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知是我那天的鼓励到位了，还是陈言真的在写作方面有天赋，冬令营快结束的时候举行了最后一次正式选拔，陈言成功突围，成了我们学校唯一的代表。

老前辈看了陈言写的几篇作文，也是连声赞叹后生可畏，顺带也表扬了我几句。

其实表不表扬我倒是我所谓，只要他夸陈言，我心里就想吃了蜜一样甜。

陈言后来又找过我两次。最后一次是冬令营结束的前夜，我们下午在食堂遇到，眼神不约而同地交汇，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那是赤裸裸的欲望。

等陈言射完以后，我躺在他的怀里，用手指划着他的胸膛。这段时间下来，我发现陈言有两个敏感点，一个是冠状沟，一个是他的乳头。尤其是乳头，只要碰到就会像过电一样发抖，特别可爱。

“宝贝，明天我们就要分开啦。”我轻轻啃着他的胸。

“嗯。”陈言仰面躺着，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有些心不在焉地摸着我的乳房。

“那你会想我吗？”

陈言转过脸来吻我的睫毛：“肯定会想琳琳的。”

他的脸上还带着我阴道里的腥臊。

就在不久前，我赤裸着骑在他的脸上，他的舌头忘情地舔弄我的阴部，我用我的脚丫帮他完成了完成了一次释放。

想起刚刚放荡的样子，我都有些恍惚了，究竟那个穿上衣服贤良淑德的是我？还是那个脱光了放肆地骑在陈言身上的才是真正的我呢？

“琳琳也会想宝贝的。”我夹紧了腿，把陈言的阴茎放在我的肉缝里——到今天算第三次了，陈言恪守了我和他的约定，一次也没有进来过，而且不会主动要求，还是每次都是我主动用我的阴部给他送福利。

在陈言的亲吻下，我沉沉睡去。

正式回家那天是丈夫来接我的，我也有一阵没见到他了，有感动，也有一份愧疚。

经过路口的时候，我看到陈言拖了个大箱子在打车。我问了下丈夫能不能把他送回家，丈夫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我摇下了车窗喊陈言，陈言见到是我差点脱口而出喊我琳琳，但立马意识到是丈夫在开车，连忙改口叫我李老师。

我跟他说了要送他回家，他起初有些犹豫，我主动打开了后座的门，他才上车。

“小伙子，你好。”丈夫看了一眼陈言。

“额……叔……”陈言想叫我丈夫叔叔，被我偷偷拧了拧腰间的肉：“李老师……我应该叫什么？”

“我不知道。”我朝陈言做了个鬼脸。

“呵呵，小伙子你叫我叔叔，我就比你大一辈了。我姓张，你要是不介意就叫我张老师好了，和你们李老师一样。”

陈言表面乖乖照做，一边看着前面的后视镜，一面悄悄地握住了我的手。我拍了他一下，但没有组织他。

我家的车是去年提的，丈夫平常也不怎么看，所以基本就全神贯注地在开车，假装老司机还跟陈言客套几句，他哪里知道我和陈言早就不是一般的师生关系。

这就给了陈言上下其手的几乎，先是握我的手，然后小心地抚摸我的大腿。

也许是在这种狭小的空间，也许是因为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特别是这个第三个人还是我的丈夫。

我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有一种在丈夫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感觉。

我觉得我身上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爬，在噬咬我的皮肤，又酥又麻的感觉爬遍了我的全身，接着朝着一个地方汇聚……

陈言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风衣里面，隔着打底裤在我的阴阜打着圈。

我大吃一惊，差点叫出声，赶快调整坐姿，却没成想把他的手正好夹住了。

“你想死啊？”我完全没想到陈言已经胆大包天到了这个地步。

陈言笑吟吟地看着我，哪怕一只手被我夹住了，还是不放弃，一点点地向更深处探去。

“你不要太过分。”我在陈言大腿上用手指写了几个字。

“那把你内裤脱下来送给我。”看到陈言的回复，我一脸震惊地看着他。臭小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内裤不行，脱不下来。”我写完，指了指自己的穿着。长风衣，厚黑丝打底裤，想在不惊动丈夫的情况下脱掉内裤，概率为0。

陈言看了一眼，想一想估计是没戏，叹了一口气。

“那胸罩给我。”

