圈内的网站和论坛上都打了广告,很多有这方面 兴趣的业余爱好者,听说今天非会员也可免费入内,都愿意来凑凑热闹,但并不 是人人都直接进去,所以大堂依旧聚集了不少闲人。   我们到大堂时,欧阳魅安排的人已经在了,主人叫他等在一边,然后在众目 睽睽下,让我站到我推过去的那个架子上。   这时我已经知道我推了一路的是什么了,这是一个女奴专用的架子,一边是 一个单杠似的的横杆,高度比胯部要低,另一边是一个窄小的自行车座椅似的性 爱机器。   我双脚分开站到架子上,主人把推车的轮子锁死,然后把我的脚环连接在架 子底部,把我两只手的小臂环固定在相对的大臂环上,使我的双臂在背后呈现'' V''字。   小臂大臂相互拉拽着,让里面的装置给骨骼造成着难以形容的疼痛,我咬紧 牙关,忍耐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妩媚的微笑。   主人让我身体前倾,把我的乳钉用细线套住,拴在了横杆上面,让我无法起 身。然后他打开了我肛栓上的开口,清澈的液体,从我的菊花流出,顺着我的大 腿,缓缓地流到地上,引来围观的人一片惊叹。   我却完全顾不得羞愧,我的胸口正压迫在坚硬的不锈钢杆子上,里面的几十 根银针被相互挤压,皮肤刺痛,乳腺刺痛,里里外外都疼个不停,我靠腰背力量 稍微抬起,不停扭动着,调整位置,想要试图找个稍微好忍受一点的姿势。   主人等液体流完,便开始调节性交机器的位置,架子上有个盒子,里面有各 种型号的假阳具,主人选出两个,安装在机器上面,使它们分别插入我的蜜穴和 菊口。   蜜穴里那个,又粗又长,是个大号的,我的蜜穴已经一个多月保持空虚,如 今插入这让我渴望已久的巨大阳具,那种充实,那种满足,竟让我一时忘记了上 半身的痛楚。   菊花内的,不像阳具,倒像个刷杯子的刷子,中间是一根又长又细的金属, 有韧性,但还可以弯曲,上面布满了长长的毛刺,主人把那东西通过我菊口的装 置,深深地插入到了我的直肠里。   两个东西都插好,主人又调节了高度,使机器高高地顶住我的下体,我需要 踮起脚尖,才能减轻底座对尿道栓和阴蒂环的压迫,但这又造成了我脚筋上的拉 拽和摩擦疼痛。   这个机器,是专门用来惩罚和羞辱女奴的,它有一个投币口,投入一元硬币, 就可以使机器启动1分钟,无论什么人都可以来玩。   而且你投了币,只要机器还在启动着,你就可以随意玩弄架上女奴的身体, 虽然下体被机器封住了,但有不介意当众表演的,前面也可以拿来使用。   主人向大家介绍了规则和使用方法,让欧阳魅派来的那个人看着,说,要有 什么事的话,可以通过手环上的通话器问他,然后就离开了。   主人才刚走,就有人过来玩了,他们正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进去,有些郁闷, 而只要花费1元钱,就可以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奴隶表演被机器插,真是太值了。   第一个来的人,是一个戴着眼睛看上去很有文化的青年,他投入了一枚硬币, 机器发出声响,开始运转起来,我肠道里的毛刷,开始不停转动,那坚硬的毛刺, 搅动着我的肠子,刺激中带着极致的瘙痒,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痉挛和绞痛,传遍 我的整个腹腔。   而蜜穴里的棒子,功能还要丰富得多,抽插、震动、旋转、扭曲……完全没 有规律可言,给我带来着相当程度的快感和满足,阴蒂的位置还有一个突起,时 不时的产生着震动和轻微电击。   投了币的青年,有资格玩弄我的身体,他饶有兴致的研究着我身上的各种装 束,他抚摸着我光滑柔嫩的腰背、抽搐痉挛的小腹、浑圆翘挺的臀部、笔直颤抖 的大腿……他的抚摸并不重,我身上只感到丝丝电流般的轻轻刺痛。   我随着他的抚摸,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这是主人交待的,他走前在我的耳 边告诉我,我今天的任务,是吸引顾客,只要让机器转满三个小时,共投入18 0个硬币,就可以结束了。   一分钟很快就到了,他又再次续了一枚,继续玩弄我的身体,就在他摸我被 固定在身后的手臂时,旁边的一个胖子,突然就一下子投了10枚硬币,然后满 脸淫秽的站在那里排队。   时间很快就到了,机器发出提示音,青年懊恼地停下手里的动作,不住地后 悔。胖子忙上前来,趴在我的后背上,啃咬我的腰部,一手揉捏我被横杆压扁凸 出的乳房,一手拍打在我的臀上。   我配合地发出淫叫,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对抗下体的快感上面,主人并没有 开启我身体里的震动器,我的快感全来自于身下的机器和客人的玩弄,如此说来, 三个小时的机器奸淫,还算普通,只要我够小心,应该不会忍不住高潮的。   为了能让更多的人使用我,主人规定,每个人最多只能投入10枚硬币。那 胖子的十分钟还没结束,就又有一个带着纹身的大个子,满脸焦急地排在了后面。   等胖子下去后,那大个子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子,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他 的力量很大,动作很猛,架子被他撞得直晃,他的分身很硬,我的喉咙被他捅得 生疼,嘴角的僵硬也使得皮肤有些拉扯,实在没什么心情跟着配合。   但并没有持续多久,每分钟一次的提示音,才响过5次,那彪形大汉,就把 一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射到了我的喉咙里,引来众人一阵大笑,他脸色一红,扇了 我一巴掌,就提着裤子跑掉了。   机器还在转动着,却没有了人,这时,一个学生样的小年轻,跟在后面投了 币,然后他问服务人员,能不能同时上两个人。   服务人员用手环上的通讯器,向主人寻问了一下,然后跟大家宣布,在玩耍 的时间里上几个人都行,但要在他那里为多上的人另交一份钱。   在服务员咨询过程中,那大汉的时间到了,服务员及时地关闭了机器,没有 浪费后面人的时间,等他说完新的规则,那学生又交了10元给服务员,开动机 器,叫来另一个青年,一起玩弄我。   突然,他们又交头接耳了一下,后来的人,又投了10枚硬币,又单交给服 务员10元,这样就等于,两人的游戏时间变为了20分钟。   这个举动,给在场的人,做了个提醒,他们大都是独自一人来的,几个相互 本不认识的人,开始相互商讨起来,如果几人一起玩的话,3个人就是30分钟, 一人30块钱,地方够大,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当场口交的,只要几人协商好, 30分钟,足够让每个人都能玩得尽兴。   先投币的那个学生,把我的脸顶在他的胯下,不停地摩擦,他并没有脱裤子, 粗糙的牛仔裤,把我的脸磨得像是破了皮,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掐我的皮肉,我虽 然只能觉出刺痛,但那刺痛太强太尖了,我猜他是在用指甲掐我。   很快,他的裤子里的分身,明显涨大起来,我忍着脸皮的拉扯张开嘴巴,隔 着那坚硬的牛仔裤开始轻轻啃咬,他似乎很是受用,按我头的手更加用力,掐我 肉的手也更加使劲,而另一个人,在我的身后,听着前面人的指挥,或是拍我的 屁股,或是抓我的大腿,或是挠我的脚心。   我猜,这俩人,应该是一对,前面的是直男渣攻,后面的是忠犬弱受。呵呵, 我为我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感到好笑,可能是他们弄得我并不太难受,快感也一直 在我的控制之内,累积得并不算严重。   20分钟后,那渣攻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舔舔嘴唇,带着他的受,去前 台那里,打算做登记,领手环,换衣服,继续去里面玩了。   之后,我身边一直都是两到四人一组,嘴巴也几乎没再休息过,不停地为人 做着口交,除此之外,还有人解下皮带抽我,用脚踢我,拍打和抓挠是最常见的。   甚至还有一个人坐到了我的后背上,像骑马似的使劲晃,这个是最痛苦几分 钟,好在他的行为被我前面的人制止了,因为我疼得大叫,害得他不敢把分身送 到我口里了。   期间,还有一个人在我身上撒尿,这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服务人员只好宣 布禁止这么做,并暂停机器,把我推到卫生间用水管清洗了我的身体后,才继续 供人使用。   我早就不需要配合了,身边的人没再断过,上半身的疼痛和下半身的快感相 互碰撞,让我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我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对抗快感上面, 不再理会那些人在对我做什么。   直肠里的毛刷最为磨人,那瘙痒,那刺激,那痉挛,那抽搐,在我的身体深 处,时而带来躁动,时而带来痛楚,加上那是我最为敏感的部位,我真不知道该 如何形容。   而假阴茎带来的抽插则最为舒服,饥渴了一个月的阴道,终于得到了满足, 我的阴道比起一个月前,更加的窄小紧实,而这巨大的假阴茎给我带来着极致的 满足。   最难忍的是阴蒂处的刺激,那震动,那电击,通过阴蒂环的传导,直接作用 在我的神经深处,我需要忍住脚筋的拉拽疼痛,尽量抬起臀部,才能勉强缓解一 会儿。   不过,上半身乳房内的尖针,呼吸产生的痛苦,胳膊肩膀的疼痛,再加上客 人的折磨,都使我的快感累积受到了影响,才能让我坚持下去,抑制住了高潮。   我胃里的精液也越来越多,还被人不停地捅着喉咙,非常非常地想吐,但主 人说过,不让我在别人面前吐了,我就只能强行忍住,实在忍不了了,就再把它 们咽回去。   我的眼睛早就不再流泪,干涩无比,疼痛至极,客人的裤子、身体、毛发、 体液…各种东西都碰上去过,仅仅靠鼻子的保护和转动眼球,我才没有瞎掉,但 我依旧无法闭眼,依旧保持着妩媚,依旧保持着微笑。   终于,机器停了下来,我的任务完成了,围观的众人逐渐散开,没轮上的人 开始骂骂咧咧,我被管理人员从机器上摘下来,一时还分不清状况,只是躺在地 上,继续睁着眼,忍耐着呕吐,忍耐着还没退去的快感,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直 到主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主人身上的金色西装已经脱了,换了一身深灰色马术套装,虽然没有戴头盔 和手套,但依旧很帅,我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浑身酸软无力,一时无法做到。   主人把我的双臂解开,用手里的马鞭,驱赶着我,让我到卫生间里去把自己 清洗干净,我爬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先把胃吐空,然后用水管灌入喉咙,大 量喝水,再吐,再喝水,再吐,反反复复,直到我觉得嘴里的异味实在无法再减 轻了为止。   然后我清洗了身上的精液、淫水、口水,把头发也洗干净,手边没有梳子, 就用手指尽量整理,眼睛实在干涩,也用自来水冲洗了一下,但结果却更加难受 了。   我活动着身体,恢复灵活,等眼睛的疼痛缓解一些,再站直身体,看向镜子 里的自己,身体上倒是依旧白皙,皮带的鞭打,完全没有留下痕迹,只有少量的 牙齿印、指甲印,还有些泛红,但也不算太过明显。   可脸上,就完全惨不忍睹了,到处青一块红一块,巴掌印,肿眼眶,完全算 是破了相,但依旧嘴角上扬,露出娇美的微笑。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鼓胀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经瘪了下去,应该是主人 刚才吃晚饭时,给我放了一次尿,我却毫无感觉,一想起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见 我的排尿,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我尽量把自己收拾好,走出洗手间,主人看到我惨不忍睹的脸,竟露出浓浓 的笑意,他带着我回到私人调教室,把脸上的胶水用药水化开,卸了妆,洗干净, 再让我自己上了伤药。   药品是顶级的,涂在脸上暖暖的,才敷上没多久,瘀血就开始明显散去,红 肿消退,虽然还在疼痛,但除了破皮的地方还很红,其他地方的肿胀都已经看不 太出来了。   然后,主人带着我继续回到表演大厅看表演,虽然表演因为到了晚上,更是 精彩了许多,但我的精神和体力都有些不支,完全没有了白天时的那种冲动。   时间越来越晚,人明显多了起来,表演大厅里太过喧闹拥挤,主人就转移了 阵地,来到原选奴区,坐在那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临时搭出来的一个个旋转 舞台上,比较唯美的日式绳艺表演。   没过多久,一杯咖啡都没喝完,主人手腕上的终端机发出了响声,主人查看 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接通了通话功能,手环里发出一阵声响,''喂, 喂?谁啊?这东西是这么用吗?''后半句有些声小,似乎是对面的人在问他旁边 的人。   ''刘少,是我,冷凌。''主人笑眯眯的,对着通话器说。   ''哟,凌大哥,过节好,新年快乐啊!我们过来玩啦!''对面的人似乎很是 愉快。   ''呵呵,过节好,这么晚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主人继续说。   ''哎,这么热闹的活动,怎么能不来。今天不是过节吗,我给我爸我妈打个 视频电话,结果他们说个没完了,我刚给挂了就直奔这儿来啦。''   ''你现在在哪呢,我在选奴区这边,要过来吗?''主人问。   ''还在大堂呢,我要给我的甜心租身乳胶衣服,他们说金色的租出去啦,给 我去后面再拿一套。''   ''哦,那我过去找你吧。''边说着,主人边站起身,开始向外面走。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您啦。''对面的人似乎很是愉快。   ''呵呵,没事,你好容易来一次,我也正闲着,一会儿一块儿玩会儿。''主 人笑笑,边走边说。   ''那太好啦,那我就在大堂着等您,郭胖子、徐老二和赵大爷,也都在呢。 ''在听到郭胖子时,主人轻轻撇了一下嘴角,随即就又恢复了笑容。   ''嗯,那一会儿见面说吧。''主人说到。   ''好嘞,那挂啦!这东西怎么挂?''后半句又是在问旁边的人。   主人挂了通讯器,继续不慌不忙地向外走着。   这四个人我也认识,那刘少是个S级会员,今年刚满18岁,虽然店里是未 成年禁止入内的,但似乎并不包括他,听说他16岁时就用别人的身份证混进来 玩,当时是由别的会员带进来的。   结果,自然是被人发现了,上报欧阳魅,刚好主人也在,觉得这事有趣,就 一起去看了。后来那个会员被开除了,虽然还允许他被别人带进来玩,但不允许 再给他办理会员了。   而这刘少却登记成了会员,成为了唯一一个未成年人会员,我并不知道当时 发生了什么,但那以后,这刘少就叫冷凌大哥,而且第二次来就冲了个S级会员。   这刘少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家里只有一个小保姆照顾他的起居,总的来说, 就是一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可问题是,他太有钱了。   我不知道他家里怎么个情况,只知道他花钱没有个数,他在会所里保持了两 年的S级会员,所冲的钱,绝对不止1000w。   但他根本消费不了那么多,他并不玩大尺度的游戏,一般就叫些技术最好的 C级或D级奴隶,甚至看心情,还有可能叫什么也不会的新奴来玩,那价格就更 低了,哪怕再包括调教室的租赁,各种器具、食物的费用,也完全差得远呢。   而且他来的次数也不多,还在上高中的他,只有寒暑假里最多1个月来一两 次,开学时就只有过节才偶尔过来。但他依旧每次来的时候就把会员冲成S级, 照他说,就只是为了S级会员卡的金色比其他颜色好看。   是的,他非常喜欢金色,虽然他在主人的劝说下,终于不再带满身的金首饰, 但依旧会在袖扣、领带夹等小装饰上,坚持使用金色。   最开始他来得很勤,几乎每周都来两三次,后来不知道主人都做了些什么, 他对主人越来越佩服,越来越信赖,在主人的劝导下,他开始戒烟、戒毒、戒酒, 也不再逃课,不再飙车,还请了家教,补之前欠下的课程,打算考大学。   最重要的是,他和过去的那帮狐朋狗友都断绝了来往,但像他这样的人,是 绝对不会缺少''朋友''的,那郭胖子、徐老二和赵大爷就是他在会所里新交的'' 朋友''.   