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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禁忌中的快乐

情、欲、爱 by 江小媚

2018-6-6 20:51

  贝尔的离去让绮媛在这段时间里情感几乎处于真空状态,至少除了丈夫建平外没有其他的男人。这使她的情欲压抑得娇容憔粹眼波泛散,她有时都害怕躺到了床上去,那无异是自杀性的摧残,体内如同有一魔障弥漫在她的血液里涌动不停,揪心挠肺地等待着一丝一毫的释放。
  她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裤衩,选择这窄小性感的款式绮媛还犹豫不决;像所有女人一样喜欢逛街和时尚服式,她心情纳闷的时候,喜欢从外面狂暴地采购回来一大堆衣服,从外到里无一不夸张色情,有的根本就没穿过,没有情人的目子只能在彻夜不眠时对着镜子自怜自叹取悦自己。
  这种窄小暴露的内裤别说男人,就是她自己也觉得诱惑,半遮半掩之间女人的私处黑白分明,欲露末露让人充满遐想。临上床时她看了手机上的微信,这时,她的微信号收到了一条信息。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你睡了吗?
  绮媛一看对方的号码并不熟悉,也许是一个自己不知的熟人,她回复过去:谁?
  对方回复:一个倾慕您的人。她看着回复心想,仰慕我的男人不少,但都不陌生,一定是搞错了。
  她回复::你搞错了吧?那边又回复:没错,是你。
  她心想:肯定错了。关上了手机的微信。
  随着国营重型机械厂的项目大功告成,座落在城市场西面的地标式高楼大厦也相续落成。国际投资公司这会正如沐春风,各种投资项目应运而生,顺风顺水,度过了那段特别艰难的时期,它已经垒起了自己的金字塔。
  公司的福利也随之而来,奖金都打到每人的卡里,年假也有了旅行补贴,伊妮跟小宇跑到了东南亚的某个海滩,正肆意地预演他们的蜜月之旅。绮媛抽不开身,这么庞大的项目最终的结算得花费好些的时间,且她也没兴趣一窝蜂地跟风赴雅的习惯。
  那个陌生的微信号每天都会发来类似:我爱你,非常特殊的爱。这样的短信。
  短信多了,搅得她心烦。他是谁呢?发错了号码,对着不是情人的情人忙乎一场,别把真正的情人冷落了。绮媛想该提醒他,别耽误了人家。
  她拨通了那个号码:你是哪位?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她熟悉,是秦亿军!绮媛顿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细细地回想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他在电话里说:是该到了跟你表白的时候了,绮媛,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心里就有了盼望,你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什么意思?她明知故问。
  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他答。绮媛还想到该怎么接话,他接着又说: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生气吗?突如其来,让她说不出话。
  秦忆军你厚颜无耻,一边跟绮丽说情说爱,又对另一女人说爱她。绮媛气急败坏的说,电话沉寂了一会,然后他说:绮媛,我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什么意思?爱我,谁折磨你了?绮媛开始心跳了,跳得厉害。她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这笨蛋终于憋不住气了,捅开了那层薄薄的纸,接下来该怎么办?绮媛一时不想弄明白,她没有回绝他。只是想,他胆也太大了,搂着自己妹妹睡觉却又和姐姐调情,他是个稳重的人不该这样啊。
  她走进卧室,建平酣睡正甜,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她又走出卧室踢掉拖鞋,光着脚来回走动。窗户外有沙沙的声响,似乎起风了。秦亿军这么直接的表白根本无须遮掩他赤裸裸的欲望,她想:也好,看你秦亿军到底有什么花花肠子,有什么招蜂惹蝶的花样尽管使了出来,老娘怕啥!
