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銀鉤鐵畫

都市生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得不自然,可是却没有丝毫虚拟的气息。   气温里依旧氤氲着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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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风雨里的罂粟花 by 銀鉤鐵畫

2018-6-13 10:12

  晨跑原本是警校里的一项科目,而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生活习惯。除非外面发了洪水或者大雪封山,否则一年四季,我绝对可以做到风雨无阻。

  晨跑不仅可以增强体力、锻炼体魄,还能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清醒起来。

  今天是我休息的第二天,再加上明天,我的假期就算用完。我要在这两天内,完成以下三件事:第一、排查出所有外面可能对美茵造成侵犯或者引诱的方面;第二、重新构建起对於美茵的约束;第三、找出美茵心里喜欢的究竟是谁。

  ——如果要是这三点我都做不到,等下周一的时候,我何秋岩也就不用去号称是“F市警界的精英组”的重案一组报到述职了。

  这样想着,我绕着整个别墅区足足跑了十圈,然後拖着大汗淋漓的身子回了家。

  进了家门,却发现鞋架上多了双鞋子,而一股清香的绿豆粥的味道,从一楼的厨房里飘散开来。

  想必陈嫂来了。

  “陈姐,早安。”我换好了拖鞋以後,特地走到厨房里跟她打了声招呼。

  “秋岩早,”正在准备着早餐的陈嫂转过头,笑眯眯地跟我打着招呼,“去锻炼了?”

  “陈嫂”是她自己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时候,希望我们对她的称呼,但我总觉得这样做会给她叫老了。

  她本名叫陈月芳,F市周围的一个县城J县人,跟老爸算是同乡。她今年才36岁,比我老爸要小整十岁,比我也没大那麽多,因此平时在家里,除了美茵以外,老爸一般叫她“月芳妹子”,我一般都叫她“陈姐”——确实我在这称呼上有点占便宜,但是我一个二十来岁的人管三十多岁的女人叫阿姨或者大嫂确实有点别扭。而且说实在的,陈嫂这个人虽然是县城出身,但从外貌上看起来还是很年轻:她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七左右,看着比身高173的美茵爱不了多少,身材苗条,胳膊、腰身和双腿都很纤细??,配合她的瓜子脸、柳眉细眼,会给人一种她本应是谁家的大家闺秀、名媛贵妇的错觉;有一头很黑又亮齐腰长发,一直垂到富有骨感的臀部,再加上她胸前并不丰腴但看起来很可爱、大概也就36B的隆起,很容易让人误认为她本应是江南水乡出身,而非来自北方县城。

  只是她也太不会打扮,脸上只是像徵性地扑了一点粉底,眼角旁边浅浅的鱼尾纹和嘴巴旁的法令纹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件很简单的米灰色的T恤,下面却配了条墨绿色的休闲裤,朴素中的确透露出一丝土气来。

  “嗯,出去跑了两圈,呵呵。您这麽早就过来,真是辛苦您了。”

  确实早了点,现在时间才7点12分。

  “没事,我要是不过来,你们一家三口人早上不还得去吃街边摊?现在正是流感高发期,外面那些东西哪有家里吃着安心?再说,前天我不是很早就走了麽,昨天实在……是家里有事,没过来……”陈嫂略有些尴尬地说道。家里有事,唉,陈嫂,您可真不会说谎。

  可以说陈嫂在F市除了我们一家人,再加上他们家政公司的那些领导之外,真就没多少认识的人了,哪还有什麽家?她从小就没有父母,寄养在姨妈家里。 16岁,就被送到另一户人家给人当媳妇,相当於被自己姨妈变卖;等到了18岁才去领的结婚证。本来她因为婆家的关系,去了J县一间工厂做包装工人,结果在她22岁那年,工厂倒闭,她便失了业。 24岁那年她给她老公生下了一个儿子,可那孩子两岁大的时候,因为得了肺炎发高烧,不幸夭折。从那以後,她老公便每天都不回家,在外面又酗酒、又找女人,在她30岁那年,那负心的男人因为没日没夜在外花天酒地,突发了脑溢血死了。婆家人自此认为陈嫂就是个丧门星,克夫克子,便给他撵出了家门。就这样,她才来到了F市讨生活,然後一直到了现在。