我白了他一眼，写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陈言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假装伸懒腰，其实是把手伸到了我后背，我向前靠了靠，让他好把手伸到我衣服里边去。

对于我的身体，陈言已经无比熟悉，毕竟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已经没有什么地方他没有看过，没有亲过了。

想起那次他舔我肛门，我因为太兴奋忍不住放屁的事情，我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开心地大笑起来。

丈夫回头看了我一眼：“有啥好笑的？”

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胸口少了什么东西，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陈言已经把我的胸罩脱了下来，而且拿走了。

我扫了一眼陈言，臭小子把靠在车门，手看似无意地遮掩着嘴巴，但嘴角出卖了他，再一看，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露出半个指节的胸罩带子。

“听相声你不笑啊。”我说。丈夫在听电台里放的郭德纲相声。

“我以为你会说低俗呢。”丈夫笑了笑，回过头去。趁着着机会，我连忙把胸罩带子塞进了陈言的口袋。

之后陈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很快就到了他的家。分别的时候，他笑着跟我说新年快乐。

我的心里顿时感到怅然若失，原来在不知不觉里，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陈言。现在要和陈言分开，哪怕只是一个短短的寒假，我都不舍得。

我怕当着丈夫的面突然哭起来，就什么话也没说。但丈夫的车开动起来，我还是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陈言。

陈言也没有走，一直注视着我，知道再也看不到我。

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回家后和女儿的团圆是最让我高兴的，而女儿在身边，可以抵消掉我内心一部分对于陈言的思念。

之前陈言跟我说过，不会留在本地过年，而是会到他爸妈工作的城市里。

于是回家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暗自记录开学的时间——无论是做学生还是做老师，这都是我第一次无比期盼着开学。

晚上无论是和丈夫睡在一起，还是和女儿谁在一起，我都怀念陈言有些瘦弱但是温暖有力的怀抱。

期间和丈夫做过一次，本来没什么感觉，但是恍惚中我把丈夫的模样看成了陈言，身体就自然地做出了反应，主动地求欢。

丈夫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我主动要求再来一次，也是用了力气的——但比起陈言的坚挺，还是差了几分意思。

我握着丈夫射完精后，短小的，皱巴巴的，连龟头都无法自然翻到外面的阴茎，心里突然产生了巨大的恶心和不适感，完全没有握着陈言阴茎时候的兴奋和快乐。

虽然陈言从未插入过，但是仅仅是用肉缝夹着摩擦，给我带来的刺激和高潮，就是丈夫手、口、阴茎三重刺激都无法带来的。

我躺在床上，脑袋里，身体上，想的都是陈言。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陈言的妈妈。我半是掩饰，半是激动地跑到阳台上接这个电话。

陈言的妈妈一口一个感谢，说了陈言告诉他还有陈言的爸爸，上学遇到了一个好老师，特别关心和鼓励他，给他机会去展现自己云云。

我当然只能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其实我更想听到陈言的声音。

到了快结束的时候，陈言妈妈才把电话交给陈言。

“喂，琳琳，是我。”电话那头陈言说。

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还破了个鼻涕泡：“嗯……宝贝，琳琳听到了。”

电话那头的陈言很着急：“琳琳别哭啊，是我不好，没给你打电话。”

“没关系，琳琳今天听到你的声音就很开心了。”

“琳琳……我特别想你。”

“我也是，每天都想你。”

“我天天拿你的胸罩手淫……”

“我去，你个臭小子，恶不恶心啊。”其实内心乐开了花。

“唔唔唔……不过琳琳我发现你好保守啊。”

“嗯？为什么？”

“你的胸罩……太老气了。”

“混蛋，嫌老气可以还给我。”

“我才不要……我妈让我节后给老师们带礼物。我自己给琳琳选了一个。”

“选的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发现只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陈言的话其实也不少，而且私下里也会撒撒娇，使使坏，本质上还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

“好，我就期待着你的礼物。”

有了这次和陈言的通话，我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就好了许多，但内心里就更期待开学了。

心里只有盼头，时间就过得很快。开学前两天，我去了学校的宿舍。

打开门的时候，我仿佛问道了陈言的味道，看见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的欢娱。

我躺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这里有陈言的味道，床单上也有，被子里也有……

我禁不住抚摸我的身体，我的嘴唇，我的胸部，幻想着是陈言在抚摸，在把玩我的真题，我的嘴唇，我的胸部……甚至是我的阴蒂，我的阴唇……

我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想象着陈言伏在我身上，用他硕大的龟头顶开的肉缝，用他坚硬的肉棒冲刷着我的花径，穿过层层的褶皱，顶到花心……