  她对他说:你应该明白了,现在我知道你是谁了,但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我还是装做不知道,你明白吗?她的意思他能懂吗?绮媛想。
  他说:我知道,别管我是谁?也不要顾及我们的关系,反正你不能扼杀一个男人对你的仰慕。我暗恋你是我心中的美丽,不该是你的负担。
  绮媛的心里非常舒坦,而且他也不笨,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绮媛只想告诉他,他们的这层特殊关系还是不要揭开地好,就当做是微信中普通的男女调情打趣胡侃乱聊的,不然那怎能继续下去。
  绮媛挂了手机坐在沙发上想:不知妹妹是不是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他们躺在床上给她的电话呢?绮丽是喜欢搞恶作剧的女人,那她就丢人了。
  她的这内疚的半逼真的美梦并没有做完。绮丽的笑靥一下子就出现了,她嘲笑着她的卑鄙无耻一脸的不屑于顾。绮媛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她急忙拨通了绮丽的手机,她在电话里告诉姐姐,她正在和她的同学聚会呢。从话筒里,她听到从那里传来的声音,有音乐还有很多人的笑语声。
  这让绮媛放心了,她告诉她:要早点回家。
  绮媛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铲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固封在完全单调的日常中。
  绮媛在洗漱间里洗了把脸,她到了床边,索性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便躺到了建平身旁。这样她一丝不挂,赤裸着。她能听见刚才睡衣脱落下来时和皮肤摩擦的声音,凉风抚摸着她的胴体,当丝质衣服滑到胳膊上,乳房上时,她觉得身体要暴胀开,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肚子上垂下来,悬在两腿之间,轻拂着她的玉腿。
  第二天,绮媛一出家门就急忙打开手机,手机上又有短信:能跟你说话,听到你的声音了,真美!对我,你可以选择,对你,我无法解脱。绮媛没有理会他,一路上她打开了车窗,让轻风轻拂着自己微红的脸颊,她觉得心还必须特别地愉悦。
  接下来的日子,她的手机里尽是他的短信,尽是些肉麻的话语。绮媛想回复他,伸出手指却不知该怎样回复,本想按键的手指停住了。她心想:等等吧,过几天,男人就这么回事,狂热冲动时不管不顾的,一阵暴风骤雨之后又潭若死水。
  再说,不能贸然回复,说不定被他抓了把柄,害了她清白不说,怎对得起绮丽和家里的人。
  绮媛不回复,只是不断的收他的短信,他好像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像他的短信:爱你,不求结果,因为你在我心里,我的心里才有开放的鲜花。
  残花。这是她第一次给他的回复。什么啊,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哪还是鲜花。
  季节里饱满,成熟开放的是鲜花。他回复,而绮媛笑着再没回复。现在成熟的男人可以说整卡车整卡车的热情的话,说完之后就拉倒,谁也不会再去提,可她还是很享受这种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语言式抚慰。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短信没有停止,而看短信渐渐地成了绮媛的一种习惯了。
  因为妹妹的缘故,绮媛虽心怀不安,不敢回复那些短信,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开始喜欢这些调情的短信了!因为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突然被一个男人所爱,不管他是真假,她都想感受。
  这样的一种微妙局面就像刚吸食香烟一样,抽了一根无所谓,再抽一根也无所谓,抽多了的时候就有一种令人生厌而又使人放纵的东西出现了。绮媛,可能就是这样一种骨头发痒的女人。
  而这时候绮媛正清闲得无聊,国投的财务检查已经结束,各项业务也基本步入正轨,公司正安排员工休假。而天气渐渐地转暖了,他发给她短信的语句也像这转暖的天气一般,越来越火热了。绮媛依然不回复但她承认,他的耐力真够好。
  她对他的短信不反对,但不回复。她和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来往,她只是从他的短信上到得了一点心理的慰藉,她的行为不为过!