  这些故事,是我听老爸跟我讲的——那天陈嫂要回家给原来的婆婆送葬,特地跟老爸请了假,也因此才有机会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别人说出来。我明白,陈嫂是个内向的人,什麽苦都愿意自己默默地往肚子里咽,所以我想有必要跟她替美茵道个歉。

  “哎,您这麽客气乾嘛,您有时候歇息一下是应该的。”我对她说道,想了想,接着说着:“那个什麽……陈姐,美茵要是之前跟您说了什麽不合适的话,我在这替她跟您说一声对不起了。她现在青春期,说话没轻没重的,您别放在心上。”

  陈嫂听了,整个人都愣了一下,转过身来冲我和蔼地笑了笑,点了点头。陈嫂长得相貌并不出众,但是她一笑起来,脸上的梨涡就会显得很神,给人很暖心的感觉。我把目光往上移,却看到在她的眼眶里,似乎湿润了一下。我不知道前天在我参加完毕业典礼回家之前,美茵跟陈嫂说了多难听的话,我猜依照美茵的性子,应该是很戳陈嫂的心的。

  “那您先忙,我先去洗个澡。等下再下来,等着吃您做的早餐!”

  “哦,行。知道你前天回来,所以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摊煎饼。”陈嫂说道。

  “哟,太好了!还有绿豆粥吧?早就闻见香味了,都快馋死了我了!”我笑着对陈嫂说着。

  “那你赶快去洗澡,洗完澡趁热喝一碗。瞧你这一身的汗,可别着凉感冒了!”陈嫂和蔼地笑了笑,“脱下的衣服就扔进洗衣机里吧,今天我正好要帮你们洗衣服。”

  我点了点头,回身看了一眼父亲。此时父亲的睡姿是面朝沙发靠背的,而他身上的毯子却还整整齐齐地盖着,而且在他的头下还垫着一个枕头。我回头看了一眼陈嫂,又顺着父亲的身子往父亲的脚上看去——昨天夜里父亲还穿着的袜子也已经被脱了下来,在墙角的空调也已经被关掉。而父亲身边的木茶几上,正放着一杯冒着气的热饮,仔细一嗅,满是红糖和大枣的香甜和老姜的辛辣。

  不得不说,陈嫂确实会照顾人。

  我走上了楼,心里突然有一丝多年以来从未出现过的安慰和温暖。

  打开了房门,此时妹妹还在熟睡着。我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浴巾,一件浴袍和一条运动短裤,关上门以後就进了卫生间。当我脱光身上的衣服以後,看了看光秃秃不带一根毛的阴茎周围,又看了看卫生间里的一切,我不禁回味起昨晚上在这间卫生间里发生的种种:剃毛、给妹妹搓澡、口交、然後换成她来给我涂沐浴乳、握着我的鸡巴、抓我的蛋、然後用嘴巴吸吮龟头、把整根老二吞下、我又在她的口腔深处射精,再到最後因为父亲回家,我和妹妹又不得不匆匆冲洗了一下身子,悄悄溜进我的房间——如果昨天父亲没回来,就在外面过夜的话,我和美茵昨晚接下去会发生什麽呢?

  我想不到,我也不敢想——难道任由我和美茵的肉体关系发展下去,哪怕是当美茵和她那个“心上人”在一起以後,也照旧这样偷情麽?

  ——呵呵,难道现在这样,我俩就不算“偷情”麽?所谓的我和她之间的“秘密游戏”,不过是偷情的一种自我欺骗式的说法而已。

  还能怎麽办?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过我的脑海里马上又产生出另外一个疑问:美茵说过,老爸不是去了外地,正常不是要周日、也就是明天的才能回得来麽?怎麽昨晚就提前回来、还喝得酩酊大醉?