“陈言，陈言，用力，啊……”我加快了手淫的动作，任凭淫水四溅。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陈言做爱了。

进入身体的那种。

陈言来找我的时候，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走路静悄悄的，我正在整理教案，一抬头就看到了陈言。

“哇，陈言……”我话还没出口，陈言已经吻了上来。熟悉的味道顿时涌入我的鼻腔，我顾不得周围有人没人，只想把陈言，把陈言的舌头吞进我的肚子里。

这是一个缠绵的，温暖的，充满了心灵感应的吻。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是最后，陈言捧着我的脸，恋恋不舍地分开。

我这才马后炮地看了一下办公室，确定了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放心。

“琳琳，我好想你。”

“宝贝，我也是。”

无需太多的语言，我们就这么看着对方，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陈言，你给我带的什么礼物？”我趴在他肩上，轻轻咬他的耳朵。

“哦，对了。”说着陈言站起来：“这套海蓝之谜是我妈送的，任课女老师都有。”

他又拿出一个盒子，我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英文，是个以设计大胆而闻名的内衣品牌，我的脸立马红了。

“要死了你。”我抱着他啃了一口：“这个你没拿着手淫吧。”

陈言说：“当然没有，我……我要琳琳穿给我看。”

我掐了他一下：“小孩子不想着好好学习，尽想这些东西……也不注意身体。”

陈言居然抓住了我的手，往他裤裆里摸去：“琳琳，你摸摸，是不是又大了？”

这次入手的感觉应该他还没勃起，软绵绵的，但是也是好大一坨。我微微用力拧了拧他的坏东西：“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陈言嘿嘿地笑。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宝贝……之前跟不让你……进来，我是有私心的，我怕对不起我的丈夫和家庭。但是过年这段时间我想通了，丈夫和家庭我可以用今后的日子来弥补，现在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不让你和我做……做爱，其实对你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而且……而且我梦到被你……被你……”

“被我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臊红着脸说：“被你插进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小冤家，要是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宁可那天不叫你回答问题。”

陈言笑了：“那琳琳还会梦到被我……插吗？”

我敲了敲他的头：“得寸进尺。不过现在我搬回家住了，以后可能什么机会。”

“对哦。”陈言挠了挠头：“那去开房？”

“开你个鬼。你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吧。”

“当然不是。”陈言立马正色说道：“琳琳你是我的女神，我的女王。”

“呸！”我啐了他一口：“花言巧语留着以后骗女朋友吧。”

他拉了拉我的手：“你不就是我女朋友吗？”

看着他真诚的样子，又想了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

要是我在上学的时候，或者陈言能够早一点出生，我们会是怎样的关系？说不定真成了男女朋友，做了夫妻也说不定。

“好好好，宝贝说什么琳琳就是什么。”我说：“但是毕竟……是我们第一次嘛，也不要太随便了……尤其你还是个小处男……第一次要是不好，以后会有阴影的……”

陈言说：“那不一定……你又不是没试过……”

我又敲了他的头：“说你是处男还不听……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陈言飞快地啄了我一下我的嘴唇：“既然琳琳这么说了。我相信那天一定会到来的，琳琳要记得哦，一定要穿着我送你的内衣。”

我哼了一声：“废话，这么贵的衣服，当然要穿给你看啦。”

只要陈言在身边，我就觉得高兴。新学期开始后，因为没有了宿舍这个幽会的地方，我和陈言在肉体上的关系中断了一阵。

但我是不是趁着没人的时候，给陈言送去一点福利，也让他感到开心。但是第一次做爱的机会，始终捕捉不到，我和陈言都很无奈。

但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那天教研组长通知我，说省作文比赛今年改了模式，让全省通过冬令营选拔的学生去省里面参加比赛，并且要有指导老师陪同，我们学校就派我作为陈言的知道老师，陪他去比赛。

为了掩饰心里快要爆炸的喜悦，我还假装说，让女教师陪男学生出去会不会不好。

教研组长白了我一眼，说马上就要高考了，教研组的老师除了上课就忙着给高三的出题猜题，根本没有其他人手，如果我不去就要陈言一个人去，出了事情要我负责。

嘿嘿，本来就是我这一趟就是要出事的。

下午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陈言的时候，陈言的眼睛立马亮了：“那不就是能和琳琳……”