那三人都是A级会员,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刘少的钱,但他们本身也很有 钱,也都是常客,其中郭胖子年纪最大,30多不到40,徐老二大学刚刚毕业, 在宿舍排老二,结果就一直被叫下来了,赵大爷也不是老大爷,而是口头语老C 你大爷C你大爷的,后来大家就叫他大爷,搞得他每次好像都在骂自己。   这三个人比刘少来的勤多了,主人跟他们也很熟悉,偶尔还在一起约着玩玩。   我跟着主人,一路又回到大堂,看见一帮人正围在那里喧闹不断,主人走过 去,我发现他们围着的是我刚才呆的那个架子,现在那个架子上固定着另一个女 奴。   她也一样被固定成那个姿势,脚腕在架子底,双手小臂重叠在背后,身体前 倾,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戴着鼻钩、环形口枷和项圈,固定在前杆上的是项圈上的 锁链。   锁链有一定长度,使她可以选择让锁骨或下巴支撑在横杆上,从而避开柔弱 的喉咙,只是这两个选项,也一样不怎么舒服。   正在玩弄她的是三个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羽毛,在她身体不同的地方搔着 痒,一个人在她的鼻孔,用软的那面,一个人在她的肋骨,用羽毛的根,最后一 个人在她的身体下方,用羽毛根戳她垂下来的乳头。   我就不说那女奴的反映了,大家都能想象得出。这三人用的羽毛,是鸡毛掸 子上的,而鸡毛掸子是性感女仆装的配套装备,但现在,那女仆装就被扔在地上, 鸡毛掸子却被拆得七零八落。   主人走过去,轻轻的笑道,''呵呵,正玩着哪?''   那女奴身下的少年,听到主人的声音,马上转过头来,眼睛一亮,''凌大哥 '',然后扔下了羽毛,站起身来。   另外两人也站起来,伸手打招呼,''冷老板。''   主人点点头,看看一地的鸡毛,撇了下嘴,''你又毁我家东西。''   那少年一脸的不好意思,踢踢地上的鸡毛,傻笑一下,''嘿嘿,别介意,别 介意。''   主人看看四周,''人不齐啊。''   ''哦,郭胖子帮几个甜心换衣服去了。一会儿就出来。''刘少走过来,对着 我上下打量。''凌大哥,这个姐姐好漂亮啊,我能摸摸吗?''   主人笑笑,''随便玩,你别又给我拆开就行。''   ''呵呵,怎么会,怎么会。''刘少伸出手,开始摸我身上的装备和我洁白的 皮肤,我微微颤抖着,却不敢躲避。''这个真好看,改天我也给我家甜心打一套。 ''   ''呵呵,你这金子控,我看是没救了。''主人似乎很高兴,调笑到。   正说着闲话,从换衣间方向走过来一个胖子,其实他也不算太胖,只是个头 有些矮,再加上应酬太多,才不到四十就腆着个将军肚,所以显得有些胖了。   胖子手里牵着四个不同打扮的奴隶,一个穿着一身紧身的金色乳胶衣,正双 手双膝趴在地上,乳胶衣在乳房的位置开了两个洞,白嫩的乳房向下垂着,被乳 胶衣束缚得又圆又鼓。   乳胶衣的阴部也有两个开口,菊花的位置正插着一个金黄色马尾,蜜穴的位 置是露着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白嫩的外阴唇也被勒得有些鼓出。   乳胶衣的手脚和头的位置都是密封的,只有后背上有一条隐形拉链,头上也 有两个开口,一个在脑后,金黄色马尾辫从里面伸出来,顺着光滑的衣服散着。   另一个开口是嘴巴位置,这个是用来呼吸的,而鼻子、眼睛、耳朵的位置全 都没有开口,被严严实实的封闭着。女奴除了乳胶衣和马尾肛塞外,就只有一个 会所提供的项圈和上面的锁链了。   第二个女奴,全身赤裸,穿着普通的红色绳衣,洁白的皮肤被分成一块一块, 双手束缚在背后,她的大腿也是红绳束缚,只有小腿能够活动,脸上戴着普通的 红色带孔口塞球,晶莹的口水向下流淌着,再有就是同样的项圈和锁链了。   第三个是一身白色的护士装,说是护士装,却是半透明的料子,里面凸起的 乳头,深色的乳晕,看得一清二楚,裙摆也非常短,根本盖不住臀部,两腿间还 有一根电动假阴茎,在那里扭动,脚上是黑色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   第四个是一身束缚衣,是精神病院那种布制的,纯棉的布料显得有些发暗, 双手抱在胸前,带子系在身后,束缚衣上还有一圈一圈的皮带,把束缚衣紧紧的 包裹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戴着那种暴力精神病犯人用的金属笼面罩,束缚衣的 脚下是不分开的,虽然并没有系紧,却也无法走动,那女奴只能在布袋里,一跳 一跳地跟着,还好锁链够长。   刘少看见胖子走过来,赶紧迎上去,接过他手里拴着乳胶衣女奴的锁链,又 看看束缚衣女奴,摇摇头,''胖子,你的口味很另类啊。''   胖子却一脸的得意,''你懂什么,这叫CosPlay。''   ''去你大爷的,我这个才叫CosPlay呢。''赵大爷接过护士服的女奴。   ''傻B,你猜她俩一起去医院的话,谁会被轰出来。''郭胖子一脸鄙视。   ''呵呵,呵呵。''徐老二接过绳衣女,一个劲地傻笑。   刘少牵着乳胶女来到一直微笑不语的主人身前,拍拍女奴的头,说到,''来, 宝贝儿,给凌大哥打个招呼。''说着,拉拽锁链,牵着那女奴向前走,使她的脸 撞到主人的小腿上。   女奴看不见东西,只能跟着锁链的拉拽前行,撞上东西后才反应过来,顺着 主人的小腿,找到鞋子,亲吻了一下,说,''甜甜给凌主人请安。''   ''挺规矩的啊,你调教的?''主人问刘少。   ''我哪有那个耐性,郭胖子帮我训的,我还挺喜欢她的,呵呵。''刘少就像 是自己被夸奖了,一脸的傻笑,又摸了摸女奴的头顶。   主人听了,用眼睛瞟了郭胖子一眼,胖子却把眼神避开,没有对视。主人再 次转过头,露出笑容,''走吧,进去玩玩。''   ''走,走。''几人起哄,开始向里走。   ''这衣服你们要是不用了,就叫他们收走吧,''主人路过地上的女仆装时, 踢了一脚,''不过押金可要不回来了。''   ''那是自然,呵呵。''刘少又挠挠脑袋,自己去了前台,给那衣服结了账, 然后几人就向表演大厅走去。   进了大厅,他们先是来到靠门角落那边的游艺区,这个角落临时搭建出几个 类似庙会上的游艺项目,供大家玩乐。   占面积最大的是套圈,中间一片空地,周围用线画出一个大圆,客人要站在 线外,往空地中间的立柱上套圈,一组5个,套中3个以上会有不同的奖品,3 个或以下就是纪念奖,圈是普通的塑料呼啦圈,而立柱是奴隶扮的。   奴隶并不是直直地站在那里,而是大小腿折叠固定,坐在一个类似没有马头 的三角棱木马上面,木马上有根竖着的棍子,奴隶脸上戴着头套,看不见的东西, 双手背后,头、腰都被皮带固定在棍子上,不能弯身。   人不能动,但那木马是能动的,木马下面连接地面的,是一根粗弹簧,那木 马就像儿童游乐场里的动物摇摆椅一样,可以晃动。   本来呼啦圈很大,还算好套,但呼啦圈打中奴隶或木马,那立柱就开始摇晃 个不停,给套圈增加了难度,可大家还是玩得很开心,甚至有人并不想套中,而 是故意用圈去打奴隶,看他在那里摇摆不停,来回压迫着身体里的假阳具,嘴里 发出疼痛和淫乱的娇喊。   第二个也是游园会上最常见的项目,打枪。女奴身穿全身包裹的黑色透视渔 网装,双手高举,固定在墙上,双脚也是大大分开,向上抬起,固定在墙上,使 女奴的阴部面对着正前方。   渔网装上用橡皮筋拴满了小气球,让客人们用气枪去打,10枪一组,连续 打中的越多,奖品越好,7个以下,就只是纪念奖。   高仿真的BB枪,只要打在人身上,就会留下一个红点,女奴的脸上戴着全 包的面罩,以防止意外的过度伤害,但其他地方就没有任何防护了。   女奴乳房和阴部的气球早就被优先照顾了,现在都暴露在外,上面已经红肿 不堪,但客人们依旧不去打有气球的四肢,还是在向那肿胀突出的阴蒂和乳头瞄 准。   第三个是扔沙包,四个女奴一字排开,手上戴着连接着脖子的''一''字铐, 双脚是大大分开,固定在地上,她们的头发拴在天花板上,但并不很紧,只是为 了不让她们蜷缩身体。   她们的身体上没穿任何东西,只是用特制油彩画上各个区域,各区域有不同 的分数,客人用沙包来投掷,沙包不大,打在女奴身上会留下不同颜色的粉末印 记,以记录分数,赢取奖品。   这粉末单碰时没事,但和女奴身上的特制油彩相碰,就会产生瘙痒,女奴们 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却无法完全躲开。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们向她投掷沙包,使她的身上越来越痒,她不停地忍着 头发拉拽,扭动着身体,却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缓解。   当女奴们身上的印迹太多了,影响分数检查的话,倒是会用水冲洗,油彩是 不沾水的,粉末会被洗掉,瘙痒缓解,但很快,就又开始了下一轮。   最后一个是飞镖投掷,这个比较重口,女奴被固定在转盘上,全身赤裸,戴 着保护面罩,身体上贴满了小纸条,上面写着各种奖品。   转盘不停地旋转,而客人们花钱买飞镖来投掷,扎到哪项,就能拿走相应的 东西,但板子上是没有奖品的,而且身体中间的奖品也很普通,只有越靠近手脚 的位置,奖品才越丰盛。   飞镖也是特制的,比普通的更重更尖锐,上面还带着倒钩,扎在身体上一般 就会挂住,女奴身上挂满20个飞镖的话,就会被连同板子一起带下去,处理伤 口,再换上来一个新的奴隶。   主人一行五个人,在游园区玩了一会儿,主要是刘少在玩,但他的运气和技 术似乎都不怎么好,除了一包他没什么兴趣低温蜡烛外,就只有5个纪念奖的跳 蛋而已。   蜡烛他没要,跳蛋被他当场固定在了他手里奴隶的身上,乳头一边用胶布贴 上一个,蜜穴里塞两个,马尾被拔下来,塞入一个进去后,再插回去,但都没有 开启,只是任由控制器在地上拖着。   一开始他到无所谓,虽然奖品不好,但依然玩得很开心,直到徐老二投飞镖 时,意外扎中一副金色的乳铐,当场给他的绳衣女带在身上后,刘少就开始撸胳 膊挽袖子,说要跟那飞镖死磕到底。   主人劝住了他,要是被他把飞镖包下来,别人就别想玩了,而且奴隶会消耗 得太快,主人用自己的手环登记,连打了20枪全中,换了一个带夹子的镀金小 铃铛,送给刘少,以做安慰,刘少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游艺区。   然后他们来到另一个角落的博弈区,这里可以下注博彩:猜测全身被固定, 只有乳头和后穴被刺激的男奴,要多长时间会射;猜测双脚分开站在台子上的女 奴,她蜜穴里假阴茎下的筐子,放多少个鸡蛋会掉下来;猜测躺在台子上的女奴, 被灌多少毫升水,她的肚子才会碰到上面通着电的金属板;猜测被双头龙连接着 的两个女奴拔河,哪边会赢……   这些其实都是作弊的,在主持人充满激情和诱惑的宣传和广告中,会用说好 的暗语透露出哪个数字段押注的人最少,奴隶们就会控制自己在那个时候失败。   主人他们自然不会被骗,只是在那里凑凑热闹,就离开了,等他们转到用于 竞赛的台子时,刘少也跃跃欲试,非要跟大家的奴隶一起比试比试,麻烦的是, 他们还非要拉上主人一起。   这个时候,小白正在中场休息,主人说把他拉过来比试,但郭胖子听了,死 活不同意,说是他们的都是女奴,不许主人叫男的。   刘少本来还觉得无所谓,但郭胖子告诉他,一个月前他跟主人比试过,主人 用的就是小白,结果真是惨不忍睹,他知道他们的这些奴隶肯定是比不过的。   刘少就也嚷嚷说只能用女奴,主人一脸的无奈,摊开手,说到,''这满场的 女奴都是我的,你们想让我用哪个啊?''   刘少指着我,说,''就这个漂亮姐姐呗。''   主人似乎是才想起我,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轻笑一下,又转回去,说,'' 她?她不一样,她经过人体改造了,比如尿道和后面都堵住了,好多地方都不能 用了……''   话还没说完,刘少就抢着打断了主人的话,''没关系,没关系,大过节的, 玩玩嘛,不能用的地方就不比了,随便来几局,重在参与。''   主人转转眼珠,又转过头,看着我,露出一丝微笑,''也好,那就玩玩吧。 ''说着,走到我面前把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对我说,''这本是奴隶的活儿,让 你来做,算是额外的任务了,所以给你福利,只要你每一局都获得冠军,今天晚 上就让你高潮,怎么样?''主人说完,对我笑笑。   其实即使没有奖励,我也一样会全力以赴,不给主人丢脸,现在听说有额外 的奖励,更加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拼尽全力,誓死完成任务。   刘少看主人偷偷跟我说话,调笑到,''凌大哥,您偷偷交待什么呢?不是要 让她给我们放水吧,呵呵。''   主人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转过头,对他们说,''那怎么可能,那样就不好玩 了,再说,她可不一定能赢你们的。''   说着,几个人向主持人走去,准备报名和安排比赛规则。一共比赛了5场, 就在那个专用场地上,除了我和那四个私奴外,还有其他五个不认识的路人。   有的项目超级容易,比如,蒙上眼睛,双手背后,仅靠嗅觉分辨10条新换 下来的内裤,选出自己主人那个。   我真的毫无压力,伺候了主人2年多,那味道真是再熟悉不过,虽然主人的 内裤上味道并不重,但我还是嗅到第4个就直接叼了起来,后面的都没有再去闻。   那四个私奴,也都不错,并没有判断错误的,只是时间比我稍微慢些,而另 外的五人,错了两个。   也有的比赛我赢得很是艰难,我们10个奴隶,跪在台子上,手背后,每人 面前有10个志愿者,我们的任务,是给他们口交到射出来,谁先全部完成,就 算谁赢。   我的口交技巧算是顶尖的,在前面我一直遥遥领先,当我做完第五个时,第 二名却还在弄第三个人,但后面我越来越慢,那是因为我的舌头里的那根银针, 使我的舌头不好打弯,还有长时间的下跪,让我的腿疼得非常影响注意。   疼痛到还好说,强忍着就行,但过度的舌头使用,使我除了疼痛外,再也感 不到其他的感觉,疼痛使舌头麻木,用力也不太准确了。   到第十人时,竟被一个私奴追了上来,我强忍疼痛,充分发挥,甚至用上牙 齿轻咬、摩擦和抛媚眼,才勉强赢得了冠军。   下来后,我的舌头肿胀得厉害,几乎都无法闭嘴,只能张着,慢慢缓解,不 敢再动。主人这才告诉他们,我的舌头里有一根银针,后面只好取消了其他用嘴 的比赛。   最痛苦的还不是这个,不知道谁出的主意,我们10个奴隶,被纱布紧紧包 裹成木乃伊状,趴在地上,学虫子蠕动向前赛跑。   别人用纱布包裹,只是紧缚感,而我却是全身刺痛,负责包裹我的人是那个 郭胖子,他的手法相当厉害,紧极了,我浑身都像被不停地刀割一般,胸口也非 常紧,乳房和肺部都剧烈的疼痛,而且趴着蠕动,还会反复压迫我的乳房,使里 面的针更加刺痛我。   动作其实并不难,我练习过柔术,别说向前爬,像这种包裹,让我站起来都 没有问题。100米的距离,我用了最快的速度就冲到了终点,尽管如此,我被 解开后,还是蹲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疼得半天不能动弹。   众人都很疑惑,主人给他们解释了原因,大家都将信将疑,还有人当场说要 订购药水,我不知道他打算拿回去怎么用,但主人对此看上去很是高兴。   其他的都比较普通,阴道肌肉力量,手指灵活度,还跳了一场艳舞让大家投 票,总之,我算是有惊无险地拿到了全部的冠军。   比赛结束后,主人就和那四个人分了手,让他们自己去玩,带着我回到了他 的私人调教室里。主人似乎对我刚才的表现很满意,笑容十分灿烂,坐在大椅子 上,笑盈盈地对我说,''你做得很好,我答应给你奖励,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我可以给你开一间调教室,你自己在里面玩,我还可以让你随便叫个 奴隶或者调教师来帮你,但这样的话,我只允许你今天达到一次高潮。   或者你可以选择第二项,就是会所新开发的最新款机器,我可以给你用,保 证让你高潮不断,你可以从现在,一直用到活动结束,但那样,你就只能待在大 厅里,算是一个表演。   怎么样?你想要哪个,告诉我。''   选哪个?我实在有些犹豫。当然,能让我高潮,我肯定高兴,我都已经被欲 火折磨了一个多月了,盼望高潮,都已经盼得失去了信心,今天能额外获得奖励, 自然是份外地欣喜。   但,这两个选项,我却都不喜欢,因为无论我选哪个,似乎都是要离开主人, 这怎么能算是奖励?!高潮当然舒服,当然让人愉快,但如果代价是跟主人分开, 我宁愿忍耐欲念,忍受折磨。   我愿意看着主人,暗自忍耐那份兴奋,压抑那种冲动,感受那磨人的煎熬, 这些我都承受得住。