  这天,临近下班时突然下起了暴雨,据气象台报导有一股强台风正袭击本地,就在这时,那个短信进来了:下暴雨了,你回家必经的路都淹上水,不要开车,楼下有辆警车,最后三个数是521。
  绮媛往楼下走着,又看了一遍短信,警车,车号521。521她念着念着,发出了我爱你的谐音。她有些感动,直想落泪。
  马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给风刮得枝叶披离,长条长条的树枝,吹折了,坠落在马路上,萧萧瑟瑟地滚动着。不远处一根电线杆倒成了四十五度角,一束束的电线,松垮了下来,垂到地上,交通警察正在吹着哨子指挥车辆绕道而行。
  就在公司的大门口停放着一辆蓝白两色的三菱吉普,尾号正是521,见绮媛出来,警车别有用意地鸣响了一声短促的警笛。吉普车降下玻璃窗,亿军头戴大盖帽身着警服探出半个身,绮媛快步走近警车,招惹了附近望天兴叹的同事们惊讶目光。
  上了亿军的三菱吉普,绮媛就嚷着说闷热,他把空调开到最大一挡,已经亮起的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她的上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斜眼见她胸前衬衣的扣子解了,一抹雪白招人耀眼。
  快近翠湖住宅区的一个红灯口,绮媛局促地扭动身子,她的心潮开始涌动,亿军感觉出来了,他低下头,和她对视。绮媛的眼睛却望到车窗外去。窗外乱雨纷飞,路上没有行人,两旁的荧光灯,紫蒙蒙的,在风雨中发着雾光。
  车里的气氛也是萧瑟的。两个人突然就不说话了,彼此注视着对方。动静很大的雨声,和车里冷气滋滋的互动,感觉上与世隔绝,非常安全。亿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绮媛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紧张,她害怕亿军真的这么做,会伸出手来,她已经呼吸到了男人喘出的她非常熟悉的气味。
  她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地,像两俱没有生命的木偶。时间过得太慢,时间又过得太快,虽然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刮着呼啸的台风,但潮湿的汗珠从皮肤渗出。绮媛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她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他的心跳,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应该一起跳动。
  突然间,他宽大的手掌一下握住了她的手,绮媛用力挣脱开来,额上有了汗珠,他执住她纤细的手握得更紧,她柔软的手掌渗出了汗来。绮媛极其顽强地挣扎,他的身子坚定疯狂地又靠了上来。他们脸对着脸四目相投,绮媛那两瓣饱满好看的嘴唇启翕着,微微地吐出了如兰般热烈的气息,似乎有一种期待似的对着他。
  绮媛这时低声地说:“不要这样。”她跟他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心有灵犀,张扬和内敛都同样有力。这个稍纵即逝的精致过程中她射出诸多内心怨结。那只挣动着的手在他的手掌中顿时便死掉了,临死之前悄悄复回到了原有的样子。
  回到家里,建平早已回来了,此时他正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正弯下腰脱掉鞋子的她,他说:这么大的雨,我以为你会晚回来的。他继续对着电视。
  听到建平不痛不痒的话语,她淡淡的说:搭同事的车回来的。绮媛换了衣服,进了厨房。她感到一阵委屈:自己的丈夫,我跟他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时候关心过体贴过她?就连说句暖人心的话都那么吝啬。
  她是背着丈夫和妹妹领了人家的情,不管他心里对她的想法是龌龊还是纯真,她想他的情她领了。
  吃饭的时候绮媛一直惦记着手机,她感觉一定有他的短信。她心里有鬼,一个有夫之妇暗地一个有妇之夫勾搭,何况对方竟是妹妹的丈夫是该有愧疚,但短信已经成了她每日生活的一部分。
  她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果然有短信:雨很大,我湿了。你呢?绮媛突然间心血来潮地回复了他:我也是,只是湿在内裤里。她闭上眼睛,觉得脸前的双乳沉甸甸胀挺,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么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啮咬着她。
  晚上雨没有停止,挟着风,乱箭一般,急一阵,缓一阵,四处迸射。在床上听着雨声绮媛也湿了,不禁用大拇指上下擦弄自己的奶头,渐渐地她发觉,一股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弥漫开来,她的奶头尖翘起来,微微膊颤着。
  按耐不住性欲望脱光衣服对建平说:我想要!建平说:不是刚有做过吗?怎么又想了,你最近怎么啦?