我点了点头：“看来就是这样了。算来算去，还是要在酒店，那还不如早一点和你……”

“好饭不怕晚。”陈言说。

临走的前一晚，我在整理行李，打包差不多的时候看到了陈言送我的那套内衣。

说起来从拿回来到现在，我也没有打开过，因为讲好了是要穿给陈言看的，于是打包装进了行李箱里。

翻床头柜的时候，看到了一盒安全套，想了想陈言那个喷射的量，真内射了怀不上的概率实在是太小，要是怀上了我还真没办法，只能辛苦我的陈言小宝贝了。

知道我要出门，丈夫临睡前问我能不能来一次。我原本是心软的，但是一想到丈夫完全硬起来的样子，还没陈言半软时候的威风，我心里就有些抵触。

更何况，我这次是带着目的去的，是要把陈言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其他男人只能先滚一边了。

第二天一早，先去学校和陈言汇合，然后打车去了火车站。

这是我和陈言第一次单独出行，一旦离开了别人的视线，我立刻牵起了陈言的手，像是一对恋人一般依偎着上了火车。

我和陈言对面而坐，我脱了鞋，把腿翘在陈言的大腿上，黑色丝袜脚塞到陈言的怀里。

陈言这个小鬼是个足控，特别迷恋我的脚还有腿，比起我的乳房他可能更喜欢玩我的脚。

为了他这个小小的癖好，我尝试过不同的丝袜，黑丝足最能够激发他的欲望。

果然，陈言仔细地把玩了一路。我倒是没什么，倒是把邻座的大爷给气得鼻子都歪了。

“世风日下。”我下车的时候听见大爷说。

去你的吧。

我大学是在省城念的，所以轻车熟路，带着陈言去了比赛的现场先报到，确定比赛的时间等等。完事了主办方给了我们两张房卡，让我们回去休息。

“快捷酒店啊。”陈言看了房卡说道。

“你不会想着要住五星级酒店吧。”我撇了撇嘴。

“我一个人来当然没事啊！”他笑着把我的长发整理了一下：“怎么能让琳琳住这种地方。”

“那你想怎样？学校不会报销的。”

他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说了到省城参加比赛的事情。一会儿他挂了电话，冲我笑了笑：“搞定了。等下有车来接我们。”

“噢哟，霸道总裁啊。”我揶揄他，内心却有一点虚荣。毕竟从小是工薪阶层长大，五星级酒店只是听过还一次没感受过。

陈言看看四周没人，亲了我一下：“那你就是总裁夫人了。”

来接我们的是奔驰，把我们送到一家酒店，光看外表就知道很高档。

办入住的时候，前台小姐看了看我们，问我们是住两个套间还是总统套。陈言抢在我前面说：“总统套。”

我瞪了他一眼，没想到这臭小子还是挺猴急的嘛。但是一想到入住可能要登记身份证信息，我心里突然有些发慌。

像是猜出了我的顾虑，陈言跟前台小姐报了一串数字，前台小姐立刻变了一张脸，连身份证都没问我们要，就帮我们办好了入住。

“为什么你一报数字，她连身份证都不问我们要了？”电梯里，我问陈言。

“亲一下。”陈言把脸凑过来：“亲一下告诉你。”

我一把拧住他的耳朵：“这是在外面，你给我规矩一点……”

陈言嘿嘿笑着，勾住我的腰：“那到了里面……”

“到了里面你也要规矩……”我红着脸说：“起码今晚要规矩，明天还要比赛呢。”

陈言一脸失落：“今晚都不行啊。”

“那住两间咯。我反正无所谓。”我哼了一声。

“不要！”陈言立马一副狗腿样：“住一间嘛，吃不到还能摸到。”

我没好气地说：“陈言，我发现你最近很油腔滑调啊。”

陈言歪了歪嘴：“啊……我还以为琳琳会喜欢我话多一点呢。”

“谁教你的？又是周鹏？”

“嗯……”

“周鹏是个混蛋。”我有些生气地说：“你以后不要跟他一起玩。”

“好吧……”陈言有些遗憾。

看着这条有点受伤的小野狗，我心里既是喜欢又恨他恨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