可我真的真的不想和主人分开,哪怕是一分一秒,主人命令 我的时候自然是没有办法,但现在让我选,我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我低着头,皱着眉,半天都没有说话,主人虽有些奇怪,却也不着急,依旧 慵懒地躺靠着,笑盈盈地盯着我看。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想 法,''欣欣两个都不想要,欣欣想要陪在主人身边。''   主人本还笑眯眯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那双深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瞪着我, 让我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主人的声音冷到了冰点,我觉得我的心都被冻 住了。   ''这段时间你一直表现很好,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主人开始皱眉。   主人走下来,用单手掐住我的脖子,向上抬起,使我几乎离地,嘴里恶狠狠 的,''你就非要提醒我,你还有自己的想法?你还是一个人类?''   我完全不能呼吸,却没有丝毫挣扎,心里感到万分的后悔。怎么又让主人生 气了?!我真是太笨了,我怎么就学不会作一个合格的玩具呢?我为什么要说出 我的想法来?两个选项都不喜欢又如何,我随便选一个就好啊,怎么能跟主人提 出别的要求呢?   主人并没有把我掐死,就在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把我放了下来。我趴在地 上,大口地呼吸,由于喉咙的疼痛,我不停地咳嗽,而咳嗽和喘气,又使我的肺 部疼痛更加剧烈,咳嗽就更加无法止住了。   主人转身回到了椅子上,重新坐好,冷着脸,默默地盯着我看。我不停地喘 气,却依旧觉得缺氧,我知道自己不该咳嗽,可怎么也抑制不住。没过多久,我 的嘴里就开始泛起一股血腥的气息,我的肺叶像是爆炸般的疼痛,我的鼻涕和眼 泪都止不住了,似乎连心脏也跟着一起有些抽搐。   过了好一会儿,主人才对着还在不停咳嗽的我说道,''你既然说了想要什么? 我就满足你。不过你要知道,额外的要求,是要付出额外的代价,我给你奖励你 不要,那就不要怪我把今晚变成你的噩梦。''   说完,他走到柜子处,去拿什么东西,然后回到我身边,把我踹翻,用穿着 马靴的脚踩住我的喉咙说,''忍着,别咳嗽了。''   我不能呼吸,自然无法咳嗽,我咬着牙,憋住气,主人慢慢地把脚抬离,我 继续咬着牙,开始试图缓慢地吸入空气,不要太过刺激肺部,以便忍住咳嗽。   主人就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我艰难地控制着自己,我觉得我的肺就要炸 开了,疼痛、缺氧、火烧火燎,但即使再觉得缺氧,我也要压抑住本能,压抑住 人最最基本的能力–––呼吸。   慢慢的,我开始能吸入足够的空气,并能忍住咳嗽,缺氧被缓解,但肺部的 剧痛,却依旧没有缓解,我的每一次呼气吸气,都像是在撕裂我自己的肺叶,那 真是无比痛苦的折磨。   等我终于能把气喘匀后,我挤出眼里剩余的泪,用手擦了擦,然后抬眼,看 向主人。这眼泪,并不是因为伤心,只是咳嗽时无法控制的眼泪而已,大概是吧 ……   主人还站在那里,双手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脸上倒是恢复 了笑容,他把左手拿到身前,问我,''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那是一根细细长长的胶皮管子,一头有一个橄榄型的凸起,我知道这个是什 么,这是一个充气肛栓,专门用来灌肠用的。   细长的胶皮管子,其实有两个开口,一个配有配套的气泵用来给那橄榄型的 凸起打气,使它膨胀,从而固定在肠道里,另一个开口可以往里面单向灌入任何 液体,不会产生倒流。   主人并没有叫我回答,而是把右手也拿到身前,手里是一瓶润滑液,他一手 拎着胶皮管子,一手把润滑液挤在上面,润滑液顺着管子流淌,流过那橄榄型的 凸起,多余的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主人把一满瓶的润滑液都挤光,把瓶子扔到地上,然后拎着胶皮管子,使凸 起的那头在我的身上来回滑动、摩擦,然后轻声地说道,''把这个吞下去。''   吞下去?是说用后面吗?但我的菊花已经被堵住了啊,难道说是……''用嘴。 ''主人及时地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却是让我一惊。   主人的这个东西,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因为没有新款的,也没有坏掉,就 一直在用着,光是我亲眼看主人用在别人身上,就不下五次,主人也亲自用在我 的身上过,而每次都是后面……   虽说每个奴隶的肠道里,因为一直是吃绿果冻,都没有任何恶心的排泄物, 但那毕竟是排泄器官啊,而且被灌进去的东西,可不全是清水,虽说器具肯定已 经被清洗过了,但那种肮脏感,我却是怎么也不能忘却的。   主人一松手,那东西掉在了我的身上,滑腻腻湿漉漉的,在我的身上产生着 轻轻地刺痛,我吞吞口水,把从刚才起就一直陪着主人,没时间去吐掉的胃酸压 下去,然后坐起身,拿起那橄榄状的部位,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肺部的灼烧,准 备把它吞下去。   拿着那滑溜溜的东西,我没心情去考虑,这润滑液到底能不能口服,只想着, 怎么才能把这个有半个拳头大的硬东西,生咽下肚。   我颤抖着,张开嘴,慢慢把它含在嘴里,润滑液很苦,带着一种油腻腻的口 感,我蠕动着喉咙,一边用手把它往里推,一边吞咽着。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粗大的胶皮扩张着我的喉咙,物体慢慢向下运动,食 管被打开,无法呼吸,胃酸向上翻滚,撞到东西,又返回去,又因为恶心,再次 向上翻,来回来去,不停不息……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地把这个应该放到肛门里的东西,吞进了胃里,而细长 的管子还在外面伸着,食管蠕动着,摩擦着里面的东西,产生着异物感,胃酸倒 是翻不上来了,只是留在胃里不停地搅动。   主人走过来,蹲下身子,把管子向里推推,确认那凸起的部位,到达了胃里, 我不停地恶心,却吐不出来任何东西,然后主人拿出配套的气泵,开始给里面充 气。   我的胃已经一个月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早就缩得很小,主人的两下充气, 就使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饱,但主人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充气。   很快,我就感到了另一种,我更加久违的感觉–––撑,可主人还是没有停 止充气,直到我的胃开始疼痛,腹部有了明显的突出,主人才摸了摸,然后又充 了4下,才停下了动作。   我的胃被涨得满满的,胃酸被挤得没有地方去,在里面叽哩咕噜直转,疼痛 感、涨满感,都让我觉得很是陌生,但跟肺疼比起来,难受得并不算是特别严重。   充完气,主人把气泵摘下来,揣到兜里,然后拉着橡胶管子,轻轻拽了一下。 好痛,胃部一阵痉挛,反胃抽搐,我又开始干呕,食管摩擦着里面的异物,造成 更多的反胃,更多的抽搐,更多的干呕,反反复复,过了好半天,我才彻底地压 制下来。   主人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微微笑着,用手擦了一下我嘴角的口水和润 滑液,''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到回家前,你都不会再跟我分开了,你满意吗? ''主人的话,似乎很温柔,我却觉得有些笑不出来。   主人说着,把从我嘴里伸出来的胶皮管子,在他的右脚腕上,绕了一圈,打 了个死扣。胶皮管子本来还不算短,但绕一圈,又系个结,明显就不够长了,我 的嘴离主人的脚腕,最多也就只有20公分。   绑完后,主人拍拍我的头,轻轻地笑着,''你可别绊到我。''说完,站起身, 抬脚就要向前走。   ''啊!!''主人猛地抬脚动作,拉扯到连接着我胃部的胶皮管子,疼痛瞬间 袭来,胃部翻滚抽搐,我一个劲的恶心反胃,却没有心思去控制。   我怕绊倒主人,顾不上任何的不适,连忙跟着他的脚向前爬,但主人并没有 真的迈步,而是又把右腿往回摆动,管子再次拉拽,我又忙向后跟上。   疼痛啊,胃就像是要被拉拽出来一样,所有的内脏都在一起抽搐,喉咙里连 接着异物,我要想呼吸,必须把嘴闭紧,但胃部的抽痛,反胃呕吐,又会下意识 的张嘴,我就无法吸入空气了。   主人连续摆动两下右腿,胃里的痛苦还好说,只是不停痉挛、不停疼痛而已, 但不停地反胃干呕动作,却导致了我1分多钟,根本无法呼吸。   缺氧使我眼前有些发花,眼泪又再次流淌,我忍着反胃,闭紧嘴巴,努力吸 入空气,而这又造成了肺部的剧痛,还要再忍咳嗽。   折磨、痛苦,我没有更多的词汇来形容,我艰难地呼吸着、忍受着,而这些 才是刚刚开始。   主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等我好容易平静些了,便开口说道,''我可真 的要走了,你跟好了。''我忙打起精神,擦掉眼里的泪花,睁开眼睛,紧盯着我 只能看到的马靴,跟随着主人的脚步,向前爬动。   主人一开始走得不快,也在慢慢适应,我过去进行过犬行的随行练习,有过 一些窍门,但现在并不是犬行,链子太短,我只能紧紧地趴在地上,像壁虎那样 爬行。   由于管子是连接在了脚腕上,还会有些高度上的变化,我跟得十分困难,主 人走得也很艰难,脚腕上拖着我,就像拖了一个脚镣,有些一瘸一拐的。   主人先是在调教室里转了几圈,我慢慢的掌握了主人的行走规律,跟在后面 是行不通的,我要在主人的右边,横着爬行,嘴巴不离开主人的鞋,伸着脖子, 头跟随着主人脚的高度,用手臂上下支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能跟上主人的动作,主人便不再顾及我的跟随速度, 而是恢复了自己的行走姿态,迈开匀速而又稳定的步子,自顾自的向前行走,他 知道,我一定会努力跟好,绝不会把他绊倒。   然后,主人打开调教室的门,向外走去,还对我说,''我答应让你高潮,就 会让你高潮,只是,你选的是最糟糕的选项。我们现在去拿你的装备。''   我感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疼痛,集中注意,跟上主人的步伐,绝不能放松一 点,不然就会把主人绊住。主人向公共区域走去,人越来越多了,从我的角度, 只能看到周围的脚,越来越多。   人多了,道路就窄了,横着爬有了困难,我便扭着脖子,头跟在主人的侧面, 而腰腿拖在后面爬行,柔术真是没白练,什么样的姿势都能使用,我顾不上什么 好看不好看,只知道,绝对不能把主人绊住。   主人一路来到了公用卫生间,男厕所,我感受到了地面的变化和听到了一些 男声的震惊。会所里虽然很开放,但公共卫生间还是分男女的,男厕所,即便奴 女也不能进,只能拴在外面。   而主人全然不顾,就这么带着我走了进去,客人们虽然议论纷纷,但厕所的 服务生却是认识主人的,他过来询问主人是不是需要什么服务。   公共卫生间里也有特殊服务的,就是厕奴,外间是普通的公共厕所,里面有 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私密空间,拴着男女奴隶,门上有锁,花钱服务人员就帮你 打开,你可以在里面做些私密的事情。   黄金圣水的食用,因为会产生毒素,属于永久性伤害,所以厕奴都属于A级, 而且数量不多,价格也很贵,很少有人用,但还是有人好这一口,会专门花钱来 玩这些公共便器。   主人并没有要这个服务,而是让管理员去给他拿一个马桶搋子和胶带,管理 员很是惊讶,但依旧照做,可他只是接待人员,并不管打扫卫生,他只好去找管 保洁的人,打开储物柜才能拿到。   主人在等他的时候,顺便上了个厕所,我就趴在主人的脚边,看着湿滑的男 厕所地面,听着主人小便的声音,羞辱使我浑身发烫,我觉得心脏像是绞成了一 团,连带着肺部、胃部,全都散发着不同感觉的痛楚。   主人把那个马桶搋子的杆子插到了我的蜜穴里,用胶带在上面粘了一个环, 然后把我的阴蒂环和那个环连接在了一起,使马桶搋子无法拔出。   然后主人再次向外走,我继续紧跟,马桶搋子就插在我的双腿间,蹭着地面, 被我拖着走,这是怎样的一种羞辱,我真的从没有经历过,但那还不是尽头,主 人又打开了我乳尖和阴蒂上的振动器,并告诉我,我可以随意高潮。   这次,开的可不是微弱档,那机械的震动,把极致的刺激,强烈的快感,强 制性的填入我的身体,不但震动,还有刺激性的电流,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敏感 点上,使那高潮完全无法避免。   呵呵,我就像壁虎一样,劈着腿趴在地上,胃里的管子连接在主人的脚上, 四肢和脖子上带着精美的装饰,蜜穴里插着肮脏的马桶搋子,在跨年的节日中, 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着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主人打开振动器后,就不再理我,他接通了通话器,开始和那边说话,''师 兄,你在哪呢?'' '' 凌,我在大堂,有什么事吗?'' '' 在忙呢?'' '' 嗯, 还行,临时充值的人太多,我单开一台电脑用于处理办会员的业务,正在调试, 马上就好,你有什么事吗?'' '' 没事,我去找你吧。''说着,就开始往那边走, 我先是被拽了一下,然后便一边干呕一边跟随上去,不让主人的脚步有任何的不 顺利。   ''你要过来?我…我这边弄完了还要去查库存,没时间陪你的。''欧阳魅的 语气似乎很是抱歉。   ''没事,我过来陪你。''主人说得轻松,走得轻松,我跟得很是辛苦。   管子的长度太短,我无法抬起太多,乳头随着爬行,一下一下的在地面上摩 擦,马桶搋子的胶皮,在地面上被拖拽,插在我的阴道里木柄在那里颠簸,并且 拉拽我的阴蒂环,更不要提所有敏感点的强制刺激。   快感一阵又一阵,一波又一波,冲击着我的身体,满足着我极度饥渴的欲火, 痛苦也没有减少,肺部的灼烧虽说已经好些,但呼吸依旧是种折磨,我的嘴要紧 跟主人的移动,时刻亲吻着主人的马靴。   我看不到别人看我的目光,羞辱感却也没有丝毫削减,我看不见道路,不小 心腿脚就会磕到东西,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充满了痛苦,而这些都伴随着强制快感, 在我的身体里发生着难以言表的冲撞。   后面的时间里,主人一直陪着欧阳魅,在会所里到处走,处理各种事务,我 就在主人的脚下,感受着无边的痛苦和刺激。   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使我的体力越来越差,我越来越难以跟随主人的脚 步,几次都差点绊倒主人,主人竟也没有发火,只是让欧阳魅先走,然后等着我 高潮过去或干呕缓解,再开始挪动脚步,给我一个打起精神的时间。   其间,欧阳魅和再次遇到的刘少一行,都问到为什么要惩罚我,而主人说, 这是奖励,是我自己要求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但从他们发出的孳 孳声,也知道对我充满了难以言表的鄙夷。   在跨年的那倒数几秒,主人和欧阳魅一起开了香槟,互道问候,两人都是笑 意满满,却没有任何人去在意,趴在地上,倍受折磨,泪流满面的我。   时间一点点过去,主人大概在凌晨一点,出了会所,上了车,同行的还有小 白,他也疲惫不堪,但主人给了他夸奖和安慰,并告诉他明天会给他想要的奖赏。   在车上时,振动器依旧没关,但那早已不能给我带来快感,刺激是有的,依 旧能强制充血、强制高潮,但那刺激,那高潮,都只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而已。   直到主人进了家门,才关了震动器,剪开了脚上的管子和马桶搋子上的胶带, 把充气泵扔到我的面前,就和小白一起上了楼,去准备睡觉。   我自己爬到卫生间里,趴在地上,自己用气泵给气囊放气,自己拽出胃里被 胃酸浸泡了几小时的东西,自己大吐,吐了满身满地,自己拔出被潮吹和淫水几 乎泡透马桶搋子,自己支撑疲惫不堪的身体清洗自己……   等我再次把自己整理干净,走出洗手间,已经凌晨3点多了,明天元旦虽然 放假,但主人并不会晚起,不够的睡眠,主人会在中午补充,但那绝不包括我, 因为我只能在机器里睡觉。   