  我的思绪不知为何,一下子想到了刚回来那天在桌上看到那篇被老爸圈定为“犯罪预告”的看似是个恶作剧的广告。看来等老爸酒醒了,有必要问问他。

  可老爸什麽时候酒醒呢? ——按照以往,老爸要是前一天晚上宿醉,第二天不到中午是不会醒的。

  仔细想想,陈嫂还真是辛苦。每天基本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父亲都会在差不多八点半的时候到家,进家门的时候,老爸都会醉到连我和美茵都不认识了;而这时候,陈嫂都会先把父亲在沙发上安顿好,帮他盖毯子、冲姜枣茶,然後擦脸擦手、擦胳膊擦脚,等父亲舒服地睡下了,陈嫂才会离开回自己家。

  陈嫂还真是会照顾人。我突然觉得,父亲身边就缺这麽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

  而且别说是父亲,自从陈嫂来了我们家里这一年半时间,除了偶尔美茵会跟她闹些不愉快以外,家里的事情也变得井井有条起来。

  说句实在的,因为她会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她会保证每天早上我和美茵还有父亲能吃上一口热乎饭,她可以让我们家里人身上穿的一副乾净、整洁、闻起来还有一丝很香的味道,她还可以去替父亲参加美茵的家长会……这些种种,让我在陈嫂身上找到了从初中以後就难以得到的一股温情。

  ——於是,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不如就让父亲跟陈嫂凑一对。

  反正陈嫂已经独身多年,父亲现在已经人到中年,陈嫂的长相并不差,而父亲怎麽说也是有高收入稳定工作的男人,陈嫂会照顾人照顾家,父亲也是很值得依赖的。

  看来这个事情,有时间也要跟父亲好好谈谈呢!

  不过现在什麽事情,都不如把美茵身边的雷给排掉更重要。

  就这样,冲完了淋浴,我穿着浴袍和短裤又刷了牙,还上了个“大号”。等我结束准备丢掉卫生纸的时候,发现马桶旁的废纸篓居然是被换过了塑料袋的……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压上心头——昨天我可是把自己刮下来的阴毛丢在里面的,即使包在了纸巾里,恐怕也是很容易被看出来的。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我回到了房间里,此时美茵正睡眼朦胧地盯着她的手机屏。

  “醒了,小坏丫头?”

  “嗯……”美茵嘟着嘴,不情愿地说道,“还没睡够……我朋友找我去跟他们下午做作业,烦死了……”

  “烦什麽烦啊?你看看都几点了,还赖床?”此时已经是快要八点钟了。

  “……你还说呢,何秋岩!还不是你昨晚睡觉做噩梦吓到我了?弄得我都没睡好!”美茵眯着眼睛,瞪了我一眼,随手把手机丢在一边。

  想来也是,从美茵三岁多懂事的时候开始,她就自己一个人一张床。昨晚跟我一起睡,本来是想从我这找温暖的,没想到被我这个爱做噩梦的人吓得不轻。

  “那好,就再让你多睡一会儿吧。”我把腰往前一弯、身子往前一探,抚摸了一下美茵的头发,然後亲了亲美茵的小嘴唇。

  美茵笑了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敬了一下。可是没来得及我反应,这小丫头突然伸出双手,在我的两只乳头上各捏了一下,还在上面轻轻搔了搔——原来就在我刚才这麽把身子往前一探的时候,浴袍的系带就松开了,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在在美茵面前一览无余。

  “哟,学会跟哥哥闹了是吧?”我故意皱了皱眉头,然後也毫不示弱地轻轻戳了戳她的腋下,她浑身痒,笑了出来。我又把双手伸到被子里,接着窜进她身上穿的这件短袖衫里面去,她昨天洗完澡之後就套了一件短袖衫睡觉,短袖衫下面此时此刻什麽都没有。我也学着她刚刚的动作,摸到了她嫩嫩的乳头以後,在上面捏了一把,还在她的两只肉球上抓了抓。 “还跟我闹?被我占便宜的不还是我麽?”我对她说道。