  她说:不,我想要。绮媛不想浪费她该得到的享受,这时的她极需要男人。她摸到建平的阴茎,软软的毫无生机。她猜了两种可能,其中之一是他已在别的女人那挥霍殆尽,要不,就是被别的女人掏空了,谁知道呢。他永远是激情洋溢,是风度翩跹的漂亮猎人或猎物。
  这时的她体内一阵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建平那令人不快的风流韵事,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她翻过身来,靠着枕头。她小心翼翼地擦弄着他宽敞的胸膛,有意避开那两颗翘起的棕褐色的奶头。
  她的手又慢慢地揉搓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他像是被催眠似的,双眼仍紧闭着,而她自己却已被情欲挑逗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充满着性的渴望,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往腿根上轻轻摩挲着。建平叽哼了几声,又翻过身去。由不得你装死!她暗咬银牙,看老娘的手段来。
  她墩下身去扯掉了他的内裤,轻轻地用手梳理着他的阴毛,然后又滑向他浓密的阴毛。在他的阴毛里,她找到了他的阴茎,她紧紧握住它,摆弄着,然后用樱唇抚摸着皇冠。建平虽是闭着双眼,但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了。这鼓励着她将整个阴茎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渐渐粗壮的根部,再缓慢地从嘴中抽出。
  看看那如同死蛇的阴茎在她的调弄下坚硬了起来,她捧起他的阴茎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来!她爬到他身上,用阴毛拂他的腿,把乳房伏压在他胸前用乳头碰触他的胸脯,她的身子想要男人。她对他说:你看鸡鸡硬得多好看,像个大男孩,可以操屄了。
  她跨上了他的身上,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她微微张着嘴,并伏下脑袋看着自己的花瓣吞没了男人的肉棍。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啊,她感叹:多美啊。
  世上万物有空隙就有嵌入,男人对女人的嵌入真是天赐的美妙。她很开心,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她呻吟起来,感受着这份欲望。绮媛在他身上近乎疯狂地扭动着,蜷伏着,她被一贪婪的欲火灼烧着。
  美吧?操我这个漂亮女人,美吧?她兴奋地叫着,脑子里闪出秦亿军的形象,黝黑的皮肤,中等身材,体格健壮,一双咄咄逼人的眼睛使他更显得与众不同。这时的她便觉着肌肤发烫,热血涌动起来,似乎全集中在大腿中间,热乎乎,痒丝丝,周身一阵颤动,奶头麻辣辣的。
  “哦!”期待已久的她快乐地哼了出来。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这时的他奋力地迎合着她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慢一点,”他低声说道:“我就快要射出来了。”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不禁缓慢了速度。
  “不行!不要射!我还没够到高潮!”她急着大声嚷嚷,他心事重重的,几乎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只是挣扎起身来搂住了她,随后身体便是一阵抽搐,他喷出了精液。突然变粗变大了的阴茎像是要戳穿她似的,绮媛知道他要射了。
  “不行!你再坚持一会。”她说着又猛烈地摇晃着屁股。感受着一阵阵滚烫的精液,绮媛把嘴巴移向他的肩膀,她很恼火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在他宽厚多肉有肩膀的猛地重重地咬了一口。一曲终了,他们各自躺回到自己的位置。绮媛发出一阵阵娇弱的喘息,她叹了口气,对建平说:你的这个东西只是撒尿的器官了。
  建平也在叹气,他说:睡吧,我没有那个能力了。绮媛咕嘟着,她翻过身去,躺到另一边,拿过一条被单盖上,建平关了电灯,侧过身子不理她了,可她还需要男人。
  绮媛一直醒着,她的头脑始终很乱,怎么也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非常舒适的,柔软、宽大,羽绒枕头就像一个柔顺的情人。这张床是做爱的好地方。她又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天花板装饰得非常豪华,虽刻着各式图案。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名字。
  看来是睡不成了,她在床边摸索自己的丝质睡袍,把床头灯也打开。她的目光落在了一瓶酒上,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需要的是一杯热牛奶和一本枯燥的书来帮助自己尽快入眠。建平在床边柜上摆了几本最近的杂志和畅销书,但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拿着睡袍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赤身裸体的站着,她看到玻璃上映出她朦胧身影,多美的女人,丰满的乳房,宽阔的胯,两条白皙的长腿,黑绒绒的阴毛,绮媛是能迷倒男人的女人,可惜他不懂享受她。
  她拿起手机主动的给亿军发了第一次短信只有三个字:干嘛呢?他马上回复了:我太高兴了,你能主动给我短信了。
  她心中一阵宽慰有个男人在暗恋她,她回复说:我不拒绝你,继续给我短信,好吗?求你!
  绮媛跪到在地,仿佛看到他的阴茎就在她的面前,她对着他表达感激和她祈求的爱。
  他又回复了:我感激你接受我,吻你!吻你全身!她回复:嗯——我的全身——啊——啊——来吧!她就是想要个男人。
  以后他们的短信性质变了,少了爱和情突出了性。
  男女爱和情的最终节点,就是性器官的交合。
  第二天,绮媛走出家门没有先看他的短信而是直接发出了短信:昨晚怎样?想女人吗?他回复:一夜想的都是你。
  她回复:性交?他回复:是,为你射了一床。
  从此他们的对话变得粗暴热烈,他们有过一段私密的对话,是她在办公室插着门的时候。
  你像熟透的甜桃,捧在手里,含在口里。她回复:别光捧还得摸。
  你熟透的身躯能晃男人的眼,他们在看你而我在爱你。
  她回复:那你要摘熟透的果实。
  你是我心底最后的一滴血,你活着,我就活着。
  她回复:能射完最后一滴精吗?