我挪步上楼,看着主人那扇紧闭的卧室大门,忍着肺疼,做了个深深地呼吸, 然后,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轻笑。   主人啊主人,您能洞察人心,您知道怎么才能让我极度痛苦,您想要让我放 弃我那执着的欲念,但您却不知道,对我来说,有着您参与的噩梦,也比没有您 的美梦,要来得让我满意……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木门,转身回屋,走向那会继续给我带来痛苦的睡眠机 器。   新的一年开始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只知道,无论多 么痛,无论多么苦,我都会在主人身边,一直陪伴下去。          2018年12月31日周一天气不知   又是一年过去了,再次来到了年底,今天我终于有能力来记录一下这一年来 所发生的事情了,是的,是有能力,前段时间我连这样的能力都没有了。   即便是现在,我的状况也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如果后面的叙述有些混乱,也 请不要太过介意。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小事,有大事,有坏事,也有好 事,但我能记住的并不多,只能尽量说吧。   首先,是小事,就是身体改造还在继续,我身体里的那些银针,包括肺里的、 乳房里的和舌头里的,在今年的第一个星期里,就通过手术全部都被取出去了, 但同时,又添加进了新的东西。   肺里面,换了一套''T''形的新针,固定在了我的肋骨缝隙中,使针尖正好 可以刺入我的肺叶,又不会乱动,刺得过深,能最大限度的让我保持每一次呼吸 的疼痛,又不会给肺部造成难以控制的伤害。   值得一说的是,这次手术不是由主人师父带人做的,而是会所里的医疗团队, 我不知道缘由,也没有精力去关心。   舌头里的针取出去后,也换了一套新的东西,那是两根金属丝线,但上面带 有细小的尖刺,避开中间的血管,竖着植入我的舌头里。   丝线是软的,比起银针来,并不会影响舌头的灵活性,但任何活动,里面的 小刺都会给我造成疼痛,却又不会伤得太重,不至于再次肿胀起来。   乳房里的针取走后,倒是没有植入新的,估计主人是不希望他捏起来的时候 扎到手吧。   然后是第二个星期,我被加装了一根脊椎锁,这是后来为我专门定做的,因 为我由于长时间的疲劳和忍受疼痛,经常会不自觉的弯腰驼背,主人觉得很不满 意,所以便给我加装了这个。   那装置从颈椎开始,一点一点的扣入我的脊骨两侧,直到尾椎。银亮色的金 属,上面镶着闪闪发光的钻石,细长的一条,从背上看去,就是一根漂亮的装饰。   假如我挺直腰背,保持标准的脊椎弯曲,它就一点事都没有,但如果我弯腰 驼背,低头含胸,脊椎不是保持直立,它就会顶到我的脊椎骨,产生剧烈的疼痛。   装上后,我就再也没有了放松的时候,因为即便是平躺在地上,也无法保持 脊柱的自然弯曲,更别说,睡觉时趴在机器上了。   就在脊椎锁装好的第二天,主人给小白安排了那次说好的去茧,我忍受着整 个后背的剧烈疼痛,还要努力挺直着腰杆,只为了疼痛能有一点点的缓解,而就 在那天,我知道了,原来去茧的标准程序,是全身麻醉。   呵呵,原来,我真的不是被按照人类的标准来对待的啊。那我,究竟是个什 么呢?在那天,我第一次产生了疑问。   直到我因为走神,没有跟上主人的脚步,主人回过头来叫我跟上,我抬起头, 看着主人淡然的表情,突然就想明白了。我是什么?自然主人说我是什么,那我 就是什么。   去年,我是主人的私奴–––欣奴,今年,我是主人的玩具–––欣欣,也 许明年,我就是屋里的摆设,笼子里的牲口……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主 人高兴,只要这是主人的命令,让我是什么,我都愿意。   这些身体的改造,还都只是小事,只是肉体的疼痛而已,我还承受的住,而 后面的改造,才是真正的大事,真正影响生活,甚至影响生存的非肉体折磨。   最先改造的是听觉,我耳后的软骨被切除,植入了人工耳蜗,同样每晚在机 器里充电。这东西也一样被主人远程操控着,当它关闭的时候,我是全聋的,打 开后,可以通过里面附带的麦克风口听到声音,又或者直接接收到主人想让我听 到的任何东西。   比如,我过去被调教时的录音,或是某人做爱时的叫床,又或是异常恐怖的 声音,最多的,就是直接的命令,无论我在哪,无论我在做什么,主人都可以直 接和我说话了。   听觉改造完成后,还有视觉,隐形眼镜似的显示屏,被戴在我的眼睛里,这 个不是充电,而是每天早上洗漱时,自己更换,一样,被关闭时就是全黑的,什 么也看不见。   平时打开时,是播放颈环正中的宝石后面隐藏的摄像头里面的实时直播,当 然也一样可以接收远程信号,看到主人想让我看的视频。   带着这个后,最大的不方便就是,我总是记不得,我到底是睁着眼睛还是闭 着眼睛。有时,我会一直睁着眼,直到流泪不止,才想起我因为看不到东西,已 经好久都没有眨眼了,或是突然被人说,你闭着眼睛干嘛呢,但其实我是能看到 的。   还有就是,虽然我的眼珠,依旧会随着我想看的方向转动,但无法做到对焦, 所以,我开始有了新的评价,就是目光呆滞,两眼无神,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 也没什么机会和人面对面的交流。   再之后的改造,还有我的声音,在我的声带上方,被安了一个电子的小盖子, 当盖子闭合时,气流就不能流过声带,我就无法发声,而打开后,就一切恢复正 常。这个是接通到颈环里的,可以充电的。   这个小装置,最方便的地方就是,哪怕是在办公室里,或是任何半隐蔽的场 合,我无论被怎么折腾,也可以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叫出声音来。   安装这些东西,并没有用多少时间,也没有让我疼痛很久,但去适应它们, 去伺侯它们,则成了我一辈子都无法避免的问题。   这些东西,虽说不用每天都充电,但最多也就能连续使用一个多星期,所以, 我再也无法离开那能给我充电的睡眠机器了,不然,我就会变成一个又聋又瞎又 哑的废人,生活乃至生存都会出现问题。   刚装好的那几天,主人玩得很是频繁,我耳边几乎一直都被播放着不同的声 音,你能想象吗,深夜里,我趴在机器中感受着无边的疼痛时,耳边传来的,是 鬼哭般的凄厉惨叫;白天,我在公司工作,签写文件,查看资料时,耳边听到的 是叫床做爱时的声音……   一开始,我完全无法适应,我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经常会环顾四 周,不知所措,后来,我找到了解决方法,就是把一切都无视掉,只有主人的声 音,才是我唯一要听的。   后来,无论我在何时何地,无论主人是否在我的身边,无论我听到的内容是 什么,只要那是主人的声音发出的命令,我就全都会无条件照做。   几次下来,主人也发现,如果想给我播放过去的调教录音,就要把里面的声 音改一改,不然的话,即便是在公共场所,我也可能会听从里面的命令,作出一 些不合适的举动。   而这一年里,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一件好事,一件天大的好事,那就是,在 一个多月前,就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我为主人生了两个孩子,一对龙凤胎!   那些乱七八糟的身体改造,在一个月左右就全部完成了,那天,我还在适应 视线的角度变化,分辨耳边声音是真是假,适应着喉咙吞咽时的疼痛,主人对我 说,他,需要一个孩子。   而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母亲了,虽然想给他生孩子的人有很多,里面不 乏有门当户对的,大富大贵的,或是乖巧可人的,而且每一个人都口口声声说爱 他。   但他担心,如果有了孩子,她们就会恃宠而骄,就算她们不会,她们的亲戚 也一定会不一样的。而我就不同了,我自小就是孤儿,生长在冷家,没有任何亲 戚,而且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难以形容我的开心程度,我做梦也想不到还会有这样的幸福降临!   我子宫内的球被取出来,植入了两颗受精卵,竟全部成活,健康地在我体内 生长。我不用担心孕吐问题,反正孕不孕都一样会吐的。   我听从安排,每天按时按量做着些正常的运动,身体内的药剂药量和营养液 都被重新配置,而药物的改变使我身体内的伤害开始加重,我的膝盖和双脚都开 始肿胀起来,痛苦的程度大幅度上升,但我却承受得很是开心。   头一个多月,我的精神状况还可以,我不在意身体上的疼痛,努力地适应那 些感官上的变化,专心感受着幸福的降临。   后来,胎教开始了,耳内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一直会播放胎教的音频,眼睛 里在闲暇时,也开始播放着各种东西,慢慢的,我开始昼夜不分,精神浑浑噩噩 起来。   一开始,我还小心翼翼地去生活,用自己的常识,去判断真假,但后来,我 越来越难以区分,我分辨不出我究竟是生活在现实里,还是影像中。   大概怀孕后第三个月,我就无法去上班了,我已经辨不出真假,分不清梦境 和现实,而且状况越来越糟,我常常不能判断我所处何地,甚至不能判断我是否 真的清醒。   我会常常发呆,身体不动,脑筋不想,直到主人的声音或图像出现时,我才 去根据指示做事。也许从那时起,我才真正成为了一个物体,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没有了外物的影响,世界里只有主人、主人的命令和主人不在时那无边的孤独和 痛苦。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到胎儿,但我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个时候,主人 的命令就成了我世界的全部。每天我趴在腹部位置经过调整的机器上醒来,只有 接受到命令,才会起身去运动,运动时,如果主人不命令停止,我就会一直练到 肌肉抽搐都不知道停下来。   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我身体的内内外外已经几乎没有了不疼的位置, 我会开始时不时的哭泣,却完全没有注意,只是不停掉着眼泪,也完全不觉得伤 心。   我不再自主地做任何事,包括清洗自己和上机器睡觉,全都要等主人的命令, 我经常性的吐得到处都是,给小白平添了不少工作量,他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也 狠狠地整过我几次,但我并没什么反应,他也就不再继续了。   大概是吧,反正我的印象中就是这样,其实,我并不太记得那段时间我究竟 是怎么过的,记忆的片段都是断断续续的,真实世界和视频影像掺杂在一起,难 以分辨前后顺序,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我的精神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不眠不休地,感受着无边的疼痛,听着、看着不知所 谓的胎教,跟随着主人的命令,一天一天的过,而在我生日那天,我居然顺利地 诞下了两个健康的宝宝。   我是在家里自然生产的,姐弟俩人身体都很健康,哭声清澈嘹亮,听着那嘹 亮的哭声,我似乎有了些意识,我记得我好像看到了主人抱着他们,脸上带着满 意的微笑。   但这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我不知道主人把他们抱去了哪里,我 知道,我是不会有机会照顾他们的,我没有这个资格,估计将来就算有机会见面, 主人也不会给他们介绍我是他们的生母。   但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知道他们会在主人的庇佑下生活,这就足够了,主人 会给他们,他们应该获得的东西,只希望,那些也是他们也想要的。   孩子生下以后,我经历了一个月多的调养,配合新的药物,新的作息时间, 主人按正常时间,为我打开我的感官,虽然我依旧通过机器听东西,看世界,但 至少现在都是真的世界了。   主人还给我安排了学习任务,让我在家里闲暇时也有事做,我重新开始忙碌 起来,身体上的疼痛依旧折磨我,但我的精神状况开始好转。   慢慢的,我能知道到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情,渐渐的,我想起了自己是谁, 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的选择……   今天,主人告诉我,过完年,就会让我去上班,我要恢复过去的日常,我很 高兴。虽然我不知道,我的精神状况还会不会再次恶化,但我觉得,那些全部都 并不重要,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地点,无论我是否清醒,只要我牢牢记住, 主人说的话,我全部照做,就可以了……              2019年11月   转眼又是将近一年,这一年,跟去年相比,真是过得太平静了。春节过后, 我的精神状况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各种感官上的改变也已经能够适应,我又开始 跟主人一起去上班了。   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怀孕前,但也有了一些新的变化,工作上面,主人不再 提前帮我做好,让我照抄照写,而是开始给我讲解,介绍状况,让我来判断如何 解决,甚至在我不懂的地方,他会耐心给我分析。   在我生完孩子后的那段恢复期里,主人就给我安排了很多公司管理方面的学 习和复习,而上班后,更是像是一种实习,而后慢慢的,主人开始让我自主管理 公司,他把一些非常隐秘的东西也告诉了我,我猜,是真的对我放心了吧。   大概在7月份起,主人几乎就成了个甩手掌柜,把公司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 我处理,不但包括董事长的监督管理工作,甚至应该是主人负责的分公司业务, 也都让我去处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主人过去的压力有多大,公司里的事,真的很多很繁 杂,我每天都焦头烂额,不停地工作、学习,甚至用上了回家后的时间。   主人不再让我去看早晚间的例行调教,也不再带我去会所,我所有的时间, 都用在了学习和处理公司的业务上面,生活确实很是充实,只是在主人离开家的 时候,会觉得有些寂寞。   但我非常愿意帮助主人分担工作,这些繁杂琐事,确实不应该让主人浪费时 间去处理,虽然我真的很笨学得很慢,处理事情也完全不能像主人那样游刃有余, 但公司还是在正常地运转着,即便我犯些小错误,主人也能及时纠正,避免掉过 大的损失。   眼睛的问题,我对外宣称,生病的原因怕见光,开始一直戴墨镜,这不但解 决了和人交流的时候聚焦的问题,还增添了我的神秘气息。   我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力求让主人满意,顺便可以转移一些,对 我身上那些痛苦的注意力,疼痛对我的折磨依旧没日没夜,但那并不太让我在意。   由于不再进行SM游戏,我身上的疼痛,仅来自于这些固定装备,我对它们 也越来越适应,越来越习惯了。但我每天都在想念,主人给我带来的更多的更剧 烈的疼痛,因为,他再也没有碰过我了。   自从怀孕开始,我就再也没有了性生活,虽然睡眠机器不再喷射催情的药剂, 但每夜的电流刺激并没有过停止,而且我从小就被用催情的药物调理,还经历过 正规的性奴调教,那种激情,那种满足,我根本不可能忘记。   更何况,我还和主人生活在一起,每天都要看着主人半裸的身体,锻炼、汗 水、紧身裤,眼神、嘴唇、和皮肤,每一样,都让我无比痴迷。   而且家里还有一个性奴隶,整天赤裸着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早晚间的 例行调教时间,都让我发挥着无穷的想象力,想象着那种激情,想象着那种快感, 想象着那种欲望的宣泄。   但我,什么都没有,主人不让我自慰,不让我高潮,甚至连看,都不给我看 了。   前段时间还发生过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主人的师父去世了。他老人家其 实才不过76岁,而且在我的印象中,身体状况一直很好,可我后来才知道,他 被诊断出一种绝症,已经有5年了。   