  “哼,坏哥哥!从你初中时候开始就知道占我便宜、吃我豆腐,我倒要看看现在咱俩谁能制服谁?”美茵好不服输的样子也被我激发起来,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身手把我的运动短裤一把拽了下来——我的运动短裤是系带的,本来就有些松垮,我刚刚从卫生间里出来以後还没系好,被她这麽一拽,运动短裤直接一下子顺着我的腿就掉到了地上。美茵趁我反应不来的功夫,伸手过去,反手抓住了我的鸡巴,然後用大拇指在马眼上搓动着。

  我本来今早就一直在会想着昨天和她在浴缸里的迷乱画面,被她这麽一刺激,阴茎马上充血,硬挺了起来。那种令人快活的又热又痒的快感,马上从龟头流向全身。

  “可恶的小丫头!你还想不想睡了?”我分明感觉脸上一烫,於是我的手指上的动作也加快了,食指和大拇指不断地刺激着美茵奶子上的那两颗小樱桃。

  很快,她的脸上也浮现出红晕来。

  “啊!……想睡!”美茵红着脸,轻吟了一声,眼睛里依旧泛出调皮的目光。

  “想睡的话就快放手……”

  “不放!”

  “老爸和陈嫂都在楼下呢!”

  “我不管!再说了,老爸不是喝多了麽,他现在肯定还在睡呢……嗯啊……我就是不放手!”美茵眯着一只眼睛,对我笑了笑。

  看着她这副表情,再加上她此时此刻对我的动作,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她还是处女,我早就把面前这个身下之女肏翻了!

  可哪怕是她就是我的妹妹,此时此刻我也受不住这样的挑衅式的挑逗了——用不着多废话,我一把就把美茵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後顺势翻过身,自己的两只膝盖跪在了美茵的肩膀下方,已经硬挺的鸡巴在她的手里转了半圈。此刻我的上半身正好对着美茵的下半身,接着我就势伸出手,也把美茵的棉质热裤拽了下来——她的下面,除了刚刚被我扒下的内裤,也什麽都没有穿。美茵洁白的大腿、幼嫩的耻丘、可爱而乌黑的小绒毛,全都展露在了我眼前。

  我一时热血上涌,什麽都没说,用力地握住她的两条腿之後,我便激动地在她的阴道口处吸吮着。

  “啊……何秋岩!……哥哥……坏死了……就会欺负人……哦……哦,天哪……”美茵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充斥着我的双耳。她的手虽然依旧握着我的鸡巴,但是在马眼上的拇指的动作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一经我的嘴巴刺激,美茵香穴的肉缝里便很快渗出了些许汁液来。我松开嘴巴,不住地观赏着她的美穴,此时美茵双腿间的女性特徵,就像一朵沾了露珠、里面还带着蜜的粉红色牡丹花。我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又去继续舔舐那上面的露水和蜜,并且还在那花瓣上轻轻咬了一口,让牙齿在上面有节奏地刮着。

  “哥……我错了……不要啦!我这样很快就会受不了的……”美茵呻吟着,想到楼下还有父亲和陈嫂在,此时她又不得不竭力让自己压低声音,她送开了我的阴茎,双手都在不停地捂着嘴。

  既然她松开了我的鸡巴,按理说我也应该放过她了,我脑海里想的,也是最多问问她“还敢不敢捉弄哥哥”,然後让她好好接着睡觉;但我的嘴巴却并没有放过美茵,从阴道口开始,吻向了她右边大腿内侧,之後吻回了阴道口,又在她的左边大腿内侧吻了上去;紧接着,我有伸出舌头,在她的两个大腿窝里不住地舔着,而我的左手,像是得到了谁任意放肆的许可一般,肆意欺凌着美茵那颗早已充血的阴蒂。

  我明白,我之所以会这样像一只猛兽一般在自己妹妹的双腿间肆意妄为,就是知道,她或许早晚都会属於另一个人,她心里的那个人。

  我对那个人的假设,迄今为止都是负面的——但万一我的假设是错的呢?万一那个人是个很好的男人,甚至要强於我呢?