  你圆润的肉体,浑圆的臀部就让我—————她回复:那你该享受我。
  有一天他的短信:昨晚,我做梦又和你接吻了,舌头纠缠在一起。我吻你的下面,阴毛贴着我的嘴唇,你猜我怎样了?这个短信让她立刻感到了一股快感涌向下体。
  她闭上眼睛,想像她双腿夹住他的脸,他的嘴唇贴住她的阴唇。
  她解开腰带手伸进去,自慰,直到过了高潮。看来短信也能让人得到慰藉,缓媛可还没有落伍,也能享有现代生活。
  她回复说:你射精了。
  就是这样,他们的短信越来越火暴越露骨了,有一天建平值夜班的时候,她和他互发短信玩到了后半夜。
  他的短信告诉她:我想看你的乳房。
  绮媛犹豫了,她知道只要按下视频键,手机对这自己的胸部就可以让他看到了,可她没有那样做。她回复:不能看只能描述,丰满弹性,不下垂,奶头紫红。她掀起衣衫,摸着自己的乳房。
  他回复:哪你的身子呢?她回复他:圆润洁白光滑,很女人啊。
  她脱下裤子躺倒在沙发上。
  他回复:很女人的肉体,我想仰卧到你的地方。
  她回复:你每次回复我都脱件衣服,现在就剩内裤了,你来吧。
  他回复:啊,那你还藏着阴毛呢?她回复:不是藏,是掩蔽,最后的掩蔽。
  他回复:我要是去那里时,你别掩蔽,我要找到你的通道X你。
  她感到这样聊短信已经不能让她满足了,她回复:我脱掉内裤了,解除武装投降了,我可以给你带路,来肏我。
  她脱光了衣物在沙发上尽情的舒展着身子,她按下几个:啊——啊——啊——的字发送出去。
  直到他们收了线,她才想起怎么都是他问她,而她没有问他。
  这是她和亿军这段时间以来背着人的关系发展。有些淫荡,但绮媛不觉可耻,毕竟这只是个人私下的感情勾通,这种没有做实质内容,却又幻又真让我身处安会地带的调情,越放肆越让人满足。
  每当空闲在家的时候,绮媛都会在书房里呆很久,这是她家一块无人问津的私密地方。建平早出晚归一天忙乎完了回家就想睡觉,书房就成了她独享的空间。她给他的理由是:工作需要,每晚要用电脑,谁也不许打扰!她的目的是什么?他根本不在意。
  每次插好房门,拿出手机,她的血液就开始沸腾。
  她和亿军之间的短信来往还是依然如故,像陌生男女,彼此不点透,短信的内容都是肉体和性的话题。
  那段时间,他们利用一条条短信充分享受着虚拟的性交。
  他跟她提出过要用视频做爱,她没有同意,她当时给他回复了短信:与其看得见,摸不着,不如隔空打炮更好。
  又到了周末,绮丽来电话告诉她,周末要带亿军来家里。绮媛听到这个事,心里就咚咚的敲起了小鼓,有些怕也有些不自在。怕的是短信聊天不是面对真人,一旦见了面,她会有尴尬,那他呢?万一把持不住漏了马脚,让她以后怎么做人。不自在的是,妹妹的丈夫和她偷偷调情,她在他们俩面前保持自然这倒不难,可她不想让建平也在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亿军是要搞她的男人,可建平不知道,亿军会怎样看待他呢?绮媛想了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但最好是建平不在场的时候,她想不出有什么好的理由把建平支出去了,她不想让自己心底的那股欲望暴露在两个男人之间。
  周天那天却发现根本不需要借口,建平说有一个重要的手术,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绮媛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因为建平不喜欢那些无聊的应酬,除非在一个幽静的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泡在医院里真想不出他还有什么活动。
  但从他出门时的装束印证了绮媛的看法,她一眼就看穿他是会情人去了。建平走了之后她盛装打扮,换了件束腰紧身的衬衫和包臀的短裙,更能显示她的体型。
  这段时间里她剪了短发,她认为以前的发髻,会使她显得过分庄重和呆板,短发更显活力。绮媛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冲动地举起手来拿掉头发上的发夹,快速地破坏掉她刚刚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精心梳理出来的发卷。
  她觉得发式很优雅、成熟、精妙,但是一点也不适合她的心境、情绪。她的手指在头发上乱抓着,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她还是让头发像触了电似的蓬乱披散着,野性十足。顽皮的头发,像消融的熔岩似的飞泻直下,散落在后颈和耳朵背上。这样很好,她打定了主意。