是什么病,我叫不上来,一个又长又绕口的外国名字,甚至无法翻译,后来 我查了一下,这种病非常的罕见,全球不超过30例。   从第一次发病到死亡,最长都没有超过半年的,而主人师父靠自己的药和主 人公司的资源,一直在努力延长生命和研究治疗方法,却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死神 的魔掌。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老人家还是在怀孕期间,那时候我的精神状况已经十分糟 糕,在半梦半醒中,我似乎听到了他和主人那熟悉的争吵声,只是现在也不记得 当时听到的内容了。   直到半年前,我收到了主人师父律师的通知函,通知我和主人去听遗嘱宣布, 我才知道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主人似乎比我知道的早得多,而且应该已经参加 过葬礼了,但我却完全不知情。   那是个春意盎然的周六,我穿了一身黑色的羊毛衫和长裙,上衣是长袖的, 盖住我手臂上的装饰,但领子必须是V领,好把脖子上的宝石露出来,不然我就 没法看东西了。   主人师父的家在远郊区县,靠山靠河,围起来的一片私人领地,算不上大, 里面只有两栋小楼,但在这种繁华喧嚣的都市不远处,还能有这样一片世外桃源, 也让我觉得一阵惊奇。   下了高架,没有多久,车子拐进一条岔路,沿着河边,开进一个栅栏门里, 然后就能看到那独栋的三层小洋楼,屹立在一座小山边,半山腰上还有一栋二层 小楼,面对着河和对面的山,让人对上面的风景产生着无尽的联想。   河面不算宽,大概30多米,河水也算不上清澈,却也没有垃圾,从下游开 过来时,看见有拦水的堤坝,所以这段的水位还算高,还能看到鱼儿游过时产生 的涟漪,对面的山是一个公园风景区,青山绿树,郁郁葱葱,景色极其秀丽。   小楼一边挨着防洪堤,堤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码头,停靠着一条看上去很旧的 竹筏。小楼的周围是杂草丛生的土地,不远处圈着几小片菜地,绕着小楼有一条 可以双向过车的柏油路,非常地干净,应该是刚被打扫过。   下了车,接待我们的是主人师父的5位妻子,其中三个我已经见过,她们所 有人都穿着麻布的孝服,在门口跟我们打招呼。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过了头七, 棺已入殓,但她们还是没有脱孝服,看上去似乎还要守孝一段时间。   她们也和我打招呼,主人虽然已经取消了我不能随便和别人交流的命令,但 前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和身体上的各种疼痛,还是让我不能及时应对,她们也并 没有太过在意,就把我们让了进去。   外表看上去西式的三层洋楼,里面却是中式的装修,红木的地板,红木的楼 梯,天花板上是灯笼式的吊灯,一层的偏厅里是黄木的沙发,黄木的座椅,黄木 的多宝阁,黄木的茶几,而且没有铺任何垫子类的东西。   坐下后,五师娘给我们倒上了茶水,可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小盘小壶小碗, 而是圆柱形的青花瓷大茶壶大茶碗,从上面的茶垢看,像是用了不少年了。   茶汤看上去非常清澈,气味也很清香,而我却只是吞吞口水,并去没有品尝, 我不需要额外的水分补充,喝多了还容易引起胃酸分泌,造成压抑不住的呕吐, 那可就不太好了。   我们来得比较早,后面还陆陆续续来了5、6个人,其中,我只认识欧阳魅, 他一进来跟主人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帮着几位师娘一起招待客人,似乎对这里非 常的熟悉。   主人并没有一起去帮忙,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多宝阁上的各种摆设,五师娘在 他身边陪着,时不时的和他说话,我虽然也跟在主人身后,但他们说话时,凑得 很近,我完全听不到什么。   上午8点,是律师通知函上的时间,所有人都被招呼进来,聚在客厅里,听 律师宣读遗嘱。   遗嘱分为几个部分,一开始有交代些事情,比如,规定要头七过后,棺殓入 葬才召集大家宣布遗嘱,然后就是有一些磁带,要求律师监督,每个人要在书房, 单独收听,听完后,由律师当场销毁。磁带这种东西,已经算是古董了,真不知 道主人师父从哪里弄来的录音机。   然后就是几个部分的遗产分配,房屋、存款、股票、车子、家具等等动产和 不动产,由专业的鉴定机构鉴定后,按市场价格平均分配给几位妻子,如果分不 均或有人不满,就全部变卖,改为分钱。当然,在遗嘱里并没说妻子,而是直接 点的名字。   还有一部分比较有价值的收藏,是捐给了一个私人的博物馆,还有一箱不知 道什么东西,是给了一个看上去年纪也不小的老头。   再有就是他的药方和医学笔记,是留给了主人,但还有一个人,说是主人师 父的首席助理,也有权利查看这些东西,但并没有处置权。念到主人名字的时候, 我自然是看着主人的,他一直面色严肃,我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就是我第一次知道了,主人师父居然也是姓欧阳,这 本就是一个很少见的复姓,不由得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八卦心理。   但奇怪的是,在整篇遗嘱里,根本就没有提到过欧阳魅的名字,他不但没有 分到任何东西,没有钱,没有物品,甚至连磁带的口讯也完全没有他的份,我都 奇怪,为什么律师要叫他来。   诡异的遗嘱念完后,律师回答了几个疑问,然后就进入了挨个听磁带的阶段。   最先开始的是五位夫人,每个人进去后,都呆了半个小时以上,出来时都是 梨花带雨,双眼红肿,五个人听完已经将近中午12点了,几个夫人先是红着眼 睛安排了午饭,等下午3点再继续。   午饭是自家做的,欧阳魅给几个夫人打下手,动作很是默契,我的八卦之心 再次复燃,难道欧阳魅是主人师父的私生子吗?欧阳魅的外国血统难道是遗传自 母亲?我开始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这段休息的时间,主人似乎更加活跃,他到处乱转,去了屋外的菜地,码头, 甚至连半山腰的小楼都去了,可惜门是锁着的,没能进去。而我,自然是步步紧 跟,能陪在主人身边的时间,我可是一秒都不想放弃。   说实话,虽然山上的路,铺好了石阶,但对我来说,还是挺有挑战性的,且 不说穿着高跟鞋的腿脚吃力和腰背弯曲造成的疼痛,就是无法看到脚下台阶的视 线角度,就让我必须加倍集中注意。   转了一圈后,主人便回到了屋里,进了二层的一间客房,毫不见外地在床上 躺了下来,微笑着,闭着眼休息。我看主人躺下不动了,便轻轻地拉过一张椅子, 坐下来,稍微休息下腿脚、腰背,继续默默地看着安静的主人,直到欧阳魅来叫 我们下去吃饭。   吃饭时,欧阳魅坐在主人右手边,不停地给他夹菜,自己都没有吃几口,而 主人自然是大大方方的接受,像是一切都很自然。我就只是端着碗筷,装装样子, 勉强吃一点点,有人问起,自然是惯用的那套说辞–––生病。   吃完饭,大家又都休息了一会儿,在客厅里聊聊天,主人热情地跟所有人打 招呼相互认识,留了联系方式,而欧阳魅就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脸上带着甜蜜。   到了三点,继续开始听磁带,第一个就是我,我看了一眼还在和那私人博物 馆馆长小声说话的主人后,就跟着律师走进了书房。   律师先是给我讲解了一下录音机的用法,然后递给我一个用封条封好的信封, 里面就是那录音带。我等律师出去后,关好门,才根据他刚才介绍的方法,把录 音带放进去,按下了播放键。   机器开始转动,孳孳拉拉地响,却一直没有说话声,我正在奇怪,难道按错 键了,突然,一个浑厚的男声,从机器里面传出,是主人师父的声音,   ''对不起。   我想了半天要和你说些什么,但除了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虽然你的改造计划是冷凌安排的,内容也都是冷凌定的,但我毕竟是同意了 并参与了的,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改造太过没有人性,我一直都觉得很惭愧。但你不明白,像这样的机会, 几乎就像做梦一样,我虽然有过无数次的犹豫,但作为一个S,作为一个改造爱 好者,作为一个随时可能入土的老人,我最终还是没能停下手。   我难以想象你都承受了些什么,但我要说的是,你真的很完美,任何一个S, 都无法禁得住你的诱惑,只是冷凌对你真的实在是太过残酷了。   唉,冷凌这孩子也很可怜,天赋异禀,却不知道该用在哪里,这么多人都爱 着他,他却一点都感受不到。他无法分辨善恶,感受不到温情,只知道利用和交 易,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而且他也因此失去了很多东西。   对了,我知道你的麦克风是能远程录音的,谁跟你说话,冷凌都能知道内容, 但我留了一手,这屋子里有电子屏蔽,外面收不到信号,录音机也完全不能联网, 他是无法知道我和你说话的内容的。   我想劝你,赶紧离开他吧,虽然你身体被改得很厉害,但我在海南给你准备 了一条后路,那里有一套房子和一些现金。而你只要联系我的首席助理,她就会 帮你把身体里的大部分东西去掉,至少能不影响你正常生活。   我知道你是听不进我的话的,但你待在冷凌身边,早晚会被他玩死,以我活 了70多年的人生阅历,都从没见过他这么无情的人,我跟他认识不少年了,却 也一直不能完全看透他的内心。   他跟我说过的改造计划,其实还有很多部分,但有性命之忧的和大部分致伤 致残的,都被我给否决了,我到并不是想让你感激我,只是想告诉你,他这个人 真的不能依靠。   我知道他似乎在我面前表现得很是乖巧,但那并不是真的,至少,并不全是 真的。我的五夫人,就是他刻意安插在我身边的,但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而且小 菲她也真的对我很好,尽了她的本分,所以我不打算跟她计较。   我倒是知道他的目的,至少知道其中一个,那就是我的药方,那是我最值钱 的部分了。那些稀有、罕见、不合法的各种药品的制作方法,虽然药监局绝对不 可能通过,但依旧非常的热门抢手。   本来,我是不想给他的,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以他的 能力,一切皆有可能,我实在不知道这些东西在他手里,会被怎么利用,这让我 有些担心。   可是,欧阳魅那孩子,居然时隔这么多年,才再一次开口求我,叫我怎么拒 绝得了,而且他还不知道我跟他母亲的关系……   唉,算了,就如他所愿吧,反正我也死了,也免得冷凌为了这点东西再去算 计别人。   女娃啊,你就听我老人家一句劝吧,早些离开他,趁还来得及,这个世界大 得很,不要把感情浪费在他身上了,你还年轻,以你的资质,绝对能遇到更好的 人,S也不都是他那个样子的。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海南的房子在海口市XX路XX号B1栋,里面有人, 你报名字就可以,里面的钱可以随便用,足够你花一段时间的。   但,房子和现金我都只给你留20年,20年内你不去的话,就不要再去了, 我想,真到那时候你也不一定去得了了。   就这样吧,冷凌可能会问你,我都说了些什么,选择怎么说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希望你能遇到真正爱你的人,过上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任 何人都有获得幸福的权利的。''   录音,我一共听了三遍,每一遍都很认真,只是因为他说,主人有可能会问 我内容,我怕到时候复述错了。关于他的劝说,我完全不去在意,我不知道过去 的我,有没有可能会被他说动,但现在的我根本就无法想象,没有主人的生活。   他说的主人那些坏话,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我早就知道了,我肺里的那 些刺,每一秒都提醒着我,我的时间并不多。   人早晚都会死的,而如果能死在主人手中,我的死能对主人有用,那就是我 最好的归所。   我也有获得幸福的权利,是的,但我的幸福就在身边,就在主人那里,虽然 我不知道我还能幸福多久,但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   听完第三遍,我已经受不了和主人分开这么久了,我想要早些回到主人身边, 哪怕什么都不能做,哪怕就只是默默看着,哪怕再承受更多的痛苦,我也完全不 介意。   我把磁带拿出来,打开书房的门,律师就等在门口,拿着一个青花瓷的水洗, 里面是前面五个磁带的灰烬,他当着我的面,把磁带条抽出来,扔在水洗里,点 燃火柴,看着它们灰飞烟灭。   我等他点燃火柴,就离开了,我想要快些去见主人,哪怕能早个一秒钟也好。 我回到客厅,看到还在和馆长说着话的主人,焦躁的心才平静下来,虽然主人根 本没有看我一眼,我还是感到一阵安心。   可没过多久,我才刚找到个既能看着主人说话,又离主人不太远,还不打扰 主人的位置坐下,律师就过来,叫主人去听磁带了。   主人的离开又让我开始烦闷,这时那个馆长还过来搭话,我虽不想理他,但 又怕太没有礼貌,给主人丢脸,便硬着头皮,忍着舌头的疼痛,小心地应对。   他可能看我并不太热情,也就没说几句,就转身去找别人说话了,我就一直 盯着客厅的门口,焦急地等待主人的归来。没过多久,主人就回来了,脸上居然 满是沮丧,我心疼极了,却也无法询问,只能眼看着他坐回到沙发上,闭眼休息。   后面就不多说了,等所有人都听完磁带,律师就宣布遗嘱宣读完毕,后续的 事情,还会陆续处理,留给主人的药方和笔记,纸质的一共三大箱子,电子版的 移动硬盘,主人就揣在了兜里,欧阳魅帮他把箱子搬到车上后,我们就坐车离开 了。   上了车,主人的表情,明显高兴起来,他还开了一瓶XO,给自己倒上,边 喝边有些笑意。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堵车,主人也并不着急,只是到家时,那瓶酒 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   到家时已经接近晚饭时间,主人叫我帮着司机把箱子搬到书房,叫小白去做 晚饭,自己就去楼上换衣服。我把箱子放好,送司机出去,关好门,再次回到书 房,脱下刺痛着我的衣服,开始准备继续我的工作和学习。   我还没有坐下,主人就出现了,他穿着熟悉的浴袍,来到了书房里,我忙把 位子让出来,主人笑容满面,坐到了电脑前,把移动硬盘插了进去,输入密码, 开始查看。   ''哈哈哈哈,还是被我拿到了,没白当这么多年乖宝宝。''主人不知道是因 为酒的缘故,还是高兴的缘故,竟有些话多。   ''欣欣,过来,你看得懂吗?''主人叫我过去,我自然听从,我站到主人的 位子边,看向电脑屏幕。   电脑屏幕通过摄像头,屏闪得厉害,但我早就习惯了,只见上面一堆堆的公 式、反应、注解,虽然条理清晰,但我却完全看不懂。   ''哈哈,我也看不懂,''主人看我一头的雾水、皱着眉,竟还在哈哈大笑。   ''其实这东西我也没什么用,但我知道它们是好东西,好东西我就要弄到手, 只要是好东西,就自会有它们的用处的。''主人还在一篇篇的翻页,有些摇头晃 脑,嘴里不停。   又翻看了一会儿,主人似乎有些腻了,他把移动硬盘关掉,另打开了一个文 件夹,然后戴上耳机,按时间顺序播放里面的音频。   主人可能真的是喝多了,他似乎忘记了我还站在旁边看着,他查看的,就是 我麦克风的远程录音记录。当主人把时间调到当天下午3点时,一直满带笑容的 脸,突然就沉了下来。   他把进度往后又查看了一下,确定只有那段时间是空白,然后,他转过身, 直直的看着我,他看着的是我胸前的摄像头,但在我眼里,他就是在盯着我的眼 睛看。   我很坦然,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有些担心,他知道主人师父跟我说的话后, 会不会破坏他的好心情。主人看了我一会儿,就把头转了回去,摘下了耳机,关 上了文件夹,淡淡的说,''去把门关上,跪下,跟我说他都说了些什么。''   我自然是一一照做。   说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主人的表情,他先是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脑,然后慢 慢地抬起头,盯着我的摄像头看,我说完后,他还在盯着我,然后命令我,''重 复说,我不说停不许停。''   