  我和美茵之间的这些事,就只能是一个游戏而已了。

  既然这样,那就别再浪费每一次可以跟妹妹进行生理接触的机会。所以,在进行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我的鼻子在美茵的每一寸肌肤上贪婪地嗅着。我想记住她身体的味道。而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世界上又有多少对自己可爱的美女亲妹妹有过男女念头的哥哥,踏出了对妹妹真正进行到了舔穴、和被妹妹口交这一步呢?

  我知足了。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妹妹的体香,顺着她的大腿窝,凭感觉找到了她的桃源洞口,温柔地亲吻着她那颗如同石榴肉一般的阴蒂,然後伸出舌头,撬开了通往她身体内你那个神秘世界的门。

  来吧,美茵,这股柔情而诱惑的汁液,就让哥哥再多品嚐一次。

  “哥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美茵拍了拍我的大腿。我才意识到,此时此刻我已经坐在了美茵的胸部上,坚硬的铁茎正顶在她的肋骨缝中间,本来就比她又高又壮的我在这一刻的姿势,对她而言无异於一种酷刑。我把手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然後将她抱起,接着我翻了个身,这样,换成了美茵骑在了我的身上。

  阳光顺着两张床帘间的缝隙,顽皮地溜进了我的房间,照在了我和美茵这两具火热的、充满青春荷尔蒙的肉体上面。我躺在床上,我身上仅剩的这件白色浴袍四敞大开,而美茵身上也只有意见粉白色的短袖衫,在阳光下,她腰身和双乳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嗯……好美……好美哟……”

  我不知道美茵说的这一句“好美”,是在赞颂着温暖的阳光,还是在阳光下她骑着我的脸时候的画面,亦或者她被我舌头挑动起来的慾仙欲死的快感。我只是知道,在这一句以後,美茵不再羞涩,而是放肆大胆地坐在了我的脸上,双腿分得更开,而且她的身体也会时不时地伴随着我的舌头吸吐的节奏前後晃动。

  “哥哥……好舒服……啊……哥……我们一起舒服吧!……让我吃你的肉棒好吗?”

  “来吧,不要问我,”我缓了一口气,深呼吸着,对她说道,“你喜欢的话就吃吧。你想吃,哥哥随时都可以给你。”

  “但是哥,昨天我给你口得好累,脸上的肌肉好酸痛啊……”

  “我忘了教给你,口交的话,其实是可以用手帮着嘴巴和舌头一起对付男生的阴茎的。你试试吧。”说完,我的嘴巴又回到了美茵的蜜穴口处。

  得到了我的允许的美茵双手抓着我的屌,然後张开她的樱唇,含下了我鸡巴最上端那颗红红的肉枣。在她吃下我的龟头的那一刻,我的舌头明显地感觉到美茵的阴道里面猛烈地收缩了一下,美茵的腰身摆动的速度也突然变得剧烈起来,接着往後一仰,一股热流便从阴道里面喷在了我的嘴里。饮下那口淫液,我又继续在她的蜜穴里面舔弄着。

  美茵的嘴巴并没有停,一只手放肆地握着我的睾丸并加以揉搓,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我的玉茎,嘴里也在含着我的龟头。或许第一次在处於高潮的感觉中给男人口交确实会让她有些累,她又忍不住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气,压抑着快感呻吟着。

  “哥……我们还像之前那样好不好……我们两个比赛,看谁……呀啊……看谁把谁……嗯……先弄忍不住泄身……”