  悦耳的门呤,“来了。”绮媛如沐春风的应着,步履轻盈地将门开了。“绮媛。”绮丽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拥抱,他站在绮丽的身后,越过她的肩头,直视着绮媛的眼睛。在他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辣辣的野性光芒。
  绮媛领着他们走进宽敞的客厅,询问怎么会这样清闲,谈论着外面的天气。他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绮媛,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神迷。绮丽一屁股墩坐在单人的沙了,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绮媛在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温情。远处,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台欢庆的晚会。
  “绮丽,你这做电视作目的,还对电视这么有兴趣。”绮媛泡着茶随口地说,“我正筹划着一台晚会,这能让我借鉴。”绮丽专注着电视说。亿军还像以前那样沉稳大方,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异样。他们已经彼此了解,而绮媛更敏感,生怕出错。
  “这大周末的建平也没闲着。”亿军问道,目光注视着她的手优雅地在细巧的茶杯上盘旋,她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去拿一根木质的夹子,然后灵巧地夹着茶杯送到了他跟前。“大主治大夫就这样。”她显得无奈地答道。
  “男人都是这样。”他改正她的话,绮媛笑着:“你也一样吗?”“我调遣有度劳逸结合,主要看心情,我可以一头扎进去忙个天昏地暗,也可以将自己放松得像头猪吃了睡醒了吃。”他调笑着说。
  “你也不胖,看起来还很结实的。”绮媛微笑着说,她知道自己的笑脸很迷人,这个男人会被她吸引住。在她和亿军之间有一紧张的气氛,不清楚是因为两人许久不见的缘故,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我不滥吃,我对食物是有考究的。”他说。
  “那我得好好学习。”绮媛说,对于他们之间的交流,绮丽充耳不闻。绮媛一边喝着茶,一边偷偷打量着亿军。并不是所有的男人能让绮媛一见便有好感。有些人第一眼看到他时,觉得他普普通通,深交下去,又会觉得他与众不同,其实形体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就是许多人虽然相貌英俊,却很少给人完美无瑕印象的原因,长相出众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气质。这秦亿军就是属于这类的男人,绮媛再打量他时,发现他的眼光也水般地在她身上漫溢,一种危险的感觉使她颤栗,他明显地有一种迷人气质。
  “那我得好好地表现一下,午饭就归我了。”亿军说,绮丽听到这话越发来劲了,把绮媛推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她说:“绮媛,你就别忙了,享受享受清闲的快乐吧!让他去给我们做饭。”
  “好,我放出手段来,好好地犒劳你们。”亿军说着便起身。“把厨房的门关了,别让油烟进了来。”绮媛说。
  就是这个谜一般的男人,用热烈火辣的调情语言,像在撩拨着琴弦一样,令她应和着他,浮想联翩,如入梦境,她感到他的存在如一个巨大的磁场。
  没一会,他便在厨房里探出半个身来,问她的围裙在那?问她酱醋油在那?绮媛无可奈何的样子往厨房去,绮媛刚一进去,他便把门闭了。当关闭了门那一刻,她马上感受到里面弥漫着浓厚、炽热、紧张的情欲,胆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经在紧张地颤动。
  为了掩饰心里的紧张,绮媛动手洗涤水漕里的青菜,这次他们首次独处一室,他的神色有点窘迫,她也同样感到窘迫,这是真实的面对面跟虚拟的短信有截然的区别。这时她感受到他的身体从背后贴近了自己,呼吸随之急促,有坚硬的东西缓缓地向那丰满浑圆的臀部移去。
  他趴到她的耳边对她说:你太美了,媛媛,我爱你这样的女人!这句爱不是短信发给她的,而是他亲口伏在她的耳边说的。享受一个男人伏在耳边对她表白爱,绮媛心里美滋滋的。
  她悄悄地对他说:你别对我说爱啊,脚踏两只船,女人爱吃醋,你懂吗?