我只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都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多少遍,只知道我的双腿 疼得发抖,腰背难以挺直,导致脊椎也疼痛得越来越厉害,我的嘴里口干舌燥, 而头上却不停地流汗。   直到我疼得实在承受不住了,只能双手支撑,趴在地上,一边滴着汗珠,一 边大口喘气,舌头疼得没有了知觉,吐字开始不清,嘴里的话也断断续续,难以 接上,主人才说了停。   我休息了一会儿,把气喘匀,然后再次咬牙跪直身体,向主人看去,只见他 闭着眼睛,抿着嘴,靠在椅子上,面色通红,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过了好一阵,主人才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出一口气,伸手拨了一个电话,只 说了一句,''现在过来,我要见你。''然后就挂上了电话,叫我起身,一起下楼, 去吃晚饭。   晚饭时间早就过了,小白也在饭桌边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但没有主人看着,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休息,主人给小白的食盆放了晚饭,给我进行了排尿,一句话 都没说,脸上也恢复了淡淡的微笑。   但我知道他的情绪并没有恢复,因为满桌子的菜肴,他一口都没有动,做完 事情,他就只是十指相抵,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欧阳魅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他有主人家里的钥匙,不需要按门 铃。主人看了他一眼,便站起身,淡淡地对我和小白说,''吃完了就自由活动吧, 今天的晚间调教取消。''然后带着一脸疑惑的欧阳魅进了地下室。   后来,我就在书房里一边学习、工作,一边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主人直到 11点半才回了房间,而欧阳魅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后来三天主人 没去会所,说是因为欧阳魅请了病假,不能作报告。   那天过后,主人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主人沉默 的时候变得更多,微笑也似乎更加柔和,但我并没有多加在意,依旧专心地享受 着这平静的生活。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转眼,就又要到我的生日了,从18岁起,我的每次 生日都成为了纪念日。   18岁生日那天,我第一次来到会所,第一次见到主人,被主人破了处,并 且正式开始接受主人的调教。   19岁生日那天,我被打上了主人的第一个烙印,正式成为主人的私奴,并 且被带回了家里,开始和主人一起生活。   20岁生日那天,我被打上了第二个烙印,正式成为了主人的玩具,开始了 那些非人的改造,从此生活在了无尽的疼痛里。   21岁生日那天,我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情况下,给主人生了一对龙凤胎,虽 然时间上有可能是巧合,但也让我觉得又神奇,又满意。   而明天,就是我的22岁生日了,我稍微有些期待,我在想这平静得让人发 腻的日子,在明天,说不定会迎来它新的进展。   下午5点,我准时收拾好东西,和主人一起下班,主人最近一段时间,似乎 很忙,在上班时间里,他也经常会一个人出去,不知道去做些什么,但每天5点 前都会回到公司,来接我一起下班。   在车上,我依旧是蹲在角落,掀着裙子,电脑包和墨镜就放在旁边的座椅上, 我已经很习惯这个位子了,即便穿着很高的高跟鞋,也不会摇晃得很厉害了。   一路上,我不再去考虑工作上的事,和主人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珍贵无比, 主人依旧懒懒地躺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主人,我几乎天天都看,却怎么也看不腻,膝盖疼痛,脚下疼痛,后 背疼痛,全身皮肤疼痛,都丝毫不能影响我欣赏主人时的好心情。   路程还是那么短,转眼就到了家门口,我跟着主人下车,进屋,主人带着小 白回了卧室,我对着那扇我无法进入的木门,叹了一口气,然后迈步走向书房, 继续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我现在每天一回家就直接进书房,衣服也会脱在那里,我已经不太需要洗漱 了,只有早上才会去洗手间里整理自己,我会在书房里一直呆到晚饭时间,晚饭 时,小白会来叫我过去。   晚饭时,又是珍贵的陪伴主人的时间,我跪在主人脚边的烧杯上面,等着例 行排尿,这么长时间了,我早已不在乎小白的目光,只是专注地看着主人,感受 着心底的欲望和冲动,还不忘对准烧杯。   晚饭后,主人带着小白去了会所,而我只能在门口目送,等主人的身影和车 子的响动完全消失,我才收起心中的不舍,回书房继续办公,用繁杂的工作和学 习,转移注意,打发不能陪在主人身边的时间。   一般主人和小白会在9点多回来,开始进行例行的晚间调教,然后就到了睡 觉时间,这期间主人既不让我去门口迎接,也不让我去地下室参观,我就只能开 着书房的门,尽量偷听主人回来时的动静。   时间到了9点,主人随时有可能回屋去换衣服,但也有可能直接就去地下室, 可即便是这微弱的也许能听到主人动静的可能,也让我无法继续专心在工作上了。   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门外的动静上,我想听到那开关卧室门的声音,以便让 我能清楚地知道主人已经回到家里。   声音没等到,但身影却出现了,将近10点的时候,主人走进了书房,我有 些惊讶,连忙站起身,让开位子,不知道主人要来做什么。   主人微微笑着,对我说,''把工作结尾,东西收拾好,然后到地下室来。''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我有些疑惑,是晚间调教需要我的帮忙吗?我不敢让主人等我,一边胡思乱 想着,一边赶紧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怀揣着满心的欣喜,匆匆来到地下室里。   主人站在空地中间,身上穿着标准的调教套装,正在低头看着手里的鞭子, 但奇怪的是,小白并不在里面。   ''跪下,''主人看到我进来,用鞭子抽了一下地面,示意我跪到那里,我听 从地照做,久违的水泥地面,使膝板结结实实地顶住我的腿骨,我身体一阵颤抖, 忍住肺叶的疼痛,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双手背后,脚尖翘起,标准姿势跪好。   ''欣欣,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高兴吗?''主人看我 跪好,站到了我的面前,笑眯眯地对我说。   高兴?高兴这个词根本无法形容我的心情,我从没想过主人居然真的知道我 的生日。我一直以为从18岁的那天开始,后面的都只是周年纪念的巧合而已, 原来,主人真的知道我的生日啊?!我难以描述我心中的激动。   我吃惊地张着嘴巴,觉得喉咙有些哽咽,根本无法说话,只好用点头来回答 问题。   然后,主人开始了SM游戏,我们玩了鞭打、捆绑、木马、倒吊、窒息、针 刺、滴蜡、电击、灌肠……全都是一些普通的游戏,虽然强度很大,但跟我受过 的非人待遇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反而让我觉得更加怀念过去,心里感动不已。   在主人的高超的手法中,我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激情、快感、疼痛、兴奋, 久违的感官刺激,全都一起充满着我的身体,但主人并没有批准我高潮,我就只 能尽量忍耐着。   而主人也没有故意给我增加快感,我的敏感点都被主人操控着,每到即将巅 峰时,主人就给我打压下去,我的欲火被越压越盛,我觉得自己几乎都要燃烧起 来。   两个小时过去,我已经接近疯狂,看着主人性感的装扮,暴露的皮肤,我流 着各种液体,我顾不得肺里的针刺,不停地喘着粗气,我恨不得把主人吃下肚去, 却又无能为力。   这时,主人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绳索,把我抱起来,走到一个金属架子旁边, 这个架子是我以前没见过的,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被安装在了这里。   主人用我身上的装备把我拴在上面,半坐着,双腿在前面分开,脚环用链子 固定在架子底部的杆子上,颈环用链子固定在头顶上方的杆子上,双手下垂臂环 用链子固定在屁股下方的杆子上。   我站不起来,坐不下去,只能半坐半蹲在半空中,腿一软,上方的链子就会 带动颈环,拉扯我的锁骨,我本就已经有些脱力,现在更是要咬紧牙关,小心翼 翼地维持着平衡,艰难地保持着姿势。   我的口水、汗水、淫水都在流淌,主人就近在咫尺,我却完全触碰不到,我 强压欲火,调整呼吸,等着应对接下来的游戏。   ''欣欣,我要你认真地回答我后面的所有问题。''主人站在我的面前,也有 些气喘,两个小时里,他也没有休息。我听着主人的命令,把我的注意力集中过 去,主人看上去非常的严肃,我忍着脖子上的疼痛,点点头。   ''你难受吗?''主人问我。   当然难受了,这个姿势不说,疼痛我也不提,光是小两年来的禁欲,今天又 如此地挑逗我,还不让我达到高潮,谁能说不难受呢?   我张嘴想要回答,却发现不能使我的声带震动,我知道,这是不知道什么时 候,主人关上了我喉咙里的装置,我只好继续忍耐疼痛,点头作答。   ''你怕吗?''主人又问。   怕?怕什么?怕接下来的游戏吗?那有什么好怕的,我想要还来不及呢,我 摇摇头。   主人微微一笑,转过身,去柜子上拿起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小瓶药水和 一个注射器,''这是一种溶栓针剂,可以用于溶化各种血栓,问题是,药效太强, 不但血栓,就连血管和细胞都会被溶,但只打一点的话,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危 害。可惜临床不能使用,因为病人无论被什么东西麻醉,都会被疼醒,但并不会 持续很久,身体会自己把它排泄掉。''   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药水顺着我右手臂环上的一个小洞,打了进去,疼痛 从我的右小臂上扩散开来,先是顺着右臂一直向上,流入心脏,经过肺部,再扩 散到全身各处。   几秒内,我全身血管都开始疼痛,那是一种我从没受过的痛苦,疼痛从内向 外扩散开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尖叫。   我顾不上脖子、手臂和脚筋上的拉拽,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我知道那并不 能缓解我丝毫的痛苦,但我实在不能控制得住,我张着嘴,无声地叫喊着,疼痛、 麻痒在血管里流淌,又顺着血液,被注入我的每一个细胞。   我被疼晕过去,又被疼醒过来,周而复始,似乎永无止境,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不知道第多少回转醒,身体终于适应了大部分的疼痛,也可能是药效开始被排 出体外。   可我还是被疼得死去活来,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爆炸般的剧痛,只是那无 比尖锐的疼痛,已经使我不再昏迷而已。我的腿脚早已不能支持身体,锁骨被全 身的体重拉扯着,只是跟全身的细胞比,似乎也并没怎么增加疼痛。   ''你疼吗?''主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淡然,我即使闭着眼睛,也依旧能看到, 他那略有些微笑的表情。   我浑身无力,身体却还在不停地剧烈颤抖着,疼啊,真是太疼了,那疼痛有 些像是全身的针扎刺痛,但并不光是皮肤了,而是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被无数尖 针刺痛着,我一边颤抖,一边挣扎着点点头,回答着主人的问题。   ''你怕吗?''主人又问。   怕?怕什么?怕您再给我打一针吗?还好吧,至少您还在这儿陪着我呢。只 要您有需要,即使再来一针,我也承受得住。   我下了决心,做了个深呼吸,肺部的针刺刺激得我有些想咳嗽,我憋住一口 气,忍受着全身的难以形容的麻痒和疼痛,坚定地摇了摇头。   主人又是微微一笑,按动手机,我后穴的开口被打开,因为刚才已经玩过灌 肠,所以里面并没流出什么东西,然后主人在我身下,安装了一台性爱机器,把 两根又粗又大的假阳具,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   假阳具上又是毛刺又是疙瘩,长得狰狞无比,后穴里的是充气的,插进去后 再充气,所以不会被菊口的尺寸所限制,''上面有强效媚药,你好好享受吧。'' 主人边说着,边开动了机器。   假阳具开始疯狂地旋转、抽插、扭动着它的身躯,刚才的剧痛早就使我失去 了性致,但无论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我长期不被满足的性欲,很快,快感和欲 火再次充满了我的身体,就连身体里的残余疼痛,都变成了一种刺激。   但还是没那么简单,主人控制着机器,每当我即将步入巅峰,他就停下机器, 让我的快感无法继续累积,我一次又一次的到达高潮的边缘,然后又被无情地强 制终止。   这跟刚才的那种焦躁还不太一样,这是有药物的刺激,我的大脑、我的神经 都在咆哮,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着想要,我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自己来抚慰 自己,但我的活动范围太小,那种微弱地快感只能让我的欲火越长越高。   ''你想要吗?''主人再一次停下了机器,并笑眯眯地问我。   要!想要!欣欣想要啊!我不停地点着头,这已经不光是回答问题了。   ''你怕吗?''主人没有动作,而是再次问我。   怕?怕什么?怕您不给我吗?呵呵,我早已学会不再奢求,这也不是第一次 了,我苦笑一下,心里猜想估计又要靠自己来撑过去了,我强压下身体的欲望和 心里的泪流,轻轻地摇了摇头。   主人看到我的回答,似乎很是满意,他面带笑意,走到我的面前,伸手,轻 轻地抚了一下我的脸。   那柔软的手,轻触着我的肌肤,让我刚刚靠意志强压下去的药效,一下子就 被再次点燃,我疯狂地渴望着主人的爱抚,我再次开始扭动屁股,尽量用我痒个 不停的蜜穴摩擦着里面的假阳具。   ''欣欣,你真的很棒。''主人的语气,柔和里带着甜蜜。   锁骨、手臂、脚筋上的疼痛冲击着我的身体,却被药效影响,并不算太过难 熬,我的意识有些混乱,并没有太注意到,主人夸奖里的奇怪语气。   ''欣欣,你也跟了我不少年了,我从没对你好过,你却毫无怨言。''主人不 再笑了,头有些低,轻轻地说着,我听得有些奇怪,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并且摇 摇头,表示我不这么认为。   ''你真的很不错,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都能完成得很好,''主人似乎还在 夸奖我,但语气里却完全没有笑意。按理说,我听到主人的夸奖应该是欣喜若狂, 但不知什么原因,却觉得心里掠过一丝凉意。   ''欣欣,你是我最好的玩具,是大伯留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比那些破公司还 要好玩得多,我真的很喜欢你。''主人再次裂开了嘴角,我看着主人的表情,也 跟着裂开了嘴角,却并没觉得自己在笑。   ''但今天,我们的关系要告一段落了,''主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有 了新的想要的东西,过去的这些,都要放一放了。''我听得不明不白,却本能的 开始害怕起来,心脏开始狂跳。   ''我要走了,离开这里,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的礼物,就是让你重获自 由。''主人再次摸了下我的脸,我却开始不停地摇头。   别!别再说了!别再往下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了!!   ''我不能带你走,以后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了,''主人放下了手,笑 眯眯地说着,我却觉得恐怖无比。   不!不!不要!不要啊!您想怎么对我都好,只有这个不行!!只有这个不 行啊!!!   我无声地叫喊,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我疯狂地摇着头,锁链牵扯着 我的锁骨、臂骨、脚筋,我却毫不理会,继续向前挣扎,只想要离主人再近一点。   ''我知道你一开始可能不适应,但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我希望你不要寻死 觅活的,像个怨妇一样。''主人看到我的反应,开始皱眉。''我作了些安排,欧 阳魅会照顾你的,有什么事,你跟他说就可以。''主人的语气开始淡然,似乎开 始有些不耐烦了。   我的眼泪从戴着隐形屏幕的眼里不停流出,我拼命的叫喊,拼命地恳求,但 不能发出丝毫的声音。   ''公司我就留给你了,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你身体里的东西,也不再需要 保留,你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我给你留下的东西完全有能力来帮你完成。'' 主人活动了一下脖子,似乎有些疲倦。   我还在不停地挣扎,还在不停地哭泣。不!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能和 您在一起!!这么多年来,我什么都不顾,就只有这一个要求而已!!!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再见吧,不,还是不要再见了,我不希望你们任何 人,来打扰我新的生活。''主人的笑容非常灿烂,似乎在想着什么高兴的事,完 全无视着我无声的哭喊。   ''你也要好好活下去,这个世界大得很呢,那臭老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主人低头把我身下的性爱机器开到最大,然后转过身,一边挥手,一边向外走 去,''好好享受吧,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我疯狂地想要追上去,却被锁链无情地拉扯住,我的脖子、手骨、脚筋,都 被拉拽着,疼痛着,但这些都比不上我心里的痛,我从没感受过的强烈疼痛,比 刚才血管内的细胞融化都还要疼上百倍。   下体的快感由于我不再刻意压制,迅速地累积起来,我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 潮,可我丝毫不去理会,继续不管不顾地挣扎、哭喊,然后继续被插,继续达到 高潮……   我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叫喊了多久、哭泣了多长时间,我疲惫极了,没有了 力气,锁骨被上面的链子吊着,子宫被下面的机器顶着,但只要觉得恢复一点, 我就继续努力挣扎…挣扎…向前…向前…   终于,在又一次的高潮后,我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稍一转醒,就继续本能地向前挣扎,却发现,我不 再被锁住了,我想站起身来,却完全脱力无法做到,于是我就一步一步挣扎着, 爬行着,出了地下室,爬上了楼,来到主人的卧室门口。   卧室的房门紧紧关着,我的身体不停发抖,脑袋疼痛发木,我有些犹豫,理 论上,没有经过允许,我是不能进入的,但我现在完全不知道主人究竟在哪,也 不知道昏厥前的事,是真的发生了,还是只是一场可怕的梦境而已。   我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只有路灯在亮着,刚才经过客厅时,我看到时间是 6点左右,但是,究竟是早上6点还是晚上6点,我有些分不清楚,小白我也一 直都没有再见到过了。   我咬咬牙,决定直接打开门,只要主人还在里面,只要刚才的事不是真的, 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我用颤抖着的手,推开屋门,门轴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屋内一片昏暗,没有 开灯,我用颤抖的双臂支撑,努力跪直身体,通过脖子上的摄像头向中间的那张 大床上看去,而上面没有人,被褥被叠放得整整齐齐。   我迅速站起身,不顾一次次地摔倒,向外冲去,我把家里每一个房门都打开, 我疯狂地找着主人,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连滚带爬地冲到大门口,想去公司 或是会所找他。   在门口,我看见地上有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给欣欣''. 这是主 人的的笔迹,我决不会认错!我欣喜若狂,迅速打了开来,然后就坐在门口,借 着微弱的光线,开始读。   ''欣欣:   你不要再找我了,我真的离开了。   公司董事会章程你也看过了,我的股份现在都在小辉名下,你现在是他的监 护人,分公司的管理由你继续,你要是懒得弄,给那帮家伙也可以,一切都随你 的意。   各种文件和你身体机器的遥控,都在书房里,遥控是触屏的,使用很简单, 如果机器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以去找欧阳魅,会所的一切,我都留给他了。   总之,从现在起,你可以不再听从我的任何命令。你身上的东西,想去除就 去除,虽然永久性的改造已经没办法了,但家里有资源,你也可以想办法改善。   师父对你说的那些话,让我感触很深,世界还很广阔,我也不应该把你限制 住,从现在起,你也可以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冷凌''   我的眼睛无比干涩,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眨眼了,眼泪早就流干,我浑 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处不疼,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使我有些浑浑噩噩, 我忽略掉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只是个愚蠢的 梦境而已。   我扔下手里的东西,一步一步回到房里,爬上机器,启动它,告诉自己,什 么也不要多想,只要睡一觉一切就能恢复正常的。   随着熟悉的冰冷水流,我慢慢转醒,浑身熟悉的痛楚使我无比安心,一切都 很正常,只是膀胱不像往常那样发胀,机器的程序被改为,启动时,尿道栓会被 排空。   我忽略掉了微弱的不同,假装一切照旧,我起身,照常活动身体,照常忍耐 着痛楚,下楼洗漱,我对着镜子梳头把自己整理干净,然后回到主人卧室门口, 直直地站好,等待小白的出现,然后好跟着主人一起去晨练,以便开启我新的一 天。   慢慢的,太阳升起来了,冬日的阳光射进屋内,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我就 直直地站在那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敢想,就那么一直站着…等着……   屋里的光线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反反复复,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我也不 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我察觉不出身体的疲惫,我不敢有任何的思考,我只知道我 在等主人的命令,无论我还要等待多久。   直到身体的疲惫和疼痛,使我再也支持不住,我眼前一黑,身体向前倒去, 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也许,这次…就不会再做这个奇怪的梦了吧,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次转醒,依旧是浑身疼痛,脑袋疼、眼睛疼、喉咙疼、锁骨疼、呼吸疼、 后背疼、小臂疼、胃部疼、阴户疼、脚踝疼、脚底疼、全身的皮肤也疼,但,为 什么我是躺着的?我又在做什么奇怪的梦吗?   我没有睁眼,但依旧能看到东西,我看到雪白的天花板和发着白光的灯,这 …是哪?我觉得非常陌生。   我的视线不能因为转头而改变,我想看看旁边就只能支撑起身体,我动动胳 膊,上面好像压着什么,好重,我抬不起来。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个男声,很熟悉,是欧阳魅。   一阵响动,床的上半部被摇起来,我的视野变宽,我看到欧阳魅就坐在我的 床边,表情严肃,红肿着眼睛,脸上也带着疲惫。   欧阳魅在这,那…那主人呢,应该也在附近吧,我挣扎着转动身体,向周围 看去。   ''他不在,你别找了,他已经走了7天了,你还没有接受现实吗?''欧阳魅 那浑厚的声音,再次传来,他并没有看我,只是淡淡的说着。   现实?别开玩笑了,没有主人在,怎么可能是现实?我再次躺好,准备睡觉, 准备结束这场奇怪的怎么也做不完的恶梦。   ''说的也是,连我都用了5天才能接受,还要多亏了小峰。''欧阳魅还坐在 那里低着头,小声说着。   他好烦啊,就不能让我安心睡觉吗,我要赶紧结束这次的梦,可我无论闭不 闭上眼睛,都一样能看到他,一脸沮丧,眼眶红红的,还在那里不停地说着。   ''你现在在会所的医务室里,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你就已经死了,他不在, 你连活都不想活了吗?''欧阳魅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就又再次低下去。   ''呵呵,说来,你比我还要陷得更深啊。''又是那标志性的干巴巴的呵呵, 听得我都快要烦死了。   ''他是不会回来了,我比你认识他的时间长的多,无论什么东西,他都能说 不要就不要,从不会给自己留后路,他也从不会后悔。   他早都安排好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我也不想知道了,这么多年,我做 了这么多,也完全不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丝的影子。   他居然就这么走了,你知道吗?他连个再见都没说,就只是给我留了一封信。 他妈的,就一封信而已,我在他心里,就只是这个程度吗?''欧阳魅抬起头大吼 起来,然后瞪了我一眼,又再次低下头。   ''我看到信,还以为他开玩笑呢,不过他从不开玩笑的,呵呵,然后我就去 他家找他,我倒是看见你了,在地下室里昏迷着,我没空理你。而接下来的两天, 我找遍了所有我能想到的地方,连墓地都去了,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后来,我就回到会所等他,等了3天,开除了5个会员,赔了将近90w, 还差点把小峰打死,呵呵,不过,最终我还是醒过来了,你呢?你什么时候能醒? ''欧阳魅又看了我一眼。   我静静地坐着,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散发着无尽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 开始,我的眼睛里又开始流泪了,我感到有两行液体,不停地向下流着,划过我 的脸颊,滴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我却完全没有心情去理会。   ''你知道他在信里说什么吗?他说让我娶你,照顾你。真是开玩笑,要不是 后来我为了彻底死心,又去了他家一趟,我真是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你的。   不过也亏了我又去了一趟,不然现在你估计都已经烂在地板上了,你也想开 点吧,即便他走了,生活也要继续的。   我算是想明白了,他就像是毒品一样,能让人产生美好的幻觉,让人上瘾, 但对身体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越早戒掉,才越对得起自己。   你放心,虽然我把你救回来了,但是我是不会娶你的,我不要再听他的话了, 我要改为自己而活。有一个人,在我身边也不少年了,我却一直没有注意到。   这次的事情,让我真的想明白了,什么才是对自己好,我不能像他那样,随 意辜负别人的爱,任意践踏别人的感情。   我已经决定了,等小峰好起来,我就带他去英国结婚,以后,我们会一起经 营会所,所赚的钱,全都用于支持同性恋法案的通过,呵呵,我也有了自己的梦 想,我想和小峰在本国登记注册。''欧阳魅终于笑出来了,他似乎真的已经走出 了阴霾。   而我,还在不停地流泪,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在哭。是为了主人?还 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欧阳魅?还是为了小峰?是为了将来?还是为了过去?是为 了自己还活着?还是为了自己还能活下去?   我的脑子慢慢开始运转起来,如果,这真的是现实,那我该怎么做呢?首先, 我想要活下去!是的,我记得主人和我说的话,他叫我好好活下去。   主人的话我是不能不听的,但,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能活下去呢?我没有 了主人的命令,没有了方向。活下去,大概就是保持呼吸吧。   我轻轻地呼吸着消毒药水味的空气,感受着每一下呼吸给我带来的疼痛,啊, 好安心,这是主人留给我的东西,疼痛,这是我能为主人做的唯一一件事情,我 觉得我的嘴角似乎有些微微地翘起。   ''好了,我也不发牢骚了,你脱水严重,体力不支才倒下的,打些点滴,补 充体力就能好起来,我这里什么药都有,我也会尽量给你用的,毕竟你也不容易。   你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但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走了。''说完,他站起身就向外面走去,没有回头,没有迟疑。   我继续一动不动,躺靠着,保持呼吸,感受疼痛,直到再次昏睡,然后再次 转醒,医护人员在我身边来来回回,查看机器上的数据,更换点滴液,我就那么 一动不动,睡着又醒来,醒来又睡去,反正,我还活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可能是眼内的显示器没有电了,也 可能是摄像头的问题,但声音还能听到,应该是人工耳蜗用的电比较少吧,但不 知道还能用多久,我也不在意,反正,我还活着……   ''你他妈的真的打算就这么下去了,你以为靠点滴药水你还能活多久?''我 的耳边传来一阵怒吼,好像还是欧阳魅,''该死的!我他妈不能让你就这么死在 这儿!''然后是一声摔门声,之后我的耳边又恢复了平静。   渐渐的,我开始分辨不出自己是否清醒,我的眼前永远是黑的,声音也不知 道是真是假,我只知道疼痛的时候应该就是醒着,如果觉得不太疼了,那很可能 就是睡着了,但也无所谓,反正,我还活着……   ''欣欣,你醒着吗?''这!这是主人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却还是什么 也看不见,我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虚弱得连被子都掀不开。   ''你躺着不要动,听我说就可以。''主人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柔和,我又开始 流泪了,我觉得心脏开始狂跳,血液似乎有些沸腾起来。   