  “还用比麽……哦……”由於鸡巴被美茵连着撸动带着吸吮,我也忍不住低吟起来,“你刚才……不是已经来了一次麽?哼……你已经输了,你永远赢不过我的……”

  “我才不会认输的!……啊啊……刚才不算……不信你就试试……美茵是绝对……哦……就是那里……哎呀……啊……绝对会输给哥哥的!”说着,美茵一手继续撸动着我的阴茎,一边开始用舌尖挑弄着我龟头的伞缘,紧接着,她居然张嘴含住并且轻咬着我的睾丸……我觉得这一刻我疯了,脑子里彻底成了浆糊,我甚至记不真切她是如何对付我胯下那只昂首挺胸的虯龙……我只知道,我在下意识地用双手搂住了美茵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身子往下压,我觉得在这一刻,我彷佛在抱着美茵飞向了苍穹之外……我只知道,我想让自己的舌头长在美茵的嫩屄里面,我想用舌头和快感牢牢地同时把美茵的身躯和精神一并捕获,我甚至想把美茵整个人都含在嘴里,就这样含着永不放开……我只知道,不管以後如何,在这一刻、在这张床上,美茵是属於我的……在这样的亢奋状态下,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後,我痛快地射了;而与此同时,在泄身三次以後,美茵潮吹了。潮水如同刚开采出的清泉,从美茵的贝穴里喷涌而出,我像一个从沙漠中走出来的饱受口渴折磨多天的旅客,趴在泉眼处,把那泉水喝得一滴不剩。不知美茵是不是为了配合我,她也将我射精後的肉棒舔得乾乾净净,甚至把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也用手指轻抹了一下,往嘴里送着。

  美茵因为高潮带来的无力,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美茵好开心啊……”

  我无力地盯着天花板,什麽都没有说。

  在她的美穴离开我的嘴巴的那一刻,一股无比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明明至少在周一上班前我还有至少30多个小时可以跟美茵共处,但在美茵的身体从我的身上移开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感受竟似要永远失去她一般。

  休息了大概半分钟,我坐起了身,看了一眼美茵半裸的躯体,然後捡起地板上她那件棉质热裤,一点一点帮她套在了身上。然後我看了一眼手机,此时此刻已经是八点半。我如果再不下楼,或许会引起陈嫂的怀疑的。

  “你接着睡一会儿吧,小丫头。十点半我叫你。”

  “嗯。”美茵点了点头,又钻进了被子里。

  我想了想,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我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一套短袖衫和运动裤,接着我从自己电脑桌上美茵的书包里拿出她房间的钥匙,正想着准备把她昨天的衣服都放回到她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美茵昨天穿过的衣服和我自己房间里的洗衣篮,都不见了!

  我顿时慌了神,赶忙出了房门,把美茵的房间打开,一进门,发现美茵床脚的那个堆满了美茵自己衣物的洗衣篮也不见了……这……难道陈嫂早上来的时候,已经进过我和美茵的房间了?

  突然想起刚才陈嫂跟我说的那句话,“脱下的衣服就扔进洗衣机里吧”——她让我直接放洗衣机里,而不是放洗衣篮里……毁了毁了!这怎麽办?

  我稍稍冷静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把自己今早跑步以後换下来的衣服带下去,再谈谈陈嫂的口风,然後随机应变。

  我赶紧下到了地下室,来到了洗衣机旁边——果真,我和美茵的洗衣篮都在洗衣机旁边,原本我和美茵混在一起的那堆衣服,也已经被分开,放在各自的洗衣篮里。老爸的洗衣篮也在,不过里面是空的,洗衣机此时正在运转,想必里面正在洗的衣服都是老爸的。

  我紧张地上了楼,这时陈嫂正在父亲的房间里给父亲换着床单被罩,我敲了敲门,然後走了进去。

  “哟,洗完澡了?”陈嫂看着我,微笑了一下:“粥和卷饼我都做好,放在了餐桌上了。要吃自己去吃吧。”