  他揉着她的面颊说:媛媛,爱有不同。其实绮媛也想过,自己瞒着妹妹和他调情从伦理上来说是背经离道的。但是,如果把性爱看作一个平面,把情爱婚姻家庭看作另一个平面,它们不交替不交叉都是的单一,她就不觉得是道德败坏了。
  有时她就是个单一的女人,追求女人该追求的事。他的下身挨得她更紧了,当俩人的肉体触碰的那一瞬间,都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绮媛感受着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
  她想:这男人比她还落伍啊,还在她面前兜圈子。
  她摸了一把他的手问:你怎么啦?他一楞没有理解,挺聪明的人,现在怎么犯傻了?有些时候男人对他拿不准心思的女人会手足无措,绮媛想:是否她该主动点,别浪费了时光。
  想到这里,她解开了两个衣扣,酥胸微露。
  这和她第一次见他时不同,那时她是往上提衣领,现在却是解衣扣。
  他反应过来了,他们相视一笑。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游移在她的背后,他用指尖轻拂着那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她结实的肩头,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
  她说:你紧张什么?别怕。
  其实,他站在她面前,向下看着她,应该是她感觉紧张。
  她早就把自己的肉体描述给他了,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是光着的,他还紧张?
  手很温柔,也许他不知晓,绮媛却认为这是她和他真实的肌肤交触。他的两条腿立在她的身旁,散发着一股异性的热力,她感到周身的汗毛孔都打开了,她在吸附着他雄性的气味,这种雄性气味让她的心陶醉骚痒,她眯着眼享受这一刻。
  绮媛心里想:要是在无人的地方,他要*奸我,她会软弱到无力阻拦,她已经喜欢这个男人了。这可这不怨她,女性有争取自己性快感的自由。
  他看着她微露的乳房调皮的对我说:媛媛,看不全面啊。
  绮媛说:别费尽心机,看轮廓不错了。
  他冲她眨了眨眼说:媛媛,跟你聊天真费神。
  他捧住她的脸盯着她看,他要跟我亲吻吗?我不会拒绝舌头都准备好迎接他了。绮媛心里暗地说。然而,他没有和她亲吻,双手从衣领伸进摸到她的乳房了。他的手顺着她的丝质乳罩摩挲着,她的乳房在平展的轻薄的乳罩底下凸显着,奶头微突。
  绮媛深深吸了口气,啊——又吐出来。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润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尖硬的奶头,奶头翘翘的,紧顶着他干爽的手掌心。他不断地圈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紧张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他说:媛媛,我摸你乳房了,像做梦时一样。
  绮媛扳下他的头伏在耳边说:乳房这词太文雅,我不喜欢,以后要说奶子,阴户要说屄,阴茎要说鸡巴,通俗,下流但刺激。
  他说:好啊,我说这词没问题,媛媛你行吗?
  他摸着她的奶,好久没有男人这样摸她了。绮媛对他说:什么样的词多说就成习惯了,我的奶被你摸得好舒服!
  他说:媛媛,你奶头硬了。是,她的奶头是硬了,这是女人的性生理特征。她抬头对他说:亿军,别光摸我的奶子了,还是要干活的,别忘了外面还有个女人呢。
  他也听话,抽出手,跪在她身前,扶起她的下额,他的胳膊肘一直搭在她的双乳上。哼,你真是大胆,你老婆就跟你一墙之隔,你却和她的姐姐在偷情。她嘴上说心里想:多刺激。
  她抬手到他的裤裆抓住一根迅速膨胀的东西。
  她瞟着他说:鸡巴硬了,我是女人吧。
  他说:是,媛媛,你是女人,我就想有个你这样的姐姐。
  她低声说道:你对你姐也这样啊?是你乱搞的女人!绮媛根本没想做他的姐姐,而是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握住他的阴茎,很硬,很大。她说:这个鸡巴我想要。
  他拦着她的腰,手按着着她的乳房对我说:媛媛,我想——操你!
  绮媛一股热滚滚的粘液流出阴道。她抓住他的那个东西使劲地撸。
  她说:嗯,亿军,你是该来操我,操我的屄。
  他的手要往她的裤子里伸,绮媛制止住他说:亿军,下次吧!她向厨房外面瞟了一眼:别忘了绮丽还在外面呢。
  她从他裤裆里伸回手,帮他系好腰带,整好衣服,他静了静神,走出了门。绮媛这才把掀开了的衣领抻理妥当,这对乳房又被男人摸了。这时她的奶头翘翘的,尖挺地顶着上身衣服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一股由心而发的快乐一直感染着她,直到晚上都无法闲静。这次和亿军的见面他们相互触动了对方的肉体,关系往前迈进了一大步,接下来他们还要往前走,渴望再次的相逢。然而,他们都没有主动约对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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