咦,难道,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我知道我离开有一阵了,但还有些话没有交代清楚,我只是去别的地方玩 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能把我的东西都看好,公司的 事和小辉的事,全都靠你了,等我回来时,我还要拿回来的。你能做到吗?''   我张开嘴,想要回答,却气虚体弱,无法说话,只好拼尽全力,不停地点点 头,主人交待的事,自然要坚决完成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你要好好配合,恢复健康才能把事情做好,那好, 我先走了,一切就拜托你了。''然后是开门和关门声。   主人又走了吗?我还在流泪,我多想把主人叫住,却无法做到,不过不要紧, 主人说了,他还会回来,我只要等着就好。   ''水,水。''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叫喊着,我要快些恢复健康,好完成主人 交给我的任务。有人递过来一杯水,里面插着吸管,我用全力把它们喝光,干涸 的喉咙得到缓解,我再次开口,''送我回家,把我放到机器上。''   电流、药水、营养液,全都再次注入我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吸收,我又 恢复了一些体力,我更换了眼睛里的显示器,再次恢复了视觉。   其实,我不戴隐形眼镜时,还是可以正常看东西的,但我并不想那么做,我 甚至觉得,用脖子看世界,才是最正常的角度,虽然转移视线时会给我造成更多 的疼痛。   之后,我经过三天的努力,基本恢复了健康,这三天里,我也没闲着,锻炼、 打电话,跟小孟交代安排公司里滞留的事情。   公司我虽然2周没有去,有好多工作都堆积下来,损失了一些客户和一些合 同,但还承受得起,只要我恢复上班,很快就能开始恢复正常运转。   主人交待的任务我会坚决完成,我会更加努力地工作和学习,我要把主人留 下来的东西保管好,以便主人回来时,能够满意,我的生活有了目标,我会认真 地过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   时间不停地奔跑着,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转眼,又是一年过去了,一切又 都恢复了平静。   公司上的事,是最简单的,一切都运转正常,虽然我的办事风格和主人不同, 但公司里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各种制度都很完善,各种人才都很齐全,我只要 努力工作,让一切尽量都保持原状,就可以了。   而且以四叔为首的那帮亲戚,也完全没有给我找麻烦,都非常的配合,也难 怪,我们这两支,说起来也太过奇怪了。   想当年,主人的父母去世后,主人的大伯也就是我的养父,成为了主人的监 护人,作为董事长还连带负责金融和医疗业的分公司。   而大伯去世后,主人接管了大伯的分公司并代理董事长的职位,并成为了当 时还没成年的我的监护人。   而现在,主人玩放弃,我成为了主人的儿子–––冷辉的监护人,接管了本 来是我养父的分公司和董事长的职位。   短短十多年,几代人来回来去的监护,年纪也越来越小,而且我又''身患怪 病'',所以四叔他们完全不着急,看着我定期在医院''做''出来的病例报告,他 们很耐心地等着我离开的时间。   当年我接任董事长时,已经说过,我不会再把股份留给异姓,等我死后,股 份平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冷辉身体里流着的也是我的血,等我真的死了,遗 产全都归他,那时候,带给叔叔哥哥们的才叫''惊喜''.   有人问,为什么这么麻烦,那全是因为老祖宗留下来的规定,我们几个分支, 股份只能留给后代,不允许有股份的人,之间相互转移,这是为了保证家主的权 威性。   而在我这里出现了偏差,这全是老主人,也就是主人的大伯,一手策划的, 主人留给我的东西里,有这么一封信,是当年老主人写给主人的。   ''我亲爱的侄子冷凌:   很抱歉,我这么早就死了,不能再继续照顾你了。   我终生未娶,只是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我不能为他做什么,但却可以为 你做些事情。   我收养了一个女孩,作为我的继承人,但,那只是我一开始的想法。在你的 父母离开后,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我想让你成为我的继承人。   可老祖宗的规矩不能改,只好去找漏洞,我无法把股份留给你,却可以想办 法让你能够操控。我找了专业的心理学专家,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给我收养的 那个女孩洗脑,让她不可避免的爱上你。   虽然我是来不及看到成果了,不过计划都已经实施了大半,目前一切顺利, 等她成年后,我会安排她去见你,以你的能力,相信一定能把她控制住的。   如果顺利,你还可以跟她生个孩子,这样,我们两支的股份就能合并,总数 超过其他所有人,就相当于,我把我的股份都转到你们那一支里了。   别问我费这么大劲,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秘密会随我一起入土,爱这个东 西,太不可控了,会让人疯狂,让人丧失理智。   我能留给你的,都留给你了,希望你能喜欢。   好了,我走了,我要去见那个人了,即使可能永远只能在一边看着。                冷傲然''   看了这封信,我算是知道了我的来历,我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我的一生都 是设计好的,按理说,我应该生气才对,就因为你那爱人,我就失去了决定自己 人生的权利,我为什么就这么倒霉?   但我却一点愤怒的心都提不起,我甚至觉得有些庆幸,如果不是老主人和他 的爱人不能在一起,就不会有收养我的这件事,我就不会遇到主人了。   虽然我失去了一切,但跟主人一起生活的那四年,是我一生最珍贵的回忆。   是的,一生,我已经隐约猜到,主人有可能是不会再回来了,从我精神状况 再次完全恢复后,我就开始对那天的事情产生了怀疑。   我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那么巧,就在我生无可恋的时候,主人就回来了, 还给我交代了任务,让我产生了活下去的动力,然后就又离开了呢。   后来我在整理主人的电脑时,还发现主人电脑里的音频,在那几天里被人编 辑过,但我并没有继续仔细查看下去,因为,我不敢,我怕我这蜘蛛丝般细小的 希望,会被自己愚蠢的求真心彻底拉断。   主人说过,让我活下去,这,肯定不是假的,而我,只有怀揣着这个小小的 泡影,才能继续维持住生存。   我身体里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除去,虽然我知道它们给我带来的伤害无与 伦比,但我真的舍不得,它们每一样,都带着我对主人的回忆。   疼痛什么的,我早就习以为常,它们早就不会再影响到我了,只是随着时间 的变化,附加的伤害越来越严重,我越来越难以压抑住咳嗽,骨膜的磨损也使炎 症越来越频发起来,疼痛和伤病依旧没日没夜地伴随着我,但给我带来的却是一 丝丝甜蜜。   机器的药物变化和补充,我就直接联系欧阳魅,他把过去主人师父的团队, 都带去了会所里,还包括主人师父的那些药方和笔记。   这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在主人还没走的时候,他就把那些笔记和药方, 都给了主人师父的那个首席助理,换来了她继续在会所里为主人工作,我想,这 就是主人说的,好东西自有用处的意思吧。   我跟欧阳魅虽然还一直保持着联系,但我们却再也没有见过面,在电话里也 绝口不再谈起主人,我们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交集就只有那机器的问题而已。   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我的每一次呼吸,都提醒着我,我的时间并不多, 可死亡的步步紧逼,也丝毫不能让我感到害怕。   有时候,我觉得,早在主人离开的那一天里,我可能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 也许只是欧阳魅,用那合成的音频,制造出来的幻觉而已。   我不能肯定,却也无所谓,反正,我还在呼吸,身体上的疼痛,带给我的是 真实,是甜蜜,心理上的空洞,才是我难以回避的折磨。   自从主人走后,我就再也没有过高潮,也没有过自慰,甚至也没有过欲火, 我不再能感受到冲动,感受到激情,我的蜜穴里不再分泌任何东西,以至于每天 机器的那一指粗的金属棒插入时,也只是刀割般的痛楚而已。   电流还是同样的程序,乳尖、阴蒂、蜜穴,整夜都会被电击,但我不再被挑 逗兴奋,所感到的只是那些敏感部位,无休止的撕裂般的尖锐疼痛而已。   但我毫不在意,在电击中入睡也就那么回事,就算几天睡不着也没有什么关 系,太阳照常会升起,我照样在呼吸,足够累了,自然就会睡着的。   无论如何,我用着各种真的假的东西,努力维持着,我这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生命,我希望这生命能维持到冷辉成年的那一天。   小冷辉健康茁壮地成长着,非常的可爱,非常的聪明,我作为他的监护人, 每天都会去他住的地方看他一次。而对他来说,我就只是个冷漠的姑姑而已,我 从不抱他、不亲他、不安慰他、不陪他玩耍,我对他而言就只代表着监管而已。   我没有任何的教育经验,就只好聘请了专业的人才教育人员,负责他的一切 时间安排,2岁的小冷辉,已经有很多功课了,运动、学习、游戏、休息……一 切都按照程序进行。   不能说我对他没有感情,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是对他好,我能给他的,就 只有最优越的物质,最专业的团队,最全面的资源,我想让他将来能有能力继承 主人所留下来的一切东西。   主人留下的东西很多,公司真的很大,很全面,集团下属有一个保全公司, 每一个家族成员,都可以在里面培养自己的私人保镖。   虽然我是没有的,但老主人和主人,都有着自己的队伍,而这两支队伍,都 在薛管家的手底下一直维持着,主人离开后,就都归了我。   我接管了队伍后,就命令他们开始了寻找主人的工作,这并不算太难,那些 人员都非常的专业,他们在外省市的一个小城市里,找到了主人。   主人说过,不想再见我,也不希望我去打扰他的生活,但却说我可以做我想 做的事情,于是,我就偷偷在他家里,装了无数的摄像头、窃听器,并叫人跟踪 拍摄他的一举一动,以稍微填补我那空洞的心。   主人他,结婚了,对象是个大他3岁的花店老板。那女人结过婚,前夫对她 很暴力,后来前夫进了监狱,意外死在了里面,那女人才逃脱了厄运,变卖了所 有的东西,来到这个小城市里,开了这家花店。   主人去她的店里打工,并告诉她,他离了婚,前妻分走了所有东西,只留下 个女儿。对了,主人离开时,除了随身的证件和少量的现金外,唯一带走的东西, 就是我们的女儿–––冷蕊。   主人在女人店里工作了半年,用攒下来的钱,给那女人买了个便宜的戒指, 求了婚,而她便答应了。也可能是觉得,这个每天带着孩子辛苦工作的男人很可 靠吧,反正以主人的手腕和能力,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拒绝他的。   然后,他们一家三口就幸福地生活在了花店里。白天,那女人在花店里看店, 小冷蕊就在旁边玩,而主人负责进货、送货、打扫、买菜、做饭…忙忙碌碌的, 在别人眼中,他们就是幸福家庭的标准楷模。   而我,每天都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虽然卧室和厕所里的监视设备有时候 被主人发现,会被拆除掉,但他从没有表示过不允许我再装,于是,我就让我留 在那里的那个监视人员,一有机会就再次安装进去。   所以,我几乎知道他们的所有秘密,主人对那个女人极其的温柔,像是把所 有的爱都给了她,无微不至地呵护她、照顾她,日子过得极为甜蜜。   但,人的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主人有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那就是 他不能射精,至少,在那个女人来看是这样的。   主人是个绝对的虐待狂,他会因为别人的痛苦而兴奋,而产生快感,但问题 是,他只能对别人的痛苦有反应。主人的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他能够随时勃 起,但他对那女人的温柔呵护,造成了他不能长时间维持住分身的兴奋,就更别 提射精了。   虽然两人不能正常地做到最后,但主人的技术并没有丢掉,他用嘴、手和自 己短时间勃起的阳具,依旧能轻而易举地使那女人满足,那女人虽然心有遗憾, 但也对主人所谓的病情产生着同情心理,常常安慰他,对他更加关怀备至。   我看到,有过几次,主人趁那女人不在家时,自己在家里试图打手枪,却没 有任何效果,他那被惯坏了的身体,坚决不愿接受这种仅靠幻想的刺激,他依旧 无法在那个没有任何真正的痛苦的无聊空间里,喷射出来。   可无论主人怎么想射,他也决不会在家里上网看SM视频,他的家里连一丁 点暴力的东西都没有,仅仅是怕那个女人回忆起以前的阴影。   我见到有一次,主人在送花回家的路上,去了网吧,去看些没被和谐掉的S M视频,那里面的游戏,对他来说连小儿科都算不上,却还是让他开始兴奋起来。   白天网吧里的人不多,他就坐在角落里,边看边幻想,隔着裤子,按压着自 己的分身,一个多小时后,他压抑着呻吟,射在了自己的裤子里,那满脸的轻松、 尴尬、空虚、无奈和窘迫,被跟踪监视的人员拍了个清清楚楚,看得我几乎要咬 碎了自己的牙齿。   我真的想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这么做,那女人究竟好在哪儿了?论样貌, 她只是中等偏上,论身材,跟我完全无法相比,论能力,她也比不上小孟的聪慧 伶俐,论乖巧,会所里的哪一个奴隶不比她更有说服力?   而主人为什么偏偏就看重了她,选择要跟她生活在一起,还一切都以她为中 心,甚至不惜压抑自己,我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究竟去了哪里?   但,这不是我能问的问题,主人的决定,从没有人能质疑。我所能做的,就 只是隔着一道又一道的摄像头,远远地看着而已。   说实话,每天看着主人压抑自己讨好那个女人,看着主人忙得满头大汗还被 那女人指使来指使去,看着主人花钱给那女人买礼物还被女人指责,看着主人努 力研究他并不爱吃的豆芽的做法,仅仅只是因为那女人说她喜欢吃……我的心里 产生的那种剧烈地抽痛,比我肉体上的所有痛楚加在一起,都还要强上百倍。   那种疼,就像是用一把崩了口、卷了刃的匕首,在我的心脏上,挖出一个个 血洞,片下一块块血肉,然后再把它戳烂、碾碎,剁成肉酱,然后再用针线缝补 起来,重新放回我的身体,让它继续给我供应血液……   痛啊,真的很痛,但,心痛,总是比,心空,要好得多的……   每天,我最害怕的也最期待的,就是下班回家,打扫完整间屋子后,坐在书 房里,打开主人一天的视频记录的时刻,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真正感觉到我的 心脏还在工作,还在把血液和痛楚,泵入我的全身各处。   心脏的剧烈绞痛,让我浑身发颤,难以呼吸,似乎总有一口鲜血,就堵在嗓 子眼里,那种无法缓解的折磨真的是前所未有,但看着视频里的主人在生活,知 道主人还和我呼吸在同一片蓝天下,我的身体才能真正感觉到,也许,我真的还 活着。   就这样,我就这么坚持着、等待着、疼痛着、忍耐着、沉默着、忙碌着…… 一天一天地过,过着这不知何时,才会再次产生变化的生活……                (全文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结尾了,怎么样,结局出乎意料吗?   确实不能算是BE吧,欣欣拥有了一切,只是除了她唯一想要的东西,但一 切并没有结束,如果能有人再次走入她的内心,或者她什么时候能想通,恢复自 我,像个正常人一样,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她的心还能再次活过来。   只是,有可能吗?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