  “哦,谢谢陈姐了。”

  “跟我客气什麽呢!”陈嫂眯着眼睛笑着。

  我想继续说些什麽,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愣着干什麽?快去吃啊?再不吃待会儿要凉了。”陈嫂说道。

  “嗯……我想问问陈姐您吃了吗?要不一起吃吧?”我问道。

  “不用不用,我吃过了。”陈嫂笑着说道,“再说了,我这不是忙着给你爸爸换床单麽。这床单、被罩,还有枕头套是需要常洗常换的,要不然上面都是细菌、病毒,还有寄生虫呢。等一下你和美茵房间里的我也去得换。”

  “那您就不用着急了,美茵还在睡呢。”我也不避讳,直接说道。毕竟她进我房间的时候肯定是看到美茵躺在我的床上了,我接着说道:“……这丫头昨天晚上跟同学一起去看了个恐怖片,结果大半夜一个人自己不敢睡觉,就跑到我屋里了,呵呵。”

  “哦,是这样,我说呢……呵呵。”陈嫂依旧笑着。看着她的样子,我估计她是信了。

  至於那堆衣服,陈嫂如果不问我就先不做解释。要不然一个谎一口气说得太圆了,听起来就像是假话。

  “不过秋岩,可能我一个外人……这话我本来是不好跟你说的,但是我也必须说两句……”陈嫂收拾好了父亲床上的最後一个枕头,然後走到我身边,对我悄声说道。

  “您说。再说了,您也不用客气,我早就把陈姐您当成自家人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听到我把她当成自家人,陈嫂稍稍愣了愣,接着很开心地笑了笑,然後脸上露出诚恳地表情:“秋岩,我知道你们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你和你妹妹关系很好。但是你们俩关系再好,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你看看你现在正是二十啷当岁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你妹妹正好是十七八岁的花季,青年男孩女孩,很多时候有很多事情,容易控制不住;更何况,你们俩还是兄妹,有些事情如果被外人看在眼里,容易被人说闲话……”

  陈嫂这番话,越说我越心虚……难不成她发现什麽了? ——不对啊,就算是早上看到美茵躺在我床上,但是美茵毕竟是穿着衣服的,我俩还各自一张被子……还是说,刚才我和美茵以六九式进行我俩的性游戏,发出的呻吟声或者床板的晃动声被她听见了? ——但我记得我家这栋别墅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这个我试过,在一楼客厅用最大音量放战争片,也不会影响到楼上正常休息的,她怎麽可能听得到呢……只听陈嫂接着说道:“今早我去给洗手间换垃圾袋,从你们的洗手间里我发现了一些端倪:美茵已经有男女方面的意识了,她都已经开始……已经开始剃那里的毛了。这说明你妹妹已经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了,我说的意思你懂吗?”

  听陈嫂说完,我恍然大悟,而且还偷偷松了口气——敢情她把废纸篓里的那堆阴毛当成是美茵的了。也对,剃毛这件事,更像是女孩子才喜欢做的。

  而陈嫂说完这话之後,脸上变得有些微红。女人好像脸一红,就会比原本看起来更美。陈嫂也是。

  “……我,我知道了,呵呵。以後一定注意。”我说道,“那什麽,我看您这也已经弄得差不多了。要不,您还是再跟我一起吃点吧!”

  “不了,不了,真不用了!我确实是在家吃过的。”

  “一起吃点吧。你这麽早就过来,在家里能吃什麽?来吧,我一个人吃东西也怪孤独的。”这句话是我心里话。而且用脚趾头想就能想明白,大早上陈嫂来得又早、还换了垃圾桶的塑料袋、洗了衣服,又做饭的,她要是自己在家做好了饭自己吃,那她得几点起得床啊?

  陈嫂听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好吧……”

  说完,陈嫂跟我一前一後地出了父亲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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